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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惜妍的噬梦,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14

小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那些年 2025-09-13 09:08 5hhhhh 6990 ℃

  患者睫毛上悬着的泪珠,无意识微蹙的眉头、迷茫而痛苦的表情,失焦瞳孔里倒映的扭曲光影,以及嘴角那丝不受控制、混合着困惑与生理反应的细微抽动。他从各个角度,贪婪地捕捉着一切。

  空气中,除了音乐和催眠的低语,开始混杂进一些极其微弱的、却无法完全消除的机械声响,时而是相机内部反光板抬升落下的微弱「咔嚓」声,时而是超声波自动对焦马达的细微「嘶嘶」声,或者仅仅是红外对焦辅助灯那一点不祥的、短暂亮起的红光。

  这些属于「记录」和「窥伺」的声响与光芒,非但没有让陈明杰感到不适,反而成了刺激他更加投入、更加「表演」的奇特催化剂。他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包括他精心维持的「导师」姿态和受害者每一丝屈从的反应,都被忠实记录。

  这被观看的感觉,这制造「作品」的过程,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和表现欲,使得他的「操作」更加精准,更具观赏性,甚至带上了一种为镜头而生的、病态的仪式感。

  有时,在这间被伪装成圣殿的囚笼里,角色会发生诡异的互换。在陈明杰一个细微的眼神或一个几不可察的颔首默许下,甚至是在他带着一种扭曲「鼓励」的低声引导下,「景伟,今天你可以…更深入地参与‘记录’」,张景伟会依依不舍地放下他那视若珍宝的相机。

  他走上前台的姿态,与陈明杰那种披着专业外衣的冷静残忍截然不同。长期的窥伺积累的欲望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此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急不可耐和难以掩饰的笨拙粗鲁。

  他几乎是用扑的方式压向诊疗床上意识模糊的患者,那双习惯了操作相机的手变得异常粗暴。指尖没有任何过渡,直接抓住患者治疗服的前襟,猛地向两侧撕扯!

  「刺啦——!」

  布帛断裂的声音尖锐地划破室内伪装的宁静。纽扣迸飞,砸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脆响。患者单薄的胸衣暴露出来,随即也被他毫无耐心地扯开或推高。他粗糙的手掌带着汗湿和灼热的温度,毫不怜惜地狠狠揉捏上暴露的柔软胸脯,力道之大仿佛在揉搓面团,留下迅速浮现的红色指痕。他俯下身,不是亲吻,而是如同野兽标记领地般,用牙齿啃咬吮吸着娇嫩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湿漉漉、泛着青紫的印记,喉咙里发出满足而含糊的咕哝声。

  前戏短暂而暴力。他甚至等不及充分「准备」,便急躁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将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阳具,对准那因恐惧和未充分润泽而紧涩的入口,腰身猛地一沉,以一种近乎凶残的力度强行贯入!

  「呃啊!」即使处于催眠状态,身体遭受如此剧烈的撕裂性冲击,患者仍会发出一声被痛苦扭曲的短促哀鸣,身体像虾米一样猛地弓起,又无力地摔回床垫。

  张景伟却对这痛苦信号充耳不闻,完全沉浸于首次彻底占有的狂喜中。他开始了毫无章法、全凭本能的激烈运动,每一次冲撞都又深又重,像打桩机般试图将身下的人钉穿。汗水从他额角滴落,喘息声浑浊而响亮。不过短短几分钟,在一阵剧烈的、无法自控的痉挛后,他便低吼着将一股股浓稠而温热的精液,猛烈地喷射入患者身体的最深处,仿佛完成了一次彻底的标记。

  而自始至终,陈明杰都退在一步之外的最佳「观察位」。他双臂交叠在胸前,身体微微倚靠着冰冷的仪器台,脸上没有任何情欲的波动,冷静得如同在观摩一场教学手术。只有镜片后那双锐利的眼睛,密切地捕捉着张景伟的每一个动作和患者的每一丝反应。

  偶尔,他会用那把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学术探讨意味的嗓音,低声给出他的「专业」建议,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在喘息和呜咽声中穿透出来:

  「动作幅度可以稍缓一些,注意观察她颈部肌肉的绷紧程度,那是痛觉敏感区域…对,就是这样…」

  「看,她现在的呼吸节奏变了,这表明刺激正在作用于盆腔神经丛…」

  「这个角度很好…记录下她脸上这种混合着痛苦和生理性迷醉的表情…很有研究价值…」

  他的话语冷静、精准,甚至带着一丝挑剔的意味,与他面前正在发生的、充斥着暴力、汗水与体液交换的残酷暴行形成了最令人毛骨悚然的对比。他仿佛一位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艺术家导师,在评估学徒的笔触和色彩运用,而非在纵容并指导一场rape。这种极致的理性与极致的兽性并存的场景,将这间诊疗室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人间地狱。

  当单一的侵犯无法再满足他们黑洞般的欲望时,更极致、更堕落的狂欢便会上演。陈明杰与张景伟,这两个被罪恶紧密捆绑的同盟,会如同默契的猎食者,一同走向那张如同祭坛般的诊疗床。

  床上,意识模糊的患者如同暴风雨中破损的玩偶,仅存的本能让她在药物与催眠的双重作用下微微颤抖,却无法组织起任何有效的抵抗。她涣散的目光茫然地对着天花板,喉咙里发出一些无意义的、断断续续的气音。

  陈明杰通常占据主导位。他会用冷静得可怕的声音下达指令,如同指挥一场手术:「从后面,控制住她的腰。对,就这个角度。」 他自己则会在患者面前,用一种近乎亵渎的「亲吻」和抚摸固定住她的头部和上半身,确保她能「感受」到全部的进程。

  张景伟则喘着粗气,眼中燃烧着兴奋与服从交织的火焰,依言照做。他粗糙的手掌死死箍住患者纤细的腰肢,将她向后拉向自己,没有任何预兆地,从后方猛然进入那早已不堪重负身体的后庭。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急于证明什么的蛮横,每一次撞击都引得床体剧烈摇晃。

  几乎在同一时刻,陈明杰也会调整好位置,从正面以一种更具掌控性和侵入性的姿态,完成又一次火热肉棒深入花穴直达子宫的贯穿。

  那一刻,患者瘦弱的身体被彻底固定在这残酷的夹击之中,如同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连最细微的挣扎都变得不可能。前后两股截然不同却同样凶猛的力量在她体内冲撞、争夺,带来一种撕裂般的、令人窒息的饱胀感和剧痛。即使意识模糊,她的身体仍发出了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喉咙里挤出被彻底堵住的、绝望的呜咽。

  这种被前后夹击、无处可逃的绝对掌控感,这种对一具无力反抗的躯体施加的、极具侵略性和侮辱性的暴力方式,将施虐的快感推向了顶峰。陈明杰和张景伟在这一刻达到了一种病态的、近乎巅峰的同步与亲密。他们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动作时而交替,时而同步,仿佛在进行一场畸形的竞赛,又像是在共同完成一件伟大的、黑暗的「艺术品」。

  他们会在这疯狂的动作中,越过患者痛苦扭曲的身体,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充满得意与掠夺快感的眼神。那眼神中没有任何人性,只有野兽得食般的满足和同盟认同的疯狂。患者的痛苦呻吟和身体剧烈的、无意识的反应,成了他们狂欢最刺激的背景乐和兴奋剂。

  当一切终于在嘶吼与剧烈的颤抖中结束时,患者如同被彻底榨干、丢弃的破布娃娃,瘫软在一片狼藉中,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而张景伟会迫不及待地、甚至等不及完全整理好自己,就扑向他精心设置的录像设备。他熟练地回放刚才的记录,快进到「精彩」部分。

  两人便会凑在小小的监视屏前,如同影评人般「鉴赏」和「点评」他们的「作品」。张景伟往往会兴奋地指着屏幕:「看这个角度!杰哥,你当时这个表情绝了!完全掌控一切!」 或者:「妈的,你看她这里抖得多厉害!肯定上天了!」

  陈明杰则会更「冷静」一些,可能指着某处细节:「下次镜头可以更靠近这里,捕捉肌肉收缩的微观变化。」

  他们从这二次回味的、延时的窥伺中,再次获得了巨大的、扭曲的快感。这不仅是性欲的满足,更是权力欲、占有欲和共同犯罪带来的紧密联结感的极致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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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看似平常的午后。阳光透过百叶窗,在诊疗室的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替的条纹。陈明杰刚送走一位「病人」,空气中还残留着暧昧与罪恶的气息。他正懒洋洋地整理着略显凌乱的诊疗床,盘算着晚上与张景伟的又一次「会诊」。

  就在这时,他的私人手机响了起来。那是一部很少响起的手机,知道号码的人寥寥无几。

  他漫不经心地拿起手机,但当屏幕上来电显示的名字清晰映入眼帘时,他整个人如同被瞬间施了定身咒——

  苏惜妍。

  这个名字,像一把淬了冰又裹着蜜的钥匙,猛地捅进了他心脏最深处、那个被层层黑暗欲望掩盖却从未真正遗忘的角落。即便他如今早已阅女无数,玩弄过各色女性于股掌,但「苏惜妍」这三个字,依旧拥有让他血液凝固、呼吸停滞的魔力。那是他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是贯穿他扭曲生涯的执念,是所有病态征服欲的起源。

  他的表情瞬间凝固了,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指节泛白。几秒钟的难以置信后,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巨大惊喜、深刻紧张、以及某种阴暗期待的情绪,如同沸腾的岩浆般猛地涌上心头,冲击得他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试图平复那擂鼓般的心跳,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克制力,才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至于失态,按下了接听键。

  「喂?」他的声音出口,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不易控制的沙哑。

  「明杰?」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他曾在无数梦境中重温的、清澈而带着一丝独特柔韧感的声音。正是苏惜妍。

  仅仅两个字,就让陈明杰的心跳再次失控,几乎要从喉咙眼里蹦出来。他努力维持着镇定,但语调中却无法完全掩饰那份激动:「苏…苏大校花?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别来无恙?」

  他的大脑飞速旋转,猜测着她来电的意图。是叙旧?是求助?还是…

  苏惜妍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疲惫,但依旧保持着礼貌和距离感:「嗯,我还好。冒昧打扰你,是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哦?什么事能让苏大校花想到我?」陈明杰尽量让语气显得轻松,内心却绷紧了弦。

  「是我的一個学生,叫文梓柔。」苏惜妍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真实的关切,「她最近…情绪和心理状态都很不稳定,非常低落,甚至影响了学业。我尝试和她谈过,但效果不大。我记得你现在是很有名的心理医生,专业能力很强,所以…希望你能帮帮她,为她疏解一下,做做心理疏导。」

  文梓柔?一个陌生的名字。一个年轻的女学生。

  然而,「年轻的女学生」和「苏惜妍的请托」这两个元素,在陈明杰那早已扭曲的思维熔炉中瞬间产生了剧烈的、邪恶的化学反应。

  一个疯狂的、令人兴奋的战栗瞬间窜过他的脊柱。苏惜妍…她亲自将一只鲜嫩的、亟待「疏导」的羔羊,亲手送到了他这个披着羊皮的狼的口中?这简直是…命运最荒谬而又最美妙的馈赠!

  邪恶的念头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如果他「治疗」了文梓柔,是否就与苏惜妍产生了某种更深的、隐秘的联系?如果他掌控了文梓柔的身心,是否某种程度上,也间接掌控了那个他永远无法真正触及的苏惜妍?甚至…能否利用文梓柔,作为接近苏惜妍的跳板?一个更加黑暗、更加庞大的计划雏形,开始在他心中模糊地显现。

  他强压下几乎要溢出嘴角的扭曲笑容,用尽可能专业而温和的声音回应道:「原来是这样。你的学生就是我的学生,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最擅长的就是疏导这类‘情绪问题’。」 他在「情绪问题」上加了不易察觉的重音。

  「那就太好了!真的太感谢你了,明杰!」苏惜妍的声音里透出如释重负的感激,她完全不知道电话这头的男人,内心正翻滚着怎样污浊不堪的欲望计划。

  「客气什么,老同学嘛。」陈明杰的语调愈发温和,甚至带着一丝令人安心的笑意,「你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我会亲自联系她,为她安排最‘周到’的疗程。」

  挂断电话后,陈明杰握着依旧发烫的手机,久久地站在原地。诊疗室里安静得能听到他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声,沉重而充满了黑暗的期待。窗外阳光依旧明媚,却再也照不进他此刻幽深的心底。

  文梓柔…苏惜妍…

  他缓缓地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熙攘的人群,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难辨的表情,混合着深刻的执念、即将得逞的阴冷,以及一种即将开始新一轮、或许是最「特殊」一次「治疗」的兴奋与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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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惜妍的指尖冰凉,悬在鼠标上方,微微发颤。屏幕上,最后那条没有打开的记录像一道漆黑的裂痕,无声地横亘在那里。她深吸一口气,胸腔里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又沉又涩。

  她深知那没有翻阅的最后一条记录,就是她担心了无数次,却依然残酷的陈明杰对文梓柔的侵犯。

  她早就该察觉的。那些细微的躲闪,那些突然黯淡下去的眼神,那些欲言又止的沉默……无数个被忽略的瞬间此刻汇成冰冷的洪流,冲得她眼前阵阵发黑。心脏沉重地撞击着肋骨,每一下都带着懊悔的钝痛和事实验证后的恶心。

  她闭上眼,几乎能想象出接下来会看到怎样残酷的画面。胃里一阵翻搅,愤恨的情绪灼烧着她的喉咙。但那最后一点身为师长的责任,那份迟来的、却必须面对的勇气,迫使她睁开眼。

  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她最终用尽力气,重重地、几乎是决绝地,点开了那条最后的视频。

  悠扬的古典乐如丝般从唱片机中流淌出来,弥漫在摆满古籍的书房里。香薰机无声运作,一缕缕暖甜的香气如腾蛇般盘旋上升,将整个空间笼罩在朦胧与温暖之中。梓柔安静地靠在宽大的皮质沙发上,双眼轻闭,呼吸渐缓,仿佛真的置身于她理想中那座可以囚禁时光的书屋。

  心理医生陈明杰就坐在她对面,注视着她纤细的身体几乎要陷进沙发里。他嗓音低沉而带有磁性,像在施一个轻柔的咒:「梓柔,试着放空自己……想起那天,你最害怕的是什么?」

  话音未落,梓柔的眉头已微微蹙起。

  她并未真正放松。房间的书卷气息与深沉木质,无意间与她记忆中那个被侵犯的图书馆重叠——谢凯老师身上的味道、林成学弟步步紧逼的阴影、那些被撕碎的衣裙和无法挣脱的压制。恐惧如冷雾渗入,她的指尖开始发抖。

  「医生……我……」她试图开口,却只觉得一阵窒息,音节破碎在喉咙深处。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不受控制:跳蛋的嗡鸣、墨色长裙被扯落的瞬间、白花花的肉体、黑压压的人影。污言秽语与狞笑交织,她像被拖入深海,氧气稀薄,光芒消失。

  陈明杰终于察觉不对。他上前扶住她簌簌发颤的肩膀,才触到她冰凉的皮肤。梓柔在这一刻猛地抓住他的手臂,仿佛他是湍流中唯一的浮木。恍惚之中,她将他错认作那个她默默喜欢已久的同班男生小杰,泪水无声滚落:「杰……不要离开我……」

  陈明杰没有纠正她。他知道,香薰中的微量药物正在起效——它能降低心理防御,放大感官反应,使人更容易暴露潜意识。而他正需要她彻底打开自己。

  他轻拍她的后背,声音极尽温柔:「我在这儿,不会离开。」等她稍缓,他递上一杯热姜茶,用手帕拭去她的泪痕,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梓柔,你相信我,对吗?」

  她无力地点头。

  他开始问询,声音似催眠:「你害怕男人……但你怕我吗?」

  「不怕……」

  「为什么?」

  「因为你……很温柔。」

  她星眸半睁,视线涣散,几乎无意识地回答。陈明杰知道,此刻的梓柔判断力已跌至谷底——这正是他等待的最佳时机。

  她终于断断续续说出那些从未透露的事:林成如何用照片威胁、谢凯怎样在办公室侵犯她、他们如何轮番凌辱她,还将过程拍下来反复羞辱。「我已经……不干净了……」她哽咽着说,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

  陈明杰听完沉默片刻。然后,他用一种近乎蛊惑的语调开口:

  「梓柔,性本身并不肮脏,肮脏的是暴力。你知道吗?很多女性都曾有过被征服的性幻想,这并不可耻。」他一边说,一边靠近她,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梢,「让我帮你……把痛苦的记忆覆盖掉。信任我。」

  她没有回应,仿佛默许。

  他俯身吻上她的耳垂。她轻颤一下,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嘤咛。他察觉到了她的敏感,转而用舌尖逗弄她的耳廓,呼吸温热地灌入她的耳蜗。梓柔想躲,却被他温柔而坚定地固定住。

  他的吻细密地落下:从耳侧到脖颈,再到锁骨。手指灵巧地解开她衬衫的纽扣,露出其下白色的棉质背心。少女的曲线朦胧可见,微微起伏。梓柔不自觉地弓起背,呼吸变得急促。

  「放松,感受你的身体。」他低声说,手掌沿她腰侧缓缓下滑,撩起她的裙摆,抚上她的大腿内侧。梓柔猛地夹紧双腿,却被他用膝盖轻柔分开。

  他的触摸耐心得出奇——始终在敏感地带周围徘徊,不急于侵占最后领地。梓柔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发热、发颤,皮肤泛起淡淡的粉红色。一种陌生的暖流从小腹涌起,她咬住嘴唇,害怕自己发出声音。

  「你看,你的身体是诚实的。」陈明杰轻笑道,终于覆上她一侧的乳房。她那里饱满而稚嫩,乳头很快在他指尖挺立。他俯身含住,她用气声呜咽,手指攥紧沙发衬布。

  另一只手仍在她腿间撩拨,偶尔擦过底裤边缘,却又不真正触碰。梓柔扭动着身体,意识逐渐模糊,脑海中竟浮现出曾经侵犯她的人的脸,夹杂着羞耻与莫名的兴奋。

  就在她几乎失控的边缘,他忽然加重力道揉捏她的乳尖——

  她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短促地呜咽,泪水再次淌落。陈明杰没有停,他脱下她的裙子和内裤,分开她的双腿,直视她最私密的地方。

  「不要……不要看……」她徒劳地哀求,试图合拢膝盖。

  他却以治疗之名继续动作,指尖找到阴蒂轻轻画圈。快感再次积聚,她无力抵抗,呻吟脱口而出。他却在每次她临近顶峰时刻意停下,直到她带着哭腔哀求:「……不要停……」

  「说出来,你想要什么?」他逼问。

  「……高潮。」她终于溃败,声音细若蚊蚋。

  他满意地继续,手指快速摩擦,舌也加入侵犯。她尖叫着达到第二次高潮,身体剧烈颤抖,爱液浸湿沙发。

  但这还未结束。

  陈明杰的手臂穿过她的膝弯与后背,稍一用力,便将梓柔整个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她的身体轻得像一片羽毛,又软得如同失去支撑的绸缎。书房内光线昏沉,香薰未散,甜腻中混入了一丝情欲蒸腾出的汗意。他将她转了过来,变成面对自己、跨坐于他腿上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梓柔无处可躲。她的脸颊被迫贴在他肩头,泪水早已沾湿他的衬衫。她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热度和胸膛的震动,也能察觉他腿间那不容忽视的坚硬存在,正抵在她最柔软脆弱的地方。

  「不……」她微弱地抗议,声音破碎不堪,「别这样……求你……」

  可他并没有停止。他一手牢牢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入两人紧贴的缝隙,略微调整。下一瞬,撕裂般的疼痛猛地袭来——

  梓柔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呜咽,指甲深深掐入他背后的衣料。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试图抵抗这粗暴的入侵,却被更紧地按向他。

  「疼……」她啜泣着,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颤音,「出去……好疼……」

  陈明杰却没有移动。他低下头,嘴唇近乎残忍地贴着她的耳廓,呼出的热气烫得她一阵哆嗦。

  「真的只是疼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像恶魔在吟诵,「仔细感受,梓柔……你的身体在适应我,它在包裹我、吸吮我……它在欢迎我。」

  这露骨的话让她羞愤欲裂。「没有!你胡说!」她试图否认,可身体内部细微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却背叛了她。剧烈的痛楚之下,一种陌生的、被填满的饱胀感确实在蔓延,甚至引发了一丝可耻的酸麻。

  他开始了动作,起初缓慢而折磨,每一次退出都仿佛带出新的痛楚,每一次进入又都更深、更重,撞击着她从未被触及的脆弱深处。

  梓柔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像狂风中的一片叶子。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与泪水混在一起,唇色被咬得发白,却又在每一次深入的撞击时,不受控制地逸出细微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喘息。

  「听,」陈明杰恶劣地低笑,动作逐渐加重、加快,「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梓柔感到前所未有的分裂。她的内心充满被撕裂的羞耻和绝望,她憎恨自己的无力,更恐惧于身体那逐渐苏醒的、违背她意志的反应。

  一股热流竟可耻地从交合处蔓延开来,使得他的进出变得滑腻,那「噗嗤」的水声让她想立刻死去。快感如同细密的电流,开始纠缠着疼痛,一波波冲击着她涣散的神智。她试图收紧身体拒绝,但那内部的肌肉绞紧反而带来了更灭顶的感官风暴。

  她的眼神逐渐涣散,焦距失散在天花板的某一点。抗拒的拳头缓缓松开,最终无力地垂落,只能被动地随着他有力的顶撞而起伏。断续的呜咽和喘息成了这昏暗书房里最羞耻的伴奏。

  陈明杰的呼吸也愈发粗重,箍住她腰肢的手如铁钳般牢固。他的冲击变得狂野而失序,不再有任何技巧,只剩下最原始的征服和占有。

  最后几下深入几乎要将她贯穿,梓柔发出一声细长的、似痛苦又似解脱的哀鸣,感觉身体最深处被一股滚烫的洪流狠狠击中——

  那极致的高潮与侵犯的耻辱感如同冰火两重天,在她体内猛烈爆炸。她的视野瞬间变得煞白,所有意识被彻底冲垮,整个人如同断线的木偶,彻底软倒在他怀中,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朦胧中,她听见他仿佛在宣示:

  「你是我的了。永远都是。」

  而她已分不清这究竟是救赎,还是另一重更深的深渊。

  视频结束了。

  最后一点光影从屏幕上熄灭,周遭陷入死寂。

  苏惜妍怔怔地坐着,脸上一片冰凉的湿意。她抬手触碰,指尖传来的湿润让她恍惚——原来不知从何时起,泪水早已决堤,无声地爬满了她的脸颊。

  一股巨大的、几乎要将她压垮的窒息感紧紧攫住了她的喉咙。不是因为公开课失败可能带来的指责与非议,那所谓的「漩涡」此刻显得如此渺小和可笑。

  真正将她击垮的,是画面里梓柔那双曾经清澈、此刻却盛满惊恐与绝望的眼睛。是她破碎的呜咽,是她徒劳的挣扎。

  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烧红的钝刀,在她心上反复切割。是她的大意,轻信了那看似专业权威的外表;是她的草率,没有更早地察觉那些细微的不对劲,没有在那孩子最需要保护的时候伸出援手。

  她原以为只是一次寻常的教学挫折,却万万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的疏忽,竟亲手将那个她一直爱护着的、敏感又美好的学生,推入了真正的魔爪之下,让她承受了这般……一生都无法磨灭的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创伤。

  这份悔恨,沉重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

  傅若昕的指尖轻轻划过平板电脑屏幕上那一长串密集的记录日志,最终停在了一处略显突兀的空白区间。她的眉头微微蹙起,眼神里凝聚着专注与疑虑。

  「惜妍,」她抬起头,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你有没有发觉,陈明杰的这份记录,中间有一段非常关键的衔接部分,像是被彻底抹去了?不是技术故障的那种缺失,而是……一种精心的、有目的的抹除。」

  苏惜妍闻言凑近了些,目光也随之落在屏幕上。那片空白仿佛一个沉默的黑洞,吞噬了本该存在的叙事。

  「抹去的人不太可能是张景伟,」傅若昕继续分析道,语速平缓却掷地有声,「你看这里,还有这里——关于陈明杰许多更私密、甚至更不堪的癖好和琐事,他都事无巨细地保存了下来,像是一个偏执的收藏家。他没有动机单独删除这一部分。」她顿了顿,眼神锐利起来,「更不可能是那个一直纠缠我们的‘神秘人’。如果‘它’发现了这份记录并看到了其中的内容,以‘它’表现出的控制欲和毁灭倾向,我们根本不可能有机会看到这份记录的剩余部分。」

  「那么……」苏惜妍顺着她的思路往下想,一股寒意悄然爬上脊背,「你的意思是,这是陈明杰自己做的?他刻意地隐瞒了某一段记录?他把某些事情深深地藏了起来,当做一个……永不愿被人知晓的秘密,带进坟墓?」这个推论让她感到一阵心悸。

  突然间,她脑海中闪过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那个声称夺走了她第一次的下午,记忆中令人不安的空白和模糊不清的撕裂感……那被刻意抹去的记录,会不会与她记忆中缺失的那部分惊人地重合?

  「这是我的初步判断。」傅若昕点了点头,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这是她深度思考时的习惯动作,「而且,从你之前的回忆和张景伟手机上保存的记录来看,我都找不到太多关于这个‘神秘人’存在的直接痕迹。这非常不合逻辑。」她站起身,走到白板前,上面贴满了各种事件节点和关系图。

  「一个对陈明杰抱有如此深沉执念、不惜一切代价要为他复仇的人,理论上应该在他生前与他有着极其深厚的情感联结。但诡异的是,在陈明杰自己留下的如此详尽的记录里,这个人就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样,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这太不正常了。」

  「那你觉得……」苏惜妍的声音带着一丝迟疑和恐惧,她几乎不敢说出那个名字,「对面那个无处不在、折磨我们的人……会不会就是陈明杰本人?」这个想法让她不寒而栗。

  「首先,我们可以基本排除陈明杰本人。」傅若昕的回答果断而清晰,她转过身,目光坚定,「首先,那次爆炸的威力极大,他当场幸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即便奇迹般生还,也必然是严重伤残,绝无可能像我们现在面对的对手那样……肢体健全,甚至称得上矫健。」她的眼前闪过在按摩馆那惊心动魄的短暂交手——那个被她一记凌厉横踢击中后,却能迅速起身、动作流畅地逃离的身影……那绝不是一个重伤员能做到的。

  「更重要的是,」傅若昕补充了最关键的一点,「‘它’在试图侵入我梦境进行催眠时,暴露了一个巨大的信息差。‘它’对事发当天关键细节的认知完全是混乱和错误的,它的信息源像是建立在道听途说和支离破碎的拼凑之上,而非亲历者的记忆。如果真是陈明杰,他绝不会犯这种错误。」

  苏惜妍茫然地摇了摇头,感到思绪一片混乱,所有的可能性似乎都被堵死了。她疲惫地揉了揉额角。忽然间,另一个被她忽略的细节闪过脑海。

  「它……它好像不能,或者说从未亲自侵犯过我。」她迟疑地开口,努力回忆着每一次可怕的经历,「它总是……总是在找别人来侵犯我。这是不是意味着……它本身无法完成这件事?它是不是……一个女人?」这个念头让她自己也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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