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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流浪的美食家,杜绝浪费

小说:杜绝浪费 2025-09-12 21:59 5hhhhh 5260 ℃

阅前须知:

第一人称。不过这系列应该也就这章是第一人称了,我对秀色并不是那么了解,仅仅是探索xp而写下的。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世界观和设定纯属虚构。

就这样吧,以下:

  妈的,这鬼天气。

  冷风刮得我脸痛,混着雪花,打得我那只独眼都快睁不开了。脚下的破靴子湿透了,每踩一步陷进这该死积雪里。

  我钻进了这片深山老林体力都快快耗干了,得尽快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维持我的健康生活。

  这村子黑灯瞎火,死气沉沉,一座座破屋子歪歪扭扭地杵在雪地里,窗户黑洞洞的。

  我咬着牙,一边警惕地回望来路,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里摸,必须找个地方躲进去,生火,取暖,然后睡一个好觉。

  不然明天太阳出来,我估计就得变成一具冻硬的尸体,便宜了山里的野狼。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打算随便撬开一间空屋时,我瞥见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在山村的边缘,有一座看起来比其他房子稍微齐整一点的屋子,窗户里透出光来,在一片死寂的黑暗和寒冷中,显得格外扎眼。

  独门独户,远离其他房屋,有灯火,有人气。

  完美。

  管他里面住的是谁,对我来说都没区别,只是口感上可能有差异,总之那是一个可以让我喘口气、恢复体力的巢穴。

  至于里面的肉畜愿不愿意分享他们的巢穴?哈,我的手枪会跟他们好好“商量”的。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压下身体因为寒冷和兴奋而产生的细微颤抖,调整了一下呼吸,右手揣在兜里,紧紧握着那把手枪的握把。

  就是这里了。要么是我今晚的避难所,要么,又多一具需要处理的尸体。

  我走到门前,没多少犹豫抬手敲响了门。

  笃。笃。笃。

  门开了。门后是张挺清秀的脸,黑头发,留有狼尾,两只眼睛颜色有点不一样,一只像是蒙了层灰,另一只则深些。

  他手里还捏着把可笑的美工刀,眼神里全是警惕和一种被逼到绝路的疲惫,这种眼神我太熟悉了,贫民窟里到处都是,像饿极了又挨了揍的野狗。

  但我没兴趣深究,这世道,谁还没点破事。我只是需要一个窝,一个能让我安稳睡一觉的窝,他挡住了这个窝,还试图攻击我。

  所以,我没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藏在身后的手枪早就上好了膛,抬手就对准他扣动了扳机。

  “砰!”

  我装了消音器,所以声音不大。闷响一声,子弹钻进了他的眉心,开出一个小洞。

  他连哼都没哼一声,眼神里的警惕和疲惫瞬间凝固,然后涣散,身体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砸在地板上。

  搞定,他现在很乐意把他的巢穴,甚至一切都分享给我。

  我侧身挤进门,反手把门锁死。外面的风雪声立刻被隔绝了大半。屋子里挺暖和,有个老式的柴火炉子烧得正旺,这感觉不错,比外面那鬼天气强多了。

  我拽着他的脚踝,打算把他拖进浴室。地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血痕,不多,脑袋中枪就是这样,外面看起来往往没那么惨烈。

  拖行的时候,我目光顺便扫过屋子,然后发现了点小惊喜。

  画板上有一张我的肖像画,颜料都没干,显然刚画完没多久。旁边桌上放着好多画,而画的主角……他妈的全是我,看来很专一?

  有的画里,我穿着那件常穿的黑色大衣,靠在巷子口,有的只是特写,一只独眼,或者戴着皮手套的手握着沾血的匕首,旁边躺着没有脸的尸体。

  地上还散落着几张画纸?我弯腰捡起来几张,嗯,尺度有点大。

  这是更加私人的草图,还是我,被绳子以一种复杂又色情的方式捆绑着,衣服要脱不脱的,露出点胸膛和腰腹的线条,姿势充满了那种……操,性暗示。

  但画得又他妈的出奇克制,没露关键部位,重点全在绳索陷入皮肤的紧绷感,还有眼神倒是画得挺到位,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带着嘲弄的冷漠,好像被绑着的我才是主宰者。

  这个我还算满意,虽然我不喜欢被绑着。

  操。

  所以,这是个什么情况?我的一个小粉丝?一个对着通缉令臆想、有特殊癖好的变态艺术家?

  “妈的,”我低声骂了一句,瞥了瞥地板上的尸体,看着他失去神采的眼睛,“杀早了。”

  倒不是说我会有多少愧疚或者手下留情。粉丝?粉丝的肉也是肉,好奇归好奇,该吃还得吃。

  我只是遗憾没多问两句,说不定能听听他嘴里能说出什么有趣的奉承话,现在好了,只剩个脑洞大开的死人了。

  他长得不倒胃口,脸型端正,皮肤看着也挺干净,手臂之类的地方没有针孔,不是那种被毒品或者滥交掏空了身体的垃圾食材。

  我蹲下身,掰开他的嘴看了看牙口——还行,甚至没有蛀牙,和我一样健康。

  当然,我没什么变态爱好,对着食物硬不起来,没有人会喜欢朝乖乖待着的食物拳打脚踢,亦或者奸淫,至少我不喜欢。

  我只是检查一下,看看我的崇拜者会不会有什么特别之处,比如小腿肌肉发达?显然没有,他看上去不怎么爱运动。

  不过说真的,我现在一点也不饿。加上深更半夜,冒着风雪找到这个偏僻地方,困意比食欲来得猛烈得多。

  “还得收拾你。”我啧了一声,有点不耐烦,虽然是我把他搞成这样的,但在杀掉他之前,身体是他自己的,总该有点自觉吧?

  哈,把错误全推他身上之后我才意识到这说法有点荒谬。

  我笑了笑,把背包甩下来,从里面掏出我的家伙事:厚实的塑料布,几把磨得锃亮的刀,还有一把小锯子。

  我一向很爱惜这些吃饭的家伙。

  我把他拖到浴室瓷砖上,铺开塑料布,免得血水弄得到处都是。脱掉他衣服的时候,我有点意外,他的身上有一些明显的勒痕,看起来比较新,不是挣扎捆绑造成的,那痕迹很规则,甚至有点……刻意?像是自己绑上去的。

  “玩得还挺花。”

  城里有些富人就喜欢这种调调,没想到这穷乡僻壤也有。

  扒光了,我开始干活。放血,肢解,流程我很熟悉,闭着眼睛都能干。刀刃划过皮肤和肌肉的手感,锯骨头时让人牙酸的声音,给我奇异的平静感,让我差点就这样睡着。

  他的内脏气味不咋地,或者说所有肉畜都这样,但是吧,他居然少了一颗肾,很缺钱吗?那这一屋子东西是哪来的,卖肾钱用来隐居?

  算了,不重要,大部分内脏我是不吃的,除非特别饿或者那家伙特别健康,通常我只取用我喜欢的部位。

  我割下他两侧大腿内侧最嫩的两条肉,又卸下了两条胳膊的上臂肉,想了想,又把胸大肌和臀肉也切了下来,这些部位的肉质通常最好。

  剩下的部分,连同内脏和骨头,我都依次打包好,准备明天找个地方埋掉或者扔进山沟里喂野兽。

  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就决定休息一下,走出浴室,顺便看看这个小屋的环境条件如何。

  厨房挺干净,看得出原主人是个会过日子的人,不愧是我的崇拜者。

  我打开冰箱想找点调味料,却一眼看到了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的盒装牛奶,至少有十来盒。还有半盒喝剩的,就放在门架上。

  牛奶?这玩意儿对我来说像是某种执念,睡前只要有条件必须来一杯,可以长得更高更强壮,我以前听莉莉安说的。

  我拿出那半瓶剩下的,对着瓶口闻了闻,没坏,就仰头几口就灌了下去,冰凉顺滑,感觉不赖。

  喝完牛奶,我更有心情仔细打量这个屋子了。客厅角落里放着一些奇怪的绳索和锁扣,看来那勒痕确实是自缚导致的。

  我又推开一扇虚掩的门,像是个杂物间,里面堆着的东西让我更惊讶。

  不是杂物,是食物。大量的罐头、压缩饼干、米面,甚至还有真空包装的肉干,省着点吃,够一个人撑三四个月了。

  一个有着艺术天赋、喜欢自缚、储存了大量物资、还他妈是我粉丝的单眼瞎怪人。

  我越来越觉得这家伙有点意思了。他为什么一个人住在这荒郊野岭?准备这些是想干嘛?

  可惜答案顺着那个被我开的洞流干了,他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块块的肉。

  不过,他的肉或许能告诉我点什么?说起来,处理了这么久,稍微有点活动开了,胃里那点饱腹感也就没了。

  我决定今晚就烹饪他的一部分。

  于是我从他厨房里找出平底锅和菜籽油,又翻出一些黑胡椒和盐——看来他口味挺简单。

  当然了,能居住在深山老林当野人的,口腹之欲能有多强烈?

  随后我挑中了他的一条大腿和一部分里脊肉。烹饪的过程很重要,这是一种仪式,是对食材的尊重,也是对我自己品味的坚持,我讨厌生食。

  我把肉仔细清洗干净,大腿肉切成厚片,用找到的黑胡椒和盐稍微腌制了一下。里脊肉则切成更薄的片,准备快速烹饪。

  油热后,我把腌制好的大腿肉片放进去,中火慢煎,油脂接触到热锅,发出诱人的“滋滋”声,肉香瞬间弥漫开来,我给肉片翻面,一直到表面煎出完美的焦黄色。

  煎肉的同时,我用另一个锅烧了点水,撒点盐,煮了一下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西兰花,毕竟肉和蔬菜搭配着一起吃比较健康。

  里脊肉我用了另一种做法,先是在热锅融化一小块黄油,加入一点拍碎的大蒜煸香,然后倒入肉片快速滑炒,最后淋上一点找到的酱油提鲜,肉片很快变色卷曲,嫩得不可思议。

  接着就是分别装盘,倒入煮熟的西兰花做点缀,看上去很完美。

  我坐在了餐桌旁,慢慢地、仔细地吃完了这顿深夜加餐。

  大腿肉外层焦香,内部却还保持着粉嫩的色泽和充沛的肉汁,嚼劲适中,味道浓郁,不错。而里脊肉极其嫩滑,带着黄油的奶香和大蒜的香气,酱油的点缀恰到好处,非常美味。

  至于西兰花,它很健康,仅此而已。  

  不得不说,这家伙的肉质是我近期吃过最好的,细腻,干净,带着一种莫名的…甜味?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

  至少比那个电器店老板的肉好吃多了,那家伙估计嫖多了体虚,肉吃起来有点发酸,我呸,变质肉,只是勉强没过期的垃圾食品。

  吃饱喝足,倦意排山倒海般袭来。我把他剩下的肉用保鲜膜包好,放进冰箱——和他的牛奶放在一起。

  今晚由你们的前主人陪你们睡觉,就当是告别了,他现在和你们一样是食物,明白了吗,牛奶们?要好好相处啊。

  我在心里打着趣,走进卧室。

  我这才甩掉那该死的靴子,随意脱掉衣服躺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被子有点薄,床垫有点硬,但还能接受。

  就是……真他妈冷。特别是我的脚。

  这卧室和温暖的客厅像是两个世界。没有炉子,也没有暖气片,窗户缝里嗖嗖地灌着冷风,我裹紧了被子还是觉得寒气往骨头里钻。

  “这变态平时怎么睡的?”我嘟囔着,“难道他喜欢睡在冰窖里自我折磨?”

  想想他那点自缚的癖好和满屋子的古怪气息,说不定真有可能,或者他平时就缩在主屋炉子边打地铺?

  他怎么不考虑考虑,帮助他解脱的恩人,也就是我,在卧室里过夜会很冷?

  算了,勉强就这么睡吧,比没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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