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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爱的妹妹死了……但这个人,能够控制她的尸体?!(上),我最爱的妹妹死了……但这个人,可以控制她的尸体?!,2

小说:可以控制她的尸体?!我最爱的妹妹死了……但这个人我最爱的妹妹死了……但这个人 2025-09-13 09:11 5hhhhh 5630 ℃

我连忙退出林薇的身体,先看了看躺在躺椅上,头并不朝着这边的小露,又看了一眼林薇的脸。经过我刚才的头面部检验,她现在是一副半睁着眼、张着嘴,眼球略微对鸡,舌尖要吐不吐的傻乎乎表情,再配上大大张开搭在床边上的双腿,以及不断渗出鲜血的下体,甚至还有被脱在身下的衣服、脱衣服时被我抽出来扔在脑袋边上举着的双手作为佐证,一切似乎都那么明显,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具被奸杀致死的少女裸尸。

不停地在心中致歉,我急匆匆将林薇的遗容整理肃穆,就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还好就算她万一没死也是个植物人,刚才的一切可以算是没人看到。

但转念想想,接下来的检查还是只能在她身上做。万一再发生点什么尴尬的事情,还是可以等于没发生过啊。

于是我伸出双手,一手托住林薇的肩膀,一手扶住她的髋部,轻轻地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俯卧在床单上。

她的脊背就这样完整地暴露在灯光下。在我眼中的是一条少女独有的、完美的背部曲线,光洁如玉,婉若游龙,连蝴蝶骨的形状都精致得像是艺术品。一条优美的脊背以黄金分割曲线般的线条向下倾泻,在后腰处回流成两只可爱的腰窝,接着爬升而上,托起了两瓣虽然瘦削却依然紧实挺翘,形状完美的小翘臀。

我戴着手套的手指立即毫不迟疑地伸向了翘臀中央那道幽深的沟壑,将那一瓣冰凉却富有弹性的臀肉向一边慢慢掰开,只感觉自己的手移开了一座雪山的雪顶,连耳边都听到一种雪崩般的沉闷轰鸣。

我去,没这么兴奋吧,充血耳鸣了?

我摇摇头,注意力重新被吸引到林薇身上,因为我刚才的行为使得林薇那另一个从未被男人染指的小小孔洞从一个比刚才更适合它的角度露出了真容。它有着与另一个孔洞同样鲜嫩的色泽,如同一朵被花瓣保护在最内层含苞待放的花蕾,紧紧地蜷缩出深刻的螺纹,周围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和污秽。

我再一次感叹,小露真是把她护理得很好呢。

我从工具箱里找到一支体温计,将那根冰冷的细长玻璃管对准那朵紧闭的花蕾,毫不怜惜地缓缓捅了进去。按照规范,这个肛温应该是最先测量的。但我只顾着……总之没来得及第一时间测量,不过现在没人管这些有的没的。

然而,就在那根冰冷的玻璃管,慢慢探入那个紧致孔洞的那一刻,一个声音毫无预兆地,在这死寂的病房里响了起来。

如果说刚才处女膜断裂时的颤音还可以解释的话,那眼下这个声音就不是任何人类的身体应该发出的声音。那是一个极其清亮、纯粹的音符,不是玻璃与皮肤摩擦时应该发出的吱溜溜的声音,反倒像是我用小提琴的琴弓,在林薇肛门的螺纹上,短促地拉出了一个“Re”的音符。

我无比确定,因为我学过十几年小提琴,早就把D弦发出的这个“Re”音听了无数遍。

手瞬间僵住了。

我听到了什么?

幻觉?

我大为震惊,甚至怀疑是我的大脑因为过度的冲击和疲惫,已经开始制造幻听了。

也许……只是幻觉。

我捏着温度计的末端,将它继续往林薇屁眼里塞。

玻璃管体与她那紧致的肛门再次发生了摩擦。然后,那种不可思议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这一次还是那个清亮纯粹的音符,“Re”。

不是幻觉!

这不是幻觉!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整个人像是被闪电击中,从头到脚都呆住了。

这具冰冷的、死透了的尸体,她他妈的,她的身体……竟然能演奏?!

一股无法言喻的寒意,一种混杂着极度荒诞与深层恐惧的战栗,从我的脚底板一路窜上了天灵盖。我所学过的一切医学知识、乐理知识,乃至于我所认知的整个物质世界,都在这两个清脆的音符面前,开始崩塌。

我的手指像是生了锈的钳子,机械地捏着那根细细的玻璃管,犹豫了一下,然后将那温度计又缓缓地拔了出来。

随即一个“Re”的音,又响亮地从林薇的屁眼里传出,千真万确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这这这……这他妈的?

我顾不得震惊,将温度计稍微倾斜了一下,让它紧贴林薇肛门螺纹的另一部分,再一次向她身体里插了进去。

“La”

然后,我就听见了一个比刚才更高亢尖锐,更不像人类肉体能发出的音符。这小妮子的屁眼他妈的……还真是琴弦?这一块是A弦?

再次将温度计倾斜90度,把它向林薇直肠里更深处推去,果然,我又听见了一个“Mi”。这次是E弦。

我感到一阵眩晕。都不用试了,林薇屁眼剩下的最后那部分肯定是G弦。我放开手,看着这具一动不动,将温度计叼在屁眼里翘着的瘦弱裸尸,她完全就是一把被造物主带着恶趣味制造出来的,最精美的人形小提琴,始终静静地趴着,脸侧在枕头上被发丝掩盖着看不到五官,没有一丝颤抖,没有一点反应,任我用手中的那根玻璃管,在她那作为演奏部的小小屁眼里七进七出。

震惊,恐惧,荒谬得好笑。我的脑袋消化了一会各种情绪,随即意识到,我终于发现了她们身上的一个异常!我咬咬牙,下定决心,将双手都伸进了那道冰冷的臀缝里,用力地将林薇两瓣紧致的臀肉,向着两边狠狠扒开。老子倒要看看,你屁眼里到底有些什么东西!

然后,我就又听到了声音。这一次是一种轰隆作响的深沉声音,像是一面巨大的战鼓被推着在地上滚动。我好像听过这个声音?而林薇那被我扒开一条小缝的肛门里,目之所及的地方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我又愣住了,随后把目光落在了她那被我扒开的屁股蛋子上。我抬起一只手,试探着在那片冰凉却依然弹性惊人的皮肉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咚!

一声清晰的、沉闷的鼓声,果然响了起来。

我操,什么鬼?

这具尸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的目光上移,落在了她那片光滑如玉的脊背上。

怀着一种混杂着恐惧与期待的心情,我伸出了手指,尝试着从她的后颈开始,顺着那道优美的脊柱沟,用指尖轻轻地一路向下抚摸。

就在我的指尖滑过她皮肤的瞬间,一阵清脆悦耳,仿佛是手指在吉他琴弦上快速扫过的声音,在空气中响了起来。

???

我的脑子已经完全不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了。我只想知道,这具尸体……这具叫林薇的乐器,到底还能发出什么声音。

手向下移动,我一把攥住了她大腿上冰凉却依旧柔软的嫩肉。

瞬间,一阵刺耳的、混乱的声音爆发了出来,就像是有人用手狠狠砸在了钢琴的琴键上,无数个不和谐的音符被同时按下,形成了一片吵闹的轰鸣。

难道她的大腿是钢琴吗?

我第无数次感到眩晕,又感到相当无奈,松开了手,伸出一根手指,像是在弹奏琴键一样,从林薇的大腿根部开始,顺着她腿部的线条,一个点一个点地依次按了下去,一路按到她精致的脚踝。

果然,一串流畅的、有着规律音高变化的钢琴音符,就这样从她的腿上流淌了出来。清脆、悦耳,像是一串黑白相间的珍珠落在玉盘上。

我的手指并没有停下,顺着林薇那道优美的腿部弧线,一直按到了她那只嫩到极致的脚丫上。这竟然还是我第一次触碰这只从未染尘的幼嫩纤足,虽然隔着一层橡胶手套,脚底肌肤那吹弹可破的触感还是让我一碰就爱不释手了。

然而林薇此时却聒噪起来,她发出的一个音调最高,像是琴键最末端的清脆音符,竟持续在这死寂的病房里不断地回响,带着长长的的尾音。

我起初有些慌乱,但随即便反应了过来。她的脚丫子,是他妈的钢琴的踏板!松开手指,果然那个声音渐渐地消逝了。

这……还真是严谨的乐器啊。其实还挺有意思的?

不过有意思归有意思,我是不想再试了,这小妮子的尸体恐怕够一整个交响乐团使用的,而且目前来看似乎对我无害。此刻我的心里有无数个疑问,但想了想,只有两个最为关键。一是,为什么我一开始检查的时候没发现这件事?二是,小露……和安珣,她们也成了乐器吗?

第一个问题暂时没有答案,但第二个问题……我站直了身体,目光像是被磁铁吸引着从林薇的身上移开,落在了依旧乖乖躺在她们位置上丝毫没有变化的安珣和小露身上。

先试试安珣吧,我不由自主地想。

不能是小露,至少现在还不能。我还没有做好发现她可能不再是我的小露,而是……一件乐器的准备。

所以,只能是安珣。我走到她的尸体旁边,慢慢蹲了下来。

她就那样躺在冰冷的地砖上,黑色的裙子皱成一团,露出一截丰腴的大腿。她的脸上,那点精心维持的妆容依旧很好看,只是眉宇间那丝愁苦,就算是死了,也没有散去。

我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她那颗巨大的肚子上。它是如此的饱满、浑圆,像是一颗沉睡的黑色星球,在裙子下面,藏着另一个秘密的世界。

这样一具成熟的、内部结构如此复杂的肉体,又会是什么乐器呢?

哦不对。

她也会是乐器吗?

我的目光在那件黑色的孕妇裙上停留了一秒,应该和林薇的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不用检查了。

伸出手,我捏住她裙子的下摆,好像是很好的料子,柔软又顺滑。但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它一把掀开。

首先露出的,是安珣那双因为怀孕而变得丰腴圆润,又或者本身就如此的大腿,接着是被白色孕妇内裤紧紧包裹着的饱满臀部和阴丘,然后就是那颗引人注目的大肚子了。我将整条裙子越过她那颗硕大的肚子,连同里面宽松的孕妇奶兜一起褪了下来,一直拉到她指尖扯下,扔到一边。我还发现孕妇有个好处,就是扒衣服时,很有分量的肚子不会让整个身体都滑动起来,不像林薇,脱她衣服时还得腾出手来压住她的胸脯,要不然她的娇小躯体就随着衣服一起跑掉了。

一具散发着香水与奶腥混合味道的半裸成熟胴体,就这样顺利地躺在了我的面前。和林薇的青涩相比,安珣的身体无疑是一颗熟透了的果实,胸部因为涨奶而变得异常硕大,乳晕的颜色也成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果汁来的深红色。她的腰腹被那颗巨大的子宫撑得满满当当,肚脐完全翻了出来,成为了那浑圆雪白山丘上独自挺立的一颗小小肉枣,看着相当震撼,而且山体上也没有丑陋的妊娠纹阻碍观瞻,可以称得上壮观。

但我没急着试那肚子能不能当乐器,而是首先又靠着安珣肚子的分量,很顺利地脱掉了她的内裤。反正都这样了,那她不如干脆对我坦诚相见算了。

内裤之下隐藏着的是一个被浓密但显然修剪得当的黑色毛发所覆盖着的深棕色女阴,微微散发着孕期不太好闻的腻味,肥美的阴阜不知是受到了孕激素影响还是本来就如此,不过在后方那巨星体般的肚子的对比下又显得不算壮观了。总的来说,这座茂盛生长的花园和安珣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可谓是两种风格,但我看得出来她也尽力在美化了,只是激素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强大。

我对这里有点兴趣但不多,欣赏了几眼满足好奇心后,就将双手抚上了她那颗硕大的孕肚。

那里的肌肤紧绷透亮,手摸在上面,我都怕一不小心给她捅破了个洞。但是用眼睛看的话,我就很想在上面……敲一下。

尤其是最顶端那个完全翻出来的小肚脐,不就正好像是手碟中央那个凸起的圆心吗?

她的肚子,会不会是一面手碟?

我这么想着,抬起手指,用指尖在那冰凉的肚皮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叮——”

一声清脆、空灵、带着悠长金属颤音的声响,果然从她的肚子里扩散开来。

我操,竟然还真是!

又敲了两下满足玩心,我还是本着尊重这个孕育生命的肚子的想法移开了手,接着便顺理成章地落在她那对因为涨奶而变得异常硕大的奶子上。

手感异常沉重,滑腻的乳肉甚至有些坠着我的虎口,将冰凉却又紧实饱满的感觉塞了我满手,里面必定是灌满了某种粘稠的液体。

那么,这两颗沉甸甸的圆球,它们又会是什么?

我双手一起用力地捏了一下。

嘟——!

一声响亮的、类似橡胶喇叭被挤压时发出的声音,突兀地在病房里响了起来。

哈哈哈哈……

这也算乐器吗?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双手疯狂揉捏安珣的乳房,嘟嘟的喇叭声此起彼伏,把这间死寂的病房搞得像晚高峰的马路般吵闹。不过这也确实在我的几种预料之中,就是动静有点大,搞得我以为这么一捏,会有奶水喷到我脸上呢,可惜并没有。

好吧……也不是完全没有。我看向安珣的奶头,发现她两只奶子竟然都被我捏得渗出了几滴乳白色的奶水,只是没有到能喷出来的量而已。我没有多想,直接张嘴舔了上去,随后才意识到,我竟然喝了一具尸体的奶水。

但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有点咸。安珣她生前是不是腊肉吃多了啊?

我成功把自己逗笑了。这种感觉很奇妙,一个即将成为母亲的孕妇,一个心有所属的女人,此刻却像个坏掉的玩偶躺在冰冷的地上,把她曾经心心念念的孩子和心上人都给抛到了九霄云外,身体响着滑稽的声音成了供我玩乐的玩具、本该哺育孩子的奶水成了我猎奇的零嘴,任由我随意亵渎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不知不觉间,我的心情,竟然变得好玩起来。

就连下体也传来异样的感觉,我低头看去,只见那根属于男人的东西已经硬得像是一根铁棍,把我的裤裆顶得高高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那层薄薄的布料。

我竟然对一具尸体起了反应。看这硬度甚至可能更早,在把玩……在检查林薇的时候就开始了,只是那时我的心情比较着急比较悲伤,没有注意到而已。

然而小头下了指示,我的目光却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不由自主地从地上安珣那具白花花的裸尸身上移开,来到了躺椅处那个安静的身影上。

小露。

她虽然死了,但我的心似乎依然不想做应该算是完全背叛她的事,至少这次不想。

我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手从安珣那冰凉的乳房上松开,站起身,头也不回,就这样把她那具白花花的裸尸遗弃在冰冷的地砖上,像是一件玩腻了的玩具。

走到躺椅边,我俯下身,凝视着小露安静的睡脸,随后在她的唇上用我的嘴唇轻点了一下。一个不知道属于什么乐器的音符响了起来。

唉……

我的手指,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柔,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她身上那件粉色护士服的纽扣。

小露的衣服悉数被我褪去,就像是拂去一件艺术品上的尘埃。她那熟悉的、还带着少女青涩的裸体,再一次展现在我眼前。她的肌肤,是一种未经日晒的,如同新剥荔枝般的白皙。小小的乳房比我的手掌稍小,顶端樱桃般的乳头,每次出现在我眼前时都因为情欲而涨大挺立,此刻也因为死亡的冰冷而紧紧地收着。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依旧平坦,而那片我最爱的秘境,也只是覆盖着一层稀疏的柔软绒毛。

我再次低下头,将我的嘴唇,重重地印在她冰冷的唇上,舌头叩开她的牙关,与之前曾进行过千百次的行为没什么不同地,再一次向她索吻。但这一次,没有温度,没有回应,只有死亡的冰冷。

但是我裤裆里那根火热的东西,依然在叫嚣着,催促着我用另一种方式,去感受她、去占有她。

我分开小露冰冷的双腿,扶着那根已经涨得发紫的阳具,对准了那个我魂牵梦萦的入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就在我的龟头完全没入她温热已逝的阴道的那一刹那,一串仿佛来自天国,带着忧伤的小号声悠悠响起,纯净得让我想要流泪。

真是我听过最美妙的音乐。

我开始动了,每一次抽插,都吹奏出一个新的音符。浅浅地研磨,是一串细碎的、如同流水般的琶音。重重地顶入最深处,则会激起一声高亢而嘹亮的华彩。

我突然间想起了以前,想起在小露房间里那张小小的床上,那些偷偷摸摸的、不敢开灯的夜晚。

那时候小露的身体是温暖的,会因为我的进入而轻轻颤抖。她会发出小猫一样压抑着的呻吟,会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我慢一点。她的双腿会像柔软的藤蔓一样,主动地缠上我的腰,她湿热的小穴会紧紧地吮吸我,用尽全力地迎合我的每一次撞击。

可是现在……她是冰冷的。我的热量传递过去,却像是滴进了冬日的湖水,激不起一丝波澜。没有呻吟,没有啼鸣,只有这忧伤而不似人间的小号声。小露的腿无力地垂着,我自己将它们抬起来架在我的肩上。她的体内也是冰冷而干涩的,我只能尽量地放慢速度,用我满溢的先走液尽量润滑她的蜜穴。

但是还是有一点是一样的。

她里面的感觉,那种紧致的、被完全包裹的感觉,却和以前一模一样。这是独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最契合的形状。这是她的身体对我的记忆。

我闭上眼睛,将脸深深埋进她冰凉的颈窝里,只把那不断响起的号声,当成她的呻吟。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我产生一种想法,感觉自己不仅仅是在交合,还是在演奏,我要用我的身体把我们之间的回忆,把她所有的美妙,全部都变成音乐撞出来!

用尽全部力气演奏了许久,我在一片最高亢的、仿佛是整个军乐团无数铜管乐器齐鸣的华彩乐章中释放了自己,将我滚烫的、带着我全部爱与绝望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小露那冰冷的,再也不会孕育生命的子宫深处。

在那一瞬间,我仿佛穿透了死亡的隔膜,感觉到了她。就好像我不只是在操一具尸体,而是在和小露以某种更深入的方式连接在一起一样。

就在我释放的最顶点,小露那被我填满的穴肉,竟然似乎以轻轻痉挛般的方式夹了我一下。

随着这一下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收缩,那音乐也到达了顶点,然后化作一声悠长的、渐渐消散的颤音……最后,一切重归死寂。

……是错觉吗?

我连忙抽身,再次将手指按上了小露的颈动脉。

没有跳动。

我又俯下身,听她的胸口。

没有心跳。

再次扒开她的眼皮,瞳孔依旧是散大的。她的身体,除了被我的体温和精液略微捂热了一点之外,依旧是一具完完全全的死尸。

死得透透的。

如果不是错觉……该多好。

一股巨大的悲伤混杂着高潮后的空虚将我淹没。

是了,刚才那一下,应该是我太想念她了吧。想念到了竟然……竟然做出了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情,和她的尸体缠绵。

不对。

还不能放弃。

我的脑子里忽然有一道闪电划过。

距离我发现林薇的身体没有尸体变化,已经又过去许久了,但是小雅的身体,刚刚依旧没有僵硬、没有尸斑,只是苍白冰冷了一点。说是死了,其实有没有可能更像……白雪公主?那种“冰美人”?

虽然通过外表无法检验出来发生了什么,但我是医生。发现她们的身体能够演奏音乐这件事情太令人震惊,差点让我忘记了,我解剖的手段还没有使用。

我必须要看看她们身体里面是什么情况。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林薇那具俯卧着的娇小裸体上。

说真的,我很同情这个植物人少女的命运。但是,但是,我亲眼见过小露鲜活的笑,也亲眼见过安珣忧愁的脸,她们在我记忆里都是活生生的、有着喜怒哀乐的人。

而林薇……她对我来说,始终只是一具沉睡的躯壳,一个病例。

所以,第一个牺牲品,还是只能是她。而且,就算她真的没死,被切开肚子也不一定就此丧命,只要我小心一点。

她屁眼里还插着那根温度计,我瞟了一眼,将它抽了出来。在玻璃管离开她身体的瞬间,一声清脆的“Re”音再次响起。对此我已经习惯了,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将温度计凑到眼前,我看见水银柱的顶端,指着一个数字:23度。

23度……我看了一眼墙上那个依旧忠实转着的时钟。假如它还准确,那从她们“死去”到现在,还不会超过三个小时。按照正常的尸冷速度,林薇的肛温绝不可能降得这么快。这个温度太低了。

难道她的体温已经降到室温了吗?

可是……这个空间,先叫它这个空间吧,这里真的有“室温”这种概念吗?

一个更加可怕的想法浮了出来。又或者说,当她变成乐器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失去曾经作为人类的的体温了?她不再是生物,而是……物件。她的温度,就是这个死寂空间的温度。

只希望在她的肚子里,能找到答案吧。

那……小露呢?

难道……我不敢想。已经好几次了,希望又失望,失望又希望。

但是……

虽然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但我还是希望,小露的情况,会有所不同。那一下收缩,万一不是错觉呢?

我捏着那根温度计用力甩了甩,确保测量结果不出一丝差错,然后走到了躺椅边。

我俯下身,看着她安详的睡脸,俯下身,撑开她那两瓣我曾经无数次抚摸过的紧致臀瓣,随后将那根承载着我最后一丝希望的温度计,从下方缓缓地插进了她的肛门里。

希望是个不一样的结果……

怀揣着这样的希冀,我转过身,重新面向依旧在床上光着屁股乖巧趴着的林薇,将她的身体重新翻回了正面。她无论如何都是那么一动不动的,像是一件等待被拆解的精密仪器。

我重新拿起《法医学 尸体检验技术总则》,翻到T字弧形切法的那一页,手指在林薇的肌肤上比划着,从左肩峰沿着胸骨上切迹划到右肩峰,又从她胸骨顶端开始,顺着身体的中线,一路向下摸过她柔嫩的肌肤,最后指尖陷进她小小的肚脐眼,还好玩地抠了两下。哦不对,这里要绕开……

一阵如同珠玉落盘般的划拉琵琶弦的声音,随着我手指的滑动而在病房中回荡。

这声音还蛮好听的,但这恐怕会是最后一次响起了……一会这里就要出现一道深深的丑陋刀口了。

……还真是有点难下手。

但我还是伸出手,从工具箱里,拿起了那把闪着冰冷银光的解剖刀。

我的手把刀拿得很稳,那冰冷的刀锋,轻轻地贴上了林薇胸口那片光滑的皮肤。我甚至能感觉到刀尖下那微弱的、属于皮肉的弹性。

然而,就在我准备用力划下的那一刻。

咚!

我的后脑勺,仿佛被人用一根铁棍重重地打了一下。

巨大的力量让我的眼前瞬间一黑,金星乱冒。接着我手腕一麻,那把锋利的解剖刀竟然被人从我手里抢了过去!

天旋地转。

剧烈的疼痛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我的全身,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猛地向前栽去,撞在了林薇冰冷的大腿上,发出一阵琴音。我的意识像是被抽进了一个黑色的漩涡,就在眼皮即将完全合上的最后一秒钟,我挣扎着,想要回头看看是谁……

视线里模模糊糊地映出了一个身影。

那是一具不着寸缕的躯体,在惨白的灯光下,皮肤白得像是在发光。不是活人那种带着血色的白,而是一种冰冷的、如同上好羊脂白玉般的、毫无瑕疵的白皙。那身体的线条,纤细得仿佛一棵弱柳,带着一种熟悉的流畅美感。

……小……露?

###

醒来时,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周围不再是冰冷惨白的病房,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金碧辉煌。我半躺在一张柔软的天鹅绒座椅上,头还有些隐隐作痛,努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装饰着金色雕塑和华丽壁画的宏伟厅堂。巨大的水晶吊灯从高高的天花板上垂下,散发出柔和而温暖的光芒。这是……维也纳金色大厅?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记忆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散落,我只记得在医院的病房里,准备剖开小女孩的肚子,然后后脑就传来一阵剧痛……好像还看到了小露?

我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在舞台边缘,我看到了一个低着头,面对着我的身影。那人盘着腿席地而坐,却又穿着一身考究的黑色燕尾服显得十分怪异。两个赤裸的女人并排跪在他脚边,一边一个,毫不知耻地把自己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凑到他手底下,而黑衣人的双手则以极快的速度在她们身上游走,时而拍打,时而抚摸,时而捏掐。

再一眼,我便发现那两个女人的体型很有特点。

一个娇小瘦弱,一个垂着个大肚子,赫然竟是林薇和安珣!她们竟然就以这样一种羞耻的姿势被摆放在舞台上,随着黑衣人的动作发出阵阵奇异的声音,一会是低沉的锣鼓声,随即又转为尖锐的唢呐声,时而又像是手风琴声婉转,或者像竖琴声般的空灵。

那人竟然也在演奏她们!

就在这时,那个黑衣人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缓缓地抬起头来,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你醒了?朋友。”

我警惕地看着他,抛出一连串的问题:“你是谁?这是哪?是你把我带到这的?你也在医院里?我的妹妹……”

我没有让自己听起来太愤怒,因为我发现自己的手脚竟然都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这情况不妙了啊……

黑衣人倒是似乎很有耐心,挨个回答了我的问题,但听起来又像没回答一样:“我是谁不重要。这里是维也纳金色大厅,但也不是。是我把你带到这的,但不是我导致你来到这里的。我的确在医院里,但不是从头到尾都在。你的妹妹就在你脚边,放心吧。”

我直言不讳:“我听不懂。”

当然,最后那个回答还是听懂了的。我看了一眼脚下,果然小露赤裸的身体就躺在我身前,闭着眼睛神情安详,虽然仍然没有生命的迹象,但也让我安心多了。

黑衣人好像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一会你会懂的。”

“什么意思……”

我还想打探,黑衣人却不再理会我,

,低下头,双手再次在林薇和安珣的尸体身上开始舞动。

这一次他的动作显得更加流畅和富有韵律。而且似乎……把她们的各个部位都给利用起来了。他先是毫不怜香惜玉地照着林薇的小脸蛋猛扇耳光,又轻轻地把着安珣的大奶子,温柔地挤按,随即收回手,指间在两具女尸的裸背上缓缓滑动,偶尔拍拍林薇的翘臀或者捋一把安珣的丰腴大腿,还分出一只脚按照某种节拍一直轻轻地踩踏着林薇的嫩脚丫子。

奇怪的是,在我耳朵里,他这些看起来随意至极的演奏,竟然汇成了一首不知名的和谐交响乐。

“你这是……”

我忍不住又要问。然而下一秒我的问题就戛然而止了。因为我看见,随着这段音乐的响起,我脚边的小露,她的身体竟然开始微微颤抖起来!紧接着,她的脑袋缓缓抬起,双眼依然紧闭,面无表情,但四肢却也开始僵硬地活动起来,仿佛正在被几束看不见的牵丝线所操控着。

“小露!”

虽然情况很不对劲,但再次看到小露动起来的我还是不由得惊喜地叫了起来。我就知道,她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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