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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蔷薇绽放,益春堂,2

小说:益春堂益春堂 2025-09-13 09:08 5hhhhh 2120 ℃

“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猛地撕裂了治疗室的寂静!

这疼远不是之前能比的!

不再是窜起来的酸痛或撕裂感,而是一股无比尖锐、结实、像颗烧红的钢锥硬生生凿进脚趾骨头缝儿、再猛烈炸开的要命剧痛!

林薇像被雷劈中了,全身失控地猛烈弹动扭曲!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仪态了,条件反射似的、像只被扎伤的虾米瞬间弓腰蜷缩,双手离开石床,不管不顾地就去捂自己疼得要裂开的大脚趾头!

“停!停下!!!这儿疼!这儿特别特别的疼!!!”

她嘶吼着,眼泪、汗水混着控制不住的口水一起喷出来,脸上是极端痛苦、彻底崩溃的表情。

脚趾在剧痛下疯狂地痉挛、乱踢,那根微弯的第二趾和饱满的大脚趾紧紧绞缠在一起,像在承受无法分开的酷刑。

“这儿是大脑和眼睛神经的核心反射点。”周医生的解释在惨叫声里依然清楚沉着,像暴风雨里的灯塔。

与此同时,她手下的力道骤然放轻了八成多,几乎是瞬间换了模式。

那像钻头似的指关节撤走了,换成了她指腹最前面那几毫米最敏感柔软的肉垫,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柔和渗透劲儿,覆盖在那片被按得又红又痛、感觉快要肿起来的大脚趾下方球状区域。

她的动作变成了精准、细腻的点揉。

指腹像最轻的羽毛、最柔的水滴,在那片剧痛的核心和周围极其缓慢地旋转、揉搓、轻柔地按压又提起。力道故意时轻时重,节奏带着一种安抚性的、奇怪的韵律感,好像在安抚一头受惊的野兽。

“嗯…疼…轻点~~~”每一次轻轻的加重,都会让林薇脚趾头剧烈抽紧、大腿肌肉绷死,还有一声压不住的、带着剧痛余韵和奇怪舒服混在一起的痛苦呻吟。

而每一次放轻、旋转时的揉搓,又能感觉到她脚趾痉挛稍微放松点、关节展开点细微的弧度,呻吟声也跟着变成了低沉的、拖长的、带着类似哭腔但更显无力的呜咽。

饱满的大脚趾被这样巧妙地揉捏安抚着,趾肚的深红慢慢褪成粉红,紧绷的皮肤纹理在指腹底下微微滚动。

林薇身体那僵硬的弓缩终于渐渐松缓下来,但还是带着没法消散的敏感和颤抖。

额发被汗水完全打湿贴在额角鬓边,贵的要死的丝衬衫领口也湿了一大片,黏在细腻的锁骨上,随着粗重的喘气一起一伏。眼神从彻底的崩溃痛苦,变成了一种极度疲惫、却带着难以置信的委屈、脆弱和一丝丝缕缕说不清是迷茫还是舒服的复杂状态。

精致的下巴线条不再紧绷如刀锋,而是带着一种被痛楚泡软后、无力支撑的柔软和易感,嘴角还留着刚才用力嘶喊咬出的鲜红印子。

这副样子,一点平日的冰冷孤傲都没了,反而呈现出一种被剧痛强行揉捏、又被温柔安抚后,破茧一样惊心动魄的脆弱美。

在这奇特又专注的点揉节奏里,奇了怪了,那如影随形、死死缠在眉心和太阳穴后面、好像有无数钢针在搅的顽固头疼,竟然在那指腹每一下带着韵律的、渗透性的轻揉揉搓下,像被暖呼呼的阳光化掉,一丝一缕地被赶跑、安抚了?!

林薇简直不敢相信这变化。

“…周医生…刚才这儿…嘶…”林薇在又一次轻柔的点按后喘着气说,声音带着浓厚的鼻音和累到极点的劲儿,但不再是抵抗,而是一种近乎梦话般的主动倾诉。

她甚至抬起一只手,轻轻点着自己光洁但布满冷汗的额头,“真的…好像…轻了些…”

她开始分享自己的感受,这在几分钟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嗯,很好。坚持一会儿,这是在通最堵的地方。”周医生温柔地回应,指下的动作更添了几分耐心与稳定,仿佛两人之间形成了某种奇特的、基于痛感与疗效的信任纽带。

在这个基础上,周医生继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后续肝胆、肾脏等区域的足底按压治疗。

每一次按压依然会带来酸痛,林薇依然会痛得吸气、身体轻颤、脚趾不由自主地收紧或绷直,甚至会带着哭腔低低地请求“轻一点···周医生···这里受不了...”

但整体上,她的身体已经从最初的彻底抗拒和对峙,转变为一种沉重的、带着依赖意味的承受与交流。之前的冷硬防御崩塌了,取而代之的是痛楚中被强行揭开却也被缓缓安抚的真实血肉。

左脚的指压终于在漫长的煎熬中结束。

林薇彻底瘫软在石床上,身体陷在温热的石材里,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筋骨。

她的胸腔剧烈起伏,发出轻细、绵长而破碎的喘息,如同被暴风雨摧折后终于得以喘息的天鹅。被汗水浸透的昂贵套裙紧贴着她的身体曲线,勾勒出疲惫却更加真实的轮廓,颈窝处细密的汗珠在光线下闪着微光。

她的脸上泪痕与汗水交错,发丝凌乱地贴在潮红未褪的额角和细腻的颈侧。左脚那只经历了酷刑却仿佛被打通“任督二脉”的大脚赤足,脚趾微微地、无意识地蜷缩又松开,脚底泛着片片被按到的红痕,尤其大脚趾下方区域更为明显,整体透着一种既饱受折磨又奇异地舒展开的松弛感。

一种深沉的、夹杂着酸痛与奇诡轻松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

周医生温润却洞彻的目光移向林薇的右脚,指尖刚触到微凉的足跟肌肤,林薇的身体便轻轻一颤。

没有停顿,周医生沉厚的拇指指节精准地按向林薇右足跟腱上方的凹陷。

“嘶-”林薇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声音比左脚时更为短促尖利。她那刚因左脚结束而略松弛的身体瞬间弹动起来,白皙的额头瞬间拧出深刻纹路。

“痛!这里……怎么比左边还痛?”她不再压抑,高声喊出直接的感受,带着浓重的怨气和痛楚,仿佛在质问那根压在身上的手指。

“这里的僵结,像石头一样硬。”周医生的声音平稳得像在描述窗外树叶的脉络,“说明脊柱下端承重太久,负担过重。平时开车或久坐起身时,这里最吃力,对吧?”她的拇指力道不减,稳稳地陷在那块肌肉深处。

林薇疼得吸气,身体徒劳地小幅度扭摆:“……是,开车时间长……酸得要命……嗯啊!”酸胀锐利地刺上来,她闷哼出声,汗水滑下鬓角。

周医生的指尖沿着右足弓内侧柔润的边缘上移,稳稳发力:“这条线的淤堵更结实。”

沉韧的压力瞬间顶起一股闷胀和强烈的恶心感!

“呕···!”林薇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干呕,身体猛弓起,双手捂住下腹!

“轻——轻点啊!周医生”她急叫起来,声音被呕吐感撕扯得沙哑,脸侧向一边,下颌绷死,“胀死了……里面翻江倒海……压力一大就闹,什么都吃不下……”

“气滞血瘀,忧思伤脾。郁结都窝在这里了。”周医生简洁道,手下力道不减,精准碾过那片区域的硬块。

林薇的身体筛糠般颤抖,脚趾在脚蹬上徒劳地抓挠,带着哭腔反复:“胀…疼…轻一点……”

当周医生的手终于从那片翻腾的领地移开,林薇尚未来得及喘匀气,那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向她右足大脚趾下方那片饱满圆润的核心区域缓缓压下的拇指关节,便已让恐惧扼住了她的呼吸。

那致命的手指即将落下,林薇再无法安静承受。在周医生的指关节触碰到敏感皮肤的瞬间,她像被火炭烫到般猛地弓腰坐起!

双手狠命攥住了自己右脚脚踝上方赤裸的肌肤,掐得白皙的皮肤陷下刺目的深痕。脖颈低垂如折断的苇茎,脸庞几乎压到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赤足之上。浸满泪水的琥珀色眼眸死死盯住那根手指,瞳孔里盛满了巨大的惊惶。她急促喘息,唇瓣哆嗦:“这……这底下……”

“门开了,才好进脑通神。”周医生的回答平静如水。

话音未落,拇指关节已带着山岳般的沉稳压力,不可抗拒地按进那最柔软丰厚的球状区域深处!

“啊——!!!!!”

凄厉的惨叫瞬间撕裂了空气!

林薇整个人如同被巨力抛起又砸落,身体扭成了一个痛苦不堪的弧度!

痛!那是凝练如烧红钢锥、直贯脑髓的毁灭性剧痛!

“疼!疼啊!!!轻点——轻……”尖叫、哭嚎、哀求毫无遮挡地爆发,像濒死天鹅的哀鸣,高亢绝望。泪水奔涌混着大颗汗珠,在她已然扭曲的通红面颊上肆意横流。

她死死掐着自己脚踝,指节青白,身体在石床上疯狂扭动踢蹬,昂贵的丝质衬衫被汗浸透,紧紧黏着剧烈起伏的胸脯轮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每一次剧痛的冲击都让她嘶声力竭:“轻点!再轻一点!……小点劲!……疼死了啊!……哎呦……哎呦呦~~~~~停手!求你了,不要再按了!”

林薇脸上的痛苦是那般鲜明而摄人。精致的柳叶眉狠狠绞缠,拧在眉心鼻根的深深纹路像刀刻一般,承受着无形的万钧之力。下唇被死死咬在洁白的贝齿之间,力道之狠让那两片娇艳的唇瓣泛起深紫的熟浆果颜色,饱满的唇珠被狠狠碾平,一丝鲜红的血珠挣扎着从细小的齿痕间渗出,在湿润的唇纹里洇洇开,破碎而惊心。双颊燃烧着病态的潮红,皮肤薄透得仿佛能看见下方挣扎的毛细血管和紧绷的肌肉纹理,汗水像小溪流下,在灯光下闪动着湿润的光泽。泪水浸满了深琥珀色的眼眸,浓密的长睫毛如同被风暴打湿的鸦羽,沉重地黏连低垂,模糊了视线,却让那双因巨大痛苦和彻底暴露的脆弱而无比明亮的眼睛,折射出摄魂夺魄的、被毁坏的极致美丽。颀长的颈项因低垂而绷出脆弱的弧度,汗水像一层滑腻的丝绸覆盖着细腻的肌肤,汇聚在精巧锁骨凹陷处,聚成一个小小的、晶莹剔透的水洼。

几缕被汗浸得颜色更深的乌发,紧贴着她汗湿的颈侧和耳廓,凌乱,纠缠,像被风雨摧折后的花蔓,缠绕着令人心碎的风情。随着每一次因剧痛而产生的猛烈痉挛和喘息,她汗湿的胸口剧烈起伏波动,布料紧紧贴着饱满的起伏,肩胛胛骨在薄薄的衬衫下耸动勾勒出清晰的轮廓,汗珠顺着锁骨的幽深滑入衣领阴影。

所有的一切,都在她彻底的崩溃与痛苦中,弥漫出一种混合着濒临毁灭却又妖异绽放的极致性感与诱惑,美得令人窒息。

就在这哀嚎与反抗的漩涡中心,周医生的动作陡然一变!

那沉如磐石的指压在她最顶点瞬间转为春风化雨。坚硬的拇指关节如潮水般退去,换作指腹前端那几毫米最柔软温润的肌肤,像一片温暖的玉,稳稳覆在那片因剧痛和恐惧而疯狂搏动、微微红肿的核心区域。

“堵得太死……”周医生的声音仿佛一道温暖的溪流,穿透哭喊风暴的低沉稳定,就在林薇耳畔响起。

紧接着,极其细微却又充满生机的动作开始了。那覆盖着的指腹并非静止,而是以一种难以言喻的精巧韵律开始了点揉。力道被精妙地控制在毫厘之间,忽轻若露珠滚动,忽重如春蚕吐丝。

每一次轻柔的按压徐徐渗透,林薇的身体便随之绷紧如弓,脚趾痉挛般抽搐,喉咙深处挤出带着剧痛余波的压抑呜咽:

“嗯……呜……痛……”

而当那力道轻缓流转,指腹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旋转摩挲挲,绷紧的脚趾和脚背便如同解冻的河流,一点点松弛、舒缓开来,呜咽声也逐渐拉长、绵软,带上一丝虚脱后奇异的微弱喘息:“啊……嗯~~~~”

在这神奇的韵律安抚下,奇迹发生了。

那些死死缠绕在眉心和太阳穴后方、如同毒蛇啃噬神经的顽固头痛,竟在那温柔持续的渗透之下,开始一丝丝、一寸寸彻底地碎裂、消散!

林薇奔涌的泪水渐渐止歇,歇斯底里的哭喊转为沉重断续的抽噎。

死死掐住脚踝的手指,终于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点一点、颓然松脱,无力地垂落在身侧冰冷的石床上。

她依旧维持着前倾弯腰的姿态,头颅沉重地枕在屈起的膝头,胸口剧烈的起伏渐渐平息,被深长而疲惫的呼吸取代。撕心裂肺的叫喊只剩下沉重的喘息,间或被一阵剧痛残留的余波击中,发出一两声如喘息般的“嗯…啊…”的轻哼。

“门在开缝了,那股堵死的硬气松动了……”周医生低沉安抚的话语流淌进她朦胧的意识。

林薇埋首在膝弯深处的头颅极轻微地点了一下,紧咬的牙关松开一点缝隙,从嘶哑的喉咙深处挤出一声脆弱而浑浊的回应:“嗯,是感觉……松动了……”

那声音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清冷矜贵,嘶哑不堪,却透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在极端痛苦风暴过后、被一股温润力量轻托住后产生的、脆弱而坚定的信任感。

治疗室内那撕扯肺腑的风暴终于渐渐平息,留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奇异的、带着浓重疲惫的宁谧。

窗外,无垠垠的深绿草坪沐浴在倾泻的午后阳光里,无声地凝望着这纯白空间中,一场发生在身体最深处、惊心动魄的摧毁与奇异的复苏。

指腹那精妙绝伦的点揉终于在大脚趾下方那片饱经风霜的区域彻底停止,留下一种奇异的、被疏通后的温热余韵在隐隐扩散。

周医生没有立刻结束,转而用双手掌心包裹住林薇那双肿胀泛红的脚踝,以轻柔却有力的手法,沿着小腿下部的肌肉,缓缓向上推按、揉捏。

这感觉不同于方才那刀劈斧凿的痛楚和深入骨髓的奇痒,而是一种纯粹的、令人松懈的安抚。

林薇瘫在石床上,只觉一股温热的洪流从小腿肚升起,浸润着刚刚经历风暴的神经末梢,全身绷紧如弓的弦彻底松弛,只剩下深沉的疲惫和一种劫后余生的轻飘感。

“感觉如何?”周医生低沉的声音带着暖意。

林薇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胸腔内那常年堆积的滞涩感仿佛真的被呼出去不少。她声音沙哑,却透着一丝自己都惊讶的放松:“好累……但感觉身体里面好像空了些…轻了些……”

“那是淤堵打开后的感觉。”周医生的手回到她的双脚,开始用温热干燥的掌心轮流包覆她脚背和脚心,进行更加全面的舒缓按摩。“但刚才的疼痛和酸胀,只是第一步。就像清理河道的顽石。”她的手法轻柔而富有人性,如同安抚受惊的小兽,“那些被释放出来的、积压的情绪能量,它们需要有个出口才能真正流走,否则还会沉积下来,形成新的淤堵。”

周医生的手掌心贴住林薇右足湿热的足心,没有用力,只是静静感受着下方肌肉细微的跳动。“根除困扰,除了疏通,更需要彻底的释放。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之一,就是在这里-”

她的手指轻轻掠过林薇脚心上那些极其敏感的神经末梢聚集处,“通过强烈的生理反应,刺破所有理性的防御,像打开压力过高的阀门,让压抑的情绪洪流,以最原始的方式,比如大笑,宣泄出来。”

“大笑?”林薇原本因舒缓按摩而闭上的眼睛倏地睁开,里面残余的疲惫立刻被一层惊恐的薄纱覆盖。她的脚趾在周医生掌心下敏感地蜷缩了一下。

脚心……挠痒?这个词语立刻唤醒了不久前那几乎让她精神错乱的恐怖体验。“不行!”她下意识地否决,声音干涩,“刚才......已经......受不了了……太……”

太羞辱?太失控?她找不到准确的词,只觉得心尖都在发颤,脚心被周医生手指拂过的皮肤已经开始不受控地产生被蚂蚁噬咬的幻觉。

周医生的手停止了按摩,改为轻轻覆盖在她的脚背上,带着安抚的重量。

“我知道,林女士。这违背了你所有维持体面和控制的本能。”她的目光平静而理解,直视着林薇惊惶的眼睛,“但想想看,那些顽固的头痛,那些如影随形的窒息感,它们根植在哪里?正是你用坚不可摧的理性堤坝死死围堵住所有‘不该有’的情绪海洋。刚才的疏通只是搬走了最碍眼的顽石,这海还在,压力只会换个地方积累,直到下一次决堤。挠痒触发的笑,不是羞辱,它是身体设计的最好的泄洪渠。恐惧它,就是在恐惧你自己。”

稍作停顿,她加了一句,声音低沉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效果你已经体会到了初步的松快,信任我一次,让这个疗程完成它最后的画龙点睛之笔。痛都忍过了,痒,是最后的释放。试试看?”

信任?林薇的心剧烈地搏动着。

信任这个刚刚让她经历了地狱般痛苦却又带来奇异解脱的女人吗?

脑海里闪过苏瑾沉稳的声音:“去不去,你自己决定。”想到庭审时那短暂的、几乎失控的注意力涣散。想到无边无际的失眠长夜……

那双按摩后暂时还处于温热麻木中的双脚,似乎又在无声地提醒刚刚获得的、尽管伴随着酸痛却真实的轻快感。要再次主动踏进那个万蚁噬心般的深渊吗?

可是……周医生的眼神,带着洞悉一切的坚定和一种奇异的悲悯。

漫长到近乎凝固的沉默。林薇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次,指甲无意识地掐进了掌心又松开。

终于,她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点了一下头,如同压上千斤重担。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得不成调的字:“好……试试……你轻点……别……”恐惧让她的声音都在飘。

周医生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回应了她刚刚给予的、千钧重的信任。那双温热的手掌离开她的脚背。

当周医生那带着精准力度的指尖,如同最轻薄的羽毛却又带着无法忽视的、微小的刺痒感,轻柔却刁钻地探入林薇赤裸的脚趾缝隙,沿着敏感的皮肤边缘轻轻搔搔刮。

“呃……嗯嗯!”林薇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通了低压电流,一种难以言喻的微痒瞬间顺着趾缝向上蔓延!她的脚趾猛地蜷紧,想要并拢抵抗这侵入!

但这轻微的抵抗在周医生耐心、持续的搔搔刮下瞬间瓦解。痒意如同破土的藤蔓,瞬间缠上神经!

恐惧刚在心头点燃,还没来得及蔓延成拒绝的呐喊。

紧接着,那充满魔性的手指,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节奏和渐渐加重的“力道”,如同最懂演奏的琴师,覆盖上了林薇因

为先前按摩而异常敏感红肿的整个脚掌,在那片又热又麻的肌肤上游走、弹拨、搔搔挠!

“嘻······嘻嘻······不行······别······哈哈哈······”细碎的笑声像玻璃珠落地,瞬间不受控地迸发出来!

是痒!太痒了!而且是混合着刚刚被按摩出的麻胀感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百倍放大的奇痒!

周医生丝毫不为所动,手指的动作更加流畅,也更加专注!目标明确地直取那最敏感的脚心窝!

这一次,没有任何保留!

先是轻轻的、试探性的划圈,在感受到林薇脚下意识的剧烈痉挛后,立刻换成稳定的、密集的、如同雨点般的搔搔挠!指尖如同最调皮也最恶作剧的精灵,在她最稚嫩、最不可触碰的神经核心疯狂舞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哈哈嘻······哈哈哈!呀呀呀——”

堤坝瞬间崩溃!

所有强撑起来的、名为“矜持”的可怜防线土崩瓦解!

刚刚还因治疗获得轻快感的林薇,像被骤然启动了某个失控的开关!

笑声如同雪崩,轰然爆发,排山倒海!

不再是压抑的呜咽,不再是痛苦的嘶嚎,而是彻底失控的、完全放纵的、歇斯底里的大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和笑声一样汹涌而出!她的身体疯狂地在光滑的石床上扭动、弹跳,如同离水的鱼儿在做最后的挣扎!

“不!!!停!停啊!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呀……哈哈呜呜……噢噢噢……咿咿呀呀哈哈哈哈!痒死啦!周医生……饶命啊······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她双腿拼命蹬踹,被固定在脚蹬上的双脚像两架失控的打桩机狂乱地起伏跳动,饱满圆润的脚趾在极致的痒感和被迫大笑的窒息中死命张开又痉挛蜷缩,那根纤长的第二趾扭曲绷直,像是要逃离脚掌。

精致的脸庞彻底扭曲变形,柳眉倒竖,眼睛笑眯成两条盛满泪水的缝,嘴巴大张着,露出一排贝齿,发出毫无形象、酣畅淋漓的“哈哈哈哈”声。汗水、泪水糊了满脸,昂贵的衬衫领口被扯得一片狼藉,锁骨剧烈晃动,肩膀耸个不停。

平日的冰冷孤傲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具被原始快意彻底占据、放肆宣泄的灵魂在狂笑!

“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呀……痒!太痒啦!哈哈呜呜呜……嘻咿咿呀呀……哈哈哈!!”

笑声像烟花一样不断炸裂,充满了纯粹的、生理性的崩溃与释放。

这彻底的、毫无保留的狂笑似乎持续了很久,久到林薇的腹部开始抽筋,嗓子彻底嘶哑,身体因为持续的痉挛而彻底脱力,只能像一滩彻底融化的水,摊在石床上,只剩下胸口剧烈的起伏和喉咙里发出的、无力的“呵…呵…”喘息,偶尔夹杂几声微弱的抽噎。

她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被那无休止的笑声震散了架,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但诡异的是,那沉甸甸压在心底、如同铅块般的沉重感,竟真的随着那些眼泪和笑声,像水汽般丝丝缕缕地蒸腾、飘散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虚脱的松快感,像刚退了大潮的海滩,裸露出来,平坦、开阔、虽然疲惫不堪。

然而,就在这心灵获得巨大释放的同时,那双终于被解放、垂落在石床边的赤足,却如同刚刚被点燃后又浇灭的炭火,变得异常敏感!

脚掌,尤其是脚心和刚刚被重点按摩以及搔搔挠过的大脚趾区域,并非单纯麻木,而是清晰地残留着强烈的刺痛感,如同有无数细小的针同时扎在皮肤深处!

与此同时,更令人难以忍耐的是一波波细密的、钻心的刺痒感在脚底神经末梢间流窜,每一次细微的空气流动,甚至石床的冰凉接触,都会引发脚趾不可抑制的轻微颤抖和蜷缩,像惊弓之鸟的羽毛!痛与痒交织,如同电流在敏感的肌肤底下乱窜,让她既不敢轻易挪动,又无法真正忽略,只能无力地忍受着这被彻底“唤醒”后的神经抗议。

林薇瘫软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

沉重的眼皮耷拉着,目光无神地望着天花板那柔和的光带,灵魂仿佛漂浮在意识之上。身体像被掏空后又被塞满了蓬松的棉花,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只有胸口深深浅浅的起伏,伴随着脚下那片奇异刺痒带来的、无意识的脚趾轻颤。

喧嚣过后的寂静,带着某种奇异的回响。

那间纯白的诊疗室依旧沉静,窗外,夕阳熔金,染红了无垠垠的绿野,也为那滩在石床上、仿佛重新凝聚起某种内在力量却疲惫至极的身体,镀上了一层疲惫而温暖的光晕。

周医生不知何时已悄然坐到了石床旁的一张矮凳上,声音放得极轻极柔,如同羽毛拂过水面,细致地为她剖析身体反应背后的情绪淤塞,开导她接纳释放后的“失态”是治愈的必经之路。

林薇安静地听着,脸上还带着没褪干净的潮红,心里乱糟糟的。

听着听着,一个突然冒出来的、让她自己都觉得有点越界的念头猛地钻了出来。

她挣扎着抬起重重的眼皮,看向坐在阴影里轮廓柔和的周医生,声音嘶哑,带着劫后余生的哆嗦和一丝压不住的好奇:“周医生……苏瑾……她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受这种‘治疗’的吗?”

周医生平和的脸上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温和但滴水不漏:“林女士,每位贵宾的需求和症状都不一样,治疗方案自然是量身定做的。”她顿了顿,语气稳得跟说个事实似的,“不过呢,流程嘛,万变不离其宗。”

万变不离其宗。这简单的评价在林薇混沌的脑子里搅起个小漩涡。

她无力地闭上眼,任那带着草药清香的毛巾盖在额头,试着去想象那尊贵、沉稳、永远滴水不漏的苏瑾,是怎么把自己那双裹在定制皮鞋里的脚,毫无保留地交到同一个位置。

当周医生那看着无害的手指,也这样准准地按进苏瑾脚底的痛穴,逼出她骨子里压着的痛呼?当那让人崩溃的挠痒痒也扫过苏瑾的脚心神经,她是不是也像此刻的自己,在笑声眼泪里崩溃得毫无形象,那双总是透着精明算计的眼睛,是不是也被同样的生理泪水冲得一片模糊?

想不出来。苏瑾那张保养得宜、总是挂着恰到好处微笑、好像永远掌控全局的脸,怎么也没法跟这种失魂落魄、鼻涕眼泪糊一脸的样子对上号。

这想法让林薇觉得一阵说不出的、几乎是偷窥般的尴尬,脸又热了起来。

然而,在这层尴尬底下,一种更隐秘、更微妙的感觉悄悄冒了出来。好像经历了一场共犯的仪式,无形中拉近了她和那位平日里需要仰视、隔着强大气场和微妙距离的女上司的关系。

她们在身体最深处、最不堪承受的防线上,被同一个“刑具”无情地攻破过。这一丝不足为外人道的联想,竟然在心里头奇异地带来一点点……微弱的亲昵感?

荒谬,但真实。

周医生又低声安抚了几句,那声音像从老远的地方飘过来。

接着,轻微的脚步声响起,门被轻轻带上。

房间里彻底安静了。

巨大的疲惫感又像潮水一样把她吞没。林薇就这么软瘫在温热的石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感觉每根骨头都被碾碎重组过。

然而,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的时候,一股剧烈、持续又尖锐的异样感,猛地从脚底板刺穿了她的疲惫!

疼好像退下去了。

换上来的是她那双光着搁在地板上的脚掌,尤其是敏感的脚心窝和滚烫的脚心深处,突然涌上来一种完全不同的、更煎熬的感觉,像是光脚踩在刚熄火、表面还盖着一层脆白灰的炭火堆上。

不烫,但灼得慌!

不是表皮烫伤的剧痛,是无数看不见的、带着小倒刺的针尖,持续均匀地从脚底板最嫩的皮肤底下扎出来。

好像无数微小的火苗在那儿一直烧,烤着刚被疯狂挠痒和深度按摩蹂躏过的神经末梢。

那灼烧感密密麻麻、均匀,却又带着钻心的穿透力,针扎似的小锐痛和深入骨髓的、挥之不去的刺痒感疯狂地搅和、翻腾、打架!

每一次细微的血流脉动,每一次无意识的脚趾极其轻微的痉挛蜷缩,都像在那片“火炭”上撒了把盐!

酸!麻!钻心的刺痒混着灼热!强烈的感官折磨让她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比刚才放声大笑耗尽的体力更狠的痛苦,是这种漫长、酷烈、没处可逃的神经煎熬!

眼泪毫无预兆地又涌出来,顺着她紧闭的眼角,无声地浸湿了鬓角头发。

她努力想收紧脚趾,想抬起脚离开冰凉的地面缓解这难熬的折磨,却发现连动一下脚趾头的力气都挤不出来了。

一股巨大的委屈猛地攥住了心脏。刚刚才得到一丝心灵上的、空茫茫的解脱感,立刻被脚底板这片“火炭”带来的酷刑碾得粉碎。

刚才被撩拨得精疲力尽的大笑,好像耗尽了她抵挡一切痛苦的力气。

想哭。

真想放声大哭。

就为了这双受尽折磨、敏感得快要炸开的脚,为了这像跗骨之蛆一样甩不掉的持续煎熬,为了自己现在这脆弱不堪、连抬下脚都做不到的狼狈样。

她只能紧紧闭着眼,牙齿深深地陷进下嘴唇里头早就被咬破的软肉里,用那熟悉的、更直接的痛劲儿,去对抗、去转移脚底板那片没完没了的灼烧刺痒。

纤细的身体在石床上绷紧又无力地放松,细微地抖着,只有脚趾头在空气里不受控制地、不停地微微颤抖着,像是被看不见的电流一直电着,无声诉说着那非人的折磨和没处发泄的巨大委屈。

窗外的夕阳给纯白的空间镀上一层暖和的金橘色光晕,却一点也温暖不了石床上那人被“无形火焰”烤着的双脚和那颗被疲惫痛苦填满的心。

时间,在秒针滴答和脚底板神经的疯狂警报里,变得又粘又熬人。

就在这时,治疗室的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之前那个神情平和的年轻女助理走了进来。

她手里托着一个浅口的瓷盘子,上面整整齐齐叠着一块厚实的白毛巾,毛巾边儿上正冒着肉眼可见的森森寒气。

女助理没说话,只是蹲下身,在石床边单膝跪地。

她动作轻柔但一点没犹豫,用那双干净纤细的手,捧起了林薇那只红肿得吓人、好像还微微冒着热气的右脚。

那块冻得几乎冒寒气的毛巾,带着一股刺骨的冰凉,被女助理稳稳地、完全贴合地盖在了林薇敏感的脚心窝上!

“嘶——唉呀!”

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冰凉刺激,和脚底板那火烧火燎的刺痒灼热感猛地撞在一起!

就像烧红的烙铁被猛地插进冰油里!

一股没法形容的、炸裂般的剧痛酸爽感瞬间从脚心直冲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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