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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超群的非常规omega不会对五只小狼崽动情。,2

小说: 2025-09-13 09:11 5hhhhh 9760 ℃

然后她松开手,任由掌心鲜血直流,发出吃痛的呜咽。

“教授受伤了!”夏瞳首先注意到血迹。

Alpha们终于从失控的激情中稍稍冷静下来。楚清辞捂着仍在流血的鼻子,看着地上蜷缩着、手掌流血、浑身狼藉、哭泣颤抖的林暮雪,眉头紧锁。失败诱导剂的意外,加上这个小事故,让这次“研究”脱离了预定轨道。

“今天就到这里。”楚清辞最终下令,声音恢复了冷静,但鼻音很重,“夏瞳,给教授处理伤口。其他人,清理现场。”

林暮雪被夏瞳扶起,妥善包扎了手掌。她始终低垂着头,一副惊魂未定、任人摆布的模样。Alpha们的信息素渐渐平息,带着一丝未尽兴的烦躁和隐约的愧疚(尤其是秦绯,她觉得自己可能太粗暴了)。

她们离开后,林暮雪独自留在弥漫着信息素和化学试剂味道的实验室里。她慢慢走到洗手池边,打开冷水,冲洗着未受伤的那只手。镜中的女人,脸色苍白,眼圈泛红,看起来脆弱不堪。

但她的眼神,在无人看见的瞬间,冷冽如冰。掌心包扎好的伤口隐隐作痛,提醒着刚才的冒险。

只是演戏。她撇了撇嘴。为了省麻烦,但是又要用一点昂贵的修复剂,那可都是钱啊。

她关掉水龙头,用纸巾仔细擦干手。转身离开实验室时,背影依旧柔弱,只有练过的人能够看出来,她的步伐稳定无比。

窗外的夕阳,正将天空染成一片壮丽的血红。

琉璃窗将暮色切割成破碎的暖调,斜阳透过彩绘玻璃在林暮雪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光影。她正俯身整理实验台上散落的移液管,指尖稳得没有一丝颤动,仿佛午间在化学实验室里那场近乎失控的“意外”从未发生。掌心被玻璃划破的伤口在校医室高级修复凝胶作用下已愈合大半,只留下一道淡粉色的新肉,在灯光下微微反光。

空气中还残留着极淡的乙醚与信息素混合的甜腥气味,尽管通风系统已运作整个下午。林暮雪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分辨着其中属于每个Alpha的独特印记——楚清辞的雪松冷冽依旧主导,但仔细嗅闻,能捕捉到一丝极细微的紊乱,像精密仪器突然出现的误差;秦绯的信息素里掺杂着比平时更明显的金属锐利,那是旧伤疼痛时无意识泄露的征兆;沈瓷的化学试剂般的气息则带着点焦灼,像某个实验步骤出了纰漏的研究员。

她垂下眼睫,继续擦拭台面。动作轻柔,姿态顺从,连后颈抑制贴边缘都服帖得一丝不苟。唯有在转身将废液倒入处理槽时,镜片后的目光极快地扫过实验台底部——那个她用玻璃碎片划下的、极小的符号还在原处,像一道无意刮擦的痕迹,恰好位于日常清洁容易忽略的死角。

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林暮雪没有立刻回头。她先是让肩膀细微地绷紧,像是受惊的小动物,然后才缓缓转身,手里还捏着一支玻璃试管,指尖微微发白。

楚清辞倚在门框上,鼻梁上贴着一小块近乎肤色的医用胶布,金丝眼镜暂时摘下了,这使得她那双过于锐利的眼睛少了些许遮挡,更直白地透出审视的光芒。她身后,秦绯、苏芷、沈瓷、夏瞳依次走入,无声地合拢了实验室的门。落锁的轻响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教授还在忙?”楚清辞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少许,带着鼻音,语气却依旧平稳,听不出情绪。她走近,目光落在林暮雪刚刚擦拭过的台面,又缓缓移向她包扎过的手掌。“夏瞳处理的手艺还不错。”

林暮雪下意识地将受伤的手往身后藏了藏,一个细微的、试图掩饰脆弱的动作。“只是…收拾一下。”她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会长…还有事吗?”

秦绯已经绕到她身后,Alpha的身高和体能优势带来无形的压迫感。她没有触碰林暮雪,只是拿起台面上另一支未清洗的滴定管,在指间漫不经心地转动着。“事故报告总得写。”击剑运动员的语调总是带着点不耐烦的直率,“尤其是涉及教授受伤的…‘意外’。”

苏芷径直走向实验台底部,裙摆扫过地面。林暮雪的心跳频率没有丝毫改变,呼吸却刻意屏息了一瞬,仿佛因纪检委员长的动作而紧张。她的视线“不安”地追随着苏芷,直到对方的目光只是掠过那个符号并未停留,才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这一切微表情控制得恰到好处。

“现场已经清理完毕。”苏芷直起身,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没有留下任何可能引发误会的痕迹。”她的语气像是在陈述学生会纪律报告,但目光却像探针,试图刺入林暮雪看似柔弱的表象。

沈瓷则快步走到试剂柜前,检查着几支标注着复杂化学式的蓝色溶液,眉头紧蹙。她拿起楚清辞之前使用过的那支失败诱导剂空管,对着灯光仔细观察残留液体的色泽。“稳定性比预期差太多…降解速度异常快。”她喃喃自语,随即像是意识到什么,猛地转头看向林暮雪,“教授,下午注射后,您是否有感觉到任何…异常的灼热感?或者神经末梢的刺痛?”

问题抛来得突然而专业。林暮雪恰到好处地怔了一下,长睫快速眨动,像是努力回忆又因恐惧而思维混乱。“我…记不太清了…”她偏过头,露出泛红的耳尖,声音愈发细弱,“当时…太…太混乱了…只觉得…很难受…”她让身体开始细微地发抖,仿佛那段记忆本身就会带来痛苦。

楚清辞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节奏稳定,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看来是诱导剂的配方缺陷导致教授反应过度。”她下了结论,目光却并未从林暮雪脸上移开,“再加上我的临时标记中断…才让教授受惊了。”她语气里听不出歉意,更像是在分析实验变量。

林暮雪低下头,避开她的注视,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都过去了…”她小声说,一副不愿再提的样子。

“过去了?”秦绯忽然嗤笑一声,她放下滴定管,一步跨到林暮雪面前,麦色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Alpha惯有的强制意味,“教授,你这里,”她的指尖划过林暮雪完好那边脸颊,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细腻的皮肤,“可是撞破了我们会长的鼻子。”她的信息素因为近距离接触而微微升腾,带着击剑馆汗水和金属的味道,并不难闻,却充满侵略性。

林暮雪被迫仰起脸,瞳孔里漾起真实的水光——生理性泪水,源于下巴被捏住的不适和恰到好处的屈辱感。“对…对不起…我不是…”

“秦绯。”楚清辞淡淡开口。

秦绯啧了一声,松开手,但依旧站得极近,体温几乎要熨烫过来。

楚清辞走到林暮雪面前,距离近得能让她身上那丝极淡的草药味更清晰地被捕捉到。林暮雪垂下眼睑,视线落在对方制服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上,身体微微后倾,是一个下意识的、试图拉开距离的防御姿态。

“意外就是意外。”楚清辞的声音放低了些,几乎称得上温和,如果忽略其中冰冷的质感,“只是,教授的反应总是让我…印象深刻。”她的指尖虚虚点向林暮雪的后颈,“无论是标记时,还是…其他时候。”

林暮雪的心脏平稳地跳动,血液流速都没有丝毫改变。但她让脸颊泛起红晕,呼吸变得浅促,连信息素都“配合”地泄露出一丝甜腻的惶恐——忍冬花的香气变得脆弱,仿佛即将被风雪摧折。

“会长…”她的声音带着哀求的颤音。

楚清辞凝视她片刻,忽然抬手,轻轻拂过林暮雪耳侧的一缕碎发。指尖冰凉,擦过温热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听证会上的发言很精彩。”她话锋一转,仿佛刚才的逼近只是错觉,“校董们似乎完全相信,您已经是一位…深刻理解并服从于Alpha引导的Omega了。”

林暮雪微微抿唇,像是因这直白的言语而感到羞耻,又不敢反驳。“我只是…说了我认为正确的话。”

“哦?哪部分是正确的?”苏芷冷不丁地插话,她不知何时已走到林暮雪侧后方,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是‘过度约束可能适得其反’,还是‘需要更多的引导和信任’?”纪印章冰冷的金属边缘若有似无地蹭过林暮雪的手背。

林暮雪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手,抱紧双臂,这是一个典型的Omega寻求自我保护的姿势。“都…都是…”

“教授在害怕?”沈瓷也加入进来,她手里拿着一个便携式信息素检测仪,屏幕上的数据不断跳动,“数据显示,您的信息素水平正在波动,苯乙胺和内啡肽浓度有上升趋势…是因为紧张,还是…”她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着探究的光,“…期待?”

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带着Alpha们特有的、混合着学术探究欲和掌控欲的恶劣趣味。她们如同默契的狼群,从不同角度围猎着中心看似无助的猎物。

林暮雪恰到好处地溃败了。她眼圈彻底泛红,泪水积聚却不落下,声音破碎不堪:“别…别再问了…求你们…”

这示弱仿佛一个信号。

楚清辞的手终于落下,不是抚摸,而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住了林暮雪的后颈,指尖正正压在那枚新鲜的、属于她的咬痕上。腺体被按压的微痛和随之而来的信息素压制,让林暮雪 genuinely 闷哼了一声,膝弯一软,向后踉跄半步,腰抵住了冰冷的实验台边缘。

“看来教授还需要更进一步的…‘引导’。”楚清辞的声音贴着她的抑制贴响起,温热呼吸拂过敏感皮肤,“才能彻底明白,什么是‘正确’。”

秦绯的反应最快。她几乎是立刻从身后贴近,结实的小腹抵住林暮雪的后腰,一只手绕过她的腰肢,轻易攥住她两只手腕,反剪在身后。这个姿势让林暮雪被迫挺起胸膛,脆弱的咽喉和前身完全暴露出来。

“唔…”林暮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挣扎了一下,力道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演技已融入骨髓,她精确控制着肌肉的紧绷与松弛,让反抗显得真实却徒劳。

苏芷上前一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卷黑色的、印着学生会徽章的专用胶带。她没有丝毫犹豫,用牙齿撕开一截,利落地贴在了林暮雪的唇上,封住了所有可能溢出的求饶或抗议。动作干脆利落,带着执行纪律般的冷酷。

“这样更能避免…意外干扰。”苏芷平静地解释,指尖划过林暮雪被胶带绷紧的嘴角。

林暮雪的瞳孔剧烈收缩,呼吸变得急促 through the nose,胸口起伏明显。恐惧和绝望的情绪通过信息素和微表情完美传递出去。然而在这副表象之下,她的意识冰冷地记录着:胶带是特制的,透气性良好,不会造成窒息;秦绯束缚她手腕的力道控制得很好,不会留下淤青但绝对无法挣脱;楚清辞按在她后颈的手指,正精准地施加压力,刺激着腺体,让她自身的Omega信息素加速分泌,那甜腻的忍冬花香越发浓郁,几乎盖过了化学试剂的味道。

沈瓷已经准备好了新的仪器——一套连接着多个传感器的银白色环带。她上前,默不作声地撩起林暮雪衬衫的下摆,露出纤细却柔韧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冰凉的环带贴上去,紧密地扣在腰际,传感器紧贴皮肤,传来细微的嗡鸣。

“实时监测生殖腔内部压力、黏膜充血程度、信息素受体活跃度…”沈瓷一边操作着连接的另一端平板电脑,一边机械地报出数据,“基线水平稳定…开始记录应激反应。”

夏瞳则握住了林暮雪被包扎的手掌,小心地避开伤口,将她的手指引导着按在实验台光滑的台面上。“教授,请放松…”她的声音带着医务委员特有的、缺乏情感温度的安抚,“过度紧张会影响数据准确性。”

林暮雪怎么可能放松?她在她们的摆布下剧烈颤抖,被胶带封住的唇间溢出模糊的呜咽,泪水终于滑落眼角。她扭动腰肢,试图避开腰上冰凉的监测环带,却被秦绯更紧地固定在原地。徒劳的抵抗只会让Alpha的信息素更加兴奋。

楚清辞终于松开了按着她后颈的手,转而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她衬衫的纽扣。珍珠母贝纽扣再次一颗颗迸落,滚落在实验室的地面上,发出细碎连续的轻响。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暴露的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衬衫被向两侧拉开,露出里面浅色的蕾丝胸衣。包裹着的柔软弧度因为急促呼吸而不断起伏。楚清辞的指尖划过胸衣边缘,冰冷的金属镜链随之垂落,扫过顶端凸起。

林暮雪猛地一颤,身体向上弓起,又被秦绯牢牢压下。

“心率上升,信息素峰值出现。”沈瓷盯着平板屏幕,冷静地报告。

楚清辞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林暮雪颈侧的皮肤,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品尝一道佳肴。“忍冬花…彻底熟透的香气。”她的犬齿轻轻磨蹭着腺体周围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细密的、既痛又痒的刺激。“教授,您的身体比您的嘴诚实多了。”

林暮雪摇着头,泪水流得更凶,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哽咽。她的身体在Alpha信息素的全面包围下诚实地发热、颤抖,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叫嚣着屈服。但唯有她自己知道,这具身体的所有反应——从信息素的分泌到肌肉的紧绷,从心跳的加速到皮肤的泛红——都在她绝对冷静的意志监控之下。她如同一个最高明的歌剧演员,在舞台上倾情演绎着角色的崩溃,内心却精确计算着每一个音准和台步。

秦绯似乎有些不耐烦这种慢条斯理的“前戏”。她空着的那只手沿着林暮雪的小腹下滑,灵巧地解开西装裤的纽扣,拉下拉链。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在寂静中无限放大。微凉的手指探入裤腰边缘,贴着内裤的蕾丝边沿向内摸索。

林暮雪的身体瞬间僵直,呜咽声戛然而止,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下肢肌肉群瞬间高度紧张。”沈瓷报出数据。

秦绯的手指没有任何停顿,强硬地挤入腿心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能清晰感受到其下的湿润和热度。她粗糙的指腹恶意地按压揉弄着最敏感的核心。

“呃——!”林暮雪被胶带封住的嘴发出沉闷的痛哼,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猛地弹动了一下,又被死死按住。眼泪汹涌而出,不是因为快感,而是身体被强行侵犯时最直接的生理反应。

楚清辞的唇还流连在她的腺体附近,低笑了一声。“看来这里已经准备好了。”她的手指代替了镜链,隔着胸衣布料捏住一侧乳尖,不轻不重地捻动。

前后夹击的刺激让林暮雪的信息素骤然变得更加甜腻醉人。监测环带发出轻微的滴滴声。

“生殖腔口出现规律性挛缩,模拟受容反应开始。”沈瓷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信息素受体活跃度倍增!”

苏芷绕到前方,手里拿着那枚冰冷的纪印章。她无视林暮雪惊恐的眼神,将印章底部——那雕刻着复杂校徽纹样的金属——贴上了她裸露的小腹皮肤。缓慢地,施加压力,来回滚动。

冰冷的触感和被标记的屈辱感让林暮雪剧烈地挣扎起来,手腕在秦绯的钳制下扭动,勒出红痕。无效的反抗只会刺激施虐欲。

秦绯的手指猛地扯下那层碍事的布料,指尖毫无阻隔地刺入早已湿滑不堪的入口。林暮雪的身体内部柔软、湿热,却因为紧张而极度紧缩,抗拒着外来者的入侵。

“放松点,教授。”秦绯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带着运动后的微喘和不容错辨的欲望,“不然会疼的。”她说着,手指却更加用力地向深处探去,寻找着那个更紧致、从未被触碰过的入口。

林暮雪疼得浑身哆嗦,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这种疼痛是真实的,源于身体最本能的防护机制被强行突破。她不得不分出更多心神来控制肌肉,模拟出被迫松弛的假象,引导着那根侵略性的手指滑向更深处,以避免真正的撕裂伤。

当秦绯的指尖终于抵住生殖腔口,感受到那圈肌肉剧烈地、抗拒地收缩时,她吹了声口哨。“够紧的。”她的声音沙哑,信息素里的侵略性几乎凝成实质。

楚清辞终于放过了那片被蹂躏得发红的腺体皮肤,直起身。她看着林暮雪泪流满面、狼狈不堪却更显脆弱美丽的脸,伸手,缓慢地、近乎温柔地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带。

“教授,有什么想说的吗?”她的语气像是在课堂提问。

林暮雪大口喘着气,新鲜空气涌入肺部,带来一阵呛咳。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浓浓的哭腔:“不要…那里…求求你…”

“不要哪里?”楚清辞好整以暇地问,指尖划过她滚烫的脸颊。

“生殖腔…不…”林暮雪摇着头,眼神涣散,充满了绝望的乞求,“…会坏的…”

这话语取悦了Alpha们。沈瓷记录道:“对象清晰认知到生殖腔即将被侵入,出现显著恐惧应激反应。”

“理论上,成熟的Omega生殖腔足以承受Alpha的结。”楚清辞用授课般的平静语气反驳,她接过苏芷递来的一个小巧的琉璃瓶,里面晃动着暗金色的粘稠液体,“尤其是…加上一点辅助。”

她拔开瓶塞,一股奇异浓烈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带着阳光、成熟麦田和某种古老香料的味道,强烈到甚至暂时压过了所有信息素。林暮雪的瞳孔微微放大——这是极高浓度的信息素诱导剂,而且是…人工合成的、针对她个人信息素谱系的定制产品。这群学生的能力和资源,远超她之前的预估。

楚清辞将瓶口倾斜,暗金色的液体缓缓滴落在林暮雪裸露的小腹上,沿着肌肤纹理向下蜿蜒,流向她双腿之间被秦绯手指占据的区域。

液体所过之处,皮肤像被点燃一样泛起惊人的热度。难以言喻的、狂暴的快感核爆般炸开,瞬间席卷了每一根神经末梢!这甚至超过了下午那支失败诱导剂的效果!

林暮雪 genuinely 发出一声尖锐的、变了调的呜咽,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脊椎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监测环带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信息素水平超标!内啡肽浓度急剧升高!”沈瓷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惊愕。

秦绯感觉到手指下的腔口肌肉疯狂地痉挛、收缩,然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变得柔软、湿滑、甚至主动地吸附吮吸起来!她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忍耐,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裤扣,释放出早已灼热硬烫的性器,抵住那个翕张不已、泛着水光的入口。

林暮雪的意识在这波远超预期的感官冲击下的确出现了瞬间的空白。冰冷的意志力第一次被生理的狂潮撼动。但就在秦绯挺身闯入的前一秒,她强行拉回了控制权。

她让瞳孔彻底失焦,让喉咙里溢出连续不断的、甜腻得令人脸红的呻吟,让身体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仿佛已经完全被情欲主宰。实际上,她正以惊人的精确度调控着内部肌肉群——既放松了入口避免受伤,又模拟出极度紧致和痉挛的假象来满足Alpha的征服欲;同时疯狂地压制着几乎要冲破枷锁的真实快感,将其扭曲成“痛苦”和“失控”的表现。

秦绯的进入依旧粗暴而充满力量。每一次撞击都结结实实,深入得令人窒息。林暮雪被顶得在光滑的实验台上不断滑动,腰肢被秦绯的另一只手牢牢箍住,留下清晰的指印。她的头无力地后仰,黑发铺散开,露出脆弱的咽喉。

楚清辞观察着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忽然再次俯身,犬齿精准地刺破了腺体!

这一次的标记,带着更强效的、混合了暗金色诱导剂的信息素灌入!

“啊——!”林暮雪发出一声长长的、几乎撕裂声带的尖叫。双重刺激下,她腿根剧烈痉挛,脚趾死死蜷缩。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旋转。

苏芷的纪印章再次滚过她的小腹,留下暂时性的红痕。夏瞳的智能手环监测着各项生命体征。沈瓷的记录几乎跟不上数据的变化。

而林暮雪,在这片由信息素、疼痛、快感和无数双手构筑的漩涡中心,分裂成了两个存在。一个在完美演绎着崩溃和沉沦,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另一个则高踞于意识之巅,冰冷地记录着:

秦绯的进入角度略微偏向左侧,她在下意识避开右腰的旧伤;楚清辞的标记信息素强度比下午提升了约15%,但稳定性下降了3%,药物辅助的痕迹更明显;苏芷的呼吸频率加快了;沈瓷拿平板的手有极细微的颤抖;夏瞳的监测设备警报阈值设置得偏高…

当秦绯终于抵着最深处成结, knot 的胀满感让林暮雪发出了类似啜泣的悠长呻吟。Alpha的结暂时将两人锁在一起。秦绯粗重地喘息着,汗珠滴落在林暮雪颈间。

短暂的间歇。

楚清辞退开,唇边沾着一点血丝。她看着林暮雪失神瘫软的模样,用指尖抹去那点血迹,轻轻擦在林暮雪红肿的唇上。

“下一个。”会长的声音冷静地响起,宣布着轮换。

苏芷上前,接替了秦绯的位置。纪检委员长的动作甚至比击剑运动员更带着一种程序化的、不容置疑的冷酷。她调整着林暮雪的姿势,像摆弄一件物品…

时间在信息素的浓雾和身体的颠簸中失去意义。

林暮雪记不清是第几次被推上虚假的高峰,记不清有多少双手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记不清吞下了多少来自不同Alpha的、带着安抚或侵略意味的吻和咬痕。她的意识如同风暴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倾覆,却总在最后关头被那根冰冷的线拉回。

她演得逼真无比。眼泪流干了,声音嘶哑了,身体布满了指痕、吻痕、以及纪印章压出的红印。监测环带记录下的数据足以让任何生理学家震惊。她甚至“允许”自己在某次特别深入的撞击中 genuinely 达到了一个轻微的真实高潮——为了取信,也为了释放一点压力,避免身体真正崩溃。

当最后一位Alpha——沈瓷,带着化学试剂的味道和探索般的动作完成她的“研究”后,实验室里终于暂时安静下来。

林暮雪瘫在实验台上,浑身狼藉,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明亮的灯管,胸口微弱起伏。空气中混杂的信息素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甜腻的忍冬花、冷冽的雪松、锐利的金属、冰冷的秩序、化学试剂的奇异香气…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彻底笼罩。

Alpha们稍事整理,气息也略微紊乱,但更多的是一种满足感和探究欲得到缓解的平静。她们交换着数据和分析,语气冷静得像在讨论刚完成的小组作业。

楚清辞走到台边,低头看着林暮雪。她伸出手,轻轻拂开黏在她额头的湿发。“教授今天的配合度很高。”她的指尖滑过林暮雪红肿的唇瓣,“数据很有价值。”

林暮雪的眼珠缓缓转动,聚焦在她脸上。泪水早已流干,眼底只剩下疲惫和一丝残余的、被彻底摧毁后的麻木。她张了张嘴,却只发出气音。

楚清辞似乎也不需要她回答。她直起身,对其他人示意:“清理一下。送教授回去。”

夏瞳上前,为她解开腰间的监测环带,用湿毛巾小心擦拭她身上的狼藉。动作专业而疏离。林暮雪像个破旧的玩偶,任由摆布。

她被扶起来,双腿软得无法站立,几乎完全靠在夏瞳身上。秦绯捡起她被撕坏的衬衫,勉强披在她肩上,遮住布满痕迹的身体。

她们搀扶着她,走出化学实验室。走廊空旷,只有她们的脚步回声。冰冷的空气稍微驱散了那令人头晕目眩的信息素浓雾。

林暮雪垂着头,黑发遮住了脸。每一步,腿间都传来粘腻的触感和细微的刺痛。腺体突突地跳着,叠加的咬痕灼烧般疼痛。

经过走廊拐角的仪容镜时,她极快地抬眼瞥了一下。

镜中的女人狼狈、脆弱、被彻底享用过的模样无可挑剔。唯有在发丝缝隙间,那双瞳孔深处,一丝极淡的、近乎无聊的冷漠,一闪而逝。

演技天衣无缝。

她被送回教职工宿舍楼下。楚清辞将一支新的强效抑制贴塞进她手里。“好好休息,教授。”会长的声音恢复了平日优等生的得体,只是眼神深处依旧藏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下周的生理学小测,别忘了。”

林暮雪接过抑制贴,手指“虚弱”地颤抖着,点了点头,然后踉跄着走进楼门。

直到身后的视线彻底消失,直到反锁上宿舍的门,她靠在门板上,脸上所有脆弱的表情瞬间褪去。

她没有开灯,在黑暗中站直身体,扯下那件破衬衫扔进垃圾桶。走进浴室,打开冷水龙头。

刺骨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洗去精液、汗水和各种信息素的味道。皮肤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在冷水刺激下更加明显。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目光扫过腰间那个青金色的抵抗标记,扫过后颈狰狞的咬痕,扫过身上每一处细微的掌控迹象。

然后她抬手,摸了摸后脑——那里,在发根深处,有一个极小的、多年前留下的、几乎摸不出来的旧伤疤。那是街头混战时留下的纪念品。

冷水顺着下巴滴落。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演戏真是累人。

但游戏,才刚刚开始。

林暮雪站在淋浴下,冷水冲刷过她的身体,却冲不散她脑海中精密运转的计划。镜中的女人有一双过于冷静的眼睛,与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形成诡异对比。她抬手,指尖轻轻抚过后颈腺体上最新鲜的那个咬痕——楚清辞留下的,双相型信息素仍在皮下隐隐作痛,像埋进了一颗冰冷的种子。

演技已深入骨髓,但她厌倦了永远扮演被动承受的那一方。这些聪慧、危险、自以为掌控一切的少女Alpha们,她们沉迷于信息素控制的游戏,沉醉于征服的快感,却从未真正理解过什么是爱——那种沉重到足以摧毁一切理智、让人心甘情愿画地为牢的情感。

林暮雪想要那个。不是标记,不是掌控,不是学术研究般的好奇,而是爱。她要她们爱她,爱到失去引以为傲的冷静,爱到撕碎优等生的面具,爱到明知是陷阱也义无反顾地跳下来。

这需要更精密的表演,更深刻的伪装。她要借她们的控制欲和保护欲,织一张温柔的网。

一周后的生理学小测,林暮雪“意外”地迟到了。她抱着教案匆匆跑进阶梯教室,呼吸急促,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额角还有细密的冷汗。她甚至“不小心”绊了一下,教案散落一地。纸张飘到楚清辞的脚边。

“对、对不起…”林暮雪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音,她蹲下去捡拾纸张,手指却“虚弱”地颤抖,几乎握不住纸页。她今天特意用了抑制效果稍差的抑制贴,让一丝脆弱而甜腻的忍冬花香若有若无地飘散出来。

楚清辞弯腰,帮她捡起纸张。指尖相触时,林暮雪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随即又意识到失态般,慌乱地抬头看了楚清辞一眼,那眼神里混杂着畏惧、羞愧,还有一丝极难察觉的、连她自己似乎都未意识到的依赖。

“教授不舒服?”楚清辞的声音平稳,但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她异常红润的脸颊和微湿的额发。

“没…没有…”林暮雪矢口否认,接过纸张抱在怀里,站起身时却轻微地晃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旁边的讲台。这个动作让她宽松的衬衫袖口下滑,露出手腕内侧一小片不易察觉的、淡红色的疹子——像是某种劣质或过期的抑制贴过敏引起的。

她迅速拉下袖口遮掩,但这个细微的动作并未逃过台下数双眼睛。

小测过程中,林暮雪显得心不在焉,讲解时偶尔会出现细微的停顿和逻辑衔接上的“失误”。她多次无意识地抬手抚摸后颈的抑制贴,指尖的颤抖比平时更明显。那丝若有若无的、带着脆弱感的忍冬花香始终萦绕在她周围,像一根无形的丝线,撩拨着Alpha们敏锐的感官。

台下,楚清辞面无表情地答题,笔尖却偶尔停顿;秦绯的视线多次从试卷移到讲台上那具看似脆弱的身躯上,眉头微蹙;苏芷则在她又一次出现讲解失误时,轻轻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沈瓷和夏瞳交换了一个难以言喻的眼神。

小测结束,学生们陆续离开。林暮雪“疲惫”地坐在讲台后的椅子上,揉着太阳穴,微微喘息。她似乎没有立刻离开的打算。

楚清辞让其他人先走,自己留了下来。她走到讲台前,看着似乎强打精神整理东西的林暮雪。

“教授的抑制贴,”楚清辞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似乎该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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