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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春秋:哀姜谋储,华夏妖姬录

小说:华夏妖姬录 2025-09-12 21:59 5hhhhh 3210 ℃

夜色如墨,沉甸甸地压在鲁国宫阙的飞檐斗拱之上,仿佛要将这巍峨的殿宇彻底吞噬。唯有哀姜所居的别院寝殿内,还透出一点摇曳的烛光,如同幽暗深渊里挣扎的、带着情欲甜香的鬼火,固执地对抗着无边的黑暗。厚重的锦缎帷幕隔绝了殿外微凉的夜风,也隔绝了所有窥探的可能,却隔不断殿内弥漫的、混合着昂贵龙涎香与浓烈成熟雌性荷尔蒙的凝滞气息。那气息甜腻、馥郁,带着催情般的魔力,丝丝缕缕钻入肺腑,足以让任何踏入此地的雄性瞬间血脉贲张,理智崩解。

哀姜斜倚于上首的紫檀木榻,一身华贵的宫装却掩不住那具熟透蜜桃般的妖娆身段。她是齐国的公主,嫁入鲁国为庄公正妻已三年。三年,足以让一朵初绽的娇花熟悉这异国宫廷的每一寸冰冷砖石,也足以让她看清自己夫君那看似温和、实则坚硬如铁的心防,以及自己在这华丽牢笼中日益堆积的、无处宣泄的怨毒与…炽热欲念。那欲念,不仅是对肉体的渴望,更是对那至高无上、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权力的贪婪。

鲁庄公,文姜夫人之子,这位采纳曹刿三鼓论战之说、以“长勺之战”挫败强齐、令天下侧目的一代雄主,心中最深的忌讳,便是后宫妇人染指那至高无上的权柄。尤其,她的血脉里流淌着与他母亲文姜夫人相同的、曾搅动鲁国风云的齐国血液!这血脉是她挥之不去的阴影,是庄公眼中最深的警惕,更是她凤榻冰冷、从未真正迎来鲁国国君垂幸的根源!子嗣?更是奢望。三年深宫寂寥,那被刻意压抑的雌性本能,如同沉睡的火山,在权力野心的催化下,正酝酿着焚毁一切的炽热熔岩,而这熔岩的核心,蕴含着她自己都未曾完全知晓的、源自血脉深处的、吞噬生命精元的恐怖力量。

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滑入殿内,带着夜露的微寒,停在殿中,躬身行礼,姿态谦卑,正是庄公的庶弟,庆父。他甫一踏入,便被那浓烈如实质的雌香包裹,心神微荡,下腹竟不受控制地一热。殿内烛光昏暗,更添几分诡秘。

“嫂嫂深夜相召,不知有何要事?”庆父的声音带着惯有的谨慎,目光飞快地扫过哀姜那张在烛光下美得惊心动魄、此刻却带着慵懒与一丝危险媚意的脸。宫装低领下,一抹雪白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饱满得几乎要挣脱束缚,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起伏,散发着无声的诱惑。庆父喉结滚动,连忙垂下视线,不敢久视,却感觉那目光如同带着钩子,刮得他心头发痒,一股不祥的预感悄然滋生。

哀姜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端起案几上温热的玉盏,浅浅啜了一口蜜水。红唇沾湿,饱满欲滴,如同熟透的樱桃,在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水泽。她放下杯盏,清脆的磕碰声在寂静的殿中格外清晰,如同敲在庆父紧绷的心弦上。

“要事?”哀姜唇角勾起一抹冷峭又妖娆的弧度,眸光流转,带着冰锥般的锐利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雌兽的审视,直刺向庆父,“自然是关乎鲁国未来的‘要事’。君上春秋渐高,储位却迟迟未定。我这个做嫡母的,心中实在难安。”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同时,那丰腴的腰肢在榻上轻轻一扭,裙裾勾勒出的饱满臀线惊心动魄,仿佛某种危险的信号。

庆父的心猛地一沉,预感到风暴将至,那浓烈的雌香更是让他心神不宁,口干舌燥。他强压下身体异样的燥热,声音干涩:“储君之位,乃国之根本,自有君上圣心独断……臣弟愚钝,不敢妄议。况且……”他顿了顿,鼓起勇气,试图以旧事劝诫,“嫂嫂当知,昔日您的姑母——先夫人文姜之事殷鉴不远啊!文姜夫人与兄长齐襄公秽乱,致先君桓公横死,那齐襄公荒淫失道,终也难逃身死国乱的下场。幸而文姜夫人晚年悔悟,深居简出才保全自身,避免了卫国宣姜夫人被诛杀的下场,最终得以善终。嫂嫂贵为嫡母,当……”

“住口!”

庆父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冰冷的厉喝骤然打断!

哀姜霍然起身,动作快如雌豹!华丽的裙裾在烛光下划出一道凌厉而性感的弧线。那张绝美的脸庞瞬间布满寒霜,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更深处却翻滚着被触及逆鳞的、近乎疯狂的羞辱与暴戾!文姜!又是文姜!这该死的名字,如同跗骨之蛆,是她在这鲁宫永远无法摆脱的梦魇!这废物竟敢拿那女人的“善终”来教训她?!一股源自血脉深处的、冰冷而狂暴的力量在她小腹深处涌动,仿佛沉睡的巨兽被唤醒。

“善终?哈哈哈哈!”哀姜发出一串尖锐刺骨的冷笑,笑声在殿内回荡,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怨毒,“她文姜能善终,是她运气好!是她生了个好儿子!可本宫呢?!”她一步步逼近僵立在殿中的庆父,每一步都带着千钧的压迫感,馥郁到令人窒息的体香混合着权力欲望和被激怒的雌性气息,如同汹涌的浪潮将庆父彻底淹没。庆父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呼吸困难。

“他不给我机会,我便自己创造机会!”哀姜停在庆父面前,两人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呼吸。她微微仰头,盯着庆父因惊惧而闪烁、却又因近在咫尺的妖娆而本能泛起欲望的眼睛,一字一句,如同淬毒的匕首,“公子开!叔姜的儿子!他体内流着一半我齐国的血,是我带进这鲁宫的陪嫁媵妾所生!他,就是我们的机会!”她的指尖,几乎要戳进庆父的胸膛。

庆父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上冰冷的殿柱!那浓烈的雌香和哀姜眼中燃烧的疯狂欲焰,让他恐惧得浑身发抖,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嫂……嫂嫂慎言!扶持公子开?这……这是悖逆!君上尚在,公子般……公子般才是名正言顺的长子!此事若泄,你我皆是万劫不复!臣弟……臣弟万万不敢!”他试图用宗法礼制筑起最后的防线。

“不敢?!”哀姜眼中最后一丝伪装的平静彻底碎裂,被赤裸裸的鄙夷和一种被雄性无能激怒的暴戾所取代。她被“文姜”二字点燃的怒火,此刻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而这废物弟弟的退缩,就是最好的燃料!她体内那股冰冷的力量瞬间沸腾,与炽热的情欲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毁灭性的冲动。

“刚才提文姜的胆子呢?废物!”

没有任何预兆!哀姜猛地伸出双手,带着一股沛然莫御、绝非寻常深宫妇人所能拥有的恐怖蛮力,狠狠攥住了庆父胸前的衣襟!那力量之大,远超庆父的想象!

“呃啊——!”

一声闷响!庆父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天旋地转!他被这巨大的力量狠狠掼倒在地,脊背砸在冰冷的织锦地毯上,眼前金星乱冒,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尚未回神,一片灼热而沉重的、散发着浓郁雌香的阴影已如乌云般笼罩下来!

哀姜竟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腰腹之上!

那丰满挺翘到惊人的臀峰,隔着薄薄的夏衫,沉甸甸地、极具压迫感地、带着滚烫的温度,重重压在了他的小腹,更往下,精准无比地、带着碾磨的力道,压在了他那因恐惧和这极致雌性刺激而瞬间充血、昂扬勃起的部位!华丽繁复的宫装裙裾堆叠散开,如同怒放的、充满肉欲的地狱之花,将他半身覆盖。馥郁到令人神魂颠倒的体香,混合着她身上蒸腾出的、因愤怒和某种即将爆发的原始欲望而变得滚烫的气息,将他牢牢禁锢在身下。庆父感觉自己像被一座燃烧的肉山压住,动弹不得,唯有下体那根被压迫、被碾磨的凶器,在极致的恐惧与刺激下,更加狰狞地跳动、胀痛!

“现在才来说不敢?”哀姜俯下身,那张颠倒众生的绝美脸庞逼近庆父惊恐扭曲的面孔,红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吐出的气息灼热如岩浆,每一个字都像带着情欲毒刺的鞭子,抽打他的神经,“爬上你兄长正妻的床榻,亵渎鲁国宗庙时,你怎不说‘不敢’?!你那根没用的东西,现在倒是诚实得很!”她的目光扫过他下体顶起衣袍的轮廓,充满嘲弄。

她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腰肢带着一种摧毁性的、充满羞辱意味的力道,重重一碾!那饱满肥硕的臀肉隔着衣料,狠狠挤压、研磨着他那已然坚硬如铁的昂扬!动作粗野,带着主宰一切的蛮横!

“呃啊——!”庆父浑身剧震,双眼骤然瞪大,口中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混合着极致痛楚与瞬间淹没理智的、灭顶快感的嘶吼!那被压在身下的凶器,被这充满羞辱意味又无比契合本能的碾压彻底点燃,在极度的惊恐与这粗暴又致命的刺激下,疯狂地向上顶撞!隔着层层布料,凶悍地顶住、甚至试图嵌入身上那柔软而沉重、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压迫源头!原始的兽性瞬间压倒了礼法伦常。

“废物!”哀姜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那滚烫的、脉动着的坚硬和尺寸,眼中鄙夷更甚,红唇却勾起一抹妖异到令人心胆俱裂的媚笑,那笑容里燃烧着赤裸裸的掌控欲和一种即将享用猎物的兴奋,“既然有胆子硬起来,就该有胆子陪我走到底!这盘棋,你下也得下,不下……”她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九幽寒冰,纤纤玉手却带着滚烫的温度,猛地向下探去,粗暴地扯开自己繁复的宫装下摆!

嗤啦——!

昂贵的丝绸撕裂声在寂静的殿中响起,惊心动魄!

裙裾之下,竟无亵裤!一片丰腴雪白、饱满鼓胀到极致的阴阜,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黄的烛光下!浓密乌亮的耻毛如同神秘幽谷的丛林,遮掩着那最诱人的入口。两片肥厚、湿润、闪烁着淫靡水光的深红阴唇,如同熟透绽放的花瓣,正微微翕张,散发出浓郁得化不开的、混合着雌性体香与情欲甜腥的致命气息!更令人心悸的是,那幽深的蜜裂深处,仿佛有某种非自然的、极细微的暗色纹路在烛光下一闪而逝,如同活物般微微蠕动,散发出一种令人不安的吸力。那幽深的蜜裂,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正对着庆父那怒胀的紫红肉柱!

“不下……本宫现在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万劫不复’!用你这身无用的软骨头,来浇熄本宫心头的火!”哀姜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魔咒,带着一种残忍的兴奋。她猛地抬起那肥硕滚圆的雪臀,腰肢下沉,对准那根狰狞挺立的紫红肉柱,狠狠坐了下去!

噗呲——!

一声无比清晰、粘腻、饱含汁水挤压的闷响!

滚烫、紧致、湿滑到不可思议的肉腔,如同最上等的天鹅绒套子,带着无穷的吸力和灼人的热度,瞬间将庆父那粗长硬挺的阳具完全吞噬!整根没入!直抵花心!就在那根阳具被彻底吞没的刹那,庆父清晰地感觉到,那紧箍着他的膣肉深处,那些微不可察的暗色纹路骤然变得清晰、活跃!它们如同无数细小的吸盘或利齿,瞬间吸附、缠绕、甚至轻微地刺入他敏感的冠状沟和茎身!一股难以言喻的、远超生理快感的强烈吸吮感,如同无形的漩涡,自那花心深处爆发!

“啊啊啊啊啊——!!!”

庆父的嘶吼瞬间冲破了喉咙,化作一声高亢到撕裂的、无法形容的绝叫!那不是痛苦的惨叫,而是灵魂被瞬间抛上九霄云外、被最纯粹、最原始、最狂暴的快感巨浪彻底淹没的狂啸!然而,在这灭顶快感的洪流之下,他同时感到一股冰冷的、生命本源被强行抽离的恐怖虚弱感!那花穴深处的吸吮,不仅带来快感,更像是在直接汲取他的精元、他的血气、他的生命力!

太紧了!太热了!太湿滑了!那包裹着他的肉腔,简直如同活物!层层叠叠、柔韧无比的膣肉瞬间缠绕上来,如同无数张小嘴,疯狂地吮吸、挤压、刮擦着他敏感的茎身!冠状沟被那暗色纹路形成的“活环”死死箍住、吸吮,马眼被一股股滚烫的蜜液冲刷、侵蚀!从未体验过的、汹涌狂暴到足以摧毁一切理智的快感,如同灭世的洪水,沿着那被彻底吞没的命根子,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堤坝!什么君臣纲常,什么兄弟情义,什么万劫不复的恐惧,在这纯粹而猛烈的生理风暴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而生命被汲取的冰冷感,则如同跗骨之蛆,带来一种沉沦地狱的终极恐惧!

“呃啊……嫂嫂……天……天啊……”庆父的求饶声完全变了调,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沉醉的喘息,不再是抗拒,而是沉沦在欲望漩涡中的溺水者发出的无意识呻吟。他的双手不再试图推开哀姜,反而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抓住了她压在自己胸膛上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那滑腻的皮肉里。身体本能地、一下下地向上挺动着腰胯,绝望又贪婪地追逐着那带来灭顶快感的花穴,将自己的阳根更深地送入那致命的温柔陷阱,每一次撞击花心,都带来灵魂出窍般的极致舒爽!但同时,每一次深入,都让他感觉自己的生命之火被那花穴深处贪婪的“口器”狠狠咬掉一块!

“废物!这就受不了了?”哀姜的声音带着魔性的喘息和一丝掌控一切的快意。她享受着身下男人彻底的崩溃和臣服,更享受那股源自花穴深处、通过那奇异纹路传递而来的、如同琼浆玉液般涌入她四肢百骸的生命精元!那力量让她容光焕发,眼眸深处的冰焰燃烧得更加炽烈。那肥美硕大的雪臀开始疯狂地起伏!每一次抬起,都带出大量粘稠拉丝的淫蜜,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每一次沉落,都如同重锤,狠狠砸下,用那肥厚滚烫的阴唇和紧致蠕动的花径,将身下的肉棒连根吞没,重重碾磨!臀肉撞击在庆父小腹和大腿上,发出沉闷而色情的“啪啪”声,与那“噗嗤噗嗤”的激烈交合水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一曲淫靡的交响!那花穴深处的吸吮之力,随着她的每一次起落而加剧,如同一台高效运转的榨汁机,疯狂地压榨着庆父的精元。

“你刚才的骨气呢?姬庆父?”她俯下身,红唇几乎贴上他大张着喘息的嘴,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带着香涎的微甜和蜜穴的腥膻,“不是要拿文姜那个贱人来教训本宫吗?嗯?!”伴随着恶毒的质问,她下沉的力道猛然加重!花心如同一个贪婪的吸盘,狠狠嘬住了那饱胀的龟头!那深处的暗色纹路骤然收缩,吸力陡增十倍!

“嗷嗷嗷——!!!”庆父发出一声更高亢、更凄厉、也更充满极致快感的嘶吼!身体如同被强弓射出的箭矢,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腰臀疯狂地痉挛抽搐!一股浓稠滚烫、量多到惊人的白浊液体,如同失控的火山熔岩,激射而出!强劲的力道,狠狠冲撞在哀姜那贪婪吮吸的花心之上!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生命精华正被那紧箍蠕动的肉腔疯狂地榨取、吞噬!伴随着精液的喷射,他感觉自己的意识、体力、乃至血肉,都随着那激流一同涌出,被身上那妖异的肉穴贪婪地吸食!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光泽,眼眶微微凹陷下去,原本还算健硕的身体竟开始透出一种枯槁的迹象。

射了!在哀姜这暴戾而精准的骑乘榨取下,仅仅片刻,庆父便一泄如注,精关大开!

然而,哀姜的动作,并未因他的爆发而停止!相反,那带来极致毁灭快感的花穴,如同最冷酷高效的榨汁机器,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疯狂地收缩、吮吸、蠕动!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仿佛化作了无数张小嘴,死死箍着他那在剧烈喷射后本能想要萎靡下去的柱身,那花心深处的暗色纹路更是如同活过来的魔爪,死死攫住龟头,以近乎贪婪的频率和力度,继续疯狂地挤压、刮擦、吮吸着!每一次强有力的收缩,都伴随着一股新的、源自庆父骨髓深处的精元被强行抽离,融入哀姜体内。庆父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干瘪下去,皮肤开始变得松弛、失去弹性,如同失水的瓜果,甚至微微泛起一种不健康的灰败色泽。他的嘶吼变成了崩溃的、带着极致欢愉的哭嚎,但这哭嚎中充满了对生命流逝的恐惧。

“呃啊啊啊啊——!嫂嫂……饶命……求您……啊哈……不行了……真的……要被吸干了……太……太美了……停下……”庆父的声音断断续续,嘶哑不堪。射精后的极度敏感,让每一次膣肉的刮擦和花心的吮吸都如同电流直击天灵盖,带来的是远超之前、足以撕裂灵魂又让他欲仙欲死的尖锐快感!那是一种身体被彻底掏空、灵魂却被强行钉在欲望极乐刑架上的极致体验!而身体被榨取的虚弱感越来越强,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拧紧的海绵,精元正被无情地挤干。他双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在光滑的地毯上疯狂扭动、弹跳,不是逃离,而是绝望又贪婪地将自己更深地送入那掌控他生死快感的花穴深渊,同时又被那吸力拖向枯竭的死亡边缘。

哀姜看着身下男人涕泪横流、皮肤松弛灰败、彻底沉沦在肉欲地狱与生命枯竭双重折磨中的丑态,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掌控一切的冰冷快意和一种被这极致榨取感点燃的、属于雌性征服者的炽热欲火。她俯视着他,如同女王俯视匍匐的奴隶,声音带着魔性的喘息和命令:“废物!才这点程度就求饶了?给本宫忍着!一滴精元都不许剩下!全都射进来!”她感觉体内充盈着前所未有的力量,那是掠夺生命本源带来的邪恶满足。

她骑乘的速度再次飙升!那肥圆雪白的巨臀如同打桩般疯狂起落!每一次重重坐下,都伴随着“噗嗤”的淫靡水声和臀肉撞击的闷响!身下的庆父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被撞击得不断弹起落下。那紧窄湿滑的花径内,媚肉疯狂地蠕动、缠绕,如同活着的肉套子,死死箍住那根可怜的阳物,花心深处的暗色吸盘无情地榨取着残余的精元。每一次剧烈的套弄,都带出大股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白浊粘液,溅落在哀姜白皙的大腿内侧、庆父痉挛的小腹以及身下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狼藉一片,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庆父的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秋叶,原本还算结实的胸腹肌肉开始松弛塌陷,肋骨隐约可见,脸颊深凹,嘴唇干裂苍白,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水分,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濒临成为一具干瘪皮囊的边缘。他的嘶吼已不成人声,只剩下破碎的、野兽般的呜咽和倒抽冷气的声音,每一次吸气都如同破风箱般艰难。极致的快感早已超越了承受的极限,转化为摧毁神智的狂潮,在他体内疯狂肆虐。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如同风中残烛,飘摇欲灭。身体深处,仿佛所有的精气、魂魄,正被身上那尊复仇与欲望的雌神,通过那紧箍吮吸的肉穴深处贪婪的“口器”,连皮带骨地狠狠抽离、榨取!那是通往毁灭的极乐,是心甘情愿沉沦的地狱!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生命如沙漏般飞速流逝的声音。

就在庆父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彻底魂飞魄散、血肉枯竭,彻底化作一具被吸干的枯骨之际——那带来地狱般极乐感受的疯狂骑乘,连同那沉重碾磨着他生命的臀峰,骤然停了下来!

一切动作,戛然而止。

如同奔腾的洪流被瞬间冰封。唯有那根饱经蹂躏榨取、依旧被哀姜湿滑紧致的蜜穴牢牢锁在深处的男性阳具,还在可怜地、微弱地抽搐跳动。顶端的小孔如同枯竭的泉眼,缓缓溢出最后一滴混浊的液体,沿着紫红肿胀的柱身,蜿蜒流下。哀姜的花穴依旧紧紧包裹着他,内里的媚肉还在无意识地、贪婪地微微吮吸,榨取着最后的残渣,但那股恐怖的、吞噬生命的吸力却如潮水般退去。

地狱般的极乐酷刑暂停了,但那余威仍在体内如海啸般翻腾。庆父如同一滩彻底被抽去骨头的烂泥,瘫在冰冷粘腻、沾满他精液的地毯上。他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仿佛只剩下一个空壳。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鸣,每一次呼气都喷出滚烫灼人的、带着精液腥味的气息。汗水早已流干,只剩下泪水、口涎混合着溅落的淫液,在他干枯灰败的脸上、松弛的皮肤上留下狼狈不堪的痕迹。他的眼神空洞涣散,失焦地望着寝殿顶部繁复的藻井,嘴角却挂着一丝诡异的、满足到扭曲的微笑。灵魂仿佛已被刚才那灭顶的极乐浪潮彻底卷走、融化,只剩下一个被快感彻底重塑、烙印上雌主印记的空壳。然而,那濒临死亡的枯竭感是如此清晰,让他残余的理智在恐惧中瑟瑟发抖。

哀姜依旧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居高临下,如同胜利的女王端坐在她的肉垫王座。她微微喘息着,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几缕乌黑的发丝粘在光洁潮红的颊边,非但不显狼狈,反而为她那张妖艳绝伦的脸庞增添了狂野的征服魅力和情事后的慵懒风情。她的皮肤泛着一种吸饱精元后的、近乎妖异的润泽光彩,双眸深处仿佛有幽火跳跃,力量感充盈全身。宫装早已凌乱不堪,领口微敞,露出大片雪白滑腻、此刻更显饱满诱人的乳肉和深深的沟壑,随着呼吸诱人地起伏。那双燃烧过冰焰的凤眸,此刻如同深不见底的欲望之潭,清晰地映照出身下男人那副被彻底征服、榨干、濒临枯竭、沉浸在极乐余韵中无法自拔却又充满死亡恐惧的可怜模样。

她缓缓地俯身,红唇凑近庆父干裂苍白的嘴唇,声音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慵懒,却又冰冷如刀锋:“感觉如何?我的好叔父?这‘极乐地狱’的滋味,可还受用?”

庆父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想说话,却只能挤出痛苦的呜咽。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离变成一具干尸,只差那么一点点。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真实地笼罩过他。

哀姜欣赏着他眼中那深不见底的恐惧,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现在,告诉我,你帮不帮我?”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同时,那紧紧包裹着庆父残存阳具的花穴,威胁性地、极其轻微地收缩了一下。那深处蛰伏的吸吮之力,仿佛随时会再次爆发。

这微小的动作,却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庆父残存的最后一丝抵抗意志,在这致命的威胁和对刚才那恐怖吸力的绝对恐惧下,彻底粉碎。他不想死!更不想被身上这个女人吸成一具丑陋的干尸!

“帮……帮……”他用尽全身力气,从干涸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眼神中充满了哀求与彻底的屈服,“我帮……嫂嫂……公子开……开儿……为君……”每一个字都耗尽了他残余的力气。

哀姜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妖艳如罂粟绽放,带着掌控一切的胜利和一丝残忍的快意。“很好。”她缓缓地、带着一种品尝胜利果实般的从容,从那依旧被自己蜜穴半含着的、微微抽搐的阳物上抬起了身体。

啵——!

一声轻微的、带着粘腻水声的分离声响。

那根饱受摧残、沾满混合爱液、颜色都显得暗淡的肉棒软软地弹回庆父枯瘦的小腹,顶端还在可怜地渗出透明的腺液,仿佛最后的哀鸣。

哀姜优雅地站起身,赤足踩在冰凉粘腻、浸透了败者精元与尊严的地毯上。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依旧瘫软如泥、眼神迷离涣散、身体枯槁如风中残烛的庆父,脸上那冰冷妖异的笑容,如同初春湖面的薄冰,缓缓消融,最终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潭和绝对的掌控。

“很好”两个字,如同玉珠落盘,清脆,冰冷,不带一丝温度,却有着千钧的分量,重重砸在庆父的心头,也砸在了两人之间再无退路的深渊之上。“记住你今日在本宫身下说过的话,庆父。”她微微侧首,目光投向寝殿那扇紧闭的、隔绝了外界一切的厚重殿门,仿佛能穿透门扉,看到那深宫之外,鲁国权力版图的剧变。红唇轻启,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主宰命运的力量:

“开儿,必须成为鲁国未来的主人。”

她收回目光,重新落在庆父身上。那眼神,不再是赤裸的杀意,而是一种深沉的、带着粘稠情欲余韵的审视。如同猛兽在享用猎物后,确认自己烙印的慵懒一瞥。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自己依旧湿润微张、闪烁着淫靡水光的蜜裂边缘,沾起一丝混合着精斑的粘液,动作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惊心动魄的慵懒与淫靡。那蜜裂深处的暗色纹路,此刻已完全隐没不见。

“至于你……”哀姜的声音拖长,尾音微微上扬,如同羽毛搔刮在庆父濒临崩溃又充满渴望的神经上,“今日的‘功课’,本宫很满意。”她刻意顿了顿,看着庆父的身体因这句话而本能地一颤,那疲软干瘪的阳物竟又微弱地跳动了一下,显示出这具身体被彻底调教后对主人的本能反应。

“来日方长,若你办事得力……”哀姜的唇角勾起一丝极其细微、却足以让庆父骨髓发寒又心头发烫的弧度,那笑容妖艳、骄纵,充满了掌控一切的野心和一种对玩物的玩味,“本宫这‘极乐地狱’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自有更‘深入’的‘赏赐’。”她刻意在“赏赐”和“深入”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其中的暗示,让庆父刚刚经历过的、地狱般的极乐记忆和濒死的恐惧瞬间复苏,身体不由自主地又是一阵剧烈的、带着扭曲渴望的痉挛。那“赏赐”既是诱惑,也是悬在头顶的利剑——下次若有不从,便是彻底榨干,形神俱灭!

庆父瘫在冰冷粘腻、散发着浓郁精腥的地毯上,身体里还残留着被强行榨干后的极致空虚、虚弱,以及那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对那种毁灭性极乐的扭曲渴求。还有那沉甸甸压在心头的、背叛兄长的巨大罪恶感,如同冰冷的铅块。然而,目光触及哀姜那双深潭般的凤眸,那里面冰冷的掌控、毫不掩饰的野心、以及对他这具“榨汁工具”的玩味欲望,如同两道无形的锁链,瞬间粉碎了他心中最后一丝挣扎的念头。退路?在刚才那场将他抛上极乐之巅又碾入枯竭深渊的“榨取”中,在他精关大开、灵魂臣服、生命被玩弄于股掌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彻底斩断。他看着哀姜那张在情欲与权力双重浸染下愈发显得妖艳绝伦、不可方物的脸,那上面写满了淫荡、骄纵与勃勃野心,如同盛开的剧毒之花。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

他闭上了眼睛,滚烫的泪水无声地从深陷的眼角滑落。再睁开时,那双曾因恐惧而涣散的眸子里,只剩下一种近乎死寂的、破釜沉舟的绝望,以及一种被欲望和恐惧彻底驯服后的、扭曲的臣服。

‘哥哥……对不住了!’ 这无声的嘶喊在他心底响起,带着泣血般的沉重,却也夹杂着一丝对下一次可能到来的“赏赐”的病态颤栗与期待。

这条路,一旦踏上,便只有踏着尸骨,沉沦于那由这妖艳雌主掌控的、通往权力与欲望的万劫不复的黑暗尽头。而他,姬庆父,已无路可退。空气中弥漫的浓烈雌香、精液的腥膻和蜜穴的甜腻气息,如同无形的烙印,灼烫地昭示着他背叛的开始,以及他灵魂与肉体最终的归属——成为哀姜手中一件趁手的工具,一件随时可能被榨干丢弃的玩物。

哀姜俯视着庆父眼中那绝望又下定决心的死寂光芒,红唇缓缓向上勾起,最终形成一个完美而邪恶的弧度。那笑容阴毒、冰冷,如同淬了剧毒的冰棱,充满了阴谋得逞的快意和对未来血腥棋局的绝对掌控。她知道,这条名为庆父的恶犬,已经被她彻底套上了枷锁,再难挣脱。鲁国未来的风暴,已然在这淫靡而恐怖的寝殿中,悄然掀起了第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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