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苏惜妍的噬梦,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13

小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那些年 2025-09-13 09:08 5hhhhh 7700 ℃

  「等下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詹豪的语气不容置疑。

※※※※※※※※※※※※※※※※※※※※※※※※※※※※※※

  当晚,陈明杰被詹豪带到了一处极其隐秘奢华的私人会所。在那里,他见到了那个名叫高耀文的男人——一个周身散发着权势与漠然气息的年轻男人。直到那一刻,陈明杰才真正明白,自己过去那些偷偷摸摸的行径,与什么才是真正的「肆意妄为」相比,简直如同儿戏。

  他们的「见面礼」直接而骇人。房间内弥漫着浓重的雪茄烟雾、昂贵香槟的甜腻气息,以及一种逐渐升腾的、属于原始欲望的腥躁味。灯光被刻意调成一种暧昧的昏红色,勾勒出家具奢华的轮廓,却也像一层薄血般涂抹在一切之上,包括那三名蜷缩在巨大圆床中央、瑟瑟发抖的少女。

  詹豪在一旁平淡地介绍:「都是‘未开苞’的,干净得很,算是给陈医生的见面礼。」

  那一晚,所谓的「治疗」技巧变成了纯粹施暴的工具。

  高耀文用一种挑选商品般的眼神扫过三名瑟瑟发抖的少女,如同君主般随意地抬手一指,选定了他今晚的第一个「藏品」。

  陈明杰僵立在奢靡而压抑的房间角落,仿佛被无形的钉钉在原地,目光却无法从那张巨大的圆床中央移开。高耀文如同一头精心打扮过的掠食者,优雅的衬衫半敞,露出结实的胸膛,但他眼中闪烁的却不是情欲,而是一种冰冷、评估般的残酷兴致。

  他选中的那个女孩,是三人中最显稚嫩的一个,看上去恐怕刚成年不久。她像受惊的幼鹿般剧烈颤抖,泪水无声地滑过苍白的脸颊,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被恐惧扼住的呜咽。她徒劳地用纤细的手臂环抱住自己,试图遮挡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绝望的抗拒。

  高耀文似乎很享受这种彻底的掌控感。他没有急于立刻占有,而是先用修长却有力的手指,如同把玩一件易碎品般,划过女孩绷紧的脊背,感受着她每一次无法自控的战栗。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戏谑的缓慢,仿佛在尽情品尝她恐惧的滋味。

  「嘘…」他俯下身,声音低沉而充满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伪善,「别浪费力气了,放松点…你会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他的话语如同毒蛇吐信,与其说是安抚,不如说是宣告。

  当他认为前戏已经足够满足他变态的观赏欲后,真正的暴行开始了。他轻而易举地就用膝盖分开了女孩拼死并拢的双腿,那绝对的力量差距使得任何反抗都显得可笑而悲壮。女孩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拼命扭动身体,双手胡乱地推拒着他如山般压下的胸膛,指甲甚至在他皮肤上划出几道浅浅的红痕。

  这微弱的反抗似乎更加激怒或者说取悦了高耀文。他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脸上那点伪装的温和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然的、野兽般的凶狠。他腰身猛地一沉!

  伴随着一声极其沉闷、令人牙酸的撕裂声,和女孩骤然拔高后又戛然而止、如同被掐断脖子般的惨嚎——他强行洞穿了她,粗暴地进入了那绝未准备好接纳他的紧涩通道。

  刹那间,一抹刺目的、鲜红的血液,如同破碎的红玫瑰花瓣,迅速在女孩腿间昂贵的埃及棉床单上晕染开来,不断扩大,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印记。那红色,在昏红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和罪恶。

  女孩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彻底软了下去,仿佛所有的生命力和反抗意志都在那一击中被彻底抽空。她瞪大了空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眼泪依旧流淌,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深处溢出一些破碎的、濒死般的气音。

  然而,这惨烈的一幕,这象征纯洁被彻底摧毁的证据,却只换来了高耀文更加粗重和兴奋的喘息。鲜血非但没有让他产生丝毫怜悯或迟疑,反而像最强烈的兴奋剂,刺激着他更加疯狂的兽欲。

  「对…就是这样…」他喘着粗气,开始了毫不留情的、近乎惩罚性的冲撞,完全不顾及身下女孩能否承受。他的动作幅度极大,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彻底刺穿,享受着那种绝对的征服感和破坏欲带来的快感。他甚至低下头,欣赏着那不断从结合处渗出的、混合着血丝的浊液,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满足的笑容。

  陈明杰站在阴影里,感觉自己的血液也仿佛被那抹鲜红冻僵了。他目睹着这场发生在极致奢华环境中的原始暴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也被一种巨大的、黑暗的权力感所震撼。高耀文所展现出的,是一种将他人完全视为玩物、可以肆意蹂躏而不必承担任何后果的、令人恐惧的绝对力量。

  詹豪接收到高耀文那随意却不容置疑的眼神示意,嘴角立刻咧开一个弧度,那并非愉悦的笑容,而是一种心领神会、掺杂着谄媚与急于表现的冰冷狞笑。他的目光随即像锁定猎物般,死死钉在了另一个女孩身上——那个离他最近,正试图将自己缩进阴影里的可怜人。

  与高耀文那种带着观赏性的残忍不同,詹豪的动作毫无铺垫,只剩下纯粹的、原始的掠夺本能。他甚至没有多余的话语,喉间发出一声含糊而兴奋的低吼,整个人便如同一头嗅到血腥味的饿狼,猛地朝那女孩扑了过去!

  巨大的冲击力将女孩狠狠撞倒在柔软却无处可逃的床垫上。她甚至来不及发出完整的惊呼,就被詹豪沉重的身躯完全压制。男人粗糙的手掌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抓住了她胸前单薄衣裙的领口,猛地向两侧一扯!

  「刺啦——!」

  布帛撕裂的尖锐声音在充斥着靡靡之音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女孩纤细的肩带应声而断,单薄的布料被轻易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下面白皙却瞬间布满鸡皮疙瘩的肌肤和一件朴素的内衣。冰冷的空气骤然侵袭暴露的皮肤,激起她一阵剧烈的战栗。

  「不…不要!求求你…」女孩终于从极致的惊恐中找回一丝声音,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哀鸣,双手徒劳地护在胸前,眼泪汹涌而出。她的挣扎在詹豪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就像一只落入鹰爪的雀鸟。

  詹豪对她的哭求充耳不闻,眼中反而燃烧起更加兴奋的光芒。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绝对掌控下的微弱反抗。他用一只手就轻易地钳制住女孩胡乱挥舞的双腕,将它们死死按在她的头顶上方,膝盖则强硬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将她彻底固定成一个无法反抗的屈辱姿势。

  「吵什么?」他低声呵斥,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凶狠,俯下身,带着烟酒气的呼吸喷在女孩泪湿的脸上,「老实点!别扫了高少的兴!」

  他的另一只手没有丝毫停顿,继续着粗暴的侵犯。那件已经被撕裂的衣服被彻底扯下,随意扔到地上。内衣的搭扣被他笨拙却大力地扯开,少女青涩而柔软的胸脯骤然暴露在昏红的灯光下,顶端的蓓蕾因恐惧和寒冷而紧张地站立起来。

  詹豪没有任何怜惜或前戏,直接粗暴地揉捏上去,力道之大让女孩痛呼出声,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红色的指印。他低下头,不是亲吻,而是带着啃咬般的力道,吮吸舔舐,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仿佛在标记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整个过程中,他的动作都充满了急不可耐的蛮横和一种想要尽快证明什么的焦躁。他不像高耀文那样享受过程,他的目的明确而直接——征服、占有、发泄。女孩在他身下所有的哭泣、颤抖和哀求,似乎都只是助长他暴行的背景音效,让他变得更加亢奋和粗暴,急不可待地要进入真正的「主题」,向房间里的其他人,尤其是向高耀文,展示他的「能力」和「忠诚」。

  陈明杰站在原地,有那么一刹那的迟疑,空气中弥漫的恐惧和绝望与他以往在诊所里精心营造的「安全」氛围截然不同。但高耀文投来的、带着一丝玩味和审视的目光,像一根鞭子抽打在他背上。他深知,此刻任何犹豫都会被视为软弱,从而被这个刚刚向他敞开大门的、扭曲的「天堂」拒之门外。

  他深吸一口那混合着罪恶与权力的空气,迈出了那彻底堕落的一步。他走向剩下的那个女孩,她眼睛瞪得极大,充满了泪水,却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向后缩着,直到脊背抵住冰冷的床靠。

  陈明杰没有像詹豪那样直接施暴,他残存的「职业习惯」让他选择了一种更伪善、更令人作呕的方式。他伸出手,并非撕扯,而是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却带着绝对掌控力的动作,抚摸上女孩冰冷的脸颊,声音低沉,却模仿着催眠时的语调:「别怕…放松…这会是一种…独特的体验…让你的身体学会感受…」

  但他的话语——那低沉而伪善的、模仿着催眠般安抚的语调——与他此刻的动作形成了令人极度不适的可怕割裂。就仿佛一个优雅的绅士微笑着,同时却手持利刃进行残忍的解剖。

  他的左手或许还维持着一种看似温柔的禁锢,抚摸着女孩冰冷的脸颊,右手却已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的力量,滑向她并拢颤抖的双腿之间。没有试探,没有缓冲,那只手如同执行一道冰冷程序般,强硬地分开了她拼死抵抗的膝盖,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粗暴地压向她最私密、最脆弱的柔软禁地——那片从未向任何人敞开过的、未经人事的娇嫩花园。

  「不——!」女孩的瞳孔因极致惊惧而骤然收缩,一声凄厉的尖叫脱口而出,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般剧烈地一颤,整个人猛地向上弹起,却又被他沉重的身躯死死压回床垫。

  然而,这绝望的抗拒和剧烈的生理反应,并未能阻止那入侵的指尖。它无情地探入,带来的并非安抚,而是一种被强行撕裂、被异物楔入的尖锐痛楚和冰凉的恐惧。

  剧烈的疼痛和巨大的羞辱感如同海啸瞬间淹没了她。积蓄已久的眼泪终于彻底决堤,如同断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从她紧闭的眼角疯狂滚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和身下的床单。

  陈明杰看着身下这张布满泪痕、写满痛苦与绝望的年轻脸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但那绝非怜悯。或许是一种扭曲的掌控感,或许是为了阻止她再发出可能「扫兴」的声音,他猛地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她那发出呜咽的双唇!

  那绝不是一个吻。那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征服感和污秽意味的封缄。它粗暴地碾磨着她的唇瓣,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肆意掠夺着她的呼吸和所有微弱的抵抗,将她的哭喊与哀求全部堵回喉咙深处。这个动作本身,就是一种更深的、象征性的侵犯。

  紧接着,在这令人窒息的「吻」中,他的手指并未停止亵渎的探索。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部的紧涩、湿热以及因极度恐惧而产生的剧烈痉挛。这触感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身体的重量更加彻底地压覆下去,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他结束了那个漫长的、令人作呕的吻,稍稍抬起头,银丝在两人唇间拉断。他凝视着女孩那双因缺氧和绝望而失神、空洞的眼睛,声音沙哑而带着一种伪善的赞叹,仿佛在评价一件物品:「看…你的身体…比你的意识更诚实…它正在学习接纳…」

  他的腰身沉了下去。

  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甚至没有给她任何适应那粗粝指尖带来的剧痛的时间,陈明杰便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蛮横的力量,彻底贯穿了她。那是一种极其可怕的感觉——仿佛身体最深处、最娇嫩的核心被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刺入、撑开、碾磨。

  女孩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猛地向上反弓,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被极度痛苦扭曲的、嘶哑的尖啸,却大部分被陈明杰再次覆下的嘴唇堵住,化为模糊而绝望的呜咽。她的眼睛瞪大到极致,瞳孔里倒映着天花板上那盏扭曲晃动的昏红灯影,以及陈明杰那张沉浸在欲望与掌控中的、既熟悉又无比陌生的脸。巨大的痛楚和灭顶的羞辱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厥。

  陈明杰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部的紧涩和因剧痛而产生的、几乎要将他绞断的剧烈痉挛。这极致的包裹感和阻力非但没有让他停下,反而激发了他更深的征服欲。他开始了动作,起初是缓慢而深入的,仿佛在丈量和品尝这片被他强行开拓的领地,每一次进出都带着一种审视般的残忍。

  「疼…好疼…求求你…停下…」女孩破碎的哀求从两人紧密相接的唇齿间溢出,泪水早已浸湿了两人的脸颊。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如岩石般坚硬的胸膛,指甲在他皮肤上划出浅浅的白痕,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陈明杰稍稍抬起头,喘息着,欣赏着她痛苦而迷乱的表情。他伸出手,用指尖抹去她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动作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但说出的话却如同冰锥:「疼吗?疼就记住这种感觉…这是治愈的开始…你的身体正在打破旧的枷锁…」

  他的动作随之变得更加猛烈和急促,不再是试探,而是全然的、发泄式的冲撞。他紧紧箍住她的腰肢,将她固定成一个更方便他深入的角度,每一次挺进都又重又深,仿佛要将她钉在这张象征着罪恶的床上。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有节奏的吱呀声,混合着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以及他逐渐粗重的喘息,构成了一曲淫靡而残酷的交响乐。

  女孩最初的剧烈挣扎和哭求,在这持续不断的、暴风骤雨般的侵犯中,逐渐被耗尽了。极致的疼痛过后,一种麻木的、被掏空般的虚无感开始蔓延。她的眼神变得更加空洞,失去了焦点,只是茫然地望着上方,偶尔随着他特别用力的撞击而涣散地晃动一下。推拒他的手软软地滑落,瘫在身体两侧,指尖微微抽搐。喉咙里不再有哀求,只剩下一些无意识的、断断续续的、如同小动物哀鸣般的啜泣。

  这种彻底的放弃和顺从,反而给了陈明杰更大的便利和刺激。他更加沉迷于这具年轻而富有弹性的身体带来的快感,沉醉于这种完全掌控、随意索取的状态。他变换着角度和力度,细致地观察和感受着她内部每一丝细微的抽搐和收缩,并将此视为自己「治疗」有效的证明。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终于在一阵低吼中将滚烫的液体注入她身体最深处时,女孩只是如同坏掉的玩偶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如同叹息般的呻吟,便彻底不再动弹了。

  陈明杰伏在她身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从他额角滴落,砸在她汗湿的锁骨上。他抬起头,看到的是女孩苍白如纸、泪痕交错的脸,和那双彻底失去了所有神采、仿佛蒙上了一层灰翳的眼睛。

  那一刻,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翻涌——有欲望发泄后的空虚,有掌控一切的满足,有对自己「能力」的暗自赞叹,或许还有一丝极其微弱、迅速被他掐灭的、源自正常世界的罪恶感。但他很快将这归咎于「治疗」过程中必要的「强度」和「代价」。

  他缓缓退出,带出一些混合着血丝与浊液的粘稠液体。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轻轻抚摸过女孩身上那些被他留下的红色指印和淤青,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奢靡而密闭的房间仿佛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堕落熔炉。空气中原本淡淡的香氛早已被更原始、更腥膻的气息彻底取代——浓烈的汗水、昂贵的古龙水、以及逐渐弥漫开的、情欲与恐惧混合的特殊味道,形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窒息感。

  很快,这片被昏红灯光笼罩的空间里,便持续不断地回荡起各种令人极度不适的声响,它们交织重叠,冲击着鼓膜,也践踏着一切文明的痕迹:

  「刺啦——!」 那是高耀文又一次粗暴地撕开女孩身上早已残破衣物的声音,伴随着布料纤维断裂的脆响。

  「嗬…嗬…」 那是詹豪沉重而带着掌控快意的喘息声,规律而冰冷,仿佛一台精密运作的机器,其间偶尔夹杂着他低沉而充满命令意味的短句:「转过去」、「腿分开」、「别像条死鱼」。

  「呜…呜呜…」 那是女孩们被捂住嘴、或是因为极度痛苦与恐惧而发出的、压抑到极致的破碎呜咽与啜泣,像受伤幼兽的哀鸣,微弱却刺心。

  「啪…啪…啪…」 那是肉体激烈碰撞发出的、粘腻而富有节奏的声响,源自最野蛮的占有和征服,混合着床垫弹簧承受重压发出的、持续不断的、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三个男人,如同三头被欲望彻底支配、却又形态各异的野兽,在他们各自选定的、无力反抗的猎物身上,肆无忌惮地发泄着最原始、最黑暗的兽欲。

  陈明杰一边在自己身下的女孩身上动作着,一边竟还能诡异地主宰着自己的心神,清晰地捕捉到来自另外两处的动静:高耀文那边传来的,永远是那种带着残忍愉悦感和绝对支配欲的命令式低吼,仿佛他正在进行的是一项工作而非暴行;而詹豪那边,则只有毫无技巧可言、全凭蛮力的猛烈冲撞声,以及偶尔因为兴奋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脏话,粗野得像未开化的猿猴。

  高潮与喷射在这夜仿佛只是流水线上的一个必要工序,完成后并非终结,而仅仅是下一轮荒唐戏码的开端。在高耀文一个随意扫过的眼神,或是一个慵懒却不容置疑的手势示意下,这场淫乱堕落的盛宴便进入了更加不堪、彻底撕碎人性伪装的阶段——交换。

  陈明杰几乎是立刻领会了这无声的指令。他毫不留恋地从身下那个已被泪水、汗水和他留下的体液浸透、眼神彻底涣散空洞的女孩体内退出,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仿佛那只是一件用旧了的工具。他径直走向詹豪刚刚离开的那个女孩——她正蜷缩在床角,双臂死死环抱住自己,试图遮挡满身的狼藉和伤痕,像一只被车轮碾过、仍在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看到陈明杰靠近,她惊恐地向后缩去,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却连尖叫的力气都已丧失。陈明杰脸上却浮现出那种惯有的、伪善的「治疗师」表情,声音温柔得可怕:「别怕…放松…我会让你感觉好一些的…」 可他的动作却与语言截然相反,强硬地分开了她试图保护自己的手臂。

  另一边,詹豪收到示意,脸上露出一个狰狞而期待的笑容,搓着手,毫不犹豫地走向高耀文破身的、那最为娇嫩、年纪最小的女孩。他像对待没有生命的物件一样,粗暴地扳过她的身体,没有丝毫前奏,便再次开始了蛮横的侵入,仿佛她的痛苦和麻木只是另一种情趣。

  而高耀文,则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好整以暇地、带着品鉴的目光,最终走向了最初由陈明杰刚刚离开的那个「残局」——那个几乎失去意识的女孩。她像一朵被暴风雨彻底摧残过的稚嫩花朵,瘫软在那里,只有微微的颤抖显示她还活着。高耀文俯下身,动作甚至称得上「优雅」,却带着一种更令人胆寒的、将人物化的冷漠,开始了他的「享用」。

  这种交换,彻底撕下了最后一丝人性的遮羞布。他们变本加厉,不再满足于最基本的姿势,开始尝试各种更加屈辱、更加不堪入目的方式,仿佛一场荒谬而残忍的竞赛,争相挖掘着这些少女身体最后的一丝利用价值,要将她们残存的尊严和生命力彻底榨取干净。巨大的圆床成了混乱与暴行的漩涡中心,剧烈的晃动与撞击从未停歇,呻吟、喘息、哭泣与命令声交织成一首地狱的协奏曲。

  他们就这样,不知疲倦地、疯狂地「玩」了整整一晚。窗外的天空从漆黑变为墨蓝,再逐渐泛起鱼肚白,而房间内的罪恶狂欢,直到黎明将至,才渐渐歇止。

  当窗外天际开始泛起一丝灰白时,疯狂终于暂歇。那三个女孩如同被彻底玩坏后丢弃的布偶,以各种扭曲的姿势瘫软在凌乱不堪、沾满污秽的床铺上,再也无法动弹一分。她们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淤痕、深刻的齿印甚至是指甲划出的血痕,仿佛经历了一场酷刑而非性事。最触目惊心的是她们的下体,不断地、无意识地流出混合着处女鲜血、浓稠精液与少量爱液的浑浊液体,在床单上洇开一大片污渍。她们的眼神彻底失去了光彩,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早已逃离了这具破碎的皮囊。

  陈明杰喘着粗气,感到一种极致的疲惫,以及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满足感。

  阅女无数、自诩技巧高超的他,在这一晚彻底放纵的、毫无伪装的疯狂表现中,显然赢得了高耀文真正的认可。高耀文递给他一杯酒,嘴角第一次对他露出了一个算得上是「欣赏」的笑容。

  而陈明杰,似乎是为了给自己的行为披上一件合理的外衣,或者是为了在这个新圈子里凸显自己的「价值」,他甚至在喘息间隙,都不忘脱口而出那些心理学理论:

  「看,这种极致的生理刺激…其实是一种…呃…强大的压力释放…」

  「创伤后的…服从…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前期表现…有助于…呃…建立新的依赖…」

  「她们现在的放空状态…是潜意识…得到了…彻底冲刷…」

  他将一场彻头彻尾的、残忍至极的轮奸暴行,扭曲包装成某种深奥的「潜意识探索」和「压力宣泄治疗」。这番荒谬绝伦的言论,非但没有引起鄙夷,反而在这个畸形的圈子里引发了一阵变态的喝彩。詹豪拍着他的肩膀,称他为「文化人就是不一样」。高耀文也投来更感兴趣的目光。

  这一刻,陈明杰找到了他在这个黑暗世界中的新位置:他不仅是施暴者,更是一个能用理论为暴行粉饰、甚至赋予其一种扭曲「意义」的祭司。这套话术,成了他取悦同伙、麻痹和引导受害者、并最终赢得这些「兄弟」认可和喝彩的拿手好戏。他成功地将他所学的知识,变成了罪恶最华丽的遮羞布。

※※※※※※※※※※※※※※※※※※※※※※※※※※※※※※

  事后,陈明杰曾按捺不住心中的一丝异样,那并非愧疚,而是好奇,问过高耀文:「她们…为什么那么听话?」他指的是那些被他们用各种手段网罗来的、看似顺从的女孩。

  高耀文闻言,只是漫不经心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仿佛听到了一个极其幼稚的问题:「只要有钱,你可以让任何人变得‘听话’。」他抿了一口酒,补充道,语气轻描淡写却令人胆寒,「如果她们一开始不听话,我自然有办法让她们学会听话。」

  陈明杰当时并未完全理解这句话背后血淋淋的含义。

  直到不久后,那次他几乎遗忘的「治疗」事故找上门来——那个名叫小雅的患者,怀孕了。她的父母通过艰难的层层排查和痛苦的回忆,最终将怀疑的矛头直指陈明杰。

  他们带着愤怒和最后一丝期望,找到诊所,试图讨个说法,至少要求一个道歉和赔偿。那天,高耀文恰好在场,正与陈明杰商议着「下一步的娱乐计划」。

  面对小雅父母激动而不依不饶的指责,高耀文脸上没有丝毫波动,甚至懒得辩解。他只是漫不经心地从名贵皮夹里摸出一厚沓钞票,随意地扔在桌上——那金额远大于寻常意义上的「封口费」,甚至远超所谓的「处女开苞」价格,是一种极具侮辱性的、试图用钱彻底砸碎对方尊严的姿态。

  然而,小雅的父母尽管贫穷,却未被这沓钞票收买。女儿的遭遇和眼前的轻蔑彻底激怒了他们。「我们不要你的臭钱!我们要告他!让他坐牢!你们这些畜生,等着法律的制裁吧!」他们扔下狠话,愤然离去。

  高耀文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那是一种被蝼蚁挑衅后的不耐烦与阴冷。「给脸不要脸。」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在陈明杰尚未反应过来之际,高耀文已经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只对着那头简单说了两句话:「有点吵。处理一下。车牌是XXXXX。」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吩咐晚餐不要加葱。

  随后,他继续若无其事地与心神不宁的陈明杰闲聊,仿佛刚才只是赶走了一只苍蝇。

  大约半小时后,高耀文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屏幕,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甚至颇为「贴心」地将手机递到陈明杰面前。

  屏幕上,是一张刚刚传来的、触目惊心的车祸现场照片——一辆小轿车被一辆重型卡车完全撞瘪、碾压,几乎成了一个扭曲的金属平面,几乎看不出原来的形状。照片的一角,隐约能看到那辆小雅父母开来的、陈明杰有点印象的旧车的一部分残骸。

  「看,」高耀文的声音带着一丝满意的嘲弄,「如果不听话,我就会让他们…永远闭嘴。现在,清净了。」

  那一刻,陈明杰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浑身血液几乎冻结。他真正意义上地认识到,什么叫「只手遮天」,什么叫视人命如草芥。

  恐惧过后,随之而来的却不是收敛,而是一种扭曲的、被强大权力庇护下的巨大安全感与更加肆无忌惮的狂妄。他的行径,从此变得更加有恃无恐,为所欲为。

(八)黑化(下)

  后来,在一个充斥着虚假笑容与阴暗交易的地下圈子的聚会上,陈明杰经人引荐,认识了张景伟——一个其貌不扬、总是躲在镜头后面、眼神里闪烁着窥私欲与贪婪光芒的男人。

  张景伟自称是「独立摄影师」,但他的相机镜头却总是对准那些不设防的、私密的角落。两人一拍即合,迅速形成了一种远超寻常友谊的、建立在共犯罪行之上的变态同盟。

  他们的「合作」很快超越了简单的分享。诊疗室那扇隔音良好的门后,成了他们践行各种黑暗幻想的舞台。张景伟带着他那些经过巧妙伪装的偷拍设备——藏在书本里的针孔摄像头、伪装成空气净化器的摄像主机、甚至是他眼镜上的微型镜头——潜入其中,贪婪地捕捉着每一帧画面。

  诊疗室内,光线被精准调控到一种令人昏昏欲睡的暖黄色调,空气中弥漫着刻意调配的、声称能助人放松的合成檀香气息。

  背景中播放着频率经过计算的阿尔法波音乐,如同无形的潮水,一遍遍冲刷着意识的堤岸。

  在这种精心营造的、充满欺骗性的安宁氛围中,陈明杰化身为绝对的主宰。他穿着熨帖的白大褂,金丝眼镜后的眼神专注而冷静,仿佛一位即将进行精密手术的外科医生。他的声音是他的首要手术刀——低沉、平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催眠般的韵律,每一个音节都经过精心设计,旨在瓦解意志,引导顺从。

  「现在…感受你的呼吸…越来越深…越来越慢…」

  「你感到非常安全…非常放松…所有的烦恼都在远去…」

  「你的身体变得很轻…像一片羽毛…飘浮在温暖的水面上…」

  「信任我的声音…跟随它…它会带你前往你需要去的地方…」

  在他的持续诱导下,诊疗椅上的患者眼神逐渐失去焦点,变得朦胧而涣散,呼吸缓慢下来,身体的细微紧张感一点点消失,最终陷入一种半梦半醒、对外界指令缺乏抵抗能力的谵妄状态。她像一个人偶,静静等待着操纵者的摆布。陈明杰那双修长、看似专业的手,如何以「检查」或「治疗」为名,逾越界限,缓慢而坚定地抚过肌肤,探入衣下,精准刺激敏感区域。衣物被褪下时细腻的摩擦声和逐渐暴露的躯体。

  陈明杰表面上维持着专业性的冷静与专注,仿佛在进行一项严肃的科学实验;但在那冷静之下,镜片后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一种沉浸在绝对掌控中的、隐秘而炽热的快感光芒。他的嘴角可能绷紧,可能极其细微地上扬一个像素点,那是恶魔在享受它的盛宴。

  而就在这片被制造出的「宁静」中,阴影开始蠕动。张景伟如同一个依附于黑暗的生物,悄无声息地开始了他的工作。他像一只警惕而贪婪的蟑螂,小心翼翼地移动着,极力避免发出任何不必要的声响,唯恐打破陈明杰营造的催眠氛围,也怕惊扰了「猎物」。

小说相关章节: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那些年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