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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月神抓住不断调教凌辱的美少女月儿,1

小说: 2025-09-13 09:09 5hhhhh 6320 ℃

  "燕国公主高月。"

  “她是解开苍龙七宿的关键。”

  漆黑的房间不透一丝光亮,娇俏的少女躺在其中,就像黑暗中的珍馐,等待着客人的享用。她无知无觉,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在哪儿,甚至没有对世界的感知,静静地躺在那里,如若忽略身上层层叠叠的绳索,便是一幅绝美的少女酣睡图,若再来一缕朝阳,便更好了。

  她就是在这个时候醒来,长长的睫毛眨呀眨,睁开是一双琉璃般璀璨的棕黑眼眸,水光盈盈,盛满少女的灵动。

  这是哪儿?

  她下意识想要询问,却觉舌根酸涩,动不得,只能从喉咙中挤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呜咽。这便算了,伴随着的是来自手脚的麻痹,显然,那人桎梏的不止她的嘴巴。她现在简直就是砧板上的鱼——非死不可。这样危险的任人鱼肉的姿态让她忽略掉了失忆这一重大事况,或者说将其排在求生之后。

  毕竟,只有活着,她才有追寻真相的资本。

  绳子的绑缚虽然牢固,却并不紧固。手脚渐渐恢复的知觉让她意识到这点,脑子里自然而然的得出一个结论——对方要她活着,甚至没有弄残她的想法。绑得过紧的绳子会导致血液不流通而可能导致肢体的坏死,这个不知道从哪儿蹦出的认知致使她得出这个结论。

  所以,是谁?

  她努力的地睁大眼,这个坏境简直就像一个黑洞,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漆黑的屋子半点不透光,像是暗无天日的地狱,可就算是地狱还有十殿阎罗呢!她挣扎着侧卧,但漆黑的环境让她后脊发寒,似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是什么?蛇?这种环境最容易让人联想到的就是伺机而动的巨蟒,冰凉庞大又光滑的肌肤,蛰伏在暗中不会有任何响动,只用一双黄澄澄有着细长瞳孔的眼睛盯着浑然不觉的猎物......她摇摇头,手上摸到的地板并不是夯土,反而是光洁的地砖,这个地方一定是人工修建,大型野生动物不是人为根本进不来。

  可静默的恐惧就在她的心底蔓延,感觉并不受人控制,如果理智能控制感情,也就不会情不自禁了。那些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流出,很难受,但她擦不掉。黑暗不停向她灌输恐惧,从眼耳鼻口中溜进,藏进血液,钻入器脏,直通心脉。她身上一时比一时冷,心脏跳得一下比一下快,仿佛跳出胸口,跳出喉咙,跳出这具身体。

  咚咚咚......

  像是怪物进攻的战鼓。

  她不停的吞咽着口水,仿佛这样就能把跳到嗓子眼的心咽下。大脑发出警报,她安抚着自己。

  不要紧张,一切都是幻觉,是自己吓自己的幻想。时而似有妖风刮过,她又是一阵胆寒,弓起腰,像煮熟的虾米。

  不要......不要......不要.....

  “吱——呀——”

  门开了,开得突兀,却又及时。

  她抬起头。

  是光,是幽暗温暖的烛光。

  眼睛适应光线需要一定的时间,哪怕是幽暗的烛光。这里并没有风,随着来人地走动,烛火明明灭灭,飘忽不定,黑色的人影在她瞳孔中放大,她看清了来者的面貌——是一个女人,神秘的女人。纯白的曲裾搭配着湛蓝的交领与袖口,纯黑的腰封封着一圈白边,全身都是彩色的暗纹,哪怕在昏暗的光线下也流光溢彩。

  她的地位很高。

  那些暗纹并不是普通的花纹,她眯起眼,交织的花纹里似乎蕴含着庞大的力量,但她看不懂,也看不清。女人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她用力的仰起头,能看到她的眼前蒙着一条半透的丝绸,丝绸挂在长簪上,多余的部分垂在地上,奇怪的造型,似乎是充当着蒙眼布的作用?

  女人一步步走得很是稳当,从门口走到她近前,至少十步之距,却不见丝绸的摆荡,连裙摆也不见丁点儿摇晃,她不仅地位高,从小还有很好的教养,这是个注重规矩又地位高的女性,而且是掌权者,不是那些狗仗人势的纸老虎。

  这是她对月神的第一判断,不过没维持多久,就被打破。

  “啊!啊啊?”

  她试图与其交流,却像哑巴一样咿咿呀呀。那些绑着她的绳子分明是死物,却在没人控制的情况下自如的动起来,她知道,一定是这个进来的女人动了手脚。绳子分开她的腿,她被迫向人展露自己的私处,只觉面红耳赤,还好来人是个女子,女子对女子......应该没有那般龌蹉的心思?她小心翼翼的抬头,分开的腿不会挡住她有些怯懦的视线,这道视线直直地望向薄纱后的眼睛,妄图从中窥见半分心安,只徒劳无功。绳子有些松动,不再勒得她生疼,她却更加心慌。

  她想要干什么?

  女人没动,却有东西靠近了她的身体。那东西嗡嗡震动着,应该是个棍状物,顶部还算圆润。她身子有些抖,这种被操控的感觉并不好受。面对未知的事物,人第一反应总是恐惧她也确实应该恐惧,那根东西贯穿了她的身体。

  她想她永远都不会忘掉那时的疼痛。哪怕嘴里被堵上,通过小腹的剧烈起伏也能看出她在大幅度的喘息。她眼睛瞪的很大,仿佛眼珠都即将掉出。她的感觉就像有一把刀子活劈自己整个人,那根东西进的不留情,几乎刺进她胃里。不通人事,她根本没意识到这是什么,只抬头望天,以为自己的性命要交代在这里了——她认为来人是来虐杀她的。

  她肯定流血了,她能感觉到腿间的湿热与一片狼藉。那根刑具进来后只停顿了几秒,便开始疯狂抽动。她闭着眼,不自觉的绞紧那根东西,却完全瘫在地上。整个人像一把拉紧的弓,绷到了极限。她等待着那根东西完全贯穿她的身体,从肚子到胸膛,她几乎能想象到自己肠穿肚烂的模样,可她没有办法。她无力回天,只能当砧板上的鱼肉。

  那东西越来越快,却不前进。疼痛转换成一阵阵她无法承受的快感,她才意识到自己并不会死——若是真被活劈开这么大一个窟窿,她早就血流而亡了。她挣扎着用小臂直起上半身,下一秒又重重的摔在地上,这一下摔得她头晕眼花,眼前阵阵发黑。她下面的那根东西加速了。她下意识的想要收紧腿,但因为绳子的绑缚,并没有成功。冷静下来,她逐渐能感受到自己绞着一根东西,那东西应该是有三指粗,在她体内做着活塞运动。酥酥麻麻的感觉通过神经传递进大脑,她喉咙里不时冒出一两声呜咽,听着人心软。

  她细细的感受着。

  嘴里的口枷并不能阻挡声音的进出,她小口小口急促地呼吸,却说不了话。她感觉有滚烫的液体在从体内流出,下面也很适时响起啧啧水声。性事让人头脑凌乱,她哪怕努力克制,也无法思考太多东西。

  那根东西又加快了,她全身像烙铁一般热。温暖的烛光下潮红的脸并不明显,但盈盈泪光已经落下。这次的进出并不如刚才轻柔,很重的一下退出,又一下全进,像是惩罚,可愈发强烈的快感让它更像赏赐。她混沌的大脑没想太多东西,全身心的感官都集中在下面的东西上。它进的比刚才深。

  那些从未有人踏足过的领地的第一次开发,本就刺激得人不轻,它力量更大,也更快,让她更是欲仙欲死。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脸上挂着泪,好不容易挤出这个想法。那东西换着角度往她身体里钻,又不知道碰到哪里,她浑身就像触电一样抽搐,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喜悦的烟花还在其中炸开,炸得她思维停滞。

  一大股热流从身体最深处流出,在半路就被堵上。女人冷眼看着她高潮,又将那根东西塞进她身体深处。整根都进去了,没有在外留下半点。她瘫软在地上,连哽咽都没有。

  真的,很舒服。

  她还在喘息,混沌的大脑逐渐清明。绳子自动归位,腿一并拢,她就感觉那东西更深了几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深不见底,饥渴的吞吃着。

  绑在她身上的绳子一一撤下,像是游蛇,一溜烟钻入黑暗。

  口枷也被收走,合不拢的下巴很酸,她自己摆弄了好久。那女人直到临走,才说出她们间的第一句话。

  “姬如千泷,那东西不准扯下,会有人按时给你送饭送菜。”

  姬如千泷?她的名字?她的下巴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错失询问的良机。一个人呆在黑压压的屋子里,她暗自思索。体内的东西不容忽视,她甚至不敢站起来,她怕那个东西她一站起来就掉下去了。可越是绞紧,她越是感觉自己在把那东西向外排出。

  吸气,呼气,深呼吸......

  小心翼翼地撑地站起来,她不知道那东西碰到了哪儿,一阵激烈的舒爽像是电流穿过她的四肢百骸,她双腿软绵绵地一弯,整个人就重重地摔到了地上。揉着自己肯定青了的膝盖,她觉得自己肯定又把那东西向深处吃了一大截,像是顶着了胃,膈应极了。可她束手无措,只能在黑暗里乖乖呆着,祈祷送餐的人快些来,让她获得一些有用信息。

  几天后,那个蒙眼的女人再次来到这间屋子,姬如千泷警惕的站起来。这几天来送饭的人都仿佛是哑巴,没有一个人说话,连呼唤都不曾有。只静静的端着餐盘来,也不等她吃完或者说话,径直离开,下一顿来送饭的时候就收走上一顿吃完留下的碗。无论是绝食、威胁,还是利诱、恳求,没有一个人出声,都像是木头人一样,机械的重复送饭,收走上一顿的碗筷。她的绝食也没有彻底进行,她不确定这些人会不会把她的情况汇报给更高一层的人,她也想通了那个蒙眼女人干的事儿——破了她的处子之身。若自己还有价值,这样的行为可能是恶趣味的羞辱,若自己真的只是个无人在意的玩物,绝食无疑是最蠢的行为,这个没了换下一个就好。乖乖吃饭,才可以保证自己最大程度的存活,所以她后来就没挣扎了,可既然蒙眼女人再次来了,她定然是要问个清楚明白。

  “你为什么把我困在这?你是谁?”

  她没有得到回答,蒙面女人还是和之前一样云淡风轻。半空平白飞来的圆形口枷轻巧地滚进来她的嘴,卡在舌头上,那种熟悉的酸再次进入她的大脑,又来?她很疑惑。

  那游蛇一样的麻绳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爬上她的脚踝,捆住收紧,另一头的绳子搭上房梁,从房梁的另一端垂到姬如千泷的头顶。少女的柔韧性很好,平衡力也不错,单脚站在房中,也不见摇晃。另一只脚几乎和她的脑袋同高,就在她后脑勺的正后方。麻绳穿过双环髻,姬如千泷被迫仰起头,脖子也酸涩发胀。体内原本已经适应的棍状物撑在体内,随时都会掉出。

  “唔!唔唔!”

  她很想抗议,她不是舞姬,纵使身体再如何柔软,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还是很为难。面前女子仿佛没听到她的话,或者说故意无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露出少女雪白娇嫩的身躯,稚嫩的穴口还残留着破处时的血丝,少女粉红的面颊上是一双愤怒的眼睛。

  她到底想要干什么?!三枚金色的圆环闪闪发亮,各坠着三只金色的小铃铛。铃铛一路清脆的响着,粉嫩的乳头被夹在圆环中间,不久便鲜红欲滴。

  “唔——!”

  好痛!

  泪水瞬间涌出姬如千泷的眼睛,一路向下,流到双乳上。丁点的痒意被完全忽略,她感觉自己乳头快被穿透了。

  真的好痛!

  她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一些没咽下去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滴落。她整个人像是窗边的风铃,轻悠悠的晃起来,胸前两颗铃铛轻轻的响,悦耳动听,让人想起春光下的竹林。她本人却泪流满面,只感受到了疼痛。第三枚金环环绕在她身边,似乎是找不到地方夹了,苦恼的转着圈。不过几息,它就找到了目标。

  粉白的蚌肉中,无形的手拨开两瓣大阴唇,轻轻摸到一处坚硬。圆滚滚的肉球和小豆子一般大,羞答答的藏在包皮中,不肯见人。不知何时流出的淫水把这儿染得湿漉漉滑溜溜,几乎握不住,可还是没能逃脱被挤出的命运。姬如千泷感觉有什么在自己下体处摆弄了一阵,然后就是尖锐的,针刺一样的疼痛。

  “唔——!唔唔——!”

  她像是刚被人抓起的蚯蚓疯狂扭动起来。单撑在地上的脚尖用尽全力一蹦一蹦,胸前的金环夹着乳头带着金铃铛叮铃铃的响。哪怕头皮被扯得发痛,她也忍不住向前,想要逃离这样的疼痛,可惜金环是个死物,并不能如她所愿,死死地咬在敏感的小豆上,几乎破皮。

  姬月千泷哭得更凶了。

  她一阵一阵的倒抽气,穴内的棍状物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往外露出个头。这让女人皱起眉,念动咒语,控制着东西进入姬如千泷的身体深处,直抵子宫口。

  “唔——.......”

  她想要控诉,控诉女人将东西推进去的行为。子宫口又酸又涩,她感觉自己身后空无一物,洞口大开,凉风止不住的往穴里灌。这样的错觉让她更加恐惧与急切,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直到女人念动咒语,强行让她停歇。

  哈......哈.......哈......哈......

  口中的口枷上满是口水,她眼含热泪,望着前方。

  蒙眼的女人没有理她。细细的金链穿过她胸前的两个金环,把她的乳头串在一起,这下是真牵一发而动全身了。只要其中一个响了,另一个必然也会响。她又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一双锦鞋。鞋子似乎没什么问题。一只穿在她脑后的那只脚上,随后麻绳松开,换上另一只脚。鞋子穿好,绳子又被完全松开。姬月千泷也适应了三个金环,心中暗道:多此一举,直接松开我让我穿鞋子不是更快?

  华丽的衣裳飘到她的面前,女人冷淡的命令:“换上。”

  她环顾一周,发现之前的衣服已经不见踪影。她很想不穿,但现下,她好像不得不穿。只犹豫这几息,脚上就痛起来。反复的符文从面前人的嘴里突出,她感觉到鞋子在缩小,绒毛从鞋子里伸出来,挠在脚心,痒得人抓心挠肝,又疼痛难忍。

  “穿上。”

  女人说了第二遍。姬月千泷赶紧麻利的换上锦衣。华丽的衣服不像她之前那套,布料又细又软,轻盈舒适,仿佛没穿一样。戴上腰封,她才算是有了些实感。

  不知从哪儿来的金链穿过阴蒂上的金环,绑在两条大腿上,步子稍微大一些,就会被拉到,体内就会流出暖流。姬如千泷羞耻的站在原地,不肯走动。几天来门头一次在她面前打开,她却不敢走出去,女人将她的双手捆到背后,为她盖上一层面纱,“我是月神。”

  姬如千泷这才知道面前这个人的身份。月神,阴阳家的二把手,颇受秦皇器重的占星师,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来莫名其妙的折辱她?她想不明白,也没有思考的时间。

  月神款款走出房门,很显然,是让她跟上。可以她现在的模样,她又怎么敢跟上前?

她站在原地,犹豫着,没有迈步。月神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太多耐心。她当然知道姬如千泷在因为因为什么犹豫,但她不想给她犹豫的时间。

繁复的咒语飘忽不定,像是天边佛的梵语,又像是有人在耳边低低切切。虽然她根本听不清那些字符,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迈开了腿。

  “啊——”

  姬如千泷惊叫一声,捂住自己的嘴。大步流星的行走拉扯到了她腿间的金环,体内的棍状物在不停的顶弄。

  “不!停下!”

  她想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但无论是掐腿还是强行停止,都是徒劳无功。

  脸上的薄纱都盖不住她的惊诧与潮红的脸颊,走廊上回荡着她的惊呼与呻吟。

  “想让所有人都听到,就继续。”

  月神的声音很冷淡,仿佛真的是那轮皎洁的皓月,可皓月不会干出如此下作的事。

  姬如千泷唯一能做的就是捂住嘴咬紧唇瓣,不让那粘人的呻吟泄出半分。眼眶含着的泪水要掉不掉,真叫人心生怜悯。

  不......不要......

  这里不是密闭的房屋,虽然走廊上没有一个人,但那些房间里呢?是不是有人在盯着她?本身所有脆弱的地方都被掌控,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煎熬。她曾听过有些地方的习俗是上刀山下火海,可怖极了,可如果让她在两者间选其一,她宁愿选择后者。纵然是鲜血淋漓,也比这种磋磨来得好。她身上没有穿肚兜或者小衣,胸前的两点在布料的摩擦下痒得人不能自已,恨不得伸手去扣上两扣,可大庭广众下自摸胸,哪怕明面上只有她和面前的月神,却也足够令她羞耻和羞愤。这种事只有某些居心不良企图利用自己身体达成某些目的的人才会做,她怎么能做这种事?

  可不去摸,又实在难耐。想要偷偷扯一扯衣服,却惊动了两只铃铛。

  “叮铃铃......”

  清脆的铃铛就像是随身带着的警钟,只要稍微一有动作,就马不停蹄的敲响。她紧张的抬眼——还好,月神没有回头。这让她大大地松下一口气,没有引起注意就好。但未消的怀疑又死灰复燃,她用余光打量着周围的房间,她总觉得有一排眼睛在门缝里盯着她。

  湿润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风一吹,带来几分寒凉。姬如千泷下面是中空着,风呼呼往裙子里灌,仿佛也在摸她的屁股。顶端的阴蒂在金环的拉扯下一会向前,一会向后,简直就是个弹力球。阵阵快感涌上心头,连带着穴里那份。

  她的穴根本合不拢。

  大步走路拉扯的可不仅仅是阴蒂,还有穴内的肌肉。棍子一会向上顶,一会往下掉。姬如千泷不得不在舒爽的空隙间深呼吸,紧紧的把东西吃进去。否则让东西落到地上,她不知道自己会迎来什么。至少,她不会太好受。这点虽然不能肯定,但她不想实践。

  走廊漫长的像是走不到尽头,也可能是因为体内东西的折磨,时间慢下来了。

  她逐渐适应了阴蒂被拉扯和体内被顶弄带来的快感。穴口不停的收缩,肉壁绞紧,挤出的水液顺着腿往下流,打湿了鞋子。

  很难受。

  她感觉自己下面湿漉漉的。

  鲜嫩的穴口简直就像是刚摘下的水蜜桃,水嫩多汁,沁人心脾。如果有男人掀开她的衣裙看待裙底的美景,一定会忍不住吃上一口。

  粉嫩的阴户没有毛发,两瓣大阴唇并没有发挥本来的作用,那两片小阴唇和中间的小洞就大咧咧的露在外面,便宜了风。穴内的肉都挤做一团,还在蠕动着。乳白的水液就是从其中挤出来的。

  美不胜收。

  但美景却不让人好受。

  每走一步,她腿间就清凉半分。她甚至能听到空气从体内排出的声音,噗嗤噗嗤,气体钻出钻进,像是顽皮的孩子在捉迷藏,半点不顾大人死活。

  走廊还有多长?

  姬如千泷心急如焚。

  一个拐角接一个拐角,好不容易看到尽头,竟然还是楼梯!

  “嘶——”

  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楼梯的角度很大,连带着金链也绷紧。金环死咬着软肉不放,拉拉扯扯间那点地方红得滴血。简直快要了她的命!

  幸好楼梯也并不长,她跟着月神来到了一个开阔的地下空间。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眼前一黑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被什么东西夺取了意识。

  再醒来时,是被爽醒的。姬如千泷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当下她的处境。她体内的震动快得发麻,手脚都被吊在半空中,体重嘞得她手痛,她不得不紧紧地抓着束缚她的绳子。悬空感并不好受,稍微动一动,整个人就像荡秋千一样在半空中晃起来。她嘴里咬着个布球,软绵绵的,将她嘴里的津液吸干。两条绳子绑在大腿上,她的大腿和小腿上下交叠,一同被束缚着。腿间门户大开,晃起来时却没感觉到有风,应该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胸前的铃铛竟然也没撤,晃起来叮铃铃的响,声源却不在胸前,反而更靠上。她眯起眼睛在黑暗中仔细看,原来是用绳子的两端在乳头上打结,这绳子也跟其他绳子一样从房梁上垂下来,怪不得感觉胸口拉力很大。

  她细细感受着穴内的情形,暗暗心惊。她似乎感受到的......是一个个圆溜溜的珠子。珠子约莫鸡蛋大小,塞在深处,穴肉一挤,就骨碌碌的滚,相互摩擦,偶尔还会夹到她的肉。她嘶嘶的疼着,没再用力。穴里面是珠子,外面一些是根棒子。或者说是一根角先生,她从隐秘的记忆里翻出对这种东西的称呼。角先生的震动幅度不大,频率大得惊人。疯狂得让她有一种自己下体已经没有了知觉的错觉,这种振动延续到那些珠子上,密密麻麻,像是无数触手触之即离,上一个离开,下一个又接上,让人无法安眠,也无法享受。她曾听闻有人奇迹般的在雷击中活下来,那人所说的感受就是电流从身体里穿过,他不受控制的抖动,然后就感知不到自己的身体了。此时她恐怕和那人的感受相通,不过比吃多之了另外的快感。

  她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么敏感。

  穴内的所有地方,都好像被人下了药。那里的知觉不知比旁的地方大了多少,连手腕和脚腕上的疼痛都比之不过。她想要把东西排出,再次缩紧那里的肉。这一下她几乎叫出来,脑袋后仰脖子伸长眼睛瞪大,像是濒死,又像飞仙。她眼睛里含着泪,掉到地上。甬道里是一阵不受控制的收缩,她穴里痒痒的,像是有一个蚁群在里面筑巢。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安静的房间里,水滴到地上的声音格外明显,不过这次的声音不来自她的眼泪,来自身下的区域。

  是淫水。

  水液顺着会阴流过肛门,来到尾椎。不知道哪里刮来一阵风,凉凉的。

  水滴滴到地上。

  姬如千泷想要把身子立起来,她觉得那样穴里的东西就能随着重力往下掉。虽然四肢还是被绑得紧紧的,压力会集中到腿上,但少了穴内这种不定时火雷,她会好受很多,甚至可能自救。她乐观的告诉自己。左手紧紧的抓住能够到的绳子,狠狠往下一拉。她心跳如擂鼓,祈祷着月神没有像绑腿一样用一根绳子的两端来绑她的手——幸好,阴阳家还没穷到连根绳子都要节约用的地步,腿上的应该是恶趣味。

  她的右手伸直,腰腹用力,想要网上攀一节,却一下子松了力道,整个人像是被什么击中一样往后倒,在半空中弹了两下。她眼角还挂着泪珠,眼前的黑暗有些模糊。腿间,一些水流到了她的脚腕上,顺着因为脚趾蜷缩而露出的关节弧度滴到地上。

  她又喷了。

  水像是涓涓细流一样不停地从缝隙里流出,她无助的望着天花板。

  太犯规了。

  她的胸口还在大幅度的起伏。

腰腹和下面的肌肉用力方向是差不多的,一个不注意,她就锁紧了穴。粉嫩的穴肉贴紧,她的敏感点就要遭殃。刚才就是,一颗珠子贴上那块凸起的软肉,她就颤抖起来,很想继续忍一下的,但那些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她的意志拼不过。原本的打算是把穴松开就好,不成想穴松开,全身上下也就脱了力,整个人就倒下来,还好有绳子拉住,不然就这么摔下去,还是用后脑勺去迎接地面,不死也残。

姬如千泷抓紧绳子,用力往下拉。还算结实,应该不会轻易崩开。她定定心神,再次尝试。

这次她比第一次坚持得更久,却也摔得更惨。紧紧距绳子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她心下一喜,又用了力,再次爽得落到绳子上,之前的一切都前功尽弃,她望着黑暗中隐约可见的房梁,心中凄凉。但她并没有就此放弃,反而越战越勇。

人总是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干的,之前的那些时日,她已经尝尽了孤独。黑暗中无尽的未知都在等着她,狼虫虎豹妖魔鬼怪蛇虫鼠蚁凡是她能想到的,又或者不能想到的,仿佛都藏在无尽的黑暗中。她只能等待,等待成为什么的猎物,等待着什么把她撕碎。但如果有事情干就不同了,一心一意扑到某件事上,注意力去了那儿,自然就不会再注意到无垠的黑暗,就不会再自己吓自己,心生恐惧。

这样极好。

她终于让自己立正,当然,不是完全的垂直于地面。

她的体重都压在两条腿上,有点痛,取下后应该会留下痕迹,但好消息,她摸到了房梁。

月神把她吊的很高,距离房梁不过两三米。房梁很粗,而且绝对结实,只要她爬上房梁就能解开绳子,自然能逃出去。她不停的给自己加油鼓劲,几十天来终于有些喜悦。她虽然还不知道自己是谁,且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但她只要出了这个房间,就有机会。

回忆起出去时看到的无尽走廊,她越发兴奋。这么大的地方不可能没有下人打扫,就算没有,她出去后用树叶做衣服也是可以的。无非就是需要些时间。至于空白一片的记忆......她短暂迷茫一瞬,又打起精神。

世上总是有人认得自己的,就算找不回记忆,一个人自己养活自己,重新开启人生也很好啊!

她对未来充满希望。

“你在干什么?”

黑暗的环境中,冷不丁冒出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并不陌生,姬如千泷一辈子可能都忘不了这个声音,这短短几天内,声音的的主人对她做的事足以让她铭记终身——是月神。

她伪神么会在这里?!

姬如千泷手一软,差点从房梁上摔下。她赶紧抓紧横梁,把自己拉上去。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这几根绳子和下面的月神身上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安顿好自己,她才敢从房梁上探头往下望。纵然是她视力再好也没看见黑暗中有人。

沉默再次弥漫,刚才那五个字仿佛是她的错觉。

真的是错觉吗?

她不太敢相信。屏气敛息,等待对方出场,一直等了一刻钟。

她估算着时间,慢慢放下心。可能真的是自己压力太大带来的错觉,不然月神怎么会不现身呢?她可是在“越狱”啊。

足够长的绳子让她得到些许自由,跪坐在横梁上,双腿还没有闭拢。不是她不想,是不行。不知道月神怎么做的,她的腿间就像有一根钢管一般,能张得更开,却合不拢。这件事算是目前为止她唯一的阻碍,或许会有人知道破解之法?那也得出去后再说。

体内嗡嗡嗡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动静,或许是那些妖法失效了?姬如千泷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少了个大麻烦,忧的是月神很可能感知到,来劫杀她。她默默祈祷自己最好只是个禁脔没什么大作用,不然逃跑只会是可笑的无稽之谈。

犹豫了一下,她选择先拿掉胸口的金铃。

铃铛这种能发出声音的东西自然是越早拿掉越好。她用这种借口催眠自己,下身轻轻缩紧,有些不耐。

她想要里面的东西再动动。习惯了的震动骤然停下,她心里还有些麻痒。她将此归功于月神的法术。

对,一定是她。

指尖刚碰上铃铛,铃铛就嗡嗡嗡快速的响了起来,宛若一道催命符。

姬如千泷惊慌失措地捂住胸口,却阻止不了金玲的响声。不仅是不受控制的震动,无形中仿佛还有一双手,想要夺走两颗金玲。金环没有封口,也没有穿透两颗乳头,按理说应该很是轻松就能被扯掉。但无论是姬如千泷自己还是空中无形的力量都没让金环离开两颗乳头,简直就像是钉进肉里一样,两团酥胸被拉长。那小小一颗的乳豆也被拉到快一寸(约3.33㎝)长。姬如千泷几乎是痛不欲生,眼里的泪珠扑簌簌地掉。屋漏偏逢连夜雨,身下还没来得及拿出的角先生突然就开始猛烈的抽动。不同于刚才的震动,这时的角先生像是一把石杵,她就是和石杵配套的石臼。石杵要把她体内的珠子捣碎碾成粉,她怎么受得住?她又不是真的石臼,肉体凡胎,没呼痛算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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