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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非烟和北辰离的奇妙旅程 - 《宫变》衍生篇,4

小说: 2025-09-13 09:10 5hhhhh 1500 ℃

Yet another version.

北辰离将手指抽出,看着那红白交杂的液体顺着洞口缓缓流出,又看着眼前人突然挺起小腹向上拱起,一股淡黄的水箭喷射而出,溅湿了她的战袍。她心中那复仇的快意与十年积压的爱意混杂成的火焰,被楚非烟眼角滑落的那滴滚烫的泪水,彻底浇灭了。

后悔了。

在极致的占有之后,是无尽的悔意。

她抬头,看到楚非烟脸上那抹凄惨又满足的笑,那双曾经顾盼生辉、睥睨天下的凤目,此刻正缓缓失去神采。

突然,怀中之人喉间发出一声微弱而绝望的「咕啊。」一声。

那是死亡的前奏!是最后一口气,是那缕帝王的魂魄,即将离体而去的征兆!

“不!”

一个疯狂的、违背所有常理的念头如闪电般击中了北辰离。斩断白绫?不!她征战沙场十年,见过无数吊死的人。绳索一断,喉间的压力骤然消失,那口被压抑的致命之气只会毫无阻碍地喷薄而出,魂飞魄散,神仙难救!

她非但不能斩断,还要……加大力度!

用更强的外力,将那口将散的魂气,死死地、粗暴地压回她的胸腔深处!用内力护住她的心脉,再以唇渡气,强行撬开死神的门!

这是一个疯子的赌局,一个将军在情场上发起的、毫无道理可言的冲锋。

电光火石之间,北辰离没有拔剑。她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她猛地向前一步,左臂如铁钳般死死环住了楚非烟那因濒死而微微摇晃的纤腰,将这具滚烫而无力的身体牢牢固定在自己怀中。

同时,她的右手闪电般探出,没有去碰楚非烟,而是紧紧抓住了那根悬在房梁上、因承载着一个帝王的重量而绷得笔直的白绫。

“非烟,给我活下来!”她在心中狂吼。

然后——猛地向下一拽!

她想象中的画面是:白绫瞬间勒得更深,将那口“魂气”成功压回。楚非烟会发出一声被极致压力挤压出来的、痛苦至极的气音,但那代表着“生机”被强行锁住。然后她就可以从容地吻上去,渡入自己霸道的内力和气息,上演一出逆天改命的爱恨情仇。

剧本都写好了。

然而,现实却给了她一个清脆得令人心碎的耳光。

“咔嚓。”

声音并不响,在这死寂的小殿内,却清晰得如同惊雷。

它不是骨头被大力折断的闷响,而更像是上好的瓷器在最完美的瞬间,被人用小锤轻轻一敲,裂开了一道无可挽回的缝隙。

那声音,甚至带着一丝……优雅的质感。

北辰离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的右手还死死地拽着那条白绫,但手上的感觉,却在千分之一刹那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股绷紧的、充滿了生命最后挣扎的韧性,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卸了力的、纯粹的、毫无生气的重量。

仿佛她拽着的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袋刚刚从市场上买回来的,沉甸甸的米。

她怀中那具还在微微抽搐、因高潮余韵和濒死本能而颤抖的身体,也在那一声“咔嚓”之后,彻底地、完全地、毫无征兆地——静止了。

所有的痉挛、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痛苦与欢愉,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楚非烟的头,以一个极其诡异、极其不自然的姿态,向一侧无力地垂了下去。那纤秀的脖颈,呈现出一个柔和却致命的弧度,就像一朵被顽童掐断了茎的百合花。

北辰离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茫然地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楚非烟的脸正对着她的胸口,表情还凝固在上一秒,那似哭似笑、似解脱似痛苦的神情,混合着高潮后的潮红与窒息的青紫,形成了一种荒诞而凄美的画面。

只是,那双眼睛,那双刚刚还流着泪、望着她的眼睛,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变成了一对漂亮的、空洞的琉璃珠子。

那句“咕啊”之后,再无声息。

“呃……?”

北辰离的喉咙里,发出一个疑问的单音。

她甚至下意识地,又轻轻拽了拽手里的白绫。

怀里的人,随着她的动作,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晃了晃。脑袋也跟着晃了晃,那个折断的弧度,似乎更大了些。

她……好像……用力过猛了?

不,不对。计划不是这样的。

北辰离的思绪像生锈的齿轮一样,咯咯吱吱地转动着。

计划是,拽紧白绫,锁住魂气,然后渡气,救人。

现在进行到第一步,然后……卡住了。

不,不是卡住了,是……跳步了。直接跳到了一个谁也没想到的结局。

她松开了拽着白绫的右手,又松开了环着楚非烟腰身的左臂。

失去了支撑的楚非烟,像一件被随意丢弃的华服,悄无声息地,直直地坠了下去。

“砰。”

一声闷响,一代女皇的身体,就这么软绵绵地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因为颈骨已断,她的头颅在碰撞后,又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弹了一下,最终脸朝下,贴在了冰凉的地砖上。

那具刚刚还与自己缠绵、流淌着爱液与汗水的、赤裸而完美的胴体,此刻就这么狼狈地、毫无尊严地趴在那里,像一具被玩坏的、精美的瓷偶。

北辰离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这双手,曾为她执掌神机军,为她开疆拓土,杀敌无数。

这双手,曾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为她绾发,为她画眉。

这双手,刚刚还在她体内翻云覆雨,将她送上极乐的巅峰。

也正是这双手,在她决定要救她的那一刻,亲手……拧断了她的脖子。

荒谬。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荒谬感,像海啸一样淹没了北辰离。

她星夜兼程,冒着兵变的风险,从边关赶回来,是为了什么?

她杀光殿内的叛军,是为了什么?

她费尽心机,用那种羞耻的方式让她活下来,是为了什么?

原来,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她不是来当救世主的,她是来……抢人头的?

而且还是用一种如此离奇、如此滑稽、如此……没效率的方式。

早知如此,她又何必多此一举?让她踢开凳子,或者让那些叛军一刀砍了,不都比现在这个结局要……正常一点吗?

她想笑,嘴角却怎么也扯不起来。

她想哭,眼眶却干涩得厉害。

她的脸上,只剩下一种表情——茫然。

一种天地倾覆、乾坤倒转、逻辑崩坏的、纯粹的茫然。

她缓缓地蹲下身,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楚非烟的身体翻了过来。

那张脸,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完整地,呈现在她的眼前。

那不是一张死人的脸。

不,从生理上,她已经死了。但她脸上凝固的表情,却是一种……超越了生死的、极致的艺术。

高潮后的潮红,尚未从她细腻的肌肤上完全褪去,像晚霞映雪,透着一种靡丽的、情动的粉色。

濒死窒息带来的青紫,则从脖颈向上蔓延,如上好的青花瓷釉,在她脸颊的边缘勾勒出妖异而美丽的纹路。

这两种极致的色彩,粉与紫,爱与死,欢愉与痛苦,在她脸上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调和。

她的眼睛圆睁着,但那里面没有恐惧,没有怨恨,只有一种……在生命终结前的最后一刻,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击过后的、纯粹的愕然与迷离。

她的嘴唇微张,仿佛还想说些什么,又像是想吸入最后一口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那唇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凄惨而满足的笑意。

那是她送她上云端时,她脸上最后的表情。

那是她决定要救她时,她眼中最后的倒影。

那是她亲手拧断她脖子时,她生命中最后的定格。

一切都凝固了。

凝固在了最完美、最激烈、最矛盾的那一刻。

是了,这才是吊死鬼该有的样子。

刚才那个,是她的爱人。现在这个,是一具标准的、死于机械性窒息并伴有颈椎骨折的尸体。

非常标准。作为一名将军,她对尸体很有研究。

“非烟……”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

她伸出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

没有呼吸。

她又将耳朵贴在她还残留着自己体温的胸口。

没有心跳。

死了。

死得透透的。

她策划了一场最宏大的复仇与拯救。

她要让她生不如死,要让她成为自己的禁脔,要在这龙椅之上彻底征服她,要让她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她要让她做回那个只属于自己的非烟。

宏伟的蓝图已经展开,第一笔,就画歪了,而且歪得离谱,直接把整张画都捅穿了。

她不是来救她的。

她也不是来杀她的。

她只是……路过,顺手帮死神拧了个瓶盖。

战术评估报告

行动代号: 归燕(Preservation of the Empress)

执行人: 北辰离,神机军总督军

目标: 楚非烟,大周女皇

初始状态: 目标处于自缢过程中,生命体征正快速流失。喉间发出濒死前兆之音(“咕啊”声)。初步判断,剩余反应窗口……不足三息。

威胁分析:

1. 主要威胁: 死亡本身。具体表现为目标最后一口“魂气”离体。

2. 次要威胁: 救援措施不当。斩断白绫将导致喉部压力骤失,加速“魂气”离体,此方案被否决。

战术决策:

采用反向压力锁止方案。

步骤一: 以自身为锚点,稳固目标躯体,防止因无意识挣扎造成二次伤害及能量损耗。

步骤二: 控制索敌介质(三尺白绫),施加一个瞬时、精确、向下的矢量力。

理论依据: 此举将瞬间增大喉部压力,物理性地封锁气管,将即将离体的“魂气”强行压回胸腔。为后续内力输送及人工渡气(步骤三、四)创造必要条件。

风险评估: 风险高。施力大小、角度、时机均需达到理论上的完美。误差容忍度:低。

行动执行:

我上前。左臂环抱,目标躯体核心被成功锁定。触感……温热,柔软,带着汗水与情欲的湿滑。无关信息,予以排除。

右手握住白绫。丝绸的触感冰凉而紧实,传递着生命最后的张力。

深呼吸。

计算完成。

发力。

执行反馈:

手掌感受到一个……非预期的反馈。

预期的反馈是:阻力瞬间增大,随即感受到目标因压力骤增而产生的生理性痉挛。

实际的反馈是:阻力在达到一个极值后,瞬间……消失了。

并非是白绫断裂。而是承载重量的那一端,其内部的结构性支撑……失效了。

一个沉闷、细微的震动,沿着绷紧的白绫纤维,从目标颈部,精确地传导至我的掌心。

我熟悉这种感觉。

在战场上,当我用剑柄猛击敌人后颈时,就是这种感觉。一种……硬物质在软组织包裹下,发生结构性位移和断裂的触感。

战术中断。

我的身体,我的肌肉记忆,仍然在执行后续步骤。

我低头,吻了下去。

这是步骤三。

我的唇触碰到了目标的唇。触感是冰冷的。不,是正在变冷的。

我的内力和气息,试图渡入。

这是步骤四。

目标的牙关紧闭。我强行撬开,将气息送入。

没有用。

我送入的不是生命的气息,只是……空气。

我没有在给一个肺部输送氧气,我只是在给一个封闭的、已经失去功能的皮囊充气。

电路已经断了,我还在对着一个空壳的灯泡吹风。

重新评估目标状态:

我松开手。

目标躯体失去了我的支撑,垂直下落。

落地声:沉闷,带着肉体与骨骼撞击地面的复合音。

目标的头颅,以一个违反人体工程学的角度,歪向一侧。

视觉确认:颈椎第七节处,出现明显错位。

生理学判断:中枢神经系统与躯干的物理连接已完全切断。

结论:目标,楚非烟……已死亡。

死亡原因:颈椎高位骨折,导致瞬间脑死亡及呼吸心跳骤停。

行刑人:北辰离。

行动目的:救援。

行动结果:处决。

战后复盘:

战术决策存在致命逻辑缺陷。

“反向压力锁止方案”基于一个错误的假设:目标的颈部骨骼强度足以承受该瞬时矢量力。

我忽略了一个关键变量:目标长时间的悬吊,已导致颈部肌肉和韧带处于极度疲劳和脆弱状态。此外,目标在高潮与濒死的多重刺激下,身体处于一种应激性的僵直与松弛的交替状态。

我的力量,施加在一个最脆弱的时刻,作用于一个最脆弱的部位。

计算……出现了灾难性的错误。

我跪坐在地上。

我的对面,是我此行的目标。她赤裸的身体上,还残留着我的痕迹。那双空洞的眼睛,似乎在看着我。

我不感到悲伤。

我不感到愤怒。

我甚至不感到后悔。

我只感到……一种纯粹的、系统崩溃般的困惑。

一个将军,一生中会做出无数次决策。有些是正确的,有些是错误的。错误的决策会导致失败,会导致死亡。这很正常。

但这次不同。

这次的决策,其目的与结果,呈现出一种……绝对的、完美的、180度的逆反。

这已经超出了“错误”的范畴。

这是一种……嘲弄。

是对逻辑、对因果、对世界上一切可以被计算和预测的事物的终极嘲弄。

我看着自己的手。

这双手,可以挽千斤的弓,可以策万里的马,可以指挥十万的军。

刚才,它执行了一个简单的、向下的拉拽动作。

然后,我的非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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