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夏琳记忆中的喧闹的印象不同，此时无人的礼堂空旷得出奇。

高高的天顶悬着巨大的吊灯，但并未点亮， 窗户被半透明的帷幔遮着，光线透过织物洒在地板上，铺成大片苍白的亮面。舞台的幕布静止不动，唯有微风拂过时轻轻摇曳，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摩擦声。在木质地板上的每一步声响都会在空旷座席间放大，滚动回荡，像是无形的观众在暗处屏息。

夏琳站在舞台上，双手垂在身侧，指尖轻轻颤抖。刚才被迫在长椅上分开双腿时的羞耻感还未褪去，如今又有新的命令，这让她整个人紧张到呼吸发抖。

她刚才跟着苏芮走上舞台，还没站稳就被勒令——「把衣物脱掉。」

刚听到要求时她几乎不敢相信。可当苏芮那双眼睛带着冷静和不可抗拒的坚定注视过来时，所有的挣扎都哽在喉咙。颤抖着一件件取下，她白皙的身体彻底裸露出来。

此刻，她赤裸地站在舞台上，连鞋也被要求脱下，光洁的脚掌直接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

胸口随着紧张起伏，饱满的乳房一上一下颤动，乳晕小巧，乳头因冷空气和羞耻而收缩挺立，浅浅的粉色在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腰身细窄，弧度向下收紧，银色的长发散乱垂落在肩背，有些发丝贴在颈项和锁骨上，被汗水粘住。

下腹平坦，微微隆起的阴阜柔滑白皙，双腿因过度紧张而几乎并拢，小腿肌肉紧绷，膝盖微颤。她拼命想夹紧，却又清楚那样的姿态只会显得更加羞耻。

「走。」

苏芮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可拒绝的命令。

夏琳下意识抬眼看她。

苏芮站在光影之间，浅灰外套随着呼吸微微鼓起，勾勒出胸部高耸的曲线。长发整齐披在肩后，几缕碎发映着阳光泛起冷淡的光泽。她的眼神沉稳，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笃定。

「在舞台中间，走到观众席前，再转身回来。」

语气缓慢、平稳，就像是在指挥一场演练。

夏琳咬了咬唇，脚步却像被钉在地上。

「夏琳。」

声音再一次传来，这次带着一丝冷意。

她颤抖着迈出第一步。

——

「嗒——」

赤裸的脚掌踩在木板上，发出干脆的响声，回音迅速荡开。

她僵硬地伸出第二步，银发垂落遮住脸，眼睛不敢看前方。眼睫毛因紧张微微颤抖，脸颊红透，白皙的肌肤像被点燃。 每走一步，胸口都被迫起伏，乳房跟随抖动。手臂悬在身体两侧，无处安放，指尖微卷着，仿佛想要抓住空气。

她的双腿修长而纤细，平日里紧张就容易夹紧，此刻为了走路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分开。每一步都僵硬得像是木偶，膝盖轻微发颤，导致小腿肌肉绷得发酸。

「抬头。」

苏芮的声音淡淡传来。

夏琳整个人一颤。缓缓抬起头，泪意在眼眶打转。她望着前方空荡的观众席，空气仿佛在她的肌肤上凝成无数视线。明明礼堂空无一人，却好像有成百上千的眼睛从黑暗里盯着，审视着她的身体。

每一步，她都能感到大腿间的微妙摩擦，紧张带来的湿热在那片最敏感的部位一点点扩散。肌肤在空气里收缩发凉，而体内却像被火灼烧。

——

走到观众台前时，她几乎要瘫软。呼吸紊乱，双肩耸动，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喉咙。

不知何时打开的高处灯光投射下来，把她的身体完整地照亮。

雪白的皮肤泛着微光，银发散落在背后，胸口剧烈起伏，粉色的乳尖因空气和紧张颤抖得明显。

她双腿并得很紧，下腹因呼吸的起伏微微抖动，阴口隐秘地缩紧着，显得既羞耻又无助。她不由自主地收紧手臂，像是想用这种方式遮掩自己，却又什么都挡不住。

「转身，回来。」

苏芮命令。

夏琳红着脸，几乎哭出来。她颤抖着转过身，动作笨拙到像要跌倒，银发拂过裸露的肩胛，露出光滑的脊背曲线。臀部因紧张而僵硬翘起，圆润饱满的曲线被舞台灯光勾勒得清晰。双腿间也因紧张而摩擦得微微发热。她能感到自己的大腿肌肉一下一下绷紧，身体几乎要失衡。

她缓慢走回去，脚步声一下一下回响。每一步都伴随乳房摇晃，臀肉轻颤。羞耻与恐惧让她的眼泪终于滑落，打在胸口，顺着乳沟缓缓流下，让她脚步更慌乱了。

「慢一点。」

苏芮指令。

她只好强迫自己减缓速度。每一步都被无限放大，赤裸的小脚敲击地板，脆亮的声音像针一样刺进耳朵。

——

苏芮看着，神情冷静，却目光灼烈。

当夏琳走到她面前，几乎要跌倒时，苏芮伸手稳住了她的手臂。温热的掌心贴上她冰凉的肌肤，让夏琳忍不住全身一震，泪水顺着下巴滴落。

「呼吸。」

苏芮低声。

夏琳跟着节奏，深吸，再吐。胸口的乳房随之急剧起伏，粉嫩的乳尖一缩一放，因湿润泪水沾着空气而更加敏感。

「很好。」

苏芮的声音终于缓和，像在赞许一只受训的小兽。

「再来。」

夏琳惊慌地抬眼：「……还要吗？」

「当然。」

苏芮的唇角微抬，像是等待她服从。但冰凉的话语却像鞭子一样落下。

夏琳的泪水止不住，却只能点头。

——

第二次、第三次。

她赤裸地走过空旷的礼堂，从舞台到观众席，又从观众席 走回。每一步都像在剥开她最后的遮掩。

大腿间的摩擦越来越明显，肌肤因汗水而泛着潮光。银色长发贴在颈侧，滑落到乳尖，轻微的触感让她全身一颤。

她甚至感觉到，随着反复的行走，那股羞耻带来的异样感在下腹逐渐堆积，模糊不清的热意像是要从体内溢出。

可是她不能停。

苏芮就坐在前方，双腿交叠，目光一刻不曾移开。那双眼睛冷静、沉稳，像是审视，又像是等待她彻底屈服。

夏琳仿佛走在无形的舞台上，每一步都是献祭。苏芮的声音像是鞭子，又像是牵引绳。夏琳在羞耻和恐惧中，只能机械地继续，直到自己几乎失去对身体的掌控。

当她终于再次走回苏芮面前时，整个人已经被汗水打湿，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潮红。 银发凌乱贴在肩背，胸口剧烈起伏，乳尖涨红，双腿间也因紧张与摩擦而湿热发烫，颤抖得几乎站不稳。

她哽咽着：「我……真的……不行了……」

苏芮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夏琳，你做得很好。」

声音低沉，却带着安抚。

夏琳泪水模糊视线，裸露的身体微微颤抖，像风中的白色花朵。

「那我…… 可以…… 回去了吗……」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身体微微摇晃。

苏芮伸手，轻轻扶住她的手臂，温声道：

「还没有，现在才刚热完身，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夏琳的心口猛地一紧。她明白这句话背后的含义：现在舞台上的赤裸行走，才仅仅只是开始。

羞耻、恐惧，甚至有一丝说不清的依赖感，在胸口混乱交织。

她不敢说话，只能点点头，眼泪一滴滴落下。

空旷的礼堂，回荡的脚步声与低语声交织，形成一种奇异的仪式感。

夏琳的周日假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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