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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1-6(灵气消散),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1

小说: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 2025-09-12 21:59 5hhhhh 5400 ℃

  第一章 圣女出关

  

  灵气开始流失已经十二年了,为了解决体内灵力流失的问题,被称为北圣女的玄天宗圣女——修仙界万年以来天赋最为惊艳的女人林昔瑶出关了。

  

  没有惊动任何人了林昔瑶立在玄天宗议事大殿的玉阶之下,十年闭关的出尘仙气尚未散尽,绣着流云纹的素白道袍衬得她如雪中!寒梅。

  

  玄天宗议事厅殿内传来的声音却让她浑身血液骤然冻结——那是肉体拍打的脆响,混杂着女子压抑的呜咽,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黏腻的水声咕啾咕啾地钻进耳膜,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臊。

  

  她指尖凝起一缕微不可查的灵力,无声无息地推开殿门缝隙。

  

  眼前的景象让她如遭雷殛,几乎捏碎指骨。

  

  议事大殿中央,历代祖师牌位注目下,象征玄天宗至高权柄的玄冰玉座上,她记忆里那个娇俏灵动的小师妹刘依琳,正赤条条地跪趴在上地。

  

  曾经不染尘埃的雪白肌肤上布满青紫指痕,两团沉甸甸的奶子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剧烈晃荡,乳尖被掐得红肿发亮。

  

  她高高撅起的雪臀上,一个黝黑粗壮的凡人壮汉正坐在玉座上挺着紫红怒胀的肉棒,噗滋噗滋地在她那泥泞不堪的肉穴里凶狠抽插。

  

  每一次贯穿都带出大股白沫的淫浆,顺着她哆嗦的大腿根往下淌,在冰冷的地砖上积了一小滩黏腻的水洼。

  

   “玄天宗掌门?呸!”那壮汉啐了一口,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扇在刘依琳晃动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留下清晰的五指红痕。

  

  “不过是老子胯下一条欠肏的骚母狗!叫!给老子大声叫!”他狞笑着,腰胯发力,粗长肉棒捣蒜般猛肏,龟头狠狠撞上深处娇嫩的花心。

  

  “呜…汪!汪汪!”刘依琳被迫仰起潮红的俏脸,眼神涣散迷离,涎水顺着嘴角滴落,竟真如母狗般浪叫着,“主人…肏死…肏死依琳这条母狗了…啊——!里面…里面要化了!”

  

  她湿淋淋的肉穴疯狂蠕动吮吸着入侵的巨物,阴唇被撑得薄如蝉翼,随着抽插翻进翻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得令人窒息。

  

  壮汉得意地揪住刘依琳散乱的长发,迫使她扭过头,肿胀的肉棒依旧在她小穴里快速进出。“看见没?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仙女,没了那点破灵气,连窑子里最下贱的娼妓都不如!至少娼妓还知道收钱,你们呢?就是天生给爷们泄火延寿的肉壶!”

  

  他俯身,粗糙的舌头舔过刘依琳汗湿的颈侧,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她晃荡的乳球,捏得乳肉从指缝溢出。

  

  林昔瑶浑身剧颤,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几乎要冲进去将那凡人碎尸万段。

  

  然而,更让她心胆俱裂的是刘依琳的反应——那曾经清纯的小师妹,竟在男人腥臭的舌头舔舐和肉棒凶悍的冲撞下,主动扭动水蛇般的腰肢迎合,红肿的阴阜一次次狠狠撞上男人长满黑毛的胯部,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她甚至伸出丁香小舌,痴迷地舔舐男人扼住她喉咙的粗壮手臂,喉咙里溢出满足的呜咽。

  

   “主…主人…依琳的小骚穴…只给主人肏…肏烂了…也是主人的…母狗…”刘依琳断断续续地浪吟,花心深处猛地剧烈抽搐,一股滚烫的阴精喷涌而出,浇在男人狰狞的龟头上。

  

  壮汉低吼一声,腰眼发麻,卵袋剧烈收缩,滚烫浓稠的白浆狠狠灌进她痉挛的子宫深处,噗嗤噗嗤的射精声清晰可闻,精液混着淫水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里汩汩溢出,沿着她颤抖的大腿蜿蜒流下。

  

  浓烈的精腥味和女子动情的膻香混合在一起,弥漫在曾经庄严肃穆的大殿里,熏得林昔瑶眼前发黑。

  

  她看着小师妹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男人脚下,红肿的肉穴一时无法闭合,白浊的浆液正从微微开合的穴口缓缓淌出,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痴傻的餍足。

  

  这一刻,林昔瑶才真正明白,外面的世界,早已变成了一个吞噬女修的、赤裸裸的肉欲地狱。

  

  她残存的灵力在体内奔涌,带着冰冷的杀意,也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这淫靡景象勾起的、源自本能的燥热。

  

  殿门轰然洞开,凛冽的灵气裹挟着风雪卷入。

  

  林昔瑶素白的身影立在门口,周身散发的寒意几乎将空气冻结。

  

  那壮汉正揪着刘依琳汗湿的长发,挺着沾满白浊的粗黑肉棒在她红肿的肉穴里意犹未尽地磨蹭,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惊得浑身一僵。

  “哪来的……”壮汉的污言秽语尚未出口,目光触及林昔瑶清冷绝艳的容颜和那身不染尘埃的素白道袍时,瞬间化为贪婪的淫邪,“又一个送上门来的仙婊子!比这条母狗还够味!”

  

  他猛地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带出一股混着精液与淫水的黏腻浆液,甩着那根依旧半硬的紫黑阳物就朝林昔瑶扑来,满是黑毛的胯下腥臊扑鼻。

  林昔瑶眸中寒光一闪,指尖微不可查地一弹,一道凝练如冰锥的灵力无声射出,精准地刺入壮汉脐下三寸。

  

  壮汉如遭重锤,惨嚎一声捂着瞬间软垂的阳物滚倒在地,脸色煞白,冷汗涔涔而下,那根方才还耀武扬威的肉棒像条死蛇般耷拉着,腥臊的尿液混着残余的精液滴滴答答淌了一地。

  “贱人!你…你废了老子的宝贝!”壮汉目眦欲裂,挣扎着想爬起。

  

  林昔瑶莲步轻移,素白的云纹绣鞋已踏在他粗壮的脖颈上,只需稍一用力便能碾碎喉骨,杀意在她眼中凝聚。

  “圣女!…不…不要杀他!求求您!”一个带着哭腔的、满是情欲余韵的嘶哑声音响起。

  

  浑身赤裸、股间一片狼藉的刘依琳竟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不顾自己红肿流汁的肉穴和满身青紫,像条最忠心的母狗般扑倒在林昔瑶脚边,用沾满男人汗液和精斑的脸颊去蹭她素白的裙裾下摆。

  

  “他是依琳的主人…求圣女开恩…”她仰起潮红未褪的脸,眼神迷离涣散,脸上带有重见故人的喜悦,又有几分被撞破奸情的局促,红肿的阴唇还在微微开合,淌下混浊的液体。

  林昔瑶胸口剧烈起伏,看着小师妹那副下贱到骨子里的模样,一股混杂着痛心、愤怒与莫名燥热的邪火直冲头顶。

  

  她猛地抬脚,将脚下哀嚎的壮汉狠狠踹飞出去,撞在殿柱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滚!再踏入玄天宗半步,定将你碎尸万段!”

  壮汉吐着血沫,挣扎爬起,怨毒地瞪着林昔瑶:“臭婊子!御仙盟…御仙盟不会放过你们!等着被肏烂吧!”他捂着剧痛的下体,踉跄地消失在视线中。

  殿内只剩下浓烈的精腥与女子动情的膻味,林昔瑶的目光落在依旧跪伏在地、浑身颤抖的刘依琳身上,那雪白臀瓣上刺目的红痕和腿间泥泞的狼藉,像针一样刺着她的眼。

  “玄天宗供奉历代祖师牌位当面,岂容你这般不知廉耻,玷污先人!”林昔瑶的声音冷得像冰,她目光扫过,凌空摄来散落在地的、原本用于拂尘的坚硬玉柄,玉柄入手冰凉沉重被她牢牢地握在手上。

  “啪!”一声脆响,带着灵力的玉柄狠狠抽在刘依琳高高撅起的、布满指痕的雪白臀肉上,一道鲜红的印子瞬间肿起。

  “啊!”刘依琳痛得浑身一颤,却并非躲闪,反而像被驯服的母马般,本能地将臀瓣撅得更高,甚至微微分开颤抖的双腿,将那被肏得红肿外翻、还在缓缓淌出白浊的肉穴更清晰地暴露出来,喉咙里溢出似痛似愉的呜咽:“呜…圣女…责罚…依琳知错了…”

  这驯服的姿态彻底点燃了林昔瑶压抑的怒火与那丝诡异的燥热,她眼中寒芒更盛,丢掉玉柄,竟如那粗鄙壮汉一般,伸出纤纤玉手,狠狠抓握住刘依琳那对沉甸甸、布满掐痕的乳球!

  

  五指深陷进绵软滑腻的乳肉里,粗暴地揉捏、拉扯,将那早已红肿挺立的乳尖拧得发紫。

  “啊呀!痛…圣女…”刘依琳痛呼,身体却诚实地拱起,将饱受蹂躏的双乳更用力地送入林昔瑶掌中,腰肢难耐地扭动。

  林昔瑶另一只手更是直接探向那泥泞不堪的腿心!两根冰凉的手指毫无怜惜地刺入那被肏得松软滚烫、湿滑黏腻的肉穴深处,狠狠抠挖搅动!

  “唔啊——!”刘依琳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尖利浪叫,身体剧烈地筛糠般颤抖。

  

  那敏感至极的媚肉被冰凉的手指粗暴侵犯,带来强烈的刺激与痛楚,却奇异地混合成灭顶的快感。

  

  她双腿大张,臀肉绷紧,红肿的阴唇剧烈翕张,一股股温热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淋在林昔瑶的手腕上。

  

  她眼神彻底涣散,只剩下最原始的、被玩弄的迷醉,小腹痉挛着,眼看就要被这粗暴的侵犯送上高潮!

  “停手!圣女息怒!”殿门口传来数声惊惶的娇呼。

  

  几位闻讯赶来的玄天宗女修,身着同样素雅却略显陈旧的道袍,脸色苍白地冲了进来。

  

  她们看到殿内淫靡狼藉的景象,看到高高在上的圣女正用那凡人壮汉般的方式,手指深插在小师妹泥泞的肉穴里粗暴抽动,而小师妹则像发情的母狗般扭腰浪叫,即将泄身,无不羞愤欲绝,却又带着深深的恐惧与哀求。

  “圣女!依琳师妹…她也是身不由己啊!”为首的大师姐秦岚颤声跪倒,眼中含泪,“灵气消散,我等…我等修为尽失,落入那些凡人武者手中…若不顺从…生不如死啊!求圣女看在同门之谊…”

  

  其他女修也纷纷跪倒,哀声恳求,目光却不敢直视那正在刘依琳腿间肆虐的、沾满晶亮淫液的纤纤玉指。

  

  殿内弥漫着精液的腥臊与女子动情的膻味,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油然生出。

  

  林昔瑶的手指还深陷在刘依琳湿滑滚烫的肉穴里,感受着那媚肉濒临高潮的痉挛。

  

  跪倒一地的师姐师妹们,那些曾经清冷出尘、与她一同论道修行的同门,此刻脸上只剩下屈辱的泪痕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圣女…您闭关十年…不知外界早已天翻地覆…”大师姐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林昔瑶的心口。

  

  “十二年前…天地灵气…就开始消散了…无声无息,无可阻挡…”

  林昔瑶缓缓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黏腻的银丝。

  

  刘依琳发出一声失落的呜咽,瘫软在地,红肿的肉穴微微开合,流淌着混合的浊液。

  

  林昔瑶指尖残留的滑腻触感和那浓烈的气味,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却又诡异地勾动着体内沉寂已久的某种燥热。

  “起初…只是修炼变得艰难…进境缓慢…”另一位面容憔悴的师姐接话,她下意识地拢了拢有些松垮的衣襟,仿佛想遮住脖颈上可疑的淤痕。

  

  “后来…灵力…竟开始自行流失!无论我们如何打坐,如何封禁…都像沙漏里的沙,一点点漏走…”

  “恐慌…蔓延了整个修仙界…”大师姐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无尽的苦涩。“我们想尽办法…寻找灵脉残存的洞天福地…炼制固本培元的丹药…甚至…甚至尝试了禁忌的夺灵邪法…都无济于事!”

  “直到…直到那些凡人武者发现…”一位师妹突然啜泣起来,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他们…他们发现…与…与尚存灵力的女修交合…竟能…竟能汲取我们流失的灵力…延年益寿…甚至…提升他们的内力!”

  “轰!”林昔瑶只觉得脑中一声炸响。她终于明白,为何那壮汉的肉棒如此粗壮有力,为何他敢如此肆无忌惮!

  

  她们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子,在凡人眼中,已不再是需要仰望的存在,而是成了…成了行走的灵药!是能让他们延寿变强的…鼎炉!

  “五年前…”大师姐的声音染上刻骨的恨意与无力,“战争…爆发了。不是仙凡之争…是…是掠夺!是围猎!那些贪婪的凡人武者,组成了什么‘御仙盟’,像围捕珍奇异兽一样…围捕我们!”

  “师尊…掌门她…”大师姐的眼泪终于滚落,“她带着我们苦苦支撑…可…可灵力流失得越快,战斗就越艰难…每一次施法,都像是在燃烧自己的根基…宗门大阵…破了…灵药园…被抢了…弟子们…一个接一个地…被抓走…”

  林昔瑶眼前仿佛浮现出那惨烈的景象:曾经仙气缭绕的玄天宗山门,被凡人的刀剑和粗鄙的攻城器械攻破;同门姐妹在绝望中施展法术,灵光却越来越黯淡,最终被如狼似虎的武者扑倒、制服;那些曾经清冷高傲的仙子,被撕开法衣,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拖走…

  

  她闭关前,师尊灵玉上人沈慧那凝重忧虑的眼神,此刻有了最残酷的注解。

  “三年前…”大师姐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认命的麻木,“撑不住了…真的撑不住了…与我们玄天宗并称南北双柱的百花宗…第一个降了…接着是丹鼎门、御兽宗…最后…最后是我们玄天宗…”

  “师尊…她…”大师姐秦岚泣不成声,“她…她带着一批自愿牺牲的长老伏击御仙盟盟主柳无极,结果惨败沦为他的性奴,之后为了…为了保住我们这些还有一丝潜力、或许能等到灵气复苏的弟子…内门长老王琦琦带着修为已近枯竭的师姐…主动…主动入了那御仙盟…”

  “战败…为奴?”林昔瑶的声音干涩发颤,她几乎不敢想象那个画面。她的师尊,玄天宗掌门,灵玉上人沈慧,元婴期巅峰的大修士,曾经是何等风华绝代、清冷孤高,是玄天宗弟子心中不可亵渎的明月!

  “是…”另一个师姐惨然接口,眼神空洞,“为奴为婢…任人驱使…甚至…甚至…供人…采补…”她说不下去了,只是死死咬住嘴唇,渗出血丝。

  “御仙盟的议事厅里…”大师姐的声音带着一种撕裂灵魂的痛苦,“那些盟主、长老们…议事时…师尊…师尊她…就跪在盟主脚边…用…用檀口…侍奉…盟主议事多久…师尊就要…含着那腌臜物事多久…议事结束…盟主…便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将白浊…射在师尊脸上…身上…说…说这是…‘灵玉上人’的…‘灵液’…”

  “噗——!”林昔瑶再也压制不住,一口心头血猛地喷出,点点猩红溅落在素白的道袍上,触目惊心。

  

  她踉跄一步,体内残存的灵力因这巨大的冲击和悲愤而剧烈翻腾,如同濒死的困兽在撕扯她的经脉,道心之上,一道清晰的裂痕无声蔓延。

  她终于明白了,明白了为何议事大殿会沦为淫窟,明白了小师妹为何会变成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明白了师姐们眼中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和麻木的绝望。

  这十年闭关,她封住的不是灵力流失,而是…整个修仙界,连同她所有珍视之人的…尊严与未来!

  

  她自以为找到了希望,出关面对的,却是早已沉沦的地狱!

  

  冰冷的绝望在殿内弥漫,比殿外的烈风更刺骨。

  

  大师姐秦岚的声音带着泣血的颤抖,将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撕得粉碎:“一年前…御仙盟…变本加厉…师尊她们…她们用身子换来的那点喘息…也被…也被榨干了…”

  她看向瘫软在地、股间一片狼藉、眼神却带着一丝空洞执拗的刘依琳,泪水汹涌:“依琳师妹…她…她站了出来。她说…圣女您…您是万年来天赋最惊艳之人…您闭关…定是找到了希望!她…她自愿…去侍奉那每半年轮换一次的‘驭奴使’!用她的身子…用她残存的灵力…去喂饱那些畜生!只求…只求他们别再骚扰其他姐妹…只求…能拖到您出关!”

  林昔瑶的目光落在刘依琳身上。那具布满青紫、乳尖红肿、肉穴外翻流淌浊液的身体,此刻竟显出一种近乎悲壮的惨烈。

  

  原来那母狗般的驯服,那不知廉耻的迎合,竟是为了…守护这最后一点微末的薪火?为了…等她?

  “现在…”大师姐的声音充满了灭顶的恐惧,“您打伤了驭奴使…御仙盟…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他们会像蝗虫一样扑来!玄天宗…最后这点人…这点地方…也…也保不住了!”

  

  殿内一片死寂,只有压抑的啜泣和山雨欲来风满楼,劲风扑窗的声音。

  所有的目光,绝望的、麻木的、最后一丝希冀的,都死死钉在林昔瑶身上。那目光沉甸甸的,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腥甜和翻腾的灵力,声音带着一种强行凝聚的镇定:“我闭关十年,并非虚度。”

  

  她摊开掌心,一缕精纯的、带着冰蓝流光的灵气缓缓升起,在她指尖缭绕盘旋,凝而不散,与外界那稀薄得几乎感觉不到的灵气截然不同!

  

  “我找到了…让灵气在体内自成循环,不再流失的方法!”

  死寂的大殿里,仿佛投入了一颗火星!所有女修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是一种濒死之人看到救命稻草的光芒!

  “但…仅靠个人,杯水车薪。”林昔瑶指尖的灵气倏然散开,融入空气,瞬间便被无形的力量抽走、稀释。“若能将此法…扩展!在外界,建立一个循环的阵法!或许…或许能在阵法笼罩的方寸之地…重现…我辈的荣光!”

  希望!真正的希望!哪怕只有方寸之地!

  “布阵!快!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大师姐秦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激动。女修们像是被注入了强心剂,暂时忘却了恐惧和屈辱,纷纷冲向宗门深处尘封的库房、倒塌的丹房、甚至自己隐秘的储物袋。

  她们拿出了珍藏的、灵气几近枯竭的灵石;翻出了布满灰尘、符文黯淡的阵盘;甚至拆下了护山大阵最后几块还算完整的阵基;

  

  就连刘依琳都挣扎着爬起,不顾腿间流淌的浊液,从她藏身的玉座暗格里,摸出了几块师尊沈慧当年留给她的、温润如羊脂的极品灵玉——这恐怕是玄天宗最后的底蕴了。

  材料堆在冰冷的地面上,散发着微弱而驳杂的灵光。

  

  林昔瑶强忍着经脉的刺痛,以指为笔,以残存灵力为墨,在殿内冰冷的地砖上,勾勒出繁复玄奥的阵纹。

  

  每一笔落下,都牵动着她受损的道心,脸色愈发苍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师姐师妹们屏息凝神,将那些残存的灵石、阵基、灵玉,小心翼翼地嵌入阵眼。

  当最后一块灵玉嵌入核心阵眼,林昔瑶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阵纹之上!

  “嗡——!”

  一声低沉的嗡鸣响起,整个议事大殿猛地一震!地面上那些黯淡的阵纹骤然亮起!

  

  冰蓝色的光芒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瞬间充满了整个大殿的空间!

  

  一股久违的、精纯而稳定的灵气,如同温暖的泉水,缓缓弥漫开来,浸润着殿内每一个角落,也浸润着殿内每一个女修干涸的经脉!

  “灵气!是灵气!真的…真的不流失了!”一个师妹激动地伸出手,感受着那丝丝缕缕缠绕指尖的温润力量,泪水夺眶而出。

  “我的灵力…稳住了!真的稳住了!”大师姐尝试运转了一下几乎枯竭的功法,虽然微弱,但那流失的势头,确确实实被遏制住了!

  

  不再是沙漏,而像是一汪被圈住的、不再外溢的泉眼!

  林昔瑶也长长舒了一口气,体内翻腾的灵力在这阵法笼罩下,终于不再被无形的力量抽走,开始缓缓平复、滋养着受损的经脉。

  

  她看着殿内女修们脸上那劫后余生般的、带着泪光的狂喜,看着她们贪婪地呼吸着这方寸之地内“安全”的空气,心中却无半分轻松。

  这冰蓝色的光罩,仅仅勉强笼罩住了这议事大殿!殿外,依旧是狂风呼啸、灵气枯竭、虎狼环伺的绝境,这微弱的希望之光,如同狂风中的烛火,又能支撑多久?

  而殿外劲风呼啸中,隐隐传来了急促而沉重的马蹄声,还有粗野的呼喝,由远及近,如同催命的鼓点!

  

  御仙盟的报复,来得比想象中更快!这刚刚燃起的、脆弱的希望之火,瞬间被死亡的阴影笼罩!

  

  第二章 母狗们的反击

  

  冰蓝色的光罩如同一个脆弱的琉璃碗,倒扣在议事大殿之上,隔绝了外界的风雨与绝望,却也隔绝了生路。

  

  殿外,沉重的马蹄声和粗野的呼喝已清晰可闻,如同催命的鼓点,敲打在每一个女修的心头。

  “来不及了!”刘依琳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她不顾自己腿间依旧狼藉,挣扎着站起,目光灼灼地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林昔瑶身上。“阵法太小!我们…必须把他们全部引进来!在阵内…解决!”

  “怎么引?”大师姐的声音发颤,“他们…他们就是冲着圣女来的!打伤了驭奴使,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们…‘献’出去!”刘依琳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也带着深深的痛苦,“我们…假装背刺圣女!把她…绑起来!献给御仙盟‘请罪’!这样…他们才会放松警惕…才会…大摇大摆地走进这议事厅!”

  “什么?!”众女修惊呼,难以置信地看着刘依琳。

  “然后…就在这阵内…就在这他们以为最安全的地方…”刘依琳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森然的杀意,“启动阵法全部威能…关门打狗!一网打尽!”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林昔瑶身上,这计划的核心,这最大的牺牲…是她!需要她…被剥光,被捆绑,像一件待宰的祭品,被送到那些仇敌面前!

  林昔瑶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指甲刺破了皮肉,渗出血珠。

  

  身为玄天圣女,万年来天赋最惊艳之人,她何曾受过如此屈辱?一丝不挂,五花大绑,被同门“献”给那些粗鄙的凡人武者?这比杀了她更甚!

  然而,目光扫过师姐师妹们脸上那混杂着恐惧、希冀和哀求的神情,扫过这方寸之地内好不容易凝聚的、微弱的灵气光罩…她看到了玄天宗,不,是整个修仙界最后残存的一丝火种。

  “好。”一个字,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挤出,带着血腥味,也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然。

  

  为了这火种不灭,为了师尊沈慧的牺牲,为了小师妹刘依琳那被践踏成泥却依旧挣扎着守护的执念…这点屈辱,她忍了!

  “快!动手!”刘依琳厉声催促,眼中没有半分犹豫,只有刻不容缓的急迫。

  素白的道袍被粗暴地扯开,衣带崩断,如同凋零的玉兰花瓣散落在地。

  

  林昔瑶那从未被外人窥视的仙体,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同门复杂的目光下。

  

  冰肌玉骨,曲线玲珑,饱满的雪峰傲然挺立,峰顶的蓓蕾是诱人的淡樱色,纤细的腰肢下,是浑圆挺翘的玉臀,双腿修长笔直,腿心处,那未经人事的粉嫩蜜穴紧闭着,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蕊,稀疏柔软的芳草覆盖着神秘的幽谷。

  “嘶…”殿内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即便是同为女子,即便是身处绝境,林昔瑶这具完美无瑕的仙体,依旧让她们感到了窒息般的惊艳。

  

  那是一种超越了欲望的、纯粹的对“美”的震撼。

  短暂的失神后,便是行动,粗糙的麻绳缠绕上来,带着刺骨的冰凉,勒进那细腻如瓷的肌肤里,绳索在胸前交叉,狠狠勒过饱满的乳根,将那对雪峰挤压得更加高耸,淡樱色的乳尖在摩擦和挤压下,竟不受控制地微微挺立起来,带来一阵陌生的、令人心慌的酥麻。

  “嗯…”林昔瑶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能感觉到师姐们的手指在捆绑时,有意无意地划过她敏感的腰侧、滑过她紧绷的臀瓣,甚至…在勒过她胸前时,指尖似乎在那挺立的乳尖上…轻轻刮蹭了一下!

  

  那触电般的刺激让她浑身一颤,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

  “师姐…你们…”她羞愤地低语。

  “做戏…要做足…”一个师姐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和一丝…异样的沙哑,“御仙盟的人…都是禽兽…他们…就喜欢看这个…”

  

  她的手指,在捆绑林昔瑶手腕时,指腹竟沿着她手臂内侧细腻的肌肤,暧昧地向上滑动,一直滑到腋下那敏感的软肉处,轻轻搔刮了一下。

  林昔瑶猛地咬住下唇,才抑制住那声几乎脱口而出的惊喘,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任由那屈辱的绳索和同门带着复杂意味的“调戏”在她身上肆虐。

  最羞耻的环节来了,绳索在腿间缠绕,打成一个复杂而紧勒的绳结,刘依琳亲自上手,她的手指带着冰凉和一丝…林昔瑶不愿深究的粘腻,强硬地拨开那紧闭的粉嫩花瓣,将那粗糙的绳结深深卡进了她最隐秘的蜜穴入口!

  “呃啊——!”林昔瑶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呜咽,那粗糙的绳结死死抵在娇嫩敏感的穴口软肉上,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摩擦的刺痛!

  

  更可怕的是,只要她双腿稍有并拢或摩擦的动作,那深陷的绳结就会狠狠刮蹭、挤压那从未被触碰过的花径入口,带来一阵阵尖锐又带着诡异酸麻的刺激!

  “这样…”刘依琳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她看着林昔瑶因痛苦和羞耻而扭曲的绝美脸庞,“能…能防止那些急色的畜生…在路上就忍不住…玷污了你…这绳结…会让他们…无从下手…也不敢轻易解开…怕伤了你…这‘珍贵的祭品’…”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御仙盟行事规则的了解,那是一种用血泪和屈辱换来的、令人心寒的“经验”。

  捆绑完成,林昔瑶被彻底束缚,如同一个精致又脆弱的祭品,她赤身裸体,雪白的肌肤上勒出道道刺目的红痕,饱满的双乳被绳索高高勒起,乳尖在冰冷的空气和摩擦中可怜地挺立着,最羞耻的是腿间那深陷的绳结,每一次细微的呼吸牵动,都带来隐秘处被异物摩擦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师姐们围了上来,轮流安抚,她们的手,或轻拍她的肩膀,或拂过她散乱的长发,动作看似安慰,指尖却总是不经意地滑过她敏感的颈侧、耳后,甚至…轻轻拂过那被勒得高耸的乳峰侧缘。

  

  每一次触碰,都让林昔瑶身体僵硬,那被绳结持续刺激的蜜穴深处,竟不受控制地泌出一丝温热的湿意,让她羞愤欲死。

  最后,是刘依琳,她走到林昔瑶面前,蹲下身,平视着圣女那双盛满了屈辱、愤怒和一丝迷茫的眸子。

  

  刘依琳伸出手,没有触碰林昔瑶的身体,只是用指尖,极其轻柔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悯和沉重,拂去了林昔瑶眼角将落未落的一滴泪珠。

  “圣女…”刘依琳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那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放荡和媚态,只剩下一种近乎苍凉的郑重,“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无论他们说什么…做什么…一定要忍!咬碎了牙…和着血…也要吞下去!”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刺穿林昔瑶的灵魂:“这不仅仅是为了玄天宗…为了我们这些残存的姐妹…更是为了…师尊她们还在御仙盟里受苦!为了…整个修仙界…最后这点…可能翻盘的希望!都…都系在您身上了!”

  林昔瑶的心被狠狠攥紧,她看着眼前这张曾经天真烂漫、如今却写满风尘与沧桑的小脸,看着她眼中那超越年龄的沉重与决绝,一股巨大的悲怆和责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这十年,她的小师妹,到底经历了怎样炼狱般的折磨,才能从一朵娇嫩的花蕾,被硬生生锻造成如今这把带着血槽的、隐忍的刀?

  殿外,沉重的脚步声已在台阶下响起,粗野的呼喝近在咫尺!

  “开门!‘献’祭品!”刘依琳猛地站起,脸上瞬间换上了那种谄媚、畏惧又带着一丝邀功的、属于“母狗”的表情,尖声叫道。

  

  她最后深深地看了林昔瑶一眼,那眼神复杂到极致——有诀别,有恳求,有无法言说的痛楚。

  沉重的殿门,在刺耳的“嘎吱”声中,被缓缓拉开,凛冽的风雪裹挟着外面浑浊的空气和浓烈的男性汗味、皮革味,猛地灌了进来,吹得林昔瑶赤裸的娇躯一阵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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