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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祥)炼制药水-终,3

小说: 2025-09-13 09:09 5hhhhh 7010 ℃

「Oblivionis大人……」

Doloris在门口站定了,像个撒娇的孩子一般伸长了手臂,滴溜溜的双紫充满期盼地看向为自己送行的母亲。

比起先前的故作成熟,大魔女似乎更吃这一套软的。都多大人了,真拿你没办法……她波澜不惊的扑克脸隐藏了这种感叹,主动迎上前去,试着像从前那般将爱徒揽入怀中作告别礼——途中却突然被一双大手搂在了腰肢迫她挺腰。宽大的手掌蕴着惊人的热,从她的腰际一点点摩挲到背脊,接着双臂如分不清轻重的婴儿般骤然绞紧,使出浑身力劲将她锁缚于怀中。呼吸不顺的大魔女双臂与胸乳都被这股蛮力压得紧实,无法回抱住对方。或许是对临行游子的恻隐之心,她没有挣扎,默然之中纵许了这种任性。

Doloris将脑袋侧垂,用鼻梁骨与脸颊磨蹭Oblivionis的颈窝,用金丝挠痒裸露出的皮肤。她用全身心感受这一时刻,权当是最后一次。曾能让她感到安心的体温与味道现在却带来甜蜜与恐惧。她那哆嗦着的唇瓣在大魔女耳畔梦语似地嚅嗫。

妈妈……我、我是某人的替代品吗?

对不起,我打听了那个人的事情。

令人窒息的死寂里,怀中的柔软开始僵直。不是的。似乎是觉得缺乏底气,大魔女绞尽肺泡中的空气又重复了一遍。不是的。你这次突然回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她得到了肯定的答复。Doloris此刻终于坦诚地表示自己无所谓这个问题的答案。她说只是想知道自己是否还被她需要着。她渴望着那种被她需要的感觉。

是的,我需要你,但需要的是你去磨炼、去成长、去寻找自己的归属,自己的应许地。

她老师的答复令她大失所望。

她失落的心洞被忿懥填补。明明早已给出了答案,却不算在标准答案中。她不想离开她,但哭着央求她再次成为她的母亲、她的导师,却换来了更加坚定的婉拒。

大魔女费劲地抽出双臂回抱住她,安抚那颗金色的脑袋,说自己年少轻狂时误以为自己能拥有整个世界,母亲早逝的遗憾与狂妄的野心碰撞,最终将两位故友牵扯进来,共同催生那场密林中的禁忌仪式。一场闹剧。彻头彻尾的悲剧。

「母亲没有回来……非但如此,我还失去了两位挚友。一人魔力本源转生为死,就此癫狂。一人失去记忆,抽离魔力变为幼童…变为现在的你。只有我!什么惩罚都没遭到我头上!或许活着并见证这一切就是我的报应……但我竟然逃避了。本以为时间是麻痹苦悔的药,不料时间本身就是病。眼看着你身上有她的影子,我便以遗忘为本源的魔法短暂地蒙蔽自己的罪孽,才能保持常理心将你抚养成人。作为不对等的赎罪,我希望你能获得更好的前程」

虽然一时间不能理解Oblivionis在她身上看到了什么样的影子,但从她摆荡着的坚定中,Doloris窥见了自己失利的原因——

正是“名分”。

无论她如何奋斗,获取多少金钱名利,多少学识,多高的地位,似乎都不可使Oblivionis心回意转。她作为Aver与Oblivionis共处的时光——这段记忆就是无可比拟的财富,也是解开其心结的钥匙。即使现在的她在名分上算Oblivionis的义女,是她的徒弟,她依旧没资格代替那个曾经的自己去宽恕Oblivionis。

遗忘的魔法很是棘手,特别是在不清楚其施术流程的情况下。Doloris假装释然地松开大魔女,进行鱼死网破的一搏。她的一只手不露声色地探入口袋,藏着的魔剂被打开瓶塞,内容物倾倒在地上,无息无形的魔炎顺着她一上午用手涂抹在房屋各处的黏质引线奔流,发动了一个针对魔力高强者的法阵——魔力浓度越高,则愈发地不适。这并非万无一失的后手留招,作为封印而言四处漏风,她必须设法速战速决。

大魔女霎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下意识倚靠在Doloris身上,郁郁地骂道。

「好啊,原来整个上午忙里忙外…就是跟我耍的这种把戏!」

「您需要更多地堤防我。如果是野外游荡的变形怪乔装,专程上门来刺杀您的呢?」

Doloris回想起旅途中遭遇的那变形怪。在变得与她一样的脸上看见截然不同的自己,那些不被大魔女的教诲所容忍的失态百相。可为此感到的不是嫌拒而是新奇。

大魔女听到这种挑衅般的言论,愈加地火大,可还未等她说什么前——

「您期待我成为一名出色的魔女,我便努力去做了」

Doloris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死死抵在墙上,情绪激动地控诉着。

「您说我该在外历练,我便去了——即便如此、即便如此!」

Doloris噙着泪,抽噎着,顿挫着,发泄着。

「不够! 还不够! 通通不作数,不是吗?!」

Oblivionis的手被执意拉起,紧贴着Doloris剧烈起伏的胸膛。几粒温暖的东西滑落,将Oblivionis深黑的衣袍染得更深。

「瞧呀! 我的这颗心,仍在跳动着啊! 一想到您,它就无可救药地抽动,绞痛……那种酸涩苦闷的感觉从未消停过,哪怕只是一刻!」

Doloris短暂地直起身,将一把硬质的东西塞到Oblivionis手中,使其锋利的刃尖抵在了心窝口。

「求您,解脱我,干脆给我个痛快吧!不能留在您身边的我……连死都比这来的温柔呐……」

Doloris的语调突然抽离愤怒的硬骨,她以双手拢住握着匕首的手,仿佛一具脱线人偶般垂下头,泄了力劲,直直地扑向刀刃的拥抱。自认为杀害过一次她的Oblivionis慌了神,奋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将锐器摔掉。

「冷静点! Doloris,这是误解,我并非要赶你走,只是…我、我们可以再好好谈一——」

「该死、没用,没用的! 您还不懂么? 您倒是快察觉到呐! ……我对您的爱,也包括像这样的——!」

Oblivionis欲言又止的唇被夺走了发声的途径。接连被夺走的,还有肺部的氧气。不仅如此,就连那理智也无法幸免。舌穿过来不及闭合的双唇,敲打起她的齿关。

「嗯!……嗯嗯——」

Oblivionis撑着双臂,试图将自己拔出泥沼。压在Doloris身下的肢体艰难地扭动着,被动地搔惹Doloris血管中嗜虐而情欲的兽血。而出乎她预料的是,此举在某一刻竟轻而易举地成功了。

「哈啊! 哈哈……啊哈哈哈」

Doloris浮夸地笑起来。笑个不停。泪水伴随着诡异的笑不断滑落,而紧盯着Oblivionis的双眼中没有任何笑意,只有令人窒息的绝望。

「既然您不需要我的谅解,恐怕接下来我也不需要您的谅解。您真该为刚刚没能了结我而后悔……可恶,对不起,对不起——」

道歉的同时,Doloris凑近了脸庞。

先是被强制抬起下颚,紧接着被大手掐住两颌,被迫敞开牙关——Oblivionis一下醒悟过来,先前不过是试探,Doloris这次才算动了真格。

Doloris的舌冲破阵线,以蹂躏与纠缠不休的形式代替未能化作言语道出口的爱欲。黏腻的水声在颅腔共鸣,像是氧气耗尽前的乱序倒计时,却又以一种永无止境的势头回荡。好在最终,Doloris放开了Oblivionis,仅留意犹未尽的银桥牵连彼此数秒前还贴合在一起的部位。

她的双颊泛了红。是缺氧还是另外的原因?

在紫晶中熏烧的,是纯粹的怒火,亦或是其他的?

或许是想要洞悉,Oblivionis忍着法阵带来的魔力晕眩,眯细了眼端详着Doloris,用手背拭净嘴角被迫溢出的激情。

既非屈服也无责骂,如此淡漠,如此镇定。

不公平,不公平!您为何总是在我面前表现得那么游刃有余,仿佛我没有资格让您的情感起伏?

Doloris回味着方才的长吻,却感到莫名的挫败。

有关Oblivionis的失态,在Doloris的记忆里要遥遥追溯至儿时那场让她与死神擦肩而过的事故。那曾是一位母亲为义女的生死安危而流的泪。然而珍稀的回忆一直埋藏于心中反刍、发酵,以至于多年后回首追忆,Doloris竟向着当时为了她而哭成泪人的面庞觉醒出一种难言的快意。

到底是兽的贪渴,还是不死生物特有的阴邪?到底是有什么在我的脑中作祟……

Doloris不知道该把这样的扭曲想法怪罪到什么上。但这样的邪念已经成为了她对Oblivionis偏执的一部分。她并不排斥这种感觉。

我想要占据您的一切。就连那些不堪的、脆弱的一面,也请毫无保留地为我展现——

然而专一到以至于盲目的爱欲却让Doloris忽视了可能令她惊诧的真实。

作为至亲、严师的Oblivionis,指不定正是在期待这样的事情发生?

愧疚与义务感可以自然而然地引发亲情的奉献,而早于亲情前所滋生歪斜的情爱余火将如何复燃? ……这样的感情,又该何去何从呢?

Oblivionis并非真正的母亲,对Doloris的儿时关照也是对亡母的仿效。而被仿最大范围也不过成年以前,之后的路便只能由她独自摸索。

以Oblivionis的一贯作风,唯有遗忘。摈弃那些旧情之困……以母爱的形式再栽培,是对Doloris的赎罪,也是对Oblivionis的解脱。瓦夜前的那一次意外的交合却让遗忘逐渐失效,让母爱一点点变质。

如果向她坦言,禁止她称呼她为妈妈或者老师,其实是有意冲淡这两种身份对孽火复苏的阻拦呢?如果向她坦言,违背她的意愿赶她走,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声称是为了她好,无论她在外寻得新爱亦或是像眼下这样带着怒火反抗,都只是为了给自己带来被动的脱罪呢? 看来,自己真的是坏心眼的魔女。

啊、我那拥有金色眼眸的母亲!都走到这一步了,我到底该如何是好呢……

Doloris与Oblivionis不约而同地想。

无论如何在心中寻求告解,仅有猖獗跋扈的吻降临。

大魔女掷下的骰子最终得出令其满意的点数。不再眯着眼打量,不愿装得过分高冷理智,她开始主动地与口腔中侵入的舌缠绕,吞下混合的唾液,发出享受的鼻音。低沉模糊的轻哼混淆在接吻声中让热吻不断升温。

但Doloris仍误以为是法阵的限制而非是自己令昔日的严师开始褪去武装。抢在魔法失效前,她将实质上开始情迷意乱的Oblivionis抱起,放到了自己房间的那张床上,默默掏出了Amoris给她的恶趣味法宝——一管特质的魔法软膏。若将其涂抹在分泌能力强的位置并勤加刺激,就能排出对象体内的大部分魔力。

本性难移,Oblivionis在床上依旧本能地维持了往日的淡漠。将这种理性的残留视作大敌,Doloris直接用蛮力扯裂了她那身失去魔力浸润的黑色衣袍。随着黑被分离,丰腴的白裸露出来,doloris兴奋地屏住呼吸,试图将软膏抹到顶峰的分泌腺——突然,她愣住了。

在那浑圆丰盈的乳房顶部,那一圈乳晕已起了性奋的鸡皮疙瘩,然而乳头,乳头去哪儿了呢?

「啊~您的这里,原来是这副模样呀」

「! …………」

见不谙世事的爱徒竟露出玩味的表情,大魔女霎时如少女般红透了两颊,皱着眉哼哼,却尴尬地发现找不出任何言论为自己辩护。

「那可真是头疼,哈哈…您的这儿看来很是怕羞呢」

Doloris放下软膏,用拇指摩挲着乳头陷没的乳晕部分。

「听说越是强欲的人,乳晕就越是大呢。别担心,我会把你弄出来的,尽早快活起来吧」

Doloris以温柔的口吻盯着藏匿的乳首说道。她因知道了严师尴尬而不为人知的一面而微笑起来,用唾液沾湿了指尖,轻轻探入裂隙,感受到发硬的乳头微微顶着指腹的那种滋味。大魔女手足无措地看着她一次次挑逗那里,往里摁压,时不时扩张那道裂隙,让含羞待放的花蕾裸露。这样阴滋滋的刺激不足以产生强烈、迫出喘息的快感,大魔女只能扭动着身体做无谓的自我纾解。

最终,Doloris用上了指甲,大魔女感到一种尖锐的刺激夹住了她内陷的乳头,向外一揪——

「呀,总算出来了呢」

Doloris以陶醉的表情赞叹。

「不、不许再继续说了……」

「啊哈,还有另一边——」

大魔女的另一侧乳首不仅受手指的挑弄,还有舌尖的顶探。而刚冒尖的一侧暴露在空气中,变得敏感无比,只是一点乳颤的余震都能带来难以言喻的快乐。比手指来得更为灵敏湿热的刺激仅在那儿驻留数次,充血的峰顶便自主探出了那道裂隙。

「这种时候,趁热打铁总是难免的……」

Doloris假正经地学着严师往日里的那副调调,一面找回放在一旁的软膏。膏状体散发着一股勾人情欲的气味被涂抹在暴露于空气中的乳头,滑腻的膏体夹在指与乳的中间反复摩擦,清凉的感触随着手指的不断搓揉化下为灼热的性快感。有什么、就要出来了……那儿不再是傲人的雪峰,而是喷薄欲出的活火山。

大魔女抓紧了床单,死命地盯着自己的胸口。

「啊,是淡蓝色的呢……」

遗憾的语气仿佛是在期待流出的是乳汁而非魔力。Doloris张开手指揉捏软肉,五指都没入丰腴之中,不去刺激顶端,而那儿还是汩汩地流出稀薄的魔液。使劲按压挺立的乳首,仿佛要将好不容易揪出的两点往里头塞。发硬的两小点顽强地抵抗着这种亵玩,每被挤一次又再度抽出嫩红的芽尖,兴奋地泌出薄蓝的汁液。见状,下一轮考验接踵而至。

Doloris又突发奇想地用她那已残破的衣物覆压乳首,让布料与敏感的地方反复摩擦,于是分泌的液体变得更多,洇湿了黑布。她又竖起指甲尖扣挠那隔着湿布凸起的小豆。假如先前的刺激只是令大魔女心烦意乱地扭动肢体,这种隔着布料不减反增的尖锐快感就真的要逼她尖声叫喊出来。doloris骑着大魔女,压住她那乱颤的枝丫,让枝头的百灵鸟淫啼不止。而百灵鸟又变为报春鸟,其喉舌变为预报发春的斥候,预言的是每一股「乳汁」的喷发。随着断断续续的惊叫,一滴又一滴蓝珠析过黑布漏了出来。

Doloris伸长舌头舔走那些无色无味且无价的蓝宝珠,犬齿在湿布上若即若离地划拉,一面上翻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要将严师那种失态且不检点的神情倒映在紫瞳的最深处。

「看来一时半会是没问题的」

Doloris安下心来。

Oblivionis因被短暂地放过而松了口气。清冽的暖流仍在流淌,但她顽强的意志已经试着适应了这种感觉——也就意味着欲求不满的肉体正渴望着新的刺激。料想此刻得意的爱徒恐怕戒备洞开,大魔女不惜顶着法阵的限制进行了侦测思想的小法术。但因在外游历而精锐了精神防控的Doloris并未坦诚展示所想的一切,特别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大魔女只能从严密的思维防卫中汲取一丝流露的景象:满月的夜里,Doloris焦躁地在旅馆的床榻上翻来覆去,用手把握兽相大显的肉根撸搓,一边喘着一个名字……

「操,妈的,我、我要射了,Oblivionis大人、老师…妈妈,操、操……」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腥臊浓稠的白浆不断射出,又被掌心裹覆——然后意识的主人抓住了溜进来的贼,毫不留情地将她踹了出去。

或许是魔力涌动带来的副作用,或许是那些近得仿佛像打在自己耳畔的湿热粗重的吐息与过于粗俗的措辞……大魔女头晕目眩地瘫了身,不知何时已紧缩起来的私处也力竭了,吐出一汪情水。

「!!!」

「所以我千方百计地把你从死神那边抢回来,你就这么报答我?」

Oblivionis看着尴尬的Doloris幽幽地调侃道。

没想到一向重视给她留隐私空间的Oblivionis竟然会这么直白地偷窥她的记忆,Doloris恼羞成怒地捂住脑袋,但无论怎样都为时过晚。

「我、————不,和这些无关,无关!即便没有这些,我也对您——」

她厉声宣告着,以颤抖的手拉扯着环在腰上的皮带,活像一头被五花大绑的野兽试图挣脱牢笼。

Oblivionis笑着蹬掉鞋子,用足丈量裤裆处鼓囊的尺寸。Doloris是不敢打消这种积极的,也就不得不硬着头皮在与宽衣解带作战时忍受大魔女的百般调戏与难堪。隔着裤的潦草抚弄足以让本身就兴奋的Doloris难以自持地挺动腰肢。明明没到满月她却能感到自己胯下的那根兽貌的肉棒勃起得如此之硬,仿佛再不抓紧时间解开衣裤,它就要这么直戳戳地顶穿布料。

咔哒。腰带发出一声脆响,潘多拉的魔盒已被开启。粗武的淫棍弹了出来,两人见状都一时间没了话语。

「如果窥视我的记忆能让您更兴奋,那我还能透露更多」

Doloris抽动着鼻子说出这句话。

透过意识传输的魔法,Oblivionis比先前更明晰地看见自己是如何被这血脉偾张的兽茎一次又一次征服,瘫软在doloris的怀中,哭着喘着乞求她,一面私处还不住地淌出形形色色的液体。

「好大的胆子」

大魔女被这种突如起来又恬不知耻的幻景震惊,又用Doloris听不懂的古魔语骂了一次。但这也只是无谓的控诉。她变得破烂的裙袍被提起,护卫私处的最后一片布料也被扯落,剩余的一大管软膏直接连着外包装被塞了进来。大魔女吃疼地叫起来,命令她叛道离经的逆徒再文明些。忍着点,我的比这玩意大得多。Doloris不悦地回答。异物粗暴无章的抽插引得阴道壁皱缩,一点点将内容物挤了出来。那饥渴的肉褶不问来者,将这些软膏一一吞吃。

「都吃掉了,很好」

Doloris抽离干瘪的膏管,以便让自己粗硬的兽茎取而代之。

我、回来了……

下定决心似的,Doloris将自己的分身嵌入沃土。那是阔别了比五年更长久的地方,那是阔别了五年以上的一种……官能上的冲击。

我回来了…我的母亲,我的老师……

我的、Oblivionis——

这样的思想不禁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插入的途中她终于清晰地意识到了,感受到了那种东西。是呀,她正在占有她,不经允许地侵犯她,她的私密处与性快感都是属于她的,即便仅仅只有一刻也罢……!随着幻想蓬勃起来的快欲近乎快让她当场交代在里头。她咬着牙,致力于与阻碍这种刹那变长的困难作斗争。

大魔女也咬着牙忍耐,当Doloris进入她时,那种撑胀的压迫感裹挟着快感,一寸一寸地深入,近乎霸道地开拓那久疏情事的荒淫秘径。当她抽离,先前那撑胀的不适退潮,而眷恋性质的官能感随之零星残遗在愈加泥泞的滩涂上。潮起潮落,潮起而又潮落。眼见那量变就要引发质变——Oblivionis后知后觉她那小爱徒在她那儿的每一次泄愤式进出逐渐变为一种享乐行为。她早不知是在第几次被入时学会欣然接纳她的来犯,以柔软与温热反复吞吐这份殷实的粗硬。到这一步,她忘却了自己高潮过几次,她的意识化为朦胧的幻波,渴望飘忽的快乐,然而却偏偏有一种剧烈而有节奏的快感凿透了这种模糊,甚至于拴着神智,将她硬生生牵引到隐藏在肉体深处的原始本能之乐。她吟出体内翻腾的火,那正在炙烤着她的烈欲。但这绝非什么魔法。脑中只容得下情欲。但这绝非什么魔法。忍不住无意义的呼唤,出口时却又总是支离破碎,虽然呜咽与悲鸣反而挑逗人心。这也绝非魔法。只有胸乳和下体溢流的魔液是软膏的杰作。除此之外,都不是。

Doloris粗暴地让整根一下没入,并拢手指搓弄前头的淫核。惊叫伴随一股泄浇淋到冠头。大开大合地拔出时,翘挺的阳具带着液体泄出,弄湿了腿根。她又使坏地整根顶进来小幅地顶弄,用肥厚的雁首刮削着降下来的宫颈,受软膏和肉棒刺激而喷出的液体被硕根堵没了结合部,只能随着动作在穴深处被搅混,发泡。在抽离的那一刻之前,她没有预兆地咬住Oblivionis晃眼的颈子,发出兽一般的嘶鸣。她听着作为猎物被耍弄的大魔女发出格外大的凄鸣,这让她感到下腹部愈发地躁狂。她遵循本能地将大魔女反转过来,提起对方颤抖的臀腰疯狂地肏撞,在濒临失控的最后,她将Oblivionis完全压在了身下,咬着她的耳朵问。

「老师,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哈啊、哈啊、我……别、别这样……叫我的……名字」

大魔女发昏的意识已经不足以支撑她说出清晰完整的句子,但她下体的一部分控制不住地贪婪,收缩着,痉挛着,垂涎讨巧以勾引义女那情爱的精髓,好将其吮食殆尽。

「哈啊、答非所问的——!」

Doloris加快了速度,最后一下重重地捅在最深处。

「我曾想过,是不是在您的这里留下点什么,就能让彼此无法分离」

她隔着大魔女的小腹抚摸自己造成的凸起。

从前的我……和您正是这种关系吧。可现在的我,现在的我——

大魔女听见耳畔不甘的喟叹。看来doloris是在嫉妒着什么。而大魔女不想在这种场合说她一直想要的就是她。无论失去了记忆,混杂了异种血,忒休斯之船一般的她……不管怎样,都还是她。都还是她吗?这样的疑问已经被快感掩盖很久了。

Oblivionis又被翻转回了正躺的姿势,怔怔地看着她那突然异常清醒且严肃的义女从挽留的媚肉中拔出了肉棒——此举又引出一波泄潮,但她已经没什么羞耻的感情了。

「最后还是弃念了。 ……只有我能叫您妈妈」

她说罢,将精液射在了未曾哺育过她的胸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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