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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汐小黄文,梦见爸爸做了鬼父(比较地狱,不喜勿进),汐After番外小黄文(不喜勿进),1

小说:汐After番外小黄文(不喜勿进) 2025-09-13 09:12 5hhhhh 5950 ℃

注:此为刺猬猫小说《Clannad冈崎汐After》的番外小黄文。

BE世界线

"爸爸,对不起…"

从小体弱多病的女儿,又一次发起了高烧。

体型娇小瘦弱的她,身上穿着尺码过大的高中制服,几乎及腰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大大的眼睛无力的半睁着,已经连自己行走都做不到,只能虚弱的趴在父亲宽阔的背上。

"都说了,病了就不要硬撑,赶紧联系爸爸就行了!"

父亲用手托着女儿的大腿,背着女儿走在路上,他能感受到背后的女儿小小的身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灼热到病态的吐息轻轻地吹在他的脖子和耳后。他是一个疲惫的中年人,长期的体力工作让他身体健壮,但脸却变得苍老木讷,此时还顶着厚重的黑眼圈。——他才刚下夜班,准备回家睡一觉,就接到了女儿生病的电话,于是拿起咖啡仰头就灌,顶着黑眼圈匆忙赶到了学校。

"明明爸爸已经连续工作超过24小时了,非常需要休息…小汐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呜…"

女儿的声音很轻,稚嫩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自责,环在爸爸脖子周围的小手,稍微收紧了一点。

"…"

"这算什么,从小到大都这么来的。"

父亲托着女儿细瘦大腿的大手,轻轻捏了捏,示意让她安心下来。

"汐,你好好休息养病,这些事情就别想太多,交给爸爸就行了。"

"对不起…"女儿还在呢喃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有了声音,可能已经昏睡过去了吧。

六叠半大小的老旧日式公寓里,榻榻米地板上铺上了白色的地铺,小小的女儿躺在上面昏睡着。

父亲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得很厉害,热得烫手。

又再次量了量她的体温,不但没有下降,反而还上升了。

根据以往的经验,这种程度的高烧,她至少要好几天才会退烧,而且她的病情非常不稳定,一不小心就可能突然恶化,这几天自己都必须陪在她身边随时监护。

想起之后几天,应该如何请假、找谁换班,想起之后的工作安排,想起之后的一系列烦心事,一阵无力感和疲惫感向父亲袭来。

但他抬起头,望向了柜子上上摆放着的相框,已经去世的妻子,正在温柔微笑着,他重新望向女儿,看着这个妻子用性命换来的脆弱生命,一股力量从身体里升起,让他振作起来。

"说什么爸爸辛苦,其实汐你自己也辛苦吧…。"父亲把手伸向女儿的小脑袋,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之间,感受着发丝间弥漫着的热量。

他叹了一口气,盘腿坐在女儿身边,静静守候着。

不过,他已经非常疲惫了,之前全靠咖啡因撑着,现在咖啡因的效果已经过去。一阵阵疲惫感向他袭来,不知何时竟抵着冰冷的墙壁沉沉睡去。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女儿还在沉睡着。

女儿蜷缩着小小的身体,侧躺在地铺上,小脸因为疾病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反而呈现出了一种诱人的桃子色,眼睛紧闭,皱着小眉头,小嘴微微张开,呼吸略显急促,时不时发出小动物一样痛苦的呜鸣声,看上去既可爱又可怜。

而且她出汗出得很厉害,身上的睡衣已经被汗湿了,肩背处明显深了一块颜色,被汗浸湿后贴在单薄的身子上。几缕秀发被汗水黏在颊边、脖颈,剩余的长发,则散乱地铺陈在枕畔和身下的榻榻米上。

"汐,难受吗?"

父亲关心的询问道,然而女儿依然在沉睡,并没有回答。

长期照顾女儿的经验,让他知道不赶紧换衣服的话,可能会加重病情。于是强撑着发麻的腿站起身,熟练的从衣柜里找出替换用的衣物,打来温水,准备为女儿擦身。

他轻轻地解开女儿睡衣扣子,动作谨慎得像是在处理什么易碎品,每一颗纽扣都要花费比平时更多的时间。

随着衣物逐渐褪去,女儿瘦小的身体完全展现在父亲眼前。

"明明已经是十七岁的大姑娘了,但看上去还跟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女儿的身体,无法用漂亮,只能用可爱和可怜去形容,虽然已经开始发育,有了一点属于少女的曲线,但也就只有一点点罢了,看上去还是一个稍稍长大了一点点的孩子,而且瘦弱得让人心疼,肤色白皙得有些病态,薄薄的皮肤下血管清晰可见,宛如精致的瓷器。

父亲叹了一口气,拿起温热的毛巾,轻轻拧干多余的水分。

首先从脸开始,毛巾先是撩开刘海擦干了额头上的汗珠,然后开始擦拭女儿的精致的小脸,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占比偏大的眼睛紧闭着,就像一个精工制作的人偶娃娃一样,面颊微微鼓起,还残留着孩子一样软乎乎感觉,在毛巾的搓揉下不断变形,变成有些可爱又可笑的形状。

毛巾顺着脸部的轮廓继续向下,女儿的脖子很细、稍微有些偏长,让人担心支撑着头部会不会有些吃力。毛巾在这里反复擦拭几次,挤出些许多余的水分,顺着脖子缓缓向下滑落,最终停留在凹陷下去的锁骨窝里。

毛巾在继续往下,在女儿光洁的腋下停留了一阵,把腋窝里的汗也擦干净之后,来到了女儿胸前。

女儿的胸部小的可怜,只有一点微微的隆起,证明着少女正在经历的成长,不过虽然小,却这层薄薄的脂肪却柔软富有弹性,在毛巾的挤压下凹陷下去,微微变形,一旦离开又会迅速恢复原状,淡粉色的两个可爱小点,也因为毛巾的刺激微微凸了起来。

接着再往下,女儿虽然不至于瘦到能看到明显的肋骨,但因为缺乏足够的脂肪包裹,肋骨的轮廓依然隐约可见。尤其是胸腹之间的交界线,被肋骨的下缘顶起,尤为显眼。

而一旦越过这道交界线,身体的线条就在此转折,开始迅速收敛,凹陷下去。

女儿很廋,腰纤细得有些过分,不过小肚皮仍然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软肉,尤其是肚脐周围稍微鼓起来一点,摸上去软软的,手感非常好。

被毛巾包裹着的手指,稍微伸进可爱的小肚脐转了一圈,又继续往下,来到女儿的小巧的臀部附近。

这是女儿为数不多能体现出青春期变化的部位之一,随着青春期盆骨的发育,原本平坦的臀线开始有了女性的圆润,虽然不算丰满,可以明显看到髂嵴突出,但比起其他部位已经有了些许肉感,在腰臀之间形成了些许漂亮的少女曲线,而且女儿的双腿也很纤细,这条曲线一直往下延伸,看上去还算赏心悦目,让女儿的身体,稍微有了一点少女的"性感"。

最后,毛巾停留在两腿之间。

女儿青涩的花蕾只是微微张开了一点点,跟小时候一样洁白无暇,些许细细的绒毛几乎无法与汗毛区分出来,微微鼓起的软肉之间,夹着只露出一点点的两片淡粉色花瓣。

而在后面一点的地方,那个紧紧闭合的小孔,同样保持着一种近乎孩童般的纯净状态,周围的褶皱均匀细腻,中心区域则呈现出淡淡的粉色。

这里是女儿最娇嫩敏感的地方,父亲手上的力气变得更轻了。

完成初步擦拭后,父亲又轻车熟路的掏出了棉签。——从小时候起一直照顾女儿到现在,他深知孩子的这个部位尤其脆弱,需要格外注意卫生,否则很容易发炎。

他先是轻轻拨开女儿大腿内侧的皮肤,开始细致地为外阴区域消毒,他的动作娴熟而精准,每一步都在体现着他的熟练。

然后,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分开那两片粉嫩的花瓣,暴露出里面更加娇嫩的组织,另一只手缓缓把棉签伸了进去,开始清理内部。

"呜…"

女儿的身体本能地轻微颤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嘤咛。

"!"

就在这个时候,父亲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变化。起初他以为是错觉,但很快他就无法忽视那个事实——他的下体正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逐渐变得坚硬。

"我到底在想什么啊!"父亲在心中暗自咒骂自己,脸上浮现出惊慌和羞愧的神情。"竟然用那种眼神看自己的亲生女儿!"

他慌乱地调整坐姿,试图掩饰那令人羞耻的生理反应,同时不断告诫自己:这是正常的男性反应,只是荷尔蒙作祟而已,不能往歪路上想。

然而越是压抑,那种感觉就越发强烈。他的呼吸却不自觉地变得粗重起来,视线不由自主地回到女儿两腿之间,那粉嫩的色调和娇嫩的形状在这个瞬间似乎带上了一种难以名状的诱惑力。

"汐是渚托福给我的宝贵女儿,我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像是被烫到一般,一股强烈的罪恶感瞬间淹没了他,他用力甩了甩头,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看向柜子上的照片。

照片里,已经逝去的爱妻在对他微笑着,那温柔包容的微笑,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

"我得冷静下来,继续照顾汐…"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望向自己的女儿。

结果,情况更加糟糕了。

女儿完全继承了母亲的长相,同样的眉眼,同样的脸型,容貌细节也完全一样,完全就是爱妻的幼年版本,唯一的区别只是女儿更加幼小、留着长发,仅此而已。

回忆中妻子的脸和眼前女儿的脸,正在逐渐重合,那股莫名的怪异冲动,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加炽烈。他的在这种复杂情绪的驱使下,胀痛得更加厉害,甚至隐隐作痛。

"停不行,我不能做对不起渚的事情!"

他的理智在拼命阻止自己,但现在他的手却违背理智,轻抚上了女儿的脸庞。

他的大手贴在女儿的小脸上,拇指的指腹轻轻搓揉女儿柔软的面颊,感受着那份可爱的温度,然而,这短暂的接触不仅没有缓解他内心的躁动,反而像点燃了某处隐秘的导火索。

他的手掌沿着女儿的颈线慢慢下滑,经过锁骨,最终停在了那两处微微隆起的部位,那里几乎没有多少柔软的组织,但触碰的感觉却令人难以抗拒——如此青涩,却能感受到倔强的弹性,如此脆弱,却能感受到小小的心脏在跳动着。他的拇指不由自主地在小小的顶端周围打转,感受到那颗豆粒般的突起在他手下渐渐变硬,让他逐渐认识到,女儿的身体虽然幼小,但依然是一个女性的事实。

"停下…快停下…"理智在他脑中尖叫,但他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

父亲的目光下移,落在了女儿双腿间那片未经人事的领域。不知何时,女儿的双腿微微分开了一些,粉嫩的缝隙稍微打开了一点,就像在对他发出邀请。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心跳声几乎盖过了其他一切声响。

手开始不受控制地继续向下移动,先是试探性地抚上女儿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光滑而温暖,像是上等的丝绸,跟平常背着她的时候,隔着过膝袜的手感完全不同。

"这只是…深入清洁一下…内部。"父亲为自己找了个自欺欺人的理由。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女儿那尚未经历过任何人事的部位,软软的肉被手指挤向两侧,可以轻易的感受到那里的柔软和温暖。

父亲的手指,开始轻轻摩擦起来。

"呜…"女儿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吟,身体轻轻扭动了一下,但这细微的反应却让情况更加不可收拾。

女儿发出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刀刺进了父亲的心脏,提醒着他正在做什么,以及面前的人是谁。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下体已经硬得发疼,胀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将裤子撑起了明显的帐篷形状。

他本应立刻停下,帮女儿穿好衣服。但他却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控着,手指仍然停留在那个禁忌的地方摩擦着,甚至微微加重了力道。罪恶感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复杂难辨的情感漩涡,将他拖入深渊。

每一次指尖与女儿性器的接触,都会引发一阵电流般的快感窜过全身,让他的理性进一步崩塌。

而且,他发现随着他的摩擦,女儿开始有了一点生理反应,她的呼吸稍微开始加速,那个部位也开始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淡粉色的花瓣开始充血,隐约可以看到一丝湿润的光泽。

犹豫了几秒后,父亲用小心翼翼地撑开那两片娇嫩的花瓣,手指轻轻探入那略微有些潮湿的入口。

女儿的那里非常小,仅仅进入了一个指节就有些无法继续推进了。

随着父亲手指的进入,女儿生理本能也开始了回应,父亲感受到自己的手指正在被内壁的嫩肉紧紧吸附着、轻轻挤压着,似乎在拒绝他。

但同时,他还能感觉到些女儿的内部,许渗出的液体,润滑着自己的手指,为自己的入侵提供方便,又似乎在接受他。

而高烧的女儿,身体内部的灼热的温度,更是让他感到莫名的兴奋。

"唔…"女儿再次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腰部微微拱起,双腿不自觉地又张开了一些,为父亲提供了更好的进入角度。

父亲的喉结上下滚动,汗水从额头滑落到下巴。他知道自己应该停下来,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继续着这背德的行为。

他的手指开始在女儿体内缓慢抽送,他感觉到女儿正在回应他,里面逐渐变得湿润,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微量的透明液体。

慢慢的,他变得越来越大胆,手指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抽插,开始在女儿紧致的甬道内旋转、弯曲,探索每一寸娇嫩的内壁。

就在他沉浸在这份禁忌的快感中时…

"爸爸?"

父亲看到了女儿清澈的大眼睛,正看着他的动作。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爸爸的手指僵在原处,不敢动弹,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

尽管女儿才刚刚醒来,脑子有些迷迷糊糊,却依然能看出那大大的眼睛里明显的困惑和不解,她的视线先是停留在父亲的脸上,然后慢慢下移,看向那伸进自己性器的手指。

父亲满脸通红,喉咙发紧,想解释什么,却发现所有的言语都是那么苍白无力。"我只是想帮你清洁一下里面"这样的借口连他自己都无法欺骗。

更何况,他的身体正诚实地反映着内心最原始的冲动——下身那根东西已经涨得发痛,在裤子中支起了明显的帐篷。

几乎是出于某种奇怪的默契,父女二人的目光同时转向了那个明显凸起的位置。

屋子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见两人急促的呼吸声。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

女儿眨了眨眼,像是在消化眼前的景象,理解了几秒钟后,表情从困惑变成了若有所思。

终于,女儿艰难地撑起身子,尽管还带着病态的虚弱。她的动作有些迟缓,但仍坚持坐了起来。

父亲呆坐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女儿伸出小手,摸索着扯下了他的裤子。那个蓄势待发的器官一下子跳了出来,直挺挺地矗立在空气中,紫红色的头部反射着微弱的光泽,表面的血管清晰可见。

女儿的小手犹豫了一下,然后…

轻轻握住了那根炙热坚硬的肉棒。

小手笨拙地开始上下滑动,动作很慢,也很生疏,偶尔还会碰到敏感部位,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父亲倒吸一口冷气,既震惊又惶恐,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兴奋。他应该制止这一切,应该立刻推开女儿的手,但他却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由事态发展。身体深处的本能叫嚣着享受这一刻,理性的防线早已崩溃。

"汐…我们不能…这样…"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老师说过的,家庭的本质是一种互助同盟。"女儿的小手继续撸动着,抬起眼睛,表情认真而单纯,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

"小汐的身体不争气,总是生病,爸爸总是温柔的照顾汐,非常辛苦…。"

"可是…"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垂了下来:"小汐又小、又弱,脑子也很笨,什么都做不好,根本帮不了爸爸什么。"

"一直都是爸爸单方面在付出,这种单方面的感情逆差是不可持续的。"

"小汐,完全就是爸爸的累赘…。"说到这里,女儿低下了小脑袋。

"…"这句话像一把刀刺进了爸爸的心脏,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女儿抬起了头。"现在小汐真的很开心,爸爸竟然对小汐的身体感兴趣。小汐也有可以帮到爸爸的事情了。"

"老师教过的,爸爸这样的中年男性,累积了很大压力,又没法发泄性欲,心理会出问题…爸爸甚至连性工作者都不去找,小汐非常担心。"

"小汐虽然是个没用的孩子,又瘦又小又没有胸部,但…"

女儿放下爸爸的生殖器,重新躺回床上,这次她朝着爸爸主动张开了双腿,露出中间那条粉嫩的小小裂缝,她小手分开两片花瓣,露出了里面更为娇嫩的入口。

"小汐也是女孩子,是可以帮爸爸发泄性欲的!"

"虽然小汐太小了,可能做不好…"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歉疚,"但是,小汐会努力的!"

"那个…"她咬了咬嘴唇,像是在回忆什么词汇,皱着眉头想了好几秒,才终于开口:"请…请把小汐当作…飞机杯…尽情发泄吧!"

说完这句话,她的小脸微红,虽然年幼的她不能真正理解这个词的含义,但她知道这是一个能够让爸爸更加兴奋的词语,所以即使有些害羞,他还是把这个女孩子说出来非常不雅的词,对爸爸大声说了出来。

"…"

女儿用天真纯洁的嗓音,说出如此淫靡不雅的词语,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父亲的理智开始崩溃。

瞳孔放大,呼吸变得粗重,喉结上下滚动着,内心深处那个被压抑的恶魔终于挣脱了牢笼。

父亲死死盯着女儿那小小的入口,幼嫩、纯洁、从来没有被使用过,内部呈现出漂亮的粉红色,还在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轻轻收缩着,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在他眼里,这个只能用可爱形容的入口,此时不再纯粹是女儿非常娇嫩、需要精心呵护、保持清洁的地方,而是一个属于女性的性器,一个可以供自己插入的入口。

那么小的地方,插进去一定会很紧很爽吧?里面那么热,一定会很温暖很舒适吧?

而且你看,那孩子那么乖,那么懂事,她已经主动张开了那里,等待着心爱的爸爸,你还等什么啊!

魔鬼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让他的肉棒瞬间跳动了一下。

他猛的把女儿小小的身体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俯下身,火热的吐息喷在女儿可爱的肌肤上。他她亲吻着女儿可爱的小脸,但这次不只限于小脸了,而是继续往下,纤细的脖子,然后是锁骨,再到那对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小胸部,每一个吻都炽热而贪婪,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克制与犹豫。

然后他把已经膨胀到极致的下体,抵在女儿的入口前,轻轻压在上面,感受着入口处的温暖和柔软。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的女儿,女儿赤裸的小小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瓷器般的质感,苍白而脆弱。他粗重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残存的理智化作一声沙哑的询问:

"汐…确定要做吗?你还小,那会非常疼的。"

女儿仰躺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爸爸,目光从布满血丝的眼睛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那根充血膨大的男性象征上。

紫红色的龟头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液体,散发着雄性特有的气息,那属于成年男性的庞然大物,与她小孩子一般幼小的部位,形成鲜明对比,让女儿感到有些害怕。

那么大的东西插进去,一定会很疼很疼吧?

而且小汐还是第一次,网上说过的,第一次会特别疼,还会流血。

但…

"只要爸爸能够高兴,就算再疼,小汐也会努力忍耐的!"女儿纤细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掰开着自己的花瓣,尽可能露出那个几乎只有一条缝隙的入口,她的内壁已经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却仍保持着湿润。

"小汐已经准备好了!"女儿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准备承受想象中的疼痛。

得到了女儿的许可,父亲再也无法遏制汹涌的欲念。

他扶着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对准女儿那个窄小无比的入口,缓慢而坚定地推了进去。

起初只是前端进入,就已经感受到难以想象的压迫感,女儿的性器就像本人一样小,里面是如此之紧,每一寸嫩肉都在抗拒着外来者的侵入。而且,她正在发着高烧,内部温度比正常情况下更高,像一张炽热的小嘴紧紧吸附着他。

"呃…"爸爸发出一声闷哼,差点就这样缴械投降。

他稳住心神,继续向前推进,直到触及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

"汐…我要继续了,"他低声道,声音因极度兴奋而变形。

女儿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甲几乎陷入织物中:"嗯…爸爸…可以的…"

然后,一个用力的挺进,那层阻碍就被突破了。

"呜——"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女儿实在太小了,疼痛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的发出了受伤小动物一般的痛苦声音,身体猛然弓起,大大的眼睛瞪得滚圆,抓着床单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又指节发白,渗出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到枕头里。

原本小小的I,变成了一个大大的O,原本娇嫩可爱的性器被撑到极限,周围的软肉被向外侧挤压,围绕着父亲的巨物形成了一圈环形山。鲜红的血迹沿着交合处流下,染红了洁白的床单,宛如绽放的花朵。

"能受得了吗?"

父亲停顿片刻,似乎是在怜惜女儿,让女儿稍微休息一下,适应这种的疼痛。

"小汐…可以忍住的…"女儿疼得都快哭了出来,声音都在微微发抖,但她还是强忍着泪水,断断续续地说着,"不用顾虑小汐…请尽情…发泄…爸爸!"

她嘴里这么说着,性器却因为强烈的痛苦而本能地收缩着,拼命想要排斥这根巨大的异物,却只是徒劳地夹紧了它,带给入侵者更大的快感。

父亲感受到女儿灼热的内壁,正在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那种被紧紧包裹、被热情吮吸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

而最后,那个小小的、非常依赖自己,无条件的信任自己的可爱女儿,用稚嫩的声音喊出"爸爸",更是让他疯狂。

"汐!"

爸爸最后的理智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原始的兽性。

他粗糙的大手扶住女儿的腰,把小屁股高高抬起,强壮的肌肉群被完全调动起来,如同打桩机一样大力抽插,每一次都几乎全部抽出,上面沐浴着粘液和血液,再叠加着身体的重量一起落下,狠狠撞入最深处,榻榻米地板都随之晃动着。

"呜.."可怜女儿被爸爸压在身下,小小的身体承受着爸爸一次又一次强而有力的冲击,富有弹性的脊椎一次又一次被压得弯曲,她感觉自己的骨架几乎要散开,下半身更是几乎要裂开一样的疼。原本精致可爱的小脸因疼痛而扭曲,爸爸每一次进入的都让她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然而没等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就会被撞击底部的强烈冲击击碎,原本痛苦的长音,变成断断续续的破碎颤音。

好疼,好疼,好疼!

虽然嘴里说再疼也能忍耐,但女儿终究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年幼女孩,却要面对爸爸积蓄了十几年,甚至比她出生到现在的时间还要长的欲望。

父亲的每一次冲击,都会带来更加强烈的疼痛,让她疼得掉眼泪,冷汗都开始渗了出来。

一开始,他还能不断给自己打气,要做一个坚强的孩子,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哭出来。

但逐渐的,痛苦逐渐超出了她的承受极限。

爸爸轻一点,小汐好疼!真的好疼好疼!呜~~~

实在太疼了,疼得她想要想要大声哭出来,想要让爸爸稍微温柔一些。

但他却发现,自己已经哭不出来了。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喘息。

然而而此时,父亲已经被欲望彻底支配,他低声的嘶吼着,长期累积的欲望完全被点燃,燃烧得越累越旺盛,如同一台失控的机器,不断进行着疯狂进行活塞运动,忘记了身下的是自己最珍爱的女儿,只知道追逐那极致的快感。

握住女儿的腰部的双手,手指几乎嵌入到女儿的软肉中。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双目开始充血,喘息越来越粗重,汗水从额头和宽阔的胸膛滴落下来,滴在女儿的小脸上,与她的泪水混在一起。

女儿的身体已经开始承受不住了。

她本来就是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还正在发着高烧,孱弱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任何折腾。

然而这个如同易碎的瓷娃娃一般,平常必须轻拿轻放的孩子,此时却被毫不吝惜的粗暴"使用"着。

女儿的小嘴大张着,大口大口的喘气,可是却始终无法摄入足够的氧气,让她感觉一阵阵眩晕。她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脏,正像打鼓一样砰砰跳动,她的小脸不再有之前的潮红,反而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苍白,大量冷汗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女儿正在变得越来越虚弱,父亲的动作却越来越粗暴。

每一次冲击都准确无误地顶在小小的子宫口上。女儿柔嫩的内壁已经被摩擦得红肿不堪,渗出血丝,血液随着爸爸退出的动作被带到体外,汇聚成血滴,沿着她苍白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在白色床单上画出一幅诡异的图案。

慢慢的,情况越来越糟糕,她感觉自己胸口如同被握住一样疼,并且还在慢慢向周围蔓延,从小到大,经历过许多次危险情况的她,意识这种疼痛是心脏快要超负荷的危险征兆。

"爸爸…请稍微…稍微停一下…"

她想要呼救,想要叫爸爸停下来,可惜话音刚出口就化作了无声的气流,小手用尽全身力气也只抬起了一点,又无力的掉落。

然后,她连呼救的想法也没有了,她的大脑因为供血不足,思维渐渐停滞,陷入一片混沌之中,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失去聚焦的眼睛无神地半睁着,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溢出,无声地划过脸颊,落在凌乱的枕头上。

她的四肢也渐渐失去了知觉,她的手指无力地抓挠着床单,像溺水者寻找救命稻草,最终却只能一点点松开,最终无力地瘫软在一旁,如同一个被玩坏掉的玩偶,只有被插入到最深处的时候,才会偶尔条件反射一样抽动一下手指。

植入在女儿左肋皮下的传感器,捕捉到了来自心脏的危险信号,她的手机屏幕变成了鲜艳的红色,不断发出刺耳的警告声。

"哈~哈~!"然而父亲已经濒临爆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视线已经被欲望染红,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异常,他唯一能注意到的,只有每次插入到最深处的时候,总是会伴随着一阵抽搐,如同在为他做深度按摩,让他爽到出声,动作反而愈发粗暴猛烈。

父亲的下体已经快到了极限。

而女儿的身体也已经快到了极限。

她的小脸不再只是单纯的苍白,而是向着更可怕的灰白转变,嘴唇和手指也开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色。

"爸爸…"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反而感觉到一种完全的放松感,耳边的声音变得模糊遥远,眼前的景物开始发黑,瞳孔也开始轻微发散,陷入了一种接近濒死的状态。

女儿脆弱的身体,已经处于崩溃边缘,再这样下去,她甚至可能被爸爸…。

然而,在这极度危险的时刻,人类身体最奇妙的现象发生了。——当大脑感知到即将死亡的威胁时,某些神经系统会被激活,释放大量内源性神经物质,产生所谓的"濒死快感"。

女儿小小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大脑缺氧带来的濒死感、加上强烈的疼痛和些许性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类似性窒息的超现实体验。

强烈的快感轰然炸裂,如失控的洪流一般暴力的冲击着她混沌一团的大脑,这远远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小小的身体像触电一般,猛然弓成一道完美的弧线,抽搐着、痉挛着,整个人陷入了一场无声的绝顶高潮之中。没有尖叫,没有呐喊,只有几声微不可闻的气音从她的喉咙深处逸出。

与此同时,那小小的腔穴,也随之开始剧烈收缩,像垂死挣扎一般死死咬住入侵者,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一次又一次拼命挤压着爸爸的性器。

"要射了!"

而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紧致,带来一波波灭顶的快感,让父亲瞬间到达了巅峰。再也无法控制射精的冲动。他大吼着,用尽全力挺进最深处,他的脊椎一麻,睾丸剧烈收缩,浓稠的精液如洪水般喷涌而出,瞬间灌满了女儿小小的子宫,剩余过量的精液带着些许血丝从间隙的溢出,沿着女儿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滴落在床单上。

即使已经射出了,但强烈的快感,让父亲的肉棒还在余韵中跳动着,挤出残余的精液,直到把体内不知道积蓄了多少年的欲望,全部注入女儿深处,才慢慢停息下来。

父亲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爸爸的理智终于回到了体内。

然后,他想起了刚才自己做了什么,房间里的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

他艰难的抬起头,目光颤抖着望向身前那个小小的身影。

眼前的景象,顿时如坠冰窟。

他的女儿——那个他视若珍宝的女孩,此刻宛如一个被玩坏的洋娃娃般瘫软在床上。她的眼睛半睁着,却没有焦距,泪水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小脸惨白如纸,嘴唇呈现可怕的紫色,胸口几近看不出起伏。她的四肢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展开,手臂无力地耷拉着。

最触目惊心的是女儿双腿之间的景象。那个不久前还是紧闭的幼嫩性器,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无法闭合的圆形空洞,边缘红肿外翻,隐约可见撕裂的伤口。大量白浊的精液混合着血丝从中汩汩流出,在床单上汇成一小滩,散发出浓烈的腥臭味。

"汐…汐…"父亲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他跪着爬了过去,慌乱地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推了推女儿瘦弱的肩膀。

没有回应。

他又加大了力度摇了摇,女儿的身体只是软绵绵地跟着摆动,宛如一具没有生命的傀儡。正当他感到绝望之际,女儿的下体却微微抽搐了一下,又挤出一股精液,随后竟还流出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可怜的女儿失禁了。

爸爸僵在原地,看着那道黄色水流划过女儿的会阴,流向臀缝,最终滴入已经一片狼藉的床单中。这幅景象既是淫靡又是凄惨,既让人血脉偾张又让人痛彻心扉。

他捂住脸,悔恨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他的全部思绪。

我刚刚做了什么?

我刚才对自己的女儿,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对总是无条件信任自己的女儿…。

汐才那么小,身子那么弱,还在发着高烧,自己却被欲望冲昏头脑,做出了这种事情…。

我犯下了无可饶恕的罪孽。

"不…不…"悔恨和自责如尖刀般剜着他的心脏。

然后,女儿手机的警报声又一次响起了,他的心脏被吓得近乎停滞。

他猛然看向女儿,看到了女儿已经失去血色的小脸和发紫的嘴唇,这让他陷入了更大的恐惧中。

"必须…必须马上送医院!"爸爸猛地站起来,想要抱起女儿。但刚触碰到女儿的身体,他又想起了另一个残酷现实——医生只需一眼就能看出发生了什么,肯定会立即报警的。

警察、法庭、监狱…这些词在他的脑海中盘旋。

自己面临牢狱之灾,这无所谓,这是自己应得的。

可是汐呢?她怎么办?她那么小、又那么弱,没有了自己的照顾,她根本没有办法独自生活…。

我犯下了无可饶恕的罪孽,他颓然坐下。

不行,无论如何,我必须负起责任来,我必须想办法。

一种更强烈的力量支撑着他再次站起,他从冲向了女儿的药箱,取出一支应急针剂,那是专门为危急时刻准备的药物。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以最快的速度做好注射的准备,将药液推入女儿纤细的手臂静脉中。

几分钟焦急的等待后,女儿的状况开始好转,小脸稍微恢复了一点血色,呼吸也稍微平稳了些,这让父亲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些许。

但他知道事情还没有解决。

他小心翼翼地将女儿横抱起来,走向浴室安置其上,给她穿上干净的睡衣,又打开浴室的取暖器防止她着凉,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易碎品。

然后他再次打来温水,浸湿毛巾,轻轻地拭去女儿脸上的泪水和其他痕迹。

当他分开女儿的双腿,准备清理那个遭受重创的性器时,他的手再次剧烈颤抖起来。

那里的景象依然令人心碎,肿胀的花瓣大大大张开,无法保护内部的嫩肉,露出的入口还微微的张合,像是在无声哭泣。

"对不起,汐……"他不停地道歉,声音里满是痛苦和后悔。

清理工作艰难而漫长,父亲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探入女儿红肿的内部,一点点把那些黏稠的白色浊液弄出来。每挖出一些,就有新的精液缓缓流出,仿佛永远清不完似的。他的动作极尽温柔,生怕给女儿带来更多伤害。

然而即使父亲的动作已经尽可能轻了,但还是偶尔会刺激到那因为受伤而变得极为敏感的部位,引发轻微的抽动,挤出些许带着血丝的精液,就像流出的哀伤血泪,甚至稍微动作大一点,还会让漏出些许失禁的尿液。

精液和尿液的气味在狭小的空间里挥之不去,时刻提醒着他刚才犯下的罪行,让他感到一阵阵揪心的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清理完毕的父亲,将女儿安置在干净的新床单上,盖好被子,调整到最舒适的姿势。

做完这一切,他精疲力竭地坐在床边,目光一刻也不离开女儿苍白的小脸,思绪混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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