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回归

姜墨意识回笼。

自己已经被沈清秋按在了午后的松软沙地上，后背暖洋洋的。

自己怀里一团柔软，刚从那样的奇诡地方回来，感动的几乎要掉眼泪。尤其是她身前分量不轻的两坨软肉，像装了水的皮囊，压在自己胸口。

沈清秋略比自己矮半个头，鼻子埋在她发间，满满一鼻子都是梅花清香，自己嘴唇正好贴在她额头上。

能够回来，抱着她，真是太好了。

她抬起清丽脱俗的俏脸儿，桃花眼上蒙着一层水光，早已经哭成了泪人。

她早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单纯害怕他死了，还是害怕他死了自己会被痒死。她也早已分不清，自己对他究竟是怨恨，还是依赖。

她只是知道，他昏倒下去，七窍流血又四肢痉挛胡乱扑腾的那一刻。她吓得全身发冷，心脏胡乱跳的如同擂鼓，直到现在心尖儿都还略微发疼。

当时姜墨神智不清的时候，差点咬断自己舌头。

沈清秋忙乱之下，把两根手指伸进了姜墨嘴里。又抬着泪眼求澹台璎珞救姜墨。小大夫胡乱给了几副安神的膏药——她是医生，即便遇到了畜生，也不能见死不救。

姜墨咬人时凶的像狼，闻到口鼻上扑面的梅花香，咬的更凶狠，想要把小姑娘咀嚼碎了吞吃入腹。

即便自己有护体罡气，但还是很疼的。

姜墨此刻见了她两指上被咬出来的红痕，好在没破皮。但还是很心疼。

把她小手牵进掌心里。

却又轻轻挠了挠沈清秋的手掌心。

小狐狸立刻炸了毛，猛的一缩脖子，努力把自己团成小小一团。或许是已经对“痒”产生了生理性的恐惧。

她破涕为笑。“哎呀！你有病是不是！你坏死了！”

粉拳砸向他胸口，俏丽的脸也埋在他衣襟里不肯出来。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情感了。

就是个被困在浓浓迷雾里的可怜小姑娘，丢掉了那只一直牵着她的手，只会委屈巴巴的掉眼泪。

她知道那只手是坏人递过来的。

但她还是会去牵。

好看的人总是好看的。无论是她笑还是她哭的时候。姜墨心想。

柔软的细沙上，有深深浅浅的痕迹，是自己刚刚胡乱扑腾时留下的。

远处依然是沟壑纵横交错，一片荒芜。

万俟芊一脸心虚的往马车后躲。像是闯了祸、知道自己要挨揍的小狗。

马车里，冷白色的夏清泠和小麦色的折霜还在哼哼唧唧呜呜的叫个没完。

姜墨看着万俟芊，冷笑一声。

这熊孩子。

她登时知道大事不妙，只有他极其生气的时候才会这样子笑……

她立刻驾驭起轻功想跑，在沙地上踩出两个可爱的小脚印，就要冲天而去。

一时却竟然忘了自己脚踝上的细铁链早就和马车车轴连接在一起。

“哗啦”一声。她被拽回了原地。

“不要！”眼见姜墨如恶虎扑食一般欺压上来。她又尖又利的嚎了一嗓子。旋即小小的她被扑倒在沙尘里。

凄厉的尖细啸叫化为了一滩清泉。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腋窝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姜墨在她腋窝里用指尖抚摸，感受着绸缎般的顺滑触感。

小萝莉被自己压在身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时候，小胸脯剧烈上下起伏。有点像把一只刚跑完累坏了的小狗崽抱在怀里。

好可爱。

想要一直这么宠爱下去呢——

她来回摇晃着脑袋，打理细致的发型瞬间散乱，发丝被她自己吃进嘴里，连带着些许沙粒。

连让她呸呸吐掉异物的时间都没给她留。自然也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

“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捉住白玉似的小脚丫，开始挠的时候，啊啊啊的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又再一次被迫融成了娇笑。

她很快开始咳嗽，因为嘴里有沙子，也因为喘不上来气。

姜墨等她缓了缓。

又拿来羊皮水袋，给她漱了漱口，喂了点水。

她喘息依然凌乱。

这满地都是黄沙，戏弄起来万俟芊的时候，她总是笑得满地滚来滚去，吃一嘴沙子。

她吃沙子事小，但是他想要一直一直听她如泉水叮咚的欢快清脆笑声。而且每每都要停下来给她喂水，难免有些耗费心力。

何况小萝莉很怕痒，到时候万一故意吃一嘴沙子，迫使自己停下来。那岂不是自己反而被她拿捏住了。

明明自己手里可是捏着她的小脚丫的，断然不能让这种倒反天罡的事情发生。

诶！

姜墨突然灵光乍现。

想到了之前看过的一些tk片里有把人埋在沙坑里，只露出痒痒肉被挠痒痒。

说干就干，如今好歹是三流武者，吭哧吭哧三下五除二，就干脆利落的抛了个坑。

拉着万俟芊的铁链子，把她埋进了沙坑里。

这可不是简单的让她平躺在沙坑里，把沙子往上面一盖就完事了。

是类似于让她呈现V字形折叠躺在沙坑里，V的两端分别是她的头和脚。

这确保有足够分量的沙子压在她身上。

万俟芊轻功可是胜过沈清秋一筹的。虽然沈清秋不以轻功见长，但毕竟她可是沈清秋，小萝莉轻功的含金量可见一斑。

之所以被评价为二流侠客，无非就是力量孱弱。

长板很长，但短板很短，优劣势明显。

面对“沙坑拘束”前世tk片里那些成年女子都挣脱不开，何况身娇体柔易推倒的万俟芊。

姜墨把她牵到沙坑里，万俟芊小狗眼里满是不服和怨恨的神色。龇牙咧嘴的，露出了一颗小虎牙。

胆子倒是越发大了。

小萝莉如今被埋在沙里，只露出脑袋和两只粉嫩小脚丫。姜墨又拨开了表面的些许浮沙，双臂下两块果冻般的腋下软肉也毫无遮拦的裸露出来。

望着姜墨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已然是一副把她的痒痒肉当做了一场饕餮盛宴的样子。万俟芊终于流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记吃不记打的小屁孩儿，好在怕痒的紧，有了可以肆意拿捏她的底气。

把她埋在沙里，沙子与其说是温暖，不如说是“炙热”更贴切些。

她被埋在沙里，倒像是被烹饪的白肉。

因为是少汗体质，所以即使被“架在火上烘烤”，也没流多少足汗。

姜墨正得意这一手干燥爽滑的幼嫩小脚丫触感。把玩起来爱不释手。

被姜墨握着双足搔挠，没忍住咯咯乱笑。双足不住的交叠挣扎，发出了轻微沙沙摩擦声，脚腕子上系着的红绳铃铛，此刻也欢快的叮当响。与她娇声奶气的笑声交织在一起。

神情也不复刚才的凶狠，皱着五官，倒是透露出小女孩的娇憨来。

“没有脚汗，但有娇憨。”一面说着羞辱性的话。但一时半会过后，却又觉着有点儿单调无趣。

原因无他，他现在对几女身体都无比熟悉了。而他又是喜新厌旧的性子——

虽然看着小萝莉被逼着笑得花枝乱颤，却也还是感觉有点不满——眼前画面能给自己看勃起，但是离射出来还远。

当时万俟芊定然是看出来了那个盘龙棍有蹊跷，却故意不提醒，想着要把自己坑害致死。

现在怎么说也得狠狠惩罚一顿，不把她活活痒死，已经是自己宅心仁厚了。

舍掉了她的双足，一屁股坐在她脑后，她后脑正好枕在自己胯下。

手臂上流沙本来被挣扎的松动，微微凸起。此刻被一屁股镇压。

这下彻底逃不脱了。

她扬起小脸。

她长得就伶俐。

按理说，冰雪聪明的人是很难惹人怜惜的。反倒让人忌惮。

但是万俟芊偏生了双眼尾下撇的小狗眼。又水汪又大又无辜。

她仰起脸的时候，感觉扑鼻而来的就是那种小猫小狗刚洗完澡以后，奶香奶香的味道。

姜墨指尖抵住了白嫩腋窝，还没开始玩弄呢。

“呜……”她就开始缩脖子，唇角怎么也压不住，她腋窝最怕痒，此刻已经被真真切切吓哭了，眼尾挂了两颗晶莹滚圆的泪珠。像是感受到极致威胁的小狗崽。

万俟芊只觉得脑后铁棍越发滚烫肿胀坚硬。

随后腋窝就传来天旋地转般的痒感，让她再也无暇去想其他事情……只有笑，哈哈大笑。

大张着小嘴，哈哈大笑着。可以一览无余她的小虎牙，她粉嫩的口腔和舌头。清澈如泉的笑声源源不断的从中喷涌而出。

像是一次盛大的潮吹。

与夸张笑颜相反的，是她瞪大了无辜的小狗眼，眼泪滚滚掉下来，落在沙上，砸出一个个带着湿痕的小坑。

她摇着脑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我饶我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芊芊不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下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会了救……”

姜墨却觉得，她后脑蹭自己的龟首，舒服极了。

好像小狗在你怀里蹭蹭撒娇。

手指一刻不停，继续在她那一片，沙漠清泉似的白净腋窝里跳舞。

指尖抚、又轻划。

偶尔忽重的抠挖几下。

享受着柔顺和软弹。

她笑得不行，浑身发软，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近乎气绝。

大幅度摇头晃脑时，一不小心把扬尘吸进口鼻里，被呛得连连咳嗽不止。

再次给她漱了漱口，又喝了几口羊皮水袋里的清水。小萝莉还在哭——这很常见，毕竟顶怕痒的腋窝被姜墨罩在手心里，还空出一根手指在腋窝窝里头调戏一般的又轻柔又缓慢的抚摸触碰。

但是姜墨太了解每一个自己的玩物了。

原来是有的沙子之前进了喉咙里。

又是一阵疯狂大笑，如今刺啦的嗓子疼。

姜墨却是想到了个好法子。

回到马车上，把清平公主口里的假阳具拔了出来。

她动了动发酸的舌头和下巴，似乎是在适应。

染着鲜明的哭腔“不行……我不行了……饶过我……我真的不行……我真好累嗯嗯……呃呃呃呃呃呃啊”

她话还没说完，又转为了娇呼。

被姜墨捏着插在下体里的玉假阳具，来回抽送了几下，立刻连完整的话也说不出了。

“伶牙俐齿、铁嘴铜牙的公主殿下还是那么能说会道——”姜墨冷笑着讥诮。

虽然她的声音又温又软，一听就是读过书的小才女。奈何一天到晚都在喘，姜墨此时也只觉得有点聒噪。

姜墨顺手把折霜口里塞着的假阳具摘下来。

假阳具上套着一双黑色厚实棉袜子，那是她自己穿过三四天的。根部边缘有一圈齐整且明显的齿痕，显然英气侍女姐姐一直在发狠咬这玩意。

姜墨还假惺惺的说，什么之前跟着公主混，穿的袜子都旧的破洞了。

现在不需要这么节俭了。

令人作呕的姿态。

那黑袜底上本来是有一层盐霜污渍的，被她自己含了一天，被“洗”干净，吞吃入腹了。

如今她穿着双白袜，已经略显得有些焦黄了。

姜墨其实很好奇她会想说什么。可惜的是，她已经没有丝毫力气说话了。

因为折霜身体素质更好，也就是更耐操。

对夏清泠尚有一丝怜惜之心，毕竟他要的是长久的玩具，而是一晚上玩爽了，把先天不足的体弱小公主活活玩死。

折霜则是正儿八经的二流侠客。

正好姜墨往往在夏清泠处玩的不够爽。

每每把夏清泠玩昏过去以后，都会来找折霜。

一晚上根本不知道死去活来、颠鸾倒凤多少次。

纯纯拿她当肉便器精壶一般发泄。

她此刻只是翻着白眼，一副半昏不醒的样子。

姜墨握着她下体、后门里的两根假阳具，来回旋转转动几下。

她咬着银牙。深深的喘着气。随后喉咙里滚着呜咽声。眼角又是两行清泪滚落。她在娇喘，但是有气无力到了极点。喘息声轻的只有她和姜墨才听的见。“额啊啊啊啊啊啊……”

姜墨把她脚上那双足尖些许焦黄的白袜子拽下，裹在假阳具上。在新衣里翻找了一下，又寻出一双厚白袜，给折霜套上。

顺手把夏清泠肛门里的假阳具给连根拔出。

“哦……嗯呐……啊啊啊啊……”夏清泠先是一疼，咬紧牙关哼唧两声之后，随后是畅快淋漓，如释重负。

屁股上的小嘴儿似乎可以塞进去个咸鸭蛋蛋黄。一张一合的，往外吐着一串肠液。

似乎还是意犹未尽、像个贪吃的小傻姑娘一样呢。

两根假阳具被摆到了万俟芊面前。

先前是姜墨对于这小姑娘过于娇纵。

先前一是觉着她还小，不懂事。二是觉得她与自己相处的时间更多。三是觉得他们立场并没有完全对立——她父亲不也是被朝廷给牺牲掉的吗。

但是这种娇纵。

居然以至于让她生了想要坑害自己的念头。

这是自己管教的疏忽与失职。

姜墨越想越觉得名正言顺。甚至觉着自己像是什么奉王命讨不庭的将军一般，昂首挺胸。

她也有二流的实力。

可看看另一个二流侠客过的是什么日子。

把假阳具提到万俟芊面前。

“给你嘴巴堵上，这样你就不会吃进沙子了。”

姜墨还心平气和的介绍起来。

“这一根是用来堵公主殿下粪门的。我知道你将门虎女，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而《建元字典》中写着，「禄者，米也。」

这五谷经过轮回，却也依然可以算作米的一种吧。”姜墨脸上微笑残忍愉悦，看着夏清泠用过的假阳具尖端有一点点可疑的棕黄。“也就是说，这也算是主君的禄米。倒是正适合你吃——”

建元字典，乃是康太祖皇帝陛下在位时，命翰林院里那些饱学鸿儒修缮的一部辞典，以彰显自己的文治武功，顺应天命。

姜墨并不是有看人吃屎的猎奇癖好。

姜墨的性癖虽然小众，但并不猎奇。

相反，若是万俟芊真的叼了那根沾了不洁之物的假阳具，以后亲她的时候，只怕姜墨自己都会觉得很诡异。

单纯是放在万俟芊面前拿来恶心她用的。

何况这种高高在上，掌控他人的感觉让他无比舒爽。

一切只在他一念之间。

他若是乐意了。小狗就需要被那根不洁的假阳具堵住小嘴。哪怕小狗一百个不情愿。

万俟芊脸色顿时惨白一片，眼底映出百般嫌弃抵触的神情。

尖叫起来“换一根！换一根吧！太脏了……”

姜墨好整以暇的把指尖悬停在她白净腋窝上空，隔空比划了几下。

她几乎要应激的跳起来，咯咯笑着缩脖子。立马就住了嘴，一言不发了。

但是姜墨不紧不慢的掏出第二根假阳具，先前被折霜含过的，如今上面套了双折霜穿了三天的白袜。

把两根假阳具提到万俟芊眼前。

“选一根罢。”

这下她有的选了。

还得反过来谢谢我呢。

毕竟是我大发慈悲，她才避免了含着公主殿下肛塞被堵嘴呢。

明明是我迫害她的，就因为我给了她一个不那么坏的选项，她还得反过来谢谢我呢。

而且只是一个随手的举动，就让她不得不去含着折霜的臭袜子，或者去含夏清泠的肛塞。念及此处，还真是令人兴奋万分呢。

万俟芊闭着气，满脸嫌恶的，不情不愿的含住了那根套着白袜的假阳具。

一吞进口中，一股咸臭酸涩的味道直冲脑袋。她立刻被熏的直翻白眼，眼泪鼻涕一齐流了下来。

这狼狈滑稽模样，直把姜墨逗得捧腹大笑。

在折霜乳肉上用力捏了两把，逼迫她回神。

“诶！你看看你的臭脚丫，把忠臣良将之后熏成什么样了。”

还没完。

又捏起夏清泠的下巴。

“你看看！哈哈哈哈！”他故意笑得做作夸张。“你看看你那侍女的臭脚丫，给你大康的将门虎女熏得都翻白眼啦！”

折霜久违的，脸上泛起羞恼的粉红。

如今她习惯赤身露体，前两天姜墨直接嗦她奶头，她都咬紧牙关，凤眸里流着冷艳的水光，一言不发。

此刻姜墨久违的再次破了她羞耻的下限。

还没耍尽兴。

又招来小大夫。

她战战兢兢的，神情活像只站在薄冰上的鹌鹑。

不过长得不蠢也不丑。只不过是性情过分怯懦善良。

又清秀又温婉，有她在身边养眼，塞北风光也有了江南水乡的柔美。

是讨人喜欢的。

“姜……姜教主……我……我……你刚刚陷入幻境以后，我有在帮你的。我没有害你……”

她近乎是泫然欲泣了。就差跪下哭诉自己的清白了。

姜墨自是知道。

只是没耍尽兴而已。

他命令澹台璎珞脱掉白靴子，露出一双白袜小足来。

凑近闻了闻。

草药的清苦香味，混杂着一点闷出来的汗味。不过并不浓郁。

姜墨喜欢不臭的她。

也喜欢臭的她。

但是不臭的她让他大为惊讶。

“这是为什么？为何不臭？”他本以为荒漠里有饮用水已经是万幸，哪里有足够的水沐足，又加上热，何况小大夫是易汗体质，她的脚丫必然是臭的。

他还指望着她破扬州十日的记录呢。

当时也说过了，想做个科学实验，同样的姑娘，在青春期脚丫更臭一点，还是过了青春期脚丫更酸一点。

为了控制变量，自然是十天不洗。

须知。

小大夫是爱干净的。

几女里只有她和清平公主夏清泠是有洁癖的。

如今姜墨衣食方面不曾短了众人的。

璎珞小大夫自然一天一换白袜。

还偷偷把每天的白袜都扔的远远的，还要挖个小坑埋掉。

生怕被姜墨抢走她的白袜子，又嗅又闻。

姜墨虽然有恋物癖，但是瘾不是很重。

属于是真人不在眼前的时候，可以拿鞋袜做代餐。但是她们就在自己跟前，饥渴了、瘾头来了，直接抱着香脚丫、臭脚丫一顿猛吸——就像是铲屎官爱吸猫一样。——甚至姜墨还会含着、舔着、品着——这个一般的铲屎官不会这么做。

总之就是，澹台璎珞的担心不无道理。但是姜墨恋物癖没那么严重，所以没有严格管控众人的鞋袜。

不过这只是第一个原因。

其二是，澹台璎珞学过医的，所以会在太阳日头盛的时候，把脚丫埋在松软沙地里。

这样可以消毒去除味道。

而且说到底这里是阴山山脉，虽然有荒原，但并非一望无际的沙海。所以一两天遇到个绿洲不是稀罕事。自然是可以洗脚的，只是频率没有先前在江南，一天泡两次脚，洗一次澡那么高而已。

第三个则是客观原因。

扬州十日她一刻不停的奔波，全城都需要亲自奔走，煎药也是亲力亲为。

但是如今，她只是坐在马车里。

运动量小了很多，出汗量自然也少。

即使天气比较炎热

所以姜墨对着洁白如玉的白袜子一顿狂嗅，虽然软软糯糯的白袜脚，捧在手心里，手感有点潮潮的。尤其是刚从白靴子里扒出来时候，更是有汗气升腾。

但是闻起来的感觉，最多就是澹台璎珞一两天不洗脚的微酸，加上草药的清苦味道。

不是不好闻。

好闻是好闻的。

只是太寻常了。

感觉对不起这段艰辛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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