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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1-6(灵气消散),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2

小说: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 2025-09-12 21:59 5hhhhh 8740 ℃

  

  殿外,火把通明,映照着一张张写满贪婪、淫邪和暴戾的粗犷面孔,为首之人,正是那个被她废了下体的壮汉周鹏,此刻他脸上带着怨毒和即将复仇的快意!

  “贱人!你也有今天!”周鹏狞笑着,大步上前,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勒在林昔瑶胸前的绳索,像拖拽牲口一样,将她赤裸的、被五花大绑的仙体,粗暴地拖向殿外那风雪与黑暗交织的深渊!

  

  那深陷在蜜穴入口的粗糙绳结,随着拖拽的动作,狠狠摩擦、刮蹭着娇嫩的花径,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和灭顶的羞耻!

  

  殿门洞开,劲风裹着刺骨的凛冽和浓烈的男性体味灌入。

  

  火把摇曳的光线下,一流高手御仙盟长老段欲那张阴鸷的脸清晰可见,他身形精瘦,眼神却如毒蛇般黏腻,扫过殿内瑟瑟发抖的女修,最终死死钉在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的林昔瑶身上。

  

  他身后,是二十几个气息彪悍、眼神淫邪的三流武者,以及那个捂着下体、满脸怨毒扭曲的周鹏。

  “周鹏,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废了你的贱人?”段欲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目光如同刮骨刀,在林昔瑶赤裸的仙体上寸寸游移,最终停留在她腿间那深陷的粗糙绳结上,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绑得倒是…别致。”

  “是!长老!就是这婊子!”周鹏的声音因仇恨和疼痛而尖利,他怨毒地盯着林昔瑶,那目光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刘依琳脸上瞬间堆起谄媚到近乎卑微的笑容,带着其他女修迎了上去。“段长老息怒!都是误会!这…这贱婢不识抬举,竟敢伤了周爷!我们姐妹已经将她拿下,任凭长老发落!只求长老开恩,饶过玄天宗上下!”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靠近段欲,丰满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向他的手臂。

  “滚开!”段欲厌恶地一挥手,一股刚猛的内劲涌出,并非灵力,却带着武者特有的霸道。

  

  刘依琳身上的旧道袍“嗤啦”一声,竟被硬生生撕裂开一道大口子,露出半边雪白的香肩和若隐若现的乳肉!她踉跄后退,脸上火辣辣的,却硬生生将屈辱咽下,挤出一个更加卑微的笑容。

  “长老息怒!是依琳脏了长老的眼!”她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竟匍匐着爬到段欲沾满泥泞的靴子前,伸出粉嫩的香舌,像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贪婪而卖力地舔舐起那肮脏的靴面和靴帮!

  

  粗糙的砂砾和冰冷的泥水沾满了她的舌尖和唇瓣,她却仿佛品尝珍馐,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

  “呵…玄天宗掌门,倒是条温顺的母狗,算你识趣。”段欲嗤笑一声,似乎被这极致的谄媚取悦了。

  

  他抬脚,用靴尖粗暴地挑起刘依琳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那张沾满泥污却依旧妩媚的脸。“既然这么想伺候…那就用你的嘴,给老子清理清理这根‘烧火棍’!”

  

  他猛地解开裤带,一根黝黑粗壮、青筋虬结的狰狞肉棒弹跳出来,带着浓烈的腥臊味,几乎戳到刘依琳的脸上!

  刘依琳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痛苦,却瞬间被媚笑取代,她毫不犹豫地张开檀口,将那散发着恶臭的巨物含入!

  

  小巧的嘴巴被撑得变形,她卖力地吞吐、舔舐,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甚至故意用喉咙深处去挤压那硕大的龟头,引得段欲舒服地眯起了眼,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后脑,将她的脸更深地按向自己胯下。

  “唔…唔…”刘依琳被肏得翻起白眼,涎水混着男人分泌的污浊液体从嘴角溢出,却依旧拼命地扭动螓首,用尽一切技巧取悦。

  林昔瑶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那曾经天真烂漫、会拉着她衣袖撒娇的小师妹,此刻正跪在仇敌胯下,用最屈辱的方式,像最低贱的娼妓般侍奉!

  

  悲愤如同岩浆在她胸腔里奔涌,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要爆发的灵力!为了大局…为了大局!她必须忍!

  “贱人!看什么看!”周鹏的怨毒找到了发泄口。他狞笑着冲到林昔瑶面前,扬起蒲扇般的大手,“啪!” 一记凶狠的耳光狠狠扇在她绝美的左脸上!

  

  力道之大,打得林昔瑶头猛地一偏,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啊!”林昔瑶痛呼出声,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装什么清高!”周鹏还不解恨,抬脚就狠狠踹在她被绳索勒得高耸的右乳上!“砰!”

  

  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林昔瑶痛苦的闷哼!那饱满的乳肉在粗糙的靴底蹂躏下变形,乳尖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

  “老子让你嚣张!让你打老子!”周鹏抽出腰间的牛皮鞭,劈头盖脸地抽打下来!

  

  “啪!啪!啪!” 鞭影翻飞,毫不留情地落在林昔瑶赤裸的肩头、后背、腰肢、甚至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每一鞭都带起一道刺目的红痕,火辣辣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林昔瑶痛得浑身痉挛,被捆绑的身体无助地扭动,每一次扭动,腿间那深陷的粗糙绳结就狠狠刮蹭、摩擦着娇嫩的穴口软肉,带来一阵阵尖锐又带着诡异酸麻的刺激,让她痛呼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呜咽。

  “老子今天就要玩废你!让你也尝尝当废物的滋味!”周鹏揪住林昔瑶散乱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布满鞭痕和泪痕的俏脸,另一只手竟从旁边抄起一根手腕粗细、带着毛刺的粗糙木棍!

  

  他脸上带着疯狂而淫邪的笑容,木棍的尖端,直直指向林昔瑶腿间那被绳结勒得微微张开的粉嫩蜜穴!

  “不…不要!”林昔瑶瞳孔骤缩,绝望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那粗糙的木棍若是捅进去…她不敢想象!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长老!等等!”正在段欲胯下卖力吞吐的刘依琳,猛地吐出那根沾满她口水的巨物,不顾嘴角流下的白浊,尖声叫道:“这贱婢…这贱婢还是处子!是…是完璧之身!周爷您用那棍子…岂不是暴殄天物?长老您…您先验验货啊!”

  

  她语速极快,带着一种献宝般的急切。

  “哦?”段欲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他推开刘依琳,饶有兴致地看向林昔瑶腿间。“处子?在这世道,倒真是稀罕物了。”

  

  他踱步上前,一把推开急红了眼的周鹏。

  “长老!这贱人…”周鹏不甘地嘶吼。

  “滚开!”段欲冷冷一瞥,周鹏顿时噤若寒蝉。

  段欲蹲下身,粗糙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审视感,强硬地拨开林昔瑶腿间那被绳结勒得微微红肿的粉嫩花瓣!

  

  刘依琳也连忙爬过来,不顾自己衣衫褴褛、嘴角污浊,伸出颤抖的手指,配合着段欲,用力将林昔瑶那紧闭的蜜穴入口扒得更开!

  “长老您看!您看啊!”刘依琳的声音带着谄媚的颤抖。

  在火把的光线下,那被粗糙绳结深陷压迫的娇嫩穴口深处,一片薄如蝉翼、泛着珍珠般柔光的淡粉色薄膜清晰可见!正是那象征着纯洁的处子之证!

  段欲眼中淫光大盛!他伸出食指,带着玩弄的意味,直接戳向那被扒开的、微微湿润的穴口!

  

  指尖粗暴地刮过娇嫩的穴壁软肉,甚至故意用指甲边缘蹭过那脆弱的薄膜!

  “呃啊——!”林昔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未被触碰过的花径被如此粗暴地侵犯,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更可怕的是,那粗糙的手指刮蹭和绳结的持续摩擦,竟在剧痛中诡异地点燃了一丝陌生的、灼热的酥麻!

  

  一股温热的、不受控制的滑腻汁液,竟从花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汩汩泌出,瞬间濡湿了段欲的手指和那深陷的绳结!

  “哈!”段欲抽出手指,看着指尖那晶莹黏腻、拉出银丝的蜜液,又凑到鼻尖深深一嗅,脸上露出一种发现猎物的、极度兴奋的狞笑!

  

  “好一个外表清冷、内里淫荡的处女骚货!还没真刀真枪地干,这骚穴就流了这么多水?天生的欠肏的贱货!”

  他猛地将沾满林昔瑶爱液的手指,狠狠捅进旁边刘依琳大张的嘴里!“给老子舔干净!好好尝尝你们圣女的骚水是什么滋味!”

  刘依琳浑身一颤,眼中闪过极致的屈辱,却立刻卖力地吮吸、舔舐起来,发出“啧啧”的淫声,仿佛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

  

  “是…是…长老…圣女的…骚水…好甜…”她含糊不清地浪叫着,眼角却滑下无声的泪滴。

  段欲满意地看着刘依琳的表演,目光再次回到林昔瑶那因痛苦、羞耻和那丝诡异快感而剧烈颤抖的赤裸仙体上,如同在欣赏一件即将被彻底玷污、打上他烙印的完美艺术品。

  

  他舔了舔嘴唇,那根黝黑粗壮的肉棒在裤裆里兴奋地跳动着,指向林昔瑶腿间那泥泞狼藉、绳结深陷的处女地。

  “把她…给老子架起来!绑到广场上去!”段欲的声音带着残忍的兴奋,“老子要在这玄天宗的广场…在这她曾经高高在上的地方…亲手…破了这圣女的瓜!尝尝这万年难遇的…处女仙屄…到底有多紧!多骚!”

  

  段欲粗糙的手指还在林昔瑶腿间那泥泞的处女地肆意玩弄,引得她发出屈辱的呜咽。

  

  刘依琳脸上谄媚的笑容却更深了,她扭动着被撕破道袍下若隐若现的雪臀,凑到段欲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却带着刻意的讨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迫:“长老~这贱婢的处子身,自然该由您在这玄天宗最神圣的地方…亲手采撷才够味呀!议事厅里…还有历代祖师的香火供奉呢!您就在祖师们的‘见证’下…破了这圣女的瓜…让她…让她彻底成为您的骚奴…岂不是…更痛快?也让那些老不死的祖师们看看…他们的圣女…是怎么在您胯下承欢的!”

  这番“卖宗求荣”的言论,字字诛心!那副摇尾乞怜、恨不得将祖师牌位都踩在脚下献媚的下贱模样,看得林昔瑶目眦欲裂!

  

  悲愤如同岩浆在胸腔里奔涌,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焚毁!若不是死死记着刘依琳那句“咬碎了牙也要吞下去”,若不是知道这每一句谄媚、每一个下贱的动作都是为了将这群豺狼引入死地,她只怕会当场暴起,用残存的灵力将刘依琳连同这群畜生一同轰杀成渣!

  “啪!”段欲反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刘依琳那对随着扭动而晃荡的丰乳上!乳肉在掌击下剧烈荡漾,留下清晰的五指红痕。“贱骨头!倒是会替老子着想!”

  

  他嘴上骂着,眼中却满是受用的淫邪,大手顺势抓握住那团绵软,用力揉捏着,“不过…这主意,老子喜欢!”他享受着刘依琳在他腿间用赤裸的、沾着泥污的臀缝,卖力地上下摩擦带来的快感,如同享受一条最驯服的母狗的服务。

  “长老!您答应过让我先…”周鹏捂着依旧剧痛的下体,急红了眼。

  “滚!”段欲不耐烦地一脚将他踹开,“没用的废物!等老子玩腻了这处子骚货,再赏你根骨头舔舔!”

  

  他大手一挥,“走!去议事厅!老子要当着玄天宗列祖列宗的面…好好调教调教他们的圣女!”

  周鹏怨毒地瞪了林昔瑶和刘依琳一眼,捂着下体,愤恨地转身冲出了大殿,消失在风雪中。

  刘依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脸上却堆着更谄媚的笑,主动搀扶起段欲的手臂,用自己柔软的胸脯蹭着他:“长老您慢点~依琳给您带路~”她回头,对着其他“战战兢兢”的师姐师妹们使了个眼色,“还不快把‘祭品’抬上!别耽误了长老的兴致!”

  几个女修低着头,上前粗暴地架起被五花大绑、赤裸着伤痕累累仙体的林昔瑶。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皮肉,每一次移动,腿间那深陷的绳结都狠狠刮蹭着娇嫩的穴口,带来尖锐的痛楚和诡异的酸麻,让她发出压抑的痛哼。

  

  她们抬着她,跟在段欲和极尽谄媚的刘依琳身后,走向那象征着玄天宗最后尊严的议事厅,身后,是二十几个眼神淫邪、毫无戒备的御仙盟武者。

  沉重的议事厅大门被推开。冰蓝色的阵法光罩依旧无声流转,精纯的灵气弥漫。

  

  厅内,玄冰玉座高踞,其后的香案上,历代祖师的牌位在幽暗的光线下静静矗立,仿佛无声的注视。

  “好地方!”段欲深吸一口那久违的、令他本能厌恶却又带着奇异吸引力的灵气,目光扫过那些牌位,最终落在被抬到玉座旁、如同祭品般绑着的林昔瑶身上,淫光大盛。“把牌位都给老子摆正了!让这些老鬼…好好看着他们的圣女…是怎么被老子开苞的!”

  几个武者嬉笑着上前,粗鲁地摆弄着香案上的牌位。

  就是现在!

  一直搀扶着段欲、用臀缝卖力摩擦着他大腿的刘依琳,眼中那谄媚的、驯服的光芒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仇恨和玉石俱焚的疯狂!她猛地从破烂的道袍内衬里抽出一把淬了剧毒、寒光闪闪的发簪,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段欲的脖颈大动脉狠狠刺去!

  

  同时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啸:“动手——!!!”

  这声尖啸,如同点燃火药桶的火星!

  那些前一秒还“战战兢兢”、“低眉顺眼”抬着林昔瑶的女修,瞬间化身索命的罗刹!她们撕开破旧的道袍,露出暗藏的、削尖的灵石碎片或断裂的阵基棱刺!

  

  如同饿虎扑食,带着积压了无数日夜的屈辱和仇恨,狠狠扑向身边毫无防备的武者!尖刺捅入眼窝!碎片割开喉咙! 惨叫声和利器入肉的闷响瞬间爆发!

  被架着的林昔瑶,体内残存的金丹巅峰灵力再无保留!轰然爆发!“崩!” 一声脆响,身上坚韧的麻绳寸寸断裂!她赤裸的仙体挣脱束缚,素手一扬,那根曾抽打过她的坚硬玉柄如同离弦之箭,带着凄厉的破空声,“噗嗤” 一声,精准无比地洞穿了正捂着脖子、试图格挡刘依琳发簪的段欲的眉心!

  段欲脸上的淫笑和惊愕瞬间凝固,红白之物从后脑喷溅而出,溅了刘依琳满头满脸!他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死不瞑目!

  杀戮在冰蓝色的光罩内疯狂上演!憋屈了太久的仙子们,将所有的恐惧、所有的屈辱,都化作了最原始的杀戮本能!

  

  她们用牙齿撕咬,用指甲抓挠,用一切能找到的尖锐之物,疯狂地捅刺!议事厅内,瞬间变成了血腥的屠宰场!

  

  御仙盟的武者们猝不及防,在女修们同归于尽的疯狂反扑下,如同待宰的羔羊,惨嚎着纷纷倒下!

  战斗结束得很快,当最后一个武者的咽喉被大师姐用半截阵基棱刺狠狠割开,喷涌的鲜血染红冰蓝的地面,议事厅内只剩下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女修们劫后余生、剧烈喘息的声音。

  林昔瑶赤裸着伤痕累累的仙体,站在血泊之中,看着满地的尸体和残肢断臂,看着师姐师妹们脸上溅满的鲜血和茫然,浴血的刘依琳想像以前一样扑进她怀里求安慰,可林昔瑶脑海里却想着她卖宗求荣时的模样,稍微往后退了一步。

  刘依琳猛地一推林昔瑶,抬起头,那张沾满段欲脑浆和鲜血、混合着泥污的脸上,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她眼中没有了之前的谄媚、疯狂、或者决绝,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掏空的、濒临崩溃的绝望和怨愤!

  “你了不起!你清高!大家都喜欢你啊!”刘依琳的声音嘶哑尖锐,如同杜鹃啼血,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的控诉,在死寂的大厅里回荡!“你只知道在山洞里闭关!十年!整整十年!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过的吗?!”

  她指着那些同样泪流满面、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师姐师妹们,声音因极致的痛苦而扭曲:“你知道师尊被带走时,我们有多害怕吗?!你知道第一次被那些畜生按在地上,撕开衣服时…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再痛、再恶心…也要挤出笑脸…去舔他们的臭脚…去含他们那根恶心的东西…是什么滋味吗?!”

  她的目光死死钉在林昔瑶身上,充满了怨毒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你呢?!你只是被扒开了一下逼!只是被摸了几下!你就摆出那副要死要活、受了天大委屈的臭脸!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根本…根本理解不了我们!理解不了我们为了活下去…为了等你…连灵魂都卖给了魔鬼!连当人的资格都丢掉了!!”

  “呜哇——!”刘依琳的控诉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所有女修紧绷的神经。

  

  大师姐秦岚第一个崩溃,跪倒在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哭,紧接着,一个,两个…所有的女修都瘫软在地,抱头痛哭!

  

  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恐惧、屈辱、绝望、不甘…在这一刻如同火山般爆发出来!议事厅内,只剩下震耳欲聋的、令人心碎的悲泣和呜咽!

  林昔瑶如遭雷击,僵立在原地,她看着眼前崩溃的姐妹们,看着她们身上新旧交错的淤青,看着她们眼中那深入骨髓的创伤…刘依琳的每一句控诉,都像一把烧红的刀子,狠狠捅进她的心窝!

  

  她想争辩,想说自己闭关是为了寻找希望…可看着这一张张被泪水冲刷掉污垢、只剩下无尽痛苦的脸…所有的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争辩?她有什么资格争辩?

  林昔瑶眼中的激奋和冰冷一点点褪去,只剩下无边的痛楚和沉重的愧疚。

  

  她默默地走到一旁,捡起地上被撕破的、还算干净的衣袍碎片。

  

  她走到哭得浑身抽搐的大师姐面前,蹲下身,用那破布,极其轻柔地、一点一点地,擦拭她脸上的血污和泪水,然后小心翼翼地披在她裸露的、布满鞭痕的肩膀上。

  “对不起…”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接着她走到另一个蜷缩着哭泣的师妹面前,同样轻柔地擦拭,披上衣服。“对不起…”

  一个接一个,她为每一个崩溃哭泣的姐妹,擦去污秽,披上蔽体的衣物,低声说着那三个字。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近乎赎罪的虔诚。

  最后,她走到蜷缩在血泊中、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的刘依琳面前,她蹲下身,没有立刻去擦她脸上的污秽,她看着那双被泪水浸泡、充满了怨愤、委屈和绝望的眼睛。

  林昔瑶伸出手,没有去碰刘依琳的脸颊,而是轻轻捧起了她的后脑,在刘依琳惊愕、茫然、甚至带着一丝抗拒的目光中,林昔瑶俯下身,将自己的朱唇,坚定而温柔地,印在了刘依琳那沾满血污、泥泞和…男人腥臭精斑的唇瓣上!

  “唔…!”刘依琳浑身剧震,下意识地想挣扎。

  但林昔瑶没有给她机会,她的香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和怜惜,坚定地撬开了刘依琳紧闭的牙关,探入了那曾经被迫含入肮脏肉棒、承受了无尽屈辱的口腔!

  

  她的舌头没有半分犹豫和嫌弃,温柔而有力地扫过刘依琳口腔的每一寸,舔舐着那残留的、令人作呕的腥膻味道,卷走混合着血污和泪水的苦涩…仿佛要用自己的气息和温度,彻底洗刷掉那深入骨髓的污秽和创伤。

  这个吻,没有情欲,只有最深沉的痛惜、最沉重的歉意和最坚定的守护。

  良久,林昔瑶才缓缓退开,她的唇上也沾了些许污迹,眼神却清澈而坚定。

  

  她看着刘依琳那双依旧含泪、却已不再充满怨毒、只剩下茫然和脆弱的大眼睛,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又重如誓言:

  “没事了…依琳…没事了…”

  “脏的…都过去了…”

  “现在…有我。”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刘依琳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圣女那双盛满了温柔和痛楚的眸子,感受着唇齿间残留的、属于圣女的、清冽而干净的气息…那根紧绷了太久太久、早已不堪重负的弦,终于…“啪”地一声,断了。

  所有的怨愤、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恐惧和强撑…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她像一只终于找到港湾、精疲力竭的小船,身体一软,彻底瘫倒在林昔瑶同样赤裸却温暖的怀抱里。

  

  滚烫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却不再是绝望的悲鸣,而是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沉重的疲惫。

  “师姐…”她喃喃地唤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孩童般的依赖,眼皮沉重地阖上,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

  

  在弥漫着血腥和精腥的议事厅里,在历代祖师的牌位无声注视下,在圣女温暖而安全的怀抱中,她终于…沉沉地睡去,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第三章 修仙界的局势

  

  冰蓝色的光罩如同脆弱的琉璃,笼罩着这方寸之地,隔绝了外界的风雪与绝望,也隔绝了时间。

  

  议事厅内弥漫的血腥与精腥味尚未散尽,但劫后余生的喘息已渐渐平复,短暂的休整,不是沉溺于悲伤,而是舔舐伤口,积蓄力量。

  林昔瑶赤裸的仙体上,鞭痕与勒痕在阵法灵气的滋养下缓缓愈合,留下淡粉色的印记。

  

  她亲手为昏睡的刘依琳擦净了脸上、身上的血污与污秽,用撕扯下的、相对干净的衣料,极其轻柔地包裹住那具布满青紫、承载了太多屈辱的娇躯。

  

  她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指尖拂过刘依琳红肿的乳尖和依旧微微外翻、残留着绳结勒痕的穴口时,带着无法言喻的痛惜。

  其他女修也默默行动着,她们收敛了同门的尸体,用清水一遍遍冲刷着染血的地面,最后,目光都聚焦在香案上那些沉默的牌位——玄天宗历代祖师的英灵所在。

  “带走。”林昔瑶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她亲手将一块块冰冷的牌位取下,用最柔软的布料包裹,珍而重之地放入一个特制的、内衬符咒的藤箱中,这是根,是魂,是她们必须背负的过去与未来。

  “阵法…必须带走!”大师姐秦岚的声音带着急切,这方寸之地的灵气循环,是她们唯一的依仗,是黑暗中唯一的火种。

  拆解的过程小心翼翼,却又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悲壮,她们将嵌入地砖的阵基撬起,将镶嵌的、灵气几近枯竭的灵石和灵玉取下,将林昔瑶呕心沥血勾勒的阵纹拓印在特制的兽皮卷上。

  

  每一个步骤,都牵动着所有人的心弦,当最后一块核心阵基被取下,那冰蓝色的光罩如同泡沫般无声消散,久违的、令人心悸的灵力流失感瞬间袭来!

  

  如同温暖的泉水被瞬间抽干,暴露在冰冷刺骨的寒风中,每一个女修的脸色都瞬间苍白了几分,体内好不容易稳固的灵力再次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流逝。

  “快走!”林昔瑶抱起沉睡的刘依琳,感受着她轻飘飘的重量和那微弱的、带着不安的呼吸。

  

  目标清晰而沉重:营救师尊灵玉上人沈慧!解救所有在御仙盟魔爪下受难的玄天宗姐妹!重铸…那早已支离破碎的修仙界荣光!

  然而,前路荆棘密布。

  “直接进攻御仙盟总部…是自寻死路。”擅长阵法的师姐白芷水脸色凝重,指尖摩挲着拓印下来的阵纹兽皮卷。“我们的战力,九成系于这阵法之上,离了阵法范围,莫说战斗,便是多走几步路,灵力都在流失,一旦动手,无论胜败,境界必然跌落,此消彼长,如何能敌?”

  “更何况…”大师姐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恐惧,仿佛那个名字本身便带着无形的威压,“御仙盟盟主…柳无极!”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驱散那刻骨的寒意,“他…是真正的‘武圣’!先天境大圆满!一身横练功夫登峰造极,内力之雄浑…堪比…堪比金丹后期修士!甚至…犹有过之!”

  议事厅内一片死寂,金丹后期!

  

  那是她们全盛时期都需仰望的存在,如今她们修为大损,灵力流失,如何抗衡?

  “师尊她…”一个师妹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就在柳无极手里!我…我偷偷听一个喝醉的御仙盟头目说过…师尊…师尊她…被柳无极用…用特制的禁灵锁链锁着…在…在给他…拉马车!”

  “什么?!”林昔瑶只觉得一股逆血直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她的师尊!灵玉上人沈慧!曾经风华绝代、清冷孤高的元婴巅峰大修士!玄天宗的擎天之柱!竟…竟沦为拉车的牲畜?!

  “稍有不如意…”那师妹的眼泪滚滚而下,泣不成声,“就…就用浸了盐水的倒刺钢鞭…狠狠…狠狠抽打!说…说打‘灵玉马’…听着响…才…才够劲…”

  “噗——!”林昔瑶再也压制不住,又是一口心头血喷出,点点猩红溅落在怀中刘依琳苍白的脸颊上,触目惊心!

  

  道心之上,那道裂痕骤然扩大,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极致的愤怒、屈辱和心痛,如同无数把烧红的钢刀,在她五脏六腑内疯狂搅动!

  拉车!鞭打!灵玉马!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她的灵魂上,她仿佛能看到,在那御仙盟总部的广场上,她的师尊,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子,脖颈上套着沉重的禁灵枷锁,纤细的腰肢被粗糙的皮鞅勒紧,赤裸的玉足踩在冰冷的石板上,拖拽着沉重的车辕…

  

  而那个叫柳无极的武夫,就高踞在车上,手中挥舞着寒光闪闪的倒刺钢鞭,稍有迟缓,便是一鞭下去!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伴随着周围御仙盟爪牙的哄笑和污言秽语!

  “柳…无…极!”林昔瑶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每一个音节都浸满了血泪和刻骨的仇恨!

  

  体内的灵力因这滔天的怒火而狂暴翻涌,金丹剧烈震颤,几乎要碎裂开来!

  

  若非怀中刘依琳微弱的呼吸提醒着她最后的理智,她只怕会立刻冲出去,与那魔头同归于尽!

  不能硬拼!绝不能!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更浓重的血腥味,强行压下那焚天的怒火和几乎失控的灵力。

  

  目光扫过周围同样悲愤欲绝、却又充满恐惧和无助的姐妹们,最终落在那装着祖师牌位的藤箱和拓印着阵纹的兽皮卷上。

  希望…渺茫如风中残烛,却必须抓住!

  “百花宗…”林昔瑶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强行凝聚的冷静,“南边的百花宗…与我们并称‘南北两柱’…她们…也降了?”

  “是…”大师姐抹去眼泪,声音依旧哽咽,“三年前…和我们几乎同时…听说…她们的圣女叶琼霞…也…也落入了御仙盟手中…下场…恐怕…”

  林昔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百花宗…以阵法闻名!她们的护山大阵‘百花朝元阵’,曾是修仙界一绝!若…若我们能找到百花宗山门遗址…哪怕只是残阵…或许…或许能以此为基础,重建更大的阵法!甚至…找到两阵融合、互补的契机!”

  这是绝境中唯一能看到的、一丝微弱的光,利用百花宗可能残存的阵法根基,结合她自创的灵气循环之法,在远离御仙盟核心的地方,打造一个更大的、足以支撑她们行动和修炼的“安全区”!

  “收拾行装!立刻出发!”林昔瑶抱起刘依琳,将藤箱和兽皮卷郑重地交给大师姐。“目标——百花宗故地!路上…避开一切城镇和人烟!昼伏夜出!”

  风雪依旧,前路茫茫。一群伤痕累累、修为残存的女修,背负着祖师的英灵,怀揣着渺茫的希望,带着对师尊和姐妹们锥心的牵挂,以及对那“武圣”柳无极焚天的仇恨,悄然离开了这曾短暂庇护她们、也见证了最深沉屈辱与最惨烈反击的议事厅,没入了无边的风雪与黑暗之中。

  她们的身影单薄而决绝,如同扑向燎原烈火的飞蛾,只为在灰烬中,抓住那一线重生的微光。

  

  而怀中沉睡的刘依琳,那微微蹙起的眉头,仿佛在梦中,依旧承受着那深不见底的黑暗与鞭笞。

  

  风雪兼程,昼伏夜出,当玄天宗残存的众人终于踏入百花宗昔日的势力范围时,眼前的景象,让她们几乎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没有玄天宗山门破败、弟子惶惶如惊弓之鸟的凄凉,这里的城镇,竟透着一股畸形的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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