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月来到广东与日本文化交流学区已经三个月了。为了缓解经济压力，她半工半学。

是一份在厨房后厨当帮工的工作。

这份工作是靠家人关系找到的，工资不高，也不方便辞职，家里为送她来已经花费不少。

厨房永远是火气冲天的地方。四十五度的高温环境中，五六个灶台同时开火，油烟机的轰鸣声中夹杂着厨师们的吼叫。消月端着碗碟在狭窄的过道中穿梭，既要躲避突然转身的厨师，又要确保手中的食材准时送到正确的位置。

“快点啦！磨磨蹭蹭的！”主厨阿杰的锅勺几乎戳到她的脸上。消月慌忙将装盘用的青花瓷碟递上，手一滑，差点把盘子摔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声道歉，声音被厨房的嘈杂吞没。

月姬小河就站在不远处的小灶台前煎鱼，动作准确从容，与消月的慌乱形成鲜明对比。

小河是中日混血，从小在日本长大，来国内读高中，她身材高挑，容貌清丽，是厨房里的一道风景线，也是消月的噩梦。

“新人，过来处理这条鱼，鱼佬今休息不在。”小河甚至不常叫她的名字。

消月小跑过去，看着水槽中还在挣扎的鲈鱼，心里发怵。她拿起刀，犹豫着从哪里下手。

“连鱼都不会处理吗？”小河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几个厨工听见。有人窃笑。

消月咬紧下唇，一刀下去，鱼血溅到了她的围裙上。小河轻轻摇头，接过她手中的刀，三下五除二将鱼处理得干干净净。

“看明白了？下次别再这么笨手笨脚。”小河的语气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令人难堪的冷淡。

那天下班后，小河照例提前离开，将关店和清洁工作留给消月。等消月拖完地、擦完灶台、清倒完所有垃圾时，已是深夜十一点半。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八人合租的公寓，合租的留学生们正在客厅聚会，笑声阵阵。消月悄悄溜进房间，避免与他们交谈——她身上还带着厨房的油烟味，头发里浸透了鱼腥气。

她躺在床上给父母打电话，母亲的声音遥远而模糊：“坚持一下，刚开始都这样。别老是抱怨，多学点东西，这是你父亲都有关系，你在那儿不至于被人害，你还能学到东西呢，以后也多一条出路。”

消月挂断电话，把脸埋在枕头里无声地哭了。她想起自己来之前的憧憬，能成为天才美少女厨师，现在全被日复一日的打荷受训消磨殆尽。

第二天的晚高峰格外忙碌。店里来了一个日本商务团，点了全套怀石料理。厨房里的温度似乎比平时更高，每个人的火气都更大了。

“快！天妇罗要出锅了！”阿杰厨师长吼道。

消月急忙去找天妇罗盛盘用的和纸，却发现原本放在那里的和纸不见了踪影。她翻找各个橱柜，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在找这个？”小河举着一叠和纸，面无表情。

消月赶忙接过，却被小河按住手腕：“下次提前准备好。不要耽误出菜。”

就在这时，消月手中准备递出的盘子突然滑落，“啪”的一声在地上炸开成无数碎片。厨房有那么一瞬间的寂静，接着是阿杰的怒吼：“搞什么鬼！”

小河一言不发地拿来扫帚清理，示意消月继续工作。但消月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接下来的半小时里，她又接连打翻了一碗蘸料和一杯准备用来调味的清酒。

下班后，消月被厨师长留了下来。

“我知道这工作不容易。”阿杰点了支烟，“但厨房就是得靠眼力劲儿，也得多动脑子，没时间让你慢慢学习，小河虽然严厉，但她是我见过最有效率的打荷。你得多向她学学。”

消月点头，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

“小河说你经常准备不充分，导致出菜延误。这是真的吗？”

消月惊讶地抬头：“我...我没有...”

阿杰摆摆手：“我不在乎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但别影响工作。”

回宿舍的路上，消月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她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妈，我真的做不下去了...”她抽泣着说。

“月月，坚持一下，你知道现在工作多难找吗？...”

“可是我每天都被欺负！那个月姬小河总是针对我，把最累的活都给我，自己提前下班...”

“职场都是这样的，你要学会适应。好了，我这边还有点事，你先休息吧，别想太多。”

电话被挂断了。消月握着手机，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她放声大哭，不顾路人的目光。

忽然，一罐冰啤酒贴上了她的脸颊。消月吓了一跳，抬头看见月姬小河站在面前。

“喝吧。”小河的中文带着日语的口音，却异常柔和。

消月愣愣地接过啤酒，不知该如何反应。小河在她身边坐下，打开自己那罐啤酒喝了一口。

“为什么...”消月哽咽着问。

小河没有看她，只是望着街对面的霓虹灯牌：“我第一次在厨房工作时，因为接受不了触碰脏乱的东西，受了不少骂。”

消月惊讶地将难过放到了一边。

“每个人都是这样过来的。”小河终于转向她，眼神不像平时那么冷冽，“你知道为什么我对你严格吗？”

消月摇头。

“因为这个厨房不会对女性手下留情。要么做得比男人更好，要么被淘汰。我没有时间温柔地教导你，只能逼你尽快学会生存。”

消月怔住了，她从未从这个角度想过。

“走吧，”小河站起身，“我请你吃宵夜。”

消月鬼使神差地跟着小河走了。她们来到小河的留学生单人宿舍，比消月合租的地方好太多——独立卫浴，小厨房，整洁的书桌和床。

“你先洗澡吧，”小河递给她一条干净毛巾，“一身油烟味不舒服吧？”

消月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毛巾。热水冲走身上的油腻和疲惫时，她几乎要感动得哭出来。洗完澡，她穿着小河借给她的浴袍出来，看见小河正在小厨房里忙碌。

“我...我还是回去吧。”消月说，突然感到不安。

“面快煮好了，”小河头也不回，“坐吧。”

消月坐在小餐桌旁，看着小河熟练地烹饪。她拿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拍下小河在宿舍使用违规电器的证据，或许能用来要挟小河，或许能换来一点公平对待，甚至可能借此搬出合租房，分享这个舒适的空间。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羞愧，却又诱惑着她。

小河端上来一碗日式汤面和一碟清炒菜心：“吃吧。”

消月看着精致的食物，突然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平时在厨房你明明...”

小河笑了笑，那笑容与厨房里的冷笑完全不同：“在厨房是工作。现在是休息时间。”

她们安静地吃了一会儿面，小河突然问：“你想学吗？”

“学什么？”

“做菜，真正的日料和粤菜。”小河注视着她，“我看得出来，你不适合干机械性的工作，但或许你会喜欢烹饪。”

消月低头看着碗中清澈的汤和整齐排列的配料，突然感到一丝久违的希望。

“我可以学吗？”

“晚上我可以教你。”小河说

消月终于露出了笑容：“好。”

离开小河的宿舍时，夜已深沉。消月走在回租处的路上，不再觉得脚步沉重。她抬头看向天空，一轮明月被薄云环绕，却依然努力散发着光芒。

料理课并未如消月幻想般变得温情。

月姬小河再也没有温柔过。

“手腕用力，不是让你用死力捏碎它！”小河的声音冷硬，手指毫不客气地拍开消月处理香菇的手，“这样切，看到吗？顺纹理，薄厚均匀，否则口感全毁。”

消月咬着下唇，默默捡起被拍落的厨刀。空气里弥漫着高汤的鲜香和她心头翻涌的烦躁。她讨厌这种被全然掌控、被否定的感觉，尤其是在这方本该属于私人休憩的空间里。小河系着素色围裙，长发利落挽起，侧脸在厨房灯光下显得专注而冷漠，那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像一根针，持续刺痛着消月。

一次教授天妇罗炸鱼。油温的控制，面衣的厚薄，下锅的时机，每一个步骤小河都讲解得清晰刻板，示范动作行云流水。轮到消月操作时，她的手却不听使唤。面糊调得过稠，鱼块滑入油锅的瞬间溅起滚烫的油花，她惊得后退一步，手忙脚乱中，本该酥脆的鱼块被炸得颜色深沉，边缘发硬。

小河关闭灶火，看着滤网上那几块失败的作品，眉头紧蹙，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清晰地写着失望

“说了油温很重要，下锅后不要急着翻动。”她的声音里没有怒吼，只有一种冰冷的疲惫，“算了，今晚就到这里。你去客厅等着吧，我来重做。”

这种否定比责骂更让消月难堪。她站在原地，看着小河转身去冰箱取新的鱼块，那纤细却挺拔的背影，那种自然而然的、将她排除在外的姿态，像点燃了消月心中积压已久的某种引信。

所有的不顺心——厨房里的呵斥、同事的窃笑、父母的敷衍、身体的疲惫、还有那深藏于体内无处宣泄身为双性人扶他无法抒发，无法说出口的性欲，混杂在一起在这一刻轰然炸开。

消月咬着下唇，空气里弥漫着高汤的鲜香和她心头翻涌的烦躁。

一股蛮横的冲动攫住了她。

几乎没经过大脑思考，她猛地跨前一步，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小河。

手臂箍住小河的上身，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扶他男性激素所增加的力量在这一刻展露无遗，这是她唯一确信自己强过对方的地方，她闻着小河香喷喷的脖颈，将下半身束缚的内裤脱下，让它翘起的顶端不停的趁着少女的后背，小河的身体瞬间僵硬，意识到了那是什么，随即猛烈挣扎起来。

“放开！”小河惊呼

但消月的臂膀像铁钳，小河的挣扎在她看来徒劳而无力，反而更加刺激了她某种阴暗的征服欲。她能感受到怀中身体的热度、隔着一层衣料的柔软、以及那因愤怒和惊吓而加快的心跳。

“小河…”她喘着粗气，声音低哑，滚烫的呼吸喷在小河的耳廓和颈侧，一种混乱的、充满占有和破坏欲的冲动驱使着她，让她将怀里的人箍得更紧，几乎要嵌入自己身体。她想碾碎那份冷静，想让她屈服，想看到她脸上出现哪怕因为她现在的行为而愤怒和失望的任何表情，或恐惧或厌恶。

她想将一切的不如意，全都发泄在这个看似完美无缺的女人身上。

小河的挣扎停下了

“你应该是不喜欢我的吧？”小河的声音响起，不再是最初的惊怒，反而透出一种异样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两年后我就要回日本老家继承家里的料理亭了。如果你现在停手，一切还有挽回的机会。我…我不会向任何人说起今晚的事。”

她的声音像一道冰冷的溪流，试图浇熄消月心中那团熊熊燃烧的、混乱的火焰。这番话里带着妥协，甚至是一丝恳求，试图用理性拉住正滑向深渊的人。

消月的动作顿住了。小河的背影在她怀中僵硬而脆弱。继承家业…回日本…这些词汇短暂地刺破了被欲望蒙蔽的理智。她嗅着小河发间淡淡的油烟味和被自己困住后渗出的细微汗味，一种强烈到扭曲的占有欲和破坏欲交织着涌上来。

过了半晌，她终于开口，声音因欲望而沙哑，却异常清晰：

“喜欢。”这个字眼脱口而出，连她自己都感到一丝荒谬，“你是我遇见最特殊，最漂亮的女孩子。”她的手臂收紧，嘴唇几乎贴着小河的耳朵，呼出灼热的气息，“虽然这其中还有其他的复杂感觉…让我想要把你撕碎…但现实中，我只对你起过性欲这一点是不变的，现实中我的鸡巴只对你翘过，我应该是…喜欢你的。”

这番告白在寂静的宿舍里回荡

小河闻言，将头扭向一旁，避开了她的呼吸。侧脸线条紧绷，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

“喜欢我…”她重复着，“却这么对我，你还要强奸我吗？真过分。”

这句话像最后的判决，也彻底击碎了消月心中那点可怜的犹豫。她知道，一旦坦白了内心那阴暗炽热的角落，就再也无法回头了。坦白不是为了停止，而是为了给接下来的暴行找一个扭曲的借口。

“对不起…”她喃喃着，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愈发强硬和急切。

她粗暴地扯开小河围裙的系带，将那件素色的棉质T恤从牛仔裤里拉出来，手掌顺势探入，抚上她光滑紧致的背部。小河挣扎起来，但力量的悬殊让一切反抗都像是徒劳的仪式。消月轻易地将她转过身，面对面地禁锢在流理台与自己身体之间。

T恤被推至锁骨上方，内衣的搭扣被笨拙而强硬地扯开。那双终于暴露在空气中的乳丘饱满挺翘，估计有D罩杯，白皙的肌肤在厨房冷光灯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顶端的乳晕是漂亮的淡粉色，乳头因为紧张和寒冷而微微硬挺着，像初绽的花蕾。

小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双手下意识地猛地交叉护在胸前，试图遮挡这突如其来的暴露和羞辱。

“别…不要看！”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但消月轻易地拉开了她的手腕，用一只手将它们固定在头顶的橱柜门上。这个姿势让小河的胸膛完全袒露，无助地迎向对方灼热的视线和侵犯。

“放开我！消月！求你…”小河的哀求声破碎不堪。

消月置若罔闻。她低下头，近乎贪婪地吻咬上那颤抖的粉色尖端。

“呃啊！”小河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却被死死按住。

湿热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舔舐、吸吮、打着圈地折磨着那从未被外人如此侵犯过的敏感地带。生涩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这样直接而粗暴的刺激，强烈的羞耻感、恐惧感以及一丝被强行唤起的、违背意志的生理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不…不要…那里…欧派…”小河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微弱，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颤。

对于小处女的她而言，这种刺激过于剧烈和陌生。在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呜咽之后，她感到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陌生的、滚烫的热流完全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深处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牛仔裤内侧，留下深色的、羞耻的痕迹。

突如其来的高潮带来的虚脱感和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她停止了挣扎，身体软了下来，只有被固定在头顶的手腕还承受着支撑的重量。泪水终于决堤，无声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

消月感受到了怀中身体的突然瘫软和那阵剧烈的痉挛。和她那牛仔裤上那抹突兀的深色水痕。

寂静的宿舍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不一的喘息声。

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反应，小河猛地僵住，随即崩溃地哭出声来，所有的挣扎都停止了，只剩下无尽的羞耻和绝望。

或许是她的眼泪，或许是那意外的反应，让消月疯狂的举动停顿了一下。看到怀里的人像失了魂般只剩下哭泣，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满足，有愧疚，有害怕——攫住了她。

她开始语无伦次地说着甜言蜜语，夹杂着道歉和保证，手指笨拙地擦拭小河的眼泪。“对不起…小河…我太喜欢你了…别哭…我会对你好的…我只对你这样…”

她不知道说了多久，怀中的哭泣声渐渐变小，变成压抑的呜咽。小河没有原谅她，但极度的震惊和疲惫似乎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让她暂时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结果…还不是为了这种事。”小河冷哼一声，声音沙哑，带着深深的疲惫和讥诮，闭上了眼睛，不再看她。

这仿佛是一种默许，纵容了消月接下来的行为。

她褪下那条早已湿润的内裤。白皙光滑的肌肤完全暴露，少女最私密的花园展现在眼前，白皙光滑的肌肤上，一道小裂缝出现在消月的面前。

消月着迷地用手指打开那道缝隙，露出里面更加娇嫩的蕊瓣。粉嫩的阴唇绽放的如同小蝴蝶一般，小河害羞地想并拢双腿，用手遮挡，却被消月轻易拉开。

不再犹豫，消月掏出自己早已硬胀疼痛的性器，足足20厘米的粗长男根与少女青涩的身体形成了令人心惊的对比。

她借着那片湿滑，将顶端抵了上去，不顾身下人瞬间的绷紧和退缩，腰身猛地一沉，强行闯入了那片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温热之中。

“啊——痛！”小河凄厉的惨叫被消月用吻堵了回去。

破瓜的疼痛和被强行进入的胀满感几乎让她晕厥。消月却已被欲望完全主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小河在小穴好湿，好紧，好舒服，我好喜欢！”

“消月，你还没带套啊！你这个变态，我绝对要报警，让别人抓你！”

第五发内射后

“哈～啊，混蛋，快点拔出去，你都内射多少发了，不要再做了！”

第十发内射后。

“月，不要再凿我了，求你了我不能再高潮了！！！”

那晚，消月不知索求了多少次，直到小河声音嘶哑，原本紧致的小穴变成扩张的夸张，不停留着爱液与精液，只要稍微凿几下就高潮的杂鱼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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