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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惜妍的噬梦,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11

小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那些年 2025-09-13 09:08 5hhhhh 4650 ℃

  带着一种献祭般的悲壮和孤注一掷的绝望,她颤抖着、主动地引导着他。她俯下身,将自己完全敞开在他面前,任由他以一种毫无前戏的、近乎侵占的方式,从身后进入了她。

  身体仿佛被一把烧红的利刃从最隐秘处狠狠劈开,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所有神经!她的身体瞬间弓紧,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让她猛地绷紧了身体,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几乎掐出血痕。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属于她深爱男人的那部分,炽热而坚硬,穿透了她最珍贵的防线,彻底占有了她。一丝丝代表处女童贞的鲜血从她下体流出,那象征着纯洁的薄膜破裂的细微痛楚,远不及她心中万分之一的伤痛。

  陈明杰从身后紧密地贴合着她,温热的手掌绕过腰际,覆上她胸前那两团微微颤动的柔软。因为趴俯的姿势,浑圆的双乳如悬垂的成熟果实般轻轻摇曳。他一手攫取其中一团,拢在掌心,时而用指腹摩挲顶端悄然挺立的嫣红,时而收拢五指,感受那软玉温香在指间变换出诱人的形状。

  另一团雪乳则随着他每一次有力的深入而剧烈晃动,荡开一波波令人目眩的乳浪。她柔软腰肢被迫微微拱起,形成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玉臀因此高高翘起,两瓣丰腴如满月的臀肉白得晃眼。他每一次进攻都带来肉体的撞击,臀瓣便会荡开阵阵颤抖的涟漪,如同被风吹皱的春水,伴随着细碎而压抑的呻吟,在空气中交织出情动的韵律。

  他动作间毫无怜惜,更像是在借此发泄积压已久的痛苦与欲望——那些原本只属于那个日夜思念却遥不可攀的学姐的情绪,此刻却尽数倾泻于柳梦璃的身体之中。他猛烈地进入、抽送,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却也伴随着一种被彻底填满的、酸胀而灼热的充实。

  他狠狠的揉捏柳梦璃饱满的酥峰,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疯狂而饥渴的蹂躏,将完美的乳型揉面球似的揉搓得扭曲变形,疯狂的感受着那种少女富有弹性的肌肤和形状恢复力在自己的手中挣扎着,那柔嫩的乳尖无论怎么蹂躏都是那样细软而微微凸起的娇嫩感。

  他的吻落于她的后背,不像爱抚,更像烙印。在反复的冲撞间,最初的锐痛竟逐渐被一种奇异的、电流般的酥麻所取代,如同温暖的潮水一层层漫过神经,将柳梦璃从紧绷推向一种无法控制的柔软与开放。她发出一声悠长而颤抖的叹息,那声音里交杂着痛苦与释然,屈辱与归属,仿佛一场漫长执念终于在此刻——以这样一种破碎的方式——尘埃落定。

  她感受着他留在自己体内的节奏、温度与力量,紧紧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哭出声响,可泪水却早已失控地涌出,无声地浸湿了她的脸颊、散落的发丝,以及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的曾经。

  终于,在一阵急促的低吼中,他达到顶点,一股滚烫的热流猛烈地涌入她的身体最深处。那瞬间的灼热,仿佛烫伤了她冰冷的灵魂。

  结束后,他几乎立刻沉沉睡去,呼吸变得沉重而均匀,手臂却依旧无意识地搭在她的腰上。柳梦璃僵直地躺着,一动不动,感受着腿间粘腻的湿意和身体深处的阵阵抽痛。黑暗中,她睁大着空洞的双眼,无声地泪流满面。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劣质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陈明杰从宿醉和极度的疲惫中缓缓醒来。头痛欲裂,他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却触碰到一片光滑细腻的肌肤。他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柳梦璃布满泪痕、苍白憔悴的睡颜,以及散落一地的、昭示着昨夜疯狂的衣物。

  短暂的呆滞过后,昨夜模糊而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他疯狂的索求,那一声声情动时呼唤的「惜妍」……巨大的惊恐和难以置信的悔恨瞬间将他吞没!

  他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脸色惨白如纸,眼中充满了恐慌、羞愧和无法面对的自我厌恶。他手忙脚乱地、几乎是抢夺般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手指颤抖得几乎无法扣上纽扣。他甚至不敢再看床上那个被他伤害得体无完肤的女孩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是罪孽。

  最终,他像逃避瘟疫一样,衣衫不整地、仓皇失措地夺门而出,留下柳梦璃赤裸着身体,蜷缩在冰冷的床上,如同一朵被风雨摧残的花。

  在他摔门而去的巨响中,她才终于敢放出声音,压抑的、绝望的哭泣声在空荡破败的房间里低低回荡,充满了被抛弃的凄凉和无尽的悔恨。

  陈明杰从那晚起便开始刻意回避她。每当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在她身上机械般耸动的画面,一股混杂着羞耻与厌恶的情绪便翻涌而上,几乎令他作呕。他试图用冷漠麻痹自己,却始终摆脱不了那双含着泪的眼睛。

  第二天夜里,在回宿舍的路上,她终于拦住了他。

  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细长,她眼中蓄满了泪,声音嘶哑而破碎:「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我是个女孩,我也有感情……为什么我们不能像以前那样?」她哽咽着,泪水无声滑落,手指无意识地绞紧衣角,像在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他别开视线,语气冷得像结冰的河面:「我们还是别见面了。」

  「你就这么绝情?」她几乎是在嘶喊,眼泪终于决堤。

  他没有回答,转身就走。她僵立在原地,泪水模糊了所有光线,世界在她眼前碎裂成一片混沌,单薄的肩膀在夜色中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一道戏谑的声音从旁响起:「呦,情郎把小妹妹弄伤心了呀?」

  孙昊喝得醉醺醺的,搂着刘雨娜摇摇晃晃地走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男生——正是上次在教室里凌辱过她的那几人。

  「上次不是把哥几个伺候得挺舒服嘛,来来,哥哥们今晚好好安慰你。」

  柳梦璃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声音冷得像铁:「滚,离我远点!」

  「我去,这么烈?我喜欢。」一个男生嗤笑着逼近。

  他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她架起。她挣扎、踢打、嘶叫,却被轻易拖入路边一个幽深的角落。

  黑暗中,撕扯衣料的声响格外刺耳,女孩凄厉的求饶和哭喊被一只粗糙的手捂住,只剩下挣扎的动静、断续的呜咽。身体撞击墙壁的沉重声音,衣物被撕裂的声响,女孩凄厉的求饶,继而是一阵阵沉闷而持续的肉体撞击声,在那幽暗罪恶的角落中,一切声音都仿佛被黑夜吞噬,只留下无声的绝望。

  四个月后,柳梦璃怀孕了,在那个校风严谨的年代,这无异于一记惊雷。很快,消息传开,她主动申请了退学。

  她没有再去找陈明杰,或许知道找了也无用,或许是想保留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她只是默默地收拾了行李,在一个灰蒙蒙的清晨,像一滴水蒸发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校园,从此杳无音讯。

  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那个曾经明媚骄傲、敢爱敢恨的女孩,就这样带着身心的双重创伤,消失在了人海。

  而陈明杰,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恐慌和逃避后,选择将那个夜晚的记忆深深埋藏,用繁重的学业和刻意的不去回想来自我麻痹。

  而他内心深处,那个关于一个女孩的、被他刻意遗忘的夜晚,以及那个因他而彻底改变甚至消失的生命,是否会在无数个寂静的深夜化作梦魇来袭,唯有他自己知晓。

  他顺利毕业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想方设法打听到苏惜妍工作的城市,然后义无反顾地去了那里。

  他在那个城市一个相对偏僻、安静的街区,开设了一家小小的心理诊所。

  诊所布置得温馨而安静,如同一个避风的港湾。他成为了一个耐心的、善于倾听的医生,治愈着别人的心事,却永远无法治愈自己内心深处那块无法触碰的顽疾。

  他依旧时常关注着苏惜妍的消息,通过各种可能的方式,默默地、远远地。他知道她生活工作中的点滴,像一个永不现身的守护者。

  他留在了这座有她的城市,守着那份从未真正开始便已腐朽、甚至扭曲变质的执念。他继续将自己禁锢在一厢情愿的「守护」中,仿佛如此便能弥补某些无法挽回的错、赎清某些不曾明言的罪。

  他告诉自己,他守护的是永远的女神——可那光影早已斑驳,只剩他自己在废墟里徘徊。

  某个潮湿的夜晚,他又一次站在她的公寓楼下,躲在梧桐树的阴影里。她回来了,穿着剪裁贴身的黑色包臀裙,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清脆又疏离的声响。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迟疑,钥匙转动,门轻轻合上。

  他的目光贪婪地追随着她消失在门后,随即转向那扇亮起暖灯的窗。窗帘是米白色的,并不厚,很快便投落一道熟悉的身影。他看见她抬手解开发绳,长发披散;然后脱下外衣,身形曲线朦胧却诱人。接着,她反手解开内衣——窗帘上清晰地映出她胸前微微凸起的轮廓,像两枚熟透的果实悄然绽放。

  他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一种混杂着崇拜与亵渎的欲望如潮水般涌遍全身。他一边幻想她屋内的模样——幻想她雪白的肌肤、微微翘起的酥胸、那双他从不敢真正触碰的手——一边无法自控地将手探入裤中。

  他闭上眼,仿佛看到她转身,对他微笑。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他靠在粗糙的树干上,额头渗出细汗,喉咙里压抑着哽咽般的喘息。最终,在一片失控的颤抖中,他对着窗外冰冷的草坪释放了自己。黏热的液体溅满掌心,他虚脱般地滑坐在地,只剩下胸口剧烈地起伏,与黑暗中无声袭来的巨大空虚。

  那一刻,他分不清自己守护的究竟是光,还是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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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墨,黏稠而沉寂。陈明杰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何会像幽灵一般尾随在苏惜妍身后。

  或许是因为傍晚时分,她与那位学生会长谈笑风生的画面过于刺眼;或许只是因为他心底那头被禁锢了太久的野兽,终于在无数个仰望而不得的日夜后,开始不安地躁动,驱使着他做出这近乎病态的行径。

  他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教职工宿舍楼的转角,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这栋楼有些年头了,灯光昏暗,楼道里弥漫着淡淡的潮湿气味。他屏住呼吸,像个小偷一样蹑手蹑脚地跟上,脚步声被厚厚的地毯吞噬。

  然后,他停住了。苏惜妍的房门,那扇象征着禁忌与渴望的门扉,竟然虚掩着一条缝隙。一丝暖黄的光线从门内渗出,如同诱惑的触手,抚摸着他紧绷的神经。门怎么会没关?是疏忽?还是某种……他不敢深想的暗示?

  理智在尖叫着让他离开,但一股更强大、更原始的力量攫住了他。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冷的木质门板,微微用力。

  门,无声地滑开了。

  视野豁然开朗。首先涌入鼻腔的,是浓郁湿润的水汽,夹杂着沐浴露甜腻的花香和一丝女性肌肤特有的暖香。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朦胧,将一切笼罩在暧昧的昏黄之中。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被浴室方向吸引——磨砂玻璃门后水汽氤氲,一个模糊而曼妙的身影正跨出浴缸。

  水声淅沥。玻璃门被从里面推开。

  苏惜妍走了出来。她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系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带子随意在腰间打了个结。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末梢滴落的水珠沿着她优美的颈部曲线滑落,没入微微敞开的领口那片诱人的阴影之中。浴袍下摆仅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两条笔直修长、泛着水润光泽的腿。她的脸颊被热气蒸得绯红,眼神因刚沐浴完而带着一丝慵懒和迷离。

  这是陈明杰从未见过的苏惜妍。褪去了平日里的清冷与距离感,像一颗剥开了坚硬外壳的果实,露出里面饱满多汁、毫不设防的果肉。每一寸肌肤都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每一道曲线都充满了无声的、致命的诱惑。

  他听到了自己血液在血管里轰鸣的声音,太阳穴突突直跳。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敬畏、所有积年累月的唯唯诺诺,在这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冲击下,瞬间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是腹腔中骤然燃起的、足以将一切焚毁的熊熊烈火。

  「谁?!」苏惜妍终于发现了门口的不速之客,慵懒瞬间被惊恐取代。她下意识地收紧浴袍领口,连连后退,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慌乱。

  但这声惊呼,非但没有浇灭陈明杰的火焰,反而像是一勺热油,彻底引爆了他压抑至极限的欲望。他猛地冲了进去,反手「砰」地一声将门甩上,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震得苏惜妍浑身一颤。

  「学…学弟?陈明杰?你想干什么?!出去!」苏惜妍的声音因恐惧而尖锐起来,她抓起手边的一个梳子,徒劳地指向他,身体瑟瑟发抖,不断后退,直到脊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陈明杰没有说话。他的眼睛赤红,里面翻滚着苏惜妍完全陌生的、野兽般的欲望和疯狂。他一步步逼近,沉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昔日女神惊惧的表情、颤抖的身体,非但没有引起他的怜悯,反而奇异地加剧了他下体的膨胀和灼热,一种从未有过的、掌控一切的狂暴力量感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骸。

  「别过来!我喊人了!」苏惜妍试图威胁,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

  回应她的是陈明杰粗暴的动作。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浴袍的前襟,用力一扯!

  「刺啦——!」

  布帛撕裂的尖锐声音刺破了空气。白色的浴袍被轻易地撕开,向两边散落,瞬间将苏惜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他灼热的视线之下。她惊叫一声,双手徒劳地试图遮挡胸口和下身,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将她彻底淹没。

  「不……不要……求求你……」她哽咽着,身体沿着墙壁滑落,试图蜷缩起来,躲避这可怕的侵犯。

  但这卑微的哀求和无力的挣扎,却像最强烈的催情剂,彻底点燃了陈明杰。他低吼一声,像捕食的猛兽般扑了上去,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挣扎踢蹬被他用体重死死压制,双手被他一只手牢牢钳制在头顶。他的另一只手粗暴地分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

  「放开我!畜生!混蛋!」苏惜妍绝望地哭骂着,扭动着身体,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血痕。

  然而,她的每一次哭泣,每一下挣扎,都只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他感觉到自己下体难以想象地膨胀、灼热、悸动,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近乎疼痛的坚硬。这种感觉强烈到让他战栗,让他疯狂。

  他没有丝毫前戏,没有任何温存,甚至带着一种报复性的、摧毁美好的快意,猛地挺身,用尽全力闯入了那片他从未奢望能触及的、温暖而紧致的禁地!

  「啊——!!!」苏惜妍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如同一条被钉死在案板上的鱼。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她,眼泪汹涌决堤。

  陈明杰却仿佛听不见这惨叫。他被那极致的包裹感和温热紧致的触感彻底吞噬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凌驾于一切的征服感和占有欲淹没了他。他开始了机械而狂暴的冲撞,每一次进出都带着蛮横的力量,仿佛要将身下这具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躯体彻底打上自己的烙印。他看着她痛苦扭曲的美丽面庞,听着她绝望破碎的哭喊,一种扭曲的、黑暗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大力地嘶吼着,像一头获胜的野兽,在她涣散而绝望的眼神中,完成了最后的喷射。滚烫的液体仿佛带着他的所有痴狂、所有怨恨、所有扭曲的爱意,尽数灌注于这具他视为女神的身体最深处。

  极致的快感如潮水般退去,随之而来的是一片空白。

  然后,猛地一颤。

  陈明杰骤然惊醒。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额头上布满冰冷的汗珠。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急促地喘息着,茫然地环顾四周。

  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书桌,熟悉的堆满专业书籍的房间。窗外,天光微熹,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没有苏惜妍,没有撕裂的浴袍,没有冰冷的浴室地板,没有那凄厉的哭喊和绝望的眼神。

  一切……都是一场梦。

  一场清晰、狂暴、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到令人恐惧的春梦。

  他下意识地掀开被子。毫不意外的,内裤一片冰凉粘腻,这一次梦遗的量远超以往任何一次,甚至浸湿了一小片床单。那湿漉漉的触感,无比真实地提醒着刚才那场梦境有多么「逼真」。

  他瘫坐在床上,双手插入发间,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后怕,而是因为……回味。

  在学校里,他不是没有做过关于苏惜妍的春梦。但在那些梦里,他永远像一个虔诚而卑微的信徒,连仰望她的裙摆都带着罪孽感。

  梦境中的苏惜妍,或许会对他温柔地微笑,或许会允许他牵一下手,最多……最多就是在某个阳光很好的午后,在图书馆的书架间,她会俯下身,在他脸上留下一个轻盈如羽毛、一触即分的吻。

  仅仅是这样一个纯洁到不能再纯洁的触碰,就足以让他在醒来后,摸到裤裆里一片泥泞,然后面红耳赤地偷偷爬起来清洗,内心充满了亵渎神灵般的负罪感和一丝隐秘的甜蜜。

  他一直就是这样,唯唯诺诺地、小心翼翼地守护着、仰望着他的女神。将最原始的欲望死死压在心底最阴暗的角落,用无数学术论文和公式代码来麻痹自己。

  但是今天这个梦……彻底改变了一切。

  梦境里发生的一切细节,此刻无比清晰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她肌肤灼热的温度、她身体内部的紧致痉挛、她眼泪的咸涩味道、她绝望的哭喊声、甚至布帛撕裂的触感……一切都真实得可怕。

  更可怕的是,他清晰地记得并沉迷于那种感觉:那种将神圣拉下神坛、彻底掌控、肆意侵犯的快感。那种苏惜妍越哭泣、越挣扎,他下体就越发膨胀、越发兴奋的病态连接。那种前所未有的爆发与狂妄。

  这是一种他从未允许自己拥有,甚至从未察觉自己内心深处竟潜藏着的黑暗力量。

  陈明杰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依旧有些粘腻的手指,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恐惧,有震惊,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悄然点燃的、再也无法熄灭的幽暗火焰。

  那个唯唯诺诺、只敢在梦中接受一个轻吻的「小弟弟」,似乎已经死在了刚才那个狂暴的梦境里。而一个陌生的、危险的、被欲望和占有欲驱动的怪物,正从中破壳而出。

  他知道,有些东西,从这一刻起,已经永远地改变了。他再也无法用从前那种纯净的眼光去看待苏惜妍了。每一次注视,都可能让他想起梦中她在他身下哭泣战栗的模样。

  那种感觉,如同最深的烙印,灼烧着他的灵魂,也扭曲着他通往「女神」的道路。

(七)黑化(中)

  陈明杰在心理治疗领域的确拥有一种近乎天赋的异禀。他外表俊朗,气质温文儒雅,金丝眼镜后的双眸总是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理解与专注。无论是得体的穿着,还是沉稳清晰的谈吐,都让他甫一见面,就能迅速卸下陌生来访者的心防。尤其对于那些深受情感或心理创伤困扰的女性来访者而言,他更像是一剂视觉与感觉上的安慰剂——专业、可靠,且毫无攻击性。

  他对梦境分析与催眠引导技术的掌握远超同侪,并非照本宣科,而是真正理解其精髓。在治疗室内,光线总是被他调节得柔和而温暖,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有助于放松的雪松精油香气。他会用那副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不疾不徐地阐述他的梦境理论:「我们的潜意识就像一座深不可测的花园,梦境则是其中自发滋长的植物,有些象征恐惧,有些代表渴望…而我的工作,就是帮助您,一起成为这座花园的园丁,辨认它们,理解它们,最终让阳光照进那些被阴影笼罩的角落。」

  这番既有诗意又充满专业信心的开场白,配合他真诚的表情,往往在头十分钟内,就能让许多原本紧张不安的女患者放松下来,产生强烈的信任感与依赖感。

  在深度催眠状态下,为了加强引导与联结,他确实会进行一些必要的身体接触。例如,当患者回忆起创伤场景开始剧烈颤抖时,他会极其自然地伸出手,轻轻握住对方冰冷的手掌,用温暖的掌心包裹住,声音沉稳而富有力量:「我在这里,您很安全,感受这份支持,然后慢慢离开那个画面…」 又或者,当需要引导患者进行呼吸放松时,他的手掌可能会轻柔地贴在她的上腹部,感受呼吸的起伏,并适时指导:「对,就是这样,慢慢地,深深地…让气息沉到这里,感受我的手掌带来的安抚…」

  这些接触,在治疗框架内,可以被解释为专业的、非性化的安抚技术。而陈明杰的高明之处在于,即便他的指尖偶尔「无意地」滑过女性患者衬衫的纽扣边缘包拢她的胸乳,或是手掌在安抚背部时,其拇指的弧度恰好能感受到胸罩后扣的轮廓,他的表情也永远保持着一种超越世俗欲望的澄澈与专注。他的呼吸平稳,眼神里只有对治疗进程的观察与引导,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情欲波动。

  他甚至会在催眠中植入积极意念:「你会感受到一种温暖的、支持性的能量从我的指尖传递给你,流淌过你的全身,修复那些让你感到痛苦的能量节点…」 通过这样的话语,他将任何可能引起不适的物理接触都重新定义为治疗的一部分。

  曾经一位因遭受过性骚扰而对男性接触产生严重应激障碍的年轻女性,在陈明杰的引导下,终于首次在催眠中完整重现了当时的场景,情绪崩溃,痛哭失声。陈明杰并未停止催眠,而是靠近她,一只手坚定地继续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则以一种极其轻柔、绝不会引起误会的力道,缓慢地、规律地轻拍她的后背肩胛骨中间的位置——那是婴儿时期母亲用以安抚孩子的区域。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而稳定地响起:「很好,让情绪宣泄出来,我在这里守护着你。感受你背后的这份节奏,它像海浪一样,正在把那些可怕的记忆碎片一点点推远…你正在变得安全,你的身体正在重新记住安全的感觉…」 在整个过程中,他的姿态、语气、表情都完全符合一个全心投入的治疗师形象。

  然而,当那个女士从催眠中醒来时,除了感到一种巨大的情绪释放后的疲惫与轻松外,还可能隐约记得在催眠深处,似乎做过一个模糊却温暖的梦,梦里有一种被紧紧拥抱、被完全接纳的感觉。甚至可能发现自己的皮肤残留着被触摸的温热感,或是身体出现一些轻微的、难以言喻的生理反应。但由于陈明杰在整个过程中高超的语言引导和心理暗示,她会自然而然地将这些感受归因为「治疗起效了」、「我终于放下了」、「陈医生真的很高明」。

  正是通过这种在专业边界上极其精妙的游走,陈明杰成功地让许多女性来访者在潜意识层面与他建立了深厚甚至带有些许移情的信任联结,并因为主观感受到的「疗效」而对他感激不尽。她们会向朋友推荐:「陈医生虽然年轻,但真的很厉害,他能引导你直面最害怕的东西,然后带你走出来。」 这种口耳相传的好评,为他赢得了「富有同理心」、「技术独特有效」的声誉,也让他的预约名单总是排得很长。而这背后那些细微的、从未被挑明也无法被证实的越界行为,则被完美地隐藏在了「专业治疗」的光环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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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自那个侵犯了苏惜妍的诡异梦境之后,陈明杰内心某些被精心压抑的黑暗闸门,仿佛被一股蛮力彻底撞开了。梦境中那种肆无忌惮的掌控感和掠夺带来的扭曲快意,如同最顽固的病毒,在他清醒时也不断啃噬着他的理智与职业操守。

  第二天下午,当一对忧心忡忡的父母将他们患有中度抑郁症的女儿小雅送到他的诊所时,陈明杰表面上依旧是那位值得信赖的陈医生。他穿着熨帖的白大褂,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温和而专业,耐心聆听着家长对女儿病情——情绪持续低落、失眠、拒绝社交——的叙述,并给出了看似十分合理的治疗建议:「小雅需要的是一个绝对安全、不受打扰的环境进行深度放松和潜意识探索,接下来的流程,可能需要家长在外面等候。」

  家长毫无怀疑,甚至满怀感激地将女儿留在了那间布置得极其舒适、私密性极强的治疗室里。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界。

  治疗室内,光线柔和,舒缓的背景音乐若有若无。小雅安静地躺在专用的催眠躺椅上,她年仅十七岁,面容姣好,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与脆弱,长期抑郁让她脸色有些苍白,却反而有种一种惹人怜惜的柔美。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完全信任地将自己交给了这位「权威」的医生。

  陈明杰站在一旁,最初仍在进行常规的催眠引导,声音平稳低沉:「现在,感受你的呼吸,每一次吸气,都将平静吸入体内;每一次呼气,都将压力释放出去……」 他的目光却不再像过去那样澄澈,而是如同实质般,贪婪地扫过少女微微起伏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并拢的双腿。

  随着小雅在他的引导下呼吸逐渐均匀,身体彻底放松,进入深度催眠状态,陈明杰内心那头被梦境释放出的野兽终于破笼而出。他之前所有那些建立在「专业」借口上的微妙越界,在此刻显得无比可笑和虚伪。

  他停止了引导语,治疗室里只剩下少女平稳的呼吸声和音乐声。他俯下身,眼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性欲与邪恶。他没有丝毫犹豫,如同被本能驱使,猛地低下头,一口吻住了小雅毫无防备的嘴唇!

  那是怎样的一种触感?与他想象中一模一样,甚至更加美妙。少女的唇瓣柔软、温湿而饱满,如同最新鲜的果冻,带着一丝甜甜的、属于少女的纯净气息。他贪婪地吮吸、啃咬,舌头粗暴地顶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肆意攫取着她的甘甜。他完全沉浸在这种亵渎纯洁的快感中,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体迅速变得灼热而潮湿,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渗出,彻底打湿了内裤,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带来一种粘腻而羞耻的兴奋感。

  「唔…」即使在深度的催眠中,小雅的喉咙里还是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类似呜咽的声响,眉头微微蹙起,仿佛在潜意识里感受到了某种不适。

  但这微弱的反抗迹象反而更加刺激了陈明杰。他一边继续粗暴地吻着她,一边用含糊不清的、却依旧模仿着治疗师引导语的低沉声音在她耳边呢喃:「很好…感受到一种全新的能量正在注入你的身体…它在唤醒你…」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颤抖着,却异常迅速地解开了她上衣的纽扣。

  少女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细腻白皙得晃眼。一件粉色的、印着可爱小花的胸罩包裹着刚刚发育成熟、小巧而挺拔的胸脯。陈明杰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无比,眼中充满了血丝。他颤抖的手,如同最拙劣的窃贼,却又带着无比的渴望,从胸罩的侧缘急切地探入。

  当他的指尖终于直接触碰到那温热的、滑腻如凝脂般的原始乳肉时,他几乎要激动地叹息出来。那触感比他抚摸过的任何东西都要美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软糯和弹性。

  他的手指贪婪地四处探索,感受着那逐渐变得硬挺的乳晕,最终,指尖颤抖地捏住了顶端那颗悄然站立起来的、小巧如蓓蕾般的乳头,轻轻一捻。

  「嗯…」身下的少女发出了一声更深一点的、模糊的呻吟,身体也极其轻微地扭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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