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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月神抓住不断调教凌辱的美少女月儿,2

小说: 2025-09-13 09:09 5hhhhh 5250 ℃

角先生一下一下整根拔出又捣进去,挤压着里面的珠子。原本整齐排列的珠子一下子乱了套,简直就是油锅里溅出来的油点子,每下都落到她意想不到的地方,又爽又痛,她只能咬紧嘴里的布团,喉咙里的呜咽声根本止不住。珠子在她体内乱蹦,阴道是有尽头的,尽头就是子宫口。小小的肉环原本紧紧地闭着,却是被硬挤出一个口子。珠子顺着口子往里面挤,宫口被强行打开,姬如千泷痛得涕泪横流。

但在外人看来,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她嘴里含着布团,手放在胸前阻止着两个想要飞出去的铃铛,可看起来却更像她自己在扯胸前的铃铛。纵然是最放荡的妓女也要胆寒,毕竟她的两团小乳已经不复之前的雪白,红得滴血。那两颗小豆更是长得吓人,似乎随时都会撕裂。她还在向外拉,实在是狠。

她的手脚上还绑着绳子,并没有解开。腿上的肉挤在一起,肥嘟嘟软绵绵,白嫩白嫩,看得人手痒,想要上去掐一下。两条腿张开,从后面看很容易就能看到那口嫩穴和在穴里进进出出的角先生。

大得惊人的角先生。

姬如千泷对自己是有一点误解的,她以为身下的东西最多只有三指或者四指粗。毕竟她才初经人事,再大她恐怕也受不住。可阴道的延展性一直是很玄乎的问题,现下在她体内捣得她泪眼模糊的竟然是一根五指粗都打不住,足有七八斤的婴儿手臂粗的角先生。这根东西跟真正的石杵比起来也差不了多少了。这还仅仅是柱身,每次抽插时顶部的伞状头可没有被撤出,而常理来讲,顶部是会比柱身打上一圈的。这也不怪姬如千泷涕泪涟涟了,换谁来都得涕泪涟涟。从外看这根角先生简直就是一根榨汁机,每次进出必定带出一波水来,有时候是透明的,但更多的是乳白的。每顶上里面的珠子,姬如千泷都会感觉腹痛如绞——那是她的宫口又开了一些。

水液逐渐增多,从汇集出一个小坑,到滚出足有一尺宽(约33.33㎝)的房梁滴到地面上。姬如千泷的双眼也越来越迷离,身体越来越软。她不自觉的放松身体,从最初的抗拒到如今主动接受和让自己更舒服,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唔......唔唔......唔......”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快感累积的也越来越多。

终于,在小半盏茶后,她整个人一抽,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

失了平衡,便很难再找回了。

她混沌的大脑感受着腾空带来的失重,已经拉不响警报。她的穴肉死绞着那根抽插的角先生,被带出来,又被插回去。水液还在止不住的流,巅峰后的身体比之前更加敏感,根本受不得这么大的刺激。

落地前,她看到的最后警务是那根房梁。

手脚上的绳子还没有解开,但无疑承受不了她的体重。不论是这个时代的什么绳子,这种坠落都是绝对负担不了的,就算侥幸没有摔个粉身碎骨,手腕和脚腕的脱臼也是肯定的。

她闭上眼睛,选择不去思考这些,转而享受这刻的快感。她没有选择,快速地抽插让她成了淫乐的奴隶,她只想,也只能绞紧体内的东西,沦为一个玩具的禁脔。

一个玩具的禁脔。

极致的快感下她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并为此而期待着,期待着那根东西插得更狠,甚至是把她插死。因为快感真的太多太多了,这种虚假的来自肉体的幸福让人沉沦。

她等待着坠落的痛苦。

没有。

是真的没有。

她仿佛倒在一个软垫上,身下的东西没有片刻停滞越插越来劲。她的思维也越来越僵硬,停留在接受死亡的那一刻。那些绳子甚至已经解开了,她的腿不用再维持张开的姿势,手也自由了,嘴里的布团被拿开,她畅快地呼吸,好像真的到了天堂。

无形的手把她麻木的腿展开,举过头顶,又举起她的手穿过腿弯,再捆起来。

看起来就像她主动掰开退挨草一样。

抽插的东西像是没力了一样突然停止。失焦的瞳孔重新汇聚,大脑还没来得及刷新反应,她眼前就亮起了一簇烛火。温暖柔和的烛光对她而言却有些刺目,她眯起眼,适应新的光亮。

什么?

她看到了月神。她还是那幅装扮,黑暗中也不曾撤下蒙眼的丝绸。她举着烛火,就站在姬如千泷的面前。

姬如千泷张张嘴,声音沙哑:“月神?”

“从今天起,我是你的老师。”

老师?

神智回归,看清周身情形,姬如千泷很想讽刺一句。

什么老师?调教淫妓的老师?

但她没有说,只是等着月神的下文。月神很神秘,周身都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气质,像是雪莲的高傲,却又没有雪莲的圣洁,反而多是市井的老练与上位者的利用。姬如千泷不知道怎么对付她,只能选择听从,她垂下头,反而看见更刺目的一幕——那根粗大的角先生的底部。

打磨这根东西的人显然很是认真,连男性的两颗卵蛋都认真的在底部坠上,甚至能看到一些细小的血管。为的是什么?姬如千泷不知道,但月神显然知道。她不满意姬如千泷走神的样子,便亲自伸手抓住角先生的底部往外抽,那瞬间,姬如千泷明白了铸造底下这两颗卵蛋的作用——防止使用者吃得太深,抽不出来。

一场高潮后,虽然知道体内有东西,但在不知不觉中姬如千泷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根东西,并将其认作一体。此时月神每抽出一寸,她的脸色便白半分。她已经习惯了这些东西撑开的弧度,这根东西一走,她体内短暂合不拢的穴肉就会空落落的。缩得更紧,那份空也就更明显。一直到将最大的龟头吐出,她能看到她紧致的穴成了个合不拢的肉洞,红艳艳的,一张一合,像是在挽留什么。

她的面色更加难看,月神却仿若未觉。

她把抽出来的角先生随手扔掉,这更羞辱了姬如千泷,她可没有忘记自己刚才昏头时心甘情愿成为玩具的禁脔的想法,而现在,她的“主人”被月神随意丢在了一边。

不!她才不承认!刚才那些都是子虚乌有,她从来没有那么想过!

空虚的肉洞一紧一松,像是什么东西的呼吸孔,她体内还含着一些鹅卵石般大的珍珠没有滚出。这些珍珠在她的穴肉里上下翻滚,像是在坐摇摇船,快活得很。

姬如千泷面色凝重,看着月神不知道从哪儿抽出的竹尺,身体不自觉的发抖。这时的月神倒是有些教书育人的模样了,如果忽略她的学生还在流水的话。

竹尺有三指宽,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倒不是惯来的梅兰竹菊四公子和孔子曰,反而是密密麻麻的字符。

姬如千泷眯起眼睛,她看不清。

月神似乎不在乎她的想法,也不在意她是否走神。她没有像印象中的夫子一般撸着白须摇头晃脑,也没有像一些夫子那般用戒尺的顶端在另一只手板心上敲啊敲的立威。她只拿着尺子,像拿着一根马鞭,拿着一本书卷那样将其拿在手里,不摇也不晃。张口就是问题。

“六神知道吗?”

“什么?”姬如千泷没接触过这些东西,她是能看懂字的。直觉告诉她她之前必定读过书,但对于神神鬼鬼这些,应该是一概不碰的。常言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孔子不信鬼神,或者说信,但不完全信,毕竟孔子也会占卜,对鬼神从来敬而远之。现世的读书人也不信鬼神,但他们不会占卜,他们张扬时视鬼神为无物,心虚时又怕鬼怪上门讨债,神神鬼鬼这些,一向是为读书人不耻的,自然对占卜有关的星煞星宿一概不知。

月神还有下文,她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件事,也没生气,只告诉她。

“六神从青龙起头,分别是青龙、朱雀、勾陈、腾蛇、白虎、玄武,分别对应着木、火、阳土、阴土、金、水......”

月神的语速不快,显然不是为难她,但真的让她在保持这样的姿势下背书......姬如千泷瞥一眼自己的穴,心存怀疑。到底什么样的夫子会让学生一丝不挂,还保持着淫乐姿势时背书?姑且当做月神的恶趣味吧。她集中心力,努力记下每一个字。

但再聪明她也不是过目不忘,接受并记住新知识需要时间,更何况她刚才还走了神......后果就是复述的结结巴巴。

“甲乙......起青龙,丙丁起......朱雀,戊己......”

“啪!”

这一下抽得毫不留情。姬如千泷面目扭曲,“啊!”的一声叫得响亮。下身两瓣张开的小阴唇原本兴致勃勃,却被这一下打成残花败柳,无助的挂在穴边,微微下垂。疼痛过去,她还有些不可置信。

刚才......刚才月神是用那块戒尺直接抽到她穴上了对吗?柔嫩的地方火辣辣的痛,里面细嫩的软肉受了刺激,委屈地蠕动,挤出水液来,生怕下一次抽到的就是自己。阴唇再嫩,好歹也时常露在外面,它们不一样,它们从出生起就没接触过其他东西,比阴唇嫩多了。

偏偏此时月神还是一副教书育人的样,好像刚才一尺子抽在姬如千泷穴上的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她是一个正直的,为了月神好的夫子,才不会玩弄学生的肉体。

“戊日起勾陈,己日起腾蛇。”

“再背。”

姬如千泷此时可不敢再偷懒了,乖乖地把六神复述完。又跟着复述其他星煞。只是那些珠子仿佛有自己的思想一样,在她体内骨碌碌地滚。穴内的神经细胞特别的多,每滚出一道痕迹,就是一点密密麻麻的痒。说爽不爽,却勾得人火气旺,浑身发热,欲罢不能。特别是其中一块敏感的软肉,一按她就抽一下的那块,被重点关照,有时候她甚至感觉是两颗珠子一同滚过那里。虽然不至于让她喷水,可细水长流。涓涓流水顺着她的股缝往下流,已经打湿了她的屁股。

这一爽,人就容易忘事和走极端。就跟她之前抛弃尊严甘愿当角先生的性奴的想法一样,这些微弱的快感看似不起眼,实际上早就把她玩得团团转。驿马、贵人、六神,三种星煞的口诀加起来不过堪堪五十余字,她却磕巴了至少十次。教完最后一句,月神低头,看着姬如千泷。

“因为刚才的分神,罚你半个时辰板子,你可认罚?”

姬如千泷低下头,月神把这当做默认。

姬如千泷怎么可能不认罚?她是阶下囚,自然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况且刚才的情况......她分神确实太久了。

她赌气一般想着,如果撤下这些东西,她肯定很快就背完了。

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

月神的时间很宝贵,对于给她的惩罚,一般都是挥挥手,让东西们自己动,自己去干其他事。而此次月神去的时间肯定不短,因为这次飘起来的东西不只是戒尺,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物品。比如还沾着她体液的角先生,新的铃铛,和新的.......刑床?姑且这般叫。说是床,实际上就是块有耳朵的木板子。

宽约一尺半,半人高,神奇的漂浮在空中,顶端侧面有两角凸起,像一个被填满的梯子。姬如千泷就被放倒在上面平躺着。双手被固定在头顶的两个“耳朵”上,腿弯系着绳子,不得不张开,那两根绳子也系在她头顶的“耳朵”上。她的穴没有任何遮挡,腰以下的屁股恰恰好超出板子,垂在半空中,方便板子地抽打,不论是屁股还是穴。

将人吊好,月神便快步离开。她步履匆匆,不知道要去处理什么难缠的事。她身后,板子正在辣手摧花,似乎准备把弱小的女孩打个稀烂。

板子每一下都带起凌厉的破空声,还有姬如千泷的一声闷哼。第一下板子,是从上而下打的,直直的落到姬如千泷可怜的阴蒂上,她只浑身一抖一痛,那小豆就深深地藏进软肉中,硬得像石子。还不等她反应,下一板子就过来了。从下而上,抽在软烂的小穴上,两瓣阴唇还可笑地张开,亲一口冰凉的板子,以为它是来抚慰小穴的。殊不知,它只会带来惩罚。

可它们还是一次次地张开,露出里面的嫩肉。这些吃惯了角先生的嫩肉收缩着,期待着,期待着坚硬的玉势破开它们的包围,直达最深处。

每一下板子都代表着屈辱与疼痛,但她已经来不及分辨了。她曾听人打趣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可她没想过床上事也是这样。板子一开始已经很快了,一下又一下,让她应接不暇,但至少还有一息时间喘息。可后面的板子却就像那降龙十八掌一样,她觉得上一板子还没走,下一板子就已经来了。和最开始嗡嗡震动的角先生一个道理,之前是穴里麻,现在是穴外麻。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她竟然从中获得了快感!?一开始她还没意识到这一点,直到屁股越来越冷,好像有东西在上面划过,痒痒的,叫人忍不住想扣。她原以为是血,可地上没有红色,她歪头往身后看,看得脖子差点抽筋,才看到地上那一滩新鲜出炉的“水潭”。

又是她流的。

她都有些麻木了,弓腰送穴。用越来越硬的阴蒂去迎接那越来越重狂风暴雨般的板子,她的腿也松了下来,不再固执地用力闭合。她接受了自己被打爽的事实。

但这还不够。

她扭腰,让穴里的圆珠相互碰撞,摩擦,以达到宽慰的效果。圆珠在穴肉地挤压下甚至开始像外掉,最开始卡进子宫口的圆珠也有了松动的意思,往柔软的阴道里滚。

真是温柔乡,让人流连忘返。

姬如千泷不自觉的想到。

女孩儿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也没有太多赘肉和脂肪,凑近看,甚至能看到那些珠子在穴里滚动的痕迹。像是某些志怪小说中化为人形的蛇女,肚子里揣着圆溜溜的蛇蛋,小蛇在肚子里孵化,也在她子宫里乱动。在皮肤上就能看见那些蛇胎的痕迹,让人不寒而栗。

幸好,姬如千泷肚子里的只是一颗颗圆珠而已。她想起之前对角先生的大小误判,猜测穴内的可能是一颗颗鸡蛋大小的珠子,不然不会这么大,在皮肤上就能看见。正胡思乱想间,那戒尺突然转打为插,一下子插进她的内。这一插实在是让人措不及防,她瞪大眼发出一声嘤咛,像是被泄了气的充气娃娃,一下子软下来,全身都放松了。

大团大团的水液顺着戒尺往下滑,落到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她高潮了。

姬如千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戒尺抽出,里面没了支撑的圆珠也都一溜烟滚出来。

这次不比上次的高潮强烈,更多的是疼痛,但与极致的舒爽混合,有些别样的风趣。穴肉想要缩紧却没能成功,珠子一个个滚落在地,她的穴更加空虚。和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空虚难耐的是深处的内里,似乎还是胞宫。姬如千泷不敢确定。

门打开,月神带着几卷竹简进来。她看都没看一眼湿淋淋的戒尺,反而径直捡起地上的珠子。姬如千泷这才看清这些珠子。这次她倒是没怎么误判,虽然比鸡蛋小一些,但也没小多少。虽然早有预料,但姬如千泷还是面如金纸,她刚才到底怎么受住的?

月神没有说话,只是捡起地上的珠子,往她穴里塞。她的穴在一番凌虐厚高高肿起,碰一下就痛。但这并不能让月神怜惜她,她只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扒开了她的阴唇,将一个圆溜溜湿漉漉的东西顶上来。她知道,那是她刚刚排出去的珠子。年轻人的恢复力一向很好,虽然遭受了一番凌虐,但表面上,她的穴已经恢复如初,除了比以前红了些,倒也没什么变化。哦,还要忽略整个阴户都是的淫水。

月神手上用力,整个穴都开始往里陷。连两瓣阴唇都被牵连进去了一些,珠子却只进去了一小半。姬如千泷很紧张,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来缓解身上的压力。没看见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感觉有多难,但一看清珠子的大小,她就忍不住恐惧。那珠子大到月神的手都包不住,怎么能进穴?但又确实进去了。她只能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自己可以,自己的穴可以。但她还是怕这个又大又圆的东西。紧张让她的肌肉不自觉绷紧,整口穴都开始收缩,月神塞的也就愈发用力。幸好她还有些分寸,知道让自己放松,才让那颗珠子完完整整的进去了。

“呼——呼——”

她大口地呼吸着。她现在并不能和之前一样把这颗东西完全地吃到最深处,重力的作用下,穴口还能看见它的白肚。上面还沾着很多透明的粘液。不过这并不能影响什么,粗壮的角先生抵住这块白色,彻底地将珠子推了进去。

很胀,非常涨。她听到有空气从肚子里排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听得人脸热。珠子抵上宫口,月神开始发力。

“放松。”

她难得提醒一句。姬如千泷立马警醒起来,垂下脑袋妄图看清下面的模样,可惜,只看到了月神拿着角先生尾端的手。月神的手很白,还很是富态。这并不是说月神的手肥嘟嘟的可爱,而是肉占大多数。都说男子的手骨节分明刚硬有力,那月神的手就恰恰相反。细腻光滑,也能看清关节,但一看就知道,她的手绝对很软。指根到指尖一点点的变细,线条流畅像极了兰花。指尖并没有留太长的指甲,只恰恰把肉都遮掩住。手上也没有倒刺,让人一看就忍不住赞叹。这是一双多么俏丽娇柔的手?从这双手上就能看出主人的性格,必然是如雪莲般高洁的人,此时却在做那等淫秽之事。强大的割裂感让姬如千泷转移了注意力,撇过脸,不愿意再看月神。更是直接闭上眼。

不就是做那种事吗?她也算是有经验了,无非就是再把她草喷而已,那之后,应该就没事了......吧?

姬如千泷不敢确定,月神一看就不会放过她,但这究竟有什么用呢?曾经被抛之脑后的疑惑再次浮上心头。仅仅是给他们当禁脔吗?按理来说就是来凌辱她,来的也应该是一群男人,派月神一个女人来玩弄她,还让她背一些星煞,难道是为了祭祀?可祭祀没这么麻烦,梳好妆容,穿好嫁衣,就可以火烧水淹了,还费心让她知人事学知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她可没听说哪家神祇还要一个精通人事和星煞的熟女做妻,该是淑女吧?还没等她想出个子丑寅卯,剧烈的疼痛就再次打断了她的心神。这种疼痛之剧烈,好比五马分尸。姬如千泷只觉得有一把刀子在她肚子里为非作歹,把她的内脏绞了个粉碎。

这是怎么回事!?

她低头往下看。

她看到的还是月神的发顶,她也还是那幅平淡如水的样子,拿着角先生往她身体里钻,好像没什么问题。但体内的疼痛又做不得假,短短几息,她头上已经疼得冒冷汗,肚子快速上下起伏,就是个傻子来看,也知道是痛狠了。她想要问,问月神在干什么,可她说不了话。这一下子她就慌了心神。难不成那珠子顶上有刀子?想想就不可能,墨山道也不会闲得给一个角先生做机关,想来想去,可能出问题的就是月神!她之前展露出来的那些神鬼莫测之力她还记得,难道是无形的刀子?

她脸色又是一阵扭曲,面如金纸。感觉肚子里直抽抽。之前的推测全部被打翻,如果她只是个小玩意儿,那为什么要杀她?如果她是重要的禁脔,那为什么要搞坏她的肚子?她觉得自己要从中间被一分为二了。肚子里的肉被一片片片下来,就跟吃的鱼生一样。那些肉片都红艳艳的,血,到处都是血。那些血顺着阴道流到珠子和角先生上,又顺着角先生流到地上。她额角上的一滴汗落到地上,和那些血混合。等月神玩够了,她也就死了。手脚都吊在绳子上,眼睛已经变得灰白,看似完好的身体里一直在流血,时不时会掉块肉下来......

不要!不要!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疯狂摇头。腰在半空中扭啊扭,绑着腿的绳子像是在经历地震一样晃。一双眼睛里全是恐惧和无助,还有眼泪。

“呜呜!呜呜!呜呜呜!”

虽然说不了话,但从喉咙里挤出的呜咽并没有被一并阻隔。她两只手抓紧“刑床”顶上的小耳朵,想要借此把自己往上拉。反正,她绝不能什么都不做的任人宰割!她下了决心,咬紧牙关。

冷静,一定要冷静,想一想有没有出逃的办法?就算没有也不能让月神继续在肚子里搅动风云。说服?武斗?哀求?......

没等她想出什么来,月神就开始了行动。姬如千泷能感觉到月神身上深深的不耐。

她想灭口!?

姬如千泷心上一惊,却也没有办法。她只觉得四面八方的虚空都来了无数只手,有的按在她肩头,有的按在她腰腹,有的按住她的大腿,把她整个都固定在板子上不能动弹。一只手取走了角先生,一只手举起戒尺,狠狠的给了她穴一下,打得她差点一蹦三尺高,穴口还往外流出淫水。因为这一下,她的身体又开始发骚了。她羞得不行,更恨自己的身体如此淫荡,却也无可难何。

月神退到一旁,拿起书卷翻阅。她原本是想亲自玩玩姬如千泷的,不过现在也没了性质,直接用术法代替。这其实算是一种邪术,双修能让欢爱双方一同升阶,也不是没有道理。她钻研多年,发现在欢爱时,人的接受能力更强,才这样玩弄姬如千泷,不然她才不会干这些事。这几天,姬如千泷的身体也让她有些出乎意料。一碰就流水,一碰就流水,就连挨板子,也能从中获得快感。关键在这儿吗?她暗自思忖。

没了月神用角先生插着,她肚子里好受许多,却还是有隐隐的阵痛。这让她有些怀疑,难道月神没动手脚?她哪里知道,手脚呢,确实是月神动的,不过没她想的那样血腥,却也很痛就对了。事实上刚才月神是想把那颗大珠子塞进她的子宫里。这种程度确实有些超纲了,但月神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情欲情欲,最后都要在子宫里汇聚,在保持情欲的同时确实要对子宫做一些扩张,来保证情欲的持续。但宫颈口就那么小,不可能和塞进穴里一样硬塞。穴再怎么说,也是软的,随便玩随便插,都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天生就是用来干这种事的,子宫就有些勉强了。所以月神施法让她的宫颈口开大一些,才好让珠子进去。强行张开就痛得她呲哇乱叫,月神也就没这个兴致了。

但姬如千泷不知道这些,疑惑之后就是清醒和更多的疑惑——她没有在地上看到血。

没有血?那刚才月神在干什么?她不知道,但那根角先生又来了。

从先前的不知道这是何物,再到臣服,和现在的惧怕,她是真的不想再看到这个东西,但不想也没辙,她没办法控制这些。

精细的角先生上挂着许多粘液,都是她的。短短几个时辰,干了湿,湿了干,在上面累积了厚厚一层。月神挥挥手,上面的水液全没了,再次对准她的穴。这几天下来,她能明显感觉到穴有些松,反正就是不如之前紧致了。再,被这只角先生玩久了,她也适应了这根角先生的尺寸,这次的进入很是顺畅,一直吃到了根部。角先生的根部是两颗栩栩如生的卵蛋,之前她就知道,但对比起那三颗珠子,这两颗东西实在算不了什么,也就比鹌鹑蛋大个两三圈,还算小。想着想着,她心头一惊,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这次角先生没有和之前一样疯狂的插她,反而和刚才月神一样,抵住那颗珠子往里面压。这下可没之前那么好受了,几乎是立刻,姬如千泷就痛苦的流下眼泪,痛得声音都没有了。

术法比人力好的一点就是力道大,还不会滑。珠子虽然大,但在蛮力之下那宫颈也撑不了多久,不一会儿,就像海绵一样,乖乖的凹了进去。那个小口也被迫张开,吞下那对它来说巨大的珠子。

“啊......啊啊......”

姬如千泷张大嘴,双眼涣散。这实在不算是什么好体验。还好力度够大,那珠子已经进去了大半,几息间,就欢脱地跳进子宫,宫颈回复了原状,唯有那原本紧闭的小口微微张开的缝隙昭示着刚才的事。

爽,好爽。经过刚才一事,姬如千泷浑身大汗淋漓,但突如其来的刺激还是让她浑身一抖,下身喷出一些液体,迎来一次小高潮。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自然也不知道现在有一颗珠子在她的子宫中。这脆弱的地方进来一颗珠子,自然马上反馈给大脑,就是她感受到的酥爽。那子宫里全是热腾腾的水液,如今也有一些从宫颈流了出去。

一颗后,就是第二颗。整整三颗珠子被塞进子宫,姬如千泷是动也动不得,停又停不住。那宫颈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等待着下一颗珠子地进入。她也从最开始的抗拒到期待。疼痛减弱后,高潮的欢愉让人流连忘返。她高潮的阈值也被拉高,此时的她迫切的想要再体验一次在房梁上时角先生地操弄。那是真的爽。她的神智再次混沌不清,仅有的理智让她发誓,绝对不会再想成为角先生的奴隶这样丢脸的话。

但......真的不会吗?

欲火愈烧愈旺,燎起的火舌走遍她的四肢百骸,再通通钻进她的大脑,燃烧着她仅有的理智。

又来了一颗珠子,不应该说是铃铛,这颗铃铛不大,只有豆子大小,声音却清脆得很,角先生一退出来,它就钻进去滚来滚去,像是顽皮的孩子,在柔润的阴道中撒泼打滚,也在那烧得整枉的欲火上加了一把柴,烧得姬如千泷欲生不能,欲死不得。这颗铃铛简直就是春药,走到哪儿,哪就不停地发痒。促使姬如千泷更用力地绞,想要抓住这个小贼。但它实在滑手,简直就是那滑不溜鳅的泥鳅。越过层层叠叠的褶皱,跳进了宫颈口。它小小的身板和宫颈口开的小口一般大小,姬如千泷还没感觉到什么,它就进去了。

它进去的一瞬间,角先生也发了力。天知道她刚才多痒,还没桎梏着,恨不得直接把自己开膛破肚,在痒处狠狠地抓上两下,就是留下血痕也在所不惜。角先生这次进入,属于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草到了她的心坎上。

粗壮的长龙一往而深,展在那些褶皱上,滚了一身汁液。随即便趁势快速地连根拔起,又整根进入。霎时间水液四溅,姬如千泷的腿心完全绽放开来。肚子里的铃铛叮铃作响,在三颗珠子的缝隙里滚啊滚,四处点火。坚硬的伞状龟头像是被安装了瞄准器,每次都草在宫颈口。顶端人工凿出的小孔和宫颈的小口对上,像是依恋的情人在接吻,姬如千泷却只感觉到一阵酸涩。这种感觉和之前完全的痛和爽不同,更多的是恐惧,一会觉得子宫要掉出去了,一会又感觉子宫会被顶穿。这次的力度可能比之前更大,她莫名感觉。坚硬的东西闯进柔软的腔室中顶得她直翻白眼,哀泣连连。可怜的小腹不仅仅被子宫中的几个圆珠挤出形状,还被草出一个巨大的鼓包,纵使已经习惯,但她还是脸色发白,生怕肚子被撑爆。

交合处在不断的“啪啪”作响,听得她面红耳赤,眼角不自觉地溢出泪珠,嘴巴微微张开,却没发出什么声音。内心的喘息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实在是太厉害了,太用力了。

姬如千泷仰起脖子,不知道自己这次为什么会这样敏感。那些珠子就算藏在子宫里也免不了被挤压,这只可怜的小肉壶已经成了它们的领地,却还面临着外部地蹂躏。

半空中女孩两条白嫩的腿不断的颤抖着,腿心横飞的汁水不免也沾上了一些,正顺着小腿往下流。粗大的巨物身上覆盖着一层晶莹的水膜,那都是姬如千泷喷出的汁液。穴口的花唇被顶得翻向两边,穴口处更是不断有水滴滴答答地流淌而下。

她快碎了。

她整个人都随着草弄的节奏不断的颤动着,胸前的铃铛没有桎梏,和肚子里的一齐响。粗硬的角先生一个猛扎,硬硬生进了子宫,这一瞬间,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疼痛和快乐一起袭来,她腿抽动了两下,完全垂了下来。包裹着角先生的穴肉不住的痉挛,肚子里一阵翻涌,最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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