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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交祥曲 爱祥60h接力】鲜花圣母

小说: 2025-09-13 09:11 5hhhhh 9130 ℃

Summary:

我终于找到了你——

能够躲藏一生的、冷酷无情的仙境。

丰川祥子未曾料想到,她会在长假第三天被千早爱音吻了眉眼。邻近北方冷水湖的林野庄园鲜有人看管,没有仆从提醒她们厨房当中陈列的精美玻璃瓶所盛放的液体并非都是果汁。经年发酵的贵腐葡萄酒两杯就足以让缺乏常识的少女迷了神智,眼尾都带着情热的红晕,甚至让她失礼地忘记了敲门,缠坐在别苑主人的身上,轻轻呵着气。手里的小说慌乱地滑坠落地,书页轮番地拨过空气,停在某段划了波浪线的文字,与此同时,千早爱音也半睁开月银色的眼睛,一只手摸到写字台上随意摆放的无花果,绵软的掌心几乎托不起那小小的果实。粗糙的紫绿色果皮在指根转了两圈,最后被肉粉的指尖抵在丰川祥子的唇间。她的心脏几近疯狂,手指颤巍巍按着无花果的底部,张开嘴咬下一口。烂熟的汁液浓稠如蜜,顺着下颌滴落,湿了齐整的领巾。

“那一瞬间,她领会了生命中从未体验过的、摄人心魄的感觉。”

渗着甜浆的果子被她握着,丰川祥子愈觉干渴,千早爱音沾过酒的嘴唇水润晶莹,还残留着酿造物淡薄的花草气息。燥热的思绪似黑醋栗的芽孢般在心底生发,她却不敢更凑近她一些偷取想要的宝物,私自在脑海中蔓延出一丛野生的香草。然而,千早爱音挽着她的后颈,颇为从容地贴附在她的耳畔,先是小动物一般蹭了蹭鬓边,接着在丰川祥子的眼角留下了一串细密的吻。夏日的衣衫质薄,浑身的血液都向胸腔泵动,刹那间她甚至觉得她们已经血脉相融。

但她清楚,千早爱音连她的名字都未呼唤。

这片刻旖旎的始作俑者很快便抚着她的后发陷入昏睡,直至听见千早爱音平稳的呼吸声,丰川祥子才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扔掉了那颗没吃完的无花果,抱着人回到房间。事已至此,她本可以坦然承认邀请对方来此一同度假的目的,却仍心生怯意,无非是因为毫无经验。她不知道如何试探对方的情意,更对那人能够向所有人表示亲近深深介怀。明早醒来时她会忘记吗?倘若她记得,又会是什么想法?丰川祥子坐在床边,看着千早爱音安静的睡颜,忽然想到了湿地群聚的玫瑰琵鹭,美丽而恣意。而太过鲜艳的事物,向来无法被谁所独占。

她终于只是捞起一缕她垂在枕上的长发,虔诚地凑到鼻尖,像火焰记住吹起它的风。

本不该如此的,本不该对她动心,本不该如此懦弱。她退缩至光线昏暗的餐厅,捧起那瓶贴着法语标签的白葡萄酒,为自己倒了整整一杯。在东京这是标准的高级宴会用酒,她有幸听过品酒师的点评,留着小胡子的成年人用上扬的腔调赞颂着阳光和霉菌所哺喂出的独特风味。可如今萦绕在脑海中的唯有千早爱音锁骨处薄薄一层香水,芒果与银桂花被混合进有着椰子清甜的淡奶油,单调到能称为庸脂俗粉,在使人失神的爱情中却摇身一变为助燃剂。

酒里无论如何都没有这样的味道。她不需要什么消遣的外物,她只想要她,她只爱着她。

紧张的情绪急剧膨胀,丰川祥子凝视着卧室的方向——千早爱音睡着的,是自己的房间。

翌日清晨熹微的晓光流入室内,她一夜未眠,继续在书房看着那本万劫不复的小说,偷情和谋杀在字里行间反复上演,荤素不忌的肮脏让她略有反胃。好在七点钟时,有人打断了她。活泼的敲门声已经揭示了来者的身份,丰川祥子打开门,看到了恢复活力的千早爱音。她好像全然忘记了昨夜的事,穿着身边人备在床前的丝质长裙,笑吟吟地拉着她去吃早饭。刚到这里时祥子嘱咐过宅子里唯一的厨师,餐食皆照着爱音的喜好烹饪,今天是周四,按菜单该是溏心蛋金枪鱼三明治和燕麦牛奶。那瓶酒回归了它应在的位置,千早爱音没有注意,也没有提起。

若是一天都这样过下去,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借着心上人的遗忘逃避感情。可偏偏,千早爱音在出门散步前,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怎么了,小祥子?”她无害地笑着,眼睫携着一点日光的阴面。

“没事。”丰川祥子强硬地按着心中剧烈的震动,踮起脚吻了她的眉心,“注意安全。”

附近是正值茂季的温带落叶林,多泉水溪流,偶尔能在潮湿的角落挖到食用菌。来之前丰川祥子不经意地跟千早爱音讲了自己小时候在这里见过的各种蝴蝶,谁知她却记在了心里,每天都会去花草繁密的地方碰碰运气,倒真找到了其中几种。祥子总和她一同前往,仅是今日没有分毫思考其他事的余裕,便决定独自待在家中,做些什么都好。心里的感性部分一直在诘问她,如果没有这万分之一概率的意外,是否直到这个夏天结束,直到她们能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日子都随着樱花彻底凋零,她的心意都不会被暴露半分?

“你真的能够容忍你们就此错过,做一对渐渐失联的朋友,默许自己被她留在过去?”

蓦地,她的心焦虑地灼烧起来。诗歌和小说里盎然的、鲜绿色的爱情和迷惘,现在正在她的窗前四处流溢。她淳朴而愚拙的幸福哲学不断升起,顶破了毒辣的光线和虚妄的青空,越思考越无法从不安的泥沼中脱身。一种恐怖的预感降临:她不开口,就会死去。如影随形的高温使她愈发觉得仲夏聒噪,烦闷地拾起一枚紫苏生梅嚼着,酸脆的果肉固然能够生津止渴,但对欲望的平息毫无办法——难怪爱音讨厌近似的食物,她那样开朗的性子,定不喜欢不尽兴。

无暇顾及高温和目的地的缺失,她决定出门去寻找爱音。林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却有几处避暑的好地方。她呼唤着爱音的名字,二十分钟后在小河湾听到了回应。

当她拨开草丛,四处搜寻着爱音的行迹时,祥子看到了又一幕让她永生难忘的画面。

蝉鸣纷扰,因着炎热的天气,走了许久的少女也不免疲倦,干脆停在这里,躺在树影婆娑的浅水中纳凉。她侧卧在柔滑的丝苔上轻轻喘着气,一半的绸衣浸着清浅的湾流,若无遮掩的乳肉润着薄嫩的淡妃色,整个人远些看,极像一只倒在春酒里的柳叶瓶。被打湿的头发贴在颊边,她抬指拨去一旁,粉青的树影簌簌摇动,落在眼底却成了惹人羞恼的暗渍。丰川祥子惶然失措,颤抖着试图将她从水中捞起,但当掌心真的紧覆住那细腻如水磨年糕的肌肤时,却仿佛抽了浑身气力,只得痴痴向怀里拢,然后咬住她未脱热意的耳尖。她好想就这样融到千早爱音鲜明的脆弱中去,化成她颈上滟滟的珠串,吊着片胭脂似的火舌垂及心口。然而,她的目光却比岸头的草虾难捉,灰扑扑地低着,纵使裙下臣心急如焚也并不专为情所动。无端的惊悸忽然袭来,丰川祥子不想因此而死,狂妄地再度去吻她的眼睛,眉心,甚至唇角,痒意让千早爱音莞尔又清脆地笑了起来,明媚地眩目。她见了这副表情,情意顿时骤缩成一团挤了橙子醋的牡蛎,酸凉而紧张,再无法说出腥涩的话了。过季的侧金盏花在不远处睨着她的犯戒——她已情难自禁。

“怎么这么紧张呀。”千早爱音双手捧着她的脸,“昨天晚上也是这样。”

“爱音......你、你记得?”她的神经紧绷到了极致,“所有的一切,你都还记得?”

“其实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哦,小祥子。”她又吻了吻祥子的颈侧,“所以抱歉,有些事情即使很难,还是需要你来走最后一步。”

“那么,我可以......”

“当然可以——只要是你的话,怎么样都可以。”

盘桓已久的忧愁瞬间被浓烈的满足感击落,丰川祥子松脂金的眸子里写满不可置信,仿佛亲耳听闻自封的虚假神甫被真正的纯洁圣母所认可,赐予人类和黑蛇所钟爱的、仅存在于失乐园的苹果。她的圣母,她挚爱的玛丽亚、维纳斯与珀耳塞福涅,在春天过去的诗节书写着昳丽而穿凿万物的宽恕,宽恕她的自私,她的失德,自愿吞咽下她捧出的石榴籽。如同被全知视角俯视着内心一切的思绪,她已没有必要掩饰近似饥荒的欲望,喉咙处的青筋随之靡艳地凸起。

她们倒在清透的河水中,有了第一次切实的亲吻。千早爱音用手臂勾着她的脖子,胸脯因为缺氧起伏得厉害,却又缠着丰川祥子的舌不愿半途终止。虽然水深不过几厘米,全身泡在水里的感觉仍引起了微妙的窒息恐慌,她像是惧怕死亡一样依附着情人,充满爱意地倒着气。同时丰川祥子的手掌已经伸进了绸裙的下方,臂弯卷起被水流驯服的裙摆,方便更多的暴露和爱抚。经濯洗的皮肤柔滑如酥酪,时令交替期的过敏不见痕迹,贴着骨骼的地方一抹就留下红印。丰川祥子觉得自己是在吻一团藕荷色的火焰,温热地将她在情欲中滚动,烧去一身怠惰。她迫不及待地握着千早爱音的手伸向自己的领口,解下同样质地的衬衫和碍事的胸衣扔到小河岸边,毫无芥蒂地接受了这场冲动的野合。原始的背德感似乎带她回到了中世纪,她们也变成了年轻的爵士和商贾的女儿,她托起少女的身体,如享用一块凝乳费南雪般舔舐和啄吻她最柔软的部分;心上人朦胧的眼睛又将她拉回现实,她正用示弱的语气询问,可不可以摸摸自己的乳房。

那件绸裙在被脱下的一瞬间就湿透了,同样被丢到草地上,成为偷尝禁果的罪证。她像匹温驯的牝马般低下头颅,任爱人抚摸自己的喉头和双乳,忍耐着骨血里的烈性。千早爱音的指尖带着一层茧,摸过皮肤时总能带来美妙的痒。她主动邀请却已红透了脸,再不复平时模样,腼腆温吞地请求丰川祥子不要嫌弃自己的身体青涩。她的爱人怎么会如此可爱?她的小心,她难藏的羞意,她若将飞之鸟的轻灵心脏,都如此招惹人产生将她攥在掌心的欲望。

是啊,她的爱人,她的无花果、山茶花和被敲骨吸髓的早成雏,此刻正卧在自己身下,期盼着被采撷、被剪取和被私藏。泉流的水珠从丰川祥子的发梢滴落,她动心地吻上爱人的锁骨,用自己的气味占领她、镌刻她,忘却所有关于堕落和救赎的禁忌。

“还好吗,爱音?”她抬眼可怜地望着爱人,甜腻的称呼在舌边滚了两圈不好意思说,只得像只被抛弃的幼兽蹭着千早爱音的下巴。好在她善解人意的爱人很懂安抚,拢着一边的乳肉送到她唇边,任由她吮咬摩挲。当粗粝的舌面真正卷及雪白的乳房和嫣红的乳尖时,丰川祥子如愿听到了千早爱音虚浮的呻吟声。她的小腹剧烈地颤动,手掌压着祥子的头发,却在无底线地纵容她肆意妄为。一点阳光落在她赤裸的胴体上,随着水流至全身。她全然成了一株脆弱的山莓,一生最为甘甜和酸涩的魂灵都献给了她的归宿,彻底成熟后就会迎来不可逆的焚烧。鲜嫩的植物慢慢焚燃时发出的细小声响被纵火者完整捕捉,她将自己的胸口贴上千早爱音的,错位的心脏震耳欲聋地跳动着,恍惚间似乎有第二颗心在肋骨内侧生长。

我这样爱你真的好吗?亲爱的,亲爱的......如水生薄荷捣成的烈酒般珍贵的挚爱。

没有恨意存在的爱情使人盲目,而丰川祥子甘愿做一只失明的猎隼。她毫无章法地在爱人的怀里乱撞,却每次都能捕获心仪的猎物。千早爱音抚着她颈部的血管,另一只手牵引着她找到黏腻不堪的穴口——性欲使紧闭的软肉微微翕张,沁凉的泉水逆涌进一点,她难耐地咬上爱人的耳垂,低语着诱惑她进入自己。丰川祥子从善如流,往她的下体探进了一个指节,然后开始随着河水的旋律勾动。耳畔的呼吸声愈发粗重,细软如蚕丝的青苔铺织出灵肉相撞的温床,两片穴肉缠得很紧,祥子不得不再次俯下身去吻她,多情而持久的深吻让爱音略有放松,也不再掩饰浪荡的喘息。很显然,她想要她,她需要她,她可以为她奉献自己的一切。这是无解的、从野兽时代就长久存在的咒语,她清晰地感受到丰川祥子的指腹正一点点碾开穴道的褶皱,只得尽力地配合她抬腰,无私地张开双腿,以示对新生神明的恩泽与宽容。

“可以更过分一些的......小祥子。”她怕蓝发少女会因为担心伤到自己而退缩,主动挺了挺腰身,好让手指被吃得更深一些。尽管这样大胆的举动逼出了她一声颤抖的哭腔,却成功打消了丰川祥子的顾虑,她平整的牙齿衔住了颈窝的皮肉,将千早爱音所错过的、她人生中至少十六次犹春于绿的待渡注射进她的血管。第二根手指被放入甬道,千早爱音的膝盖在饱胀感的驱使下打着颤,丰川祥子很喜欢她那光洁而肌肉紧实的小腿,她靠它们在花海中奔跑的样子鲜活明媚,无时无刻不叫人产生痴心的向往。酷暑的高温蒸腾着祥子的意识,她引以为傲的理早就已经逸散殆尽。倘若一个人仅凭本能行动,会犯下什么样的错误?丰川祥子不想去管,反正千早爱音会包容她的一切——她们是你情我愿的共犯。

“和我多说说话,好么?”她感受着肉壁湿滑的包裹,继续手上的动作。千早爱音被她顶弄得气息紊乱,只能吐出无意义的音节。这或许是上位者的恶趣味,又或者,她真的需要在虚无缥缈的性爱中急切地获得爱人的垂怜。千早爱音觉得自己像极了被剥开的葡萄,灰绿杂着莹红的果肉水淋淋地由她捧在指尖,揉捻生啖。而一睁眼,黄金的狂喜便攫取了她震颤的爱恋,清凉的溪流,燥热的山风和鸣虫无止息的哼唱似乎都已远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她水果相的爱人。

你想听我说些什么呢?我都知道,我全都知道。

她的爱意无比湍急,淹没了无端的顾虑,轻易地对她一往情深。

这儿真好啊,她们的灵魂都黏合互溶在一起,也不会有开残的椴花落到身上。

“我爱你......”千早爱音紧紧拥抱着丰川祥子和她幸福的小死,“我......真的很爱你。”

或许过了几分钟,又或许过了无数个世纪,千早爱音在丰川祥子的怀中睁开双眼。她的睫毛还沾着泪水干涸留下的盐渍,被爱人小心翼翼地拭去。她们迟钝地感到羞涩,尤其是看到草丛间散落的衣物时,爱音轻轻咳嗽着,祥子则用湿漓漓的手指推着她腰腹的淤青,别开了目光。胭脂色的女孩勾着她的脖颈,好像在寻觅什么,手指却摸到她肩胛处一颗凸起的芝麻痣,身子缠错着绕至背后,双唇微张,皓齿叼住那寸皮肉慢慢磨着,良久熟成一粒樱桃。丰川祥子感受着背脊微弱的刺痛感,这时她才碰触到真实的一切,喉里感到莫名的甜,渐渐开始怕。

“怎么了?我在这儿呢。”千早爱音见她噙着泪的委屈模样,不禁柔和地笑了。说到底她还是纯粹得可爱,才刚刚温存过就担心起不会存在的失去。于是她再吻她,薄水浸过的皮肤闻起来像涂了墨水的玉,含润着婉转的情意,轻易地揭了骨骼里酥麻的慌张。

欢愉就这样破了茧壳,成了光照间细碎的小蝶,停在她们身旁。

“我爱你。”

倘若有人问起她们为何穿着湿透的衣服回家,她会说,她们只是刚好坠入了同一条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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