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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7-12),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2

小说: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 2025-09-13 09:10 5hhhhh 1060 ℃

  

  这张脸…这张脸! 林昔瑶如遭雷殛,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石壁上!是她!真的是她!

  

  百花宗前掌门,元婴期巅峰大修士,曾以一曲“百花引”令群芳俯首、论道时气度雍容如真仙临凡的长辈——百花上人,慕思蓉!

  

  记忆中的慕思蓉,一袭素雅宫装,广袖流云,谈笑间灵气氤氲,百花虚影环绕,是修仙界公认的优雅与力量的化身。

  

  而眼前这个…这个浑身鞭痕、乳肉绽裂、腿间流淌污秽、刚刚还像母狗般摇尾乞怜、吐出舌头渴求鞭挞的贱奴…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巨大的身份反差带来的冲击,让林昔瑶眼前阵阵发黑,道心都为之震颤!

  

   慕思蓉的眼睫剧烈地眨动着,努力适应着久违的光线。

  

  当模糊的视线终于聚焦,看清近在咫尺、正搀扶着自己的那张熟悉又带着痛惜的脸庞时——

  

   “琼…琼霞?!” 一声短促的、带着极度惊惶和难以置信的尖叫从她嘶哑的喉咙里挤出。

  

  瞬间,无边的羞耻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那张绝美的脸蛋瞬间涨得如同滴血,连耳根脖颈都染上赤红,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

  

  更不堪的是,这极致的羞耻竟再次引动了身体深处那病态的欲望,腿心处被蹂躏得红肿的蜜穴猛地一阵剧烈收缩,“噗嗤”一声,又一股温热粘稠的淫汁,混合着血丝,不受控制地从玉势的缝隙中喷射而出,溅湿了叶琼霞的裙摆!

  

  “琼霞…你…你也被驭仙盟抓到这里来了吗?” 慕思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恐惧。

  

  她猛地抓住叶琼霞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绝美的脸上表情扭曲变幻,挣扎、犹豫、最终被一种深入骨髓的驯服取代。

  

  她颤抖着,用一种近乎献媚的、却带着巨大恐惧的语气急急说道:“主…主人!我得告诉主人!让他…让他来给你开苞!主人最喜欢…最喜欢处子仙体了…他会好好‘疼’你的…”

  

  仿佛献上徒弟的处子之身,是她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取悦主人的方式。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怨毒的光芒,死死盯着叶琼霞,声音陡然拔高,变得尖利刺耳:“你这贱婢!说!你的处子元阴…是不是…是不是给了赵怀宇那个邪修?!是不是?!说啊!”

  

  她疯狂地摇晃着叶琼霞,状若疯魔。 叶琼霞脸色煞白,嘴唇翕动,面对师尊如此疯癫的质问,心中愧疚与痛楚翻涌,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死死咬着下唇,任由师尊摇晃,生怕再刺激她分毫。

  

  眼见慕思蓉的癫狂愈演愈烈,林昔瑶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对着慕思蓉深深一揖,声音清越,带着晚辈应有的恭敬:“玄天宗圣女林昔瑶,拜见百花上人慕师叔!”

  

   “林…林昔瑶?” 慕思蓉的疯狂质问戛然而止,她猛地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林昔瑶,仿佛才真正注意到她的存在。

  

  紧接着,她像是被这个名字触动了某个开关,脸上露出巨大的惊恐:“玄天宗…玄天宗也被攻破了?!完了…全完了…”

  

  她喃喃自语,身体抖得更厉害。

  

   突然,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扑上前抓住林昔瑶的衣袖:“你师尊!沈慧呢?!她不是…不是跟我一起…给主人拉车的吗?她人呢?怎么不在这里?!”

  

  她的眼神变得凶狠而怨毒,“她好大的胆子!竟敢逃跑!对了!对了!我要告密!我要告诉主人!沈慧那个贱婢!她要逃跑!她还拉上我!我没想逃的!都是被她蛊惑的!都是她!”

  

  她语无伦次,声音尖利。

  

   “坏了…坏了!”

  

  她猛地松开林昔瑶,双手抱头,脸上充满了被抛弃的恐惧和绝望,“她不会…不会真的跑掉了吧?她怎么不带上我?!不是说好了一起逃的吗?!她怎么抛下我一个人了?!她怎么可以抛下我!!!”

  

   凄厉的哭喊在地牢中回荡,充满了被背叛的疯狂。 “师尊!师尊!没事了!没事了!”

  

  叶琼霞再也忍不住,猛地扑上去,用尽全力将癫狂颤抖的慕思蓉紧紧抱在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徒儿在这里!徒儿在这里!不怕了…不怕了…”

  

  她像安抚受惊的幼兽,轻轻拍打着慕思蓉的背脊。

  

  感受到熟悉的怀抱和温度,慕思蓉的疯狂嘶喊渐渐变成了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她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死死回抱住叶琼霞,将那张布满泪痕和血污的绝美脸蛋,深深埋进徒弟柔软而温暖的胸脯里,身体依旧在剧烈地颤抖,发出似哭似笑的、破碎的抽噎声。

  

  从那些混乱癫狂的只言片语中,林昔瑶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终于拼凑出一些可怕的碎片:当年,百花上人慕思蓉与自己师尊沈慧一同参与了伏击柳无极的行动,一同战败,一同沦为拉车的“母马”!

  

  可为什么…只有慕思蓉被囚禁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受尽非人折磨?师尊沈慧…她逃出去了吗?还是…遭遇了更可怕的事情?

  

  “思蓉师叔!” 林昔瑶再也按捺不住,声音因急切而微微发颤,“我师尊沈慧她…她到底怎么样了?当年…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你们是怎么逃的?她…她现在在哪里?!”

  

  事关至亲师尊的生死下落,她必须问清楚!

  

  然而,只要“沈慧”这个名字一出口,就如同点燃了炸药桶!

  

   “啊——!沈慧!沈慧!” 埋在叶琼霞怀里的慕思蓉猛地抬起头,脸上再次布满惊恐和怨毒,眼神涣散,开始语无伦次地尖叫,“别问我!我不知道!她是叛徒!她害我!主人…主人会惩罚她的!会把她抓回来…用最粗的玉势…塞满她的骚屄…让她拉车…拉一辈子!抽她!用带刺的鞭子…抽烂她的奶子…啊——!”

  

   “昔瑶!别问了!求你别再问了!” 叶琼霞紧紧抱着再次陷入狂乱的师尊,对林昔瑶厉声喊道,眼中满是哀求与痛苦。

  

  看着慕思蓉那彻底崩溃的模样,林昔瑶心如刀绞,却又不甘就此放弃。她猛地一咬牙,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威严,模仿着记忆中那些驭仙使高高在上的口吻,对着蜷缩在叶琼霞怀里的慕思蓉厉声喝道: “慕思蓉!本驭仙使奉盟主柳无极之命,前来查问!你给我老老实实交代!当年你和沈慧那贱婢,是如何密谋逃跑的?前因后果,所有细节,一字不漏地说出来!若有半句虚言…”

  

  她故意停顿,鞭梢指向慕思蓉鲜血淋漓的乳峰,“本使便让你这身烂肉,再尝尝‘百花针’的滋味!”

  

  “柳…柳盟主?!主人!” 这个名字如同最恐怖的魔咒,瞬间击溃了慕思蓉所有残存的意识!

  

  她如同被烙铁烫到,猛地从叶琼霞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连滚带爬地扑到林昔瑶脚边!

  

  “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啊!” 她涕泪横流,额头不要命地狠狠撞向冰冷坚硬的石地!

  

   “砰!砰!砰!” 沉闷的撞击声令人心胆俱裂!那曾经光洁如玉、象征着元婴大修士尊严的额头,瞬间皮开肉绽!

  

  鲜血如同小溪般汩汩涌出,混合着泪水、鼻涕和地上的污秽,在她脸上糊成一片狰狞的血污!

  

  可她仿佛感觉不到痛楚,只是疯狂地、一遍又一遍地将头砸向地面,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凄厉的哀嚎: “都是沈慧!都是沈慧那个婊子!是她拉着贱奴逃跑的!贱奴没想过逃跑!是迫于无奈!是被她蛊惑的!求主人明鉴!求主人宽恕!求主人宽恕贱奴这条贱命啊——!!!”

  

  林昔瑶看着脚下这磕头如捣蒜、额头血肉模糊、卑微如尘的昔日长辈,心中没有半分逼问成功的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和更深的恐惧。

  

  她张了张嘴,还想继续施加压力追问沈慧的下落… “啪——!!!” 一记用尽全力的、清脆响亮的耳光,如同炸雷般狠狠抽在林昔瑶的左边脸颊上!

  

   巨大的力道让她整个人猛地一个趔趄,眼前金星乱冒!半边脸颊瞬间失去了知觉,随即是火辣辣的、如同被烙铁烫过的剧痛!

  

  一个清晰无比、迅速肿胀起来的通红掌印,如同耻辱的烙印,浮现在她白皙的俏脸上!

  

   “住口!林昔瑶!你给我住口!” 叶琼霞如同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雌豹,挡在还在疯狂磕头的慕思蓉身前,双目赤红,胸膛剧烈起伏,指着林昔瑶的手指因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她看着林昔瑶脸上那刺目的掌印,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更多的,是保护师尊不被再次撕开伤疤的决绝与暴怒!

  

  脸颊的剧痛和叶琼霞眼中那深切的痛苦与愤怒,如同冰水浇头,瞬间让林昔瑶清醒过来。

  

  看着地上那额头血肉模糊、仍在无意识重复着“求主人宽恕”的慕思蓉,一股巨大的愧疚和酸楚涌上心头。她捂着脸,火辣辣的痛感提醒着她的残忍。她垂下眼睑,声音艰涩,对着暴怒的叶琼霞低声道:“…对不起,琼霞…是我…太心急了。”

  

  第九章 仙风道骨与淫欲媚肉

  

  叶琼霞的安抚如同温水,终于让那具颤抖的雪白胴体渐渐平息。

  

  然而,当慕思蓉见两人转身欲走,那刚刚平息的淫欲竟如野火复燃!她猛地挣脱叶琼霞的怀抱,如同最敏捷的母兽,手脚并用地扑到林昔瑶脚前,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石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求驭仙使开恩!赏贱奴一顿鞭子吧!求您了!抽烂贱奴的骚穴!让它…让它安分些!” 她仰起头,绝美的脸上泪痕未干,眼神却燃烧着病态的渴求,双手紧紧抱住林昔瑶的小腿,用那沾满血污和泪水的脸颊,像最下贱的母狗般,反复磨蹭着林昔瑶的靴面,甚至伸出湿滑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靴帮上沾染的尘土和污秽。“求您…像刚才那样…再狠些…再狠些抽烂它!”

  林昔瑶心头一凛,瞬间明白了缘由——方才自己那含怒出手、几乎抽裂对方乳峰的一鞭,带来的极致痛楚与随之而来的灭顶高潮,已在这具被彻底扭曲的仙体深处,刻下了最深的烙印。这贱奴,竟是食髓知味,认定了自己下手更狠,更能满足她那病态的需求!

  “师尊!不可!” 叶琼霞又急又怒,上前想要拉开慕思蓉,“我们该走了!您需要静养!”

  “静养?静养?!” 慕思蓉猛地甩开叶琼霞的手,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被拒绝的怨毒和委屈。

  

  她不再看林昔瑶,而是死死盯住叶琼霞,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声音凄厉如泣血:“逆徒!你…你这是要为师死啊?!你是不是嫌为师这身骚肉脏烂无耻,给你丢脸了?!好!好!好得很!”

  

   她挣扎着要爬起来,作势就要往旁边冰冷的石壁上撞去,“为师这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干干净净!好让你跟赵怀宇那个邪修…双宿双飞!再无人碍你的眼!”

  “师尊!!” 叶琼霞被这诛心之言刺得脸色惨白,身体剧震,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赵怀宇的名字更是让她耳根瞬间烧红,羞愤难当,竟一时语塞,被堵得哑口无言。

  眼见叶琼霞被自己拿捏住软肋,慕思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得意。

  

  她不再寻死觅活,反而迅速收敛了那副疯癫怨妇的模样,挺直了腰背——尽管浑身鞭痕、乳肉绽裂、腿间狼藉——竟硬生生挤出了几分昔年百花掌门的优雅与慈祥。她转向林昔瑶,语气带着长辈特有的温和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昔瑶师侄,” 她声音平缓,仿佛刚才的癫狂从未发生,“你百花师叔我,当年在百花宗,待你可是不薄啊。论道解惑,灵丹相赠,几乎视你如己出。如今师叔身陷囹圄,受这…这难言之苦煎熬,你忍心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师叔被这逆徒关在这暗无天日之地,活活憋死、痒死吗?”

  

  她目光扫过脸色煞白的叶琼霞,语气带上痛心,“这岂不是要让这逆徒,背上逼死授业恩师的千古骂名?师侄,帮帮师叔,也是帮帮琼霞,更是…帮帮你自己啊!求你了,快…快用你的鞭子,狠狠抽打师叔这作孽的贱穴吧!”

  

  最后一句,那刻意维持的优雅瞬间崩塌,只剩下赤裸裸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叶琼霞看着师尊这副打不得、骂不得、又无法讲理的疯魔模样,痛苦地闭上了眼。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把拉住林昔瑶的手腕,将她强行拽到地牢角落的阴影里。

  “昔瑶…” 叶琼霞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无尽的疲惫和苦涩,“你听我说…师尊她…刚逃回来时,还不是这样的。”

  

   她回头看了一眼依旧跪伏在地、眼巴巴望着这边的慕思蓉,眼中满是痛楚,“那时她只是偶尔会陷入短暂的疯魔,对…对在驭仙盟为奴的事,尤其是关于柳无极那个魔头的一切,讳莫如深,提都不能提,一提就立刻发疯。但大部分时间…她看起来还算正常,只是眼神总是空茫,带着惊惧。”

  “可后来…” 叶琼霞的声音微微发颤,“她发疯的时间越来越长,间隔越来越短,症状也越来越重。我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她只是红着脸,眼神躲闪,支支吾吾,怎么也不肯说。直到…大概是她回来一周后的一天夜里…”

  叶琼霞的眼中浮现出惊悸:“我听到她房间里传来恐怖的灵力波动!冲进去一看…屋顶都被她失控的灵力掀飞了!而她…她正用带着灵力的指甲,在自己身上…疯狂地抓挠!胸口、大腿…到处都是深可见骨的血痕!我拼死才制住她!”

  “在我的逼问下…” 叶琼霞的声音带着哽咽,“她才终于崩溃地承认…自逃回来后,她的身子就…就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骚’。体内仿佛积压着一种无法宣泄的、蚀骨钻心的淫欲!当这欲望积累到顶点,若不通过…通过剧烈的痛苦来刺激、来‘发泄’,她就会彻底失去理智,甚至自残而死!可每一次用痛苦强行压制后,那欲望非但不会消失,反而会变本加厉,下一次爆发的间隔更短,强度更大,需要更强烈、更残酷的虐待才能暂时平息…就像一个…一个永无止境的恶性循环!”

  “知道真相后,我就…就由我来动手。” 叶琼霞的声音充满了屈辱和无奈,“我想控制好力度,不让她伤得太重,也避免她失控自残加重那淫欲。起初几天,似乎…似乎有点效果。可后来…她又失控了!我才知道,她…她每天晚上都在背着我,偷偷地…用更狠的手段折磨自己!”

  “我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 叶琼霞的泪水终于滑落,“我只能…只能把这后山闭关的洞府改造成地牢,把她锁在这里。剥夺她的五感,是为了减缓那淫欲积累的速度。每半月…我来一次,替她…‘缓解’一次…” 她说不下去了,只是痛苦地摇着头。

  就在叶琼霞话音将落未落之际——

  “逆徒!你敢——!!!”

  一声凄厉的尖叫炸响!原本跪伏在地的慕思蓉,竟如同鬼魅般瞬间暴起!她眼中哪里还有半分哀求与疯癫,只剩下被戳破秘密的极致羞怒与疯狂!

  

  她快如闪电,目标并非叶琼霞,而是直扑林昔瑶,试图阻止她听到更多!

  叶琼霞早有防备,身形一闪便要挡在林昔瑶身前,同时手中已扣住了一截坚韧的牛筋索,意图先将师尊的手脚制住。

  然而,她低估了慕思蓉此刻的决绝与…那属于元婴修士的战斗本能!

  

  就在叶琼霞闪身的刹那,慕思蓉的攻势陡然一变!她那只沾满污秽的玉手,如同毒蛇出洞,精准无比地、带着凌厉的指风,狠狠抓向叶琼霞双腿之间——那串悬挂在私密处、随着动作叮当作响的精致银铃!

  “呃啊——!” 私处要害骤然受袭,那银铃被狠狠拉扯带来的尖锐刺痛和强烈的羞耻感,让叶琼霞浑身剧颤,凝聚的灵力瞬间溃散!动作不由得一滞!

  就是这电光火石的一滞!

  慕思蓉另一只手已如铁钳般扣住了叶琼霞的手腕!同时脚下迅捷无比地一勾一绊!叶琼霞惊呼一声,整个人重心不稳,被狠狠掼倒在地!

  “逆徒!你也尝尝这欲火焚身、求而不得的滋味吧!” 慕思蓉面容扭曲,带着报复的快意,动作快得只剩残影!她抓起地上的牛筋索,以元婴修士对力量精妙的掌控,瞬间将叶琼霞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死死捆住!

  

  紧接着,又扯过另一根绳索,将叶琼霞纤细的脚踝粗暴地拉起,同样捆死,然后用力向上提起,与背后的双手紧紧捆扎在一起!

  眨眼之间,叶琼霞已被摆成了和她师尊之前一模一样的、屈辱至极的“驷马倒攒”姿势!饱满的雪臀被迫高高撅起,沉甸甸的乳峰挤压着冰冷的地面,那串被拉扯变形的银铃,正可怜地垂在她被迫敞开的、最羞耻的腿心上方!

  “唔…师尊!住手!快住手!” 叶琼霞又羞又急,奋力挣扎,但这姿势让她浑身使不上力,反而因扭动让那银铃晃动,带来更强烈的刺激,身体不由自主地泛起异样的酥麻,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

  慕思蓉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竟抬起一只沾满泥污的玉足,用那圆润的脚趾,恶劣地、一下下地碾磨、挑逗着叶琼霞腿心那最娇嫩敏感的花苞!

  “啊——!不要…师尊…求您…停下…” 叶琼霞的身体在足尖的玩弄下剧烈颤抖,快感混合着巨大的羞耻,让她几乎崩溃。

  “住手!” 林昔瑶厉喝出声!她深知此刻正面对抗绝非慕思蓉对手,哪怕对方修为大损,那属于元婴修士的战斗意识和力量残余也远超自己!

  

  电光火石间,她脑中灵光一闪,猛地踏前一步,声音灌注灵力,带着驭仙使特有的冰冷与威严,如同惊雷般炸响:

  “柳无极盟主所派御奴使当面!贱奴慕思蓉!你是要造反吗?!”

  “柳…柳无极?!主人!” 这个名字如同最恐怖的魔咒,瞬间击溃了慕思蓉所有的疯狂与力量!

  

  她脸上的狞笑瞬间冻结,化为无边的恐惧!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猛地一软,双膝“噗通”跪地!

  

  刚刚还灵活如蛇的双手双脚,此刻竟僵直得不敢有丝毫动弹!

  “啪——!!!”

  就在她僵直的瞬间,林昔瑶手中的长鞭已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狠狠抽在她光洁如玉的脊背上!

  “呃啊——!” 一道深红的血痕瞬间炸开!慕思蓉痛得浑身痉挛,口中却爆发出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利浪叫:“抽得好!主人神鞭!贱奴不敢!贱奴再也不敢了!求主人责罚!狠狠责罚贱奴的骚穴贱屄!”

  她竟主动转过身,不顾背上火辣辣的剧痛,将双腿大大分开,将那被玉势堵塞、却依旧因刚才的疯狂和此刻的恐惧而汁水横流的泥泞蜜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林昔瑶鞭下!

  

  红肿的花唇剧烈翕张,透明的淫汁如同小溪般汩汩涌出。

  “啪!啪!啪!啪!”

  林昔瑶再无怜悯,鞭影如狂风暴雨般落下!每一鞭都精准地抽打在那片湿滑狼藉的私密花园!

  

  娇嫩的花唇被抽得翻卷,穴口周围的嫩肉迅速肿胀泛紫,混合着淫汁和血丝的液体被鞭子抽打得四处飞溅!

  “啊——!哦哦哦——!烂了!要抽烂了!主人的鞭子…啊…抽到贱奴的花心了…泄了…贱奴要泄了——!!!”

  伴随着慕思蓉拔高的、几乎撕裂喉咙的浪叫,她身体猛地绷紧如弓,腿心处那根死死堵塞的玉势,竟被一股从花心深处猛烈喷涌而出的、浑浊粘稠的洪流,硬生生地冲飞了出去!

  “噗——!”

  那玉势如同离弦之箭,带着惊人的力道和大量白浊粘液,“砰”地一声狠狠撞在数米外的石壁上,又弹落在地!而慕思蓉的蜜穴,失去了堵塞,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股股浓稠、滚烫、散发着强烈腥膻的浊液,呈喷射状猛烈地激射而出,足足持续了数息,才渐渐变成无力的流淌。

  

  她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那一大滩混合着精腥、淫臭和血腥的污秽之中,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满足的呜咽。

  林昔瑶丢下鞭子,快步上前解开叶琼霞身上的束缚。

  

  叶琼霞羞愤欲绝,迅速整理好凌乱的衣衫,遮住那串依旧叮当作响的银铃。

  

  两人合力,将瘫软如泥、意识模糊的慕思蓉再次以“驷马倒攒”的姿势捆好。

  林昔瑶走到墙边,捡起那根被喷飞的、沾满粘稠浊液的玉势,准备将其塞回慕思蓉那被鞭打得红肿外翻、一时无法闭合的蜜穴。

  就在这时,瘫软在地的慕思蓉忽然抬起了头,她脸上那癫狂的潮红和迷乱已然褪去,虽然依旧狼狈不堪,满身污秽,但那双眸子却恢复了片刻的清明与…

  

  一种近乎圣洁的平静,她的声音不再嘶哑谄媚,而是带着一种空灵悠远、仿佛蕴含道韵的平和,如同山涧清泉,清晰地流淌在地牢中:

  “昔瑶,” 她唤道,声音平静无波,“替百花师叔…换根更大些的吧。这根…已不合适了。”

  这声呼唤,这平静中蕴含道韵的语气,让林昔瑶浑身剧震!这感觉…这感觉太像她的师尊沈慧了!

  

  想到师尊此刻可能正在柳无极的魔窟中,承受着比眼前惨烈千百倍的折磨,一股巨大的酸楚瞬间冲上鼻尖,眼眶瞬间通红,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慕思蓉看着林昔瑶瞬间通红的眼眶和那强忍泪水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深切的愧疚与心痛。

  

  她幽幽地、长长地叹息一声,那叹息仿佛穿越了无尽岁月,带着无尽的悔恨与悲凉:

  “昔瑶…我对不起你师尊啊…”

  “师叔!我师尊她到底怎么样了?!” 林昔瑶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扑到慕思蓉身前,声音带着哭腔,急切地追问。

  然而,那片刻的清明如同风中残烛,转瞬即逝,林昔瑶的追问,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那脆弱的平衡。

  “沈慧…沈慧…主人…拉车…鞭子…玉势…啊——!不要过来!不是我!不是我告密的!” 慕思蓉的眼神再次变得涣散、惊恐,口中发出混乱不堪、语无伦次的尖叫,身体又开始剧烈地挣扎扭动,脸上重新布满了癫狂的恐惧。

  “昔瑶!够了!” 叶琼霞一把拉住还要追问的林昔瑶,声音带着疲惫和哀求,“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看着慕思蓉再次陷入彻底的疯魔,林昔瑶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她强压下翻涌的心绪,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和叶琼霞一起,动作近乎机械地,为挣扎嘶叫的慕思蓉拔掉尿道塞与肛塞排污,然后又清理一翻,才将她重新塞回那个狭窄得如同棺材般的铁笼中。

  她们重新堵上她的耳朵,塞住她的琼鼻,撑开她的檀口,填满她身上所有可能泄出汁液的孔窍…

  

  最后,将那副厚重的、隔绝一切光明的皮革眼罩,缓缓地、严丝合缝地,扣回了那张时而绝美、时而扭曲的脸上。

  绞盘转动,铁链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那承载着无尽屈辱与痛苦的铁笼,再次被缓缓吊起,悬停在幽暗的半空中,如同一个被封印的、活着的祭品,在冰冷的蓝色火焰下,投下扭曲而绝望的阴影。

  

  地牢中,只剩下那被剥夺了所有感官的“母马”,在绝对黑暗与寂静中,发出沉闷而徒劳的“呼哧”喘息。

  

  地牢中那具悬吊的、被彻底剥夺五感的雪白胴体,如同最残酷的烙印,深深灼刻在林昔瑶的识海。

  

  第十章 姐妹们的危机

  

  慕思蓉那半步元婴的残余气息,虽被淫欲与疯癫层层包裹,却如同黑夜中的萤火,在她这位准元婴修士的感知中清晰可辨!这还只是经历了四年灵气枯竭、饱受摧残后的结果!

  那么…四年前呢?

  林昔瑶的心沉入冰窟。

  

  四年前,当百花上人慕思蓉与自己的师尊沈慧,两位风华绝代的元婴初期巅峰大修士,联手伏击柳无极时…她们该是何等强横?

  

  举手投足间引动天地灵气,移山填海亦非难事!

  可她们败了!不仅败了,还双双被擒,沦为拉车的“母马”!

  能同时击败并生擒两位全盛时期的元婴初期巅峰…柳无极的实力,绝不可能仅仅是元婴中期!林昔瑶瞬间推翻了最初的判断,一股更深的寒意攫住了她。

  

  不,必须再高估一层!她强迫自己将那个魔头的实力,提升到…元婴后期!

  元婴后期!

  这个念头如同万钧巨石,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即便是在灵气鼎盛、元婴辈出的时代,元婴后期也是足以开宗立派、雄踞一方的巨擘!

  

  其法力之浩瀚,神通之玄妙,已触摸到此界巅峰的门槛。

  

  林昔瑶清晰地记得师尊沈慧曾言:若她全力出手,击败元婴后期并非难事,但若对方一心想走,以元婴后期修士对空间之力的初步掌控和近乎无穷的法力储备,纵是元婴巅峰,也难将其彻底留下!

  为了验证这令人绝望的猜想,更为了摸清武者在这末法时代的极限,林昔瑶不惜耗费宝贵的灵力,在百花宗残破的演武场上,邀战了另一位有着“武圣”之名的存在——赵怀宇。

  罡风猎猎,卷起演武场上的尘埃。

  

  赵怀宇赤着精壮的上身,古铜色的肌肉在阳光下贲张,先天后期的雄浑内力鼓荡,在体表形成一层凝练的、带着淡淡粉红氤氲的气罡。

  

  他身形如电,拳掌指爪变幻莫测,每一击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厉啸,内力凝练如实质,足以开碑裂石!其威势,的确堪比金丹后期修士!

  林昔瑶素衣翻飞,身法缥缈如烟。她并未动用全力,仅以金丹巅峰的灵力流转于经脉,指尖偶尔弹射出的冰蓝灵光,精准地截断赵怀宇狂暴的内力洪流,将其刚猛的攻势一一化解于无形。场中气劲交击,发出沉闷的爆响。

  “破!” 林昔瑶清叱一声,指尖骤然凝聚一点璀璨冰芒,快如闪电般点向赵怀宇内力运转的枢纽!

  

  赵怀宇闷哼一声,身形暴退数丈,脚下坚硬的青石地面被踩出蛛网般的裂痕,胸口气血翻腾,那层护体气罡剧烈波动,险些溃散,他眼中闪过一丝骇然,随即化为苦笑。

  “林仙子修为通玄,赵某…甘拜下风。” 他拱手认输,坦承不讳,“若在灵气充裕之地,仙子全力施为,赵某恐难撑过十招。”

  

  他话锋一转,带着武者特有的直白与残酷,“然则,在此灵气消散之世,仙子若不能一击将赵某毙命…待赵某遁走,稍作喘息恢复内力,再回头缠斗…仙子灵力每用一分便少一分,境界跌落…最终被赵某生生耗死,不过是时间问题。”

  这番赤裸裸的“耗杀”之言,让一旁的叶琼霞脸色微变,看向林昔瑶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忧虑。

  林昔瑶神色不变,心中却凛然。赵怀宇的话,印证了她最坏的担忧。她收束灵力,沉声问道:“赵副盟主,你与柳无极…交过手?”

  提到柳无极,赵怀宇的神色变得复杂而凝重。他走到场边,拿起酒壶灌了一口,抹去嘴角酒渍,才缓缓道:“十年前,赵某初入武圣之境(先天境),意气风发。恰逢柳无极在江湖中声名鹊起,武功路数却神秘莫测。我二人于华山之巅约战,激斗三日三夜,内力耗尽,最终…不分胜负。此战之后,江湖便有了‘东西双武圣’之名,东圣赵怀宇,西圣柳无极。”

  他眼中闪过一丝追忆,随即化为更深的忌惮:“八年前,柳无极已收服大片势力,初建驭仙盟。他亲临我合欢宗旧址,邀我出山,共谋‘大事’。我二人于密室之中,再次交手…这一次,只出了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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