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刻律德菈无意识的发出呓语，小腹收缩“噗”的一声，更多的半固态精液流了出来。

“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库伦像是准备好了一样，肉棒抵住了刻律德菈浅粉色微微收缩的后穴：“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不如趁现在好好服侍殿下——”说罢，他腰身一挺，刻律德菈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吟：“好大.....”

亚德尔拍拍我的肩膀：“下一个换你，好好服侍殿下——”他的视线在被库伦肥胖的身躯压住的刻律德菈身上停留了一会，然后看向了她脚裸上挂着的那串珍珠项链。微微一笑。

“也让殿下感受一下，来自大海的圆润把....”

不知过了多久——

晨光如同冰冷的金粉，吝啬地透过高窗洒入空旷的宴会厅，却驱不散昨夜狂欢留下的浓重阴影。

空气里沉淀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混合气味：浓烈到发苦的酒气、甜腻过头的香氛、汗水的酸馊，以及一种……浓稠得化不开的、属于情欲巅峰后特有的、带着腥甜的靡靡气息。

我瘫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背靠着同样冰冷的沙发底座，浑身像是被拆散了又重新草草拼凑起来。

库伦和亚德尔像两滩烂泥般歪倒在沙发另一侧的地毯上，库伦的胖脸上还残留着纵欲过度的油光和一种近乎虚脱的满足，亚德尔则眼神发直。

刻律德菈依旧陷在那张宽大的丝绒沙发里。昂贵的裙装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如同破布般凌乱地堆叠在她腰间，裸露在外的肌肤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吻痕、咬痕。她双目紧闭，脸色惨白中透着一丝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极其微弱，只有偶尔从干裂的唇间溢出的、如同游丝般的、沙哑到极致的呻吟。

死寂笼罩着大厅，只有壁炉里最后一点余烬偶尔发出“噼啪”的轻响。

“……滚……” 一个极其微弱、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从沙发深处飘了出来。

“……都……滚出去……”声音更轻了，带着浓重的疲惫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厌烦。

“……我要……休息……” 如同听到了天籁之音！巨大的、劫后余生的狂喜瞬间冲垮了所有的疲惫和恐惧！库伦和亚德尔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地上挣扎起来，脸上是难以置信的狂喜和谄媚！

“是！是！殿下！您好好休息！”库伦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尖锐变调。

“殿下圣恩！殿下圣恩！”亚德尔也语无伦次。 我也挣扎着想要站起，双腿却酸软得不听使唤。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活下来了！甚至……还得到了如此“殊荣”？！

刻律德菈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仿佛刚才那两句话已经彻底耗尽了她。

库伦和亚德尔已经迫不及待地、蹑手蹑脚地朝着大门的方向挪去，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回味。

库伦甚至偷偷回头，贪婪地瞥了一眼沙发上那具布满伤痕的躯体。亚德尔则摩挲着口袋里那颗沾着污迹的珍珠。 我也忍不住再次看向刻律德菈。看着她身上那些由我们亲手制造的痕迹，看着她此刻毫无防备、任人宰割的脆弱姿态，昨夜那疯狂混乱、极致堕落的一幕幕如同最烈的酒，再次冲上我的脑海。

恐惧在消退，一种更加黑暗、更加贪婪的念头如同毒藤般悄然滋生。

会不会……还有第二次？

心脏因为兴奋而剧烈跳动。库伦和亚德尔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我们甚至忘记了离开，只是贪婪地、无声地回味着，目光流连，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声的、肮脏的期待。

就在这时—— “吱呀——” 沉重的大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道缝隙。

清晨清冷的光线，如同探照灯般刺入这弥漫着淫靡气息的昏暗大厅，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长长的、笔直的、冰冷的光带。

一道高挑、挺拔的身影，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的光影交界处。

深紫色的长袍如同流动的暗夜，边缘绣着繁复而冰冷的银色纹路。高高的立领遮住了小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和一双……如同淬了万年寒冰的眼睛。

那双眼睛，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种纯粹的、如同看待死物般的、深入骨髓的冰冷。

目光精准地扫过沙发上的刻律德菈，扫过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最后，如同冰冷的探针，落在了我们三个如同被冻僵的、衣衫不整的城邦代表身上。

空气瞬间凝固了。壁炉里最后一点火星也彻底熄灭。

库伦脸上的狂喜和回味瞬间僵死，只剩下惨白和无法抑制的惊恐。

他显然认出了来人，肥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后，库伦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又像是试图用愚蠢的谄媚驱散这致命的寒意，他猛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极其夸张的笑容，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尖利刺耳： “早……早上好！剑旗殿下！”

他点头哈腰，几乎要匍匐下去，“您……您面色看起来不太好……要不要……要不要进来喝杯茶？我们……我们刚服侍刻律德菈殿下休息……”

门口的身影——海瑟音——依旧沉默。

深紫色的袍袖在门缝透入的微风中纹丝不动。那双冰冷的眼睛，如同深渊般凝视着我们，里面没有任何波澜。

他没有回答。 他只是极其缓慢地、无声地向前踏出了一步。 深紫色的袍角拂过冰冷的地面。 随着这一步，他垂在身侧的一只手，极其自然地、如同拂去一粒尘埃般，轻轻搭在了腰间悬挂的剑柄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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