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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下马威:旅者的稻妻初印象,稻妻危机:永恒的禁锢

小说:稻妻危机:永恒的禁锢 2025-09-13 09:10 5hhhhh 3480 ℃

神里屋敷夜深沉静。廊檐风铃被海风轻轻拨动,清脆声响仿佛从远处白狐之野一路飘来,最后落在铺了榻榻米的书间。纸拉门轻启,一名终末番悄然跪伏,将一只以淡蓝丝绳封口的竹筒呈上。烛火映照丝绳的结法——是“急讯”的暗号。

神里绫华执起竹筒,眉眼如雪,神情却沉如海。她拆封,略一扫读,纤长睫毛轻颤。片刻,她将竹筒递给一旁的托马,语声压得很低:

“宵宫,被天领奉行拘押了……地点是町奉行地牢。”

“罪名没有公开,听花见坂的人说好像是因为神之眼的事。终末番消息看到九条裟罗和璃月来的水手起了冲突,看来也有锁国令的缘故。”

托马眼神一凛,指节在竹筒边缘不易察觉地收紧。“眼狩令”三字,在稻妻已不只是手段名目,更像一道抽去众人愿望的影子。他深吸口气,抬眼望向绫华:“大小姐,我这儿也有一些消息,天领奉行与勘定奉行近日动作频仍,九条家与柊家像是在对将军大人示忠——眼狩令与锁国令,越发收紧。”

“是啊。”绫华垂眸,指尖在几案上无声拂过,像抚一层看不见的霜。“社奉行此刻本就夹在两家之间腹背受敌。若我以社奉行之名贸然过问,只会让神里家成为箭靶。可宵宫……”她的声音停了一瞬,眼底却有一点温暖的火色掠过——那是记忆里夏日祭夜空的颜色,“我不相信她是那种罪大恶极之人。”

托马点头:“宵宫是好姑娘。她做的每一场烟花,都在给这座岛上仍愿抬头的人一点亮光。”

绫华抬目,神情愈发清冽:“我不赞同那样的‘永恒’。若‘永恒’是要让人的心不再跳动、眼不再发光,那便只是‘停滞’。但要救她,不能只凭热情。”她拿起镇纸,轻轻按住一角政务清册,“勘定奉行握有往来文牒与关市权柄,离岛更是勘定奉行的自留地;天领奉行握兵,动辄以律;社奉行若正面与之撕破脸,后果难料。兄长那儿也不会答应。但不能让他们这样无法无天下去了,这样神里家的生存空间会逐渐沦陷的。”

屋内静了一瞬,只听见风铃又响了两下。托马忽然想起什么,压低声音:“大小姐,终末番还有一则边海回报——解决了蒙德与璃月危机的那位旅行者,与她的伙伴,似已启程渡海。名字是……荧,与派蒙。”

烛火微动,绫华的眼神随之一亮。她侧过脸,眉梢的凉意像被花火一点点驱散:“旅行者荧……我早有耳闻:她有强大的力量,善于在纷争中找到人心的交汇点。稻妻的棋盘,缺的正是一枚不在三奉行体系内、却能让局势重新洗牌的子。”

托马会意:“若她能到离岛,我可先与其接洽,探一探她对眼狩与锁国的看法。若她愿意伸出手,我们便能多一分筹码;若她不愿勉强,也能保留余地。”

绫华微微颔首,目光重又沉稳起来。她展开一幅简洁的离岛图,指尖如舞:“托马,拜托你先去离岛等候这位旅行者。切记,先试探,不强求她立刻表态。”她顿了顿,收起书案前的忧色,换上一抹温柔而坚定的笑:“若她愿意,我们便以‘神里流’迎之;若她迟疑,你便以‘托马’的名义与她交好,至少不要让她成为我们的敌人。无论如何,让她知道——并不是所有的稻妻人都盲目拥抱那种没有温度的‘永恒’。”

托马行了一礼,笑意爽朗而可靠:“明白,大小姐放心。”

绫华立于檐下,望向夜色。风过庭湖,青石映出一弯朦胧月影。她轻声道:“托马,辛苦你了。若与荧相见,替我先说一句——稻妻有花火未熄,也有心意尚温。”

“遵命。”托马躬身退下,转身之时,衣摆掠过风铃,清音叮咚,像是远处海面轻轻跃起的波光。

纸门合拢,屋内又归于静。绫华收起密报,手心的力道慢慢放松,却在无声之中下定了更深的决心——要在不伤更多人的前提下,把宵宫从黑暗里带回来看花火。那一簇火,既为友人,也为这座岛。

几日后,离岛的港口。

海风中夹带着咸湿的气息,离岛的港口一片冷清。栈桥上停泊的大船才刚刚靠岸,帆布与桅杆还在吱呀作响,甲板上的旅人们或在熟客指引下下船,或被勘定奉行的役人盘查。稻妻的天空依旧阴沉,远海的雷暴尚未散尽,似乎在无声地提醒所有外来者:此处并非好客之地。

就在这时,荧与派蒙从舷梯上走下,踏上了这片陌生的土地。派蒙兴奋地环顾四周,却很快注意到,港口里的人们都眼神冷淡,似乎早已习惯了外来者在离岛受限的处境。

“呼,总算到了稻妻啊!”派蒙拍着胸口,“刚才穿过雷暴的时候我还以为要掉到海里去了呢。”

荧微微一笑,却没多说话。她的金色眼眸扫过岸边,很快就落在了一个身影上——一位青年正随意地斜倚在栈桥的栏杆上,嘴角挂着轻松的笑意,仿佛对眼前的一切都心知肚明。

他缓缓走上前来,自我介绍道:

“初次见面,两位来自远方的旅人。我叫托马,嗯,可以算是离岛的地头蛇吧。你们若想在稻妻过得顺利,不妨由我来担任你们的向导。”

派蒙眨巴着眼睛:“向导?你不会是那种要收高额费用的骗子吧?”

托马笑着摆手:“放心,我可不是做这种勾当的人,这一点北斗大姐头可以作证。我只是觉得,像你们这样曾经在璃月立下赫赫功绩的大英雄,稻妻可不能冷落。”

他的语气轻快,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探寻。

接下来的时间,托马带着荧和派蒙在离岛转了一圈。街道两旁商铺林立,但货架上大多是些简陋的物品,真正的珍稀货物全被勘定奉行掌控。托马边走边介绍:

“这里是离岛,稻妻所有的外人都只能待在这里。想要进入本土,哪怕是最普通的乡镇,都必须持有勘定奉行的许可。”

他压低声音,语气意味深长:

“说白了,这就是锁国令的约束。想必你们从蒙德、璃月一路而来,也能察觉出稻妻与外界的隔阂。”

派蒙皱着小脸:“这样的话,商人们不就很惨了吗?”

托马点点头,笑着对派蒙说:“所以,若想在稻妻生存,有时候就得看你站在哪一边。”

托马刚见荧不久,便有几名身着整洁礼服的役人来到离岛码头迎接。那是勘定奉行的使者,随行之人带着勘定家族特有的冷静与算计。“勘定奉行柊大人有请~望赫赫有名的大英雄和她的神秘宠物拨冗出席!”托马见状低声对荧道了别:“我这边还有事要处理。两位小心。”荧与派蒙微笑致谢,随使者一同上了前往勘定奉行所的辇车。

勘定奉行所比离岛其余建筑更为庄重。苍灰色的砖墙与掩映的松柏间,勘定家主柊慎介已在门廊恭候。见到旅人,他展露出格外殷勤且斟酌过的笑容,连声致意,礼数周全,仿佛迎接贵宾。荧与派蒙被引入宽敞的厅堂,烛光在漆木桌面上跳动,氛围表面温和。

但柊慎介笑容下有阴翳。他先以最诱人的条件开口:“二位远道而来,真是令敝所蓬荜生辉啊!你们在璃月的英雄故事,在离岛可是人人传唱啊。对于大英雄,我们离岛可为二位提供诸多便利,若二位愿在离岛落脚,我可安排给二位最好最大的府邸,此外保证在岛内自由出入的通行许可,除了将军居住的天守阁,你们哪里都可以去!哦对了,二位如果对传奇盗宝团在稻妻埋藏的神秘宝藏有意,我可以提供关于传说中宝藏的调查线索。还有,二位倘若愿意在离岛置办些产业,敝所可以授予特许经营权,让二位掌握外贸渠道,成为离岛上的商贾大亨。”

他一句比一句更动人,派蒙眼睛瞬间放光,口水差点滴下来:“什、什么!?自由冒险!还附赠宝藏!?还有做大商人!?”

荧却保持谨慎。她看得出,这番“慷慨”,背后是无声的试探与笼络。果然,柊慎介目光一沉,声音放缓:“不过,阁下若对稻妻的事务多有插手……那可就不太妙了。稻妻有它的律令与秩序,阁下是聪明人,想必是明白的。”

言罢,柊家主仍旧维持着那抹职业的微笑,示意下人移来布幔,厅中布置随即一变:“为了迎接我们的大英雄,鄙人特意准备了稻妻特色文化演出,也是将军‘永恒’意志的形象化展现——永恒式”。荧与派蒙被引到前排,派蒙好奇又紧张,眼睛在灯光与幕布间闪闪发光。

帷幕掀起,台上已有一名黄发女子按程序被安置在铁椅上——身上的注连绳和花火纹样的和服证明了身份——这正是宵宫。台下的光线被刻意收敛,绳索在烛光下呈现出严格而规整的纹理:粗麻绳与细绳交错,双臂以“十字缚”固定,上身被规矩地与椅背束缚,头部被金属头箍箍住使其不能随意转动,双腿用细铁链在椅腿各关节处环扣并强制叉开,木屐与黑袜被脱去,脚趾以细绳束缚,双足悬空,眼罩遮蔽视线,耳道塞满绵塞,唇间被袜塞与木制口枷封闭。显然,她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被放在台上为旅人展示,旅人此刻也认不出台上这位被拘束着的女子为大名鼎鼎的夏日祭女王,她下意识地挣扎。可是松动不了任何一处绳结。

看着台上的女子在这些约束下几近无法动弹,表情平静但被彻底隔绝了视觉与听觉,象征性地被剥夺了对外界的反应。观者席上传来低低的窃语,有敬畏,也有被提醒的畏惧。柊慎介在台侧保持着那抹职业微笑,看着荧与派蒙的反应,语气温和:“这便是我们所称的‘永恒式’——既是技艺,亦是秩序的体现。敢问旅行者,是否愿意亲身体验这门稻妻精妙的‘永恒艺术’?”他的话语既是邀请,也像一把沉甸甸的试金石,放在荧面前,等待她的选择。

荧微微颔首,她刚刚就与派蒙窃窃私语:“就这种拘束,中看不中用罢了。我倒想看看这个老头搞得什么鬼。”于是舞台中央的灯光骤然亮起,荧被数名奉行士兵簇拥着推到高台之上。粗壮而冷硬的绳索在他们娴熟的手法下飞快游走,先是从手腕开始,反折捆缚到背后,再延展至肩膀与手肘,层层交错,牢不可破。紧接着,她的双腿也被严密地固定在一起,膝下到脚踝每一寸都被勒紧,最后一道绳结系在腰间,像是将整个人钉死在舞台上的艺术品。绳索收紧时,荧甚至能听到麻绳在肌肤上摩擦的细微声响,带着令人心悸的节奏。粗而柔韧的绳索先是绕过双腕,以井然有序的结扣锁死,再顺势沿着手臂、肩膀缠绕,固定于身后木架。接着是双腿,自膝弯至脚踝被分段紧勒,迫使她只能维持端坐姿势。最后一圈绳索自腰腹横过,将她整个上身牢牢钉死在座位上。她甚至能感受到绳身散发出的微弱光芒,似乎并非寻常麻绳,而是附着了某种符纹。

她原本微微颔首的自信,在这一刻却遭遇了挑战。荧尝试着鼓动体内的力量,想要凭借元素之力震开这道束缚,然而绳索中仿佛蕴含着某种异样的力量,将她的感官逐渐剥夺。她的视野被蒙蔽,黑暗吞没了一切;嘴中被堵住,呼喊无法传递;耳边传来的派蒙呼喊也逐渐消失,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在体内震荡。

时间像被拉长的弦,紧绷而难以忍受。起初荧心中还带着几分不屑,认为这不过是凡人的把戏,可随着挣扎的无效,她的胸口开始涌上一股陌生的慌乱。绳索冰冷而沉重,每一次扭动都像在提醒她:你无法挣脱。她拼命地扭动手腕,尝试用力踢腿,甚至调动气息让力量外溢,可所有的努力都在那无形的力量面前化作徒劳。黑暗里,她仿佛被囚禁在无尽的虚空中,没有光,没有声,没有路。那种被永恒困住的感觉,令人心底泛起绝望。

她开始挣扎,肩膀肌肉一寸寸鼓起,却只能带来绳索更深的勒痕。脚踝剧烈摩擦,却仿佛被钉死在虚空。每一次挣扎都化为无力的呼吸,甚至能感觉汗水顺着颈侧滑落,却连抬手去拭的自由都被剥夺。

五分钟。

胸腔的呼吸变得急促,思绪从自信渐渐滑向焦躁。无论怎样动用元素力,周身的桎梏纹丝未动。

十分钟。

黑暗中时间像凝固般拉长,她突然意识到——若这真是“永恒”的一隅,那么所谓的“挣脱”只会成为徒劳的梦。四肢的麻木感逐渐蔓延,连心跳都因绝望而在耳中轰鸣。

十五分钟。

她彻底陷入一种近乎窒息的无力感,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隔绝,只余下被紧紧钳制的躯体和无法触及的自由。那股曾经支撑她一路走来的坚毅,也在此刻第一次动摇。

就在她几乎怀疑自己会被困在这片黑暗中时,绳索忽然松开,布巾被轻轻揭下,光亮重新涌入视野。

柊慎介端坐在不远处,面上带着温和的笑,仿佛方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礼仪性的表演。

“旅行者大人,”他的语气近乎殷勤,“可曾从这段体验中,体会到‘永恒’的真谛?”

荧沉默不语,只是抬眼盯了他一瞬。她的面庞没有任何波动,但心底却掀起巨大的涟漪——那十五分钟,她确实感受到了某种近似于“绝望”与“停滞”的力量。

晚宴随之开席。柊家精心准备的佳肴陆续呈上,觥筹交错,宾客之间笑语不绝。派蒙早已忘掉方才的紧张,埋头在桌前大快朵颐,啃得满脸油光。荧却只是安静地举箸,面无表情地应付着眼前的菜肴。表面平静如水,心底却久久回荡着那份从未有过的被囚感,令她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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