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罗离开了那间审讯室，心中对哈罗导演的这出新剧目感到非常满意。哈罗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稍微休息了一下，然后下达了新的命令。“把圣洁女子中学的李雪，还有她那个‘关系亲密’的同学，一起带过来。”

这一次哈罗选择的依旧是哈罗那间宽敞的，充满了私人气息的办公室。几分钟后，两个穿着同样校服的女孩被带了进来。一个正是卷宗上那个长相清秀、眼神忧郁的李雪。而另一个则显得截然不同，她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眼神锐利而充满保护欲，当她看到哈罗时，立刻下意识地将李雪护在了自己身后。哈罗示意她们坐下。那个短发女孩依旧保持着警惕的姿态，让李雪坐在里面，自己则坐在更靠近哈罗的，外侧的位置。哈罗将那份关于她们的案宗推了过去，照片上李雪那张脸，显得格外苍白。

“李雪，”哈罗指了指案宗，语气平淡地问道，“是你自愿的，还是她强迫你的？”

哈罗这个问题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刺向了她们关系中最敏感，也最容易被外界攻击的地方。

哈罗那句冰冷而直接，充满了恶意揣测的问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审讯室里那片压抑的寂静中。那个一直低着头、眼神忧郁的李雪，听到这句话，身体猛地一颤，脸色变得比纸还要苍白。她下意识地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委屈，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而她身边那个一直护着她的，留着利落短发的女孩，反应则激烈得多。她像一只被瞬间激怒了的母狮，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啪”地一声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那双锐利的眼睛里燃烧着毫不掩饰的，熊熊的怒火，死死地瞪着哈罗。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她的声音不大，却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保护的意味，“你凭什么这么说她！”

然后她转过头，看着身边那个已经吓得快要哭出来的李雪，眼神瞬间从愤怒的火焰变成了最温柔的湖水。她伸出手，紧紧地，用一种充满了安抚力量的动作，握住了李雪冰冷的手。她重新转回头，看着哈罗，那双眼睛里依旧燃烧着怒火，但声音却变得异常清晰和坚定。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自愿不自愿，更没有什么强迫。”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仿佛在宣读一篇神圣的誓言，“我爱她，她也爱我。我们只是相爱，就像这个世界上任何两个相爱的人一样。这有错吗？”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极度嘲讽和轻蔑的笑容。

“我知道，在你们这些人的眼里，我们是‘不洁’的，是‘堕落’的，是需要被清除的‘污点’。你们害怕我们，因为我们的存在，本身就在挑战你们那套关于‘男人和女人必须结合繁衍’的可笑的狗屁规则。”

她将李雪的手握得更紧了，然后抬起下巴，用一种近乎挑衅的，无比骄傲的姿态，看着哈罗，宣布道：“没错，是我主动的。是我先爱上她，是我先追求她，是我先吻了她。所有的一切，都冲我来。要判死刑，就判我一个。跟她没有关系。”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来保护她身后那个早已被吓坏了的，她深爱的人。

哈罗看着那个短发女孩那副充满了保护欲的，慷慨激昂的“自白”，脸上露出了一个冰冷的，毫无波澜的微笑。哈罗完全无视了她那充满了挑衅和愤怒的眼神，而是将目光，越过了她，直接落在了她身后那个已经吓得瑟瑟发抖、脸色惨白的李雪身上。哈罗点了点头，用一种仿佛在宣判一件与哈罗无关的，既定事实的冷漠语气，对李雪说道：“哦，是自愿的啊。”

哈罗故意停顿了一下，让她感受到这句话背后那令人窒息的重量。然后哈罗用一种充满了虚假“惋惜”和“无奈”的口吻，继续说道：“那李雪对不起了，我也救不了你了。抱歉了，那就只能是死刑了。”

哈罗这句话像一把锋利而冰冷的淬毒匕首，绕过了那个试图用身体为她挡住一切攻击的“保护者”，精准地，毫不留情地，直接捅进了李雪那颗最脆弱、最没有防备的心脏。

“不！”

那个短发女孩发出一声凄厉的，不敢置信的怒吼。她完全没有想到，哈罗根本不接她那套“一人做事一人当”的逻辑，而是直接，残忍地，将最终的判决，砸向了她最想保护的人。而李雪，那个一直躲在后面的，柔弱的女孩，在听到“死刑”这两个字从哈罗嘴里清晰地吐出来时，她的反应，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她那双一直充满了恐惧和忧郁的眼睛，在这一瞬间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

那片湖水彻底地、完全地结冰了。她没有哭，没有尖叫，也没有晕厥。她只是缓缓地，用一种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动作，推开了她身前那个依旧想保护她的，短发女孩的手。然后她抬起头，那双已经变得空洞的、死寂般的眼睛，第一次真正地、笔直地看向了哈罗。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从她那苍白的、毫无血色的嘴唇里，吐出了一个轻得像羽毛，却又重若千钧的，带着一丝解脱般笑意的回答：“好。”

哈罗那一个轻飘飘的，带着解脱般笑意的“好”字，让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瞬间凝固了。哈罗那原本准备在她的案宗上签下“批准”二字的手，停在了半空中。那个短发的女孩，也因为她这句出乎意料的回答，而僵在了原地，脸上充满了不敢置信的巨大痛苦和愕然。哈罗放下了笔，重新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第一次对这个一直被哈罗视为“柔弱附属品”的女孩，产生了一丝真正的兴趣。“好什么？”哈罗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探究。

李雪那双已经变得空洞死寂的眼睛，依旧一眨不眨地看着哈罗。她脸上那丝解脱般的笑意，缓缓地，慢慢地扩大了。那笑容，不带任何喜悦，只有一种看穿了一切、也放弃了一切的，凄美而又悲凉的平静。她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像一颗颗冰冷的珍珠，滚落在地。

“我终于明白了。”她说道，眼神却越过了哈罗，看向了窗外那片灰蒙蒙的天空，“我一直以为，是这个世界错了，是那些规则错了。我恨这个世界，因为它不肯接纳我们的爱。但现在我明白了……我恨错了对象。”

她缓缓地收回目光，重新落在了哈罗身边的，那个已经泪流满面，却依旧想保护她的短发女孩身上。她的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近乎残忍的冰冷怜悯。

“我真正恨的，是你。”她对着那个短发女孩，一字一顿地说道，“是你，用你那自以为是的‘爱’，将我从原本平静的、虽然孤独但至少安全的生活里拖了出来。是你，用你那所谓的‘反抗’和‘不屈’，将我们一起推向了这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的话，像最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地狠狠地扎在她爱人的心上。那个短发女孩的脸上，瞬间血色尽褪，充满了极致的，无法理解的痛苦。

“是你让我以为，爱可以战胜一切。但你看，”李雪转回头，看向哈罗，脸上那凄美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在这个世界上，能战胜一切的，从来都不是爱。而是他，而是权力。”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污浊的空气都吸入肺中。

“所以，死刑，很好。”她看着哈罗，眼神里有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和感激，“它至少，能让我从你这份沉重的、最终只会带来毁灭的‘爱’里，解脱出来。能让我干干净净地离开。”

她用最残忍的方式，否定了她们之间的一切。她选择用死亡，来逃离她的爱人，也逃离这个让她绝望的世界。她的“好”，是对她爱人最彻底的背叛，也是对哈罗所代表的，这个扭曲世界的，最彻底的投降。

哈罗看着眼前这出充满了背叛与绝望的，精彩绝伦的戏剧，心中那股掌控一切的愉悦感被瞬间点燃。哈罗决定，要在这场悲剧上，再添一把最猛烈的火。

哈罗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副“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快步走到她们面前。哈罗没有去看那个已经因为李雪的话而彻底崩溃、泪流满面的短发女孩。

哈罗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李雪那张平静得近乎诡异的脸上。“你在胡说什么呢！”哈罗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不解”，像一个拼命想要拯救她们却被她们的愚蠢所激怒的“好人”，“我刚才问你是不是自愿的，只要你回答‘不是’，只要你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她身上，你立刻就能获救！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哈罗指了指那个短发女孩，脸上露出了极致的“惋惜”。

“我都给了你们那么多暗示的眼神，你们难道还看不懂吗！”

哈罗这番充满了“善意”和“暗示”的话语，像一颗威力无穷的炸弹，在那个短发女孩的心中彻底引爆。她猛地抬起头，那双红肿的眼睛，死死地看着哈罗，又看了看身边那个一脸平静的李雪。她的脑海里，开始疯狂地回放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她那颗充满了理想主义和“为爱牺牲”的，简单的头脑，瞬间被哈罗这番话搅成了一锅粥。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太愚蠢了？是不是自己那番慷慨激昂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反而断送了她们最后的一线生机？是不是……如果她刚才更“聪明”一点，一切都会有转机？巨大的痛苦、自责和更深的，对哈罗这个“好人”的感激与愧疚，瞬间将她吞噬。而李雪，那个已经选择了彻底投降的女孩，在听完哈罗这番“痛心疾首”的话语后，她脸上那凄美的、解脱般的笑容，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

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哈罗，那双空洞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极度的，难以置信的困惑。然后她笑了。笑得比刚才更加灿烂，也更加悲凉，甚至笑出了眼泪。她看着哈罗，仿佛在看一个世界上最高明，也最残忍的魔术师。她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充满了无尽嘲讽和自我嘲讽的语气，轻声地，缓缓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她的小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充满了无尽疲惫的叹息。“我累了局长先生，我真的累了。”她闭上了眼睛，不再看哈罗，也不再看她身边那个已经陷入巨大混乱和自我否定的爱人。她彻底地、完全地，将自己封闭了起来，拒绝再参与哈罗这场由哈罗一手导演的，充满了谎言和操控的，精彩绝伦的“拯救”游戏。

哈罗看着她那副彻底心死，拒绝再进行任何表演的李雪，和那个陷入了巨大自我怀疑与痛苦中的短发女孩，脸上露出了一个“仁慈”到极点的，仿佛圣人般的微笑。哈罗伸出手，动作轻柔得像在触摸一件最珍贵的瓷器，缓缓地，安抚性地，摸了摸李雪的脑袋。“我刚才什么都没听到。”

哈罗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像一个拥有删除记忆、逆转时空能力的，无所不能的神。哈罗看着她那双重新缓缓睁开的，充满了困惑和麻木的眼睛，将那个充满了“生机”与“背叛”的选择题，再一次，仁慈地，却又不容拒绝地，摆在了她的面前。“我继续问你，”哈罗的声音里充满了循循善诱的，魔鬼般的温柔，“李雪，你是自愿的吗？”

哈罗这句“重来一次”的问话，像一道神罚，又像一道圣光，同时降临在了这两个女孩的头顶。那个短发女孩，猛地抬起头，那双红肿的眼睛，死死地看着哈罗，又看了看身边那个一脸平静的李雪。她的脑海里，开始疯狂地回放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她那颗充满了理想主义和“为爱牺牲”的，简单的头脑，瞬间被哈罗这番话搅成了一锅粥。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太愚蠢了？是不是自己那番慷慨激昂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反而断送了她们最后的一线生机？是不是……如果她刚才更“聪明”一点，一切都会有转机？巨大的痛苦、自责和更深的，对哈罗这个“好人”的感激与愧疚，瞬间将她吞噬。而李雪，那个已经选择了彻底投降的女孩，在听完哈罗这番“痛心疾首”的话语后，她脸上那凄美的、解脱般的笑容，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哈罗，那双空洞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极度的，难以置信的困惑。

然后她笑了。笑得比刚才更加灿烂，也更加悲凉，甚至笑出了眼泪。她看着哈罗，仿佛在看一个世界上最高明，也最残忍的魔术师。她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充满了无尽嘲讽和自我嘲讽的语气，轻声地，缓缓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她的小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充满了无尽疲惫的叹息。“我累了局长先生，我真的累了。”她闭上了眼睛，不再看哈罗，也不再看她身边那个已经陷入巨大混乱和自我否定的爱人。她彻底地、完全地，将自己封闭了起来，拒绝再参与哈罗这场由哈罗一手导演的，充满了谎言和操控的，精彩绝伦的“拯救”游戏。

她的小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但却因为过于激动的情绪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她只是猛地扑进了哈罗的怀里，将脸深深地埋在哈罗宽阔的胸膛上，放声大哭。那是她从被抓以来，第一次真正地、酣畅淋漓地，哭出了声。那哭声里包含了她所有的委屈、痛苦、绝望，以及在这一切的尽头，被“拯救”和“理解”后，所能爆发出的，最强烈的依赖和感激。

哈罗摸了摸她的头，说别哭了，以后她们俩日子还长着呢，等她们成年了，哈罗就为她们偷偷举办婚礼，哈罗当唯一的观众。

哈罗抱着她在怀里那剧烈颤抖的，因为痛哭而显得无比脆弱的小身体，伸出手，用一种最温柔，最安抚的动作，轻轻地，有节奏地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别哭了，别哭了，”哈罗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像一阵温暖的风，吹拂着她那颗支离破碎的心，“都过去了，没事了。”

等她那撕心裂肺的哭声，逐渐转为断断续续的抽泣时，哈罗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惹人怜爱的小脸，决定再为她那刚刚重建的世界，画上一笔最浓墨重彩的，充满了未来希望的蓝图。“以后，你们俩的日子，还长着呢。”哈罗用一种无比肯定的，仿佛在许下神圣诺言的语气说道。然后哈罗俯下身，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充满了“离经叛道”的，秘密的语气，在她耳边，种下了一个最甜美的，也最疯狂的梦。“等你们成年了，我就为你们，在这栋别墅里，偷偷地举办一场婚礼。我当你们唯一的证婚人，和唯一的观众，怎么样？”

哈罗这番话，不仅彻底肯定了她们之间那段被整个世界视为“罪恶”的爱情，甚至还要以一种充满了仪式感的方式，为其“加冕”。这对于一个刚刚还因为这份感情而被判处死刑的女孩来说，是比任何安慰和拯救都更具冲击力的，最极致的恩典。李雪那双还挂着泪珠的，红肿的大眼睛，瞬间瞪大了，充满了不敢置信的，巨大的，被彻底撼动了的狂喜。她看着哈罗，仿佛在看一个真正的、无所不能的、愿意为她们对抗整个世界的“神”。她的小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所有激动的情绪，都化作了最直接，最纯粹的行动。她从哈罗怀里挣脱出来，然后“扑通”一声，毫不犹豫地，和之前的林枫一样，重重地跪在了哈罗的面前。

她仰起那张满是泪痕，却又充满了新生光芒的脸，用一种带着浓重哭腔的，无比虔诚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感激与效忠的语气对哈罗说道：“主人……谢谢您谢谢您……”她的小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语无伦次。“主人……我们……我们愿意，我们愿意为您做任何事，生生世世，做您的奴仆，报答您的恩情……”在这一刻，她那颗已经“死”去的心，被哈罗用更高级的，充满了“爱”与“希望”的谎言，彻底地、完美地复活了。并且，是以一种对哈罗更加忠诚，更加狂热，也更加无可救药的姿态，重生了。

哈罗将她也带到门卫和另外一个女孩会和，说他们都认识了，他们家还有一个小主人，然后哈罗讲了小瑶的事情，说等下她放学哈罗要去接她，小瑶的话很单纯很善良，她们也许也可以跟她做好朋友。

哈罗将那个对我感激涕零、重获“新生”的李雪，从地上扶了起来。哈罗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泛起红晕的，重新充满了生机的脸，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了，起来吧。”哈罗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然后哈罗拉着她还有些冰冷的手，将她带出了房间，去与她的“同事们”正式会和。哈罗将她带到了大门口的保安室。正在整理行李的林枫，和正在看书的周静，都因为他们的到来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站起身，恭敬地看着哈罗。哈罗让李雪站在她们面前，然后用一种宣布家庭新成员的平淡语气说道：“我想，现在我们算是都正式认识了。”

哈罗指了指林枫和李雪，对周静说：“她们是负责内务的家仆，林枫和李雪。”

然后哈罗指了指周静，对林枫和李雪说：“她是负责安保的门卫，周静。”

接着哈罗话锋一转，提到了这个家里，地位最高的那个人。“不过，我们家，还有一个真正的小主人。”

哈罗看着她们三个那或忠诚、或平静、或好奇的眼睛，开始用一种充满了“慈父”口吻的温情语气，讲述王瑶的故事。哈罗没有提她父母的罪行，只是说：“她叫王瑶，是个很可怜的孩子，父母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我收养了她。所以，她才是这个家里，你们需要用心去对待的‘小公主’。”

哈罗顿了顿，用一种带着期盼的语气对她们说道：“等下她放学，我要去接她。她是个很单纯、很善良的孩子，因为之前的经历，有些怕生。你们也都是差不多年纪的女孩，也许你们也可以跟她做好朋友呢。在这个家里，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哈罗这番话，既是在介绍情况，也是在下达命令。

听完哈罗的讲述，三个女孩的反应各不相同。那个已经对哈罗狂热忠诚的林枫，立刻毫不犹豫地，用一种无比郑重的语气，对哈罗保证道：“是！主人！请您放心！我和小雪，一定会像对待亲妹妹一样，照顾好小主人，保护好她的！我们绝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她将“照顾小主人”，当成了她报答哈罗“恩情”的，最神圣的任务。那个一直平静无波的周静，则是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镜，那双专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理性的分析光芒。她点了点头，用她那特有的学者般的语调，平淡地说道：“明白了，主人。维系家庭内部成员的和谐关系，创造一个稳定的居住环境，符合契约精神，也有利于我进行稳定的实验。我会遵守规则。”

她将“和小主人搞好关系”，理解成了维系她实验环境稳定的一项必要工作。而那个刚刚“死而复生”的李雪，她看着哈罗，那双还带着红肿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同样充满了对哈罗这份“用心良苦”的，更深层次的感动。她认为，哈罗不仅拯救了她们的生命和爱情，甚至还在为她们考虑未来的社交圈，想让她们能融入这个“新家”。她用一种带着浓重鼻音的，无比温柔的，充满了感激的语气，轻声地回答：“嗯主人，我们，我们会的。我们一定会，很喜欢很喜欢，小主人的。”

她们三个人，基于三种完全不同的逻辑，最终都得出了同一个结论——那就是绝对地、毫无保留地，接受哈罗为她们安排的，新的“家人”。

哈罗叫小枫和小雪去做饭，然后将她们带到了厨房说以前都是哈罗做饭的，不知她们会不会做饭，没关系，做的难吃也不要紧，然后说她们没事的话可以去买菜，哈罗给她们哈罗的授权信用卡，家庭开支都用这张卡，不准用她们自己的卡，哈罗会给她们还有那个保安每个月2000信用点工资，不准拒绝，以后那这些工资自己给自己买点好吃的漂亮的衣服，也可以自己多攒点钱以备不时之需。另外跟小枫说哈罗刚才跟小雪化解了矛盾，她原谅哈罗了。

在完成了“同事间的相互介绍”后，哈罗看了看时间，便对林枫和李雪下达了她们作为“家仆”的第一个正式任务。“小枫，小雪，你们去做晚饭吧。”然后哈罗亲自将她们两人，带到了那间巨大而现代化的，几乎从未被使用过的厨房。哈罗指了指那些崭新的厨具，用一种非常随意的语气说道：“以前，这里都是我偶尔做饭的。不知你们会不会做饭？没关系，做得难吃也不要紧，慢慢学就好。”

接着哈罗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色的、没有额度上限的信用卡，递给了林枫。“这是我的授权信用卡。以后家里所有的开支，买菜、日用品，都用这张卡。不准用你们自己的钱。那2000信用点的工资，是我给你们的零花钱，不准拒绝。”哈罗看着她们那因为哈罗的“慷慨”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脸，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大家长”的口吻，继续说道：“你们拿着那些工资，给自己买点好吃的、漂亮的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也可以自己多攒点钱，以备不时之需。我不希望我的家仆，看起来是一副穷酸的样子。”

哈罗将“为哈罗装点门面”和“关心她们的生活”这两个概念，完美地捆绑在了一起。最后哈罗看向那个对哈罗充满了感激和忠诚的林枫，用一种仿佛在分享一个好消息的轻松语气对她说道：“另外，跟你说一下。我刚才，已经和小雪化解了矛盾。她原谅我之前吓唬她的事情啦。”

哈罗这番充满了“慷慨”、“体贴”和“善后”的话语，像一套组合拳，彻底地、完全地，征服了林枫。她看着哈罗，那双清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最极致的、无与伦比的感动和崇拜。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仅强大、仁慈，甚至还细心到了如此地步，会主动去化解她爱人心中的疙瘩，会为她们的生活考虑得如此周全。她双手接过那张对她而言无比沉重的信用卡，然后“扑通”一声，毫不犹豫地跪在了哈罗的面前。

这一次，她没有再说什么“谢谢主人”，因为她觉得，任何语言，都已经无法表达她心中那份如同山洪暴发般的巨大感激和忠诚。她只是抬起那张充满了泪水，却又无比坚定的脸，用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无比郑重的语气对哈罗说道：“主人！从今往后，林枫的这条命，就是您的！”

“无论您要我做什么，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林枫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她将自己彻底地、毫无保留地，献祭给了哈罗这个她心目中的，唯一的、完美的主人。而她身边的李雪，则安静地看着这一切，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也同样充满了对哈罗这份“用心良苦”的，无比的感动。她伸出手，将跪在地上的林枫扶了起来，然后两人一起，对哈罗深深地，深深地鞠了一躬。

哈罗点点头，说可惜她们去不了学校了，以后可能只能当女仆了，那她们真得跟哈罗一辈子了。

哈罗看着她们那副对哈罗感激涕零、誓死效忠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哈罗伸出手，将她们扶了起来。然后哈罗用一种带着些许“惋惜”和“无奈”，却又充满了“命中注定”意味的语气，缓缓地说道：“可惜啊你们去不了学校了。以后，可能真的只能当一辈子女仆了。”

哈罗这番话，像是在为她们那被终结的“正常人生”而感到遗憾。然后哈罗看着她们，尤其是林枫，用一种既像感慨，又像是一种无法更改的，亲密的“捆绑”的语气，轻声说道：“那看来，你们俩，是真的要跟我一辈子了。”

哈罗这句看似在陈述事实的话语，对这两个刚刚才从地狱边缘被哈罗“拯救”回来的女孩来说，却不啻于最动听、最能给予她们安全感的天籁之音。“一辈子”，这不再是一个代表着奴役和失去自由的词语，而是代表着永恒的“庇护”，代表着她们再也不会被抛弃，再也不会回到那个对她们充满了恶意和危险的世界里去。

那个充满了激情的、忠诚的林枫，她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甚至带着一丝狂热光芒的笑容。她看着哈罗，眼神里充满了能被哈罗“拥有”一辈子的，至高无上的荣幸和喜悦。她毫不犹豫地，用一种充满了幸福和坚定的语气，大声地回答道：“是的，主人！能跟在您身边一辈子，能为您服务一辈子，这是我们是我们最大的福气！”

而那个刚刚才“死而复生”的李雪，她那张还带着泪痕的，美丽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却无比真挚的，充满了安心感的微笑。她紧紧地握住林枫的手，然后抬起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哈罗，用一种温柔的，带着浓重鼻音的，无比郑重的语气，轻声地，却又无比清晰地说道：“嗯，我们，愿意的，主人。”

她们两人，一个热烈如火，一个温柔如水，却在这一刻，用各自的方式，对哈罗这份“永恒契约”的，最真诚的，发自内心的欣然接受。

哈罗看时间快到了，说等下哈罗接小瑶回来，叫她们给她一个惊喜，然后哈罗就出去接小瑶了，看她今天又是什么样子来的。

哈罗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差不多了。哈罗对着那个充满了干劲和忠诚的林枫，用一种带着一丝神秘和期待的语气，说道：“等下，我要去接小瑶回来了。你和李雪，准备一下，给她一个惊喜哦。”

“是！主人！保证完成任务！”林枫立刻挺直了身子，像一个接到了最高指令的士兵，脸上充满了要为“小主人”创造快乐的兴奋和责任感。

哈罗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别墅，开着那辆熟悉的阿斯顿•马丁，前往了王瑶的学校。当哈罗到达校门口时，放学的铃声刚刚响起。很快哈罗便看到了王瑶的身影。今天，她不再是和那几个女孩手拉着手，而是被簇拥在中间。几个女孩叽叽喳喳地围着她，像众星捧月一样。而王瑶，则扎着哈罗早上为她编的，那两个虽然有些歪歪扭扭但却充满了“父爱”的麻花辫，脸上洋溢着自信而又灿烂的笑容。她不再是那个需要别人刻意接近和保护的怕生小女孩了。她似乎已经开始习惯并享受这种作为“中心”的感觉。

她正眉飞色舞地和朋友们分享着什么，小脸上充满了神采飞扬的活力。当她看到哈罗的车时，她立刻和朋友们挥手告别，然后像一只快乐的蝴蝶，飞快地、蹦蹦跳跳地朝着哈罗跑了过来。她拉开车门，一下子就扑进了副驾驶的座位上，然后转过头，给了哈罗一个大大的，无比灿烂的笑容。“叔叔！”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充满了与这个世界和解后的，全然的快乐。哈罗看着她这副充满了生机和幸福的模样，知道哈罗的计划，正在完美地、一步步地实现。“今天这么开心啊？”哈罗笑着问道。

“嗯！”她重重地点头，献宝似的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画，“叔叔你看！今天小雅说，我扎的辫子是全班最好看的！她还把她最喜欢的贴纸送给我了！”

她完全沉浸在友谊的甜蜜和哈罗的宠爱所共同构建的幸福之中，那份属于孩子的纯粹快乐，让她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

哈罗摸摸她脑袋，说要给小雅说谢谢哦，有空的话也可以请小雅到他们家里来玩一玩。然后开车回家。

哈罗看着她那张因为得到了朋友的赞美而神采飞扬的小脸，伸出手，像往常一样，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是吗？那你要记得跟小雅说谢谢哦。”哈罗用一种温和的，教导她人情世故的家长口吻说道。然后哈罗顺势将那个充满了诱惑力的邀请，再次提了出来。“有空的话，也可以请小雅到我们家里来玩一玩啦。”哈罗需要让她主动地，将哈罗为她构建的这个“华丽的家”，展示给她那些被哈罗操控的“朋友们”看。

听到哈罗这个提议，王瑶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瞬间迸发出了更加灿烂的光芒。她的小脸上，充满了孩子气的，即将可以向朋友炫耀自己“幸福生活”的巨大兴奋和自豪。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声音里充满了雀跃和一丝小小的得意：“嗯！我知道了，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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