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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生奶爸,2

小说: 2025-09-13 09:11 5hhhhh 1860 ℃

这场谈话持续了一个小时,是对恐惧和意识形态的一次深刻而残酷的剖析。氧气大多保持沉默,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持续而恶毒的提醒,彰显着万磁王所掌控的原始力量——这种力量与心灵感应或哲学无关,而是关乎他们呼吸的空气。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他们全部窒息,或用一氧化碳充斥他们的血液。这是一种粗野、直白的威胁,相形之下,泽维尔的心灵力量显得如此深奥和遥远。

最后,万磁王起身,氧气如影随形。他在门口停下,转身面对五个精疲力尽、惊恐万状的男人。“查尔斯·泽维尔给他们童年。我给他们使命。当这个世界不可避免地来找他们时——它总是会来的——记住这一点。那时他们需要的不是学校,而是一支军队。而我们,会等着。”

门在他们身后沉重地合上,客厅里残留着一股金属和臭氧混合的危险气息。唐锐——孩子们唯一法律意义上的"大爸爸"——站在窗帘缝隙间,注视着那两个身影融入纽约的夜色。他的指节因为紧握而发白。

"他碰过的杯子,"四爹王作震突然说,"需要直接扔掉吗?"

三爹文晓沸已经拿起镊子,将万磁王和氧气用过的咖啡杯夹进特种处理袋:"不仅是杯子。他坐过的沙发面料都要更换。老吴?"

二爹苏盛年正在快速操作平板:"已经在调用门廊和客厅的辐射及化学残留监测数据。浪亚?"

五爹吴浪亚闭着眼靠在墙边,额角渗出细汗:"那个叫氧气的杂种...他在房间里留下了七种不同的气体痕迹。其中三种具有神经毒性。"

唐锐终于转过身,脸上看不出表情。作为这个特殊家庭的核心,他始终保持着一家之主的沉稳:"都坐下。我们需要谈的不是这个。"

等四人都聚集到餐厅长桌旁,唐锐才缓缓开口:"万磁王亲自登门,不是为了喝我们的廉价咖啡。他要的是孩子。"

"孩子们在泽维尔学院很安全,"苏盛年推了推眼镜,"X教授保证过—"

"查尔斯·泽维尔是个理想主义者,"唐锐打断他,"而埃里克·兰谢尔是个现实主义者。今天站在我们客厅里的,是后者。"

文晓沸轻轻叩着桌面:"他的提议并非完全没有道理。如果孩子们的能力真的达到Omega级别..."

"那就更不应该交给那个极端分子!"王作震猛地抬头,"你们没听见他怎么说的吗?'不是学校,是军队'!"

吴浪亚突然睁开眼:"但他有句话没错。当世界来找他们时,他们需要的是生存能力,而不是代数成绩。"

长久的沉默在餐厅蔓延。唐锐的目光扫过四位伴侣——科学家苏盛年、安全专家文晓沸、生化专家吴浪亚、情报分析员王作震。这个由各领域精英组成的非常规家庭,此刻却同样感到无力。

"万磁王表现出的优雅只是伪装,"唐锐最终说,"他的决心再明显不过。今天他是礼貌地登门拜访,下次呢?"

苏盛年调出一组数据:"根据兄弟会近期的行动模式分析,他们有七种可能的方式试图接触孩子们。从渗透到直接强攻..."

"我们需要多层防御方案。"文晓沸已经开始在战术平板上绘制示意图。

吴浪亚拿出一管试剂:"我可以开发针对性的中和剂,专门应对那个'氧气'的能力。"

王作震接入安全网络:"我会加强对学院外围的监控级别。虽然泽维尔那边可能不会喜欢..."

唐锐静静听着每个人的建议,最后轻轻抬手:"所有这些都要做。但最重要的是—"他停顿片刻,目光变得深邃,"我们要做出选择。不是在泽维尔和万磁王之间,而是在保护与放手之间。"

他站起身,走向窗边那座精致的模型屋——五个孩子一起制作的第一个手工作品。

"我们创造了奇迹,"唐锐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五个父亲,五个孩子,每个都带着我们某一部分的基因标记。现在这个世界既想要保护这个奇迹,又想要摧毁它。"

另外四人都来到他身边。苏盛年轻声道:"也许万磁王有句话是对的。他们不是普通孩子。"

"但他们是我们的孩子,"唐锐坚定地说,"无论他们能扭曲现实还是改变物质结构。我们不会让任何人把他们变成武器。"

文晓沸已经拿出通讯器:"我会联系神盾局的老熟人。是时候建立一些官方层面的保护了。"

吴浪亚若有所思:"也许...不应该完全拒绝万磁王。保持某种对话渠道可能是明智的。"

王作震点头:"情报的价值永远高于彻底对抗。"

唐锐最后看了一眼窗外的夜空:"那么我们就走钢丝吧。既不让泽维尔完全掌控,也不给万磁王可乘之机。孩子们需要的是..."他寻找着准确的词语,"第三条路。"

"属于他们自己的路,"苏盛年接完下半句,"就像我们当年一样。"

五个男人相视而笑,那是只有共同打破常规、创造新可能的人才能分享的理解。在这个充满偏见的世界上,他们早已习惯了开辟自己的道路。

数小时后,当唐锐独自站在阳台时,他的手机收到一条加密信息。发信人未知,内容只有一句话:

"聪明的选择。记住——当常规手段失效时,非常规的解决方案永远在等待。E.L."

唐锐删除信息,望向东方渐渐亮起的天际。某个地方,他的孩子们正在睡梦中,或许正无意间扭曲着周围的现实。而他,和四个最爱的人,将不得不为这些奇迹般的孩子,准备面对一个既渴望又恐惧他们的世界。

一周后的清晨,一辆suv停在威彻斯特郡那片精心修饰的林地外。唐锐率先下车,整理了下西装外套,其余四人也相继走出,文晓沸下意识地调整着藏在腋下的枪套,吴浪亚则提着一个巨大的、装满自制健康零食的冷藏箱。他们沉默地穿过那道无形的力场,学院的主建筑在树丛后显现,宁静得不真实。

迎接他们的欢呼声几乎令人窒息。汉克·麦考伊——蓝野兽——第一个大步走来,用力握住唐锐的手:“唐先生!你们真是……创造了奇迹!”他眼中是纯粹的、不加掩饰的科学家的赞叹,“四个孩子,全是Omega级!基因表达如此完美,简直是进化史上的交响乐!”

更多变种人教师和学生围过来,眼神里混杂着好奇、敬畏,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在这所聚集了天下怪胎的学院里,强大即是货币,而他们的孩子,是突然出现的亿万富翁。

然后孩子们跑来了,像四颗小炮弹,带着无忧无虑的笑声。

“大爸爸!二爹!三爹!”

小女儿——能感知并扭曲现实结构的那位——直接扑进唐锐怀里。

“看我看我!”大儿子喊道,他的皮肤在阳光下瞬间闪烁成璀璨的有机钻石,坚硬无比。

二儿子咯咯笑着,让周围空气中的光线开始弯曲,制造出万花筒般的幻象。

最小的那个则害羞地一挥手,将他三爹文晓沸的战术钢笔变成了一朵嗡嗡飞舞的机械蜜蜂,然后又变了回来。

五个男人站在那里,脸上挂着用力扯出的、无比欣慰的笑容。唐锐揉着女儿的头发,苏盛年推着眼镜连连说“好,好”,文晓沸接回钢笔时手指稳得没有一丝颤抖,吴浪亚打开箱子分发零食,王作震则用终端录下一切,嘴角上扬。

直到上课铃响,孩子们雀跃着跑向教室,那副强撑的骨架才瞬间坍塌。

分校校长办公室弥漫着一种老木头、旧书和某种奇异檀香混合的气味。安东·格罗索夫——这位能在日光下行走的吸血鬼,守夜人组织的前任大佬,如今变种人学院的盟友——递过来五杯浓伏特加,而非咖啡。

“喝吧,”他的俄语口音厚重而温暖,“能消毒。 inside and out.”

没人说话。先打破沉默的是王作震,他仰头灌下酒,然后猛地抬手抹了下眼睛。接着是吴浪亚,他摘下眼镜,用力按压着鼻梁。五个在各自领域里堪称枭雄的男人,此刻在异国他乡的一间办公室里,被一种混合着无上骄傲和彻骨恐惧的情绪击得粉碎。

安东靠在桌沿,血红色的瞳孔里是看透数个世纪的疲惫与理解。“我懂,”他声音低沉,“当我发现自己不是人,而是个……吸血鬼时。当我被拖进守夜人和守日人那永恒的愚蠢战争时。我以为我失去了一切:生活,太阳,未来。”他顿了顿,“但后来我找到了这里。我们联合,不是因为我们都一样,而是因为我们同样不同。我们找到了温暖,找到了……家。”

办公室内一片寂静,只有冰块融化的一点细微声响。

“但威胁是真实的,”唐锐最终开口,声音沙哑,他直视着安东,“万磁王来找过我们。现在你说,他和你们的死对头,守日人的扎乌龙联手了。”

安东的优雅出现了一丝裂缝,他下颌的线条绷紧了一瞬。他深吸一口气:“是。埃里克·兰谢尔在寻找一切力量。扎乌龙的黑暗魔法和他的磁力,是……危险的组合。”

“扎乌龙,”唐锐的声音冷了下去,他记起所有看过的情报,“他抢过你的儿子,安东。他想把你的孩子培养成他的继承人。”

这句话像一把冰锥刺入房间。安东沉默了足足十秒,他那非人的瞳孔里翻涌着几个世纪的恨意与父爱。最终,他只是轻轻点头,重复道:“是。他试过。”然后,他抬起眼,目光再次变得坚定,“但别怕。我们不会放弃。我们经历过更糟的。”

他走向一个古老的保险箱,转动密码,取出的并非武器,而是一个陈旧的小木盒。他打开它,天鹅绒衬垫上躺着一支看起来普通至极的白色粉笔。

“成吉思汗的愿望粉笔,”安东说,语气近乎神圣,“传说中,他用它划定了世界的边界。它蕴藏着实现一个愿望的力量——仅限一次。”

王作震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一种近乎绝望的光芒:“它可以……它能让孩子变成普通人吗?就做个普通孩子,平安长大?”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那支粉笔上,空气中充满了不敢呼吸的希冀。

安东缓缓地、沉重地摇了摇头,合上了木盒。

“对不起,”他说,每个字都砸在众人心上,“它的力量对变种人、吸血鬼、巫师……对所有超自然血脉无效。这是规则的限定。”

最后一丝虚幻的希望熄灭了。

房间里只剩下彻底的、震耳欲聋的沉默。没有愤怒,没有哭泣,只有绝望被证实后的巨大虚空。五个父亲瘫坐在各自的椅子上,被命运的判决压垮。

安东看着他们,眼中没有怜悯,只有深深的、跨越种族和世纪的理解。他不需要说什么“我懂你们的痛”,因为他的沉默本身就已经诉说了所有。

许久,唐锐缓缓站起身,其他四人也跟着站起。他们走向门口,去和孩子们做又一次的告别。

唐锐的手握上门把时,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

“那就不是粉笔的问题了,”他声音平稳,却蕴含着钢铁般的决心,“是我们做父亲的,要为自己孩子划出边界的问题。”

安东微微颔首,血红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的光芒。

门打开,又关上。办公室里,安东·格罗索夫,这个见过无数兴衰的吸血鬼,独自拿起那支无用的粉笔,轻声低语,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离去的父亲们说:

“有时,最强大的力量,从来就不在魔法里。”

午后的阳光透过古老橡树的枝叶,在学院的石子路上洒下斑驳的光点。唐锐刚结束一个跨国视频会议,手机便嗡嗡响起专属铃声。他按下接听,屏幕上立刻挤进四个小脑袋,叽叽喳喳地抢着说“大爸爸我们这周测验全优!”“三爹!我昨天把训练室的钢靶变成棉花糖了!”“二爹你给的公式我算出来啦!”“五爹我想吃你做的蜂蜜姜饼!”“四爹你上次说的监控漏洞我找到三个!”

五个男人围着手机,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唐锐仔细问了几句饮食起居,文晓沸叮嘱训练注意安全,苏盛年笑着推眼镜说新习题集已经寄出,吴浪亚忙着记下零食订单,王作震则对孩子发现的安防漏洞给予高度肯定。通话最后在孩子们“最爱爸爸们!”的齐声告白中结束,留下五个对着黑屏手机发呆的中年男人,胸腔里满是甜涩交织的暖流。

不远处,一辆庞大的黑色SUV已经发动。驾驶座上的Svetlana笑着探出头,她曾是莫斯科顶尖的外科医生,如今是学院最受欢迎的冥想导师,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像融化的蜂蜜。“小家伙们,该出发了!”

副驾驶上坐着Olga,这位能化身猫头鹰的女巫老师正叼着未点燃的香烟,被Svetlana轻巧地抽走:“说了多少次,别在车里抽。”Olga啧了一声,抱臂窝进座椅里,黑色指甲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孩子们欢呼着爬进后座,安全带自动扣拢。正要出发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廊柱后传来:“等等!站住!”

身形圆润的Geser副校长小跑过来,手里还捧着本契诃夫小说集,他如今教文学课,总是乐呵呵的,但谁都知道这位前守夜人统帅的手段。“课文呢?《带阁楼的房子》选段,说好今天早上要背给我的!”

四个孩子相视一笑,眼神交汇的瞬间,一股无形的意念流便精准地投入Geser的脑海——不是机械的背诵,而是带着对文字理解的情感流淌,仿佛四个声音在脑中优雅地朗诵着那段关于爱情与遗憾的经典。

Geser愣了一下,随即抚着肚子大笑起来:“真是拿你们没办法!作弊作弊!路上注意安全,记得帮我们带些蓝莓回来!”他眨眨眼,拍了拍车门。

SUV平稳地驶出学院范围,开上通往郊野的林间公路。车内的气氛立刻活跃起来。

“Olga老师!”小女儿扒着前座椅背,眼睛发亮,“我们能不能学魔法?就像你那样变成猫鸟!或者让东西飞起来!”

Olga正对着车窗玻璃整理自己的黑色短发,闻言动作一僵。她咕哝着:“是猫头鹰……不是猫鸟。”她挠了挠脸,试图用最酷的语气掩盖知识的边界,“魔法……这东西嘛,就是……嗯……你对着古老的东西喊一喊,画点圈圈,有时候星星掉下来的灰够多也行……大概就这样。”

孩子们听得云里雾里。大儿子追问:“那星尘污染辐射是怎么把我们变成变种人的呢?和魔法一样吗?”

“噢!这个话题很有趣!”Svetlana接过话头,声音温柔如春风,驱散了Olga造成的困惑。她透过车内后视镜看着孩子们好奇的小脸,“从医生的角度看,这更像是一场意外的进化加速。你们知道DNA吗?就像每个人体内都有一本独一无二的建造手册。”

“知道!”二儿子点头,“苏盛年二爹给我们讲过!”

“真棒,”Svetlana微笑,“而某些环境因素,比如辐射、特殊的能量场,或者像Olga说的‘星尘’——我们更常称之为地外微观粒子沉积——就像突然给这本手册加上了一些……嗯……非常炫酷的新章节。这些新章节让你们的身體学会了做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熟练地打着方向盘,驶过一条溪流:“这不是魔法,而是潜藏在人类基因里的可能性被激活了。就像有些鸟天生会导航数千公里,有些细菌能在火山口生存一样,都是自然的一部分,只是你们的能力更……显著一些。”

Olga在旁边小声补充:“但魔法帅多了。”

Svetlana笑着瞥了她一眼:“而魔法,据我们这位酷酷的女巫老师说,更像是……借用外部现存的力量体系,一种古老的协议和能量交换。它不需要改变你的DNA,但需要意志、知识和一点点天赋。”她巧妙地融合了科学解释与神秘学,满足了所有孩子的好奇心。

森林空地的宁静被一种暴烈的撕裂声彻底粉碎。不是来自现实世界的引擎轰鸣,而是一种维度被强行扯开的、令人牙酸的尖啸。空气扭曲,一道炽热的红色裂隙凭空出现,一辆血红色的复古跑车如同地狱脱缰的野兽,带着硫磺味的灼热气流,猛地冲了出来,轮胎狠狠碾过青翠的草地,一个嚣张的甩尾,停在了野餐毯不远处。

车门向上旋开,Alisa跨步而出。她穿着一身剪裁凌厉的黑色皮裙,浓妆勾勒出冷艳到近乎残酷的线条,硕大的墨镜遮住了半张脸,只留下涂着暗红色口红的、噙着一丝嘲弄笑意的唇。副驾驶上,氧气懒散地靠着车窗,指间夹着的香烟飘出诡异的淡绿色烟雾,他眯眼打量着那群瞬间绷紧的孩子,丝毫没有下车的意思。

野餐的欢乐气氛瞬间冻结。

Svetlana第一时间将孩子们护在身后,她的医生本能让她迅速评估着潜在威胁,声音却努力保持镇定:“Alisa。现在是停战期。守日人和守夜人、兄弟会和学院都有协议。你越界了。”

Olga则一步踏前,直接挡在了Svetlana和孩子们前面,她黑色的指甲似乎变得更尖利了些,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从哪个阴沟里把你这辆破车开出来的?冥界的交通罚单看来是管不到你了。”

Alisa轻笑一声,声音像冰珠落在玻璃上,她完全无视了两位老师的警告,墨镜后的目光贪婪地扫过那四个孩子。“越界?亲爱的,界限就是用来被打破的。”她优雅地踱步,高跟鞋深深陷入草地里,“多么…蓬勃的生命力,多么令人惊叹的潜力。被困在这个…自然爱好者俱乐部里,玩着冥想和野餐的家家酒,真是暴殄天物。”

她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韵律,直接针对孩子们:“万磁王和扎乌龙大人看到了你们的未来。不是在这里背诵课文,或者把钢靶变成棉花糖…而是真正的力量,无拘无束的自由。想象一下,你们的一个念头,就能让城市俯首,让山河改道。那才是你们与生俱来的权利,而不是被教导如何…压抑它。”

“坏女人!”小女儿躲在Svetlana身后小声嘟囔。

Svetlana立刻弯腰柔声安抚:“别怕,宝贝们,不要听她的话。她在用谎言编织陷阱,就像童话里的坏女巫。”

Olga则发出一声尖锐的嗤笑,她上下打量着Alisa,火力全开,句句不带脏字却刀刀见血:“超速行驶,跨界违章,看来祸害完莫斯科的交通和空气质量还不够,又要来污染阿根廷的森林了?还是说你们守日人总部最近的预算都拿给你买口红和汽油了?顺便一提,你这妆浓得…是刚参加完谁的葬礼,还是准备去参加?色号和你这辆廉价跑车真是不搭,都透着一股…歇斯底里的味道。”

Alisa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红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Olga的毒舌显然戳中了她某些脆弱的虚荣。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重新挂上那副假笑:“牙尖嘴利还是老样子,Olga。可惜,话语改变不了现实。”

她的目光最后在那四个孩子身上停留了几秒,仿佛在确认某种财产,然后转身,迈着猫一样的步伐回到车旁。“期待下次见面,小家伙们。希望到时候,你们能做出更明智的选择。”

红色跑车发出咆哮,再次撕裂空间,消失在那个扭曲的裂隙中,只留下草地上烧焦的痕迹和空气中难以散去的硫磺与香水混合的怪味。

孩子们惊魂未定,野餐的三明治和果汁似乎都失去了味道。

Svetlana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掏出加密通讯器接通了安东。

“安东…是Alisa。她刚刚带着兄弟会的‘氧气’,直接从冥界飙车到了我们野餐的地方。”

通讯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安东凝重的声音,背景里似乎还有Geser急促的询问。

“Alisa?在阿根廷?这不可能…按照扎乌龙的部署和她的性格,她现在应该在莫斯科坐镇,处理东欧的事务才对。”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她和你们说了什么?”

“她瞄准了孩子们,用万磁王和扎乌龙的那套‘力量与自由’来诱惑他们。”Svetlana汇报着,眉头紧锁。

Geser的声音插了进来,透过听筒都能感到他的严肃:“Alisa亲自出动做这种‘招募’…这不是她的风格。除非…这不是简单的招募。除非万磁王和扎乌龙的合作有了新的、更迫切的目标。他们贼心不死,而且…这次恐怕是志在必得。”

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夜空下,酒店顶层的露天平台仿佛悬浮于星辰之间。柔和的探戈音乐流淌,并非来自音响,而是由空气中细微凝结的冰晶振动所发出的天然韵律。扎乌龙,一身暗紫色丝绒礼服,正与一位身着冰蓝色高定夏装的日本女子共舞。她的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眼眸是冻结湖面的淡蓝色,随着舞步,周遭的温度舒适地下降,驱散了夏夜的闷热——正是变种人雪女。

万磁王埃里克·兰谢尔并未加入舞池。他端坐在一张复古扶手椅上,如同一位审视演出的君王,指尖轻敲着扶手,杯中并非红酒,而是悬浮着的液态金属小球,随着音乐的节奏缓缓流转。

“优雅,且精准的控制,”他评论道,声音在空旷的平台上显得格外清晰,“将致命低温转化为艺术的形态,泽维尔永远不会懂得这种力量的美学。”

此时,刺耳的引擎声由远及近,那辆红色的跑车无视物理规律,直接驶上平台,稳稳停在一旁。Alisa和氧气下车,打断了这幕优雅的场景。

“大人,”Alisa微微颔首,墨镜已摘下,露出锐利的眼眸,“我们见到了那些孩子。潜力惊人,如同未经雕琢的钻石。学院那套温吞的教导方式简直是暴殄天物。我有信心,只需稍加引导,他们就能看到更广阔的未来。”她语气自信,甚至带着一丝邀功的意味。

氧气在一旁点头,补充道,手指无意识地搓出一小团无色无味的麻醉气:“那几个老爹不在场,只有两个老师。孩子们…看起来对力量很好奇。”

扎乌龙并未停止舞步,只是带着雪女优雅地转了个圈,声音带着笑意飘过来:“亲爱的Alisa,信心是迷人的化妆品,但过度使用会显得…廉价。埃里克,你说呢?”

万磁王哼了一声,那悬浮的金属液滴骤然凝固了一瞬。“查尔斯的人看得很紧。Geser和安东那两个老怪物也不是摆设。乐观是好事,但不必急于一时。”他目光扫过氧气,“我们追求的是种族的未来,不是一场速战速决的闪电战。”

扎乌龙轻笑,带着雪女滑步到吧台附近:“埃里克说得对。时间和寿命,是我们最不缺的资源。足以等待最完美的果实成熟落地。”他松开雪女,后者优雅地一挥手,吧台上瞬间凝结出两杯冒着凛冽寒气的、镶嵌着冰霜纹路的饮品,精准地滑到Alisa和氧气面前。

“试试看,”雪女的声音空灵而冰冷,“能冷静一下过于发热的头脑。当然,如果谁想体验一下长达百年的‘冻龄’休眠,我也可以效劳。”她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调侃。

氧气接过杯子,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大口,瞬间被冰得龇牙咧嘴,差点把杯子摔了。

扎乌龙见状摇头,对氧气露出一种长辈般的无奈:“我的孩子,你就不能学学雪女,或者哪怕学学Alisa,享受一下生命的过程?品味,格调!别总穿着那身仿佛随时要去通下水道的黑色制服。”他转向Alisa,“Alisa,或许你的下一个任务,是提升一下我们这位‘氧气’先生的审美水平。带他去买几件像样的衣服。”

Alisa红唇微扬,上下打量了一下有些窘迫的氧气,眼神里带着玩味:“乐意效劳,大人。虽然这任务比入侵五角大楼的数据库更有挑战性。”她巧妙地转移了话题,环顾四周,“对了,白噪音呢?我需要他帮我处理一点小小的信号干扰问题。”

万磁王接口,语气平淡:“在他的房间里。大脑使用过度,需要‘充电’——也就是睡觉。他的能力副作用总是这么不合时宜。”

Alisa故作失望地叹了口气,走到一旁昂贵的唱片机旁,手指划过旁边一叠崭新的黑胶唱片封套:“真可惜。我还指望他帮我调试一下新到的这套系统,顺便听听他帮我淘来的那张1959[[rb:年卡拉扬指挥的 > 尼伯龙根的指环]]精选黑胶。音质据说如同众神亲临。”她拿起其中一张,小心地吹了吹并不存在的灰尘,“看来我这颗渴望艺术慰藉的心灵,不得不等到明天了。”

扎乌龙笑着重新向雪女伸出手:“音乐与舞蹈,阴谋与等待,这才是生活。Alisa,你的唱片明天会听起来更美妙。至于孩子们…我们有的是时间,就像最好的探戈,需要耐心和恰当的步伐。”他搂住雪女,音乐声再次由冰晶奏响,两人重新滑入舞池中央。

万磁王不再说话,目光重新投向远方城市的灯火,那悬浮的金属再次化作液态,缓缓流转,仿佛在模拟着某种更宏大、更冰冷的计划。

Alisa端起那杯冰饮,轻轻呷了一口,眼神锐利地扫过舞池和沉思的万磁王,最后落在窗外无尽的夜空中。氧气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看着自己那身黑衣,似乎第一次思考起“品味”这个问题。

**场景:** 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可容纳数万人的河床体育场 (El Monumental)

**时间:** 夜晚,群星慈善演唱会高潮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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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舞台灯光璀璨,台下是挥舞着荧光棒、如潮水般欢呼的观众。Alisa(以其俄罗斯流行天后的表面身份)刚刚以一曲火辣的电子舞曲点燃全场,余热未消。紧接着,空灵的日本笛声响起,舞台瞬间被冰蓝色的激光与全息投影的雪花笼罩。

雪女(以其日本神秘歌姬兼网红的身份)一袭冰晶般的和服改良长裙,缓缓升上舞台,她的歌声空灵剔透,仿佛真能令空气凝结。随后,音乐节奏加强,Alisa重返舞台,[[rb:两人共同演绎了一首融合了俄语力量感和日语空灵感的合作曲目 > 冰与火之约]],将现场气氛推至顶峰。

歌曲在最后一个高音和一道绚丽的冰火交织的舞台特效中结束。台下掌声雷动,尖叫不息。Alisa和雪女优雅地牵手鞠躬,完美谢幕,带着无可挑剔的职业微笑退入后台。

**后台 - 明星专属休息区**

一离开观众的视线,Alisa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疲惫。“该死的,这鬼地方音响震得我脑仁疼。”她嘟囔着,接过助手递来的水,却嫌弃地推开,“伏特加,加冰,快点。”

雪女则安静地坐在化妆镜前,任由助手帮她拆卸繁复的头饰,她只是轻轻呼出一口气,面前的空气就凝结出一小片白霜。“下次不要再安排这种露天场地了,布宜诺斯的湿度对我的嗓子是种折磨。”她的声音依旧清冷,但带着明显的不悦。

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氧气穿着一身显然是被Alisa强行改造过、但依旧让他浑身不自在的休闲西装闯了进来,脸色凝重。

“两位,出事了。”他压低声音。

“又怎么了?”Alisa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抿了一口刚刚送来的伏特加,“如果是万磁王大人又想催问孩子的事,告诉他,老娘刚唱完歌,没力气听。”

“不是孩子,”氧气快速说道,同时亮起手机,上面是扎乌龙发来的加密信息和几张极其模糊但骇人的监控截图——一个头部由六只扭曲、指甲尖长的手掌构成、满口利齿的怪物阴影,正在某个阴暗处拖拽着一具尸体。“是‘手掌怪’。在城里出现了。扎乌龙大人刚来的电话。”

“什么?!”Alisa的酒杯差点脱手,“*Блядь!* (操!) 那些该下地狱的玩意儿不是应该跟着德雷科夫的海底堡垒一起烂光了吗?!”她猛地站起,声音因愤怒和刚刚的高音表演而有些嘶哑。

雪女的镜子里,她的表情瞬间结冰,周围的温度骤降了几度。“*ちくしょう* (畜生)…”她低声咒骂,指尖划过桌面,留下一条细微的冰痕,“德古拉死了,德雷科夫也被刀锋战士和那个黑寡妇送进了地狱,谁还能复刻出这种恶心的东西?”

旁边一位正在补妆的阿根廷本土歌坛天后**玛莉亚·贝卡瑞拉**(Maria Becerra,表面身份,实为守日人成员)闻言转过头,优雅地叹了口气:“哦,亲爱的,总有些不开眼的底层血族帮派,以为掌握了点老掉牙的技术就能翻身。就像那些想复刻马拉多纳的三流球员一样,徒增笑柄。”她递过来一盒润喉糖,“放松点,Alisa,你的声音是我们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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