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被玷污的祈祷,1

小说: 2025-09-13 09:08 5hhhhh 4190 ℃

# 本章女主 塞拜娜·圣哈德罗 角色设定图

[uploadedimage:22134662]

> 新纪元150年 巴奥战争全面爆发

> 新纪元153年 平林陷落

林间的空气混杂着硝烟、湿腐的泥土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塞拜娜的肺部像一个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起火辣辣的刺痛。她的小腿肌肉早已酸胀到麻木,只能凭借着意志,机械地驱使着双腿交替向前。那身黑白分明的修女服此刻被泥水浸染得斑驳不堪,裙摆也被带刺的灌木划开了几道长长的口子,露出下面同样沾满污泥的、厚实的白色裤袜。

那根代表着圣堂的权威与力量的法杖,在渡过那条冰冷的溪流时就从脱力的手中滑落,被湍急的水流卷走了。一瞬间的绝望,几乎让她放弃了奔逃,但身后队友们用生命为她争取来的时间,逼迫她继续向前,逃跑着。

她娇小的身躯在盘根错节的林地间穿行,每一步都深陷在松软的腐殖土里。

她不知道自己逃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直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从侧方撞来,将她整个人都掀翻在地。

她的脸颊重重地磕在一块裹着青苔的石头上,疼得她眼前一黑,口中瞬间充满了铁锈和泥土的味道。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沉重的身体就压在了她的背上,一只粗糙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后颈,将她的脸更深地压进湿冷的泥地里。她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股浓烈的汗臭,以及某种劣质烟草燃烧后的气味。

“抓到了!一个小的!” 一个粗野的声音在她头顶炸响。

塞拜娜剧烈地挣扎起来,纤细的四肢胡乱地蹬动着,但在对方压倒性的体重面前,她的所有动作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那双精致的黑色皮鞋,只能徒劳地在泥地里蹬出几道浅浅的划痕。很快,更多的脚步声围了上来,她感到自己的手腕被另一双大手攥住,轻易地反剪到了身后。一根粗糙的绳索缠上了她的手腕,死死地勒紧。

她被粗暴地从地上拽了起来。泥水顺着她的发丝和脸颊滑落,视线一片模糊。她只能看到几个高大魁梧的人影将她团团围住,他们穿着巴伐利亚帝国的制式军服,脸上带着戏谑而残忍的笑容。他们是“多罗尼”,是那些将她们这些“异类”视为必须清除的害虫的人类。

其中一名士兵注意到了她头顶那对漆黑的龙角。他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其中一只,冰冷的触感让塞拜娜浑身一颤,一种源自本能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她用力地想要甩开头,却被对方死死抓住,动弹不得。

“嘿,看,还是个带角的杂种。”那名士兵大笑着,用力拽着她的角,将她踉踉跄跄地向前拖去。

她的双脚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跌跌撞撞,硬质的鞋跟不时磕在石块和树根上,发出清脆而慌乱的“哒哒”声,好几次都险些摔倒,但拽着她角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放松。她就像一件被缴获的战利品,被毫无尊严地拖拽着穿过树林。那厚实的白色裤袜上,又被沿途的荆棘划出了更多的口子,渗出的细微血渍在她的裤袜上染上几个暗红的血点。

他们将她带到了一个临时营地,似乎是一座被遗弃的林间农舍。篝火燃烧着,发出噼啪的声响,将士兵们被拉长的影子投射在破败的墙壁上。她被推搡到火光前,跪倒在地。

十几个士兵围成了一个圈,目光在她身上来回刮动。他们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从她那张沾满泥污却依旧清秀的脸蛋,到她那身破损不堪的修女服,再到她那双被白色裤袜包裹着的、因寒冷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腿。

“苦寒即熔炉……”

塞拜娜紧咬着下唇,在心里一遍遍地默念着圣堂的教义。她的身体在发抖,她抬起头,用充满愤怒和憎恨的眼神,死死地瞪着这群围观她的敌人。

抓着她角的那名士兵注意到了她左边龙角上悬挂着的一条蓝色布条,那是代表她白昼圣堂身份的饰物。他伸出两根手指,粗鲁地将那条布条扯了下来。布条上精细的刺绣被他捏在手里,他拿到眼前看了看,然后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随手将其扔进了燃烧的篝火之中。

蓝色的布条在火焰中迅速卷曲、变黑,最后化为一缕飞灰。

塞拜娜的瞳孔猛地一缩,她张开嘴,想要尖叫,却只发出了破碎的、如同悲鸣般的呜咽。

一名像是头目的士兵走了过来,他蹲下身,捏住塞拜娜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他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片刻,然后滑落到她胸前。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修女服的领口,用力一扯。

“撕啦——”

布料发出刺耳的悲鸣,从领口到胸前被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露出了里面紧绷的白色内衬。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不……不要……”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那声音沙哑而微弱。

士兵们发出了更响亮的哄笑声。几个士兵也围了上来,他们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隔着衣物和厚实的裤袜,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带着硬茧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按压、揉捏,从她的大腿,到她的腰侧,再到她的后背。每一次,都像是有无数条黏腻的虫子在皮肤上爬过,让她感到阵阵恶心。

她紧闭着眼,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拼命地在脑海中用那些神圣的经文来抵御这污秽的侵犯。她告诉自己,这只是试炼,是熔炉中的淬炼,她的灵魂依旧纯洁。

然而,那个头目似乎对她这种无声的抵抗感到了不耐。他站起身,粗暴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塞拜娜能听到金属扣解开的声音,和皮革摩擦的声音。

下一刻,一根滚烫、粗硬、带着腥气的物体,重重地抵在了她的脸颊上。它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缓慢而用力地摩擦着,从她的嘴角,划过她的脸颊,一直到她的太阳穴。那湿滑的、滚烫的顶端,甚至蹭过了她紧闭着的眼睑。

塞拜娜脑海中那些用经文构筑的、脆弱的壁垒,在这一刻轰然倒塌。信仰、尊严、骄傲……所有的一切,都被这根在她脸上肆意涂抹的、肮脏的肉棒碾得粉碎。她的眼角涌出的泪水混合着脸上的泥污,顺着脸颊滑落,最终沾染在那根肉棒上。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所有的力量都被抽空,只剩下绝望的颤抖。

那个头目似乎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他发出一声低沉的笑,收回了那根东西。随后,他抓住塞拜娜的肩膀,将她仰面推倒在地。另外两名士兵立刻上前,一边一个,抓住了她的脚踝,用力地将她的双腿向两边掰开。她的脚尖无力地悬在半空,那双黑色小皮鞋的鞋尖随着士兵的动作而微微晃动。

她的小腹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头目再次蹲下,他的目光锁定在她双腿之间。然后,他伸出手,两根手指捏住了她裤袜裆部的布料。白丝的面料带着一丝韧性,在他的拉扯下发出了紧绷的声响。

塞拜娜依旧闭着眼,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布料正在被拉扯变形。

“噗嗤——”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撕裂声,那片脆弱的防线被彻底撕开。一个不规则的破口,出现在她双腿之间。晚间林地的冷风长驱直入,毫无阻碍地吹拂在她最柔软、最湿润的穴口之上,带来一阵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冰凉。

塞拜娜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暴露而猛地一僵,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甚至短暂地盖过了恐惧。她那双湛蓝色的眼眸空洞地望着昏暗的农舍屋顶,意识仿佛被抽离了身体,漂浮在这片充斥着男人汗臭和淫笑的污浊空气中。

那个头目没有给她太多时间去适应这种屈辱。

他粗壮的双腿分跪在她的身体两侧,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塞拜娜能感觉到那根刚刚还在她脸上摩擦过的、滚烫的肉棒,正抵着她大腿内侧破损的裤袜边缘,带着令人作呕的粘腻,一下一下地戳刺着她穴口周围柔嫩的软肉。

她紧紧地闭上了嘴,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试图将即将冲喉而出的尖叫扼杀在咽喉里。身体的本能驱使她并拢双腿,但这徒劳的抵抗,立刻被两边牢牢抓住她脚踝的士兵给压制了下去。她的双腿被分得更开,呈现出一个毫无防备、任人宰割的姿态。

下一秒,那根坚硬的异物对准了那处从未被染指过的入口,猛地向前一挺。

没有丝毫的准备,没有半点的温存。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从她的下体炸开,狠狠地刺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呃啊——!”

一声凄厉的、被痛苦扭曲了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她的齿关。

这声音已经完全不像她自己的了,更像是一只濒死的小兽发出的悲鸣。她的上半身猛地向上弹起,双手因为被反绑着而无法支撑,只能徒劳地在空中划动。剧痛让她眼前的世界变成了一片刺目的白光,大脑在瞬间停止了思考,只剩下那被强行贯穿、撕裂的剧痛。

那个男人似乎被她剧烈的反应所取悦,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开始在她狭窄的体内缓慢而用力地抽动起来。每一次的深入,都像是在用一柄钝刀反复切割着她体内的软肉;每一次的抽出,都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灼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被一点点地撑开、蹂躏。

绝望之中,她开始更加疯狂地挣扎,扭动着腰肢,试图摆脱这贯穿身体的痛苦根源。她的双腿被士兵死死按住,那双小巧的皮鞋只能在地面上徒劳地刮蹭着,鞋尖在泥土里划出一道道混乱的痕迹。她的龙尾在地上胡乱地扫动着,拍打着地面,发出“啪啪”的声响。另一名士兵注意到了这点,他狞笑着走上前,抬起穿着厚重军靴的脚,重重地踩在了她的尾巴末端。

“呜……!”

尾巴上传来的剧痛,让她下半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这一下,反而让她的甬道收得更紧,更加紧密地包裹住了那根正在肆虐的肉棒。身上男人的动作一滞,随即发出了一声更加兴奋的喘息,腰部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更加深入。

痛苦、羞耻、绝望……无数种负面情绪在她脑海中翻腾,将她的理智搅成一团混沌的浆糊。温热的泪水失控地从她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和身下的尘土。她能听见耳边士兵们的哄笑和下流的点评声,能闻到自己身下流出的鲜血与对方精液混合在一起的腥臊气味。

圣堂的教义、队友的牺牲、曾经的骄傲……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

而一种异样的、陌生的感觉,却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起。那是一种无法控制的酸麻和酥痒,随着男人越来越快的撞击,如同电流般迅速地传遍四肢百骸。

这是…什么?

塞拜娜的意识陷入了困惑与恐慌。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如此可耻的反应。她想要抑制它,抗拒它,但那感觉却像疯长的藤蔓,越是压制,就越是猛烈。

突然,那个男人对准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发动了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冲撞。

“啊啊啊——咿!!”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到完全就是痛苦的快感,如同山洪暴发般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身体猛地弓起,形成一个绷紧的弧度。她的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喷涌而出。清澈的液体将她腿间破烂的裤袜彻底浸透,又迅速向大腿蔓延,将那片残存的洁白染上了一层深色的、屈辱的水渍。

在她因为这非自愿的高潮而浑身抽搐、失神的时候,那个男人也终于发泄了出来,将滚烫的浊液尽数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他从她身上抽离,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塞拜娜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腿间一片狼藉。空虚感伴随着火辣辣的痛楚,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然而,折磨并未结束。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另一名士兵便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那具轻飘飘的、几乎没了重量的身体从地上提了起来,然后像抱一个大型玩偶一样,将她抱在了怀里。

“不……放开……”塞拜娜发出了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抗议。

那个士兵完全无视了她的呻吟。他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后强行将她的双腿分开,缠在了自己的腰间。紧接着,他扶住了她小巧的臀部,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那刚刚才被蹂躏过的、依旧流淌着淫水与血迹的穴口,猛地向上挺腰。

“噗嗤。”

湿滑的声响中,她再一次被贯穿。这一次,因为刚刚被开拓过,进入得异常顺利。

这名士兵并没有像第一个那样急于抽插。他抱着她,享受着将她娇小的身体完全掌控在怀中的感觉。然后,他开始扶着她的腰,让她的小穴被动地、缓慢地,上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塞拜娜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每一次的下沉,都是一次深入骨髓的贯穿;每一次的抬升,都带着一种即将被撕裂的恐慌。

她的视野在不停地晃动,天旋地转。

她看到了篝火跳跃的光,看到了士兵们咧着嘴的、模糊的脸,听到了他们越来越兴奋的叫好声。那双被厚实白丝包裹着的、沾满污泥和体液的小腿,无力地垂在士兵的腰侧,随着他身体的起伏而轻轻晃动。她脚上的黑色皮鞋也跟着一晃一晃的,其中一只的搭扣在剧烈的动作中松开了,半挂在脚尖上轻轻晃荡着。

她就像一个被悬挂起来的、专门用来泄欲的器物,一只剩下一具被欲望包裹、被他人随意使用的空壳。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疼痛和羞耻渐渐融合成一种迟钝的麻木,残存的理智,在这上下起伏的侵犯中,一点一点地被磨蚀。

动作,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塞拜娜的意识已经只能在麻木和间歇性的刺痛中随波逐流。抱着她的那个士兵也终于在她体内发泄了出来,然后像丢弃一个用完的麻袋一样,将她随手扔在了地上。

她的身体蜷缩着,破烂的修女服和被体液浸透的裤袜紧紧地黏在皮肤上,冰冷而粘腻。她的小腹里盛满了两个男人的浊液,沉甸甸的坠胀感让她每一次呼吸都感到恶心。她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干呕着,任由上翻着的胃酸灼烧着喉咙。

营地里的狂欢还在继续,士兵们的笑声和叫嚷声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她把自己缩得更紧,试图将自己从这个残酷的现实中剥离出去,但很快,又一双军靴停在了她的面前。

“起来,杂种。”

一个士兵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肋骨。

塞拜娜没有动,她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意愿去回应任何指令。

那个士兵似乎失去了耐心,他弯下腰,一把抓住了她脑后的双角,将她的上半身强行从地上提了起来。头皮被拉扯的剧痛让塞拜娜的意识稍微清晰了一些,她被迫抬起头,对上了另一张狰狞的脸。这个士兵的手里,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木棍,木棍的一端还沾着些吃剩的、黏糊糊的灰色营养膏。

“念。” 士兵用木棍戳了戳她的嘴唇,将那冰冷油腻的膏状物抹在了她的唇上,简单地命令道。

塞拜娜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们这些龙杂种的那些狗屁经文,念来听听。” 另一名士兵在一旁起哄道,他手里拿着一个喝了一半的酒瓶。

“互助……即救赎……”

塞拜娜的嘴唇动了动,下意识地吐出了这句她从小就刻在骨子里的信条。

“大声点!”抓着她角的士兵怒吼一声,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互助……即……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那个拿着酒瓶的士兵就走了上来,将瓶中剩下的、带着刺鼻气味的烈酒尽数浇在了她的下体。冰凉的液体瞬间浸透了破损的裤袜,浇在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伤口上,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冰冷和灼烧的剧痛猛地窜了上来。

“说啊!继续说!”

士兵们围着她,大声地催促着。

塞拜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下身的剧痛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她张着嘴,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抽气声。就在这时,第三名士兵走上前来,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那硕大的肉棒直接抵在了她的脸上,来回摩擦。

“念一句,就让你舔一下,怎么样?”他淫笑着说。

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她淹没。她紧紧地闭上了嘴,将头偏向一边。

“不识抬举!”

那个士兵被她的举动激怒了。他一把捏住塞拜娜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掰了回来,然后将自己的肉棒硬生生地往她紧闭的嘴唇里塞。坚硬的龟头撬动着她的牙关,她的嘴被迫张开了一条缝。

腥臊的气味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

“互助……呜……呜呜……”

每当她艰难地吐出一个音节,那根肉棒就会更深入一分,堵住她的喉咙,将剩下的话语都变成含糊不清的呜咽。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那根在她口中肆虐的东西上。

最终,那个士兵在她的口腔深处射了出来。粘稠的浊液充满了她的喉咙,她剧烈地咳嗽着,本能地想要将这些东西吐出来,但抓着她角的士兵却死死地固定着她的头,让她只能被迫吞咽下去。

当她终于被松开时,她趴在地上,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一个士兵似乎对她那条无力垂在地上的黑色龙尾产生了兴趣。他走上前,用脚尖勾了勾,然后一把抓住了尾巴的末端。

“起来!”

他用力一拽,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尾椎骨传来,迫使塞拜娜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被拖动了半米。她的脸颊和身体在满是砂石的地面上摩擦着,划出了一道道细微的血痕。

她像一件物品,被士兵们拽着尾巴,从营地的这一头,拖到了另一头。最后,她被拖到了一个角落,一个士兵已经等在了那里。他分开双腿,等着她被拖到自己的胯下。

抓着她尾巴的士兵抓住了她的角,将她的脑袋提起,强行按向了那个士兵的胯下。

“呜……不……”

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嘴再次被撬开,被那巨大的、带着汗味的肉棒深深地贯穿了喉咙。窒息感比上一次来得更加猛烈,她能感觉到那东西在她喉咙里搅动,顶着她敏感的喉口,整个身体都因为缺氧而剧烈地抽搐起来。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就在她的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的时候,那个士兵终于退了出来,让她得以贪婪地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但紧接着,她的身体就被翻了过来,双腿被高高抬起,架在了一个士兵的肩膀上。

火焰在燃烧,士兵们在笑,而她,只是他们狂欢中一个无声的玩具。

不知过了多久,当又一个士兵在她体内发泄完之后,塞拜娜的意识已经彻底地、涣散了。

她的眼神空洞,瞳孔无法聚焦,只是呆呆地望着某一个虚无的点。她的嘴微微张着,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液,混合着之前口交时留下的污物。她的身体,也不再对疼痛和侵犯做出任何明显的反应,只是偶尔会因为深度的抽插而发出一阵细微的、无意识的痉挛。

留下的,只是一具会呼吸、会流泪、任人摆布的漂亮躯壳。

……

时间失去了意义,变成了白天和黑夜的模糊交替。

清晨的微光透过农舍的破窗,照亮了空气中悬浮的尘埃。塞拜娜赤裸的身体躺在冰冷坚硬的泥地上,蜷缩成一团。那身早已看不出原色的修女服被随意地丢在一旁,像一块肮脏的抹布。

她那双白色的裤袜还穿在腿上,但已经破烂不堪,上面布满了干涸发黄的精斑、泥土和不知名的污渍,紧紧地黏在她的皮肤上。她的身上、腿上、甚至脸上,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已经干涸的白色浊液,让她看起来像一个被随意丢弃的、沾满灰尘的玩具。

她缓缓地睁开眼,那双曾经格外漂亮的湖蓝色眸子,此刻黯淡无光。她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有焦点,也没有情绪。

一个士兵打着哈欠从草堆上爬起来,他走到塞拜娜身边,用脚尖不耐烦地踢了踢她的腰。

“醒了就滚过来。” 他咕哝了一句,然后转身走到角落里,开始解裤子。

塞拜娜的身体没有动。

那个士兵等了几秒,见她没有动静,便骂骂咧咧地走了回来。他一把抓住塞拜娜的头发,将她从地上粗暴地拖了起来,一路拖到了角落。她的膝盖和手肘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着,又在她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添了几道新的擦伤,但她甚至没有发出一声呜咽。

她被按着跪趴在地上,一个坚硬滚烫的物体抵住了她的后穴。她没有反抗,甚至没有挣扎。当那东西刺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只是像一个玩具一样,身体随着对方的冲撞而机械地前后晃动着。阳光将她小小的身影投射在墙上,那影子,只是随着动作起伏着。

营地里的日子,就是由这样一个个相似的片段组成的。

有时候,她会被当成赌注。

士兵们围坐在一起,玩着一种她看不懂的纸牌游戏。他们的声音嘈杂而兴奋,不时爆发出大笑或咒骂。当一局结束时,赢家会得意洋洋地站起身,走到角落里,像领取奖品一样,随意地抓着她的头发、又或者是角,将她从地上拎起来,然后开始享用他的“战利品”。她被以各种姿态摆弄,或趴着,或躺着,或被抱在怀里。她从一个人的身下,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下,没有任何间歇。

有时候,她醒来时,会发现自己躺在营地的中央。士兵们会围着她,将她当作一个靶子,随意地在她身上射精。温热的液体喷洒在她的脸上、胸前、腿上,然后又在微凉的空气中慢慢变冷、干涸。她从不擦拭,也从不躲避,只是睁着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渐渐地,她的身体开始出现一些细微的变化。不过,也只是一种被反复刺激后形成的、可悲的本能。

当坚硬的物体靠近她的嘴唇时,她的嘴会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当她的双腿被人分开时,臀部的肌肉会不自觉地放松。当有东西在她体内抽插时,那处早已麻木的穴道,甚至会在某一刻,本能地流出一些滑腻的液体,仿佛是在迎合着侵犯。

直到夜深了。

篝火的火光渐渐黯淡下去,只剩下一些明暗不定的余烬。大部分士兵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横七竖八地躺在草堆上,鼾声此起彼伏。只剩下两名负责守夜的士兵,靠在农舍的门口,低声交谈着。

塞拜娜躺在冰冷的角落里,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一样。她手腕上的绳索,经过一整天的折磨,已经有些松动了。她能感觉到粗糙的绳结随着她微弱的呼吸,在皮肤上轻轻地摩擦。

她的残存意识在一片混沌中,捕捉到了一个机会。

守夜的两名士兵似乎起了争执,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最后扭打在一起,打到了农舍外面。农舍里,暂时陷入了无人看管的寂静,只剩下沉重的鼾声和柴火燃烧殆尽的噼啪声。

塞拜娜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将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手腕一下一下地、极其缓慢地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每一次移动,都牵动着她全身的伤口,带来阵阵剧痛。绳索的纤维深深地勒进皮肉里,磨出了道道血痕。

她不知道磨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更长。直到“啪”的一声轻响,那根被磨得脆弱不堪的绳索,终于断了。

她的双手恢复了自由。

她没有丝毫的停顿,用依旧在颤抖的手臂支撑着身体,一点一点地向着农舍的后窗挪去。那扇窗户的木板早已腐朽,留下了一个只够她这样娇小的身躯钻出去的破洞。

冷风从破洞灌了进来,让她裸露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看到了窗外熟悉的、漆黑的森林轮廓。

她爬上了窗台。

就在她的一条腿已经迈出窗外,即将触碰到外面湿冷的土地时,一只大手猛地抓住了她还未来得及抽走的脚踝。

是那个头目。他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站在她的身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在黑暗中如同野兽般的眼睛,正冰冷地注视着她。

塞拜娜的身体瞬间僵住。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力一拽,将她从窗台上粗暴地拖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后,他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抓着她的脚踝,将她拖回了营地的中央。她的身体在地面上留下一道痕迹,那双小皮鞋的鞋跟在粗糙的地面上刮出刺耳的摩擦声。

外面的打斗声停了,那两名守夜的士兵也走了进来。他们看到了地上的塞拜娜,和那根断掉的绳子,脸上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头目一脚踩在塞拜娜的背上,从腰间抽出了一条皮带。

“看来是教训得还不够。”他的声音里听不到任何怒气,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皮带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回荡在寂静的农舍里,伴随着另外两名士兵重新将她手腕捆绑得更紧时,那粗暴的动作发出的声响。

这一次,塞拜娜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

第二天下午,一名传令兵进了营地,他带来了上级下达的新命令。农舍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忙碌起来,士兵们开始收拾行囊,整理装备,准备撤离这个临时据点。

塞拜娜依旧躺在那个属于她的角落里,一动不动。昨晚的殴打让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营地里的骚动似乎与她无关。

直到那个头目,那个第一个侵犯她的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他低头看着这个已经彻底被玩坏了的玩具,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她蜷缩在那里,呼吸微弱。

“这家伙怎么处理?”另一个士兵走过来问道。

“带走?太麻烦了。”

“杀了喂狼?”

头目沉默了片刻,他的目光扫过塞拜娜那对黑色龙角,又看了看路边不远处,一棵在之前战斗中被炮火削断了顶的小树,那伸展着两根残存的枝干的形状,像一个简陋的十字架。

他的嘴角,慢慢地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不,” 他缓缓地说道,“一个不听话的玩具,就该被做成一个永远也不会再动的样子。给她找个好地方。让那些跟在后面的龙杂种们,都好好看看。”

命令下达后,两个士兵走向了那个角落。那个头目看了一眼被丢在一旁、如同抹布般的修女服,似乎是觉得让她这么赤裸地死去太过便宜,便用脚尖将那件衣服勾了过来,随手踢到了塞拜娜的身上。两个士兵没有在意这件衣服是否穿好,只是粗暴地将她连同那件破烂的布料一起从地上架了起来。那件衣服上早已硬化发黄的斑块,在拖动中摩擦着她满是淤青的皮肤。

他们没有说话,一人一边,抓住了塞拜娜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架了起来。

她的双脚在地面上无力地拖行着,留下了两道浅浅的划痕。她被一路架出了农舍,来到了营地外那条通往林地深处的小路上。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塞拜娜空洞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但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她像一个被提线的木偶,任由那两个士兵摆布。

“跪下。”

其中一名士兵踢了踢她的小腿腿弯。塞拜娜的膝盖一软,身体便直直地跪了下去,膝盖骨磕在坚硬的石子路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轻响。她没有感觉到疼痛,或者说,她的神经已经无法再向大脑传递这种信号了。

另一个士兵拿出了一截粗糙的麻绳,绕到她身后,将她那被反剪着的双手手腕再一次地捆紧。这个姿势,和她最初被俘虏时一模一样。

那个头目走到了她的身后,手里拿着一把刃口上满是豁口的粗短军刀。农舍里的其他士兵也三三两两地围了过来,他们脸上带着一种即将看到一场好戏的、残忍而期待的表情,就像当初围观她第一次被侵犯时一样。

塞拜娜跪在那里,低着头,那头曾经柔顺的银灰色发丝,此刻因沾满了精液和尘土而变得一缕缕地粘连在一起,银灰色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她半边脸。她能听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能闻到空气中泥土和青草的味道,也能感觉到身后那个男人身上传来的体温和压迫感。

世界是模糊而缓慢的,所有的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遥远而不真切。

直到,一双粗糙的大手,从身后抓住了她脑侧的那对黑色的角。

触感,顺着头骨,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昨夜那被抓住脚踝的冰冷、绝望,再一次浮现在她混沌的意识中。那一瞬间,某种最原始的、源自生命本身的恐惧,猛地刺穿了那层包裹着她意识的、厚重的麻木。

她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而急促的声响。稀薄的空气被她用尽全力吸入肺部,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粗重喘息。一股无法抑制的战栗从脊椎末梢升起,迅速传遍四肢百骸,让她的身体开始了剧烈的颤抖。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