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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自缚地狱,3

小说: 2025-09-13 09:10 5hhhhh 6420 ℃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她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充满恨意的咒骂,“你们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她的哭骂声,打断了男人们的笑谈。他们转过头来,看到床上那个刚刚还浪得像条母狗的女人,此刻却又变回了贞洁烈妇的模样,脸上非但没有一丝愧疚,反而露出了被冒犯般的、更加残忍的戏谑笑容。

“哟?装什么呢?”那个被称为“强哥”的男人站起身,走到床边,拿起那台摄像机,调出了一段录像,然后将屏幕凑到了 李芳的眼前。

屏幕上,正是她自己,双腿大张,满面潮红,用一种近乎疯狂的、谄媚的语气哭喊着:“哥哥……你好厉害……继续……啊……用力……妹妹喜欢……”

这声音,她自己的声音,通过小小的扬声器播放出来,显得那么尖锐、刺耳、淫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锥子,狠狠地扎进她的耳朵,刺穿她的灵魂。

“不……不是我……那不是我……”她疯狂地摇着头,泪水流得更凶了,“是你们给我下药……是你们……”

“是我们下药,可话是你自己说的,逼也是你自己张开的。”强哥狞笑着,关掉了录像,“怎么?现在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没关系,药效过去了,咱们可以再来一次。我这儿的好东西,可还没用完呢。”

说着,他又拿出了那两个瓶子。

看到那两个瓶子的瞬间, 李芳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她恐惧的根源,是将她拖入地狱的魔鬼。

“不……不要……”她惊恐地向后退缩,但双手被缚的她又能退到哪里去,“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们了……”

然而,她的哀求只换来了男人们更加兴奋的狂笑。几个人再次围了上来,像对待一头待宰的牲畜一样,将她死死按住。冰凉的凝胶再次被涂抹在她身上,最后那点黑色的药液也被粗暴地灌进了她的喉咙。

新一轮的药效,似乎比之前来得更快、更猛烈。那股熟悉的、足以毁灭一切的燥热,以排山倒海之势再次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最后的理智和刚刚升起的悲愤,瞬间就被这股滔天欲焰吞噬得一干二净。

就在这群恶魔商量着要用什么新奇的姿势开始第二波“拍摄”时,小屋那扇破烂的木门,被“砰”的一声巨响,从外面狠狠地踹开了!

“警察!都不许动!”

几道刺眼的手电筒光柱射了进来,伴随着一声威严的怒喝。几个穿着警服的身影堵在了门口,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国字脸的中年警察。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屋内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李芳的脑中闪过一丝短暂的、被药力压制住的狂喜——得救了!

那个领头的强哥在看到为首的警察时,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慌和谄媚。他赶紧提上裤子,迎了上去:“李……李叔?您怎么来了?”

被称为“李叔”的中年警察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脸上满是怒其不争的愤怒:“你个小崽子!一天到晚不学好,跟你爹一个德行!聚众淫乱?你胆子不小啊!回头我非得拘你几天,让你爸亲自过来领人!”

“哎哟!李叔,您误会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强哥眼珠一转,立刻编出了一套说辞。他指着床上那个正因为药效发作而开始扭动的 李芳,一脸委屈地解释道,“是这个女人!我们哥几个在这边喝酒,她自己就闯进来了,大晚上的就穿个内衣!还用绳子把自己捆起来,刚才她脚上也有绳子,是我们看她可怜才给解开的!是她自己求着我们,求我们干她,我们看她神志不清,才……才没忍住的!”

“放屁!”李警官怒喝道,“编!你接着给我编!我看你小子是屁股痒痒了,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然而,就在李警官准备将强哥铐起来的时候,异变陡生。

李芳体内那股新注入的药力,在此刻达到了顶峰。这一次的药效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它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思维能力,只在她脑中留下了一个最原始、最强烈的指令:交合。

她从床上一跃而起,像一头发情的野兽,跌跌撞撞地朝着人群中唯一能给她带来安全感和权威感的身影——那个穿着警服的李警官——扑了过去。

她一把抱住了李警官的腿,将自己滚烫的脸颊在他的裤腿上疯狂地摩擦着,用一种嘶哑、急切、毫无廉耻的语气哭喊道:“警察先生……求你……快点来干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使劲操我,我不要你的钱……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操我……”

这石破天惊的一幕,让整个屋子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惊得目瞪口呆。几个年轻警察的脸瞬间就绿了,他们何曾见过如此不知羞耻、当着警察的面就公然求欢的女人。

李警官更是浑身一僵,整个人都石化了。他低头看着脚下这个抱着自己大腿、满面潮红、眼神迷离、口中不断说着下流淫语的女人,再看看旁边强哥那副“你看,我没说谎吧”的无辜表情,他那坚定的信念,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旁边一个年轻的警察,结结巴巴地凑到李警官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李……李哥,难……难道这小子说的是真的?这女的……好像真的有点不正常……”

李芳似乎听到了这个年轻警察的声音,她立刻转移了目标。她松开李警官,又手脚并用地爬到那个年轻警察面前,抬起那张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的脸,用一种更加甜腻、更加诱惑的语气说道:“哥哥……你长得真好看……别理他们,赶紧来插妹妹吧,妹妹的骚逼好湿好热,保证会让你很爽的……”

那个年轻警察被吓得“妈呀”一声,连连向后躲闪,仿佛看到了什么最恐怖的怪物。

眼前的景象,彻底颠覆了李警官几十年的办案经验。他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只剩下交配欲望的女人,脸上露出了极度厌恶和鄙夷的神情。

他一脚踢开强哥,但语气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严厉,反而多了一丝烦躁:“我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自爱的女人!”他对着手下挥了挥手,“先把她带回去!我看她八成是吸毒了,带回去好好化验一下!”

然后,他警告性地指了指强哥:“你们几个,也都别在这儿待着了,赶紧滚!要是让我再发现你们聚在这儿干这种乌七八糟的事,绝不轻饶!”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这群罪魁祸首,而是指挥着两个年轻警察,一左一右地将还在地上胡言乱语、不断扭动身体的 李芳架了起来,准备带回警局。

李芳被他们架着,双脚离地,身体却还在本能地蹭着警察的身体,口中依旧断断续续地发出着淫荡的祈求:“警察哥哥……别走……操我……你们一起上……”

强哥和他的同伙们站在原地,看着警察们像拖着一个疯子一样,将 李芳拖出了小屋,脸上都露出了劫后余生和阴谋得逞的、恶毒的笑容。

警车闪烁着红蓝相间的灯光,无声地划破了深夜的宁静,最终停在了警察局大楼的门口。车灯扫过冰冷的台阶和庄严的警徽,给这个本该是秩序和正义象征的地方,蒙上了一层荒诞的色彩。

车门打开,李警官那张写满了疲惫和厌恶的脸先探了出来。他回头看了一眼后座上那个依旧在扭动不安、口中发出细碎呻吟的女人,只觉得一阵头痛欲裂。这案子,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邪门和荒唐。

“你们两个,先把她带下来,在门口等我。”李警官对车里另外两个年轻的同事吩咐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进去拿钥匙开拘留室的门。看好她,别让她再发疯!”

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朝着警局大门走去。

两个年轻警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无奈和一丝恐惧。他们一左一右地打开后车门,准备将 李芳架出来。

此刻的 李芳,身上胡乱地披着一件警察的外套,但这件象征着秩序的外套根本无法掩盖她身体里燃烧的混乱火焰。她的头发凌乱不堪,脸颊上那不正常的潮红在警灯的映照下,显得愈发诡异。她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只是本能地搜寻着任何一个可以满足她欲望的雄性生物。

当她被两个警察架出车外,双脚接触到冰冷地面的瞬间,一阵冷风吹来,非但没有让她清醒,反而像是给炉火里添了一把干柴,让她体内的欲望烧得更旺了。

就在这时,几个刚从附近KTV出来的夜归人说说笑笑地从人行道上走过。

在两个年轻警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李芳就像一头挣脱了缰绳的野兽,猛地挣脱了他们的钳制。她身上那件宽大的警服外套滑落在地,露出了里面那件被撕得破破烂烂、几乎无法蔽体的黑色蕾丝内衣,以及那具因为药物作用而显得异常丰腴、散发着情欲气息的身体。

她跌跌撞撞地冲到了那几个路人面前,张开双臂,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快!来干我吧!”她的声音嘶哑而急切,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给你们一个好机会!我不要钱!只要你们的大鸡巴!”

那几个路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一个女人,在警察局门口,当着两个警察的面,公然要求他们和她性交。这场景的冲击力,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的大脑瞬间当机。

短暂的呆滞后,他们发出一声惊叫,如同见了鬼一般,四散奔逃。

其中一个胆子稍大的男人,在跑开几步后,惊魂未定地抓住一个年轻警察的手臂,用颤抖的声音问道:“警…警察同志…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光天化日…哦不,朗朗乾坤之下,还有这种事?”

两个年轻警察的脸,“刷”的一下,红得像煮熟的虾。这简直是他们职业生涯中,不,是整个人生中最丢人的一刻。更要命的是,他们胸前佩戴的执法记录仪,正忠实地闪烁着红色的工作指示灯,将眼前这荒诞、淫秽、让他们无地自容的一幕,完完整整地记录了下来。

他们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解释不出来。他们能说什么?说这个女人被下了春药?还是说她精神有问题?无论哪种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无法掩盖他们此刻的尴尬和失职。

然而, 李芳的表演还没有结束。

就在两个警察憋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时候,她又发现了新的目标——两个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背着书包、像是刚从补习班下课的中学生,正好奇地朝这边张望着。

李芳的眼睛瞬间亮了。她似乎对这种年轻而青涩的雄性有着特别的兴趣。她踉跄着跑了过去,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热切的笑容,扑向了那两个中学生。

那两个男孩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他们呆立在原地,看着这个只穿着破烂内衣、浑身散发着酒气和另一种诡异甜香的女人冲向自己,脸上满是惊恐和不知所措。

“弟弟,来插姐姐吧!” 李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她一把抓住了其中一个男孩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的校服里,“姐姐会让你们体验到男人的快乐的!”

她的另一只手则做出了一个更加骇人听闻的举动。她完全不顾周围还有警察,用一种近乎炫耀的姿态,粗暴地将自己那条本就破烂不堪的蕾丝内裤的残片扯到一边。的红肿泥泞、正不断向外泌出亮晶晶淫水的骚穴,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极具冲击力地展现在了两个涉世未深的中学生面前。

“姐姐的小穴又湿又热,想不想来体验一下呢?”

这句露骨到极致的邀请,配上那片不堪入目的、赤裸裸的风景,终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胡闹!”

一声暴喝如同平地惊雷,炸得现场所有人一个激灵。李警官终于拿到了钥匙,可他刚一走出大门,就看到了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堪称职业生涯污点的一幕。他的脸瞬间从疲惫的蜡黄涨成了猪肝色,青筋在太阳穴上突突直跳。

他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几步就冲了过去,一把将那两个目瞪口呆、脸色煞白的中学生拽到自己身后,用自己高大的身躯隔开了他们与那不堪入目的景象。

“看什么看!赶紧回家去!”他对着两个学生低吼,语气严厉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保护,“这么晚了还在外面闲逛,家里人会担心的!快走!”

两个男孩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远了,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

李警官这才转向他那两个几乎快要石化的手下,怒火几乎要从眼睛里喷出来:“还愣着干什么?等着她在这里开个人演唱会吗?把她给我抬进去!立刻!马上!”

命令如同强心针,两个年轻警察终于回过神来。他们一左一右,不再有任何顾忌,粗暴地架起仍在扭动挣扎、口中发出淫荡哀求的 李芳,几乎是拖拽着将她弄进了警局大楼,彻底终结了这场在警局门口上演的荒诞闹剧。

刺眼的白炽灯光下,警局内部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来往的警察都用惊异的目光看着这个衣不蔽体、神志不清的女人。李警官面沉似水,直接将人拖到了医务室。接下来的验尿、验血过程更是鸡飞狗跳。 李芳就像一条上了岸的鱼,拼命地在检查床上翻腾,即便是被几个警察死死按住,她的身体依然本能地弓起、摩擦,口中发出的呻吟和邀请更是让在场的女法医都皱紧了眉头。

李警官接过报告,扫了一眼,眼中的厌恶几乎要满溢出来。他将报告单捏得吱吱作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把她扔进女拘留室!手铐不用解!”

“哐当——”

女子拘留室沉重的铁门被猛地拉开,打断了室内的沉寂。十几个因为打架、盗窃等各种原因被拘留的女人,正百无聊赖地或坐或躺在通铺上,此刻都齐刷刷地望向门口。

两个警察毫不怜惜地将 李芳推了进去,她被反铐着双手,一个趔趄就摔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警察们铁青着脸,一言不发,重重地关上了铁门,仿佛扔进来的是一袋会传染瘟疫的垃圾。

室内的女人们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这个新来的女人是怎么回事?穿着破烂的蕾丝内衣,浑身潮红,还戴着手铐,像是刚从什么变态派对上被抓来一样。

还没等她们想明白,地上的 李芳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表演。她用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身体,艰难地在地上蠕动,因为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她的胸部被迫高高挺起,两团丰满的乳肉在破烂的布料下颤抖着,乳尖早已硬挺如石。

“快来插我呀……”她用已经嘶哑的嗓子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渴求,“我好难受……求求你们……谁来都行……用什么都行……快来堵住我的小穴……”

短暂的死寂之后,拘留室里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哄笑。

“哈哈哈哈!我操!这是来了个什么极品?”一个手臂上纹着玫瑰的短发女人笑得前仰后合,“妹妹,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可都是娘们儿,没那玩意儿给你插啊!”

另一个瘦高的女人则走上前,用脚尖踢了踢 李芳的大腿,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哟,瞧这骚劲儿,是磕了多少药啊?不过这身材倒是不错,屁股挺翘的。”

“来,让姐姐看看你的小穴有多难受?”几个女人围了上来,她们的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用各种污言秽语轮番调侃着地上的 李芳,就像一群发现了有趣玩具的恶童。

李芳的叫喊声越来越凄厉,穿透了铁门,清晰地传到了外面的办公区。李警官正烦躁地揉着眉心,他旁边一个三十岁左右,面容干练的女警察终于听不下去了。她“啪”的一声将笔拍在桌上,站了起来。

“李队,我去处理一下,太不像话了。”

女警察快步走到拘留室门口,打开门锁走了进去。她一出现,室内的哄笑和调侃声戛然而止。她冰冷的目光扫过所有在押人员,声音不大但极具威慑力:“都给我闭嘴,老实待着!谁再敢闹事,就给我去禁闭室里冷静冷静!”

说完,她径直走到仍在地上扭动哀嚎的 李芳面前,没有丝毫犹豫,扬起手,“啪!啪!”两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 李芳的脸上。

李芳被打得懵了一下,哭喊声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女警察揪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拖起来,直接拖向了走廊尽头一扇更小更坚固的铁门——禁闭室。

“咔哒,咔哒。”

女警察先是解开了 李芳手上的标准手铐,然后换上了一副特制的腕铐。这种腕铐中间几乎没有连接的链条,两个金属环紧紧并拢,一旦铐上,双手手腕就会被牢牢地固定在一起,动弹不得。她依旧将 李芳的双手反铐在身后。接着,她又拿出另一副类似的脚镣,铐住了 李芳的脚踝。

最后,她拿出一根半米长的沉重铁链,一端连接在背后的腕铐上,另一端连接在脚镣上。这个装置迫使 李芳的身体呈现出一个屈辱的、向后弓起的姿势,小腹和骚穴完全挺露出来,无法并拢双腿。

在 李芳刚要张嘴发出新的尖叫时,女警察已经眼疾手快地将一块干净却粗糙的布团塞进了她的嘴里,堵住了所有声音。

做完这一切,女警察拍了拍手,看着被彻底束缚住、只能发出“呜呜”悲鸣的 李芳,眼神没有一丝波澜。她转身走出禁闭室,“砰”的一声关上厚重的铁门,落下了门栓。

“现在,你可以自己跟自己玩了。”女警察的声音隔着铁门冷冷地传来,带着一丝残忍的平静。

夜深了,警局的法医室内灯火通明。李警官和那名干练的女警官站在检验台旁,眉头紧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困惑混合的味道。

“李队,王姐,你们来看看这个。”年轻的法医将两份报告单递了过来,脸上也满是不可思议,“尿检和血检结果都出来了。我们用了最全面的筛查面板,结果是……全阴性。别说GHB了,连常见的酒精、大麻、苯丙胺都没有。从医学角度看,她体内没有任何非法药物,甚至看不出有服用过任何已知能导致那种状态的药物。”

这个结果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两名老警察心里激起了巨大的波澜。

“怎么可能?”李警官一把拿过报告,反复看了好几遍,仿佛想从那些冰冷的文字和数据里找出什么漏洞,“昨天晚上她那个样子,比我抓过的任何一个瘾君子都疯!这不科学!”

被称作王姐的女警官也拿过另一份报告,细细地看着。她的表情比李警官要沉静,但紧皱的眉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解。她想起了那个女人在禁闭室里,即便被束缚成那样,身体依然在不由自主地抽动、摩擦,嘴里被堵着布,喉咙里却依然发出野兽般压抑的、充满欲望的呜咽。那绝不是装出来的。

“这该怎么办?”李警官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夜未眠让他看起来疲惫不堪。

王姐将报告单放在桌上,抱起双臂,目光投向禁闭室的方向,眼神深邃。“先别动她,就这么铐着,关她一晚上。等等看明天早上什么情况。”她的声音冷静而果断。

“就这么关着?要不然……还是把她送回大拘留室吧?总在禁闭室也不是个事儿。”李警官有些犹豫。

王姐立刻投来一个“你是不是疯了”的眼神,语气里满是疲惫和不容置喙的坚决:“李队,你快歇着吧。把她那种状态放回人群里?再出事难道你去处理?这整个分局值夜班的就我一个女警,她再发疯,再被那帮女流氓折腾,最后不还得是我进去拉架、给她收拾烂摊子吗?你就别给我折腾事儿了,行不行?”

一番话说得李警官哑口无言。他确实没考虑到这一层,只能叹了口气,同意了王姐的决定。

>禁闭室,清晨

一丝微弱的晨光从门上的小观察窗透了进来,驱散了禁闭室里极致的黑暗。

李芳的意识,也如同这丝晨光一般,慢慢地从一片混沌和狂乱中挣脱出来。药效,或者说那种诡异的状态,正在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喻的酸痛、羞耻和冰冷的恐惧。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手腕和脚踝被冰冷的金属镣铐磨破的皮肤火辣辣地疼。反弓的姿势让她的腰像要断掉一样,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抗议。嘴里的布团吸满了口水,让她阵阵作呕。更让她绝望的是,她开始断断续续地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在街上的丑态,她对那两个中学生的骚扰,她在拘留室里不知廉耻的哀求……

【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

羞耻感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脏,她恨不得现在就死去。

“吱呀——”

禁闭室的铁门被打开了。王姐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钥匙和一件灰色的、宽大的男士旧外套。她看着蜷缩在地上,眼神恢复了清明但充满了恐惧和狼狈的 李芳,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利落地解开了她嘴里的布团和身上的镣铐。

金属落地的声音清脆而刺耳。 李芳活动了一下早已麻木僵硬的四肢,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件带着烟味的外套就劈头盖脸地扔在了她的身上。

王姐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冷漠。

“我当了十年警察,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自爱的女孩子。”

冰冷的话语像一根针,狠狠刺进了 李芳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她浑身一颤,泪水瞬间涌了出来,抓着那件能勉强蔽体的外套,声音沙哑地哭诉道:“不是的……我……我是受害者!”

这句话仿佛点燃了王姐压抑了一夜的怒火。她猛地拔高了声音,脸上满是怒不可遏的讥讽:“受害者?!”

她上前一步,一把揪住 李芳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你昨天晚上在警局门口脱光了对着两个未成年学生发骚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受害者?你在拘留室里哭着喊着求人插你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受害者?你还有脸说这三个字?真亏你说得出口!”

女警的暴怒让 李芳吓得魂飞魄散,只能不住地发抖。她被王姐粗暴地拖拽着,一路拖进了审讯室。

“坐下!老实交代!”

李警官和另一名男警员已经在审讯室内等着了。 李芳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低着头,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是因为自己玩过火了……他们会怎么看我……传出去我还怎么活……】

内心的恐惧让她选择了最愚蠢的方式——撒谎和隐瞒。当李警官开始询问昨晚的经过时,她说话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一会儿说自己被绑架了,一会儿又说自己喝多了断片了,但当警察问她绑匪是谁、在哪里喝的酒时,她又一概不知。

几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一眼就看出了她在隐瞒着什么。

“ 李芳!我们再警告你一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要以为我们查不出真相!”李警官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李芳被吓得一哆嗦,眼看编不下去了,她开始转移话题:“警官……我头好疼……能不能给我杯水……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审讯陷入了僵局。警察们无可奈何。这个女人身上没有任何证件,手机也在混乱中不知所踪,她自己又拒绝提供任何家庭信息和个人身份,简直就是个凭空出现的麻烦。

最终,李警官和王姐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先对她执行行政拘留。

王姐再次押着 李芳,走向了女子大拘留室。这一次, 李芳的内心充满了抗拒和恐惧。

“哐当!”

铁门打开,王姐将她推了进去。

昨天那几个调侃她的女人立刻看了过来。那个纹着玫瑰的短发女人正坐在通铺边上修指甲,看到 李芳,她吹了声口哨,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

“哟,这不是我们昨晚那个急着找男人干的小骚货吗?怎么,冷静下来了?来,跟姐姐说说,昨晚在禁闭室里,自己把自己玩高潮了几次啊?”

>公安分局,接待大厅,下午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警局大厅,给冰冷的地砖镀上一层无力的暖色。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和一种挥之不去的焦灼感。一对神色憔悴、风尘仆仆的中年夫妇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径直冲向了前台。

“警察同志,我们要报案!我女儿失踪了!”开口的是那位母亲,她的眼眶红肿,声音因焦虑而微微发颤。她身边的男人,也就是 李芳的父亲,则是一脸凝重,紧抿着嘴唇,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负责接待的警员立刻警觉起来,将他们引到一旁。

“别急,慢慢说,什么时候失踪的?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就是昨晚!”母亲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我们早上起来,发现她房间里没人。我们家住一楼,后门通着院子,我们只在后门口的台阶上,发现了她平时最喜欢穿的那件风衣……但是,但是她其他的衣服、鞋子、包……全都在家里!她不可能光着身子跑出去啊!电话也打不通,我们找了一上午,亲戚朋友都问遍了,没人见过她!”

“光着身子?”“风衣?”几个关键词像电流一样击中了正在不远处整理文件的几名警员。他们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活,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充满惊疑的眼神。

正在办公室门口喝着浓茶试图提神的李警官也听到了这番话,他端着茶杯的手在半空中顿住了。他走了过来,神色复杂地打量着这对焦急的父母。

“两位,请到里面来说吧。”李警官将他们请进了一间小会客室,关上了门,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请详细描述一下你们女儿的长相和体貌特征。”李警官的声音沉稳,但眼神却泄露了他内心的猜测。

“我女儿叫 李芳,”父亲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低沉,“她留着齐肩的短发,黑色的。个子不高,大概……大概一米六的样子。”

每说出一个特征,李警官和旁边做笔录的警员就对视一眼,心中的猜测几乎已经变成了肯定。

母亲补充道:“她的眼睛不算大,单眼皮,皮肤……皮肤挺白的……”

“够了。”李警官轻轻吐出两个字,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再也绷不住那种公事公办的表情,脸上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同情和尴尬。他抬起头,对站在门口的王姐递了个眼色。

“王洁,去,把禁闭室……不,把拘留室里那个新来的带出来,让家属辨认一下。”

王姐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几分钟后,王姐带着 李芳来到了会客室外。她们隔着一道镶嵌着铁丝网的玻璃墙。 李芳低着头,身上穿着那件不合身的灰色外套,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如纸,眼睛又红又肿,像一只受惊后被拔光了毛的鹌鹑。

“芳芳!”

尽管女儿如此狼狈不堪,但母亲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她激动地拍打着玻璃,眼泪再次决堤。父亲的身体猛地一震,眼睛死死地盯着玻璃另一侧的那个身影,眼神从难以置信迅速转变为痛心和愤怒。

“警察同志,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女儿她怎么会在你们这里?她犯了什么事?”父亲扭过头,厉声质问着李警官。

“她为什么穿成这样?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母亲的质问更加尖锐。

面对家属的激动情绪,李警官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棘手。他要怎么说?说你们的女儿昨晚在街上发情,像个疯子一样求着路人强奸她?光是想想那个画面,都让这位老警察尴尬得脚趾抓地。

他深吸一口气,对王姐摆了摆手:“先把人带回去。”

等 李芳被带走后,李警官沉默了片刻,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将那对夫妇引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了电脑。

“两位,语言可能很难描述清楚当时的情况。这是我们警员昨晚出警时的执法记录仪……你们,自己看吧。”

李警官点下了播放键。

屏幕亮起,摇晃的镜头,嘈杂的背景音,以及……那个他们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以一种他们从未想象过的姿态,出现在画面中央。

视频里,他们的女儿衣不蔽体,神志不清,口中发出着淫荡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和邀请。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呓语,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两位父母的心上。

母亲的呼吸瞬间被扼住了。她先是死死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很快,巨大的羞耻和悲痛就冲垮了她的理智。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她趴在桌上,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压抑的哭声从指缝中溢出:“天啊……太丢人了……这太丢人了……我们张家的脸……全让她给丢尽了啊……”

而她的丈夫,那个沉默寡言的父亲,则完全是另一种反应。他的脸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紫。他死死地盯着屏幕,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放在桌子上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攥成了铁拳,手背上青筋暴起,如同盘结的树根。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像一尊即将喷发的火山,沉默地积蓄着足以毁天灭地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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