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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元圣女】后日谈-下(HE),3

小说: 2025-09-13 09:11 5hhhhh 2050 ℃

娘亲这肚脐下这多一分嫌肥,窄一寸显瘦的杨柳腰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因她百年来精通体术,勤于修行磨练,故而在育我之前小腹格外紧致,性感十足的马甲线更是清晰可见。但自从有了我,她玲珑有致的腰肢开始向成熟女性靠拢,骨盆更加宽大,内部括约肌也更加发达。

致使腹部虽不比之前那般肌肉明显,但却也不见半点松散,反而是因为上方两颗圣母峰中的奶水愈发充足下坠,导致肋骨两侧的脂肪快速下移,最终与她的括号美臀上方那层熟滑油脂彻底相撞,交融。最终汇聚于外,形成一道二指可夹,半指宽窄的绝妙腹肉~

这层脂肪圈是一个成熟女人的象征,更是丰腴熟母的专属减震宝具。站着的时候看不到半点变化,因为腰部下方轰然隆起的磨盘巨尻会将这道小肉肉完全吸附,而一旦端坐,尤其是翘起二郎腿。

啧啧~你就会发现那层溢出臀丘边际,又不显臃肿的香艳油脂是多么迷人,尤其娘亲常穿的这件白玉旗袍的腹部还有着菱形的镂空点缀,而随着她那条浑圆如柱,白皙似雪,滑若羊脂的蜜大腿那么一抬,再往另一条欣长肉腿上那么一搭!

刚刚还只能看到半寸肚脐的菱状镂空处瞬间因为下方淫荡腹肉的挤压而将整个精致小巧,美轮美奂的性感玉脐完全暴露而出。那微微呈竖椭圆状的熟母肚脐毫无掩饰她圣洁高贵的美。以一种端庄大气,雍容典雅的姿态端坐在你面前。

再道家法门里,子宫又称子宫穴,是女性腹部一大阴穴,而在这被汗珠浸透,散发着幽幽熟女芬芳的肚脐下方四寸,旁开三寸的位置便是太元圣女最为神圣且隐秘的胞房,也就是曾经孕育过我的地方。

娘亲只不过是安坐在我身旁,我浑身上下每一根血管中流淌的鲜血仿佛都在加速奔涌,每一个细小的毛孔都在快速放大。我承认我是有恋母的倾向,尤其是当一位身材丰腴曼妙,巨乳高挺,肉腿翘起,肥臀在你身边压成两滩肉饼的的女人。没有男人会喜欢一对肋骨清晰可见的女人在你腰上起伏,更没有雄性生物想要按着胯骨外倾的女人进行活塞运动。

熟妇丰满的屁股,肥凸的阴阜,还有这滑腻润手的肉腹才是生育之美的象征,一抽一插,一肏一挺,性交里隐藏着无数的哲理,闪烁着人性的光辉,之所以会有那么多男人有恋母的倾向,想来就是想要在水乳交融里得到母性的慰藉,体验重回故乡的温存。

而只有这种拥有丰腴之美的女人才会让你得到这份母爱的滋味,我身边的这个女人就是天生拥有着让我这个儿子想要走一遍来时路的冲动,就像我当时在那一叶孤舟上发过的誓一样。

我迟早要帮她回复记忆,然后当着她的面表诉衷肠,最后再用我裤裆里的大家伙,贯穿她湿漉且火热的寂寞母穴,让我粗壮的杨柳枝填满这尊玉观音空旷日久的琉璃净瓶!在她幸福的高潮绝顶中心甘情愿的嫁给我,成为我邱子源专属的母妻!

靠!光是想想就已经要喷出来了,给我憋住,你这不争气的小子源!

她似乎很在意自己腰间的小肉肉,见我盯着那里看,不禁媚眼流苏,玉面拂春,一个劲的挪着翘臀想要用布料遮挡住羞人之处。毕竟在失去记忆后,即便她依旧身负金刚霸体术的加持,可体修的修炼法则却早已忘记。这三年间,她早已从那个天下无双的体术高手变成了一位性感丰熟,却又饥渴难耐的闺中美妇。

而身材的细微变化就是最佳的证明,在我眼里,娘亲的肉体仿佛比之前还要丰满多汁,更加勾人心魂。我想起之前和萍姨做爱时,她口中对娘亲这对巨乳的下流形容。

那对充满了浓郁乳浆,肥嫩丰硕的吊钟白面巨乳就在我眼前,被这碍事的旗袍包裹着,束缚着。我已经嗅到了那诱人的乳香和那道无底沟壑中散发出的绝妙汗香。

气血纹的消失让这具美到冒泡,熟到流蜜的极品熟女娇躯有内而发散发着醉人的芬芳。房间内的炉火烧的正旺,我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这对又白又圆的大肉球在旗袍下被汗液浸泡出羞人的轮廓。

洁白如雪的肌肤赤裸的紧贴在束缚性极佳的旗袍布料上,那一朵朵象征着纯洁之美的白牡丹正在蓬勃绽放。我赤红的双眼已捕捉到这两只香醇可口的小肥羊。只要我一伸手,下一刻我就会斩断一切枷锁,放弃所有理智,将这两颗我朝思暮想了近二十年的圣母峰攥在手中,吃进嘴里!

邱娴贞!我迟早要让你这朵闷骚的母亲花为我而盛开,对,只为我邱子源一个人!

“还好,小邱啊…时候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吧。”

我发现她的呼吸开始逐渐粗重,眉间不知何时悬挂着一颗晶莹的汗珠,锁骨下涨的溜圆的圣母峰几乎要撑破衣衫,一双凝脂赛雪的欣长肉腿来回扭捏着,在一长一短的开叉旗袍下摆处合拢不定,像是在极力抗拒着什么。

娘啊,您还真是再也不戴裹胸布了是吧,以前把一对大咪咪藏了好几百年,现在面对亲儿子,直接真空上阵,这不是明目张胆勾引我吗!

不过我这才发现她不但穿着一双俗气的灰布鞋,居然连那双连裤黑丝袜也脱了。我更加奇怪了,她这是怎么了,从我刚刚进门开始,她好像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我压着裤裆里的无名火刚要起身告辞,却发现手肘好像在被子里按到了什么硬东西,我这才发觉这屋子里不寻常的地方。

娘亲是一个极好整洁的人,每次我来访,她的房间内都一尘不染,衣物被子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可能是因为我半月未归,突然造访。她今儿居然连床单被子都没有来得及收拾,屋子里除了药味还飘散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腥气息,那味道就像是……

雌性发情的味道!

没错,可能是我不久前才和萍姨颠鸾倒凤,所以五感还没有完全从交合的感知中脱离,导致我第一时间居然没有发觉房间内的奇怪。

嘿嘿,难不成我的宝贝娘亲居然在偷偷…

我清了清嗓子,装作无事发现,可手掌却已完全摸索到藏在被子下的硬物件,我没有动它,而是径直走向房门。

“那贞娘也早些休息,我告辞了。”

娘亲强装笑颜,眉眼间流露着微妙的神情,她嘴上虽说着慢走,可两瓣屁股却丝毫没有要抬起来的意思,我知道她是在用那对宽如满月,肥若凝脂的傲人肥臀故意压住被子,生怕露出隐藏在黑暗中的家伙事,等到我关上房门,我才隐约听到她长长的松了口气。

一,二,三…三十五…三十六…五十!

我当然没有走远,而是屏气凝神躲在瓦房侧边,心中默默的等待。果然,没一会的功夫,随着吱呀一声,房门被悄悄由内推开,做了亏心事的仙子熟母悄悄探出头,露出“摇摇欲坠”的上半身,做贼心虚似的四下扫量一圈,见我确实走远,这才将房门紧紧关闭,还在里面上了把锁,生怕我折返回来撞破她的闺中秘密

而我则从房后绕了出来,我踮起脚,对着手吐了口热气,接着用手指擦去窗框上的冰霜,我运足内力,双瞳逐渐萦绕起淡金色的光芒,手指尖噌的燃起一点黑炎,将窗纸悄无声息的烧开一个不易察觉的窟窿眼。

我眯起眼睛顺着窟窿眼向内看去,只见屋内先是一阵安静,只能看到本就窄小的床榻左右两侧高挂着酒红色的床帘,一个丰满高大的身影在朦胧之内来回扭动着她让人鼻血狂喷的绝妙身姿,隐约还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低吟。

“嗯…差点就被…发现了…那个…哦~❤臭小子…总是盯着我的脚看…哼!要是被他发现了秘密,肯定会…哦~❤好大哦…”

我听得不是很真切,我早就猜到了娘亲八成在自亵,可这光天白日的,她自己在床上捣腾着什么,这姿势怎么看都透着几分古怪,还有什么怕被我发现,难道只是那角先生?

我刚刚摸到的物件确实是角先生,那熟悉的龟棱螺纹,还有方才加热过后的潮湿温热感,就算是个傻子都知道那玩意是用来做什么的。

我知道女人都有这方面的需求,更何况是娘亲这种性欲极其旺盛的体修中人,故而我才没有戳穿她,可没想到我这位食髓入味的宝贝娘亲居然还不等我走远,就又钻回了她的温柔窝里继续安抚她饥渴难耐的蜜蛤。

一想到刚刚还在我身边故作拘谨,掩盖她羞羞真相的美艳熟母,此刻居然就在亲儿子的眼皮子底子,躲在帷幔之后抬起两条粉白肉腿,抠穴肉奶,浪叫连连,我那二弟就涨的恨不得把裤裆都顶出个洞。

可我知道自己不能贸然闯入,她还未回复记忆,此时床上这位玉体横陈,春情难耐的美熟妇还是那个熟悉且陌生的“贞娘”,我憧憬的,爱慕的那个女人不是她,至少不应该单单只是这具惹火的躯体。

不过我总不能就这样傻傻的等着,看着她自己暗爽,毕竟您的宝贝儿子这条肉如意可还空旷的晾在这,咱这大宝贝可比您手里那根家把什要活泛的多。

我坏笑着挑起眉,抬头望向房檐上那两只你情我浓的麻雀,抱着我难受,你也别想舒服的心态,我攥起雪球就砸向这对聒噪的小情侣。随着一阵带着些许埋怨的鸟啼,屋内刚刚热火朝天的氛围也戛然而止,我嘿嘿一笑,侧过身子,透过窗洞望进去,发现窗帘后的朦胧身影果然立刻定格在原处。

我虽无法完全看到娘亲此刻的形体,但只是这如同黑白色调的剪影却足以让我浮想联翩。

她此时的姿态应是双腿成“八”字高抬,脚底上蹬在床框上方左右两端的床梁处,正对着我的方向露出下体两处最为神秘且淫荡的洞穴,想来上面的水帘洞定是淫水霏霏,腔肉外翻。下方的小屁眼八成张合不定,暗吐肛油。

而往下看她两瓣雪润肥臀距离床板的距离,怎么想都是悬空的状态,一对浑圆雪润的翘腚就这样颤悠悠的悬于床板之上,而她左右双手却后撑在床面,作为整具重达近一百六七十斤的肉体支撑。

我咂咂嘴,心说保持着这种古怪的姿势,娘亲到底要做什么?而且那根角先生就算陷入蜜穴之内,可也无法动弹啊。而娘亲接下来的举动却给了我答案。

见屋外没了动静,她这才换了个姿势,只见之前高搭在床梁上方两侧的肥糯玉足径直落下,她腰肢下的两瓣大白屁股嘭的一声重重砸在床板上,那窄小的木床是我小时候用的,一晃二十年过去,木质早已松散腐朽,被她这对肥硕无朋的溜圆大腚这么一砸,就像攻城锤撞在了庙门上。整个床面顿时发出悲惨的吱呀一声,娘亲也吓了一跳,连肥得爆浆的屁股蛋子都颤了好几下,可见这圣女翘臀是多么弹性十足。

不过此刻情欲上脑,一身肥美浪肉只渴望快速得到满足。她哪里顾得那么多,随即双脚踩在床面上,接着小腿绷紧,两条结实修长的蜜大腿两侧肌肉快速绷起,硬是利用腿部的力量将整个下半身再次抬了起来,使得那两瓣痴肥肉臀竟然再度悬空。

双腿之间粉润肉穴淫浆止不住的顺着娇嫩的大腿根往下流,小巧玲珑,肛纹紧密的后庭花随着身体大幅度的动作而一张一合,暗吐芳兰,几滴油汪汪,散发着檀木香的极品肛油正不断从菊口渗出。这可惜这大补的药引子此刻却被身下皱巴巴的床铺吸收。

我勒个骚娘啊……您可真会玩,自亵就自亵,怎么还总玩这高难度的活儿,莫非只是单纯的抠穴揉乳已经满足不了您空虚难耐的内心了吗?

而随着一道刺目的阳光顺着门缝钻进房间,那抹最耀眼的光芒正巧投射在娘亲的粉腿之间,映照出一根突兀的凸起插在阴丘下方。

我这才发现角先生的踪迹,原来那根粗壮的大家伙早就深埋在娘亲的蜜穴之内,而最让我诧异的则是,她居然能够凭借腔道内肌肉的挤压夹弄,使得那死气沉沉的假阳具能够如上了发条的玩具一样自己在内部左右旋转,上下吞吐。

“嗯~❤嗯~❤还是这个姿势最棒了~❤就好像~就好像真有有人~在看~哦哦~❤”

我能清晰的听到从她喉咙眼深处传来的妩媚春啼,就像是有人捏着她嗓子一样低沉中夹杂着无处宣泄的快感,那动人的低吟顺着门缝悠扬的传出,一丝不落的钻到我的鼓膜内,连带着勾起我心中那几乎要发疯的冲动。

“要是…他在…哦~❤嗯嗯…会不会觉得我…太下流了~哦~不能让屁股落下,哦~那样就插到底了~❤”

床帘后那具丰满诱人,前凸后翘的雪白玉体以一个几乎自虐的姿势发狂的自我猥亵着,她四肢全部支撑在床板上,像是倒着做俯卧撑。小腹向上抬起,本就丰腴至极的女体竟然硬生生的化为一张大号的“肉弓”,一对乳浆满溢的雪白吊钟大奶微微向两侧外扩,却难掩它雄伟的规模与超然的魄力。

随着穴内腔肉的不断夹紧,松开,距离的快感顺着熟穴内每一寸媚肉传遍全身,如触电般的痉挛一波接着一波,致使她耻毛丛生的阴丘更显肥凸诱人,一颗嫩红的蓓蕾已悄然盛开。

而上方两颗不着边际的蜜柚巨乳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好家伙,竟然随着自己身体的上下浮动而激烈的甩起一阵淫靡不堪的奶子舞。更是因为这样奇怪的姿势致使她本就丰硕的吊钟肥奶甩的更加起劲,左乳还没恢复原位,就会被右边的好姐妹一记势大力沉的乳击给撞的七荤八素,结果就是娘亲越甩越起劲,两颗把我馋的流口水的蜜柚大奶噼里啪啦的演奏出一阵肉响不听的淫奶交响乐。

“不行…又要来水了…哦哦~❤不能总是这样…奶子又不听话了~❤明明…不应该去想他…嗯嗯…嘶~❤为什么会…哦!哦!哦!屁股也不能落下!”

“啪!”

一声皮肉相撞的脆响充斥在房间内,我顺着她身体的动作清晰的猜想到她做了什么,为了防止快速到达欲望的顶端,她竟然抬起手对着自己差点要坠到床板上的大肥腚狠狠的删了一巴掌,来用疼痛达到高潮寸止的目的。我这边还没反应过来,房间里居然又连续传出那让人血脉喷张,肉棒大动的臀光声!

“啪!”

“你这不检点的大屁股,到底是…哦~长给谁看的!哦哦~❤”

“啪啪!!”

她在自言自语,但又更像是对着一个不存在的人证明些什么,无法宣泄的肉欲与无处诉说的情愫在这一刻混合为一体,彻底化为腌制这具闷骚熟肉最后的辛香料!

“还不到时候,还没有~❤~明明就快要…哦~❤给我抬上去!”

“啪啪啪!!!”

又是一连串激烈的臀光声,她分外压抑的低吟中已经带着些许哭腔,那接连的肉巴掌好像不仅仅抽打在她已经满是掌掴痕迹的雪白肉尻上,更像是同样扇在我勃起到了顶点的大鸡巴上,就好像床上的那个女人挺着即将达到泌乳期的肉峰在向我质问。

“为什么!为什么不进去推倒我!用你雄壮的肉根把我肏的歇斯底里,肏的死去活来,让我彻底变成你的女人!”

我死死咬住牙关,不知何时我的裤子早就褪到地上,即便在寒冬腊月,冰天雪地里,我赤裸的下体也丝毫感觉不到半点寒冷,反而被我粗糙的大手撸动的炙热难耐,就像一杆刚刚从铁水里打造出的精钢长枪,锐利万分,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对手与它较量一番!

“不…不能再这样了…哦~❤每次想起他…都会…哦~❤臭小子…总是盯着我的脚看…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脚吗~❤你这个满脑子坏心思的小坏蛋…~❤看吧,看吧~我也要…我也要…去了!!!❤❤❤”

帷幕后的高大女体突然一个抬身,性感的肉腹高高向上完全弓起,两条结实却不显粗壮的性感蜜大腿如拱桥一样瞬间弯曲,小腿肚子上肌肉尽显,下方两只大码肉足脚底外翻,露出大片被汗水浸渍,淫足涩味扑鼻的脚底板,十根肉嘟嘟的脚指头绷的溜圆,脚尖牢牢抓紧床面,将被褥都卷起一大片。

而另一端,娘亲的后脑勺则抵压住床面,她抡起本就修长的藕臂,化身为一个无比淫荡的痴女,在整个脑子里每一块脑浆中都是那个她朝思暮想,却不敢面对的小男人的时候,对着自己悬在半空,无处安放的大白肉腚就是一阵疯狂到自我放弃一样的臀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去了!去了!想着邱公子的脸喷了不停哦!❤不安分的成熟肉穴和流着骚油的小屁眼全被年轻男孩子看光了哦~~❤❤❤哦齁~❤哦齁~❤快看,快看~❤邱娴贞的大骚穴施展水系道法了哦~~~❤❤❤”

我双目死死的盯着帷幔内那淫荡的身影,耳边尽是她骚浪羞人的高亢淫叫,一股充满了腥臊味的淡黄色液体顺着她大敞四开的蚌口激狂涌出,乳一道道笔直的利剑呲满了床帘上,发出“啪啪”的轻响,像是给一副尚待完成的春宫图进行最后的泼墨上色。我脑子嗡的一声,强烈的快感止不住的往头皮上涌来。

就像娘亲此刻跨间喷发出的骚尿淫浆全都浇在了我的屌头子上,整根本就敏感到了极点的肿胀肉茎由下而上猛然一抖。我口中牙关倒颤,饶是第一时间死死咬住舌尖,还是禁不住瞳孔的持续涣散。四根手指用力攥稳肉根下方,大拇指压紧棒身,使上方已经憋成紫红色的龟帽完全脱离包皮,狰狞的马眼正雄视前方,将整根巨炮调整好一个合适的发射角度。

我完全没料到我居然可以只靠用手就达到如此畅快到几乎失去意识的强烈快感,就好像屋子里的女人知道我在偷窥一样,如果说母子连心没有错,那我相信此刻我们二人在达到欲望巅峰时的极乐快感也都能够彼此传达。

“我的宝贝娘亲,孩儿全都射给你!”

随着我咬着牙从喉咙眼里挤出这句冲母淫言,胯下两颗睾丸迅速收缩聚拢,将整个肉袋都箍的发痛。一道浓稠的阳精顺着输精管根本无法遏制的,带着噗嗤噗嗤的强烈力道接连击打在冰冷的门框外。

与此同时,屋子内传来噗通的一声,那具丰满雪润的熟母玉体终于在自我毁灭的激烈自慰中泄了气,她喘着粗气倒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可没等她主动去享受绝顶后最为醉人的余韵,便抬起一条粉白肉腿,将跨间的角先生拔了出来,似乎对这种假玩意充满了不屑,但却又暂时无法离开它的陪伴。

“真是个坏孩子~❤”

她自顾自的呢喃着,妩媚的柳眉下闪过一抹在此刻不该出现的狡黠,我自知不能久留,赶紧穿上裤子想要离开,余光却瞥见一条冰肌肉柱大腿从摇摇欲坠的床帘上角处抬了起来,露出形体姣好的小腿肚和最上端那只白里透红,汗渍渍的肥糯肉足,只见那白嫩无暇的骚淫脚上隐约闪过一抹亮晶晶的光彩。

我刚要再去仔细看,却发现她已经抽回了那让我心心念念的肉脚丫想要起身,我这才像做了亏心事的小孩子一样,提上亵裤慌忙转身离去。

雪霁初晴,我推开房门,眼前先是一味的白,白到瞳内排挤了其他诸色,白到令人以为置身仙境。

屋檐垂下的冰棱,平日里耀武扬威,现在得了晴光,只落得个冰雪消融后的滴答声。松枝负雪,偶尔不胜其力,便簌簌得抖落银粟,这六棱状的雪花还未飞散,便在我眼前化为一弯霓虹,倏忽急逝,比我刚刚做的梦还要短。

这场暴风雪足足席卷河北长达一月有余,可当狂风暴雪消退,剩下的则是山巅无边的寂静。常在屋檐叽叽喳喳,聒噪不停地麻雀不见了,云端偶有鸟雀飞过,却也不作声,只是在空无的雪茫中留下一个淡淡的黑点,便转瞬即逝。仿佛这天地间唯一的活物,只有那阳光。

在我身旁,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身披一件厚实的天青色斗纹毡斗篷,内衬一抹纯白狐肷褶子为内衬,两座雪峰傲然挺立,引得表面盘金刺绣下那只栩栩如生的火凤展翅翱翔,在刺目的阳光下栩栩如生,熠熠生辉。

她一头柔顺的青丝盘成云顶髻,一根碧玉青钗侧插其中,国泰民安的鹅蛋脸上一双云淡风轻中不乏清冷寡淡的双眸正遥望远方。

“晴则晴矣,寒气却更甚三分。这场雪过后,山间可能又要沉浸一段日子了。”

她侧目望向螓首边那颗傲雪挺拔的金缕梅树,便是连山上最为坚韧的松枝都已被凛寒压弯脊梁,可唯独这原生江南的忍冬花却依旧顽强的随风绽放,孑然一身。

“寒冬时节将过,枯木逢春,贞娘又何出此言。”

娘亲抬起手,轻轻爱抚着枝桠上软扑扑的淡黄色花蕊,面露柔情,她的手指将花苞上六芒星融化,变为滋润花蕾成长的温润。

“雪是活的,它还会再来。可这腊月的晴却化不掉漫山的纷纷玉絮。冷便是冷,不会因这日头而改变。”

我望着她绝美的侧颜,她是那样出尘而不染,那样的雍容淡雅,不落凡尘,即便她是我的亲生母亲,我却依旧无法遏制我对她无限憧憬后隐藏着的强烈占有欲,我口中发涩,眼神愈发的炙热了。

“那你呢,等冬去春来,万物复苏,你的心又能融化吗?”

她愣了愣神,饱满的樱唇微微颤动,她像是遇到了一个一直以来想要极力面对,却又无法回答的问题。

“邱公子,我说过,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

见她转身欲离,我如鲠在喉,但还是坚持着问道。

“你还没有想起你儿子吗?”

她定格在原地,像一朵孤傲的腊梅在冰天雪地里悄然盛开,女人脚下的牛皮靴将雪地踩出一个深坑,就如她的心,让我望不见底。

“她已经在我记忆的断点,消失了。”

她嗓音中带着一丝沙哑,沙哑中藏着凄怆与不甘,她想极力回避,可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却都露着渴望。即便她清楚,这种小小的期待也是自己不允许的。

我想拉住她,但还是缩回了手,我自嘲的摇了摇头。阳光下的泰山之巅,云卷腾挪,龙象尽显,我眺望彼端,远山近树,双目所及一概被这层层积雪吞没,只剩下起伏不定的轮廓,僵硬的卧在天穹之下。

我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落寞背影,眼前的白盲似是又重了几分,那白色白的突兀,白里透着淡淡的灰,就像一道不看见的雾,一层撩不开的纱。但在我看来,却更像是一扇门,一扇我与她这十八年来都不愿主动推开的门。它随时敞开着,却对一对母子来言,永远关闭。

隆冬暖阳下的雪景,美则美矣,却美得让人寂寞万分,美得不容置喙。

腊月已过,新年的第一天,那株金缕梅就绽放出了灿烂的花朵,金色的花絮飘散在山岗上空,给这人迹罕至的泰山之巅添染上一抹最为炫目的颜色,

时隔三年,她终于走下了山,与我一起施粥救济附近的灾民。

她换上了那件我熟悉的灰白阴阳道袍,她上次穿还是在当年百家大典后的那个晚上。她与我共处一室,蹲下身子,用她温暖的手为我清洁私处的卫生。

每当她手掌上每一寸掌纹抚过我的阴茎时,我内心的情欲就会蓬勃一分。直到我在不知情下喷发出第一股童贞阳精,那也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她的身体产生了一个儿子不该出现的欲望。

“在想什么?”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我的白日春梦,我一边笑着,一边将手里的碗筷收回竹筐。她则没有再追问,而是与我一并收拢好伞具,她身上的道袍有些拖沓,这种宽袖长袍并不适合活动,只是通常用来焚香祷告,祭祀天地所用,而她显然也习惯穿旗袍那种束身装饰。

“我来吧。”

我一手将装满了碗筷的竹筐背在肩头,另一条手臂则固定好还未收拢的伞把,却不经意的按在了她正无处安放的手掌上。

她的手并不似那些仙子玉女那般滑腻柔顺,更和所谓柔荑这两个字不沾边,三百载的体修磨砺早已让这双手变得不再光滑水润,虽算不得多么粗糙,但手指下的硬茧却清晰可见。

她没料到我会有这样大胆的动作,玉面上不禁唰的红霞上浮,急忙想要抽出手,可却被我牢牢压在手下动弹不得。我侧过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像是在揣摩她此时的心境。

而她则刻意扭过头,不愿触及我满是侵略性的眼神,在我心中,熟女最美的时候永远不是脱光衣服的那一刻,而是她羞臊不安,不知所措的模样,亦如同她此时的表情。当自己身上名为年长者的光环被剥落,剩下的不过是一具空旷日久,艳熟丰腴的肉体和那颗无时无刻不在等待安抚的滚烫内心。

我知道她在躲,在藏。她也清楚我在追,在赶。而对于我而言,我这十八年来对她的憧憬之情,反而成为了目标最遥远的那条路。我越是仰慕她,越是敬畏她,就越离理解她远了一分。

看当我的手与她的肌肤接触,我的耳边听到了她与我一样躁动不安的心跳声,感受到了她的鲜血在皮下流淌,那些交错的筋脉情不自禁的要与我相连,好似在寻找着她们的延伸与归宿。

“贞娘,你为何要与我下山。”

她凝视着我浅褐色的眸子,丰满的玉体又凑近了一分,带着淡淡的牡丹花香。

“我想找回曾经的记忆。”

我将她的手握的又紧了些,手指强硬的挤开她的指缝,逐渐将她滚烫的手掌全部攥在手里,十指相扣。

“你真的想回忆起过往吗?”

她点了点头,可当她感受到我粗重的喘息和自己再也无法松开的手掌时,她却再次选择避而不答。

“我不会强迫你,那不是我想要的。”

我缓缓松开僵硬的指骨,头顶的伞斜了个角,露出一撇灰蒙蒙的天空,雨滴顺着镂空处落了下来,砸在了我的眼角下。

“我不值得你等,你应该有你自己的人生,邱公子。”

我厌恶这三个字,这别扭的称呼像是一根针不断刺在我脆弱的鼓膜上,继而放大,放大无数倍,让我觉得和她的距离又远了。

“我不喜欢扯谎,尤其是对自己施以谎言的人。以前的我是这样,后来是她让我知道,说谎是一种懦弱,是一种无法正面自己内心的借口。”

她抿着丰润的唇瓣,声音愈发的小了,像是在自我安慰的喃喃着。

“有时候说谎是为了对一个人好。”

我摇了摇头,将伞塞进她的手中,自己则顶着雨转身离去。

“你可以欺骗任何人,但唯独骗不了自己,不是吗?”

她愕然良久,还是没有回应,她想起了自己的丈夫,那个肯为她付出一切的人。她突然觉得,眼前的少年有了几分那个男人的影子。

佛讲因果,道论承负。她知道自己为何在那一日决定出世,普济恩民。并非是师尊那三道天雷惊醒了她,也不是她天生便心怀苍生,有一颗菩萨心肠。

佛家讲人分三世,因果轮回,隐忍承受,方修得善果。可在她看来,命运是能够改变的,一个人的善恶之报不应该被所谓的“命”左右。这是她的丈夫在临终时告诉她的。

那个男人的祖父为了帮助月氏国王稳固独权,不惜为虎作伥,残害奴役着无辜的百姓。他身为上一代月氏国国师的父亲亦是如此。他不信轮回,善恶之报似乎并没有在他身上延续,他依旧无所顾忌的享受着祖辈用罪恶与鲜血换来的锦衣玉食。

那一年,残忍的妖族联合吐火罗人将整个月氏连带西域三十六国尽数屠戮殆尽,整片大漠的上空哀嚎不绝,脚下的土地丹红遍野。

此后,张掖以西,再无人烟。

在那充斥着血色的戈壁中,他遇到了她,而那时,他已是半人半妖。

屠韦跃用妖法将整个西域各国的百姓变成了嗜血的走兽,他依靠着自身的法术才勉强克制住妖化。在自身难保的危机时刻,他还是动了善心,救下了那位让他一见钟情的道门圣女。

这世间从没有绝对的善恶之分,他一生可能只做了这一件善事,那对她来说,他就不能算是一个完全的恶人。

在他的弥留之际,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而另一端牵连着的则是他们儿子稚嫩的小手。他告诉她,自己不会后悔,便是上天注定了命不可违,但他却因她而改变。

他祖辈犯下的恶,最终还是报应在了他的身上。但他行的那份善,也同样留给了她们母子。

她问他,这岂不还是应了因果报应,他笑着摇了摇头说:不,至少我被你拯救了,我是带着对你们母子的爱而走的,而非业报使然,这就足够了。

改变自己的从不是师尊的教诲,而是对承负的传递,在她眼中的道很窄,窄到容不下第二个人并行,之前的人已经不在了,而她需要带着对未来的希冀,让自己独自走在前面,即便他永远只能看到自己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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