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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节特刊,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1

小说: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 2025-09-13 09:10 5hhhhh 5820 ℃

今天,车窗外的城市比往日多了一层朦胧的烟火气---纸钱那种烟火

中元节的路边,总能看到三三两两的人在划定的圈内点燃黄纸,火光一簇簇地亮起,旋即又被晚风吹成纷飞的灰烬,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纸灰与香烛的干燥气息。

我将车开进地库,熄了火,没有立刻下车,只是安静地在驾驶座上坐了一会儿。

手机在口袋里安静如鸡,微信群里那两个平时能把天聊塌半边的女人,今天出奇地同步消停了,只发了两张图,寥寥几句话。

慧兰一大早就自己开车去了郊外的陵园,说要去看看她爸,顺便把我们这个“家”最近发生的这些破事跟他老人家汇报汇报。

就那个女妖怪,我都能想象出她站在墓碑前,一边擦拭着石碑上的灰尘,一边用那种骄傲与挑衅的语气跟她那位英雄父亲“炫耀”她终于找到了一个能降伏她的男人。

而可儿那个精力过剩的小魅魔呢,则被她的COSER小伙伴们一通电话就勾走了。据说今晚欢乐谷有中元节主题的“百鬼夜行”特别活动,她一大早就开始兴奋地捣鼓她那套“九尾妖狐”的行头,临出门前还在玄关处,顶着毛茸茸的耳朵和硕大的尾巴,踮起脚尖,给了我和惠蓉一人一个响亮的“出征吻”。

所以,今晚的这个家将久违地只剩下我和惠蓉。

我拔出车钥匙,心里竟有些莫名的期待。

就像一出热闹非凡、高潮迭起的舞台剧,现在终于到了中场休息。两位最重要的主角也能回到后台,卸下妆容,喘一口气,单独聊聊只有彼此才懂的体己话。

打开家门,一股混合着米饭清香与红烧肉甜腻的味道便温柔地将我包裹。客厅的灯光调成了暖黄色,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穿着一身丝质居家服的惠蓉,正哼着不成调的歌,将最后一盘青菜盛入盘中。

她的腰肢在柔软的衣料下勾勒出一个惹人遐想的弧度,随着她转身的动作,那对被我揉捏了不知多少万次的丰腴肥臀也跟着轻轻晃动了一下。

我无声地走过去,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将脸埋进她散发着清香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回来了,老公?”她的身体在我怀里放松下来,微微后仰,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我身上,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加班累不累?赶紧去洗手,就等你了。”

“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手却不老实地顺着她的小腹滑了下去,隔着薄薄的丝裤,轻轻揉捏着她那片早已被开发得熟透的三角地带,“老婆,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这屁股好像比早上又大了点?是不是又偷偷背着我玩你那些玩具了?”

“去你的,”惠蓉笑着拍开我的手,却没有真的用力,反而扭动着腰肢,用那两瓣肥美的软肉不轻不重地在我已经有些抬头的兄弟上蹭了蹭,“油嘴滑舌。家里就剩我们两个人了,你还想玩什么花样?赶紧洗手去,不然一会儿菜凉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慵懒的娇嗔,这是只有在我们两人独处时才会流露出的完全放松的姿态。我笑了笑,听话地松开她,转身走向洗手间。

水流冲刷着双手的泡沫,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的疲惫似乎都被这满屋的温暖灯火给融化了。

结婚十年,我们之间早已被岁月和无数次的肌肤之亲打磨成了这副模样——充满了熟稔的默契和带着点“油腻”的荤话。

真好。

饭桌上,两荤一素一汤,还倒了两杯红酒,都是我最爱吃的家常菜。惠蓉为我盛好饭,又夹了一块炖得软烂入味的红烧肉放进我碗里。

“尝尝,今天这肉炖得火候正好。”她自己也夹了一小块,樱桃小嘴微微张开,优雅地送入口中,吃完还不忘伸出粉嫩的舌尖,将嘴角的酱汁舔舐干净。

这动作若是放在外面,是足以让男人想入非非的绝顶媚态。但在我眼里,却只觉得无比的亲切和……下饭。

“好吃,”我大口地扒着饭,含糊不清地赞美道,“老婆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有米其林大厨的风范了。就是可惜了,这顶级的美味,全世界只有我一个男人能享用。”

“贫嘴,”惠蓉白了我一眼,嘴角却忍不住地上扬,“那可不一定,家里不是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丫头片子么?她们俩的嘴可比你刁多了。”

一提到那两个“丫头片子”,屋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鲜活了起来。

“说起来,还真是难得啊,”我喝了一口汤,长长地舒了口气,感慨道,“家里好久没这么安静过了。没人在饭桌上咋咋呼呼地跟你抢最后一块肉,也没人在旁边一边扒饭一边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看我们俩了。”

惠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放下筷子,手肘撑在桌上,歪着头看我,眼波流转,媚意天成:“怎么?我亲爱的老公,你这是嫌她们吵了?当初把人家一个个领进门的,不都是你么?”

“我可没领,”我立刻举手投降,一脸无辜,“我发誓,我绝对是被动的。一个是老婆你硬塞给我的暖床闺蜜,另一个是自己提着狼牙棒就杀上门来的女悍匪,我一个手无寸铁的良家妇男,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这番话我说得自己都想笑。

“得了吧你,林锋,”惠蓉伸出脚,在桌子底下不轻不重地踢了踢我的小腿,“你要真是‘良家妇男’,当初发现我那些破事的时候,就该一脚把我踹了,而不是一边骂我‘婊子’,一边又把我按在床上往死里干。你骨子里啊,比谁都‘坏’。”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羽毛,精准地搔在了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没错,我骨子里可能真已经被她,被这个家彻底改变了。

我沉默地扒了两口饭,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可儿和慧兰,是如何一步步成为我们这个“家”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的。

“其实……还真有点不习惯。”我抬起头,对惠蓉笑了笑,“可儿那丫头,虽然疯疯癫癫的,但有她在,家里确实热闹。我记得她刚搬进来那会儿,信誓旦旦地说要给我们做一顿大餐,你还跟我保证她手艺肯定没问题,结果呢?手艺是没问题,就是她做饭做一半突然另案来了,跑进去画图了!差点把厨房给点了,最后还是我们仨,灰头土脸地坐在客厅,一人一桶泡面。”

惠蓉也想起了那天的场景,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E-Cup的饱满跟着一起上下颤抖。

“你是没看见,我冲进厨房的时候,她正顶着一脸的锅灰,拿着锅铲,对着那个着火的平底锅发呆呢!那样子,蠢得……我都想直接把她按在灶台上,狠狠地揍一顿屁股。”惠蓉笑着说,眼神里却充满了宠溺。

“你就是这么‘疼’你妹妹的?”我打趣道。

“对啊,”她理直气壮地挺了挺胸,“我们姐妹之间的情趣,你不懂。她就吃这一套,越是粗暴地管教她,她就越是黏。你看现在,被我调教得多好,都知道每天主动把你的臭袜子收进洗衣篮了。”

我们相视一笑

可儿的存在,对于这个家就像是一剂强效的粘合剂。她的天真、她的忠诚、她那毫无保留的依赖,填补了我和惠蓉之间那段因背叛而产生的最细微的裂痕。

她用她的“蠢”,冲淡了我们过往的沉重。

“那慧兰呢?”我话锋一转,问道,“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警司了,老婆,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提到冯慧兰,惠蓉的表情变得复杂了些,多了些许怜惜,和一种只有闺蜜之间才懂的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她啊……”惠蓉轻轻叹了口气,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就是个纸老虎,一辈子都在用最硬的壳,去保护她那颗最软的心。她总想证明自己比所有男人都强,但其实,她比谁都渴望被一个真正强大的男人给彻底按在地上,撕碎她所有的伪装。”

她顿了顿,一双桃花眼意有所指地瞟向我:“而你,林锋,就是那个把她撕得最碎的男人。”

这话我有点接不上了。

“休克疗法”的那一晚,那个戴着面具、化身为沉默野兽的我,以及那个从崩溃到重启,最终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目光仰望着我的冯慧兰……那段记忆,已经成为了我灵魂深处一个无法磨灭的烙印。

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身体里竟然潜藏着如此强大的......“支配欲”。

“我只是……做了你希望我做的事。”我低声说道,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她碗里。

这是一个心照不宣的话题。我故意回避了更深层的部分,比如冯慧兰后来是如何通过那盘录像带,将我彻底锁定为“面具男”,并最终赖上我们这个家的。我也刻意不去触碰,惠蓉在策划这一切时好像“献祭”一样的复杂心理。

更重要的是,我小心翼翼地绕开了所有可能追溯到我们婚姻最初那十年的话题。

那十年,是她一个人的炼狱,也是我们之间一道难以被彻底抚平的伤疤。我可以接纳,可以原谅,甚至可以在病态的兴奋中去窥探她那段淫乱不堪的过去,我们偶尔也会在床上拿她的淫乱经历讲讲下流话,我知道她喜欢得紧。

但当一切尘埃落定,回归到这样温馨的二人世界时,我下意识地选择了保护。

保护她,也保护我自己。

我们已经不需要再回头去看了。

“我知道,”惠蓉看穿了我的心思,她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将话题拉回了轻松的轨道,“不过话说回来,慧兰时不时来打秋风以后,家里的开销都变大了。那女人是个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主儿,用的化妆品比我还贵,吃的也挑剔,冰箱里那些进口的牛排和矿泉水,都是她点的菜,虽然人家给的钱只多不少。只不过啊,我是真怕有一天,你这个一家之主,养不起我们这三个败家娘们了哟。”

“养得起,怎么养不起?”我立刻挺起胸膛,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为了老婆和老婆的闺蜜们能过上幸福的生活,我林锋,就是去工地搬砖,也在所不惜!”

“那倒也是,”惠蓉点点头,随即又露出了那种我熟悉的狡黠如狐的笑容,“而且啊,她还有别的用处呢。”

“哦?什么用处?”我好奇地问道。

惠蓉朝我勾了勾手指,我凑了过去,她在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湿热的语音轻声说道:

“她的胸,是G哦……比我和可儿的都大,手感也更结实。老公你都玩这么几次了,恐怕里头的好处,比老婆我还清楚了吧……”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瞬间点燃了一簇火。

我一把抓住她在桌下的脚踝,稍微用力,将她拉向我这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回敬道:“惠蓉,你这个‘公共厕所’,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干净的东西吗?饭还没吃完呢,就想着怎么榨干你老公了?”

“公共厕所”这个词,是她过去用来形容自己的自毁和自弃。但现在从我嘴里说出来,却变成了一种独属于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昵称。

她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另一只脚顺着我的小腿,一路向上,精准地踩在了我那已经硬得发疼的兄弟上,不轻不重地碾磨着。

“谁让你是我老公呢?我不榨你,榨谁去?”她的眼神迷离,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动情的沙哑,“老公,我有时候……真觉得像做梦一样。我从来没想过,我这样的人,也能拥有一个‘家’,一个……这么热闹,这么乱七八糟,但又这么温暖的家。”

她的脚,停下了动作。

我松开她的脚踝,转而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十指紧扣。

她的手心,温暖而柔软。

“这不是梦,老婆,”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真的。有我,有你,有可儿,有慧兰。这就是我们的家。不管它有多奇怪,多乱七八糟,只要我还在这里,它就永远不会散。”

这是我的誓言。

对她,也是对我自己。

惠蓉的眼眶,微微有些泛红,但她很快就眨了眨眼睛,将那点湿意压了回去,重新换上了那副妖媚入骨的笑容。

“行了行了,知道了,我的‘定海神针’,”她抽回手,重新拿起筷子,“赶紧吃饭,吃完了……洗碗。”

“遵命,女王大人。”

一顿饭,就在这样温馨的打趣和挑逗中慢慢地结束了。

我们一起收拾了碗筷,在厨房里,我从背后抱着她,她靠在我怀里,我们一起看着洗碗机开始工作。

窗外的夜色已经彻底浓了,远处隐约有几声零星的鞭炮声响起,那是这个城市在用自己的方式与另一个世界的亲人对话。

而在这个小小的家里,我和我的妻子,也完成了一场属于我们的、对过往的“祭奠”,和对未来的“祈福”。

真好。

夜,还很长。

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漫漫长夜

洗完碗,客厅里的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液晶电视依旧亮着,播放着一档美食旅游节目,外景主持人正用夸张的语调介绍着某个海滨城市的夜市小吃。

喧闹的人声与食物的香气,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玻璃隔绝在外,只是作为背景存在,像一张温暖而模糊的壁纸。丝毫没有影响到我们这个小小的二人世界。

我占据了客厅地毯的一角,这里是我的“神圣泰拉工坊”。一盏高亮度的LED台灯下,铺着专用的切割垫,上面零散地摆放着各种型号的画笔、颜料瓶,以及我刚刚完成基本涂装的一名星际战士。那是一个来自极限战士战团的“原铸连长”,身披钴蓝色动力甲,肩甲上镶嵌着金色的“Ω”符号,正做出一个拔出动力剑的威严姿势。

我捏着模型的底座,用一支笔锋细如毫毛的“000”号画笔,小心翼翼地为他头盔的眼部镜片点上最后一抹高光。

在战锤40K那个黑暗、绝望的宇宙里,星际战士是人类对抗混沌、异形和叛徒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们是被基因改造过的没有恐惧的半神。而我,在自己的生活里,某种意义上,也正扮演着类似的角色——虽然我觉得自己更像一个混沌星际战士,统帅着的是我这个同样充满了“混沌”与“异形”的家庭。

这个念头让我差点没憋住笑,但又觉得无比贴切。

而在我的斜对面,茶几的另一端,则是惠蓉的“道场”。

她盘腿坐在一个柔软的蒲团上,面前是一方古朴的歙砚。她没有点香,只是安静地用一只小小的铜勺往砚池里注入了清水。然后,她拿起一锭边缘已经磨出弧度的徽墨,右手扶着墨身,左手轻轻按在墨顶,手腕带动着手臂,以一种恒定不变的速度和力度,开始在砚台上周而复始地画着圈。

“沙……沙……沙……”

墨锭与砚台摩擦时发出绵密而又均匀的声响。声音不大,却有着一种能让整个空间的空气都变得沉静下来的魔力。

研墨,是惠蓉多年来的习惯。她说只要像这样磨上一会儿墨,纷乱的思绪就会随着这单调重复的动作一点点沉淀下去,最终化为这一池浓而不滞、光而不涩的墨汁。

过去,她研墨的时候都是绝对安静的。那是她给自己划定的一个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精神结界。

但今天,她却破了例。

“老公,你那个小人儿,今天能画完吗?”她的声音很轻,没有打破这份宁静,反而像是从这“沙沙”的背景音中自然而然生长出来的一样。眼睛依旧低垂,注视着砚池里那逐渐变得浓稠的黑色液体。

“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些边缘的阴影和旧化。”我头也不抬地回答,正专心致志地为动力甲的缝隙处进行渍洗,好让它的层次感更分明,“怎么?老婆大人有何吩咐?”

“吩咐倒是没有,”她轻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就是觉得,你最近在公司是不是挺累的?上个季度的项目奖金发下来了吗?”

“发了,比预期的还多了点,”我换了一支干扫笔,蘸取了极少量的银色金属漆,轻轻扫在模型装甲的凸起边缘,制造出金属磨损的质感,“累是累,不过还好。你知道的,我们这行就是靠项目活。忙过这一阵,下个月应该能清闲不少。”

“那就好,”她应了一声,是真的在为我关心,“别太累着自己了。钱是赚不完的,身体才是操劳的本钱嘛。”

我听出了她话里的一语双关,忍不住笑了起来:“放心吧,你老公我的‘本钱’,雄厚得很。别说养你们三个了,就是再来三个也绰绰有余。”

“去你的,”她嗔了一句,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她自己身上,“说起来,我那个小店,最近生意倒是越来越好了。之前积压的那批草药面膜,今天下午全部卖光了。”

“是吗?那敢情好啊。”我由衷地为她高兴。那个名为【月影藏花】的网店,是她一手一脚做起来的,是真正属于她自己的事业。

“嗯,”她提起这个,语气里也带上了掩饰不住的欣喜,“这还真得多亏了王丹。她这次去越南,说是去考察市场,其实是帮我打通东南亚那边的草药供货渠道去了。昨天还跟我视频,说找到了一家特别靠谱的供货商,以后拿货的价格,能比现在便宜至少三成。”

王丹……

这个名字,在我的脑海中泛起了微微的波澜。她是惠蓉最铁的闺蜜,是我们这个家所有秘密的见证者,也是亲口为我揭开惠蓉那黑暗十年的“讲述者”。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对她的感情都非常复杂。

但现在,当惠蓉用这样稀松平常的语气提起她时,我心里剩下的只有一种近似于“战友”般的感激。

王丹、慧兰、可儿,正是这些惠蓉过去的“共犯”们,在用她们自己的方式帮助惠蓉,也帮助我们这个家变得越来越好。

“那确实得好好谢谢她,”我说道,“等她从越南回来,让她来家里,我亲自下厨,给她做一顿好的。”

“拉倒吧,就你那厨艺,这明明就是一种刑罚了。”惠蓉笑了,“不过她这次去估计得待上一两个月。她说越南那边,除了草药,还有很多……嗯,‘土特产’,值得好好开发一下。她还开玩笑说,要给你带一件‘奥黛’回来,让你玩玩异国情调的角色扮演呢。”

我能想象出王丹说这话时,那副唯恐天下不乱的促狭表情,不由得莞尔。

我们这个家的成员,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三句话不离下半身。

“行啊,只要尺寸是你和可儿的就行。”

惠蓉没有接茬,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墨已经研得差不多了。砚池里的墨汁,黑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在灯光下,泛着一层绸缎般的光泽。

她放下了墨锭,用清水洗了手,然后将长发随意地在脑后挽了一个髻,露出了光洁修长的脖颈。

“这个周末,有什么安排吗?”她忽然问道。

“我?我没什么安排。怎么,老婆大人有计划了?”

“嗯,”她点点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向往,“我想去爬山。就去西郊的那个森林公园,快要秋天了,山里的枫叶应该红了,空气也好。我想……我们四个一起去,搞个野餐,怎么样?”

“四个?”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加上可儿和慧兰。

“好主意啊,”我赞同道,“可儿那丫头肯定第一个举手赞成,她都快在家里憋坏了。就是不知道慧兰……她有空吗?她周末不是经常要加班么?”

“是可能要加班”惠蓉的语气里也带上了不确定,“我就是担心这个。那女人一忙起来就六亲不认的,比你这个当IT的还像工作狂。我明天问问她吧,要是她实在没空,那……就只能我们三个去了呗。”

“也行。”我点点头,将涂装好的连长模型,小心翼翼地放进展示柜里。

今天的工作,到此结束。

我伸了个懒腰,正准备起身去洗掉手上的颜料,却发现,惠蓉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她没有去收起砚台,也没有拿起毛笔,只是保持着盘腿而坐的姿势,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电视里主持人的声音,窗外的风声,都像潮水般退去。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她,和她那毫不掩饰的目光。

她的睡衣,是一件很宽松的真丝吊带长裙,藕荷色的,质地极薄。此刻因为她盘腿的姿势,裙摆被提到了大腿根部,两条光洁丰腴的大腿,就那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而胸前因为没有内衣的束缚,那对硕大的E-Cup软肉,也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隐约能看到顶端那两点因为兴奋而微微凸起的轮廓。

“老公……”

我的妻子开口了,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奇异的磁性。

她缓缓解开了脑后的发髻。一头乌黑的微卷长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散落在她光洁的肩头和后背上,衬得那片肌肤愈发地白腻如玉。

她没有起身,而是就那么跪坐在蒲团上,慢慢地用膝盖一点点地朝着我的方向挪了过来。

“沙……沙……”

丝绸睡裙与地毯摩擦时发出的让人心头发痒的声响。

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到半米。

我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墨香和体香的迷醉气味。

“我们……”她伸出手,没有去碰我的身体,而是轻轻地拿起了我放在一旁的那支画笔,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了我的手背,“我们有多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只有两个人了?”

我的呼吸,陡然一滞。

是啊,有多久了?

自从可儿搬进来,自从慧兰也成了这个家的常客,我们的床上似乎永远都是热闹的。三人行,甚至是偶尔的四人混战——谢天谢地,因为冯慧兰声称四个人“根本吃不饱”,这活儿干了一次就没干了——早已成了我们生活的常态。那些充满了各种奇思妙想、盛大而又疯狂的性爱派对,几乎占据了我们所有的夜生活。

我爱那种热闹,爱那种将她们三个用身体紧紧地联结在一起的,身为“核心”的满足感。

但是……

我确实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单纯地只拥有我的妻子了

“你今天……特别美。”我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干涩。

“是吗?”她笑了,那笑容媚到了骨子里。

她将我的画笔放在唇边,用那粉嫩的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细细的笔杆。

“可是……我今天,不想只当一个‘美’的花瓶。”她丢开画笔,双手撑在地毯上,上半身缓缓地向我压了过来,那对丰满的软肉,隔着薄薄的衣料,直接贴在了我的胸膛上。

“林锋,”她抬起头,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今晚,没有可儿那个需要人疼的小妹妹,也没有慧兰那个需要被征服的女警察。”

她的手指开始不紧不慢地解开我居家服的扣子。

“今晚,这里……只有我。”

她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宣告主权般的霸道。

“只有你名正言顺、跟你领了证的、可以被你写进族谱里的……正妻。”

她的手已经探入了我的裤子里,准确无误地握住了我那根青筋贲张的兄弟。

“所以,老公……”

她俯下身,用那两瓣柔软的嘴唇,含住了我的耳垂,一字一顿地下达了今晚唯一的命令:

“我命令你,今天晚上,把所有的精力,都射给我一个人。”

“把你的老婆……操到明天连床都下不了。”

那双原本还带着温存笑意的桃花眼,此刻已经彻底被一种妖冶、自信的淫光所占据。

惠蓉缓缓地从我的身上直起身子,重新跪坐回那个蒲团上,与我拉开了一段充满张力的距离。客厅的暖光像一袭金色的纱幔,温柔地披在她身上,将她那件宽松的藕荷色丝绸睡裙映照得几近半透。

“老公……”她舔了舔自己那因为情动而显得愈发饱满红润的嘴唇,带着居高临下的命令感,“看着我。”

我知道,好戏要开场了。

只见她双手撑地,以一个极其柔韧而又充满力量感的动作,将她那两瓣丰腴肥硕的雪白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丝绸的裙摆,因为这个动作彻底滑落到了她的腰间,将她那最私密的风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一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的淫靡画卷。

因为长期的纵欲,她那两片饱满的大阴唇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诱人深色。两片软肉的包裹下,一道湿润的缝隙,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开合着,仿佛一张正在低语的饥渴小嘴。而在那上方,被浓密黑森林覆盖的阴阜,则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独有的原始生命力。更要命的是,在那道缝隙的尽头,那朵因为被无数次开发而变得有些外翻的后门也同样清晰可见。

她就那么撅着屁股,将自己身体上这两个最能勾起男人征服欲的“洞穴”赤裸裸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甚至还故意收缩着臀部的肌肉,让那两瓣肥臀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微微地颤抖着。

“老公……你看,”她的声音,从地毯的方向传来,带着被压抑的喘息,“你的老婆……下面可什么都没穿哦。从下午洗完澡开始,就一直这么光着屁股,等着你回来……享用呢。”

我体内的血液正在以一种失控的速度疯狂地涌向我的下半身。

她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轻笑了一声,缓缓地将身体放平,然后站了起来。

电视里的旅游节目还在继续,喧闹的背景音,此刻已经变成了她这场个人脱衣舞秀最完美的配乐。

她没有立刻脱掉身上那件唯一的遮蔽,而是随着电视里传来的异国情调音乐,开始缓缓地扭动自己的身体。我的天,我几乎忘了,我的妻子是一个能驾驭钢管舞的身体柔韧性与核心力量都强到变态的女人。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卡在音乐的节点上。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自己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带动着胸前那对E-cup的巨乳,划出两道令人目眩的沉甸甸的弧线。

那件丝绸睡裙在她身上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件活物。随着她的舞动,时而紧贴着勾勒出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时而又飘荡开来,欲遮还羞地泄露出裙底那片最诱人的春光。

我的眼神已经彻底被她黏住了。

终于,舞蹈进入了最高潮的阶段。

她背对着我,缓缓地将睡裙的吊带从一侧的香肩上褪下。藕荷色的丝绸顺着她光洁白皙的肌肤寸寸滑落,最终堆叠在了她的脚踝处。

一具完美成熟、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女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灯光下,她的肌肤因为情欲的蒸腾,泛着一层健康而诱人的粉色。那对E-cup的巨乳,正坚挺地耸立着,顶端那两颗早已硬挺的乳头仿佛正在无声地邀请着我的品尝。而她那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肥臀,更是以一种无可匹敌的视觉冲击力,占据了我全部的视野。

她缓缓转身,脸上带着胜利者般的妖媚笑容。

“来吧,老公,”她朝我勾了勾手指,然后缓缓地跪了下来,朝着我那根早已硬得快要爆炸的兄弟匍匐而来,“让老婆今天好好地……伺候伺候你。”

一只优雅而饥渴的猫,爬到了我的面前。

惠蓉的口交技巧是毋庸置疑的“专业级”,只有冯慧兰勉强可以与之媲美。

甚至我在AV中都没有见过这么灵活的舌头,一种千锤百炼臻至化境的技艺。她用舌尖精准地描摹着我龟头的轮廓;时而又整个卷起,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力度上下翻飞,制造出一种真实穴道般的紧致包裹感。

她甚至懂得控制自己的喉咙,在吞咽的间隙利用喉头的肌肉对我最敏感的冠状沟进行一轮又一轮的精准挤压。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张温暖的并且充满了生命力的“孔”,从里到外彻底地吞噬和吮吸。

“唔……老公……你的东西……还是这么大……”她一边卖力地吞吐着,一边还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老婆的嘴……都快要被你撑坏了呢……啊……”

紧接着她直起身子,将我那根沾满了香津的巨物夹在了她那对柔软的乳肉之间。她用双手将那两团硕大的软肉从两侧向中间死死地挤压,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乳缝”。

然后她开始扭动自己的上半身,用那两团男人最爱的奶子疯狂地摩擦、挤压和蹂躏着我的巨根。我的整根阳具好像都被埋进了一团温热的奶油里,每一次的摩擦都伴随着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老公……爽不爽……啊……用我的大奶子……夹着你的大鸡巴……爽不爽啊……”她一边晃动着自己的豪乳,一边用淫荡入骨的语言不断地挑逗着我,“老婆这对奶子……以前可是有名的‘名器’呢……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做梦都想被它们夹着射出来……但是现在……它们只属于你一个人了……永远只给你一个人夹……啊……”

我承认,我很爽。

爽到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射精的欲望。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样堪称“教科书级别”的顶级侍奉下,恐怕都撑不过三分钟。

但我不是“任何正常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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