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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的余烬,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12

小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那些年 2025-09-13 09:08 5hhhhh 5060 ℃

  摄影师伏在少女赤裸、颤抖的娇躯上,贪婪地揉捏着双乳,感受着那紧窄、湿热的花径深处传来的、因剧痛而不自觉的、绝望的蠕动和抽搐,如同最上等的按摩,紧紧绞裹着他那根凶残的肉刃。这销魂蚀骨的触感彻底点燃了他心中暴虐的欲火。他喘息粗重地抬起头,浑浊的目光扫向童小熙的脸——只见她如同破碎的人偶,那双曾经盛满星光的美眸,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洞与死寂,直勾勾地瞪着虚无的上方。滚烫的泪水如同永不干涸的溪流,无声地冲刷着她毫无生气的脸颊,滑落鬓角,浸透发丝,看的让人心生怜惜。然而,摄影师本就不是怜香惜玉之人,这幅被彻底摧毁、碾入尘埃的绝美景象,非但没有激起他丝毫的怜悯,反而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刺激着他施虐的神经,让他眼中闪烁着更加兴奋、更加残忍的兽性光芒。

  童小熙那双曾经灵动如小鹿的眼眸,此刻只剩下空洞的死寂,仿佛灵魂已被彻底抽离,只余下一具残破的躯壳。

  这彻底的绝望非但没有唤起摄影师丝毫的怜悯,反而像一剂猛烈的毒药,点燃了他心底最扭曲的凌虐欲火。他带着一种亵渎的贪婪,俯下身,用粗糙的舌尖贪婪地舔舐着少女脸上蜿蜒的冰冷泪痕,仿佛在品尝最甘美的琼浆。同时,他腰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少女饱受蹂躏、传来阵阵撕裂般痛楚的私密甬道内,蛮横地、毫不留情地冲撞、碾压!每一次深深嵌入,都刻意顶向那最娇嫩脆弱的花心深处,感受着内壁在剧痛下无意识的、痉挛般的紧缩带来的异样快感。

  心如死灰的童小熙,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筋骨的布偶,直挺挺地瘫软在凌乱的床铺上。没有反抗,没有挣扎,甚至没有一丝呜咽。那双失去焦距的美眸,空洞地凝视着天花板上某处虚无的污点,仿佛已置身于另一个冰冷的世界。唯一证明她还「存在」的,只有眼角源源不断、无声滑落的泪河,以及那因极致痛楚而紧咬的贝齿间,发出的令人牙酸的、持续不断的「咯咯咯…」的磨砺声——那是灵魂在绝望深渊中发出的、最后的、无声的哀嚎。

  「啧…还是妹妹更紧啊…」摄影师抬起头,嘴角挂着餍足而残忍的笑意,欣赏着童小熙毫无生气的脸。他下身依旧维持着狂暴的节奏,肉棒在那因痛苦而不断紧缩的柔软内壁中肆意冲撞、搅动,感受着那近乎窒息的包裹感带来的变态快意。他凑近少女毫无血色的耳廓,呼出带着腥膻味的热气,声音淫邪而扭曲:「小熙,疼吧?…忍着点,叔叔以后多‘疼’你几次,这身子…自然就学会‘享受’了…」每一个字都像是淬毒的针,扎在少女早已麻木的神经上。

  童小熙仿佛沉入了最深的海底,对那污言秽语充耳不闻。泪水依旧沿着紧闭的眼睑决堤般涌出,濡湿了鬓角散乱的发丝。她只是更加用力地咬紧了牙关,将那灭顶的痛苦和屈辱,死死封存在灵魂深处那片死寂的冰原之下。

  「来,别装死!叫出来!」摄影师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的暴戾,双手如同铁钳般狠狠攫住童小熙胸前那对被迫暴露、微微颤抖的娇嫩乳房,粗暴地揉捏、挤压,仿佛要将它们捏碎在掌中。他一边继续着胯下凶狠的撞击,一边将滚烫的唇舌贴在少女冰冷的耳垂上,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哄骗般的威胁:「学学你姐…叫两声给叔叔听听…叫得骚一点…叔叔就…轻点…慢点…让你也…尝尝甜头…嗯?」他刻意模仿着记忆中不堪的声音,试图撕开少女最后的防线。

  摄影师在童小熙身上不知疲倦地耸动着,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像要将她钉穿。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童小熙紧抿着苍白的唇瓣,如同焊死的闸门,任由那粗壮凶器在体内肆虐,带来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用尽全身力气抵抗着身体被强行唤起的、令人作呕的本能反应。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身下冰冷的床单。她紧抓着被单的玉指,因过度用力而骨节泛白、青筋毕露,几乎要将那布料生生抠穿。只有那从紧咬的牙关中顽强泄露出的、一声声压抑到极致的「咯咯咯…」的磨牙声,如同濒死野兽的呜咽,在死寂的房间里,清晰而绝望地回荡着。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那声音更加急促、更加刺耳,仿佛是她残存意志在彻底崩碎前,发出的最后悲鸣。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了令人窒息的空气!那熟悉的、专属于丈夫宋明志的《唯一》前奏,像一根救命稻草,瞬间刺入童素笙混沌的意识!

  「姐夫——!救我们!!!」童小熙用尽肺腑里残存的所有力气,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音因剧痛和激动而扭曲变形。

  然而,冰冷的现实瞬间浇灭了这微弱的火星。童素笙被粗粝的绳索紧紧缚住,嘴被胶带死死封堵,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而童小熙,则被摄影师沉重的身躯牢牢压制,动弹不得。

  摄影师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嘴角反而咧开一个鬼魅般、充满恶趣味的笑容。他精准地捕捉着电话铃声的节奏——王力宏清亮的嗓音唱着「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伴随着歌词的韵律,他开始了残酷的「演奏」:

  「Baby你就是…」——他故意将动作放得极其缓慢,带着一种折磨人的黏腻感,身体缓缓地、几乎是一寸寸地向外抽离。

  「…我的唯一!」——在「唯一」两字唱响的瞬间,他腰腹猛地发力,如同攻城锤般,凶狠地、毫无保留地贯穿到底!

  电话铃声一遍遍执着地回旋,那充满爱意的旋律,此刻却成了施暴的节拍器。每一次「唯一」响起时那凶狠的顶入,都精准地撞碎童小熙试图凝聚的呼救气息,将她顶弄得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剧烈的、不受控制的喘息。美妙的音乐与残酷的暴行,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形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二重奏。

  许久,铃声终于偃旗息鼓。童小熙紧绷到极致的心弦才敢稍稍松弛,一丝劫后余生般的虚脱感涌上。

  然而,这喘息不过两分钟。那如同催命符般的《唯一》前奏,再次尖锐地、不屈不挠地响彻房间!

  「操!没完没了!」摄影师被这持续的打扰激怒,动作粗暴地停了下来。他烦躁地抓过床头柜上童素笙的手机,屏幕亮光映着他扭曲的脸,竟直接塞到童小熙耳边,声音里满是戏谑和威胁:「妈的,吵死了!你!接!告诉那头,让他滚远点!」

  冰凉的手机外壳贴上童小熙滚烫的耳廓。求生的本能让她在接通瞬间就要不顾一切地嘶喊:「姐夫救——」然而,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她的目光越过手机,看到了角落里的姐姐——童素笙被堵住的嘴在胶带下拼命地蠕动,发出沉闷而急促的「唔唔」声,那双盛满泪水的眼睛瞪得极大,里面是近乎疯狂的哀求和恐惧。姐姐的头颅正用尽全身力气,剧烈地、幅度极大地摇晃着!

  电光火石间,童小熙读懂了!

  宋明志远在天边!此刻的求救非但鞭长莫及,反而会像投入汽油桶的火星,瞬间引爆施暴者失控的疯狂!姐姐那布满血丝、几乎要迸裂的眼球里,写满了对无法预知的、更可怕报复的极致恐惧——那可能降临在她们姐妹身上的,将是超越此刻、无法磨灭的、更深的炼狱!

  更深的寒意刺穿了童小熙的心脏。她猛地想起,姐姐自从那场地狱般的婚礼后,就像守护一个易碎的肥皂泡,用尽所有力气在家人面前维系着「幸福婚姻」的假象,独自吞咽着无尽的屈辱和苦水。自己这一声喊出去,撕碎的不仅仅是此刻的平静,更是姐姐用血肉之躯苦苦支撑了数日、甚至可能更久的,那个摇摇欲坠的「家」!

  不能让姐姐的努力白费…不能让姐姐承受更多了…

  巨大的悲怆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童小熙痛苦地、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沾满了泪水。

  再开口时,她的声音强行压下了所有的哭腔和颤抖,努力模仿着一种被电话吵醒的、略带沙哑和慵懒的语调:

  「喂,姐夫?姐姐…姐姐她正在洗澡呢,现在没法接电话…」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为了「奖励」她的「乖巧」,也为了发泄被打扰的怒火,摄影师狞笑着,腰身猛地向下一沉,用尽全力凶狠地顶入她身体最深处!

  「呃啊——!」猝不及防的、撕裂般的剧痛让童小熙完全失控,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冲口而出!

  「小熙?!怎么了?!你没事吧?!」电话那头,宋明志的声音瞬间拔高,充满了真切的焦急和关切。

  童小熙痛得眼前发黑,几乎晕厥。她死死咬住自己的舌头,血腥味在口中弥漫。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力,她强行将痛苦的呻吟扭曲成一种尴尬的、甚至带着点埋怨的语气,对着话筒急促地喘息道:

  「…没…没事!姐夫!吓我一跳…姐姐让我给她递浴巾,地上太滑…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哎哟,疼死我了…」

  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像是带着点小女生的嗔怪和狼狈,仿佛真的只是浴室里发生了一场无伤大雅的小意外。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摔跤」的痛楚,正真实地、残忍地撕裂着她的身体和灵魂。

  摄影师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光芒,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如同野兽发现了鲜美的猎物。他猛地俯下身体,滚烫的嘴唇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一口噙住了童小熙胸前那因恐惧和刺激而硬挺的蓓蕾,贪婪地吮吸、啃啮,仿佛要将那一点娇嫩彻底吞噬。

  「嗯…呜……」童小熙身体剧烈地一颤,一股混杂着剧痛和生理刺激的电流窜遍全身,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紧咬的齿缝间溢出。她拼命扭动身体,却被绳索勒得更深,留下道道红痕。

  「小熙?你没事吧?!」电话那头,宋明志的声音骤然拔高,充满了真切的焦急,「什么声音?摔着了?」

  童小熙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巨大的羞耻感和对姐姐处境的担忧让她几乎窒息。她强行压下喉咙里的呜咽,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稳,甚至带上一点撒娇的抱怨:「没…没事啦姐夫!就…就是刚才起来急了点,好像…闪着腰了…」她急促地喘息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每一个字都像在刀尖上滚动。

  「让我听听你姐姐的声音,」宋明志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思念,「我可想死她了…宝贝儿,快让我听听。」

  「哎呀姐夫~你可太肉麻了…」童小熙刚勉强挤出半句调侃,试图转移话题——

  「啊——!」一声凄厉短促的尖叫猛地撕裂了伪装!

  摄影师在她胸口那敏感的蓓蕾上狠狠一嘬,同时腰身凶狠地向前一顶,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壮凶器毫无预兆地再次贯穿了她紧窄的花穴!上下两处最脆弱的私密之地同时遭受最野蛮的侵犯,叠加的剧痛和无法言喻的屈辱感瞬间冲垮了她的意志堤坝,那声惨叫完全是身体最本能的、撕心裂肺的反应。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随即是宋明志更加惊惶的追问:「小熙?!你怎么了?!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童小熙痛得眼前发黑,浑身痉挛,泪水汹涌而出。她知道自己搞砸了!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紧了她的心脏。她猛地扭过头,布满泪痕的脸因痛苦和愤怒而扭曲,死死盯住摄影师,将电话听筒朝他眼前用力一晃,用口型无声地、却带着决绝的恨意嘶喊:「你让姐姐说话!现在!不然我就跟他摊牌!大家一起死!」这是她最后的底牌和威胁。

  摄影师脸上那抹残忍的玩味笑容更深了。他非但没有被激怒,反而像欣赏猎物垂死挣扎般饶有兴致。他慢条斯理地将童小熙因挣扎而略微松脱的上半身绳索重新勒紧、加固,将她白皙的肌肤勒得深陷下去,彻底固定在床头,形成一个大字。然后,他伸出沾着不明液体的手指,带着戏谑,轻轻按在童小熙因尖叫而微张的嘴唇上,比了一个清晰无比的「嘘——」手势,眼神冰冷如刀,警告意味十足。

  接着,他转向旁边目睹全程、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童素笙。他同样对童素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用眼神示意电话,再点了点自己的嘴,无声地命令:说!说点好听的!小声点!

  童素笙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炸开。看着妹妹惨白的脸和摄影师那毫无人性的眼神,一股巨大的、保护妹妹的母性本能压倒了她自身的恐惧和羞耻。她用力地点点头,泪水无声滑落。

  摄影师这才伸出手,粗暴地抠出塞在童素笙口中的布团。布团上沾满了唾液和干涸的血丝。

  童素笙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强行在脸上挤出一个扭曲的、近乎妩媚的笑容,对着话筒,用一种刻意放软的、带着水汽的娇嗔语调说道:

  「小熙你已经一乍的干什么呀,明志~你急什么呀…人家…人家还没擦干身子呢…」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却努力模仿着情动的慵懒,全然不顾自己全身赤裸、布满青紫的狼狈,以及妹妹就在咫尺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摄影师似乎对她的「表演」还算满意,嘴角勾起一丝嘲弄。他暂时松开了绑住童素笙手臂的绳索。童素笙如蒙大赦,立刻用获得自由的、还在发抖的双手,紧紧捧住电话听筒,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侧耳倾听着丈夫在电话那头传来的、充满爱意和情欲的甜言蜜语,每一句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心上,让她痛不欲生,却又必须装作甜蜜地回应。

  然而,就在童素笙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电话上,试图编织下一个谎言安抚丈夫时——

  摄影师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恶意。他无声无息地绕到童素笙身后,伸出大手,猛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狠狠一推!

  「啊——!」

(十三)同悲(下)

  童素笙猝不及防,身体完全失去平衡,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重重地向前扑倒,结结实实地压在了下方被绑成「大」字的童小熙身上!

  姐妹俩温热的、布满伤痕的肌肤紧密相贴,柔软腰肢贴上少女娇躯,不可避免的,她们胸前的柔软便以一种极其紧密的姿态贴合在了一起。两对同样饱满、同样坚挺的娇嫩乳峰相抵,在重力和压迫下,毫无缝隙地相贴着、挤压着、微微变形。

  童素笙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挑逗般磨蹭着童小熙同样敏感娇嫩的粉红乳蒂,乳头相叠划过对方的峰峦。顶端敏感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和对方肌肤的摩擦下,无法控制地悄然挺立、变得坚硬,磨蹭着对方乳肉稚嫩的表皮。这并非情欲的悸动,而是身体在极度恐惧和寒冷中产生的、原始的生理反应。

  「啊——!」被压住的童小熙也同时发出一声痛楚的闷哼。姐妹俩的惊呼几乎重叠在一起。

  「素笙?!小熙?!你们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电话里,宋明志的声音彻底变了调,充满了惊骇和无法理解的恐慌。

  童素笙趴在妹妹身上,能清晰地感受到妹妹身体的每一丝细微颤抖,如同被剥光了羽毛、暴露在寒风中的幼鸟在压抑的哭泣。妹妹胸口的剧烈起伏,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带动着那片柔软的挤压与摩擦,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战栗的触电感,从接触点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那触感细腻得惊人,又脆弱得让她心碎。

  巨大的屈辱和恐惧几乎将她淹没。她强忍着眩晕和后背的疼痛,对着话筒,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和强行挤出的笑意:

  「没…没事!明志你别瞎担心…就…就是小熙这丫头太淘气,非要跟我闹…刚才…刚才跟我抢毛巾,不小心推了我一下…」

  她的话音未落——

  童素笙为了说话微微抬起的上半身,使得她被迫跪趴在妹妹身侧的姿势,将那个毫无防备、湿滑泥泞的私密幽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向后大大地张开着。

  摄影师狞笑一声,挺着那根依旧沾着妹妹体液、狰狞可怖的紫黑色肉棒,没有任何前兆,对准童素笙那大张的、剧烈收缩着的穴口,用尽全身力气,如同打桩一般,凶狠无比地一捅到底!

  「呃——!」童素笙的瞳孔骤然放大到极致,身体像被雷电劈中般剧烈地向上反弓,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强行扼断的、极度痛苦的闷哼!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灵魂的剧痛彻底粉碎。

  童素笙猛地扭过头,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燃烧着淬毒的火焰,死死钉在摄影师脸上。她无声地翕动嘴唇,每一个口型都裹挟着刻骨的恨意:「你、是、不、是、找、死!」

  「笙笙?」电话那头,宋明志的声音陡然拔高,疑虑像冰水般渗透进来,「你那边怎么了?我听着感觉你有点不对劲,呼吸很乱。」

  童素笙的心脏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几乎要跳出胸腔。她猛地吸了口气,强迫嘴角弯起一个僵硬到近乎扭曲的弧度,声音却努力挤出甜腻的轻松:「没、没什么啊!是小熙又在调皮捣蛋呢,追着我疯跑……可能是信号不好吧?真的没事,你别瞎担心啦。」她语速飞快,试图用轻快的尾音掩盖声线里细微的颤抖,但耳根却不受控制地滚烫起来,「嗯,知道啦,我会注意的,你放心……啊——!」

  就在她分神应对丈夫的瞬间,摄影师那只罪恶的手,如同潜伏已久的毒蛇,再次闪电般探出!它精准地覆上她胸前那团饱满的柔软,五指收拢,带着一种亵渎的熟练,狠狠揉捏了几把!那丰盈的触感仿佛带着电流,瞬间麻痹了他的神经。紧接着,指尖如狡猾的游鱼,轻易就寻到了顶端那粒已然敏感挺立的蓓蕾,拇指和食指毫不怜惜地夹住那粉嫩的娇蕊,带着一种掌控者的残酷,不轻不重地捻搓起来!

  「呃!」尖锐的刺痛混合着难以言喻的酥麻,从被侵犯的乳尖炸开,直冲童素笙的大脑!她眼前猛地一黑,身体剧烈地一颤,几乎握不住手机。两粒嫣红的樱桃在粗暴的对待下,更加倔强地充血挺立,与小熙同样挺翘的乳头戏谑版的摩擦,带来别样的酥痒。她死死咬住下唇,将那声冲到嘴边的痛呼硬生生咽了回去,只化作一声破碎的、压抑到极致的轻喘。美目圆睁,里面交织着屈辱、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生理性水光,狠狠剜向身后的恶魔——为了结束这炼狱般的通话,为了守护电话那头毫不知情的爱人,她竟不得不忍受这具身体被肆意亵玩!

  「笙笙!刚才那是什么声音?你到底怎么了?」宋明志的担忧瞬间升级,声音充满了急切。

  「没……没事!」童素笙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她拼命稳住呼吸,大脑飞速运转,「地上…地上有水!刚才和小熙打闹,我…我踩滑了摔了一跤……」她感觉摄影师的手指还在变本加厉地玩弄着那颗敏感的花蕾,一阵阵陌生的、令人眩晕的电流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

  「摔倒了?!要紧吗?痛不痛?」丈夫的关心像刀子一样剜着她的心。

  「嗯……没、没关系,」她喘息着,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甚至挤出一丝虚弱的笑意,「我…我刚好摔到底板上了……唔嗯……」就在她编织谎言的瞬间,摄影师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肆虐的行列,在她紧绷的身体上游移。她徒劳地用手肘去顶撞、去推拒那只作恶的手腕,却被对方更紧地箍住腰身。几次徒劳的反抗后,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她。身体的敏感点——耳后、锁骨、被亵玩的双乳,乃至双腿间那隐秘的、开始不受控制地渗出湿滑热流的幽谷——都在身后男人娴熟的撩拨下彻底沦陷。一阵强过一阵的、窒息般的陌生快感浪潮般拍打着她摇摇欲坠的意志。她被迫仰起天鹅般优美的脖颈,秀眉痛苦地紧蹙,檀口微张,贪婪地汲取着稀薄的空气,原本白皙的脸颊早已布满诱人而屈辱的潮红。

  下体深处传来的、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和乳尖传来的持续刺激,终于突破了童素笙忍耐的极限。一声粗重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喘息,伴随着无法抑制的、如同幼兽呜咽般的低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微张的红唇间逸出。纤细的腰肢在快感的冲击下,违背意志地轻轻扭动,试图缓解那磨人的酥痒,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也下意识地紧紧交叠,徒劳地想要夹紧、抵御那正在蜜径口浅浅抽送的可怕入侵。

  「明志…我…我刚才洗澡可能洗太久了,」她喘息着,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和颤抖,大脑在情欲和理智的撕扯中艰难地寻找着借口,「现在有点缺氧…头…头晕沉沉的……」不得不承认,她急中生智的能力令人心惊。

  听着她对着电话那头的丈夫,用如此「合理」的理由掩饰着此刻正被自己狠狠侵犯的事实,摄影师心底的变态快感如同野火般疯狂蔓延!一股扭曲的、征服一切的狂喜几乎让他笑出声来:宋明志啊宋明志,你再帅再有本事又如何?你连自己的老婆都守不住!现在,我不但把她压在身下干了,还要让她心甘情愿地为你编织谎言!就算我肏遍她全身,她也得替你瞒着,永远不敢让你知道!

  越是欣赏她这份在绝境中维持谎言的「急智」,摄影师内心的施虐欲和征服欲就越是高涨。他贪婪地想要试探她的底线,看她究竟能在这屈辱的钢丝上走到哪一步!他滚烫的呼吸故意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粗糙的舌头甚至恶意地舔舐过她小巧的耳垂。

  「啊…嗯!」一股比之前强烈数倍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童素笙再也无法咬紧牙关,一声短促而媚惑的轻吟猝不及防地冲口而出!她惊恐地意识到这声音已被电话那头的丈夫捕捉!

  童素笙猛地转过头,那双被情欲和愤怒烧红的眼眸,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狠狠刺向身后的男人!银牙几乎咬碎,从齿缝里挤出低如蚊蚋却字字泣血的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摄影师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将滚烫的唇贴在她汗湿的鬓角,声音低沉如同恶魔的蛊惑,「看看你夹得多紧……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真觉得过分,为什么不立刻挂掉电话呢?」他感受着她身体因愤怒和恐惧而起的战栗,满意地低笑,「乖一点,按我说的做。我舒服了,你姐妹俩自然就‘安全’了。」那「安全」二字,被他咬得格外阴冷。

  童素笙气得浑身发抖,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双拳在身侧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和杀意,声音因极致的压抑而嘶哑:「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摄影师嗤笑一声,腰胯猛地向前凶狠一顶!「你把我撩拨成这样,难道不该负责到底吗?」话音未落,那原本只在穴口浅尝辄止的粗壮阳物,如同烧红的铁杵,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狠狠地向那紧窄湿滑的幽径深处贯穿而去!硕大的龟头瞬间再次撑开了娇嫩的花唇,整根狰狞的肉棒尽根没入,以一种近乎暴虐的姿态,将她那小巧紧致的蜜穴彻底填满、撑开到极限!

  「啊——嗯!!」身体被骤然贯穿到最深处,那股撕裂般的饱胀感和被彻底占有的冲击,让童素笙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一声绵长而破碎的悲鸣!强烈的刺激让她眼前发黑,几乎晕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巨大的恐慌瞬间压倒了身体的反应,她对着电话几乎是尖叫出来:「明志!我…我太困了!头好晕!我去睡会儿……晚、晚些醒了再跟你电话!」

  摄影师听着她这近乎完美的、带着「虚弱」和「不适」的借口,心底的佩服(或者说扭曲的欣赏)达到了顶点。真是天生的撒谎精……不,是求生欲爆棚的天才!他恶意地想着,或许这就是女人在这种时刻被逼出的本能?

  电话挂断的「嘟」声响起,如同解除魔咒的开关。压在童素笙身上的男人和身下紧绷如弦的女人,几乎同时感到一种诡异的、暂时的松弛。然而,就在这松懈的毫秒之间,摄影师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体位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紧密贴合与掌控感!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趁着童素笙心神失守、身体短暂放松的刹那,腰臀肌肉骤然绷紧,再次用尽全力,狠狠地向那温软泥泞的最深处顶撞而去!

  噗嗤……

  这一次的侵入,感觉更为清晰而深刻。那紧致湿热的肉壁,如同最上等的温热奶油,又似刚刚凝结的嫩滑豆花,带着惊人的吸附力,瞬间将整根凶器温柔而紧密地包裹、吮吸!滚烫的棒身仿佛要被那蚀骨销魂的紧致与湿热融化。而当他试图向外抽离时,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却像无数张小嘴,带着贪婪的吸吮力道,死死缠绕住他的柱身,仿佛一个无形的漩涡,拼命挽留,不让他轻易退出这销魂蚀骨的温柔牢笼。

  童小熙被姐姐和摄影师两个躯体死死压在身下,沉重的躯体如同巨石,挤压得她胸腔发紧,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更屈辱的是,她的四肢被粗暴地拉开,呈「大」字型牢牢绑缚在冰冷的椅脚上,动弹不得,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听凭姐姐越来越急促的气喘冲击着她的面颊,绝望地感受着身上每一寸肌肤传来的压迫。

  看着童小熙脸上扭曲的表情,摄影师狞笑着,猛地将沾满粘液的粗大阳物从童素笙湿滑泥泞的花穴中抽出。借着灯光,能清晰看到粉嫩穴口被撑开的褶皱,以及一股股混合着体液与血丝的粘稠春水,正汩汩溢出,将他整根狰狞的肉棒涂抹得湿滑锃亮。他低头瞥了一眼手心那滑腻腻的触感,啐了一口,眼中淫邪的光芒更盛。

  趁着压住小熙的两人注意力稍有分散的瞬间,摄影师眼中凶光一闪。他一手粗暴地按住童素笙扭动的腰肢将她固定,将她放下电话的双手反剪绑在身后,快速用刚才松开的麻绳紧紧绑住。随机则扶着那根刚从童素笙体内抽出、兀自滴落着混合液体的肉棒,腰腹骤然发力!

  「呃啊——!」

  龟头带着令人作呕的滑腻感,毫无预兆地狠狠蹭过童小熙因恐惧而微微翕合的花唇!那湿热的触感让她浑身剧颤。根本无需任何引导,巨大的龟头借着粘液的润滑,霸道地顶开了脆弱的外花瓣,挤入那从未被如此粗暴侵犯过的紧窄甬道!紧接着,摄影师腰胯凶狠地一挺,那根黝黑粗壮的阳物,如同烧红的铁杵,带着蛮横的力量,再次深深贯入她稚嫩的花穴深处,将那片私密花园彻底撕裂、填满!

  童小熙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被硬生生撑裂、贯穿的剧痛,瞬间淹没了所有感知。她美眸骤然圆睁,瞳孔因极致的痛苦和恐惧而涣散,檀口微张,却只发出一声短促而破碎的闷哼。生理上,那未经人事的紧窄花径被异物强行撑开到一个新的极限,内壁嫩肉在剧痛中本能地剧烈收缩、痉挛,死死箍紧了那入侵的龟头,试图抵抗这灭顶的侵犯。然而,这徒劳的抵抗带来的,却是施暴者更强烈的征服欲和变态的快感。

  没有任何怜悯,摄影师腰部如同打桩机般再次开始疯狂耸动!粗壮的阳物在那紧致娇小的花穴内横冲直撞,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像是要将花径尽头的嫩肉也一并捣穿;每一次狂暴的抽出,都带出更多粘稠的体液和血丝,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噗嗤」淫靡水声。童小熙只觉得方才那短暂的空虚瞬间被更加粗暴的充实感碾碎,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五脏六腑都在移位。她本能地扭动雪白的腰肢,像濒死的天鹅般徒劳挣扎,试图摆脱这地狱般的折磨。然而,绑缚的绳索和身上沉重的压制,让她的挣扎不仅无效,反而像是在迎合那凶器的深入,每一次扭动都让那巨物更深地凿进她身体最深处,带来更尖锐的撕裂感。

  被夹在两个激烈交媾躯体中间的童素笙,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之后,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在身下遭受凌辱,听着那压抑不住的痛苦呜咽,心如刀绞。黝黑狰狞的肉棒在她身下妹妹紧窄的花穴中疯狂地快进快出,像一条不知餍足的黑色巨蟒,贪婪地钻探着粉嫩的巢穴,每一次抽插都带起粘腻的水声和妹妹破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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