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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花绿影 10,夏花绿影,1

小说:夏花绿影 2025-09-13 09:12 5hhhhh 6360 ℃

第十章:镜中的倒影

罗斌感觉自己像个溺水者。

高潮的余韵尚未从四肢百骸完全褪去,贤者时间带来的巨大空虚和清明,便如冰冷的海水般汹涌而至,瞬间淹没了他。他狼狈地将韩书婷从身上推开,那具曾让他失控的、汗湿而温热的胴体,此刻在他眼中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让他避之不及。

他赤裸着身体,从沙发上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腿是软的,像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摇摇欲坠。空气中还弥漫着雪茄的辛辣、香水的甜腻以及……他和韩书婷交欢后那股淫靡而黏腻的咸腥气味。这气味像一张无形的网,包裹着他,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窒息。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名字,一个念头,像船锚一样拽着他沉沦的意识,让他不至于彻底疯掉——

夏花!卫生间!

那扇虚掩的门,就在斜后方,不过十来米的距离。但这十米,却仿佛是他此生走过最漫长、最煎熬的一段路。

第一步,他看到了对面沙发上,秦朗留下的那个深深的凹陷,和他随手丢在那里的、已经不再冒着袅袅青烟的雪茄。那燃灭的雪茄,跟他一样,刚才还火热异常,现在只剩下冰冷的残灰。他想起秦朗那双戏谑的、看好戏般的眼睛,一股混杂着屈辱和愤怒的血气直冲脑门。

第二步,他的脚踩到了地毯上一点冰凉黏腻的液体,那是韩书婷之前洒下的红酒。暗红色的酒渍,在昏黄的灯光下,像一滩干涸的血。他的心猛地一缩,仿佛看到了自己那被背叛后撕裂的婚姻,鲜血淋漓。

第三步,他听到了自己沉重而粗野的喘息声,和擂鼓般的心跳。咚、咚、咚……每一下,都像重锤砸在他的胸口,提醒着他刚才犯下的罪孽。他是个警察,本该是正义和自律的化身,可就在刚才,他却像一头被欲望驱使的野兽。

他不敢去想,不敢去深思。他强迫自己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扇门上。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他的心脏。他害怕推开门后会看到的景象,害怕面对夏花那双可能会充满泪水与绝望的眼睛。

他甚至在内心深处,为一个最坏的可能做好了准备——夏花正在泪流满面一边摇头一边说着不要,而秦朗正在夏花的身上肆意驰骋。

他已经想好了,只要推开门看到那一幕,他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用自己这条命,也要把秦朗撕碎。这种即将到来的、可以预见的暴力,反而让他那颗因背叛而慌乱的心,有了一个可以聚焦的愤怒出口。

是的,愤怒。他需要愤怒来掩盖自己的心虚和愧疚。

终于,他来到了门前。他的手抬了起来,指尖因用力而微微颤抖。那扇白色的木门上,有一个精致的黄铜把手,此刻却像烙铁一样烫人。他的呼吸停滞了,整个世界的声音仿佛都在这一刻消失,只剩下他耳中“嗡嗡”的鸣响。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奔赴刑场的囚犯,用尽全身的力气,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门推开。

门缝,一点点地扩大,却没发出半点声响。

光线,从门缝里泄露出来,卫生间里明亮的白炽灯光,与客厅昏暗的暖黄灯光交织在一起。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那面巨大的、从天花板一直延伸到洗手台的镜子。

然后,他看到了镜子里的景象。

那一瞬间,罗斌感觉自己被一道无声的闪电从头到脚劈成了两半。他预想过无数种可能,暴力、哭喊、挣扎……却唯独没有想到过眼前这一幕。

他的大脑当机了,所有的思维都在这一刻被清空,只剩下那幅如同超现实画作般、诡异而香艳的画面,狠狠地烙印在他的视网膜上。

夏花背对着他,正对着镜子。他最纯洁、最珍爱的妻子,她身上那件在家里常穿的、可爱的白色棉质内衣还完好地穿着,但秦朗高大的、赤裸的麦色身影,站在他的左后方,正紧紧地贴在她的身后,像一头正在捕食的野兽,将她娇小的身躯笼罩大半。

秦朗的右手手臂,从夏花的脖颈旁绕过,那只宽大而粗糙的手掌,已经探入了她胸前那件单薄的棉质文胸,正完整地覆盖在她丰满的乳房上。

而夏花……

罗斌的瞳孔猛地缩成了针尖。

他的妻子,夏花,她的左手,竟然……竟然正握着秦朗那根早已狰狞毕露的、带着微弯的弧度,尺寸惊人的阴茎,正在镜子前,用一种生涩而机械的动作,上下套弄着。

镜子,像一个最残忍的共犯,将这荒诞的一幕,从正面、从背面,360度无死角地,清晰无比地呈现在罗斌的眼前。他能看到秦朗脸上那抹得意的、带着一丝玩味的浅笑;也能看到……看到夏花脸上那复杂的、他从未见过的表情。

那不是痛苦,不是挣扎,也不是快乐。

那是一种……混合着极致的羞耻、屈辱,以及一丝奇异的、仿佛在完成某项重要任务般的……专注。

就在他看到这一幕的瞬间,他心中那座为了掩盖愧疚而强行建立的愤怒火山,轰然爆发了。他所有的理智都被烧得一干二净,大脑里只剩下一个声音:杀了他!

他身体里的血液瞬间沸腾,肌肉绷紧,脚下已经猛地发力,准备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一样冲进去,将那个玷污他妻子的混蛋撕成碎片!

然而,就在他身体前倾,即将冲出门口的那一刹那——

一个轻柔的、带着一丝颤抖和奇异好奇的声音,从卫生间里飘了出来,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是夏花的声音。

她说:

“……你的鸡巴……好大啊……”

嗡——

仿佛有人按下了暂停键。

罗斌前冲的动作,在他迈出半步的瞬间,戛然而止。他像一尊被瞬间风化的雕像,僵在了门口,保持着那个可笑的前倾姿势。

那句话,那句从他最纯洁的妻子口中说出的话,就像一把无形的、淬了剧毒的匕首,绕过了他所有的防御,避开了他所有的愤怒,精准无比地、深深地捅进了他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然后狠狠地搅动了一下。

比看到预想的画面更痛。

比听到嘶声哭喊更绝望。

他准备好的愤怒、他积攒的暴力、他作为丈夫的保护欲……所有的一切,都在这句轻飘飘的话语面前,显得如此滑稽,如此可笑。

如果夏花在哭喊,在反抗,他会毫不犹豫地化身为保护妻子的雄狮。可她没有。她甚至……在“赞叹”?

那句赞叹,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瞬间剥夺了他所有的立场,剃光了他所有的尊严,将他从一个“准备拯救妻子的丈夫”,变成了一个滑稽可笑的,被排除在外的……第三者。

他感觉自己像个天底下最可悲的小丑。他刚刚还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缴械投降,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眼前这个,似乎已经……心甘情愿的妻子?

一股无法言喻的、巨大的酸涩和无力感,如宇宙黑洞般将他瞬间吞噬。他的世界,伴随着那句致命的回响,无声地、彻底地,崩塌了。

………………………………………………………………………………

时间,被一双无形的手,缓缓拨回到了几分钟前。

“咔哒。”

当卫生间的门锁在身后合上时,夏花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背靠着冰冷光滑的门板,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滑落,最终无力地跌坐在了冰冷坚硬的地砖上。

这里本该是她的避难所,一个可以将外面那个荒唐、肮脏的世界彻底隔绝的白色方舟。

但她错了。

门板,可以挡住视线和声音,却挡不住那已经烙印在她脑海里的画面。

那画面像一段被诅咒的影片,在她眼前反复播放、循环特写:她的丈夫罗斌,仰靠在沙发上,喉结滚动,呼吸粗重,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极致享受的失神表情。而韩书婷,就跪在他的腿间,红唇微张,长发垂落,用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娴熟到近乎艺术的技巧,掌控着一切。

而她自己呢?

她自己也跪在那里,就在不远处,像一个多余的、笨拙的学徒,被无情地比了下去,被晾在了一旁。她甚至还记得韩书婷将她推开时,那轻蔑又带着一丝怜悯的眼神,和那句诛心的话语:“妹妹,你这样可不行哦……”

一滴滚烫的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滑落,砸在地砖上,碎成一小片湿痕。

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汹涌而出。

她的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地闪回着一幕幕过往的片段。

她想起刚和罗斌确定关系时,他拉着她的手,一脸认真地说:“夏花,我这辈子可能给不了你大富大贵,但我保证,我的心,我的人,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那时的他,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泉水。

她想起她的处女之夜,他兴奋得浑身都在颤抖,在她耳边一遍遍地承诺,会爱她一辈子,保护她一辈子。

她想起就在不久前,他们还依偎在自家的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剧,她将头枕在他的腿上,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岁月静好得像一幅画。

这些曾经让她感到无比幸福、无比安全的记忆,此刻却都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反复切割着她那颗早已鲜血淋漓的心。

“我输了……”她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是的,不是“他骗了我”,而是“我输了”。

这个念头,像一颗有毒的种子,在她混乱的心中悄然发芽,并疯狂地滋长。为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罗斌变了吗?不……他刚才还在挣扎,还在试图推开韩书婷。是自己,是自己笨拙的模仿,才给了韩书婷“教学”和“取代”的机会。

她想起了韩书婷为秦朗口交时,那种熟练、放荡,却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姿态。那一刻,她感到的不只是震惊和恶心,还有一丝……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作为女人的自卑与嫉妒。

韩书婷就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带着毒刺的玫瑰,美艳、危险,却让男人无法抗拒。而自己呢?自己就像一朵温室里的小白花,干净、纯洁,却也单调、乏味。

罗斌……是不是也厌倦了自己这杯平淡的白开水,所以才会在韩书婷那样的烈酒面前,毫无抵抗之力?

这个念头,让她的心痛得更加剧烈。被背叛的痛苦,迅速地被一种更可怕的情绪所取代——对自身魅力的深度怀疑,以及对未来的巨大恐惧。她害怕的不再是今晚发生的事,而是今晚的事会成为一个开端。如果她不能改变,如果她永远都这么“乏味”,那么罗斌总有一天,会真正地离她而去。

她的人生,她的爱情,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在这短短的一个晚上,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不再哭了,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明亮的白炽灯。灯光刺眼,晃得她头晕目眩。

她的世界没有彻底毁灭,但支撑着它的那根顶梁柱,已经出现了巨大的裂痕。她对罗斌的爱还在,可这份爱,此刻却被巨大的羞耻、困惑和自我怀疑的尘埃所覆盖,变得黯淡无光。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冲出去大哭大闹,像个泼妇一样撕破脸皮?还是就这样一直躲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她的思绪乱成了一锅粥,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麻木的、不知所措的瘫痪状态。

就在这时。

“咔哒、咔哒……”

沉稳而有节奏的拧动门锁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夏花浑身一激灵,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从地上缩起身子,惊恐地望向门把手。是罗斌吗?他要来解释吗?她该怎么面对他?

拧动的声音响了几下后,停了。夏花刚刚松下半口气,另一种声音响了起来。

“咔嚓。”

那是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随着一阵轻微的、金属机括转动的声音,门锁被打开了。

夏花惊恐万分,她清晰的记得自己进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反锁上了门。

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没有立刻被完全推开。

一个男人的头从门缝里探了进来,是秦朗。他没有看夏花,而是先回头扫视了一下,确认沙发上的激情还在继续,脸上也没有了之前在客厅里的那种戏谑和玩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起来无比真诚的歉意和担忧。

“夏花,”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很温和,生怕惊扰到她,“对不起,刚才在外面……是我有些上头了,吓到你了。我……我只是想进来跟你道个歉,确认你没事。”

他的姿态放得很低,一番话滴水不漏,将一切都归结为“过火的游戏”和“无心的惊吓”,主动将自己摆在了犯错者的位置上,这反而让惊魂未定的夏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见夏花没有尖叫或反抗,秦朗才缓缓地将门完全推开,然后走了进来,并顺手将门虚掩上,隔绝了客厅里那令人不安的氛围。

他没有靠近,而是选择坐在离夏花最远的马桶盖上,这个距离让她潜意识里感到了一丝安全。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未开封的纸巾,撕开,抽出一张,递了过去。

夏花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秦朗就那么静静地坐着,没有说话,给了她足够的空间来平复情绪。卫生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夏花压抑着的、细微的抽泣声。

这种沉默,远比任何急切的辩解或安慰都更具力量。它让夏花感觉到自己是被“尊重”的,而不是被“审视”的。

过了大概半分钟,在夏花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后,秦朗才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叹息,像一个能看穿一切的心理医生,缓缓地抛出了他的“诊断书”:

“你一定觉得很难过吧?”

夏花没有回答,只是捏紧了手里的纸巾。

秦朗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打在夏花最脆弱的神经上。

“而且,这种难过,不只是因为罗斌,更多的是因为……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对吗?”

夏花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

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她心里最深处、最不愿承认的那个想法?

看到夏花的反应,秦朗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但很快就隐去了,继续用那种充满“共情”的语气说道:

“你看,你就是太善良,太单纯了。你把很多事情都看得太重,当成了背叛,当成了伤害。”

他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变得更加恳切,开始为刚才发生的一切进行“狡辩”和“合理化”。

“对我和韩姐来说,刚才那些……其实更像是一种……情趣,一种夫妻间保持激情的方式。我们只是习惯了用这种比较……嗯,比较刺激的方式来证明彼此的魅力。它跟爱不爱,忠不忠诚,其实是两码事。”

他巧妙地将一场四人间的混乱,歪曲成了他们夫妻俩独特的“私密情趣”,仿佛罗斌和夏花只是不小心闯入的观众。

“而罗斌呢。”他话锋一转,开始为罗斌开脱,“他是个好男人,这点我们都看得出来。他很爱你,但……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欲望,有本能。当一个像韩姐那样的女人,主动对他释放魅力的时候,他身体上有反应,这再正常不过了。这不代表他不爱你了,恰恰相反,这只能证明他是个功能健全的、有活力的男人。你难道希望你的丈夫,对外界的刺激毫无反应,像一块木头吗?”

这一番歪理,像是有着魔力。它将罗斌的“沉沦”偷换概念成了“正常生理反应”,甚至将其扭曲为“有活力的证明”。这让内心深处仍在为罗斌寻找借口的夏花,感到了一丝诡异的“认同感”。

“所以你看,”秦朗摊了摊手,做出了总结性的陈词,“今晚的事,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没有背叛,只有误会。误会源于你和我们……对‘性’和‘情趣’的理解不在一个层面上。你把它看作是爱情的终点,而我们,把它看作是通往更深层次激情的一座桥。”

他说完,便不再言语,再次陷入了沉默,将消化的时间留给夏花。

夏花呆呆地坐在地上,眼神涣散。她感觉自己一直以来坚守的道德观、爱情观,正在被一股强大的外力无情地冲击、扭曲、重塑。她分不清秦朗说的是对是错,但他的话,确实让她心里那种被背叛的刺痛感,减轻了许多。

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困惑和自我怀疑。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真的是我太大惊小怪了?

看着夏花那副失魂落魄、摇摇欲坠的样子,秦朗知道,铺垫已经足够了。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缓缓地站起身来。

这个动作,让夏花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唉,”秦朗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仿佛带着一丝疲惫和烦躁,“被你们这么一弄,尤其是刚才在客厅里时你的可爱模样……搞得我现在也是不上不下的,身体难受得要死。”

他说着,并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动作,只是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小腹下方,那隔着宽松的睡衣短裤依然清晰可见的、高高耸立的轮廓,像是在展示一件令他痛苦不堪的刑具。

“你看,”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哀求,“它就这么一直硬着,胀得我发疼。我……”

夏花刚放松下来一点的心,再次提了起来“你要干嘛!你别过来”

他看了一眼门外,压低了声音,“韩姐和罗斌还在外面…………,我自己一个人……没法释放啊”

他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困在窘境中的受害者,然后将目光投向了夏花,提出了一个看似卑微的请求:“夏花……你……你能不能……就让我在这里,看着你,我自己解决一下?我保证不动你,就看着你行吗?”

“你……你别太过分!”夏花本能地拒绝,脸上刚刚褪去的红晕又一次浮了上来。让她亲眼看着一个男人做这种事,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底线。

“我求你了,”秦朗的姿态放得更低,几乎是在软磨硬泡,“我真的没办法了。这对你又没什么损失,对不对?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也不算出轨,我们又没有什么身体接触,什么都不算,我只是……借用一下你当我的幻想对象,不然我真的会疯掉的。”

他的话语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夏花。是啊,只是看着而已,对自己又没什么损失……他这么难受,似乎也和自己有点关系……而且,比起外面发生的事,这似乎……又显得没那么不可接受了。

在秦朗那充满哀求的目光和一套套歪理的攻势下,夏花那本已混乱的内心防线,出现了松动。她没有答应,但也没有再激烈地反对,只是别过头去,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秦朗如蒙大赦,他靠在墙上,手伸进裤子里,开始自我抚慰。他一边动作,一边紧紧地盯着夏花,口中发出压抑的喘息。

然而,没过多久,他的动作就变得烦躁起来,最后干脆停了下来,脸上满是挫败。

“不行……还是不行……”他低声咒骂,“光这么看着……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啊。”

夏花看着他皱起眉异常痛苦的表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愣在原地。

他又一次陷入了“困境”。

他思考半天,再次对着夏花说道:“夏花,你……你能不能走近一点?就近一点,让我能看清楚你的脸……我需要集中精神。”

有了第一次的“让步”,这第二次的请求似乎变得更容易接受一些。夏花犹豫着,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在秦朗的注视下,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僵硬地向前挪了两步。

秦朗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他重新开始了动作,这一次,他将那巨物从裤子里完全掏了出来。当着近在咫尺的夏花的面,开始自慰起来。

他的阴茎一直处于完全勃起状态,粗壮得像婴儿的手臂,微微弯曲,表面布满青筋,龟头胀得紫红发亮,顶端还渗出晶莹的液体,在卫生间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秦朗的手掌包裹住茎身,先是缓缓上下套弄,发出轻微的皮肤摩擦声,咕啾咕啾的湿润响动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胸膛起伏着,眼睛死死盯着夏花的脸庞,那种饥渴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吞噬。

“哈啊……夏花……你好美……”他低声喃喃,声音沙哑而充满欲望,一边套弄,一边故意让阴茎在空气中颤动,展示着它的尺寸和硬度。

手掌加快了速度,从根部一直撸到顶端,龟头在掌心摩擦时发出湿滑的声响,他的囊袋里两颗睾丸沉甸甸的坠着,里面仿佛积蓄着无穷的热量。

秦朗的腰部微微前顶,像是在想象着插入什么温暖的地方,脸上浮现出痛苦却又享受的扭曲表情,汗珠从额头滑落,滴在阴茎上,混杂着前列腺液,让整个过程更显黏腻而原始。

夏花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想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仿佛被定住了一样,只能撇过头去不去看。那根东西的热气似乎都扑面而来,带着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钻进她的鼻腔,让她心跳加速,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烫。

秦朗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手速越来越快,茎身在掌中胀大到极限,青筋暴起,像随时会爆发。

但就在高潮将近时,他突然慢了下来,发出挫败的低吼:“该死……还是不行……光这样……不够刺激……”他的眼睛看向夏花,带着一丝狡黠的哀求。

“我快要弄出来了,你能不能再近一点,差一点了就,需要一些刺激”秦朗焦急的声音在夏花耳边响起。

“那怎么行?我如果答应她,他还会得寸进尺的,但如果我现在不答应他,再近一点,之前忍受了半天的时间,不就前功尽弃了吗?”夏花内心思绪纷乱,但权衡利弊之后,于是再次往前了两步,为了让他快些解决。

秦朗看着夏花虽然不情愿还是凑了过来,眼睛亮了起来,他重新加速套弄,目光死死锁定在她那半抱着膝盖蹲在地上的身姿,那丰满的胸部在膝盖与手臂的压力下,乳肉四溢,形成一个诱人的深沟。饱满的阴户在蹲着的状态下,也被内裤包裹的紧紧的,露出了两片肥厚的阴唇和中间缝隙的轮廓。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龟头在虎口摩擦出湿滑的声音,像是故意在她面前展示着这原始的欲望。

现在,她离那根粗壮的阴茎只有咫尺之遥,那热腾腾的温度几乎能感觉到扑在脸上,空气中弥漫的腥味更浓烈了,让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夏花的心跳得像一面被狂乱敲击的鼓,她紧紧抱着膝盖,将脸埋进去,试图用黑暗将刚才的画面隔绝。但那景象如同烙印,清晰地刻在她的眼睑内侧。

房间里只剩下秦朗压抑而粗重的呼吸,以及一种规律而湿润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摩擦声。

这声音像一只无形的手,挠着夏花的耳膜,让她无法真正逃避。

那规律而磨人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

死寂,比刚才的声音更让人难堪。夏花能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和秦朗那刻意压抑却依旧粗重的喘息。她像一只鸵鸟,把脸深深埋在膝盖里,以为只要不看,那根狰狞的、散发着热气的巨物就不存在。那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依然萦绕在鼻间,带着一丝咸腥的湿润味,让她喉咙发紧。

然而,秦朗的声音打破了她自欺欺人的平静,带着一丝沙哑的、洞悉一切的笑意:“有什么不敢看的?”

夏花浑身一僵,却没有抬头。

“在客厅的时候,”秦朗的声音不紧不慢,像是在闲聊,“在客厅的时候也不是没看过,我看当时你韩姐给我口的时候你不是也看到津津有味吗?”

这句话像一把锥子,精准地刺破了夏花用羞耻和逃避筑起的脆弱外壳。她猛地抬起头,愤怒又屈辱地瞪着他,那双含着泪的眼睛像受了惊的鹿。“我……我没有……你别胡说!”

秦朗对她的怒视毫不在意,反而迎着她的目光,手上的动作再次开始。他的动作变得简单而直接,只是纯粹为了纾解欲望而进行的上下往复,那粗壮的阴茎在掌心滑动,龟头胀得紫红发亮,表面青筋暴起,每一次撸动都发出湿滑的咕啾声,顶端渗出的晶莹液体顺着茎身滑落,润滑着整个过程。他的眼神却始终锁着她,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他似乎是在用这种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告诉她:没有女人不爱持久的大鸡巴,你也不例外。那热腾腾的巨物在空气中颤动着,热气,咸腥味,油亮的龟头,微弯的茎身,让她脸颊发烫,心跳如鼓。

就在夏花几乎要崩溃的时候,秦朗的语气却突然一变,变得像个冷静的老师。

他一边缓慢地动作,一边用一种近乎科普的、不带情欲的腔调说,“男人自己撸的时候,其实很单调,只是简单的上下撸。快感……大部分都靠脑子里想,手只是配合,所以我才要看着你撸。”他的呼吸微微加重,掌心包裹着茎身缓缓拉扯,龟头在指缝间挤出液体,顺着阴茎滑下,让撸动更加顺滑。

夏花的呼吸停滞了。她感觉自己像个被强行按在解剖台前的医学生,被迫观察着最让她恐惧的标本。那根东西的脉动清晰可见,每一次收缩都带着原始的野性,让她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口水。

秦朗微微停顿,给了她一个消化的间隙,然后抛出了诱饵:“但如果是女人帮忙,那就不一样了。”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在夏花混乱的心中激起了一圈涟漪。她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韩书婷,想起了她那种让男人失控的手段。那娴熟的吞吐、湿润的摩擦声,现在仿佛又回荡在耳边。

秦朗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动摇,立刻将诱导升级。

“你不好奇吗?”他的声音压低了,像恶魔的低语,精准地击中了她心里最隐秘的角落。那手上的动作没停,指尖在龟头边缘轻轻绕圈,发出低沉的湿响,茎身随之微微颤动,像是活物般回应着他的话语。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你韩姐姐能让男人都臣服,而你却不行?”秦朗精准的抓住了夏花的痛点——————韩书婷。

他不再用那种侵略性的眼神看她,而是微微仰起头,闭上眼,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为她提供了一个“安全”的观察视角。这个姿态的转变,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丝。但那巨物的热气依然扑面,混杂着汗味和腥气的空气,让她呼吸都变得困难。

然后,“教学”开始了。

“你看,像这样……”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内容却像在讲解一本说明书,“一开始要慢一点,让它充分适应……要用整个手掌包裹住……力道的把握很重要……要有摩擦但不要太重,会疼,太轻了又不会有快感。”他的掌心紧贴茎身,缓缓上下滑动,皮肤摩擦出黏腻的声响,龟头在顶端胀大,表面光滑而湿润,每一次拉扯都拉出一丝透明的丝线,悬在空气中摇曳。

夏花彻底愣住了。她看着他自我沉醉的模样,听着他冷静又色情的解说,大脑一片空白。那股热浪从他的下体散发出来,夹杂着浓郁的男性气息,让她双腿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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