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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元圣女】后日谈-下(HE),4

小说: 2025-09-13 09:11 5hhhhh 1890 ℃

她不能将因自己一时失察犯下的错留给这个孩子承担,这一世不行,下一世也不行,这是她的罪,只能她来偿还。

在两次时间的终点,她都选择了牺牲自己而保全骨肉,在她的心中,这个孩子便是夫妻的承负,更是她的丈夫用生命保留下的火种。而其余的一切都是这条道旁的过眼云烟,是她用来种下的善因,等待着开花结果的那天。

而当一切都已结束,她知道自己是时候该放下这段承负,它已经结束了,她得到了救赎,也放下了心中的道,这条道她已走到了属于她的尽头。而剩下的则要留给那个孩子,她会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后,不再冷眼呵斥他,不再故作疏远他,也不再回首流盼。她只需要看着那个孩子带着她们的承负继续前行,这就很满足了。

夜晚的泰山顶峰,万物俱籁,独留风声。

山巅的小院里,几间青瓦房只剩下一间还在窗内闪着昏黄的灯光,道道热气则从房檐后的烟筒处袅袅飘出。

一位身着襦裙的青涩少女正弯腰踩在矮脚凳上,端着一盆温水洒进雾气弥漫的澡盆中,整间窄小的屋子里萦绕着淡淡的牡丹花香,映射出水中女人婀娜有致的绝美身姿。

“宗主,水温还好吗?”

女人在水雾中的身影婀娜多姿,她接过曹七巧递过的湿毛巾搭放在肩头,另一条光洁如玉的雪白藕臂顺着耳畔缓缓下抚,修长的葱白玉指撩起几缕湿哒哒的青丝,雍容尔雅的挽在耳廓后。接着再流连过她精致的半月弧状的精致锁骨,最后没入流波之中,在飘着梅花瓣的水面下搓洗着自己那两颗粉白肥圆的美巨乳。

没人晓得那两团至高的蜜乳是怎样的形状,如何的规模。但仅仅是在曹七巧的眼中看去,汤水之下宗主的圣女峰宛如粉白的脂膏凝聚在一起,只是轻轻挪动,便会引得水面上涟漪不止。在这略显窄小的浴盆内荡漾起香艳的波纹,如一轮皎洁无暇的满月在水下升起,便是她同样身为女子,也忍不住想多瞄上那么几眼。

“都说了,不要叫我宗主。”

听到女人故作嗔怪,七巧不禁嘻嘻一笑,嘴角鼓起两个煞是可爱的小酒窝,她舀起一瓢热汤缓缓浇淌在女人刀削般的粉白肩头,小巧的素手温柔的揉捏着女人萦盖着一层淡粉色红晕的水润背肌上,感受着手中如绸缎般丝滑的绝妙手感。

“小少爷都说了,您就是宗主大人,也是他娘。”

女人这次没有回应,而是仰起头长长的舒了口气,两条浑圆修长,嫩到能捏出水的蜜色肉腿慵懒的搭放在澡盆的另一端,整具身子微微下伏,将修长的玉颈没入水中,而她左侧的大脚趾处则在雾气弥漫中闪耀着一抹精光。

“宗主大人,您为什么要……”

她话音未落便被女人抬手打断,女人将丰润有致的熟妇肉足探入水中,手指捻起一片花瓣放在额头眉心处,像是一朵鲜艳的梅花在她的螓首盛开。

她仰起脸看向这个从小陪着自己儿子长大的女孩。时光如梭,昔日光着屁股都不嫌臊的女娃娃已经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可自己那个呆儿子怎么就非要把心思花在……

“巧儿,你喜欢小少爷吗?”

曹七巧乖巧的脸蛋兀的红了一大片,怀春少女浅咬着纤薄的樱唇,结结巴巴,欲言又止,像是有一肚子的话要倾诉。可最后她还是低下了头,无处安放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个未出阁的含苞玉女对爱情的向往,但也不经意的流露出那无处闪躲的彷徨。

“七…七巧自知身份低贱,蒙宗主当年不弃,才有七巧的今天。七巧只愿……只愿当一个无名无分的小丫鬟,余生能够在小少爷身边伺候他,就很知足了。”

女人抬起手将额头的花瓣放在小丫头的手心深处,温柔的将女孩的五根手指合拢,她又问。

“我是说,你喜欢小少爷吗?”

她默然良久,感受着手心的暖意在流淌,这一次曹七巧没有再多做犹豫,而是攥紧了那枚梅花,重重的点了点头,笑中带着泪,泪中也映着笑,双瞳中再无杂念。

“喜欢,七巧喜欢小少爷!”

“那你想做他的新娘子吗?”

“想…从小就想…可是……他的心里只有……”

“好,这就足够了,足够了……”

女人很满意这个回答,她缓缓闭上眼,将肩头的毛巾搭放在眼前,只露出半边脸。她静静的躺在水中,感受着温暖的水流滋润过她每一寸发肤,她也渴望能有一个男人宽厚的大手代替这些流动的液体,来安抚她无所适从的心。

但她更清楚,她已经不再属于这里,就借着这个机会走吧,只有离开这,那个孩子才会真的长大,只有这条道上再没了她的身影,他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道。

“你要走?”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如刀绞,为何年关刚过,她却急着要远行。

她转过身,望向眼前熟悉的景色,像是回味,但更多的却是不舍。

“为什么要走,给我个理由。”

我能感受到她眸子里藏不住的留恋,这不是她的真心,如果有一种分别叫做非走不可,那一定不是这种眼神。

“我不走,你就会原地踏步。”

她毅然的迈下了石阶,但我不允许她走,我不想看到一个只愿活在过去的她在我眼前就这样消失不见,就像我不喜欢有人说谎,那会让我看到曾经迷茫的自己。

“我不许你走,除非你说,你不爱我。”

我霸道的拉回她的手臂,将她拉扯到我的怀里,她高大丰满的玉体此刻在我胸前却显得如此娇小可人,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脸上写满了被看穿了躲藏之所后的慌张与不安。

“我说过,不要在我身上多费半点力气,邱……唔!”

她话才说到一半,我就蛮横的吻上了她微凉的唇瓣,肥厚的舌尖撬开她看似紧闭的牙关,逮住了那条口是心非的娇嫩舌片。她的嘴唇饱满欲滴,像是化不开的蜜,融不化的雪,被我嘬的滋滋发响,甜香四溢。

“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我的好贞娘。”

我粗鲁的舌头刮过她每一寸口腔,像是一个威武的将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我故意在最后三个字上加重读音,她的双瞳不断放大,充满了震惊,但也藏着三分耐人寻味的迷恋。

我趁她分神,结实有力的胸膛前压连连,我们二人脚步蹒跚。直到将她整个人都牢牢的挤在山口长亭的木柱上,膝盖向前那么一顶,分开她开叉旗袍下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更加兴奋的吞吐她口中带着淡淡花香的津液。

如果说接吻是做爱的第一步前戏,那么我愿意把这个吻一直延续下去,直到她主动的将灵巧的香舌递上前来,容我放肆的与她缠绵。我卷起这条我馋了不知道多久的粉嫩舌片,她的舌头与嘴唇一样,丰润紧实,舌尖很长,且舌根宽厚,是舌吻的不二之选。

女人这种舌头会在接触到男人后立刻缠绕上来,与侵入的雄性肉舌紧密的交合在一起,最后伴随着津液互相的吞咽润滑而不自主的逮住男人的舌头往里拽。这是她动情的表现,就如现在一样。

“唔…邱公子,滋滋~滋卟~我看你是认错……唔~这光天化…哦~❤”

我已经厌倦了一味躲藏,言不由衷的她,我要让她发觉自己的本心,找回那朵本应该为我而绽放的花,那朵夹杂着母爱与欲望的母亲花。

“没错,小爷我就要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好好调戏调戏你这穿着紧身色气旗袍,挺着微坠巨乳,勾引纯良少男的良家美妇!”

我抬起手捋过她两条白皙的藕臂,将她粉白的手臂固定在螓首之上,露出她平时藏着掖着,那躲在玉臂之下的汗渍渍的香软腋窝。嘴唇则在她吹弹可破的脖颈上流连,双唇一嘬一吸间留下一个个清晰可见的唇痕。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玲珑有致的腰身不断上抚,如一条七尺蟒蛇游离蜿蜒,挑动着她每一寸旗袍下的紧致肌肤,引得她连连叮咛,低吟不止。

“你!你这登徒子,居然,哦~❤别摸那里,好痒~”

我在她的腰窝处轻轻摩挲,她虽身材格外丰腴,可旗袍下的绝妙柳腰却总能给男人找到两个合适的抓捏位,就好像下方那两瓣焖熟美臀时刻能够准备进入作战状态一样。

娘亲犹如一条待宰的大白鱼在我眼前扭捏不断,像是在引诱我这位大雌马驾驶员快点挺枪上阵。勾的我心头欲火横生,卵袋子涨的生疼。眼前本就被她丰腴肉体撑起的白玉旗袍箍的愈发紧窄,两团木瓜巨乳已涨的快要把布料都撑破,不时在我胸前蹭来蹭去,引得我裤裆里一直无法安分下来的二弟也禁不住猛然抬头,隔着裤子顶在她娇嫩的大腿根上。

而且我惊人的发现娘亲和萍姨这对大咪咪最大的不同就是萍姨在兴奋时,双乳会快速向上鼓胀,变得更加挺立。

可我这位圣女娘亲则更加反差,别人家的娘子都是皮下组织充血而胀大,等欲望消退则会恢复如初,娘亲的木瓜奶则是由内而外的鼓胀,也就是说,她的乳腺也会在肉欲叠加无法抗拒的时候,从内部快速充血,继而将整个滑腻白嫩的美巨乳撑得溜圆,而又因为她的柚子蜜乳本就微微外倾,待到完全充血,乳晕反扩,奶尖脱孔而出的那一刻,则会像两幢倾斜的巨钟高高耸立在胸膛前。

“不行…涨的好难过…哦~❤你不要再~旗袍会被撑开的~嗯嗯~❤”

我已经听到了她身侧旗袍开线处发出的悲鸣,显然是因为她不检点的肥硕巨乳不断鼓胀,而将本就紧窄万分的白玉旗袍撑得快要炸开。

靠!见过因为屁股太大,导致下身开线的,没见过因为奶子太肥而挤破上半身的,我的骚骚娘亲,您真是全身上下都是宝,馋的儿子恨不得现在就将那浅浅外露的小线头往外一拔~等待你我的自然就是,两幢白玉宝钟在这无人问津的泰山之巅,左右开摆,爆发出最为洪亮的钟声!

“看来贞娘似乎很喜欢我这恶少的挑逗,您瞧瞧~您这两颗大奶子都要砸在我的头上了。”

见我口中已不留半点尊敬,用着粗俗的辞藻去形容她高贵圣洁的玉体,她反而下颚不禁抽动,眼皮也随之一颤,像是因为我单单说了奶子两个字,便引得她心惊肉跳,我这才发现,我膝盖的顶端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小块潮湿滑腻的阴影。不用想,我这位敏感至极的母上大人居然只是被我稍加语言上的挑逗,便引得她洪水决堤,花汁倒泄。

“好一个媚骨天成的骚美妇,看来之前是小爷我猜错了,以为你是她,既然你不是,那小爷我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我想起那一日她在房内叉开两条大白腿,像得了失心疯一样一边抽着自己的肥屁股一边满嘴浪叫的骚浪样,想来她八成知道我就躲在外面,可还是毫不顾忌,这浑身浪肉骚到姥姥家的反差熟母,必须好好用大鸡鸡教训一番,才能让她回归本心,不再满嘴因果,修道的拧巴个没完没了!

我在她娇媚滚烫的脸蛋上吧唧一口,也不顾她那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愤眼神,舌头一卷,对准她那女人味最重,汗味最浓的胳肢窝便舔了下去,舌尖像一把牛尾毛刷子,呲溜溜的那么一嘬~便听得耳畔传来一声熟妇人母最为压抑的绝妙低吟。

“嗯嗯嗯嗯嗯~~好痒,好羞,你这小道士,莫要乱舔那里,那里有什么好吃的哦?哦哦哦~~❤❤”

“哼,你在道爷我这山上白吃白喝了整三年,一身粉白嫩肉倒是保养的紧,连这腋窝居然也不见半根毛发,快说~是不是每晚清洗身子,都用那锉刀把这刮个干净,等着本观主仔细品尝啊~”

我抬起一条精壮的臂膀揽过她肉乎乎的腰肢,隔着旗袍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处攥起一道二指可夹的性感腹肉,接着又往外一拽,随着旗袍格外紧致的布料回弹,竟然发出一声轻轻的“啪”声,引得她一身被包裹在紧身白玉旗袍下的丰熟美肉颤了三颤。上方本就随时要崩坏防线的线头也开始不断绷开,露出大半面白得耀眼的冰肌乳肉。

我则对着她夹藏着一层香汗的腋下深深的一嗅,顿时一股涩鼻的汗味混合着她发肤见本就漂浮在外的牡丹花香一股脑的钻进我的鼻腔里,没有了气血纹护体,这早就被深焖暗酵了三百年的圣女美肉,其中那闷骚的淫气都从每一寸毛孔里被我给舔了出来。

“干!我真是爱死您身上这股味道了,我的好贞娘,我的妙贞娘!”

我像一只憋了不知道多久,正处在发情期的配种公狗,扭着饥渴的身子将她牢牢压在木柱上,手掌顶开她想要落下的手臂,鼻头拱开她腋窝内如饺子开口状的腋肉边,腮帮子股的老高,对准那一处半指窄小的嫩肉蕾,滋噗一声吸了个满的。同时另一边的宽厚手掌间隔着旗袍运足天照之力,对准她的丹田花宫放心缓缓下压,输送阳气。

“哦~❤你这小色狼,真是坏心眼,居然~好热~❤不要再舔了,那里和我的脚都是弱点…不…咯吱窝什么的,才不敏感,才不?哦哦哦!!❤❤”

我心说你全身上下哪里不是敏感之处,明明长着一身性感肥熟,雌味浓郁的极品女体,还不给儿子爽,那岂不是暴遣天物,嘿嘿。小爷我非要把你这朵含苞待放的母亲花,日后肏的东倒西歪,花汁变成淫水,花蕾变成胎盘,为我生儿育女,做一个长久夫妻~

“贞娘…你就给孩儿一次吧~您瞧瞧,孩儿的这里都涨的要爆开了。”

我引导着她的手放到我凸起的胯下,虎腰向前一拱,充满了男子汉气概的痴肥肉根直溜溜的顶进她的掌心深处。她也没想到我的本钱会如此雄浑,虽隔着一层布料,却也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不断胀大的凶悍肉茎。

“不行……我们不能…我还…哦~❤怎会变得这么大…我的肚子里…啊~好热~好像有什么在燃烧一样!”

她当然不知道我正在利用天照强大的阳元之力来激活她花宫内本应消失不见的真气残留,一旦那些本属于她的真气被重新激活,便会化为最原始的炁血,将她的胞房再次变为之前如温泉一般的“羊水池”,那也是我最梦寐以求的极品孕穴,我要让这具挥洒着浓烈汗香与熟女体味的至高女体从高贵的圣女母亲变成独属于我的熟媚母妻!

“放心,我会让你找回曾经你不愿面对的记忆,就用这根大家伙!”

我扼住她的手腕,分开双腿,将她想要挣脱的素手塞进我热气腾腾的裤裆里,当她的手指第二次触碰到赤裸的肉根时,我宛如触电般痉挛不止,我下意识的捏起她精致圆润的下巴,让她无法躲避开我炙热霸道的视线。

“握紧它,用你的手攥住它。”

面对我不讲道理的命令,她却故作羞涩,半晌无动于衷,直到我再次吻住她饱满欲滴的樱唇,将雄浑的气息吐进她满是我唾液的檀口之内。我咬着她丰润的下唇,眼神中充满了不可反抗。像是一位喝了喜酒的丈夫,来临幸他还未及人事的羞臊爱妻。

面对我不断将她的下颚抬高,她喉头咕嘟一声,终于口中传来一道娇媚入骨的叮咛,随即五根修长的手指依次依附在我青筋外露,血脉膨胀的肉根之上。

她带着颤抖的浅尝,又藏着难以言说的熟络。这是第二次,我人生中再一次感受到了她掌心的温度,她指腹下的硬茧刮擦过我敏感的冠状沟,像是一点星火点燃了一片草原。我感到心脏在被燃烧,在被名为血亲的欲火所吞噬。我激烈的吮吸着她羞涩的肉舌,发了疯一样揉搓着她半露在外的粉白玉腿,恨不得把这条信子嘬到肚子里,忍不住将手探入那茂盛的芳草之内。

“唔……好热…好大…❤”

她逐渐适应了手中的轮廓与温度,手指略显生涩的盘旋攒握住这条独属于她的粗壮男根,连带着她噗通不止的心跳一起领略着这根耀武扬威的生猛肉茎。她不想让他发觉自己对手中阳具的垂涎,即便自己的如玉容颜曾经无数次在他的睡梦中紧贴过彼时还未完全成长的童茎。

脖颈上的喉结全程耸在最高处,我忍着不想吞咽掉口中的芬芳,想将她们永远的留在口舌之间,那是独属于她的味道,也是只能由我来品鉴的香津玉液。没有什么比和自己的亲生母亲相濡以沫更加让人心跳加快,血脉膨胀。我想占有她,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灵魂,我不想让她再记起其他人,就算是父亲也不行!

“娘,告诉我,我的鸡巴是不是你见过最大的。”

她听到我这样问,顿时停下了手上微妙的幅度,方才还泛着朦胧春色的秋水眸子猛的圆睁,双瞳里闪烁着羞愤与不可置信。

“啧!”

我感到舌尖一疼,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内瞬间散开,她挣脱开我的束缚,我还没有来得及回应,便随着一声清脆的掌掴声,左脸火辣辣的疼。

“邱子源,你混账!”

她扬起的手还没有落下,依旧悬在半空,即便衣衫不整,玉体松软。脸上还沐浴在香艳的春光中,却还是难掩她眉眼之间的羞耻与愤怒。

“娘…我不是……”

我也是满面错愕,这才反应过来时自己太得寸进尺了,竟然色欲上脑,失口乱言,我明明知道她的过往…

“滚回你的房间,自己反省!”

她胡乱的整理了一下已经被我蹂躏到一时无法复原的白玉旗袍,这才转身扭着圆滚滚的蜜桃大腚冲着不远处的小瓦房带着满肚子的气走去。这句话像是又让她回到了曾经的那个冰山严母,我虽脸上浮起了五道指痕,疼的厉害,可心里却不知为何暖洋洋的。

因为她没有下山,而是选择了回家。

“日奴,主人有事要问你。”

我揉着火辣的脸颊,神情回归严肃,身体周遭暗黑色的幽焰陡然升腾,双瞳迅速被一团异样的业火点燃,而身后则徐徐漂浮出大日女尊的神格,只不过这位昔日的东瀛邪神此时却衣不遮体……

黑暗,这里没有光,一丝也无,所谓的阴影不过是失去了形状的根,因为眼前的一切才是阴影的本体,仿佛连时间也溺毙其中。

寂静也许是另一种囚禁灵魂的压迫,耳膜在绝对的静默中只能听到自己心灵深处发出的尖锐嘶鸣,但很快,更深处的死寂便会将这只困兽吞噬。

而藏在阴影下更深处的声响开始渐渐浮现,它会取代你的五感,封闭你的心跳。那是一种低频的,源自你本体的震颤,透过骨骼,深入血脉,引发你灵魂深处最原始的恐惧。

腐坏的气息开始在黑暗中生根发芽,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入腐朽的光,那些失了形状的光线在你眼中变得缓慢,短暂的勾勒处某种巨大的,无法抗拒的模糊轮廓,直到你发觉它们的蠕动。

它们即是黑暗的本身,它与你一起呼吸着,一起睁开眼,最终化为曾经的恐惧如冰锥般刺入你意识的最底层,将你引入深渊。

那是一轮血色的月,它又一次看见你了。

“邱子源,醒醒,不要让月夜见的残魄占据你的灵台,那样你就再也无法离开这座倾城町!”

我隐约听到如细絮萦绕在耳畔的熟悉女声,但又记不清她的存在,她就像是一缕烟,早已被名为时间的风吹散,再也回不来了。

我猛的睁开眼,耳边狂风呼啸,凛冽刺骨、暴风雪又来了,我不喜欢下雪,那会让我记不得来时的路。

我长跪在娘亲的房外,我记不得跪了多久,但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再也不愿触及的梦。

“别以为想趁着我小憩就动一些小心思,被八咫剑贯穿,只会是灰飞烟灭。”

我眼前泛起幽幽的紫芒,声音变得分外冰冷,再无半点感情流动,仿佛要比这漫天飞雪还要冷上三分。

“月奴…贱奴知错了…求主人不要惩罚我……不要……”

耳边飘来月夜见惶恐不安的低卑颤音,我知道只要这两头雌犬的灵体不被彻底摧毁,她们就还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控制我的身心,但我也不会就此将她们的本元就此抹除。

我需要她们的力量来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也同时垂涎她们诱人的肉体,我要让这两个作恶多端的东瀛邪神永生永世沦为我的胯下淫奴,真正意义上的化为我邱子源所能掌握的神力,再也不得翻身!

“你还要在外面跪多久。”

房门由内而外的被推开,房檐上的积雪扑簌簌的滑落大片,皎白的月光下,身着灰白道袍的她正面露不忍的望着我。

“孩儿自知忤逆不端,冒犯了贞娘,孩儿甘愿自罚守夜。”

她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像是早就看透了我的苦肉计,随即就要转身关门,我见状心说我的亲娘啊,您真能忍心看着您大儿子在这冰天雪地里挨冻啊。

我知道现在不是充好汉的时候,起身就跑,结果八成是因为跪的久了,小腿发麻,脚下打滑,一个趔趄就冲着她栽了过去。

“你这!唔……”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要再占便宜,我当然没有栽个狗吃屎,而是直接扑倒在她宽阔的胸怀中,冰凉的脸蛋正重重砸在娘亲乳香四溢的两坨大咪咪之间。结果愣是被这两团吊钟巨乳绝妙的弹性给弹了回来,而我再顺着那巍峨的弧度向上看去,正看到娘亲那张冷面寒霜,不着粉黛的珠润玉面正一脸黑线的盯着我。

“哎呦呦!”

我还没多吸上两口这香醇乳香,就感到耳根子疼的厉害,被娘亲拎着耳朵就拽进了房间,不过我还是在临进去前,一拱屁股把房门关上,断了自己的来路。哼哼,今晚小爷我非要用尽力气也要赖在这,和我这位口是心非的圣女娘亲好好贴贴~

屋内的火炉烧的正旺,显然她早已看不得我在屋外挨冻,但她就和这天下所有正值妙龄的娇蛮少女一样,看似有着三百载的道行,却还是心里傲娇的很,虽然用这个词来形容我眼前这位道门大贤有些不妥,但她确实就是这样一个外冷内热的人,无论是曾经普济众生的太元圣女还是身为我的母亲,她们都一样不善于表达内心,同时也找不到一个理解她们的人去倾诉。

“等雪停了再走。”

这一次她没有和以往一样拿起拂尘替我打扫身上的积雪,也没有倒上一杯热茶来替我驱寒,而是仪态端庄的规坐在床榻上,便双目闭合,神游天外去了,丝毫没有想要和我多说一句话的样子。

我见她端妍绝伦的坐姿和那张珠圆玉润的美艳脸蛋,脑子里全是今早我在长亭中与她耳鬓厮磨,险些超越伦理的风流画面。穿上衣服她是身份尊贵的母上,可卸下束缚,她却能变为一朵最为妖艳的黑牡丹,释放出她内心无处安放的躁动与刻在骨子里的那股子骚劲。

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无论是那条黑丝紧身踩脚袜,还是象征着禁欲气息的白玉旗袍,她几乎被名为道德的枷锁禁锢了不知道多少年。她将所有对情爱与生俱来的欲望都憋在心里,只等待着有人去打开她的心房,我想,我就是那个人。

“贞娘,您又何必一直端着呢。您应该知道孩儿的那份心意。”

她没有言语,但一直闭合的眼皮却跳动了一下,规放交错在膝盖上的素手也不禁指尖颤抖,可她却依旧不愿理睬我。

“孩儿知道您的顾虑,您在担心找不到您心中那个已经失去的爱子,那不如让我来,让孩儿来代替他。”

我趁着她脑内天人交战,已经缓缓将身子凑近,直到我坐在她的身边,我已经清晰的发觉了她呼吸的渐渐沉重,体修心无灵台,她越是故作镇定,强装心安,却越无法抗拒人欲对大脑的控制。

“你若再敢胡言乱语,就别想再迈进这屋子一步。”

她的声音看似冰冷,不近人情。可耳侧豆大的的汗珠和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沁人心脾的牡丹芬芳却暴露了她灵魂深处的不安。

我早已克制心魔,曾经在幻境中一次次与那邪祟交战,直到彻底控制住月读对我的精神摧残。我的内心早已无比的强大,更能洞悉人心,我能够在她的声音中听到她内心的震颤,从她看似波澜不惊的脸上感受到她的心口不一。

她在等,在等有人替她卸下沉重的包袱,但她又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得住这违背人伦的业障,她不想让自己在这条道上再度回首,就像她认为善缘已足,自己手中的承负早已该传递给那个男孩。

这三年来,矛盾在她的内心中不断激增,是否能够直面自己的本心,成了无法调和的结果。明明在自己放弃一切的时候,已经选择了解脱,可却还是将心中小小的希冀留在了灵壳之内,传递给了那个孩子。就像她在与大日女尊神格合一的刹那间的回首落泪,那不是对尘世的留恋,也非对自己使命无法达成的悔恨,只是剩下她对那个孩子无法割舍的爱,即便那是自己从不该萌生的畸念。

“那你为什么之前接纳我,难道那不是真正的你吗?”

我知道自己不能后退,这扇虚掩的门必须要由我去推开,她就躲在门后,手抵着门扉,试图关上门。但却永远留了一道缝隙,一道默许我去推开放大的缝隙。

“那不是我……我早就不在了。”

她的表情开始变得痛苦,像是抵触,像是挣脱,但更多的则是无法承认她已经埋下的情种早已枝繁叶茂。

“不,你一直都在,就在我身边。”

我握住她颤抖的手,想将她永远的留在这里,她不应该觉得迷茫,我深知她为我付出的一切,那早已超越了生死的界限。

“那个叫邱娴贞的女人已经死了,我无法证明自己的存在,也无法确认自己曾经的情感是否真实,让我走吧,我不应该再留在这。”

她的情绪开始变得不安,就像她这三年来一直想要去追寻的答案一样,自己是否还是自己,在曾经的终焉,她已经向儿子坦白了自己对他的情感,那时的她心中依旧存留着看似渺茫的希望,即便未来的一切都已不再可知。

可当她得知一切都已回归平静,她却始终无法接受如今矛盾的自己,这个孩子应该有属于他自己的路,独属于他的道。无论是七巧还是师妹,都可以伴他终身,可唯独自己不能。

她亏欠这个孩子太多,他的人生可以有相濡以沫的爱人,有志同道合的挚友,但唯独不能再有这样一位永远站在他身前,被他憧憬,被他仰慕,让他无法超越的母亲。

她更不可能将男女之爱灌输到这个孩子的心中,她的身份已经不在,她的力量早已失去,她的身子也曾被……

当往昔的敬仰变为当下的沉重负担,当不伦的欲望取代了身为母亲的责任,那只会让这个孩子的道变得更加崎岖,她不想让丈夫用生命换来的传递之火熄灭在自己的手中。

“不,你无需去猜测,去怀疑,这具身体就是爱你的证明,因为我还活着,这也是你种下的善,我想这就是父亲真正想看到的那份因果。”

我扯开衣襟,将她的手缓缓放在我的心口处,精壮结实的肌肉下,那阵阵滚烫的心跳声如雷鸣般在她的脑内震颤,它每一次跳动都在诉说着我对她至死不渝的爱,也同时回应着她对我从来未变的感情。即使那份一直刻意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情欲早已凌驾于母子之情的上方,她不该被人伦道德所约束。

曾经的她极力想要推开我,不愿让涉足险地。而我则为了向她证明,一次次与她背道而驰。我永远跟在她的身后,只能看到她为我遮风挡雨的背影。她则走在身前,看不见我想要扬起的脸。

我们是母子,我们彼此离得最近,却又相距最远。

我想到她在东瀛时曾经将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那时候她问我感受到了什么?彼时的我不懂她话中的深意,而此刻我只想将这份不该被束缚的感情回应给她,不再隐瞒,不再躲藏,而是真正的勇敢面对。

“你摸到了什么?”

她眼角缓缓落下一滴泪珠,将她一直揣测自己的不安洗刷消散,她想起了自己曾经想要对这个孩子说的话,她想说,如果有一天能够平安回到泰安,她会放下一些执拗,卸下所有伪装,不单单以一位母亲的身份倾听,也许那个时候的自己才是真正的邱娴贞,不再是太元圣女,不再是大秦国师,而是一个女人,一个渴望被理解,被呵护,被人疼的女人。现在的她已经能够真正感受到那份炙热的情愫在指缝间流溢,它就像一条条看不见的丝线,将母子二人紧紧相连,不再需要多余的语言去表达,因为它就藏在彼此的心中,血脉相依,无法割舍。

“摸到了你的胸膛。”

她终于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弯弯的柳眉像是在跳舞,那双光彩照人的明眸流淌着柔情的余波。

“还有什么?”

我凑到了她的身旁,宽大的手掌将她的素手牢牢攥住,脸贴到了她的脖颈处,浅嗅着她发际的芬芳。

“还有你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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