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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7-12),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1

小说: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 2025-09-13 09:10 5hhhhh 3980 ℃

  第七章 香艳的早饭

  

  晨曦微露,透过精致的窗棂,在冰冷的地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昔瑶几乎一夜未眠,脑海中反复回放着昨夜密室里那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如鼓的一幕幕——叶琼霞崩溃的哭喊、被木驴残酷肏干的浪叫、赵怀宇暴怒的鞭打与惩罚、还有最后那枚系在隐秘之处、象征着绝对臣服的黄铜铃铛…

  

  每一次回想,都让她浑身燥热,双腿间不受控制地泌出滑腻的汁液,将身下的薄被浸得一片湿凉。直到天快亮时,她才在极度的疲惫和混乱的思绪中勉强合眼。

  然而,刚沉入浅眠没多久,一阵清脆悦耳的“叮当…叮当…”声,伴随着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她的房门外。

  “昔瑶…该起了…”叶琼霞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和沙哑。

  那熟悉的、如同魔咒般的铃铛声,瞬间将林昔瑶从混沌中彻底惊醒!

  

  她猛地睁开眼,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昨夜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如同潮水般再次汹涌而至,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俏脸瞬间滚烫,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坐起,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哑着嗓子应道:“…知道了。”

  门外静默了片刻,叶琼霞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点硬着头皮的意味:“洗漱好了…就…就去前厅用早饭吧…我先过去了。”

  

  脚步声伴随着那“叮当…叮当…”的脆响,渐渐远去。

  林昔瑶坐在床边,听着那渐渐消失的铃音,只觉得双腿间又是一阵熟悉的温热湿意,她深吸几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才起身梳洗。

  当她收拾停当,强打起精神来到前厅时,眼前的一幕让她瞬间僵在了门口,呼吸都为之一窒!

  宽敞明亮的厅堂里,一张宽大的紫檀木餐桌旁,只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赵怀宇,他穿着宽松的锦袍,姿态慵懒,正慢条斯理地用着早膳。

  

  然而,盛放他面前那些精致点心和羹汤的,并非寻常的碗碟托盘,而是…一具活色生香的“玉案”!

  叶琼霞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地跪伏在赵怀宇的脚边。

  

  她的身体被摆成一个极其屈辱又充满美感的姿势:纤细的腰肢深深塌陷,浑圆挺翘的雪臀高高撅起,修长的双腿向后屈起,脚踝被反折到腰后,与同样反折到背后的手腕用一根细细的金链松松地系在一起。

  

  她仅靠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身体的重量,整个光洁如玉、曲线玲珑的裸背,绷紧成一张完美的“桌面”。

  几碟精致的点心、一碗温热的羹汤,就那样毫无遮挡地、直接摆放在她光滑细腻的背脊之上!

  

  随着她细微的呼吸,那雪白的肌肤微微起伏,盛放的碗碟也轻轻晃动,她低垂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羞红欲滴的俏脸。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腿心处那枚小巧的黄铜铃铛,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细微颤抖,便发出“叮…叮…”的清脆声响,在这寂静的厅堂里格外清晰撩人。

  林昔瑶的座位就在赵怀宇的对面,桌上同样摆满了香气四溢、热气腾腾的各色美食,然而,她的目光却完全无法从叶琼霞身上移开。

  见林昔瑶进来,叶琼霞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头垂得更低,恨不得将脸埋进地毯里,那羞耻的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和胸口。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毫无预兆地扇在叶琼霞高高撅起的、布满昨夜鞭痕的雪臀上,力道不重,却足以让那饱满的臀肉荡起诱人的涟漪。

  “唔!”叶琼霞痛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背脊上的碗碟一阵晃动,汤汁险些洒出,腿心那枚铃铛更是“叮叮当当”一阵急促乱响!

  “愣着做什么?”赵怀宇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责备,目光却饶有兴致地扫过叶琼霞因羞耻而颤抖的娇躯,“你的好姐妹来了,还不招呼她用饭?”

  叶琼霞浑身一抖,强忍着巨大的羞耻感,微微抬起布满红晕的俏脸,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的颤抖:“昔瑶妹妹…请…请用早饭…”

  

  说完,立刻又羞得将脸埋了下去,只留下那对因姿势而显得更加沉甸饱满的雪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林昔瑶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头顶,脸颊烫得惊人,她僵硬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目光却依旧不受控制地瞟向对面那具活色生香的“玉案”。

  

  眼前这近乎纣王酒池肉林般的荒淫景象,落在她眼中,却奇异地没有半分厌恶,反而充满了…一种让她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郎情妾意?

  

  赵怀宇那看似随意的目光扫过叶琼霞身体时流露出的占有和掌控,叶琼霞那羞耻中又带着一丝隐秘享受的颤抖…

  

  这一切,都让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夜密室里的种种,下体那刚刚平复的湿意,竟又不受控制地…涓涓涌出!她只能死死夹紧双腿,才没让那羞人的水迹浸透纱裙。

  一顿早饭,林昔瑶吃得食不知味。心思全被对面那“叮当”作响的铃铛声和叶琼霞偶尔因赵怀宇的“不小心”触碰而发出的细微呻吟所吸引。

  

  赵怀宇则显得十分惬意,一边慢条斯理地享用着“人肉餐桌”上的美食,一边还用手指或筷子,时不时地“无意”划过叶琼霞光滑的背脊、捏一下她紧绷的臀肉、甚至用筷尖轻轻拨弄一下她腿心那枚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的黄铜铃铛,引得叶琼霞娇躯一阵阵轻颤,铃铛声和压抑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直到赵怀宇放下筷子,拿起丝帕优雅地擦了擦嘴角,才仿佛不经意地开口,打破了这充满情欲气息的沉默。

  “林姑娘,”他的目光落在林昔瑶身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关于你想要的灵气循环阵法…我可以帮你。”

  林昔瑶的心猛地一跳,瞬间从那些旖旎的画面中惊醒,眼中爆发出希冀的光芒!

  “我会用此阵,助你重建玄天宗,至少…给你们一个能暂时栖身、不必担心灵力流失的方寸之地。”赵怀宇的声音很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巨大的惊喜瞬间淹没了林昔瑶!她几乎要站起身道谢。

  然而,赵怀宇接下来的话,却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但是,”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深邃而凝重,“我还是要提醒你,不要指望着靠这个阵法逆转局面,拿了阵法,找个安全的地方,安度余生吧。”

  林昔瑶的心瞬间沉了下去,昨夜叶琼霞也说过同样的话!她急切地追问:“为什么?赵兄,这阵法…难道有什么缺陷?”

  赵怀宇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用指尖轻轻敲了敲叶琼霞光滑的背脊,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和铃响。

  

  他看向林昔瑶,语气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深意:“有些事,光靠说是说不明白的。饭后,让霞儿带你去见一个人吧。”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叶琼霞羞红的脸颊,补充道:“见了那个人…你自然就明白了。”

  

  赵怀宇似乎对林昔瑶的震惊视若无睹,他慢条斯理地拿起一块精致的桂花糕,指尖在糕点上轻轻摩挲,目光却带着一种玩味的审视,落在叶琼霞高高撅起、微微颤抖的雪臀和那泥泞不堪的腿心处。

  

   “霞奴,张嘴。”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叶琼霞羞得浑身发烫,却不敢违逆,顺从地微微仰起布满红晕的俏脸,张开了沾着些许涎水的红唇。

  

   然而,赵怀宇并未将糕点送入她口中,他手腕一转,竟将那块松软的桂花糕,对准了叶琼霞腿心处那枚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的黄铜铃铛下方——那正微微翕张、流淌着晶莹蜜汁的粉嫩花瓣!

  

   “唔?!”叶琼霞惊愕地睁大了水汪汪的美眸,身体瞬间绷紧! 赵怀宇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将那块桂花糕,深深地塞入了那温热、湿滑的蜜穴入口!

  

  粗糙的糕点边缘摩擦着娇嫩的穴壁,带来一阵尖锐的异物感和刺激!

  

   “啊——!”叶琼霞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痛楚和强烈羞耻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弓起!

  

  背脊上盛放的碗碟一阵剧烈的晃动!腿心那枚黄铜铃铛更是“叮叮当当” 一阵急促的乱响!

  

   赵怀宇不为所动,手指甚至在里面恶意地搅动了几下,让那松软的糕点彻底被温热的蜜汁浸透、揉碎,混合成一团湿滑黏腻的糊状物!

  

  然后,他才缓缓地抽出沾满晶亮爱液和糕点碎屑的手指,捏着那团被淫水彻底濡湿、散发着奇异甜腥气味的糊状糕点,递到了叶琼霞微张的红唇边。

  

   “吃。”一个字,冰冷而简短。 “呜…”叶琼霞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

  

  但在赵怀宇那不容置疑的目光下,她还是颤抖着张开了嘴,伸出香舌,极其屈辱地…舔舐、含入了那沾满自己蜜汁的糕点!

  

  那混合着自身动情气息和糕点甜香的味道,刺激得她浑身又是一阵轻颤,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泌出更多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这样的调戏,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叶琼霞还没真正吃几口早饭,身体却先一步被彻底点燃!

  

  一股灼热的空虚感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扭动着被金链束缚的腰肢,雪臀难耐地在赵怀宇腿边磨蹭,红唇中溢出的喘息带着浓重的湿意和哭腔:“夫…夫君…霞奴…霞奴好想要…求…求您…给…给霞奴…”

  

  赵怀宇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他放下手中的糕点,身体向后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双腿微微分开。

  

  “爬上来。”他命令道,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胯间。

  

   叶琼霞如同得到赦令,挣扎着从那屈辱的姿势中解脱出来,手脚并用,带着一阵急促的“叮当” 铃响,爬到赵怀宇的腿间。

  

  她熟练地俯下身,用纤手和红唇,开始卖力地侍奉起那根早已因眼前景象而怒胀的肉棒!

  

  檀口吞吐,香舌缠绕,发出“啧啧” 的淫靡水声。

  

   同时,赵怀宇却抬起了一只穿着软底锦靴的脚。

  

  他的脚尖,带着一种刻意的亵玩,轻轻点在叶琼霞腿心那泥泞的花瓣上,然后…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向上…顶入了那早已湿滑不堪、微微开合的蜜穴入口!

  

   “嗯啊——!”叶琼霞身体猛地一颤!口中的吞吐动作都停滞了一瞬!那粗糙的鞋尖布料摩擦着娇嫩的穴口软肉,带来一种混合着异物感和强烈刺激的触感!

  

  与口中滚烫的肉棒形成了双重的夹击!

  

   “用你的骚穴…好好侍奉它。”赵怀宇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兴奋,脚上微微用力,鞋尖更深地陷入那温热的肉缝中,甚至开始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浅浅地顶弄起来!

  

  “记住…只有等我射了…你才能…泄出来。”

  

   “呜…嗯…”叶琼霞被这双重的刺激弄得魂飞魄散!

  

  她只能强忍着下体被鞋尖亵玩的巨大羞耻和快感,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的巨物,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呜咽。

  

  下身则随着赵怀宇脚的动作,主动地扭动起腰肢,让那粗糙的鞋尖更深入、更用力地摩擦着她最敏感的花径入口!

  

  每一次扭动,腿心那枚黄铜铃铛便“叮叮当当” 一阵急促的脆响,如同为这淫靡的侍奉伴奏!

  

  林昔瑶坐在对面,手中的筷子早已不知何时掉在了桌上。

  

  她的俏脸红得如同滴血,滚烫的温度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这活色生香、不堪入目的一幕!

  

  看着闺蜜像最下贱的娼妓般趴在男人胯下卖力口交,同时还用自己最隐秘的部位侍奉着男人的鞋尖…

  

  那“啧啧” 的水声,“叮当” 的铃响,叶琼霞压抑的呻吟和赵怀宇粗重的喘息…所有的声音和画面,都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疯狂冲击着她的感官和理智!

  

   一股强烈的燥热从小腹深处炸开!双腿间那早已湿润的地方,此刻更是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温热的蜜液汹涌地涌出,瞬间将薄薄的纱裙内里浸得一片湿滑黏腻!

  

  她浑身发烫,如同置身火炉,呼吸急促而灼热,手指紧紧抓住桌沿,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才勉强抑制住身体那想要扭动、想要寻求慰藉的本能!

  

  不知过了多久,赵怀宇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腰胯猛地向前一挺!“呃!” 一声低吼,滚烫的浓精狠狠灌入叶琼霞温热的口腔深处!

  

  几乎在同时,如同得到了释放的指令,叶琼霞的身体也猛地绷紧!她的纤腰向上弓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被鞋尖亵玩的蜜穴剧烈地痉挛、抽搐!

  

  一股滚烫的阴精混合着大量的淫水,如同失禁般,“噗嗤” 一声,猛烈地喷涌而出!

  

  不仅浇淋在赵怀宇的鞋尖和裤脚上,更是在光洁的地砖上,积出一小滩晶莹黏腻的水洼!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极致解脱和欢愉的呜咽,身体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软地瘫倒在赵怀宇的脚边,剧烈地喘息着,眼神涣散,只有腿心那枚沾满了爱液的黄铜铃铛,还在随着她身体的余韵而微微颤动,发出细微的“叮…叮…” 声。

  

  这淫乱到极致的现场春宫,终于…落幕,只留下一地狼藉,和对面那个浑身滚烫、满脸通红、双腿间一片湿凉黏腻,几乎要窒息的林昔瑶。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深处那被彻底点燃、却无处宣泄的燥热和空虚,在疯狂地灼烧。

  

  混杂着自己淫汁的早饭余温尚在唇齿间萦绕,叶琼霞那张素来明媚的俏脸上,却罕见地残留着一抹挥之不去的、近乎病态的潮红。

  

  第八章 意外的故人重逢

  

  饭毕,叶琼霞换上了一身和林昔瑶重逢以来从未见过的严实正装——一件玄色高领长袍,将脖颈以下裹得密不透风,连袖口都紧束着,一改平时放荡诱惑的着装风格,竟然穿的这般庄重。

  

  这身肃穆得近乎压抑的正装,无声地昭示着即将面对之人的份量。

  

  林昔瑶心中那根弦瞬间绷紧,一股沉甸甸的凝重感压了下来,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几分。

  

  叶琼霞步履无声,带着林昔瑶穿过百花宗凋敝的亭台楼阁,径直走向后山深处。

  

  此地曾是宗门女修闭关清修的圣地,灵气氤氲,百花环绕,如今却只剩一片死寂的荒芜,残垣断壁间蔓草丛生,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尘埃的气息,无声诉说着往昔荣光的彻底湮灭。

  

  这里,曾是百花宗最核心的禁地之一。

  

  最终,她们在一处被巨大阴影笼罩的山壁前停下,一扇由万斤寒铁浇铸而成的厚重闸门,如同巨兽的獠牙,死死封住了洞口,门面上蚀刻着早已黯淡的古老符文,散发着冰冷刺骨的金属腥气。

  

  叶琼霞沉默地从腰间解下一根乌黑油亮、触手冰凉的长鞭,那鞭身隐隐透着暗红,仿佛浸染过无数血渍。

  

  她将另一根形制相仿的鞭子不由分说地塞进林昔瑶手中,指尖冰凉,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紧迫:“拿着,进去后…听我示意,随时准备动手。”

  

   林昔瑶掌心传来鞭柄粗糙的触感,一股陌生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

  

  她虽不惯用此等兵刃,但叶琼霞如此郑重其事地准备,其中必有深意,竟需动用兵器?

  

  看来地牢深处囚禁的,恐怕远非她最初预想的那般简单,一股寒意悄然爬上脊背。

  

   叶琼霞从贴身内袋中取出一枚造型奇诡、非金非玉的钥匙,其上的纹路与闸门上的凹槽严丝合缝。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压下某种翻腾的情绪,才将钥匙插入,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仿佛锈蚀了千百年的沉重机括转动声,那扇仿佛与山体融为一体的寒铁巨门,终于缓缓向两侧滑开,露出其后深不见底的黑暗,一股混杂着铁锈、霉变、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陈年体液腥臊的阴冷气息,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两人对视一眼,叶琼霞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率先踏入那浓稠的黑暗。林昔瑶紧随其后,脚步落地的瞬间,两侧石壁上镶嵌的、早已蒙尘的古老灯盏,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唤醒,“噗噗噗”地次第燃起幽蓝色的冷焰。

  

  跳跃的火光将她们的身影拉长、扭曲,投射在湿滑冰冷的石壁上,如同鬼魅。

  

  沿着这条仅容两人并肩的、向下倾斜的阴湿甬道,她们沉默地前行,只有脚步声在死寂中空洞地回响,每一步都踏在愈发浓重的压抑之上。

  

  甬道尽头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穹顶高耸的地底石室出现在眼前。石室中央,一个仅容一人屈身的狭小铁笼,被数条粗如儿臂的黝黑铁链高高悬吊在半空,离地足有丈余。

  

  冰冷的铁链在幽蓝火光下泛着森然的光泽, 待走近些,借着摇曳的冷光,林昔瑶才终于看清笼中景象——一个身姿丰腴、肌肤胜雪的少妇,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驷马倒攒”姿势被牢牢束缚着:

  

  双手双脚被强力反剪至身后,用坚韧的牛筋索死死捆扎在一起,使得她饱满如熟透蜜桃的雪臀被迫高高撅起,沉甸甸的乳峰因身体的极度弯折而无助地垂落,几乎要触到冰冷肮脏的笼底铁条。

  

  她的上半张脸被一副厚实的黑色皮革眼罩彻底覆盖,剥夺了所有光明。鲜艳欲滴的红唇则被一个硕大的、塞满口腔的球形口枷撑得变形,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在火光下拉出黏腻的银丝。

  

  仅凭那裸露在外的、细腻如瓷的肌肤和这惊心动魄的熟媚曲线,便足以断定这定是个绝色尤物。

  

  然而,这禁锢的严酷程度远超林昔瑶的想象。

  

  除了四肢被彻底剥夺自由,她挺翘精致的琼鼻也被特制的软木塞子紧紧堵住,只留下两个针尖般细小的孔洞勉强维持呼吸。

  

  每一次艰难的吸气,都伴随着响亮而急促的“呼哧”声,如同负重的母马在喘息,在这死寂的地牢中显得格外刺耳和屈辱。

  

  她的双耳同样被蜡丸封死,彻底隔绝了外界声响,更令人胆寒的是,她身上所有可能泄出汁液的孔窍都被无情堵塞——下体那隐秘的幽谷和后庭的菊蕊,被两根温润却冰冷的玉势分别深深填满;甚至连那最娇嫩的尿道口,也被一串细小圆润、却带着冰冷金属质感的珠链强行塞入堵死!

  

   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被如此彻底地剥夺五感,禁锢所有孔窍,动弹不得地悬吊在这不见天日的阴森地牢,如同一个被精心封存的、仅供亵玩的肉偶。

  

  仅仅是想象她所承受的漫长折磨,一股刺骨的寒意便瞬间攫住了林昔瑶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这…这到底是什么人?”林昔瑶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目光死死锁在那具饱受蹂躏的雪白胴体上,“为何…要对她施以如此…非人的酷刑?”

  

   她无法理解,是怎样的仇恨或恐惧,才需要做到如此极致的地步。

  

  叶琼霞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长叹一声,那叹息中仿佛承载着千钧重负和无尽的疲惫。

  

  她走到一旁,抓住一个锈迹斑斑的绞盘,用力转动,铁链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那悬吊着屈辱肉体的铁笼,开始缓缓地、沉重地降向冰冷的地面。

  

  叶琼霞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她只解开了束缚女人双耳的蜡丸,取下了那撑满口腔的硕大口球,又用匕首割断了反绑其手脚的坚韧牛筋索,然而,预想中瘫软喘息或哭泣的场景并未出现。

  那具刚刚从极致禁锢中解脱的、布满鞭痕的雪白胴体,竟在落地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敏捷!

  

  她甚至来不及揉搓被勒出深紫淤痕的手腕脚踝,便如同最驯服的牲畜般,手脚并用地“噗通”一声跪伏在冰冷肮脏的石地上,光洁的额头重重磕下,发出沉闷的响声。

  “贱奴恭迎驭仙使大驾!求驭仙使开恩,使用贱奴这身下贱的烂肉!求驭仙使用鞭子、用棍棒、用您尊贵的脚…狠狠践踏贱奴的骚穴贱屄!求您了!” 她的声音嘶哑却高亢,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和谄媚,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林昔瑶的耳膜。

  话音未落,这女人竟又迅速调整了姿势,她掂起那双曾踏云追月的精致玉足,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态蹲踞着,饱满的雪臀悬空,将腿心那被玉势堵塞、依旧微微开合流淌汁液的私处更清晰地暴露出来。

  

  一双素手紧握成拳,如同犬类的前爪般,收拢在自己那对丰腴乳峰旁。

  

  更令人心惊的是,她竟主动吐出那粉嫩的香舌,长长地垂在唇外,急促地“哈、哈”喘着气,一双媚眼努力上翻,死死盯着叶琼霞和林昔瑶手中的鞭梢,活脱脱就是一条摇尾乞怜、渴求主人责罚的母狗!

  “求驭仙使赏贱奴几鞭子吧!求求您了!贱奴的骚奶子…里面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痒得钻心!骨头缝里都透着骚!只有驭仙使的鞭子…只有痛…才能止住这要命的痒啊!” 她扭动着腰肢,让沉甸甸的乳肉在空气中晃荡出淫靡的波浪,被抽打过的乳尖红肿挺立,随着她的动作颤巍巍地抖动。

  林昔瑶彻底被眼前这荒谬绝伦、又极度下贱的一幕惊呆了,她死死盯着那具堪称完美的仙体——肌肤胜雪,骨肉匀停,每一道曲线都仿佛经过天地灵气最精心的雕琢,尤其是那对饱受蹂躏却依旧惊心动魄的丰乳,以及腰臀间惊心动魄的弧度…

  

  这绝非寻常女子能拥有的体态!这女人,昔日修为绝对不俗,至少是金丹期,甚至极有可能是金丹巅峰!

  

  唯有历经漫长岁月高深灵气的反复洗涤与温养,才能淬炼出如此无瑕、蕴含着道韵的仙肌玉骨!

  可如今…这具曾令无数修士仰望的仙体,这曾承载着大道追求的灵魂,竟堕落成如此不堪入目的模样!

  

  放荡?不,这已非放荡可以形容,这是彻头彻尾的、深入骨髓的自我作践!是将所有尊严与骄傲都亲手碾碎,再唾弃于地的卑贱!

  叶琼霞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早已司空见惯,她甚至没有半分犹豫,手腕一抖,那根乌黑油亮的长鞭如同毒蛇出洞,撕裂空气,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狠狠抽在少妇高高挺起、正剧烈晃荡的左乳上!

  “啪——!”

  皮肉交击的脆响在地牢中炸开!一道狰狞的、皮开肉绽的血痕瞬间浮现在那雪白的乳肉之上!

  “呃啊——!抽得好!抽得妙!驭仙使神鞭无敌!” 少妇痛得浑身剧颤,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口中却爆发出更加高亢、更加扭曲的浪叫,脸上竟浮现出近乎狂喜的潮红!

  

  “再用力些!抽烂贱奴的骚奶子!啊…好舒服…鞭子抽在奶子上…痛到骨子里…连…连贱奴的骚穴都被抽得流水不停了!您听…您听啊…咕叽…咕叽…”

  

  她疯狂地扭动腰肢,腿心处被玉势堵塞的蜜穴竟真的在剧烈收缩挤压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的水声,更多的透明淫汁混合着丝丝缕缕的淡红血丝,从玉势与穴肉的缝隙中汩汩涌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叶琼霞面无表情,手腕翻飞,鞭影如织。

  

  “啪!啪!啪!”

  

  密集的鞭挞如同雨点般落在少妇的胸乳、肩背、乃至撅起的雪臀上,留下一道道交错纵横、迅速肿胀泛紫的檩子。

  

  少妇的痛呼和浪叫交织在一起,身体在鞭打下如同风中柳絮般剧烈摇摆,却始终努力维持着那母狗乞怜的姿势,仿佛这鞭挞是她无上的恩赐。

  终于,叶琼霞停下了手。

  

  那少妇已是遍体鳞伤,乳峰上几处最深的鞭痕甚至渗出了细密的血珠。然而,这贪婪的“母狗”竟意犹未尽,她猛地转过身,将同样布满鞭痕、但相对完好的正面和那对饱受蹂躏却依旧傲然挺立的丰乳,完全暴露在林昔瑶面前!

  

  她吐着舌头,哈着气,充满渴望和哀求的目光死死盯着林昔瑶手中的鞭子,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呜呜”声。

  叶琼霞微微颔首,示意林昔瑶可以动手。

  看着眼前这具伤痕累累却依旧散发着惊人媚态、不知廉耻为何物的仙体,一股难以言喻的邪火猛地窜上林昔瑶心头!

  

  是愤怒?是厌恶?还是对这彻底沉沦的仙道同修的恨其不争?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只觉得胸中憋闷,急需发泄!

  “啪——!!!”

  林昔瑶几乎是倾尽全力,将手中的长鞭狠狠抡圆了抽下!这一鞭,带着她金丹巅峰的残余力道和满腔的怒火,精准无比地抽在少妇右乳最饱满的峰峦之上!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那娇嫩的乳肉竟被硬生生抽得皮开肉绽!一道深可见肉、足有两指宽的血口子瞬间绽开!鲜血如同小蛇般,争先恐后地从翻卷的皮肉中涌出,迅速染红了雪白的肌肤,滴滴答答地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啊嗷——!!!” 少妇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整个人被这狂暴的一鞭抽得如同断线风筝般,狠狠侧摔出去,重重砸在冰冷的石地上!剧痛让她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楚中,她扭曲的脸上竟爆发出一种近乎癫狂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潮红!

  

  她仰起头,脖颈青筋暴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喊,声音因剧痛和兴奋而变调走形:“抽…抽烂了!驭仙使神威!贱奴的骚奶子…要被抽烂啦!哦哦哦哦——!好…好爽!痛到…痛到骨子里…连…连贱穴都要泄了…哦嗯啊——!!!”

  伴随着她这声拔高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尖利浪叫,她腿心处那被两根玉势死死堵塞的蜜穴和后庭,竟如同失控的泉眼般,猛地剧烈收缩、痉挛!

  

  紧接着,一股股浓稠、温热、散发着强烈腥膻气味的浑浊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以惊人的力量和流量,从玉势与穴肉那本已紧密贴合的缝隙中,被强行挤压、喷射而出!

  “噗嗤!哗啦——!”

  那液体浑浊不堪,混合着大量半透明的淫汁、淡红的血水、甚至还有一丝丝粘稠的白浊,如同失禁的尿液,又远比尿液更加污秽粘腻!

  

  它们呈扇面状猛烈地喷溅出来,瞬间将她身下大片的石地浸染得一片狼藉湿滑,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混合着血腥、精腥与女性动情膻臭的恶浊气息,如同实质般在地牢中轰然炸开,迅速弥漫!

  林昔瑶捏着鞭柄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骨节发白,指节深深陷入掌心。她看着地上那滩还在汩汩冒着热气、散发着恶臭的污秽,看着那在污秽中蜷缩抽搐、脸上却带着诡异满足笑容的“母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刚才那顿晚饭仿佛在胃中灼烧。她眼中寒光更盛,只觉得刚才那几鞭…还是抽得太轻了!

  

  地牢中弥漫着浓烈的腥膻与血腥混合的恶臭。

  

  那具雪白的胴体在剧烈痉挛后终于瘫软,如同被抽去骨头的蛇,在冰冷石地上微微抽搐,腿心处仍在无意识地溢出浑浊的粘液。

  

  叶琼霞这才快步上前,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关切,小心翼翼地扶起那瘫软如泥的少妇。

  

  她动作轻柔地绕到少妇身后,手指颤抖着,解开了那副蒙尘许久的厚实皮革眼罩。

  

   “嘶…” 骤然接触幽蓝的冷光,少妇紧闭的眼睑剧烈地颤动,发出不适的抽气声。

  

  林昔瑶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她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那张即将显露的脸庞。

  

   眼罩滑落, 一张绝美却写满憔悴与淫靡的脸,暴露在摇曳的火光下。

  

  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横波,鼻梁挺秀,唇瓣即使被口球撑得红肿变形,依旧能看出昔日的精致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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