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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自缚地狱,2

小说: 2025-09-13 09:10 5hhhhh 6820 ℃

李芳知道自己不能待在原地。她必须移动。她忍着下体被撕裂的剧痛,用手肘和膝盖,在茂密的芦苇丛中艰难地匍匐前进。每一寸的移动,都让那根木桩在她体内搅动,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昏厥的剧痛。

就在这极致的痛苦和恐惧之中,一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她赤裸的身体在粗糙的芦苇叶和毛茸茸的芦苇穗之间穿行。这些植物的茎叶和顶穗,不断地摩擦着她身上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尤其是她胸前那对早已被绳索勒得红肿挺立的乳头,和下腹最敏感的地带。

起初,这只是加剧了她的痛苦。但渐渐地,在这种持续不断的、大面积的、轻柔而密集的刺激下,她的身体产生了一种不受控制的、完全背离她意志的反应。一股奇异的酥麻感,像无数细小的电流,从被摩擦的皮肤窜起,汇集到她的小腹深处,与那根木桩带来的剧痛诡异地交织在一起。

痛苦和一种病态的快感,在她濒临崩溃的神经系统中疯狂地冲撞。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绷紧、痉挛。

【不……不要……】

她在心里绝望地呐喊,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那股奇异的电流越来越强,最终,在她完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猛地冲上了顶峰!

“啊——嗯啊——!”

一声高亢而绵长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呻吟,冲破了她理智的枷锁,从她捂着嘴的指缝间泄露出来,响彻了整个芦苇丛。那是一次在最痛苦、最屈辱、最绝望的境地下,被强行催生出的高潮。

这声呻吟,成了她最后的败笔。

“在那儿!”

所有的脚步声和光柱瞬间都朝着她的方向汇集而来。

最后的理智驱使着 李芳做出了最后的挣扎。她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向前跑了几步。然而,她的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脚下一软,整个人重重地向前摔倒在地。

这一次的摔倒,是致命的一击。

她的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那根插在她骚穴里的木桩上。只听“噗嗤”一声闷响,那根木桩被巨大的冲击力狠狠地向更深处推进,彻底贯穿了脆弱的组织,也许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宫。

一股无法想象的剧痛瞬间炸开,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击中了她的大脑。她的眼前一黑,所有的意识、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屈辱,都在这一刻被黑暗彻底吞噬。她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被拖拽的痛感惊醒一丝意识时,发现自己已经被那四个男人团团围住。他们看着她身下那根血淋淋的木桩,脸上露出了惊奇而又残忍的笑容。

他们没有拔出那根木桩,而是找来了更多的绳子,粗暴地将她的双脚也捆绑了起来。然后,他们将捆着她手腕的绳子和捆着她脚踝的绳子用力拉到一起,将她整个人捆成了一个屈辱的、向后反弓的“粽子”。

最后,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粗长的竹竿,从她手脚之间的绳索空隙中穿了过去。黄毛和绿毛一前一后地扛起竹竿的两端,将昏迷不醒、浑身赤裸、下体还插着木桩、不断滴着血的 李芳,像一头被猎杀的牲口,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一样,就这么挑着,晃晃悠悠地,朝着那间地狱般的小屋走去。

>废弃小屋,地狱的延续

他们像拖拽一头死去的牲畜一样,将 李芳重新扔回了那张散发着酸臭和淫靡气味的床上。竹竿被抽走,她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床垫上,这个动作再次牵动了她下体那撕心裂肺的伤口,让她从短暂的昏迷中被剧痛惊醒。

她虚弱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四个男人围绕在床边,脸上带着一种玩味而残忍的笑容。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体最屈辱的地方——那根血淋淋的、深深扎在她骚穴里的木桩。

“妈的,这婊子命真大,”绿毛青年啧啧称奇,仿佛在欣赏一件战利品,“这么搞都没死。”

领头的黄毛蹲下身,脸上没有一丝同情,反而是一种即将进行有趣实验的兴奋。他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那根木桩的末端,对 李芳狞笑道:“小骚货,这玩意儿插在里面不舒服吧?哥哥帮你拿出来。”

他的话音未落,便猛地向外一拔!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血肉分离声响起。那根沾满了她鲜血和体液的木桩被粗暴地扯离了她的身体。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她全身,仿佛她的五脏六腑都被这一拔给带了出来。新鲜的血液立刻从那被二次撕裂的伤口处汹涌而出,将她身下的床单染得更红。她张着嘴,却因为极度的痛苦而发不出一丝声音,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前金星乱冒,几乎再次晕厥过去。

然而,那短暂的、仿佛身体被掏空的解脱感,却是另一场更深重噩梦的序曲。

黄毛从一个肮脏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棕色的玻璃瓶。他拧开瓶盖,一股甜腻中夹杂着化学药剂的刺鼻气味立刻弥漫开来。瓶子里是一种粘稠的、泛着诡异油光的膏体。

“这可是好东西,”他怪笑着,用手指剜出一大坨药膏,“能让死人都浪起来。”

李芳惊恐地看着他,不祥的预感让她浑身冰冷。她想要挣扎,想要后退,但身体却因为失血和剧痛而软弱无力。

另外两个青年按住了她的肩膀和腿,黄毛则将那冰凉黏腻的药膏,毫不留情地涂抹在她赤裸的身体上。从她修长的脖颈、圆润的香肩,到她被绳索勒出深深红痕的胸膛,再到平坦的小腹……他没有放过任何一寸肌肤。他的手掌粗暴地在她身上揉搓,将药膏均匀地抹开。

最让她感到恐惧和恶心的是,他竟然将沾满药膏的手指,直接探入了她那刚刚被木桩蹂躏过的、血肉模糊的骚穴里。药膏接触到新鲜的伤口,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这种刺痛很快就被另一种更诡异的感觉所取代。

起初,药膏带来的只是一阵冰凉的触感。但很快,一股灼热的暖流就从被涂抹的皮肤表面开始,慢慢地向内渗透,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火苗,在她的血管和神经里被点燃。

她的皮肤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四肢百骸升起,汇聚到她的小腹深处。那里仿佛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无法填满的空洞,正疯狂地叫嚣着、渴望着被填满、被冲击、被蹂躏。

她的理智在尖叫,在抗拒,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一种强烈的、陌生的、无法抑制的欲望,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她的意志,将她拖向情欲的深渊。

就在药效开始全面发作的时候,他们找来了更多的绳子。他们将她的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分别紧紧地捆绑在了床头和床尾的四个金属床脚上。她整个人被拉扯成一个屈辱的“大”字形,身体因为药力的作用而微微弓起,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们面前。

做完这一切,黄毛满意地拍了拍手,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他对着电话那头,用一种炫耀而兴奋的语气说道:“喂,强子吗?带上兄弟们过来,这边有好玩的……对,极品货色,保证你们没见过这么野的……家伙事儿都带齐了,特别是‘摄影器材’,别忘了!”

电话挂断了。 李芳的心也随之沉入了谷底。

“装备”?“摄影器材”?

这两个词像两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她最后的防线。她明白了,他们不只是要强暴她,他们要把她的痛苦和屈辱,制作成影像,供更多的人欣赏、取乐。她将成为一个色情表演中的道具,一个任人宰割、毫无尊严的玩物。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对 李-芳来说是生不如死的煎熬。她的意识在恐惧的冰海和欲望的火海之间反复挣扎。理智告诉她,接下来将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但她那被药物控制的身体,却因为那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燥热而不断地扭动、摩擦着身下的床单。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挺动着腰肢,用那血迹斑斑的骚穴去摩擦床单,试图缓解那股仿佛要将她烧成灰烬的欲火。

就在她的理智即将被欲望彻底吞噬的时候,小屋的门被“砰”的一声踹开。

一大群人,至少有十几个,嬉笑着、吵嚷着涌了进来。狭小破败的小屋瞬间被挤得满满当当。一张张带着狞笑和贪婪的陌生面孔,像地狱里的恶鬼,出现在 李芳迷离的视线里。

他们带来了黄毛口中的“装备”。

有人架起了专业的摄像机,镜头像一只冰冷的、没有感情的眼睛,对准了床上赤裸的她。有人拿出了几块巨大的补光板,刺眼的光线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将她身体上每一处伤痕、每一丝颤抖都照得一清二楚。

其余的人则将带来的“玩具”扔在了地上。那是一堆令人头皮发麻的东西:更多不同材质和粗细的绳子,冰冷的金属手铐,各种尺寸和形状的、狰狞可怖的假阳具,还有专门用来堵嘴的、带着皮带的口球……

看到这一切, 李-芳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嘣”的一声断了。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那股滔天的欲望。

恐惧、羞耻、绝望……所有属于人类的情感,都被那药物催生的、最原始的本能彻底淹没。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让什么东西进来,填满她身体里那个快要爆炸的黑洞。

“呜……啊……”她开始发出更加明确的、渴求的呻吟。她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像一条在烙铁上挣扎的蛇。她的眼神失去了焦点,只是空洞而又急切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那眼神里不再是恐惧,而是一种赤裸裸的、毫无廉耻的祈求。

“求……求求你们……”她的声音嘶哑而破碎,完全不像是她自己的,“给我……快……快给我……”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加猖狂的哄笑声。

“我操!听听!这婊子都等不及了!”

“哈哈哈,这药劲儿可以啊!看她骚的!”

黄毛得意地走到床边,俯下身,像欣赏一件杰作一样看着 李-芳。他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对着摄像机镜头笑道:“看到了吗,兄弟们?这才是真正的骚货,骨子里就欠操!”

“上我……” 李芳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她迎合着黄毛的手,甚至主动伸出舌头,去舔舐他肮脏的手指,“求求你们……谁来都好……快来上我……”

她哭了,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但这不再是痛苦和屈辱的泪水,而是一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焦灼的泪水。她像一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换取那片刻的满足。

这副淫荡到极致的模样,彻底点燃了在场所有男人的兽性。

一个男人已经迫不及不及地脱下了裤子,想要第一个冲上来。但黄毛拦住了他。

“别急,”黄毛的脸上露出一个更加残忍的笑容,他从那堆“玩具”里,拿起了一只最大号的、通体漆黑、顶端还带着狰狞螺纹的假阳具,“正片才刚要开始。得先让咱们的女主角,好好‘热热身’。”

他将那冰冷坚硬的假阳具,对准了 李芳那正不断收缩、流淌着爱液和血水的骚穴。摄像机的镜头缓缓推近,补光板的光将这一幕照得亮如白昼。

李芳看着那即将侵入自己身体的巨大异物,非但没有感到恐惧,反而因为即将被填满的预期,而发出了更加兴奋和期待的呻吟。

“啊……快……快插进来……求你……”

黄毛转头看了一眼摄像机,确保已经开始录制,然后他对着周围的同伙们,像一个导演一样,下达了指令:

“来,哥几个,让咱们的女主角好好爽爽。从哪儿开始呢?就从她这张最会叫的骚嘴,和这个最会流水的骚逼开始吧!”

那领头的黄毛还没来得及享受同伴们的吹捧,刚进来的那群人中,一个身材更为高大、面容冷峻的男人便走了出来。他扫了一眼床上被欲望和痛苦折磨得神志不清的 李芳,又瞥了一眼黄毛手中那个棕色的药瓶,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就这种地摊货?”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嘲弄,“你们这药物实在太差了,简直是浪费了这么好的素材。看我的。”

说罢,这个被众人称为“强哥”的男人从自己的皮夹克内袋里,从容地取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瓶子。一个是不透明的黑色小药瓶,另一个则是装着透明凝胶的喷雾瓶。他的动作熟练而冷静,仿佛不是在准备施虐,而是在展示一件精密的艺术品。

“扒开她的嘴。”强哥用下巴点了点 李芳,对身边的手下下达了简短的命令。

两个男人立刻上前,一人捏住 李芳的下颚,另一人则用粗暴的手指强行掰开了她的牙关。 李芳本能地想要反抗,拼命地扭动着头,但她的力量在这些壮汉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黑色的药瓶被凑到她嘴边,一股带着浓烈苦杏仁味的粘稠液体,被毫不留情地悉数灌进了她的喉咙。

她被呛得剧烈咳嗽,一部分黑色的药液顺着嘴角流下,在她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一道诡异的痕迹。她能感觉到那股液体像岩浆一样灼烧着她的食道,滑入胃中,然后一股更加猛烈的热浪从身体内部轰然炸开。

这还没完。强哥拿起那个喷雾瓶,对着床上赤裸的 李芳,开始均匀地喷洒。冰凉的凝胶被雾化成细密的水珠,覆盖了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地带:她因激动而挺立的乳头,柔软的腋下,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当然,还有那片刚刚饱受创伤、血迹未干的私密花园。

“揉进去,让她吃透。”强哥冷冷地命令道。

几个男人立刻围了上来,肮脏而火热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意地揉搓起来。他们像是在揉捏一块面团,用力地将那透明的凝胶按进她的皮肤里。冰凉的触感迅速被一种钻心的、酥麻的灼热所取代。这股热量比之前那药膏要猛烈百倍,仿佛有无数只带电的蚂蚁,在她皮肤下疯狂地噬咬、钻探,将每一根神经末梢都点燃,催生出一种无法抗拒、足以毁灭理智的强烈欲望。

仅仅过了不到一分钟, 李芳的身体就起了剧烈的变化。她的皮肤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浑身不住地颤抖,那不是因为寒冷或恐惧,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她的小腹深处,那欲望的黑洞被瞬间放大了无数倍,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她那红肿的骚穴中涌出,混合着之前流出的精液和鲜血,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浓郁而淫靡的气息。

“啊……啊……热……好热……”她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不成句的呻吟,“给我……求求你们……给我……”

强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挥了挥手:“把她解下来。”

捆在她手腕和脚踝上的绳索被解开。重获自由的 李芳非但没有逃跑,反而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在床上翻滚扭动,用自己的身体去摩擦床单,试图缓解那股快要将她逼疯的痒意和空虚。她甚至主动向离她最近的男人爬去,用自己丰满的酥胸去蹭他的裤腿。

“继续……来……快来……”她抬起迷离的、被情欲浸透的双眼,声音嘶哑地祈求着。

“开始吧。”强哥对扛着摄像机的那个手下点了点头,然后对其他人说,“把她的‘戏服’处理一下。”

一个青年狞笑着上前,一把抓住 李芳身上那件早已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黑色蕾丝内衣,用力一扯!

“嘶啦——”

最后的遮羞布被彻底撕碎,变成了几缕可怜的布条,散落在床上。至此, 李-芳完完全全地、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了十几双贪婪的眼睛和冰冷的镜头之下。

“第一个姿势,‘苏秦背剑’。”强哥像一个专业的摄影指导,开始发号施令。

两个男人立刻上前,将不断扭动的 李芳按住。他们抓住她的右臂,用力向上拉过她的头顶,再抓住她的左臂,从背后向上弯折。两只手在她的后心处被强行拉到了一起。 李芳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这个姿势让她肩关节和胸腔都感到了巨大的拉伸感,胸前那对饱满的乳肉被绷得更高、更挺,两颗红肿的乳头在刺眼的灯光下颤抖着,显得格外淫荡。

一根粗糙的麻绳被迅速地缠绕在她的手腕上,死死地捆紧。这个姿势让她完全失去了上半身的平衡和反抗能力,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特写,拍她的表情和胸。”强哥指挥着。

摄像机缓缓推近,将她那张混合着痛苦与渴望的潮红脸庞,以及那对被强行挺起的、不断泌出乳汁的大奶摄入镜头。

“很好,换下一个。‘驷马倒蹿蹄’,让她给咱们展示一下她最骚的部位。”

这个名字让 李芳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但身体里那股药物的力量已经让她无暇思考。她只知道,任何的接触,哪怕是痛苦的捆绑,都能给她带来一丝病态的快感。

几个男人合力将她翻过身,让她趴在床上。他们先用绳子将她的双脚脚踝紧紧捆在一起,然后将绳子的一端向上拉,穿过她脖颈后方,再用力收紧。这个动作迫使她的身体形成一个惊人的、向后弯曲的弧度,她的头和脚几乎要碰到一起。她的脊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整个身体的正面——从喉咙、乳房、平坦的小腹,到那片刚刚被蹂躏过的、此刻正淫水泛滥的三角地带——毫无遮拦地、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态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她的骚穴因为这个姿势而被彻底地拉伸敞开,红肿的穴肉向外翻卷着,晶亮的淫水混合着血丝,正一滴滴地从大张的穴口滴落下来,砸在床单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漂亮!这个角度太棒了!”负责摄像的男人兴奋地喊道,不断地调整着焦距,从各个角度拍摄着这幅淫靡至极的活春宫。

李芳的口中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声,巨大的身体拉伸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但下体那极度暴露所带来的羞耻感,却在药物的作用下,转化成了更加猛烈的性奋。

“再来个经典的,‘观音坐莲’。”强哥似乎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

他们解开了绳索,又将她扶起来,强迫她以一个盘腿的姿势坐着。然而,这并非普通的盘坐。他们将她的双腿强行向上抬起,绕过她的肩膀,将她的双脚脚踝固定在她的后颈上。她的身体被折叠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两条大腿被最大限度地掰开,让她那红肿湿滑的骚穴,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糜烂的花,正对着前方的镜头。

为了固定姿势,他们还用绳子从她的腰后绕过,穿过她的大腿根部,将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紧紧地捆绑在一起,让她无法做出任何一丝一毫的挣扎。

在这个姿势下,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是如何门户大开,淫水横流的。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空气拂过自己最敏感的穴心。这种视觉和触觉上的双重刺激,让她彻底崩溃了。

“啊……啊……要……我要……快进来……求求你们……用东西……用东西插进来……”她彻底放弃了最后的尊严,像一个真正的荡妇一样,哭喊着、祈求着。

她那泛滥的淫水已经将她身下的一片床单完全浸透,在刺眼的灯光下闪烁着黏腻的光泽。汗水、泪水、血水、淫水,混合在一起,在她因为药物而通红的身体上肆意流淌,构成了一幅色彩浓烈、淫靡到极致的画面。

强哥走到镜头前,对着床上那个已经完全变成欲望奴隶的女人,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他回过头,对那群早已看得目露凶光、蠢蠢欲动的男人们说:

“热身结束了。现在,这头母狗已经彻底发情了。兄弟们,开始享用吧。”

捆绑所带来的极致羞辱和身体上的强烈刺激,在药物的催化下,将 李芳的欲望彻底引爆。她不再是一个有思想、有尊严的人,而是变成了一具完全被本能和药力所支配的躯壳,一个只为寻求交合而存在的雌性动物。

“啊……啊啊……求求你们……”她被固定在那个淫荡的“观音坐莲”姿势上,身体因为无法抑制的欲望而剧烈地颤抖着,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她的双眼已经完全被情欲的迷雾所笼罩,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和淫水一同泛滥,将她整个人浸泡在一种黏腻而羞耻的液体中,“插我……快来插我……用什么都好……快点填满我……我受不了了……”

她的哭喊哀求,在这一屋子恶魔的耳中,是最美妙的催情音乐。男人们发出阵阵哄笑,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残忍,像一群猫在玩弄一只濒死的老鼠,享受着她被欲望折磨得丑态百出的模样。

“哦?这么快就受不了了?”那个被称为“强哥”的男人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仿佛在欣赏自己最得意的作品。他用皮鞋的尖端,轻轻碰了碰她那正不断开合、流淌着淫水的骚穴,引得她发出一声更加高亢的呻吟。

“想被插?”强哥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可以。不过,得按我们的规矩来。”他环顾四周,对着那群早已挺起帐篷的男人们说,“想让我们的鸡巴进入你这个骚逼,就得先用你这张骚嘴,把我们所有兄弟的鸡巴都伺候舒服了。舔干净了,口爽了,我们才考虑让你这个小穴也爽一爽。”

这个条件,无异于将她最后的尊严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然而,此刻的 李芳,脑子里根本没有“尊严”这个词。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被填满,任何能够带来摩擦和插入的举动,对她来说都是无上的恩赐。

“我口……我口……”她迫不及待地点着头,声音嘶哑而急切,“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们,快点……快点开始……”

“解开她。”强哥挥了挥手。

几个男人上前,粗暴地解开了捆绑着她身体的绳索。重获自由的 李芳,双手依然被“苏秦背剑”的姿势反剪在身后,她踉跄了一下,便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向离她最近的一个男人脚下。她像一只饥渴的母狗,仰起那张沾满泪水和汗水的脸,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望着那个男人胯下鼓起的丑陋轮廓。

男人狞笑着,故意不动,享受着她此刻的卑微。“自己来。”他命令道。

双手被缚, 李芳根本无法用手。她的理智早已被烧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她凑上前,张开嘴,用自己的牙齿和嘴唇,笨拙地去咬那个男人牛仔裤的拉链头。金属的冰冷和布料的粗糙摩擦着她的唇舌,她像一只小兽,用尽全身力气向下拉扯。

“哈哈哈!看她!真他妈像条狗!”

“用力啊!婊子!没吃饭吗?”

周围的男人们爆发出更加肆无忌惮的嘲笑声,摄像机的镜头死死地对准了她屈辱的面部特写。

终于,在几次失败的尝试后,拉链被她用牙齿拉开了。她又用同样的方式,将男人的内裤也扯了下来。一根早已硬得发紫、散发着浓重腥臊味的巨大阴茎,猛地弹了出来,几乎抽打在她的脸上。

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张开嘴,将那滚烫的、狰狞的肉棒含了进去。

她的口交技术生涩得可怜。她不知道该如何呼吸,如何运用舌头。她的牙齿时不时会刮到那敏感的肉茎,引来男人一声吃痛的咒骂。她被那巨大的尺寸噎得不住干呕,涎水顺着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但她没有停下,因为她知道,这是她唯一能换取被插入的机会。她只是拼命地、本能地吞吐着,用她所能做到的一切,去取悦眼前的这个魔鬼。

“好好口,”那个男人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更深地吞咽,“每一个人的阴茎,你都要像这样好好地口一遍!”

于是,一场屈辱的、流水线式的口交开始了。她被迫跪在地上,从一个男人爬到另一个男人身前。她的嘴巴成了一个公共的、卑贱的容器,被迫接纳着一根又一根形状各异、味道不同的阴茎。她的脸颊早已被磨得通红,嘴唇也有些红肿,上面沾满了不同男人的体液和她自己的口水,看上去淫秽不堪。

当她伺候到第五个男人的时候,那个男人忽然发出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精液毫无征兆地喷射而出,尽数灌满了她的口腔和喉咙。那股浓稠辛辣的味道让她剧烈地呛咳起来,但男人却死死地按住她的头,不让她吐出来,逼着她将那些污秽的浊液全部咽了下去。

“下一个!”

她不敢有片刻的停留,立刻又爬向了下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已经口得两腮酸痛、神情麻木的时候,强哥终于发话了。

“行了。”

他一脚将身前的一个男人踢开,然后一把揪住 李芳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拎起来,重重地推倒在床上。

“想被插了吧?”他狞笑着,开始解自己的皮带,“哥哥现在就满足你。”

李芳躺在床上,双手依然被反绑在身后,双腿因为药力的作用而无力地张开着。她看着强哥那根比之前所有人都要粗大狰狞的巨物,眼中非但没有恐惧,反而迸发出了狂喜的光芒。

“啊……哥哥……快……快插进来……”她挺动着湿滑泥泞的骚尻,主动迎合着。

强哥没有丝毫怜惜,扶着自己那沾满了她口水的阴茎,对准那早已被淫水和鲜血浸透的骚穴,猛地向下一沉!

“啊——!”

一声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快乐的尖叫,从 李芳的喉咙里迸发出来。那被木桩撕裂的伤口,在被这根更加粗大的肉棒狠狠贯穿的瞬间,带来了钻心的剧痛。但与此同时,那被填满的、被狠狠撞击的巨大快感,却像火山爆发一样,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爽吗?骚货!”强哥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一边对着镜头大吼。

“爽……啊……好爽……” 李芳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剧烈地晃动,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只剩下最本能的反应,“哥哥……你好厉害……继续……啊……用力……妹妹喜欢……”

她的呻吟和淫语,引得周围的男人们发出一阵阵更加兴奋的哄笑和叫好声。

强哥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一边维持着狂野的抽插,一边指了指旁边一个正在等待的男人,下达了更残忍的命令:

“我这边插着你,你也别停。”他俯下身,在 李芳耳边用魔鬼般的声音说道,“继续口,让你这张骚嘴也别闲着。”

李芳迷离地睁开眼,看到另一个男人已经站到了她的头边,将他那硬挺的阴茎凑到了她的嘴边。

她没有丝毫犹豫。

她微微仰起头,张开那张还在流淌着涎水的嘴,主动将第二根阴茎含了进去。

于是,一幅挑战人类想象力极限的、极度淫秽的画面就此定格。 李芳躺在床上,双手被反剪,下体正被一个男人以最狂暴的姿势狠狠地抽插着,而她的嘴里,正含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费力地吞吐着。

她的世界被彻底割裂成两部分。下体是火热的、被贯穿撕裂的剧痛与快感,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捣碎。而上方,则是被填满口腔、几乎窒息的压迫感。她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都可能被撕成碎片。

摄像机的镜头在她的下体和面部之间来回切换,忠实地记录下她每一个痛苦、淫荡、绝望而又享受的表情。她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彻底物化的、供人发泄和观赏的、活生生的性爱道具。

>废弃小屋,希望与绝望的瞬间翻转

地狱般的轮番凌辱终于有了片刻的停歇。男人们或坐或躺,一边回味着方才的兽行,一边翻看着摄像机里刚刚录下的、足以将任何一个正常女性逼疯的画面。空气中,浓重的精腥、汗臭和那诡异药膏的甜腻气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那股将她理智烧成灰烬的药效,终于开始像潮水般缓慢退去。随着身体里那股不正常的燥热渐渐平息,被压抑的痛楚和冰冷的现实,如同两座大山,轰然向 李芳的意识压了过来。

她躺在肮脏的床垫上,双手依旧被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酸痛,尤其是下体,被轮番贯穿后的撕裂感和肿胀感让她痛不欲生。然而,比肉体的痛苦更让她难以承受的,是精神上的崩溃。

方才发生的一切,那些她主动祈求的、淫荡到极致的画面,那些她脱口而出的、毫无廉耻的呻吟和浪语,如同最恶毒的烙印,一遍遍地在她脑海中回放。

【我……我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巨大的羞耻和自我厌恶,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脏。她不再是那个试图逃跑、挣扎的 李芳,而是变成了一个连自己都感到恶心的、只会摇尾乞怜的荡妇。

泪水,无声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起初只是默默的流泪,但很快,那股压抑到极致的悲愤就冲破了堤坝。她开始低声地抽泣,肩膀剧烈地抖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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