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热浪席卷整个江都，月考排名公布的瞬间，练习生们的手机就开始疯狂震动。

魏胆妄站在会议室窗前，指尖的烟灰簌簌落下。透过玻璃，他能看到练习生们坐在大练习室，有人欢呼雀跃，有人暗自神伤。林沐风在人群边缘，手里紧攥着手机，嘴角抿成一条直线——月考第三名的成绩，显然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微博热搜榜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刷新：#林沐风逆袭##星娱月考黑马##妈妈粉狂欢#。魏胆妄的嘴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手机屏幕上不断弹出新消息提醒——后援会的妈妈粉们正在疯狂晒单，林沐风的周边销量在半小时内刷了700单。

但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陈宇的几个站子最先炸开锅。某个顶着"宇你同行"ID的大粉突然发帖：「某家水分也太明显了吧？平时考核都进不了前五，突然就前三了？」配图是林沐风上次舞蹈考核时失误的动图。

这条微博像滴入油锅的水，瞬间引发连锁反应。林沐风的妈妈粉立刻截图挂人，评论区迅速被「酸鸡跳脚」「糊逼粉丝破防现场」等字眼淹没。不到十分钟，话题#陈宇粉丝嫉妒林沐风#就被刷上实时上升榜。

事情在苏晓晨的站姐突然加入混战而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她放出一段剪辑视频：苏晓晨演出彩排加练到凌晨的监控录像，配文「真正努力的人不该被埋没」。这条微博很快被转发近万，评论区瞬间被「心疼晓晨」「皇族当道」的控评占领。

韩辰逸的大粉直接甩出数据图：「vocal总分第一的含金量，某些人心里没数？」图中详细列出各项评分对比，韩辰逸的音准分数被特意用红圈标出。评论区很快被「vocal之光」「吊打关系户」的队形刷屏。

魏胆妄的手机不断震动，各个后援会的战场已经从微博蔓延到豆瓣、贴吧甚至小红书。有粉丝又扒出陈宇现在戴的手表和以前的那只是同型不同款，嘲讽他是「资源咖」；更有人将苏晓晨和韩辰逸的唱段做消音对比，引发两家粉丝的又一轮混战。

杰哥靠在皮质沙发上，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缓缓滑动。微博热搜榜上，#陈宇粉丝破防#的话题正高高挂着，评论区里各家粉丝吵得不可开交。

"还是这样才赚钱。"杰哥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将手机扔到茶几上，"粉丝的热情，可都是真金白银。"

魏胆妄掐灭烟头坐在对面的转椅上，闻言咧嘴一笑："可不是嘛，杰哥你看——"他俯身向前，手指点开一个正在激烈争吵的帖子，"苏晓晨和韩辰逸的唯粉和CP粉，打得比电视剧还精彩。"

屏幕上的文字充满火药味，一方指责对方"倒贴吸血"，另一方回击"糊逼碰瓷"。杰哥的嘴角微微上扬，眼前浮现出练习室里那两个少年互相纠正舞蹈动作的画面——和网络上腥风血雨的氛围截然不同。

特别是陈宇和林沐风。杰哥想起昨晚路过练习室时，看到两个少年头靠着头分享耳机，陈宇的手指还时不时戳戳林沐风的脸颊，惹得对方咯咯直笑。

魏胆妄突然凑近，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扑面而来。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恶意的愉悦："杰哥，你说要是这些粉丝知道——"他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点，"他们捧在手心的偶像，私下里争着爬上你的床......"

杰哥的目光倏然凌厉，手中的茶杯差点打翻。他侧头看向魏胆妄，对方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魏胆妄。"杰哥的声音冷了下来，"这种话也能乱说？"

魏胆妄却毫不在意地靠回椅背，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实话实说而已。"他扫过大练习室内正在交谈的练习生们，"这些粉丝为了偶像的一点小事争得头破血流，要是知道他们宝贝私下里的样子......"

他的话没说完，但未尽之意已经昭然若揭。杰哥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瓷器的冰凉触感让他稍稍冷静。

杰哥看着魏胆妄放肆的笑容，心里不耐地升起一丝警惕——这个男人的欲望，似乎膨胀得太快了。

大练习室的哨声隐约传来，练习生们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杰哥收回目光，将茶杯轻轻放回茶几，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适可而止。"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别玩过火了。"

魏胆妄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如常。他耸耸肩，拿起手机继续刷着那些充满火药味的帖子，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过。

窗外，陈宇正和几个练习生说笑着走过。少年明媚的笑容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与网络上的腥风血雨形成鲜明对比。杰哥的目光追随着那个身影，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他拿起手机，给宣传部门发了条消息：「暑假综艺的预告片，可以提前放出了。」

凌晨两点十七分，杰哥的手机在床头柜上疯狂震动。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掌心触到一片冰凉的空荡。嘴里无意识地呢喃："小宇......"随即猛然清醒过来——陈宇上周就搬回公司宿舍了，说是暑假集训期间要"避嫌"。

刺耳的铃声还在继续。杰哥抓过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舆情部主管的名字。他刚按下接听键，对方急促的声音就炸响在耳边："杰哥，出事了！周峻峰被爆私联女粉丝，聊天记录全在网上......"

杰哥猛地坐起身，床头灯"啪"地亮起。刺眼的光线下，他眯着眼点开对方发来的链接。屏幕上的聊天记录不堪入目，最新一张截图显示时间就在两小时前——某个自称是周峻峰"大粉"的账号，晒出了长达半年的暧昧对话。

"立刻启动应急预案，明早七点紧急会议。"杰哥的声音冷得像冰，"把周峻峰的所有物料全部撤下来，代言合同全部申请暂停。"

挂断电话后，杰哥赤脚走到落地窗前。夜色中的城市灯火阑珊，他的倒影模糊地映在玻璃上。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示着周峻峰那张阳光灿烂的宣传照——和聊天记录里下流的言辞形成鲜明对比。

公司的练习生们第二天早上集合时，气氛凝重得像一潭死水。周峻峰的储物柜已经被清空，名牌也从墙上摘下。几个平时和他走得近的练习生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杰哥已经坐在了公司会议室。黑眼圈在苍白的脸上格外明显，面前的咖啡杯冒着热气。

练习生们被一个个叫进来谈话。周峻峰是第一个，少年脸色惨白，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显然一夜未眠。

"解释。"杰哥的声音很轻，却让周峻峰浑身一颤。

少年低着头，手指死死揪着裤缝："我、我就是......"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们一直私信我，我就......"

"六年级就开始了？"杰哥突然拍桌而起，桌上的文件都震了震，"你他妈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周峻峰的眼泪"啪嗒"掉在地上。杰哥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现在开始，你被无限期雪藏。账号交给公司管理，发声明先道歉。"他的指尖敲了敲桌面，"不走法律程序了，违约金免了，我一会儿跟你爸爸说。"

接着是几个舆情部排查出的重点对象谈话。练习室的门紧闭着，隔音效果很好，但走廊里还是能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的严厉训话声。少年们一个接一个走出来时，脸色都白得像纸。

韩辰逸是最后一个被叫进来的。进门时脸色看着还算正常，却在杰哥锐利的目光下不自觉地绷紧了背脊。

"坐。"杰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顺手翻开一份文件，"你也春心萌动了？"杰哥的声音很轻，却让韩辰逸的肩膀猛地一颤。

少年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没、没有......"

"看着我眼睛说。"杰哥的声音陡然沉了下来。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韩辰逸的摆弄了半天手机，最终败下阵来："就......有点好感。"

杰哥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同学还是粉丝？"

"同学。"韩辰逸的声音细如蚊呐，"三班的......"

杰哥用钢笔在桌面上重重一敲："同学还是粉丝！"

"同学！"韩辰逸急忙抬头，眼睛湿漉漉的，"真的是同学！"

钢笔被"啪"地扔在桌上。杰哥突然起身，绕到韩辰逸面前，抬脚不轻不重地踹了下他的屁股："去年十一怎么跟我保证的？"

韩辰逸委屈地揉着屁股："我不是一直在配合苏晓晨卖腐吗......"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公司让炒CP我也很敬业......"

杰哥气笑了。他一把揪住韩辰逸的衣领，将人拽到窗前。楼下的走廊上，几个练习生刚从练习室里出来，胸前汗湿了一片。

"看清楚。"杰哥的声音压得很低，热气喷在韩辰逸耳畔，"你现在站的位置，是多少人做梦都想要的。"他的手指点了点玻璃，"一步踏错，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韩辰逸的瞳孔微微扩大。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他脸上，将那些细小的绒毛都照得清晰可见。

"以后晚上加训。"杰哥松开手，替他整理了下衣领，"把精力发泄在舞蹈上，别祸害人女同学。"他的指尖在少年胸口点了点，"更别毁了自己。"

中午十二点，周峻峰的道歉声明登上热搜。评论区一片哗然，粉丝们分成两派激烈争吵。舆情部的员工忙得脚不沾地，不断删除负面评论，引导舆论风向。

杰哥站在走廊窗前，看着楼下被粉丝围堵的周峻峰。少年低着头，在工作人员的护送下匆匆上车。

周峻峰的道歉声明下，愤怒的粉丝评论仍在不断刷新。

「人设崩塌！恶心！」

「还没上初一吧，原来私下这么龌龊！」

「公司包庇垃圾，星娱倒闭吧！」

每一条评论都像刀子般扎在杰哥心上。他深吸一口气，如果有一天，他和陈宇的事被曝光……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陈宇发来的消息：

「杰哥，我盯着韩辰逸加训呢，你放心。」

后面跟着一张照片：韩辰逸在舞蹈室里挥汗如雨，表情狰狞得像在跟什么较劲。

他还没来得及回复，下一条消息又来了：「我们不一样。」

「周峻峰是蠢，」陈宇的消息继续弹出，「他居然用大号撩骚，还留记录。」后面跟着个翻白眼的表情包。

杰哥差点笑出声，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他打字回复：「小混蛋，你倒是很有经验？」

陈宇秒回：「那当然~」后面跟着个得意的猫猫头，「我可是把聊天记录都删得干干净净~」

杰哥的指尖悬在屏幕上，一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这孩子，明明是在宽慰他，却还要用这种调皮的方式。

「杰哥。」陈宇又发来一条，这次没有表情包，字字清晰，「我们很小心。而且……」

消息停顿了几秒，像是在斟酌用词。

「而且我是真的喜欢你。」

杰哥的心脏猛地一跳。

他慢慢打字：「我知道。」

发送键刚按下去，陈宇的消息又来了：「所以别瞎想啦！过几天考核，我要去加训了~」后面跟着个飞奔的小人表情。

杰哥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回复道：「别练太晚，记得喝水。」

放下手机，杰哥重新看向窗外。

——是啊，他们不一样。

周峻峰的事是一记警钟，但也是最好的掩护。从今以后，公司对练习生的管理会更加严格，所有人的目光都会盯在"禁止私联粉丝"上。而他和陈宇……

杰哥的指尖轻轻敲着窗台，眼神渐渐坚定。

他们会更小心，更隐蔽。

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圈子里，有些感情注定要藏在阴影中。但只要足够谨慎，就能在刀尖上跳出最完美的舞步。

午后的宿舍楼很安静，大多数练习生都在训练室加练。魏胆妄推开307寝室的门时，苏晓晨正盘腿坐在下铺的床上，膝盖上摊着歌词本。少年的T恤卷到胸口，露出白皙的腰腹，汗珠顺着锁骨滑落，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哟，这么用功？"魏胆妄反手带上门，金属舌咬合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苏晓晨头也不抬，手指在纸页上轻轻敲打："魏老师，要查岗的话我可没谈恋爱。"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这几天除了练舞就是练歌，手机都没空碰。"

魏胆妄低笑，走到床边坐下。床垫因为突然增加的重量微微下陷，歌词本滑了一下。他的手掌自然地搭上苏晓晨的后腰，感受到少年肌肤瞬间的紧绷。

"谁说要查那个了？"魏胆妄的手指顺着腰线往下滑，声音带着几分调侃，"就是来看看我们晓晨有没有好好休息。"

苏晓晨猛地抬头，瞪圆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你......"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小心点，指不定谁一会儿回来了。"

魏胆妄的手已经探入运动裤的松紧带，他恶劣地刮了刮敏感的皮肤："不是你该小心吗？"手掌继续往下探，"要是有人进来，走光的可是你。"

苏晓晨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不自觉地往魏胆妄这边靠了靠。他瞟了眼紧闭的宿舍门，声音有些发紧："少来......我才没那么容易走光。"

窗外的知了突然开始鸣叫，刺耳的声响穿透玻璃。苏晓晨的呼吸渐渐急促，睫毛在阳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魏胆妄看着少年越来越俊朗的面容，想起杰哥的吩咐。

"哎，知道韩辰逸谈恋爱的事吗？"

苏晓晨的睫毛颤了颤，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弧度："当然知道。"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炫耀，"我和他卖腐这么久，他每天盯着手机傻笑的样子，谁看不出来啊。"

"喂，想不想......"魏胆妄的唇几乎贴上苏晓晨的耳垂，话还没说完，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

"你这人怎么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苏晓晨的身体猛地绷直，一把拍开魏胆妄的手。他的动作太急，歌词本"啪"地掉在地上。脚步声在门外停顿了一下，又渐渐远去。

"吓死我了......"苏晓晨长舒一口气，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魏胆妄笑着捡起歌词本，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这么胆小？"他的目光扫过苏晓晨微微隆起的裤裆，意有所指，"要不要继续？"

苏晓晨一把抢过歌词本，咬牙切齿地说："魏老师！我还要准备下午的表演呢！"

魏胆妄嗤笑，干脆利落地将他的裤子扯到膝弯。苏晓晨的鸡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马眼已经因为欲望而微微翕动，渗出晶莹的液体。

"怕什么？"魏胆妄的掌心覆上去，粗糙的茧子刮过敏感的茎身，"这不更刺激吗？"

"你......"少年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手指猛地攥紧了床单，"真会有人进来的......韩辰逸没准一会儿就......"

魏胆妄充耳不闻，指腹在柔软的腿间穿梭。那里的皮肤细嫩敏感，随着他的触碰泛起细小的战栗。苏晓晨的膝盖不自觉地并拢又分开，像在挣扎又像在迎合。

"上次剃的毛长出来了。"魏胆妄的拇指刮过微微刺手的毛茬，感受到少年猛地一颤，"还挺快。"

苏晓晨突然转头瞪他，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几分羞恼："别提这个！我爸发现了！"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其中的慌乱，"他问我为什么剃毛，我只能说......说长毛有点痒痒就自己剃了。"

魏胆妄闷笑出声，手指恶劣地拨弄着新生的绒毛："然后呢？"

"然后他就开始给我做青春期教育！"苏晓晨的脸涨得通红，"讲什么生理卫生......还说要带我去医院检查激素水平......"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嘟囔，"烦死了......"

魏胆妄的拇指突然重重刮过顶端，苏晓晨的威胁瞬间变成一声惊喘。他的腰肢不自觉地弓起，又因为羞耻而强行压下。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正好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不许......再给我剃毛......"苏晓晨的声音支离破碎，却还强撑着警告，"否则我爸下次......我......啊......"

"知道了。"魏胆妄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不剃了。"

苏晓晨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将额前的碎发黏成一绺一绺。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出的气息滚烫："你......你说话算话......"

魏胆妄俯身，往滚烫的那处恶作剧般地吹了吹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苏晓晨还想反驳，却被突然加快的节奏打断。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抓住魏胆妄的手腕，指甲几乎要陷入皮肉。窗外的知了突然集体噤声，房间里只剩下少年压抑的喘息和衣料摩擦的细碎声响。

窗外的脚步声时远时近，每一次都让稚嫩的马眼渗出更多液体，将男人的手指都弄得黏腻不堪。

"魏......魏老师......"苏晓晨的眼角泛起潮湿的红晕，"快......快了......"

就在少年兴头上，魏胆妄却突然松开手。

"听你的，不撸了。"他慢条斯理地直起身，看着苏晓晨瞬间瞪大的眼睛。少年的鸡巴还在直挺挺地翘着，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跳动，顶端湿得一塌糊涂。

苏晓晨气得一把抓过枕头盖在腿上："你他妈......"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故意的吧？"

魏胆妄笑着整理袖口，目光扫过少年泛红的眼角和紧咬的唇瓣："怎么？不是你说会有人进来？"

"好了，说正事。"魏胆妄的表情突然正经起来，"暑假大综艺的名单定了，有你"

苏晓晨的眼睛亮了一下，又迅速别过脸去，嘴角已经不受控制地上扬："哼，我就知道会有我。"

魏胆妄看着少年强装镇定的侧脸，心里暗笑。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回忆着方才手中那根硬热的触感。

"名单出的时候粉圈肯定要炸。"魏胆妄的声音低沉，"你可要稳住。"

苏晓晨转过头，眼神已经恢复清明："放心。"他的手指在歌词本上敲了敲，"我可是要出道的人。"

门关上的瞬间，苏晓晨猛地躺回到床上，他的鸡巴还硬得发疼，马眼泌出的骚水都粘在了枕头上。少年咬着嘴唇，手指犹豫地探向腿间，又羞恼地缩了回来。

床单上还残留着魏胆妄的味道，混合着情欲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

宋嘉鸣在宿舍床上翻了个身，空调的冷风扫过他裸露的后腰，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六年级的暑假没有作业，这本该是最轻松的假期，但在床单上杂乱画圈的手暴露了他此时的焦虑，再过一个月就要升初中了，暑假综艺的选拔近在眼前。小腿泄愤般地朝空气踢了一下，床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抓起枕头蒙在脸上，又猛地掀开，黑发凌乱地支棱着。

综艺。舞台。出道。

这些词汇在宋嘉鸣脑海里打转，让他的心跳加速。他猛地坐起身，运动裤的松紧带因为动作太大滑下胯骨，露出小腹上一道浅浅的晒痕。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道痕迹，思绪却飘到了周峻峰身上。

那个和自己一批来了才半年的练习生，现在连储物柜都被清空了。宋嘉鸣还记得今天上午路过会议室时，透过门缝看到周峻峰垂着头的样子——少年的肩膀垮着，手里攥着一张薄薄的纸，脸上显然是哭过了。

都是因为那些聊天记录。

宋嘉鸣的手机就放在枕边，屏幕还停留在游戏界面，但此刻却像块烫手的炭。

五月那次广告彩排的记忆闯入脑海。

练习室的垫子上，魏胆妄的手机镜头对着他，被要求摆出各种姿势。"手背到后面，腰再低一点。"魏胆妄的声音犹在耳边。宋嘉鸣记得当时的自己不情不愿地咬着嘴唇，却还是乖乖照做——露出了臀部之间的那道凹陷。

"很好。"魏胆妄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意味，"再撅高一点。"

宋嘉鸣心跳得厉害。他猛地抓起手机，胡乱划开游戏界面，却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屏幕上英雄的走位变得模糊，取而代之的是那天魏胆妄拍下的照片——他跪在垫子上，一只手背在身后，篮球裤被拉下半截，臀缝间若隐若现的粉色褶皱在镜头下一览无余。

"靠！"

宋嘉鸣烦地把手机摔在床上，双手捂住发烫的脸。宿舍里很安静，只有空调运转的嗡嗡声和他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那些照片里的他，表情既羞耻又沉迷，怎么看都不像是被强迫的。如果这些照片流出去......宋嘉鸣的胃部突然绞紧。周峻峰只是私联粉丝就被雪藏，要是他的这些照片曝光——

窗外的云朵缓缓飘过，投下的阴影在床单上流动。宋嘉鸣盯着那些变幻的光影，想起魏胆妄最后说的话："这几张照片我就留着自己看，当个纪念。"

手机突然震动，游戏界面被消息提示覆盖。是经纪人发来的通知：「暑假综艺初选名单已定，明天开始特训。」

宋嘉鸣的指尖在屏幕上悬停许久，最终只回了一个「收到」。他翻身下床，运动裤的布料摩擦间，某个部位还残留着微妙的胀痛感。镜子里的男孩看上去有点颓，完全没有入选暑期综艺的欣喜。

"宋嘉鸣。"他对着镜中的自己小声说，"管好你自己。"

门外突然传来练习生的笑闹声，宋嘉鸣条件反射般抓起外套盖住下半身。等脚步声远去，他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综艺。舞台。出道。

这些才是最重要的。宋嘉鸣用力拍了拍脸颊，重新拿起手机。游戏里的角色已经挂机太久，被系统强退了。他咬着牙点下重新匹配，手指在屏幕上敲击的力道大得惊人。

至于那些照片，那些秘密，就像魏胆妄说的——只要他不说，就没人会知道。

傍晚的夕阳透过会议室的落地窗，将整个房间染成橘红色。杰哥站在大会议室的环形桌前，练习生们陆续走进来，三三两两地坐下。入选的人彼此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半小时前，他们的手机都收到了经纪人的短信通知，此刻正强压着兴奋，装作和其他人一样忐忑不安。苏晓晨正用脚尖轻轻踢着韩辰逸的椅子腿，两人的嘴角都绷着笑。

"暑期大综艺的名单确定了。"杰哥的声音让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他扫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17:45，正好是晚饭前，"韩辰逸、苏晓晨、陈宇、宋嘉鸣、林沐风、赵孟轩、梁嘉淳，恭喜你们。"

会议室角落里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抽泣。杰哥转头看去，是个没入选的练习生正死死咬着嘴唇。他的目光在那孩子身上停留片刻，又平静地移开。

"没入选的孩子们，"杰哥的声音放软了些，"明天开始放暑假，后面一个月可以不用来公司训练。"他顿了顿，"正好趁这个机会出去玩玩，放松一下。"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开会议室里的空气。几个落选的练习生抬起头，眼睛里还带着雀跃——他们天真地以为，这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暑假。

杰哥的钢笔在名单上轻轻点了点："这次选拔，月考占60%，粉丝投票占40%。"他的目光扫过入选的七个人，意有所指，"但最重要的是综合评估。"

这个"综合评估"四个字咬得很重。他们都明白，所谓的综合评估，其实就是商业价值。

会议室后排，一个落选的练习生突然站起来："杰哥，我上个月周边销量排第六，为什么......"

"销量只是参考。"杰哥打断他，声音温和却不容置疑，"公司要考虑未来出道团的整体方向。"他的目光在那个孩子通红的眼眶上停留了一秒，又平静地移开，"暑假好好休息，调整状态。"

夕阳渐渐西沉，会议室里的阴影越来越长。入选的七个人低着头，没人敢看那些落选同伴的眼睛。苏晓晨的脚尖不再踢韩辰逸的椅子，而是死死抵着地面；陈宇的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倒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杰哥没有理会，继续道："入选的人明天开始特训。"他的目光在几个年龄较小的练习生身上停留，"注意作息，别在表演前累垮了。"

会议结束，练习生们鱼贯而出。入选的七个人走得很快，像是要逃离什么。落选的孩子们三三两两地留在会议室里，茫然地盯着手机。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杰哥才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十几条未读消息——有舆情部的监测报告，有赞助商的合作意向，还有陈宇十五分钟前发来的微信：「杰哥，今天晚上回家吧，我拿些衣服。」

杰哥的拇指在屏幕上飞快的打字，回复道：「好，一会儿去地下车库。」

他锁上手机，转身走向门口。经过走廊时，听到洗手间里传来压抑的哭声。杰哥的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停下。

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是魏胆妄发来的消息：「名单刚公布了？网上已经炸开锅了。」后面跟着几个热搜截图，#星梦启航不公平#的词条正在飞速攀升。

杰哥的嘴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灯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高大而清晰。在这个圈子里，有些选择注定残酷，有些真相不必说透。至于那些眼泪和质问，不过是成长的代价罢了。

傍晚的公司地下车库光线昏暗，陈宇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熟练地避开监控死角，快步走向那辆黑色商务车。车门无声滑开，他迅速钻了进去。车内皮革的气味混合着淡淡的柑橘香氛——是杰哥惯用的那款。车窗玻璃是特制的，从外面看只是一片漆黑，但车内却能清晰看到外面的情况。

陈宇摘下口罩，呼出一口气。车内的冷气吹在脸上，带走了一丝夏日的燥热。

"麻烦空调调高点。"陈宇对着驾驶座说道，手指划开手机。屏幕上是妈妈半小时前发来的消息：「记得喝牛奶，别总熬夜。」他飞快地回复「知道了」，又补了句「参加完活动就回老家看您」。

车子无声地驶出车库。陈宇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想起第一次被杰哥带回家的情形。这一住，就是三年。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床头灯，陈宇刚洗完澡，睡衣的领口被洇湿了一小片。他擦着头发走出来时，杰哥正靠在床头看文件。暖黄的台灯将男人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光，镜框下的眉头微微蹙起。

"过来。"杰哥放下手中的文件，从抽屉里取出吹风机。

陈宇乖乖走过去，在床边的地毯上盘腿坐下。他的睡衣很宽松，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杰哥的手指穿过他潮湿的发丝，温热的风从发根吹到发梢，带着淡淡的薄荷洗发水香气。

"又不吹头发。"杰哥的声音很轻，指尖在陈宇头皮上轻轻按摩，"感冒了怎么办？"

陈宇眯起眼睛，吹风机的嗡嗡声里，他感觉到杰哥的手指从发间滑到后颈，在那块敏感的皮肤上轻轻捏了捏。

"开学前回趟老家？"杰哥关掉吹风机，房间突然安静下来。

"嗯。"陈宇盯着自己交叠的脚尖，"大综艺搞完待一段时间。"他顿了顿，"妈妈腰不好，想带她去医院看看。"

杰哥的手掌落在陈宇肩上，轻轻捏了捏。他拿起梳子，将少年半干的头发仔细梳顺。发丝柔软地垂在额前，让陈宇看起来比平时更稚气。

"我让司机送你们。"梳齿划过发梢，杰哥的声音很随意。

陈宇转过头，正对上杰哥的目光。男人的瞳孔在台灯下呈现出温暖的琥珀色，眼底的情绪他再熟悉不过。

"不用。"陈宇别过脸，"我自己能搞定。"

杰哥的手掌顺着他的肩膀滑到手腕，轻轻一弹："倔。"

黑暗中的卧室只剩下空调运转的细微声响。陈宇侧躺着，后背贴着杰哥温热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呼吸时胸腔的起伏。

"魏胆妄最近越来越过分了。"陈宇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七月初在办公室那次，小风哭得整层楼都听见了。"

杰哥的手臂在他腰间紧了紧，掌心透过单薄的睡衣传来热度："你听见了？

"何止我。"陈宇翻过身，在黑暗中对上杰哥的眼睛，"韩辰逸、嘉鸣、晓晨......我们几个当时在隔壁练舞，小风那哭声，隔着墙都能听见......后来魏胆妄开门出来的时候，领带都是松的。"

杰哥的呼吸明显沉了几分。陈宇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他腰侧轻轻敲打，那是他思考时惯有的小动作。

"晓晨和嘉鸣好像挺喜欢魏胆妄的。"杰哥慢慢悠悠地说。

陈宇摇头，发丝在枕头上摩擦出细微的声响："晓晨精着呢，他知道魏胆妄什么德行。"他的指尖在杰哥胸口慢慢画了个圆，"但嘉鸣不一样，他看魏胆妄的眼神......"

话没说完，杰哥就捏住他的下巴："你观察得挺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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