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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回荡于长廊的足音》;三章《自我倒影的迷宫》,是幸运的假面,还是绝望的镜像,1

小说:是幸运的假面是幸运的假面是幸运的假面还是绝望的镜像 2025-09-13 09:09 5hhhhh 1260 ℃

第二章:回荡于长廊的足音

厚重的房门在身后悄然合拢,发出一声沉闷的机括轻响,将那满室甜腻的香水味与粉色的旖旎彻底隔绝。苗木诚站在门外,突如其来的寂静让他耳中产生了一瞬间的嗡鸣。他眨了眨那双尚不适应的、被宝蓝色隐形眼镜覆盖的眼眸,视野中的一切都带上了一层冷冽而陌生的色调。

他正置身于一条狭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走廊。

头顶,老旧的荧光灯管如同濒死之人的呼吸,断断续续地闪烁着,发出“滋滋”的、令人心烦意乱的电流声。光线在明暗之间挣扎,将他被高跟长靴拉得过分纤长的影子在斑驳的墙壁上扭曲、拉扯,如同一个张牙舞爪的鬼魅。墙皮大面积地剥落,露出底下暗沉的水泥,裂缝如蛛网般肆意蔓延。空气中混杂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潮湿霉味,更深处,似乎还萦绕着一丝极淡的、带着甜腥味的铁锈气息。他的目光下意识地追寻着气味的来源,在地板与墙壁的接缝处,发现了几处早已干涸发黑的暗红色污迹。有的呈喷溅状,在惨白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有的则是一道道不规则的拖拽痕迹,仿佛有什么沉重的物体曾在这里被强行拉走,留下这绝望的控诉。

“咔哒。”

一声清脆的声响突兀地在死寂中炸开。苗木诚的身体一僵,这才意识到是自己下意识地挪动了一步。那双超过十厘米高的黑色系带长靴,鞋跟与坚硬的水泥地面碰撞,发出的声音在这空旷的环境里被无限放大,回荡不休。这声音不属于他,这脚步不属于他,这具被紧身衣物束缚、被虚假乳房增重、每一步都牵动着臀部不自然摇摆的身体,更不属于他。

他尝试着向前行走,动作僵硬得像一个初学的提线木偶。为了维持平衡,他的双臂不得不微微张开,手指紧张地蜷曲着。身体的重心完全是陌生的,胸前沉甸甸的重量让他不自觉地含胸驼背,但紧身的制服却又强迫他挺直腰板,将那被伪造出来的曲线暴露无遗。每一步,他都必须全神贯注,先让鞋跟试探性地落地,再将重心缓缓移到前脚掌,膝盖因此而显得过分弯曲,姿态笨拙而滑稽。黑色吊带丝袜紧绷着大腿,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带来一种陌生的摩擦感,让他浑身不自在。

走廊两侧,是一扇扇紧闭的宿舍门,门板是那种陈旧的深棕色木料,上面用褪色的白色油漆刻着一个个名字。他经过第一扇门,门上的名字是“塞蕾丝缇雅·罗登贝克”,哥特式的花体字周围有几道浅浅的抓痕。下一扇是“不二咲千寻”,名字的笔迹娟秀,但门板下方却有一个被钝器砸出的凹坑。再往前是“朝日奈葵”,充满活力的字体旁,门板上却沾着几滴已经凝固的、颜色更深的血点。这些名字在他的脑海深处搅起一阵微弱的涟`漪,熟悉,却又想不起任何具体的面容和过往。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在看一些褪色的旧照片,能辨认出轮廓,却看不清细节。

他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那些令人不安的门,目光投向走廊的尽头。那里,并非出口,而是另一扇更加厚重、由金属制成的对开大门。门上没有把手,也没有锁孔,冰冷的金属表面在闪烁的灯光下反射着绝望的寒光。

走到门前,他才看清门中央的构造。那是一个精密的机械装置,上面并排着六个大小一致的正方形凹槽。每个凹槽的上方,都贴着一张清晰的彩色照片。照片里的人,他都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第一张照片,是一个有着螺旋状双马尾的金发少女,她的笑容灿烂得有些虚假,双手叉腰,摆出女王般的姿态。照片下的名牌是:塞蕾丝缇雅·罗登贝克。

第二张,是一个栗色短发的少年,他看起来很柔弱,怯生生地对着镜头,眼中带着一丝不安。名牌是:不二咲千寻。

第三张,是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健美的女孩,她扎着高马尾,笑容阳光,比着一个胜利的手势。名牌是:朝日奈葵。

第四张,是一个金发青年,他戴着眼镜,双手交叉在胸前,表情严肃而轻蔑,仿佛在审视着什么。名牌是:十神白夜。

第五张,是一个穿着华丽演出服的黑发少女,她有着一头柔顺的长发,笑容甜美,眼神中却似乎藏着一丝不易察 ઉ 的哀伤。名牌是:舞园沙耶香。

第六张……他的瞳孔猛地一缩。照片上,是一个和他现在这副面孔一模一样的少女,冷金色挑染粉色的双马尾,甜美又危险的妆容,以及那身他再熟悉不过的黑白制服。照片下的名牌,赫然写着:江之岛盾子。

他明白了。这扇门是一个谜题。想要离开这里,就必须找到这六张照片对应主人的物品,并将它们放入凹槽中。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的霉味和血腥味刺激着他的鼻腔。他将这六张脸和名字牢牢记在心里,然后转过身,重新面对那一条昏暗、压抑的宿舍走廊。探索,已经无可避免。

他决定从离他最近,也就是十神白夜的房间开始。门是虚掩着的,他伸出那只戴着红色假指甲的手,指尖在触碰到冰冷的门把手时微微一顿。侵入他人的私密空间,这种行为让他感到本能的抗拒。但他随即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装束,一种荒谬的自嘲感涌上心头。他现在这副样子,还有什么资格去谈论道德与界限呢?

他推开门,一股比走廊更加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十神白夜的房间,与其说是宿舍,不如说是一个小型的私人书房。房间的装修风格极尽奢华,地面铺着厚厚的暗红色波斯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仿佛能吞噬一切声响。墙边立着一个巨大的紫檀木书架,上面整齐地排列着各种精装书籍,从经济学原理到古典哲学,无一不是艰深晦涩的大部头。空气中没有一丝杂乱的气味,只有旧书页和名贵木材混合的、冷静而疏离的味道。

一张宽大的办公桌摆在房间中央,桌面上除了一个纯金的笔筒和一盏设计简约的台灯,再无他物,整洁得不近人情。苗木诚扶着桌沿,小心翼翼地绕着房间走了一圈。他的高跟鞋陷进柔软的地毯里,让他行走时更加困难,身体摇摇晃晃,好几次都险些摔倒。

他开始搜寻。他拉开书桌的抽屉,里面只有一叠叠分类整齐的文件,内容似乎是关于某个庞大财团的商业报告。他翻了几页,那些复杂的图表和专业术语让他头晕目眩。他又去检查那个巨大的书架,每一本书都被擦拭得一尘不染,像是从未被人翻阅过的装饰品。

这个房间里,几乎找不到任何属于“生活”的痕迹。没有零食,没有娱乐设备,甚至连一个水杯都没有。这里的一切,都在彰显着主人的高傲与自律,以及一种令人窒息的优越感。

“眼镜……破碎的眼镜……”他在心中默念着线索。一个如此注重形象和秩序的人,怎么会允许自己的眼镜破碎,又会把它放在哪里?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书架最中央的一本书上。那是一本厚得异乎寻常的《国富论》,皮革封面,烫金字体,与其他书籍相比显得格外突出。他伸出手,尝试将书从书架上抽出,却发现它纹丝不动。他凑近了仔细观察,才发现书的侧面有一个极小的、几乎与书页花纹融为一体的密码转盘。

这是一个书本形状的保险箱。

密码是什么?苗木诚皱起眉,环顾四周。房间里没有任何数字提示。他再次审视这张冰冷而奢华的办公桌,目光落在了那个纯金笔筒上。笔筒的底座上,刻着一行极小的拉丁文:“Hæres”。这个词汇在他的脑海中激起了一丝微弱的涟漪,但他想不起它的具体含义。他只能凭着一种模糊的直觉,伸出手指,在密码转盘上缓缓拨动着字母。

H-A-E-R-E-S。

当最后一个字母归位时,书本内部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声。他心中一喜,再次用力,那本厚重的“书”被他抽了出来。打开封面,里面并非书页,而是一个被红色天鹅绒覆盖的凹槽。凹槽里,静静地躺着一副眼镜。

眼镜的镜架是铂金材质,款式简约而优雅。但其中一片镜片已经完全碎裂,蛛网般的裂痕布满了整个镜片,另一片上也有一道长长的划痕。他拿起眼镜,冰凉的金属触感从指尖传来。就在那一瞬间,一个画面碎片般地在他脑海中闪过——一个金发青年站在一片火光冲天的废墟前,脸上带着他看不懂的复杂表情,既有愤怒,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画面一闪即逝,快得让他无法捕捉。他晃了晃头,将那副破碎的眼镜紧紧攥在手里,快步离开了这个令人压抑的房间。

下一个目标,他选择了不二咲千寻的房间。相比于十神白夜的房间,这扇门显得更加破败,门板上的凹坑像是某种绝望的控诉。他推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电子元件过度发热后产生的、略带焦糊的气味。

房间里一片狼藉。地板上散落着各种型号的数据线、被拆开的电脑主板和叫不出名字的电子零件,像是一个被风暴席卷过的黑客巢穴。墙上贴满了复杂的编程代码和电路图,密密麻麻,令人头晕。房间的最深处,是一张摆放着数台显示器的电脑桌,其中一台主显示器的屏幕正亮着,发出幽幽的绿光。

苗木诚踩着满地的零件,小心翼翼地向电脑桌走去。高跟鞋的鞋跟好几次都差点被数据线绊住,他不得不扶着墙壁,姿态狼狈地挪动着。他能感觉到,这具身体的体力并不好,仅仅是探索了两个房间,他的呼吸就已经有些急促,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来到电脑前,屏幕上的景象让他心头一紧。那并非正常的操作系统界面,而是无数由乱码组成的绿色字符,如同瀑布般从上到下飞速滚动,毫无规律,毫无逻辑。字符的滚动速度极快,仿佛在模拟一场永无止境的数据风暴。在这片混乱的绿色瀑布中央,偶尔会闪过一些红色的、可辨认的词汇碎片:“……希望……”、“……绝望……”、“……ALTER EGO……”、“……背叛者是……”

这些词汇像一根根针,扎进他混沌的记忆里,激起一阵阵刺痛。他感到一阵眩晕,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到了冰冷的墙壁。就在这时,电脑主机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蜂鸣,屏幕上的乱码瀑布瞬间停止,整个屏幕陷入一片漆黑。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主机风扇还在发出微弱的嗡鸣。苗木诚的心跳得飞快,他盯着那片漆黑的屏幕,感觉像是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他。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在混乱的房间里寻找线索。他翻开桌上散落的编程书籍,在床底下摸索,甚至将枕头和被子都掀了起来,但都一无所获。这个房间里,除了那些冰冷的电子零件,似乎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难道线索和那台电脑有关?他犹豫了一下,再次走回电脑桌前。他伸出手,想要按下主机的重启键,但指尖在触碰到按钮的前一刻停住了。他看到,在键盘的下方,有一个被各种数据线半掩着的小型软盘驱动器。而在驱动器的插口里,插着一张黑色的3.5英寸软盘。

他心中一动,伸手将软盘拔了出来。软盘的标签上,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一个单词:“希望”。他将软盘拿在手中,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的瞬间,背后那台漆黑的电脑屏幕,无声无息地亮了起来。屏幕中央,缓缓浮现出一个巨大的、由像素点组成的黑白熊头像。它那标志性的邪恶笑容在黑暗中绽放,红色的左眼闪烁着不祥的光芒,静静地注视着苗木诚离去的背影。而这一切,苗木诚毫无察觉。

离开不二咲千寻的房间,苗木诚感到一阵心悸。他靠在走廊的墙上,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手中那张小小的软盘,似乎带着某种不祥的重量。他抬头看了看走廊,决定去下一个房间——朝日奈葵的房间。

这扇门充满了活力,门上贴着一张游泳比赛的海报,只是海报的一角已经被撕裂,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血迹。他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和甜甜圈的混合气味传来。

房间的布置充满了运动少女的气息。墙上挂着各种游泳比赛的奖牌,角落里放着一个巨大的瑜伽球,床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哑铃。床上的被子是天蓝色的,上面印着可爱的海豚图案。一切都显得那么阳光,与这条阴森的走廊格格不入。但这份阳光之下,却隐藏着一丝违和感。奖牌上落满了灰尘,瑜伽球已经瘪了下去,床头柜上那个打开的甜甜圈盒子里,只剩下几块发霉的残渣。

苗木诚开始搜寻。他很快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一个相框。他拿起相框,擦去上面的灰尘,照片里的景象让他的动作彻底僵住了。

照片的背景似乎是一个游泳池边,阳光灿烂。照片里有两个身影,其中一个,是那个他在门外照片上见过的、扎着高马尾的健康少女,朝日奈葵。她亲密地搂着另一个人的肩膀,笑得无比开心。

而另一个人……苗木诚感到自己的呼吸停滞了。

那个人有着一张他无比熟悉的脸,一张属于“苗木诚”这个男性的脸。栗色的头发,温和的五官,甚至连那根标志性的呆毛都清晰可见。然而,这张脸的主人,却拥有着一具与他现在别无二致的、属于江之岛盾子的性感躯体。照片上的“他”,穿着一件布料极少的黑色比基尼,丰满的胸部呼之欲出,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浑圆的臀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照片上的“苗木诚”,正有些害羞地笑着,一只手甚至还无措地放在自己傲人的胸前。

这张照片,就像一个最荒诞的噩梦。男性的脸,女性的身体,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缝合在了一起。

强烈的认知失调感如同巨浪般将他吞没。他是谁?他是照片上那个有着男性面孔的人吗?可为什么他的身体是这个样子?还是说,他其实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他的记忆在尖叫,在抗议,告诉他这是错的,但他的眼睛却清晰地看到了这幅画面。那些被抹去的记忆,是否就包含了这具身体的真相?

他的头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脑海中搅动。他踉跄着后退,手中的相框“啪”地一声掉在地毯上。他扶着墙壁,大口地喘着气,视野开始模糊,耳边充满了嗡鸣声。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和恐慌。这张照片,比任何血迹和乱码都更让他感到恐惧,因为它直接动摇了他对自己身份的最后一点认知。

他不知道自己在地板上坐了多久,直到头痛稍微缓解了一些。他挣扎着站起来,没有再去捡那个相框。他知道,那张照片本身,就是这个房间里最重要的“物品”。他需要它,去解开那扇门上的谜题,即使它会不断地折磨他的神智。

他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间,最后的目标,是塞蕾丝缇雅·罗登贝克的房间。

这扇门散发着一种优雅而危险的气息。哥特式的门环冰冷而沉重。他推开门,仿佛踏入了另一个时代。房间被布置成了典型的维多利亚风格,暗红色的天鹅绒窗帘遮蔽了窗外(或许根本没有窗),墙上挂着几幅风格诡异的油画。空气中弥漫着红茶和淡淡的蔷薇花香。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精致的牌桌,桌上铺着绿色的天鹅绒桌布。桌子的一边放着两把华丽的靠背椅,另一边,则坐着一个真人大小的、穿着女仆装的机械人偶。人偶的脸上带着一成不变的微笑,玻璃眼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当苗木诚走近时,机械人偶的头部僵硬地转向他,发条转动的“咔咔”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它伸出机械手,将一副塔罗牌在桌面上摊开,然后发出一个毫无感情的电子合成音:“请下注,赌上你的……‘希望’。”

苗木诚看着桌上的牌局,立刻明白了。想要获得这个房间的物品,他必须赢得这场赌局。这并非一场需要复杂技巧的赌博,而是一个简单的“比大小”游戏。人偶会抽一张牌,他也抽一张牌,点数大者获胜。

他坐到人偶对面,椅子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他看着桌面上那些图案诡异的塔罗牌,深吸了一口气。他从未赌博过,甚至连扑克牌的规则都记不全。他只能依靠……运气。

“我下注。”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

人偶缓缓翻开一张牌——“皇后”,代表着丰收与权力。

苗木诚犹豫了一下,伸出那只颤抖的手,随意地从牌堆中抽出了一张。他翻开牌,牌面上画着一个手持权杖、端坐于王座之上的男人——“皇帝”。

“皇帝”大于“皇后”。他赢了。

人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重新洗牌,再次摊开。第二局,它抽到的是“战车”,代表着胜利与征服。苗-木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再次凭感觉抽了一张。翻开一看,是“太阳”,代表着光明与成功。

他又赢了。

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这种超出常理的好运,让他感到陌生,却又有一种奇异的熟悉感。仿佛这种“幸运”,本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第三局,人偶翻开了“死神”,牌面上,一个骷髅骑士骑着白马,踏过尸体。这张牌散发着不祥的气息。苗木诚的手心已经满是冷汗。他闭上眼睛,胡乱地抽了一张。

他不敢睁开眼,只是用指尖将牌缓缓翻开。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看到了牌面上的图案——“世界”。牌面上,一个舞者在桂冠的环绕下翩翩起舞,象征着最终的圆满与达成。

这是塔罗牌中最大的一张牌。

他赢了三局。

机械人偶停止了动作,胸前的暗格“咔”地一声弹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黑色的、如同宝石般切割的六边形筹码。筹码的中央,刻着一个华丽的哥特式“C”字母。

他拿起筹码,冰凉的触感让他混乱的思绪稍微冷静了一些。他站起身,对着那个人偶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充满戏剧感的房间。

重新回到昏暗的走廊,苗木诚感到身心俱疲。他靠在墙上,将手中收集到的四件物品一一拿出:十神白夜破碎的眼镜,不二咲千寻写着“希望”的软盘,朝日奈葵那张诡异的合影照片,以及塞蕾丝缇雅的六边形筹码。

这些物品,每一件都承载着一段他无法忆起的、破碎的过往。它们像是一把把钥匙,却又打不开他记忆的门,只能让他在门外徘徊,承受着无尽的困惑与痛苦。

他抬头看向走廊的另一端,那里还有四扇紧闭的门。舞园沙耶香,雾切响子,他自己的……以及,他刚刚走出来的那间,江之岛盾子的房间。

他攥紧了手中的物品,指甲深深地陷进硅胶包裹的手掌。无论前路如何,无论真相多么残酷,他都必须走下去。他挺直了那副不属于他的身躯,高跟鞋的鞋跟再次敲击地面,发出清脆而坚定的声响,向着下一个未知的房间走去。

“咔哒、咔哒……”

足音在长廊中回荡,像一首没有尽头的、孤独而绝望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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