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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节特刊,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2

小说: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 2025-09-13 09:10 5hhhhh 7470 ℃

我是林锋,是她的丈夫,是这个家的“定海神针”。

更重要的是,我的脑海里此刻正清晰地浮现出,数月前我在那个加密文件里看到的那些淫乱不堪的视频。视频里,她也是用着同样熟练的技巧,去取悦着那些形形色色的陌生的男人。

这个念头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我心中那即将爆发的欲望之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黑暗、也更加强大的——征服欲。

我现在已经不生气了,但并不表示我就准备顺着惠蓉的节奏走。

不。

还不够。

仅仅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我不能像那些男人一样,被她的“技巧”所征服。

我要做的,是用我的“力量”去彻底碾压她引以为傲的“技巧”!

就在惠蓉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成功,正用她那对大骚奶准备把我夹射的时候——

我猛地伸出两只手,一把薅住她那头又黑又长的头发,把她脑袋狠狠地往后一拽。

“啊?”

她被我这一下搞懵了,吓得叫了一声。那张骚得出水的脸上头一次露出了有点慌乱的表情。

“老……老公?”

我没理她。

我用一种看猎物的眼神盯着她。然后拽着她的头发,把我那根屌又一次狠狠地怼到了她那张吓得有点发抖的小骚嘴上。

“唔——!!”

我扶着自己的屌,没给她任何准备的机会,直接就捅了进去!

那感觉,跟我刚才让她伺候我完全不一样。

这是纯粹不讲道理的碾压!

我的龟头顶开她的舌头,撞开她的喉咙,一下子就捅到了她嗓子眼最深的地方。

“呕……”

她被我捅得直翻白眼,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本能地想往后躲,但我死死地抓着她的头发,她根本跑不了。

她只能被迫地,被我这根大鸡巴,在她那张小骚嘴里来回地捅。我能感觉到她喉咙里的嫩肉,被我捅得一抽一抽的,拼命地想把我顶出去,但一点用都没有。

但很快,她眼神就变了。

那种惊慌和难受,慢慢地变成了一种又屈辱、又兴奋、还他妈有点开心的骚样。

嗨,我的骚老婆,你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灵光

她显然明白了。

游戏规则变了。

现在,不是她伺候我

是老子要开始干她了。

我松开她的头发,她整个人像没骨头一样瘫在地毯上,咳得撕心裂肺的,口水眼泪流了一脸。

但我没让她歇着。

我抓住她的脚脖子,把她整个人粗暴地拖过来,让她躺平。然后把她那两条又白又嫩的大腿分开,一把扛到了我肩膀上。

看着她那个湿漉漉的一张一合的骚屄,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扶着自己那根硬得发紫的大鸡巴,对准那个骚穴口——

“噗嗤!”一声!

整根全捅了进去!

“啊——————!!!”

一声又高又尖的叫声,直接从惠蓉的嗓子眼里炸了出来!

我操,那感觉,真他妈的绝了。

那个被强行撑开的小骚屄又紧又滑又热,像张了嘴一样,死死地吸着我的鸡巴。巨大的龟头长驱直入,一下子就顶到了她子宫口最深处那块嫩肉上!

太他妈爽了……

惠蓉的身子猛地绷直,然后就开始疯狂地哆嗦!

紧接着,我就看到了。

我看到了那张只在黄片里才见过的传说中的——“阿嘿颜”。

她的眼睛,猛地往上一翻,眼珠子都看不见了,只剩下不断哆嗦的眼白。嘴张得大大的,小舌头软绵绵地从嘴里吐了出来。

口水跟不要钱似的,顺着她的嘴角,哗哗地往下流。

她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表情,就跟个傻子一样,只有一种被快感干到脑子死机后最原始的骚样。

她高潮了。

这一刻我真的自豪感爆棚

就一下。

再怎么说是突然袭击,也就是一下

一下就把这个身经百战的骚货给直接干到翻白眼流口水了。

趁她高潮的劲儿还没过去,身子还在一抽一抽的时候,我也没着急使劲干,而是把鸡巴往外拔了一半,然后又慢慢一下一下地往里顶。

每一次往里顶,都故意用龟头去磨她屄里最敏感的那块嫩肉。

每一次往外拔,都故意留一截在里面,让她那个被我操开的骚屄一直保持着一种被塞得满满的空虚又羞耻的感觉。

这还是惠蓉自己教我的套路

“呃……啊……啊……”

惠蓉那翻上去的眼白,慢慢地落了回来。她看着天花板,嘴里哼哼唧唧的,跟只被人操傻了的小母狗一样。

我俯下身,猛地一顶,然后在她耳边用那种流氓一样的口气低声问:

“老婆……爽不爽?”

她身子猛地又是一哆嗦。

“说啊,”我一边问,一边用鸡巴,在她那块嫩肉上狠狠地碾了一下,“被你老公这根大鸡巴……就这么一下子……直接捅到高潮……爽不爽啊?”

“……不……”

我操,都这时候了,这骚娘们居然还他妈嘴硬。

“……不够……爽……”

“不够爽?”我冷笑一声,把鸡巴拔了出来,然后把她身子一翻,让她像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趴在了地毯上。

我从后面扶着鸡巴,又一次“噗嗤”一声,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

从后面干果然进得更深,她也叫得更大声了。

“是不是冯慧兰那个骚娘们教你的这套啊?”我一边干,一边打趣她,“故意说不爽,想让老公更使劲地干你,是不是?”

她被我操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叫:“才……啊……不是……嗯……老公……你轻点……啊……”

“那老婆这么说.....肯定要重点啦!!”我抓着她那两瓣大屁股开始疯狂地冲撞。

不经意间,我才看到她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翻到了后面——

这骚货!被我从后面干居然还自己伸出手指去抠自己的屁眼儿!

“我操,看你骚的,”我一边干,一边骂她,“前面吃着老公的大鸡巴,后面骚得还要自己抠屁眼儿,你这骚洞是不是随时都得有点东西进去才行啊!”

惠蓉的回应是屁股摇得跟风车似的,嘴里嗷嗷地叫:“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啊……要把老婆的骚屄……操烂了……啊啊啊……”

“烂了最好!烂了就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了!”我抓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压下去换了个姿势,让她跪在地上,我站在她身后,用一种更深、更狠的角度,继续操她。

“老婆……爽不爽?到底爽不爽?!”我一边操,一边继续问。

“呜……呜呜……”她开始哭了,不是难受,是爽的。

“爽……”晶亮的眼泪从她眼角哗哗地往下淌,“……爽……爽死了……呜呜呜……老公……我错了……蓉蓉错了……”

“……爽得……爽得要哭了……呜呜……老公……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说不爽了……啊啊啊……”

她的骚屄猛地一下死死地夹住了我的鸡巴。

我知道她又要高潮了。

“晚了!”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吼了一声。

我的腰化作了一台打桩机,对着她那个早已溃不成军、淫水泛滥的小骚屄发动了最后的总攻!

“啊啊啊啊啊——又要高潮了!老公!要被你操爆了!你的!好大!好大!!!啊!!!!啊——!!!”

在她那哭着求饶的尖叫声中,一股滚烫的的精液,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从我的鸡巴里狠狠地射了出去!

一滴不剩地全都灌进了她那个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子宫深处。

……

……

世界安静了。

我整个人像被抽干了一样,趴在她湿透了的后背上,鸡巴还埋在她的骚屄里,一跳一跳的。

身下的惠蓉彻底瘫成了一滩烂泥。

她的身子还在轻轻地抽搐着。

那张被操得乱七八糟的脸上挂满了泪水和口水,眼神迷离,嘴角却挂着一丝心满意足的笑容。

我们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紧紧贴在一起。

过了好久。

她缓缓地转过头,用一种几乎快要听不见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

“……老公……”

“……你好狠哟~”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身体里每一滴力气都随着刚才那一下全都射进了我老婆的子宫里。

客厅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我以为今晚的战斗就这么结束了。毕竟刚才那一下,我真是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我显然低估了我老婆这个“身经百战”的骚货。

我还在贤者时间里回味呢,身下的惠蓉就已经缓过来了。她先是像只吃饱喝足了的骚猫一样,满足地哼唧了两声,然后伸出两条被我操得有点发软的大长腿,轻轻地勾住了我的腰。

“老公……”她的声音听起来又软又黏,“我爱你……”

她主动抬起头,在我那张满是汗水的脸上,印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我心里猛地一软。

刚才那个被我操到翻白眼、哭着求饶的骚货不见了。现在躺在我身下的,是我的老婆惠蓉,是那个会为我准备晚餐,会关心我工作累不累的我最爱的女人。

我从她身上爬起来,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但她不肯。

她看着我那根从她骚屄里退出来的软趴趴的鸡巴,脸上不但没有嫌弃,反而露出了一个心疼又怜爱的表情,挣扎着从地毯上爬起来,然后像条温顺的小狗一样跪在了我的两腿之间。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她那条刚刚才被我操得吐出来的小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龟头。

动作跟刚才那种充满了挑逗和技巧的口交完全不一样。

这一次,她的动作,很轻,很慢,充满了温柔和疼爱。

她像是在品尝一件最珍贵的佳肴一样,用她的嘴唇,用她的舌头,仔細一寸一寸地清洁着我的整根鸡巴。把我残留在上面的精液,和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全都一点一点地舔干净,然后吞进肚子里。

这时我突然有个奇怪的念头

这个动作好像有点眼熟。

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我,然后再一次张开小嘴,将我那根已经重新开始慢慢抬头的鸡巴温柔地含了进去。

这一次的口交,没有深喉,只有纯粹不含任何杂质的爱。

她就那么跪在我的面前,用她最柔软温暖的口腔,慢慢地包裹着,吮吸着,用她全部的温柔,去唤醒我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的小兄弟。

我的鸡巴一点一点地重新变得滚烫、坚硬。

我看着她,看着我这个刚刚才被我操得死去活来的老婆,此刻正像个小媳妇一样,温柔体贴地为我口交。

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愧疚、疼爱和巨大满足感的复杂情绪。

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头柔顺的长发。

“老婆……”我的声音也变得温柔了起来,“辛苦你了……”

她抬起头,嘴巴离开了我的鸡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液体。

她冲我甜甜地一笑,笑容干净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不辛苦,”她摇摇头,声音软糯,“能伺候林锋老公,是惠蓉的福气。”

说完,她扶着我那根已经重新变得硬邦邦的大鸡巴,慢慢地从我身上爬了过去,然后以一个极其优雅的姿势转过身,缓缓地坐了下去。

我的整根大鸡巴,再一次完完整整地没入了她那依旧紧致得不可思议的骚屄里。

这一次,轮到她来主导这场性爱了。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一上来就开始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腰肢。

相反,她的动作很慢,很轻。以一种极其缓慢的、摇篮曲般的节奏前后晃动着。

那感觉,不像是在做爱。

更像是一个最深情、最温柔的拥抱。

每一次的晃动,我的龟头都会被她最深处的那块嫩肉包裹、吮吸。而她的整个身体也会随着鸡巴缓缓进出,而发出一阵阵享受的呻吟。

“嗯……老公……你的鸡巴……好暖和……”她微微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地在我身上起伏着。

“老婆……”我伸出手,抚摸着她那张因为情欲而变得绯红的美丽脸蛋,“我爱你。”

“我也爱你……”她睁开眼,低头看着我,眼神里浓得像蜜一样的爱意,“老公……我有时候,真觉得像做梦一样……我从来没想过,像我这样……这么脏,这么烂的女人,也能……也能被你这么好,这么好的男人爱着……”

她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

我知道,她又想起了那些不堪的过去了。

“别胡说,”我伸出手指,轻轻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另一只手,则在她那两瓣丰满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你是我老婆,是我林锋明媒正娶的老婆。不管你过去怎么样,现在,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再说了……”

我故意顿了顿,刻意装作一种坏坏的语气继续说道:“……你老公我啊,就好你这口。你要不是这么骚,这么浪,说不定老公我的这根大鸡巴,还伺候不满意呢。”

“讨厌……”她被我逗笑了,破涕为笑,粉拳在我的胸口,轻轻地锤了一下,“就知道说下流话……你就不怕……不怕把我惯坏了啊?”

“惯坏了才好,”我一边说,一边托着她的屁股,配合着她的动作,轻轻地向上顶着,“把你惯成一个离开我的鸡巴就活不了的骚货。这样,你就一辈子别想从我身边逃走了。”

“我才不逃呢,”她低下头,在我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深深的吻,“老公……我想起我们刚结婚那会儿了……那时候,你也是这么……一边操我,一边跟我说情话的……你说,要跟我……嗯……要跟我生一个足球队……”

她的话被身体里传来的快感冲击得断断续续。

我的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生孩子……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至少是惠蓉心里一个隐藏了很久很久的痛。

“……对不起,老公……”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眼神里闪过一段愧疚和黯然,“……都怪我……都怪我以前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所以才……”

“不怪你,”我没等她说完,就直接打断了她。我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认真地说道,“惠蓉,你听着。我爱你,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爱你的子宫。有没有孩子,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身边。而且,现在我们不是有可儿,有慧兰了么?我们这个家,已经够热闹了。”

她的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

但这一次,是幸福的泪水。

“嗯……”她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再一次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我。

我们在彼此的亲吻和爱抚中,继续着这场全世界最温柔、最缠绵的性爱。

她的动作,开始慢慢地变快了。

我的鸡巴,在她的骚屄里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她也开始浪叫了起来。

“啊……老公……好舒服……你的大鸡巴……把老婆的骚屄……都填满了……啊……要去了……又要被你操高潮了……”

就在我以为,她准备就这么在我身上迎来第二次高潮的时候。

她却突然停了下来。

她喘着粗气,胸前那对大奶子剧烈地起伏着。她看着我,眼神里是我熟悉的骚货的颜色。

“老公……”她凑到我的耳边,用一种撒娇般的语气轻声说道,“……换个地方,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换个地方?”

“嗯……”她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自己的屁股,用她那已经完全被我操开了的骚屄,故意地一圈一圈地研磨着我的鸡巴根部,“……前面的小嘴已经吃饱了……现在,轮到后面的小嘴了……”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引导着我的手,摸向了她那两瓣屁股中间那朵紧致诱人的小菊花。

“……你看,它都等不及了呢……都自己流水了……”

我操。

我摸了一下,果然,她那朵小屁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又湿又滑,还一缩一缩的,显然是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

我看着她那副既害羞又渴望的骚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惠蓉你这个骚货,”我故意捏了一把她的屁股蛋子,打趣道,“是不是每个洞不给你填满,你晚上都睡不着觉啊?”

“嗯……啊……”她被我捏得浪叫了一声,脸上飞起两团红晕,却还是大胆地承认了,“……你老婆……就是这种……每个洞都不能漏的……骚婊子啊……老公,快点嘛……快用你的大鸡巴……也来操一操老婆的屁眼儿……”

看着她这副骚得理直气壮的模样,我心里那股疼爱和欲望,再一次被彻底地点燃了。

“好,”我点了点头,“既然老婆都这么要求了,那老公今天就舍命陪君子,把你这个骚婊彻彻底底地喂个饱!”

我扶着她的腰,慢慢将我的鸡巴从她那已经湿透的骚屄里退了出来。

然后,我将她那两瓣又肥又圆的大屁股轻轻地抬起。用刚刚从她骚屄里带出来的淫水当作润滑,先用手指,在她那紧致的后庭小嘴里扩张、试探。

“啊……老公……你好温柔……”她舒服地哼唧着。

等到她的小屁眼,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手指之后。

我才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淫水的大鸡巴,对准那个已经被我开拓得差不多了的入口。

“老婆,准备好了吗?”我低声问道。

“嗯……快进来……老公……用你的大鸡巴……把老婆的屁眼儿……也操烂吧……”

得到她的允许后,我深吸了一口气,腰部猛地向上一挺!

“啊——!”

不同于操屄时的那种包裹感。

她的小屁眼,简直就像是给我的鸡巴量身定做的一个套子!那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充满了褶皱的温热肠肉,以一种比她的小骚屄要强烈十倍的力度,死死地包裹住我的整根鸡巴,勒得我差点当场就射了出来!

“我操……老婆……你的屁眼儿……真他妈的紧……”我咬着牙,额头上青筋都爆出来了。

“啊……好涨……好满……老公的大鸡巴……把我的屁眼儿……都撑开了……啊啊啊……”

她也爽得开始语无伦次地浪叫。

我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就这么让她的小屁眼儿先慢慢地适应我这根巨物的尺寸。

等到我们两个都稍微适应了这种禁忌感的快感之后

我才搂住她的腰,她也主动地低下头

我们两个再一次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然后,我开始以一种全世界最温柔的节奏,在她的屁眼儿里缓缓一下一下抽插了起来。

我们的嘴唇,没有分开。

我们的舌头像两条鱼一样,在彼此的口腔里追逐、纠缠。

我的鸡巴,在她的屁眼儿里每一次的进出,都伴随着她一声被我堵得严严实实的浪叫。

“我就爱操你这个骚婊子……”我在亲吻的间隙,含糊不清地在她耳边许下了我的誓言,“老婆……老公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嗯……我也是……老公……”

她的小屁眼儿突然猛烈地收缩了起来!

她又要高潮了!

而我也已经到了极限!

“老婆!一起!”

“好,老公!快点,快!啊,啊——!!!”

我们两人的嘴唇还紧紧地贴在一起。

一股滚烫浓稠、充满了爱意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射进了她现在只对我一个人开放的肠道深处!

我们就这么保持着鸡巴插在屁眼里的古怪姿势,静静地拥抱着彼此。

良久,她才缓缓地松开我的嘴唇,将头无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

“老公……”

“嗯?”

“……吃饱了。”

激情退去后的客厅,弥漫着一种奇特又安心的气味。

汗水、体液和爱意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浓烈却不难闻。

惠蓉的体力确实好得惊人。在被我内射了两次之后,她只是像只懒散的猫一样在我怀里瘫软了十几分钟,就慢慢地缓了过来。

她主动拉着我的手去浴室冲了一个热水澡,把两人身上弄得乱七八糟的痕跡都清洗干净。

然后,我们换上了舒服的纯棉情侣睡衣,一人端着一杯热牛奶,像两条没骨头的咸鱼一样,四肢摊开依偎着陷在客厅的沙发里。

电视还开着,声音调得很小。我伸长胳膊,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让她那颗漂亮的脑袋舒服地枕在我的胸膛上。她也顺从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种感觉还挺新鲜。

没有可儿在旁边咋咋呼呼,也没有慧兰那种强大的气场在一旁逼着人朝前冲。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和这片刻的宁静。

我的目光无意识地落在了不远处地毯上的那个角落——我的“神圣泰拉工坊”。

那名被我涂装完成的极限战士连长正静静地站在展示柜里,手握动力剑,以一种永恒的姿态凝视着这个家的混沌。

一个战士……

我的脑子里没来由地就跳出了这个词。

然后,我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我们这个家里那个最像“战士”的——冯慧兰。

紧接着,一个如同跗骨之蛆般的阴冷的念头就从我的记忆深处慢慢地浮了上来。

那份档案。

那份被惠蓉转述给我的。惨烈到足以让任何正常人都做噩梦的审讯档案。

我搂着惠蓉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了一些。

怀里的惠蓉似乎感觉到了我身体瞬间的僵硬,她微微抬起头,那双刚刚才被情欲浸润的眼眸关切看着我。

“怎么了,老公?”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在想什么呢?”

我犹豫了一下,但那个念头一旦冒了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老婆,”我低头看着她,“我刚刚……又想起那件事了。”

“哪件?”

“就是……慧兰她爸留下的那份档案,”我低声说道,“关于档案里……那个女卧底的。”

听到我的话,惠蓉的身体也明显地僵了一下。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将脸更深地往我的怀里埋了埋,闷闷地“嗯”了一声。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用一种带着浓浓懊悔的语气轻声说道:

“……唉,我就不该跟你说这件事的。真的。”

“怎么了?”

“你看,”她在我怀里蹭了蹭,像是在寻求安慰,“这东西本来只是慧兰一个人的心病。现在好了,被我这么一说,搞得你也跟着心神不宁的。就好像……我把一个噩梦从她身上又搬到了你心里。现在我们三个谁都睡不安稳了。”

“傻瓜,”我吻了吻她的额头,心里涌起一阵暖意,“这怎么能怪你?我们是夫妻,你的心事就是我的心事。再说了,慧蘭也是我们的家人,她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我只是……只是觉得这事太蹊跷了,怎么想都想不通。”

“是啊,”惠蓉的声音,也充满了困惑,“我也想不通。尤其是慧兰她爸,一个老英雄,为什么要留下那么一份……那么残酷的东西?光是听都觉得掉了一层皮。为什么还要把那种痛苦再仔仔细細地‘保存’下来?而且,慧兰说这是绝密级档案,这复印件就违规了吧?”

这确实是整个事件里最不合逻辑的地方。一个功勋卓著的老警察,为什么要冒着天大的干系,私藏一份记录着自己战友被敌人彻底摧毁的档案?

这本身就是一种自残。

“你说,他会不会是想留下一个教训?让后来的人知道,敌人有多残忍?”我试着猜测。

“不像,”惠蓉摇了摇头,“这种教训,用不着这么……这么细。你也听过,那份档案里连那个女警官被迫吸毒后身体最细微的生理反应都记录得一清二楚,让人作呕。按照我在大学里面学的理论,我觉得她爸爸应该是有什么私人动机”

“私人动机……”我咀嚼着这个词,“所以,你觉得慧兰她爸留下它不是为了公事?”

“嗯,”惠蓉的声音变得更低了,“我总有种感觉……他留下那份档案,可能跟案子本身关系不大。他更像是在……守着一个还不清的债。”

“债?”这个说法很新鲜。

“对,就是一种亏欠,”惠蓉努力地组织着语言,“就好像……他觉得自己亏欠了那个惨死的女警察很多很多东西。他没办法替她报仇,也没办法救她,所以,只能用这种最笨、最痛苦的方式把她经历过的一切都记下来。就好像……只要这份档案还在,那份债就没被忘记。”

这个解释,虽然依旧充满了谜团,却比我之前所有的猜测,都更贴近一种复杂的人性。一种混杂着痛苦、内疚和巨大无力感的执念。

“那慧兰呢?”我顺着这个思路,问出了第二个问题,“她为什么会……对一份几十年前的旧案,产生那么大的反应?这说不通啊。”

“这就是最让我害怕的地方,”惠蓉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我问过她。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只说自己一直有个不安的感觉。”

“什么感觉?”

“她说,看那份档案的时候,她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只觉得荒谬和恶心。可是等她合上档案之后,后劲儿就上来了。那些文字就像有生命一样,钻进了她的脑子里。她一闭上眼,就会‘看’到那些她根本没见过的画面。她说,最可怕的不是害怕,而是一种……一种让她毛骨悚然的‘熟悉感’。”

“熟悉感?”我皱起了眉头。

“对,她说那感觉,就像是在听一首你从来没听过的恐怖的催眠曲,但你的身,却不受控制地能跟着哼出它的调子。你说,这……这得有多吓人?”

被她这么一说,我后背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

我和惠蓉互相看着对方,都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困惑和恐惧:

一个功勋卓著的父亲,为什么要用近乎自残的方式去留存一份关于“亏欠”的记忆?

一个骄傲强大的女儿,为什么会对一份素不相识的档案产生一种“恐怖的熟悉感”?

这一切都像一团被刻意打乱了的毛线,我们能看到线头,却找不到解开它的方法。

“老公……”许久,惠蓉才用一种近乎于梦呓般的声音,轻轻地说道,“我有点怕……”

“怕什么?”

“我不知道,”她摇着头,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恐惧,“我就是觉得……这一切不对劲。我总感觉,我们就像是在读一本被人刻意撕掉了最后一章的恐怖小说。而那个结局,好像……好像正变成一个看不见的鬼,正在缠上慧兰。”

我收紧手臂,将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地搂进我的怀里。

“不会的,”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给了她一个承诺,“有我们在,什么鬼都别想靠近她。”

“嗯……”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拼命地往我的怀里钻,仿佛只有我的心跳声,才能给她带来一丝安全感。

我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心里不禁有点沉重。

那个“鬼”,到底是什么?

它离我们又到底有多近

刚才那两场性爱所带来的淋漓尽致的欢愉和满足感,似乎都被这个冰冷的谜团给冲淡了不少。我们俩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像两只在寒冬里的刺猬一样,紧紧地依偎在沙发里。

我能感觉到,惠蓉那具刚刚还因为情欲而滚烫的身体,正微微有些发冷。我搂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驱散她心里的那份寒意。

电视里依旧在播放着无关紧要的深夜节目。一点微弱的光,映照在我们两个凝重的脸上。

我们就这么静静地抱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怀里的惠蓉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那口气像是要把积攒在胸口所有的郁结、困惑和恐惧,都一并吐出去一样。

“唉……”

她在我怀里像只小猫一样,蹭了蹭,然后,用一种带着疲惫的声音说道:

“老公,别想了,好不好?”

我低头,看着她那张写满了不安的、我见犹呈怜的美丽脸蛋,心里,涌起了一股无限的疼爱。

“嗯,”我亲了亲她的额头,“不想了。”

“去睡觉吧,”她抬起头,那双美丽的桃花眼里映着我的影子,“只要我们俩在一起,天大的事情,明天早上起来就都过去了。”

“好,听你的。”

我笑了笑,心里却远没有表面上那么轻松。

有些事情,是不会随着太阳的起而自行消失的。它们只会像种子一样埋进你的心里,然后在某个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

这个道理,我和惠蓉都是体会得最清楚的。

我先站了起来,然后朝她伸出手,将她从那柔软的沙发里拉了起来。

她的身体还有些发软,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顺势就倒进了我的怀里。

“没力气了……”她在我胸口,有气无力地哼唧着,“……都被你给榨干了。”

“那正好,”我拦腰将她抱起,在她那挺翘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今晚,就罚你这个榨干老公的骚货,给老公我当一整晚的抱枕。”

“讨厌……”

她娇嗔了一句,却还是顺从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抱着她,走出了客厅。

通往卧室的走廊没有开灯,有些昏暗。客厅的光从我们的背后投射过来,将我们两个人紧紧地连接在一起,影子长长地拉在了前方的地板上。

我抱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在这片昏暗之中。

怀里的惠蓉,很轻,也很暖。

她很自然地,将头靠在了我的左边肩膀上。

她那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地喷在我的左边耳廓上,痒痒的,很舒服。

“哎,老公你啊......”

走廊不长,只有短短的两米多。

我抱着怀里这个我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女人,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温度,心里一片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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