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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镜番外Ⅴ·炼狱(镜被人贩子抓走后切断四肢做成人彘),王者农药

小说:王者农药 2025-09-12 21:59 5hhhhh 9490 ℃

  东方镜这次真的把她的主人给惹毛了。

  镜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落入人贩子的手里。人贩子要求她要么像斗鸡一样去和别的奴隶厮杀来给他们挣钱,要么就去接客,出卖自己的色相来给他们挣钱。

  毫无疑问,镜匀称的体型和绝美的容貌下藏着的爆发力和战斗经验使她无论怎么选都能成为人贩子的摇钱树。但她的性格说,偏不。她是不会让人贩子如愿以偿的。

  当她和别人厮杀时,总是故意卖破绽输掉比赛;又或者接客时,总是故意不顺客人的心意,导致客人根本不想买单。

  每次镜这么做,人贩子都会教训她,比如拿鞭子抽或者拳打脚踢。但一个月过去了,人贩子在镜身上捞到的钱依然寥寥无几,还赔进去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人贩子很不耐烦了,威胁镜说如果她还不乖乖听话,绝对会让她后悔。

  镜对此嗤之以鼻。她今晚去接客的时候,甚至咬伤了客人的性器,导致客人大发雷霆,在人贩子的地盘闹事,过了好几天才平息下来。

  人贩子终于忍无可忍,既然在她身上赚不到钱,那么就让她为此付出最惨重的代价吧。

  

  镜呈“大”字形被牢牢绑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她感到一些不安。往常对她的鞭打只是将她的手腕和脚腕固定住,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连腰肢和脖颈都被固定住了。

  两个镜从没见过的人跟着镜的主人进了牢狱。一个人眼露凶光,手臂上有纹身,扛着一柄砍牛骨用的大砍刀。另一个人像医生,穿着白大褂,戴着手套,手里拎着一个医疗包。

  他们看起来好像早就商量好了,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整个牢狱只有几个人的喘息声和脚步声。行刑者当着镜的面挥了挥砍刀热身,觉得差不多了,把砍刀对准镜的右臂:“我开始喽?”

  “嗯。”人贩子毫不犹豫地答应。

  “等下……”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镜第一次感到一股浓稠的恐惧。

  行刑者丝毫没有理会镜,手法娴熟地挥刀砍了下去。

  “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牢狱里顿时响起镜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镜几乎一整条右臂都与身体失去了连接,孤零零地吊在铁链上,手指还在颤动着。一股股鲜血从断处喷涌而出,地面上顿时出现一个小血泊。

  镜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被砍断右臂带来的剧痛和强烈恐惧感让她疯狂挣扎起来,整个十字架都在晃动,身体被固定的地方也已经勒出了血痕。

  医生迅速拿绷带缠在了断处上方止血,然后开始对断处进行处理和包扎。

  过了几分钟,镜终于从撕心裂肺的痛中恢复了一些神智,她惊恐、不解的目光正好对上了人贩子鄙夷、嘲笑的眼神。她瞬间就愤怒了起来,想化身利刃把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然而,万镜之厅的力量早已被彻底封禁,她对敌人的施暴无能为力。

  十分钟后,断处已经基本处理完毕,医生点头示意酷刑可以继续。行刑者笑着举起砍刀对准了镜的左臂。

  “不要,不,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行刑者依然没有给镜任何准备的时间,只是眨眼间她便失去了另一条手臂。

  镜痛得几乎快要晕死过去,失去两条手臂的她除了极度的疼痛和恐惧已经再无法感知其他。牢狱里不停回响着镜痛苦的哀嚎和呜咽,还有她本能的颤抖和挣扎拉动铁链引起的哗啦哗啦声。

  医生处理完左臂的断处后说道:“明天再砍腿吧,腿部动脉出血会更多,一口气全砍断的话可能会失血过多。”

  镜瞳孔骤缩。她本以为他们只打算砍断她的两条手臂。

  “没事儿,直接动手,她能活就活,不能活就死。”人贩子悠闲地吐出一口烟圈说道。

  “行。”医生说着,把镜两条腿的根部用止血带扎紧。

  “不要,求你……求你了……”

  “哦哟,现在知道求人了,之前不是挺高冷的吗,总喜欢和我对着干是吧,嘻嘻,晚了!虎哥,动手~”

  “不,不,我会改,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道破风声响过,镜的右腿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尽管已经提前扎好了止血带,鲜血还是像暗泉似的汩汩流出。医生手脚麻利争分夺秒地处理着断处。

  镜长长地惨叫了一声,终于忍受不了更多的疼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等镜逐渐醒来时,她恨不得自己永远都不会醒来。无法再感受到四肢带来的无助和恐惧紧紧包裹着她,断处的疼痛依然刺骨,因为失血过多她感到既虚弱又寒冷,像置身于枯叶飘飘的深秋。

  她还试图挣扎,然而除了腰部能够弯曲、脖颈能够转动之外,她无法移动分毫。

  她绝望地喘息着,睁圆了眼睛看着周遭灰暗的牢狱。不用想也知道,未来等待着她的将是怎样的地狱。

  人贩子见她醒了,满意地端详着躺在地垫上一丝不挂动弹不得惊慌失措的镜,不怀好意地用脚踢了一下缠满绷带的腿部断处。

  镜顿时痛呼出声,浑身颤抖起来。

  “现在,你满意了。”镜咬牙说道。

  “这种程度怎么可能让我满意?还差得远呢~”

  人贩子说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像准备享用自己应得的战利品一样压在镜的身上。他看着镜蕴含着凶狠、无奈、愤怒、恐惧、后悔、鄙夷的复杂眼神,不屑地嗤笑两声,开始了他肆无忌惮的侵犯。

  镜想咬他。他也知道镜会咬,于是他抓紧了她的下巴,不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他先是把镜白嫩的颈窝又舔又嘬了一遍,嘬得红红的,反着亮晶晶的光。颈窝舔够了,他又开始自上而下去舔咬锁骨,乃至柔软的乳房。敏感的乳首被人贩子粗暴地又吸又咬,泛起红艳艳的血色,刺激得镜皱了眉,身体一阵阵地战栗。

  男人下面也没闲着,充血立起的性器不停地蹭着镜的私处,上面沾满了淫液。

  “以前想上你都得先费好大的劲儿把你四肢绑起来才行,现在方便多了,哈哈哈哈哈!”

  他恣意笑着,嘲讽着,玩弄着镜。他把自己的手指插进镜的花穴里四处戳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镜本能地想合腿,但大脑再一次提醒她已经失去双腿的事实。没有了腿的保护,她的脆弱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只能任人玩弄。

  镜无奈地阖了眸。她真想扇他一个响亮的耳光。当然,前提是她还有手。

  “你这个禽兽。”镜唾骂道。

  人贩子只当是对他的夸奖。毕竟他还有很长的时间去一点点折磨镜,直到她死去。

  他突然就猛地插了进去,毫无准备的镜发出一声吃痛但又带了些春意的呜咽,随即闭了嘴咬紧牙关,不想再发出一点声音。

  房间里开始响起交合发出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镜扭过头去,执拗地忍耐着,只能听见她细碎的气音。人贩子带给她的快感对她来说更像是惩罚,她只会为自己被畜生肏弄得舒服而感到羞耻和恼火。

  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男人狠狠地顶弄着镜,龟头凶狠地挤进子宫蹂躏敏感脆弱的子宫内壁。镜最终还是忍耐不住,发出混合着疼痛和春意的呻吟声。

  抽插了许久后人贩子终于射了出来,灌满了镜的花穴。镜也紧跟着高潮了,一股股淫液混合着精液从花穴内溢了出来,浸湿了一大片地垫。

  镜控制不住地发出好长一声淫叫。等她从高潮中恢复意识,一股懊悔和悲伤的情愫混合着高潮的余韵一起袭来,让她感觉到十分羞耻和怪异。本来就已经十分虚弱的身子经历了猛烈的高潮后更是虚弱到了极点,镜只觉得身体逐渐变得冰凉,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意识也朦胧了起来,甚至忘记了吞咽的动作,一丝丝涎水顺着嘴角缓慢地流着。

  然而,镜的主人并不打算就这样让她休息。他拿来一根布满凸起的假阳具,毫不客气地插进了镜还在流出淫水的花穴,然后又拿来三个跳蛋,一个贴在敏感的阴蒂处,另外两个贴在乳首。他把全部玩具调节成运作十分钟休息十分钟的模式,然后穿好衣服哼着小曲悠闲地离开了牢狱。

  假阳具开始抽插旋转,上面的凸起一寸寸地碾磨顶弄花穴内敏感的软肉,龟头还时不时放出弱电流;本来已经软下去的阴蒂被跳蛋刺激得很快又充血立起,向身体的主人传递着一波又一波的小高潮;两个脆弱的乳首则又爽又痛,升起一股异样的酥麻感……

  镜被几个玩具侵犯得瞬间清醒过来,瞪圆了双目,开始呻吟着挣扎起来,没有四肢的身体在湿漉漉的地垫上扭动着。但她挣扎了半天,却连翻个身都做不到。那些玩具被手法娴熟的人贩子固定得很结实,如果不用手很难将它们卸下。

  “不……为什么……唔……不……哈……停下……该死……”

  镜早已近乎虚脱,只能痛苦地停止了挣扎,感受着嗡嗡作响的玩具给自己带来的灭顶快感。现在的牢狱空无一人,镜也不再压抑自己,本能地淫叫着,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娇媚,直到马上就要攀上高潮的时候,全部玩具突然一起停止了运作,牢狱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镜被寸止发出的痛苦的呜咽声。

  失去了刺激,镜又准备昏睡过去,但过了一会儿玩具又突然运作了起来,镜再次被惊醒。镜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她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不住地颤抖,如果没有这些玩具她很快就会沉睡过去。

  很快,她又一次猛烈高潮了,腰身狠狠地弓起,整个下半身都在痉挛着。假阳具正好释放出一股弱电流硬生生将这次高潮拉得格外长,镜双目翻白,流出两颗豆大的泪滴,高潮一结束就晕死了过去。

  

  镜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记得做了一个漫长的淫梦,梦见自己被海沟的触手海怪抓起来没日没夜地玩弄调教,高潮一个接一个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歇。

  当她从噩梦中惊醒,便绝望地发现那些玩具还像狗皮膏药一样赖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显然在她昏迷的时候身体不知道本能地高潮了多少次,镜感觉到她私处正下方的地垫几乎已经被自己的淫液浸透了,可能都能拧出水来。

  花穴、阴蒂、乳首都又爽又痛得厉害,特别是高潮时更加令她崩溃,过度的快感和强烈的钝痛混合在一起让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紧绷着,嘴里也发出娇媚的哀嚎声,高潮结束后才能稍稍休息。

  终于,在又一次高潮后,镜再也忍耐不住,哗啦啦流出不少淡黄色的尿液。镜不愿接受自己被玩具侵犯到失禁的事实。

  镜高潮数次后昏睡,然后没过多久又会醒来,就这样周而复始,直到镜的嗓子嘶哑了,眼泪也快流干了,她也彻底崩溃,在牢狱里哭喊着。

  “救……救我……呜……谁能……救救……我……哈……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啊啊……好疼……求……”

  一天一夜过去,人贩子终于来看已经虚脱了的、陷入深度昏迷的镜。他解下那些强迫镜高潮了上百次的玩具,在镜的花穴、阴蒂、乳首上涂满了消肿的药物,拿导管喂了她一些流食和水,换了个地垫,便又离开了。

  镜睡了很久,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那些玩具已经不在了,居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喜悦。但很快她又冷静下来,因为她知道,真正的地狱还在后面。

  

  未来的一周时间里,镜都在白天被人贩子侵犯、晚上被玩具侵犯的日子中度过。尽管如此,在医生不定时的照看下,断处的伤口已经有了初步的愈合,镜的身体状态也有了一些好转。

  有人来了,今天的侵犯又要开始了。但敏感的镜第一时间就听出了来者的脚步声和自己主人的区别。今天的脚步声很重,很凶。

  来者不善。

  待陌生人走近,镜微微抬起头,绝望地发现来玩弄自己的人便是前些日子被自己咬伤性器的客人。

  “镜小姐,我们又见面了。诶呀呀,你的胳膊和腿哪里去了呢?”男人嘴角一勾,露出一个淫笑。

  镜绝望地扭过头去,没有做出回应。

  男人没有急着侵犯镜,而是先拿来一条粗长的鞭子。这种特质的刑鞭和那种抽在身上只会留下红痕或者轻微渗血的普通鞭子不同,它鞭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锋利倒刺,如果用力打在毫无保护的皮肤上绝对会让人皮开肉绽。

  男人在地垫上随手甩了一鞭,老旧的地垫外皮瞬间被撕裂,露出内里的棉花。他非常满意,用力扬起一鞭狠狠地抽在镜的身上,镜侧腹瞬间出现一条又长又深的血口,鲜红的血里翻卷出粉白的肉。

  镜呻吟一声,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瑟缩了一下身子。

  随即,男人一鞭接一鞭地抽着,根本不给镜反应和喘息的机会。纵使是对疼痛有很强忍耐力的镜来说这种程度的撕裂也让她难以忍受,不停地发出呻吟声,身子抽搐得很厉害,连瞳孔都在颤抖着。

  没有向对方求饶已经是镜最后的倔强和尊严。

  男人粗暴地用脚把镜踹得翻了个面,然后继续鞭笞着。等到连镜的后背上也布满溢血的鞭痕,他才满意地再把她翻过来,欣赏镜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表情。

  方才镜趴过的地垫上,全是殷红的血迹。

  男人又拿来一盆盐水,哗啦一声倾倒在了镜的身上。

  镜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惨叫,随后便疼晕了过去。

  当然,酷刑不会这么简单地结束。男人又换了一盆清水,倒在镜的脸上,强制镜快速恢复意识。

  醒过来的镜感受到的疼痛程度在致人昏迷的边缘,浑身上下像被刀剜过数次再撒上剧毒一般,特别是触及乳房和颈窝的伤口,更是撕心裂肺般的痛。镜难受得眼睛无法聚焦,呼吸都是乱的,肌肉也在无意识地抽搐着。

  “妈的,臭婊子,不是喜欢咬吗?”男人拿来一个O型口钳粗暴地给镜戴上,“我他妈的看你还怎么咬。”

  镜的嘴被最大程度地撑开,露出里面惊慌蠕动着的小舌。男人脱下裤子,粗长的肉棒弹跳而出,曾经被咬伤的部分已经完全康复,只留下了疤痕。

  他毫不客气地揪起镜的头发,把肉棒粗暴地塞进镜的嘴里乃至咽喉。他捅得很深,几乎整根肉棒都要塞了进去。然而镜除了本能的干呕并没有多余的挣扎,她无法聚焦的眼睛里没有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男人痛快地抽插着,整根抽出去又整根插进来,镜的干呕和舌头的舔舐爽得他发出舒服的轻哼。肉棒上嶙峋的青筋剐蹭着镜的口腔和喉咙,粗长的柱身堵得她几乎喘不上气,铁质的口钳也让她无法吞咽,一条条涎丝混合着男人的先走汁从两个嘴角不停地流着,挂在下巴上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地摇晃着拉长。或许是因为干呕,或许是因为委屈,镜开始流泪,眼角不停地溢出一颗颗泪滴从泛红的脸颊上流过。

  镜能吸取到的氧气越来越少,本来就虚弱的她眼前一阵阵发黑,然而她连一声抗议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带着春意的呜咽声,混合着肉棒在嘴穴里抽插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终于在镜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射了很多精液出来,灌满了镜的口腔,来不及咽下的部分从嘴角溢了出来,扯出一长条白丝。

  镜瘫在地垫上大口喘着气,被迫吞咽着精液,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然而男人还没有玩尽兴,他稍稍休息了一下就再次把肉棒插进了镜的嘴里,同时还不忘记将两个假阳具插进镜的花穴和菊穴里。三个穴都被侵犯的镜终于有了一点反应,扭动着腰肢进行了几下无意识的挣扎就没了力气,颤抖着高潮了几次之后双眼翻白晕死了过去……

  

  而后的几天,镜的主人和他的客人们轮流玩弄着镜。镜也曾求饶过,但发现只能换来禽兽们更猖狂的嘲笑和羞辱后改为了咒骂。

  “本来你要是变成乖乖的小母狗每天说点甜言蜜语讨我们欢心,我们说不定还能好好待你,让你过得舒服点。但是你还是这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我还是再给你上上课吧。”镜的主人掰动着手指关节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既然你不会说人话,就不要说话的好。”

  他抓住镜脆弱的颈窝用力掐着,可以听见喉咙处的软骨碎裂发出的声响,很快就有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镜双目瞪得溜圆,扭动腰肢挣扎着,自然是无济于事。过了一分钟,人贩子觉得差不多了,就放开了镜。

  镜艰难地喘着气,口腔里满是鲜血的腥咸味道,喉咙处疼痛难忍。她试着发出声音,却只能发出极为沙哑的气泡音,无法再正常说话,甚至几乎辨别不出之前的音色,差不多成了一个哑巴。

  无法言语的镜只能瞪着男人,表达自己的愤怒和不满。

  男人若有所思地和镜对视着,突然离开了牢狱,很快又拿了一个装着药剂的针管回来。他不顾镜的挣扎,毫不犹豫地把药剂通过颈侧的血管注射进了她的身体里。镜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困意,很快便沉沉睡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没睁开眼就感受到双目一阵阵刺痛。似乎发生了什么很糟糕的事情。镜睁开眼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头晕虚弱导致的眼睛疼以及短暂的看不见东西,然而当她等了很久,眼前依然是漆黑一片的时候,宛如晴天霹雳一般的事实砸进了她的脑海:她失明了。

  镜恐慌极了,她试图发出哀吟声,却只发出了气音混合着一点气泡音,像是冬天的寒风吹拂带着破洞的年久失修的木门。

  镜哭了,眼角流出一行行浑浊的混着血丝的泪滴。这是她被抓以来第一次不是因为过度的快感或者干呕而哭,只是因为强烈的哀伤和绝望。她很想寻死,但她连手和脚都没有,早已失去了了结自己的尊严。

  镜也曾想过咬舌自尽,但一想到咬舌所流的血很难快速死去,很有可能被医生救治回来然后被人贩子惩罚,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镜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着,什么也做不了。她感受不到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黄昏还是黎明,只有心脏还在顽强地跳动着,扑通,扑通……时间仿佛被无限地拉长,近乎静止。

  她这次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应该假装听话,然后再找机会离开。就算自己真的逃不出去,似乎乖乖听话,也比现在的结果要好得多……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镜受伤的喉咙肿了起来,不仅痛得更加厉害,还让镜呼吸困难,只有仰着头才能勉强呼吸。她每次吞咽的时候都疼痛难忍,甚至感觉喉咙处的痛都蔓延到了头部和胸部。于是镜干脆不吞咽了,任由涎水从自己嘴角不停地流着……

  

  从这天往后,时间几乎静止了,镜只有在被人玩弄或者被玩具侵犯的时候才能感受到时间在流逝。她的意识变得很迟钝,情绪也冰冻了起来,曾经对于人贩子的侵犯觉得异常羞耻和愤怒的镜现在内心像一潭死水,无论是什么样的玩法都不会泛起一丝涟漪。她几乎没有什么反应,只有高潮或者过于痛的时候才会浑身痉挛几下,发出几声娇媚的喘息。如果不是她的腹部还在轻微的起伏,人贩子会以为她已经死掉了。

  一个月过去,客人们已经玩腻了,没有人再光顾镜;镜的主人也觉得她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让她活着还要每天给她喂食喂水清理卫生,实在麻烦。于是他决定要终结了她苟延残喘的生命。

  在动手之前,他最后端详了一下就在短短一个半月前还四肢健全但现在却奄奄一息的玄雍刺客。

  被做成人棍的躯体上满是旧的伤疤和还在溢血的伤口,红肿的性器,变形的喉咙,失神的双目……她还在微弱而缓慢地呼吸着,吸气时不知道又牵动到体内哪处伤口,身体轻微颤动着,呼气时又稍好一些,就这样循环往复永不停歇……

  人贩子叹了口气,抽出匕首快准狠地割断了镜的镜侧动脉,就离开了。

  镜恍惚间只是感受到脖颈有一些疼痛,随后便有热热的液体涌了出来,将自己的脖颈、后脑乃至肩膀全都浸湿了。她以为是什么新的折磨方式,有些恐惧地颤了颤睫毛,准备迎接新一轮地狱。然而更大的痛苦迟迟没有降临,反而只是觉得身体越来越冷,伴随着一股轻飘飘的感觉。

  镜才意识到自己的颈侧动脉被切断了,就像她曾经无数次地刺伤敌人的脖子,看着敌人倒在血泊中一般。

  只是这次倒在血泊中的,是她自己。

  我要死了。冥冥中有个声音这样说道。

  短暂的本能的恐惧过后,镜感受到一阵控制不住的狂喜。她被静止的时间终于走到了尽头,就像亘古长夜终于迎来了黎明。

  没过多久,镜在狂喜中又感受到越来越重的困意,便安详地睡去。这次她没有梦到父母抛下了自己和弟弟,也没有梦到自己被人贩子折磨,而是回到了九年前,她和家人快乐生活在一起的时光。

  那是一个温馨的傍晚,镜和弟弟一起去赶海,比谁弄到的海鲜更多。他们笑一声,大海、海风和海鸥就跟着笑一声。夕阳默默地抚摸着她和曜的头,一切都很温馨和平静。

  回到家,父母把他们带回家的海鲜做了一桌子美味的饭菜,姐弟俩吃得满嘴流油直打饱嗝。

  吃过晚饭,镜躺在自己的床上,觉得手脚正渐渐变冷。

  镜的母亲推开房门:“今天这么早就睡了吗?”

  “对,晚安,妈妈,我很累了。”

  “晚安,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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