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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大少爷与卑微女仆的地位反转,神奇的美容店,2

小说:神奇的美容店 2025-09-13 09:10 5hhhhh 1200 ℃

“呃…”佐藤阳翔感觉脸部有点痒,想伸手去挠,却发现手臂有些无力。

变化向下蔓延。微热的精油涂抹在脖颈,他那明显的喉结在轻柔的按摩下渐渐变得平滑,直至消失不见。脖颈的线条变得修长优美。

接下来的感觉更加奇妙。温暖湿润的敷料覆盖在他的胸部。一种轻微的胀痛感和麻痒感同时出现。他平坦的、属于男性的胸膛,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隆起、变形!脂肪组织在重新分布,构建出形状优美、柔软坚挺的少女酥胸,娇嫩的乳头也变得敏感起来,在敷料下悄然挺立,颜色转化为娇嫩的粉晕。

“啊~…”一声无意识的、娇媚得让他自己都吓一跳的嘤咛从喉间溢出。佐藤阳翔猛地感到不对劲!这感觉太诡异了!他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他想大喊,却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恐慌瞬间攫住了他!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被一种强大的、令人舒适的力量禁锢着,只能被动地感受着那恐怖的变化!

花泽树铃的手移到了他的腰腹。强有力的按摩配合着凝胶,重塑线条。他原本因为缺乏锻炼而略有赘肉的腰肢以一种惊人的幅度向内收缩,变得纤细盈盈不堪一握。髋部则变得更加圆润,勾勒出女性特有的骨盆曲线。

“臀部也需要更加挺翘呢…”恶魔般的低语再次响起。双手在他的臀部涂抹膏体,进行提拉塑形按摩。原本男性扁平的臀部变得饱满、圆润、高耸,形成了两瓣诱人的蜜桃形状。

变化蔓延到四肢。他的手臂变得纤细柔美,皮肤光滑,手变小了一圈,手指变得修长纤细,指甲圆润透亮。双腿变得更加修长笔直,腿部肌肉线条变得柔和性感。双脚也缩小了一号,变得白皙纤美。

最私密、最彻底的改造发生了。一种混合着轻微刺痛和强烈酥麻的感觉从下身传来!男性的象征在神奇力量的作用下迅速回缩、内陷、重组…组织被分解和重塑,神经末梢在重新连接。外部的形态彻底改变,形成了柔软闭合的阴唇和微微凸起的阴蒂,内部则构建出了湿润紧致的阴道腔体。一个完整而娇嫩的女性性器官,取代了原来男性的标志。

“呜——!!!”佐藤阳翔在极致的恐惧和无法言喻的、身体被强行改造的诡异快感中,意识几乎崩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恐怖的美容?!

在整个过程中,花泽树铃低声吟唱着,手指划出复杂的符号。周围的环境也在微妙地变化,似乎变得更加…朴素?甚至带点女仆休息间的感觉?

当身体改造接近尾声,花泽树铃轻轻脱下了佐藤阳翔那身昂贵的西装皮鞋。他从旁边的柜子里——这次取出的是一套黑白相间的标准女仆装,包括白色的头饰、围裙、黑色的连衣裙、白色的长筒袜和平跟女仆鞋,甚至还有一套白色的内衣裤。他熟练地为这具全新的、白皙娇嫩、已然变成女性的身体穿上每一件衣物。内衣包裹住隆起的胸脯,连衣裙勾勒出窈窕的腰身和臀部,长筒袜贴合着修长的双腿。

最后,他拿出一个简单的黑色发圈,将她新生的、变成栗色的柔顺长发扎成一个低马尾。他端详着镜中那个昏迷中的、已然从傲慢大少爷变成清秀可人小女仆的少女,露出了一个极度满意的笑容。

他从佐藤阳翔的旧西装口袋里掏出钱包,取出里面的证件。手指划过证件上的“佐藤阳翔”这个名字,字迹模糊消失,随后重新浮现出新的名字——“坂田 阳翔”。其他证件也发生了类似的变化。花泽树铃将这个新钱包,连同一部看起来非常普通、甚至有些老旧的翻盖手机,一起放入一个朴素的布制手提袋里。

他俯身,在新生的、意识即将苏醒的少女耳边轻轻吹气,低语道,但这次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诅咒般的强制力:“记住,你是坂田阳翔,佐藤家新来的、最低等的见习女仆。你笨手笨脚,反应迟钝,身份卑微。你要对佐藤家的大小姐佐藤上美绝对服从,她是你的主人,你的天。你渴望得到她的认可,畏惧她的责罚。至于你的过去…那是一场荒唐的、不该存在的幻梦…忘了吧…现在,认清你的身份,好好履行你的职责吧♡。并且,你无法以任何形式(言语、文字、肢体动作)向他人透露你曾经的真正身份,也无法违抗佐藤上美小姐的任何直接命令…”

随着他的低语,一股更加强大、更加冰冷的、带有强制规则的信息流强行涌入少女的大脑,覆盖、修改、重塑着她的记忆和底层认知逻辑。无数个属于“低等女仆”的画面——笨拙地打扫、被呵斥、小心翼翼地伺候主人、对大小姐充满敬畏和卑微的憧憬——如同冰水般灌入,变得无比真实。而关于自己曾经是佐藤阳翔大少爷的记忆,则被加上重重枷锁,模糊、扭曲、封锁,并且被设置了无法表达的禁制。

花泽树铃做完这一切,看了看时间。他打了个响指。

镜前的少女睫毛颤动,即将苏醒。而花泽树铃的身影,再次悄然退入阴影。

几乎在同一时间,佐藤上美(曾经的坂田上美)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等她回过神来时,惊讶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并且正站在美容店的门口。而她的身边,站着那个刚刚经历了天翻地覆变化的、穿着黑白女仆装的少女——坂田阳翔。

美容店的玻璃门在她身后关紧闭,门上的牌子无声地翻转为“休业中”。

佐藤上美愣住了,她完全没搞清楚自己是怎么瞬间移动出来的。她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少女。

就在这时,坂田阳翔(曾经的佐藤阳翔)也猛地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玻璃门上倒映出的那个穿着女仆装、扎着低马尾、脸色苍白、眼神茫然的陌生少女身影。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下一秒,记忆回笼——不是属于佐藤阳翔的记忆,而是属于“坂田阳翔”,低等女仆的记忆!但同时,那被封锁的、属于佐藤阳翔的真实记忆如同困兽般在脑海中疯狂冲撞,却都被那无形的枷锁牢牢禁锢,无法突破,无法表达!这种认知上的巨大冲突和割裂感让她瞬间头痛欲裂,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我…这是…”她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的女仆装,看到自己平坦却曲线柔和的胸部,看到自己纤细的手臂和双腿…以及那双穿着白色长袜和平跟女仆鞋的脚…

“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尖锐凄厉、充满无尽恐惧和崩溃的尖叫从她喉咙里迸发出来!这声音清脆娇柔,完全是女声!

“不——!这不是我!我是佐藤阳翔!我是佐藤家的少爷!!”她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头发、脸颊、身体,试图撕扯掉这身可笑的女仆装,语无伦次地尖叫着,眼泪汹涌而出,“幻觉!这是幻觉!那个混蛋店主!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猛地转身,发疯似的去拍打美容店紧闭的玻璃门:“开门!混蛋!开门!把我变回去!我是佐藤阳翔!你敢这样对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拆了你这破店!!!”

然而,无论她如何声嘶力竭地哭喊、拍打,那扇门都纹丝不动,仿佛里面从未有人存在过。

佐藤上美站在一旁, initially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和疯狂吓了一跳,但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和复仇的满足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高高在上、肆意欺辱她的恶少,如今变成了一个穿着女仆装、崩溃哭喊的可怜少女,一种近乎颤栗的兴奋让她微微发抖。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回忆着记忆中那些真正的、高傲的佐藤家大小姐应有的姿态和语气,上前一步,用一种带着明显鄙夷和不耐烦的语调开口:

“吵死了!你这个低贱的女仆!在这里发什么疯?!大喊大叫的,成何体统!还想冒犯店长先生?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

这番话,如同冰冷的鞭子,抽打在坂田阳翔的身上。

更可怕的是,就在佐藤上美话音落下的瞬间,坂田阳翔猛地感到一股无形的、强大的力量强行扼住了她的喉咙!她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发出尖叫,无法咒骂,甚至关于自己真实身份的字眼一个都说不出口!那种强制力冰冷而绝对,仿佛规则本身!

同时,另一种更强大的、源自大脑被植入的认知和规则开始发挥作用——面对大小姐的呵斥,要立刻道歉,要卑微,要服从!

两种力量在她体内疯狂交战,最终,后者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她的哭喊声戛然而止,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是被无形的线操控着,极其僵硬地、一点点地转过身,面向佐藤上美。她脸上的愤怒和崩溃还没有完全褪去,就被一种巨大的、无法抗拒的恐惧和卑微所覆盖。

眼泪依旧在流淌,但她却不受控制地、深深地弯下了腰,用那副全新的、娇柔的嗓音,颤抖着、哽咽着,说出了与她意志完全相反的话:

“非…非常抱歉!大小姐!是我失态了!请…请您责罚!”

说完这句话,巨大的屈辱感和自我认知的崩塌让她几乎晕厥过去!但她的身体,却被那该死的规则强制着,维持着鞠躬道歉的姿态,无法动弹!

佐藤上美看着眼前这无比解气的一幕,心中畅快淋漓!她几乎要忍不住放声大笑!但她忍住了,只是用鼻子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

“哼!没规矩的东西!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平稳地驶来,停在了路边。车门打开,一位穿着司机制服的中年男人快步下车,小跑到佐藤上美面前,恭敬地鞠躬:

“上美大小姐,抱歉让您久等了。请上车。”

这位司机,佐藤阳翔(坂田阳翔)认得!是他以前的专属司机老田中!

“田中!田中!是我啊!我是阳翔少爷!!”坂田阳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在心中疯狂呐喊,试图用眼神向老田中传递信息!然而,她的嘴巴却像被缝住一样,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而且,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无法主动靠近老田中,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屏障阻止她做出任何“逾越”的举动!

老田中显然听到了她刚才那番“道歉”,也看到了她此刻穿着女仆装、泪流满面、对着大小姐鞠躬的狼狈模样。他的眼神扫过她,里面没有丝毫的疑惑或同情,只有一种毫不掩饰的、对下人的鄙夷和一丝厌恶,仿佛在看什么肮脏的垃圾。

“大小姐,这位是…”老田中微微皱眉,询问地看向佐藤上美。

“哦,家里新招来的一个不懂事的见习女仆,笨手笨脚的,带出来见见世面,结果净给我丢人。”佐藤上美随意地摆摆手,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只不听话的宠物,“不用管她,我们走吧。”

“是,大小姐。”老田中不再看坂田阳翔一眼,恭敬地为佐藤上美拉开车门,用手护着她的头顶。

佐藤上美优雅地俯身,坐进了车后座。

老田中关上车门,然后才冷淡地瞥了一眼还僵在原地鞠躬的坂田阳翔,不耐烦地喝道:“还傻站着干什么?!没听到大小姐的话吗?难道还要请你上车?自己从后面上去!”

豪华轿车的后车厢是分隔的,尊贵的主人坐后排,而随行的仆人…通常只能打开后车厢盖,蜷缩在狭窄的、存放物品的空间里!

坂田阳翔如遭雷击!让她…像货物一样蹲后备箱?!她可是佐藤家的少爷!!

然而,她的意志再次被规则无情碾碎。在老田中鄙夷的目光和佐藤上美透过车窗投来的、冰冷的目光双重压力下,她的身体自己动了起来!她屈辱地、一步一步地挪到车尾,看着老田中不耐烦地帮她打开后备箱盖,那里面黑暗而狭窄…

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在巨大的、无法反抗的屈辱中,她蜷缩起变得娇小的身体,钻进了那冰冷黑暗的后备箱。盖子“砰”地一声在她头顶关上,隔绝了所有的光线和尊严。

车子平稳地启动,驶向那座她无比熟悉、曾经是她王国般的佐藤家大宅。

车厢内,佐藤上美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报复的快感如同美酒,让她陶醉。

后备箱里,坂田阳翔蜷缩在黑暗中,身体随着车辆的颠簸而晃动。女仆装的布料粗糙地摩擦着她娇嫩的新生肌肤,冰冷的金属底板透过薄薄的鞋底传来寒意。她被自己身体散发出的、淡淡的女性体香和后备箱里皮革、杂物的混合气味包围着,无边的绝望和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更深的地狱。

车子终于驶入了佐藤家宏伟的宅邸。

当后备箱盖再次打开时,刺眼的光线让坂田阳翔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她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狼狈地从里面爬了出来,差点摔倒在地。

几个正在庭院里打扫的其他女仆看到了她,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嘲笑和轻蔑。没有人对她从后备箱出来表示惊讶,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看啊,就是那个新来的…” “听说笨得要死,还敢惹大小姐生气…” “活该…” “长得倒还行,可惜是个蠢货…”

细碎的、恶意的议论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老田中将车开去车库,甚至没再多看她一眼。

佐藤上美在管家的迎接下,仪态万方地走进了主宅大门。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僵立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坂田阳翔,对旁边的女仆长冷淡地吩咐道:“把这个不懂规矩的东西带进来,好好‘教导’一下,让她知道佐藤家的规矩。”

“是,大小姐。”女仆长是一个表情严肃的中年女人,她看向坂田阳翔的眼神冰冷而苛刻。

接下来的一整个下午,对坂田阳翔来说,是一场活生生的、无比熟悉的噩梦重现——只不过,曾经施加于坂田上美身上的折磨,如今原封不动地、甚至变本加厉地报应在了她自己身上!

她被命令去擦拭大厅里所有名贵的古董摆设,要求一尘不染。她笨拙地拿着柔软的羽毛掸子和细腻的绒布,那双手曾经只用来打游戏、签支票和挥霍,如今却要去做这些低贱的活计!她紧张万分,生怕打碎什么东西,越是紧张就越是出错,果然不小心碰倒了一个小巧的青瓷花瓶!

“啪嗒!”清脆的碎裂声如同惊雷在她耳边炸开!

“废物!”女仆长冰冷的呵斥立刻传来,伴随着一记狠狠的耳光扇在她脸上!“你知道这个花瓶值多少钱吗?!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脸颊火辣辣地疼,眼泪瞬间涌出。但比疼痛更甚的是屈辱!她竟然被一个下贱的女仆长打了耳光?!

她想反抗,想怒吼,但规则的力量再次将她死死按住!她只能捂着脸,低着头,身体颤抖着,用细若蚊蚋的声音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哼!说对不起有用吗?!今晚不许吃饭!把这里打扫干净,然后去把后院所有的落叶用手给我捡干净!捡不干净就别想休息!”女仆长恶狠狠地命令道。

下午,她又被迫去手洗大小姐换下来的“大量”衣物(其中很多甚至是干净的她被故意塞进来的),冰冷刺骨的水和粗糙的皂液很快将她娇嫩的手泡得发红、起皱。然后是擦拭所有楼梯的扶手,要求光可鉴人,她跪在地上,一遍遍地用力擦拭,膝盖磨得生疼,腰酸背痛…

每一项工作都极其繁琐、劳累,并且伴随着女仆长和其他女仆时不时的呵斥、嘲讽和故意刁难。她无数次地想甩手不干,想大声告诉所有人她是这里的主人,但每一次试图违背命令或透露身份的念头,都会引来一阵剧烈的头痛和失声,身体也会被强制执行命令!

身体的疲惫和心灵的屈辱双重折磨着她。这具新生的、娇弱的女体根本承受不住如此高强度的劳作,很快就变得浑身酸痛,汗水浸透了粗糙的女仆装,头发凌乱,脸上沾着灰尘,狼狈不堪。

而佐藤上美,则时不时地“恰好”路过,或是坐在花园的阳伞下悠闲地喝着下午茶,看着她像条狗一样被使唤来使唤去,脸上带着那种大小姐特有的、漫不经心的、却又充满恶意的微笑。

这种无声的羞辱,比直接的打骂更让坂田阳翔感到崩溃。

夜幕缓缓降临,佐藤家华灯初上,巨大的宅邸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散发着冰冷而奢华的光芒。对于蜷缩在后院角落里,就着昏暗的光线,用那双已经红肿破皮的手一点点捡拾着最后几片落叶的坂田阳翔而言,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力和无尽的屈辱。

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每一块肌肉都在尖叫抗议。胃部因为饥饿而剧烈地抽搐着,喉咙干得冒烟。粗糙的女仆装摩擦着娇嫩敏感的皮肤,带来阵阵刺痛。但她不敢停下,女仆长那冰冷苛刻的眼神和“捡不干净就别想休息”的命令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

更可怕的是那种无处不在的、规则般的束缚感。每一次她试图反抗,哪怕只是在心里咒骂,都会引发剧烈的头痛和失声,身体则会不受控制地继续执行命令。这种意志被彻底剥夺的感觉,比身体的疲惫更加摧毁人心。

终于,最后一片落叶被丢进垃圾桶。她几乎虚脱地瘫坐在地上,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着气,眼泪不受控制地再次滑落——不是因为悲伤,而是源于极致的疲惫和绝望。

“喂!新来的!”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是另一个年纪稍长的女仆,正叉着腰,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她,“躲在这里偷懒吗?大小姐房间的夜壶还没倒呢!快去!倒干净刷好了再送去厨房帮忙!今晚厨师长忙不过来,一堆碗碟等着洗呢!”

又是没完没了的活计!仿佛永无止境!

坂田阳翔猛地抬起头,眼中迸发出极致的愤怒和怨恨!她是佐藤阳翔!是这里的大少爷!这些下贱的佣人怎么敢?!

她想怒吼,想把这个趾高气扬的女仆狠狠揍一顿!但嘴巴张了张,发出的却只是嘶哑的气音,头痛欲裂!而她的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地、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朝着主宅的方向挪动脚步。

“啧,真是个木头疙瘩,反应迟钝!”那女仆嫌弃地撇撇嘴,转身走了。

强忍着几乎要爆炸的屈辱,坂田阳翔(身体自称坂田阳翔)麻木地完成了倒夜壶、刷洗、然后又被赶到厨房清洗堆积如山的油腻碗碟的工作。冰冷油腻的污水,沉重的陶碟,让她本就受伤的手更是雪上加霜。

等到所有工作终于被勉强完成,得到可以回仆人房休息的许可时,已经是深夜。她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踉跄地走在空旷安静的走廊上。仆人们住在主宅侧翼狭窄简陋的房间里,通常是几人一间。

就在她经过主宅二楼那富丽堂皇的主卧室区域时,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那扇熟悉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实木房门,曾经是她的卧室房门。门缝底下透出温暖的光线。

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冲动攫住了她!里面是她的父母!是唯一可能认出她、可能救她的人!虽然那个该死的规则限制她透露身份,但万一…万一眼神、动作,或者父母能察觉到什么呢?!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强烈的求生欲和几乎被磨平的侥幸心理,让她忽略了规则可能带来的反噬。她像着了魔一样,左右看了看,确认走廊暂时无人,然后颤抖着伸出手,拧动了那扇门的门把手——幸运的是,门没有锁。

“咔嚓。”

门轻轻打开了一条缝。

温暖明亮的光线倾泻而出,伴随着一股熟悉的高级熏香味道。房间内布置得极尽奢华,她的父亲佐藤健一正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看着财经报纸,母亲佐藤雅子则坐在梳妆台前涂抹着昂贵的护肤品。

这温馨而日常的一幕,瞬间击溃了坂田阳翔的心理防线。所有的委屈、恐惧、痛苦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上心头!

她猛地推开门,踉跄着扑了进去,再也顾不上什么规则,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嘶哑的、破碎的哭喊:

“爸爸!妈妈!是我啊!我是阳翔!你们的儿子阳翔啊!!那个女仆…那个佐藤上美是假的!她是妖怪变的!她把我变成了这样!救我!快救救我!!!”

她哭喊着,跪倒在地,朝着父母的方向伸出手,脸上泪水纵横,混合着灰尘和污渍,看起来无比凄惨狼狈。

房间内的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和惊悚的言论吓了一跳!

佐藤健一猛地放下报纸,皱紧了眉头,脸上先是惊愕,随即迅速被一种极度不悦和厌恶所取代。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地上那个穿着脏污女仆装、头发凌乱、状若疯癫的少女,厉声喝道:“哪里来的疯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谁让你闯进来的?!滚出去!”

佐藤雅子也惊讶地转过身,用手捂住了嘴,眼神里充满了惊吓和…鄙夷。她尖声道:“天哪!这是哪个房里的女仆?怎么疯疯癫癫的?!什么儿子?我们只有一个女儿!就是上美!保安!快叫保安!”

“不!不是的!妈妈!是我!我是阳翔啊!”坂田阳翔看到父母完全认不出自己,甚至露出那种看疯子、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心彻底碎了,她挣扎着想要爬过去,“你们看清楚!我的眼睛!我的鼻子!难道一点都认不出来了吗?!是那个美容店!那个花泽树铃!他把我变成了女人!还把我变成了女仆!那个佐藤上美她原来是…”

就在她即将要说出“坂田上美”这个名字时,那股强大的规则之力再次降临!她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不仅发不出声音,更是带来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和剧烈的头痛!她痛苦地捂住脖子,身体蜷缩起来,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看到她这副更加诡异的样子,佐藤健一的脸色更加难看,他按响了呼叫铃,语气冰冷至极:“疯了!简直是疯了!居然敢冒充我儿子?!我佐藤健一只有一个宝贝女儿上美!哪里来的儿子?!你这个卑贱的女仆,不仅擅闯主人卧室,还满口胡言乱语,精神错乱!女仆长呢?!立刻把她给我拖出去!送去精神病院关起来!”

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甚至招致了更可怕的后果——被当成精神病关起来?!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瞬间淹没了坂田阳翔!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一个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担忧的声音: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发生什么事了?我听到好大的动静。”

只见佐藤上美穿着一身丝质的奢华睡裙,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她看了看地上蜷缩颤抖、狼狈不堪的坂田阳翔,又看了看面色铁青的父母,立刻露出了然和懊恼的表情。

“哎呀!父亲母亲,真是非常抱歉!”她快步走进来,先是恭敬地向父母鞠躬道歉,然后转身,用一种看似无奈实则充满掌控感的语气解释道,“这个女仆是我今天刚带回来的,叫阳子。我看她无家可归怪可怜的,就想着给她一个机会。没想到她这里…”佐藤上美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做出一个“有问题”的手势,“似乎有点不太正常,总是会产生一些奇怪的妄想,幻想自己是豪门少爷什么的…可能是以前受过什么刺激吧。我本来想慢慢教导她,没想到她竟然跑来这里惊扰了二老,实在是我的疏忽!”

她这番解释合情合理,既说明了女仆的来源,又将她那惊世骇俗的“疯话”定性为精神病人的妄想,完美地化解了父母的疑虑和愤怒。

佐藤健一和佐藤雅子闻言,脸色果然缓和了不少。佐藤健一皱了皱眉:“上美,你就是太善良了!这种来历不明、精神还有问题的人怎么能随便带回家?万一伤到人怎么办?赶紧处理掉!”

“是,父亲教训的是。”佐藤上美乖巧地低头认错,“我这就把她带回去严加管教,保证不会再让她来打扰二老了。真是对不起,让您们受惊了。”

“好了好了,快带走吧,看着就晦气。”佐藤雅子嫌弃地挥挥手,仿佛在驱赶一只苍蝇。

“是,母亲大人。”佐藤上美再次鞠躬,然后转过身,面向地上瑟瑟发抖、满眼恐惧和绝望的坂田阳翔时,脸上的温柔和歉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带着戏谑和残忍的笑意。

她伸出手,看似轻柔实则用力地抓住了坂田阳翔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

“走吧,‘阳子’。”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一字一句地说道,“跟我回‘我的’房间,我们得好好谈谈,关于你今晚的‘失态’…以及,该如何好好‘惩罚’你才行♡。”

最后的尾音上扬,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

坂田阳翔想要挣扎,想要向父母发出最后的求救,但规则的力量和佐藤上美那冰冷的目光如同最坚固的镣铐,将她彻底锁死。她像一只被提线操纵的木偶,浑身僵硬,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只能被佐藤上美半拖半拽地拉出了主卧室。

父母冷漠的目光在她身后消失,房门被轻轻关上,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走廊里寂静无声,只有她们两人的脚步声和坂田阳翔压抑的、绝望的抽泣声。

佐藤上美并没有把她带回仆人房,而是直接将她带向位于宅邸另一端的、属于她自己的豪华套房。

走进房间,佐藤上美反手锁上了门。

“砰。”

沉重的门锁落下声,如同地狱的丧钟,在坂田阳翔心中敲响。

这是一个极其宽敞华丽的房间,地上铺着柔软的昂贵地毯,墙上挂着名画,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氛的味道。与仆人房的简陋狭窄形成了天壤之别。

佐藤上美松开手,像是扔垃圾一样将坂田阳翔甩在地毯上。

然后,她好整以暇地走到华丽的丝绒沙发前,优雅地坐了下来,翘起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倒在地、如同惊弓之鸟的少女。

“好了,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了。”佐藤上美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弄,“我亲爱的‘哥哥’?或者现在该叫你…阳子?嗯?”

这声“哥哥”如同最尖锐的刺,狠狠扎进坂田阳翔的心脏!她猛地抬起头,眼中燃烧着最后一丝愤怒的火焰,嘶声道:“佐藤上美!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把我变成这样!你不得好死!!”

“我想怎么样?”佐藤上美轻笑出声,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话,“我想怎么样,你不是最清楚了吗?我的好‘哥哥’。你当初是怎么对待‘坂田上美’的?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那些随意践踏别人尊严的快乐?嗯?现在,只不过是让你亲身经历一遍而已。怎么样?女仆的工作好玩吗?被呵斥、被扇耳光的滋味如何?饥饿和疲惫的感觉舒服吗?”

她每说一句,坂田阳翔的脸色就苍白一分,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那些她曾经施加于人的痛苦,如今百分百地回报自身,她才真切地体会到那是何等可怕的折磨!

“哦,对了,”佐藤上美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站起身,走到一个精致的雕花木柜前,从里面取出了两样东西——一个黑色的、带着金属扣环的皮质项圈,以及一个…做得极其逼真、甚至能看到青筋纹路的、尺寸惊人的硅胶假阳具!那假阳具的根部似乎还连接着一个小巧的装置。

看到那两样东西,坂田阳翔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席卷全身!她想后退,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到了墙角,无处可逃!

“你…你要干什么?!拿开!把那恶心的东西拿开!!”她尖叫道,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恶心?”佐藤上美拿着项圈和假阳具,一步步逼近,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却也越发冰冷残忍,“怎么会恶心呢?我的好哥哥,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用类似的东西,‘命令’你那些可怜的女朋友们做各种‘游戏’吗?听说你还收藏了不少呢?怎么轮到你自己,就觉得恶心了?”

她走到坂田阳翔面前,蹲下身,强迫她抬起头。

“看来,以前的‘教导’还远远不够。你需要更深刻的‘记忆’,来帮你牢牢记住现在的身份——一条属于我佐藤上美的、卑贱的、发情的母狗♡。”

话音刚落,佐藤上美猛地将那个皮质项圈扣在了坂田阳翔纤细的脖颈上!“咔哒”一声,金属锁扣锁死,项圈内侧的软皮紧紧贴着她的皮肤,带来一种强烈的、被束缚被占有的屈辱感!

“不!拿掉!给我拿掉!”坂田阳翔疯狂地用手去抠扯项圈,但那项圈异常牢固,根本无法挣脱。

“别急,还有呢。”佐藤上美冷笑着,拿起那个狰狞的假阳具,按动了根部装置上的某个按钮。那假阳具竟然开始微微震动起来,发出低沉的嗡嗡声,顶端甚至还渗出了一些散发着浓郁石楠花气味的粘稠液体——那气味,坂田阳翔再熟悉不过,是她自己曾经精液的味道!这种高科技的仿真实在是太具侮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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