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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エイミー&エルマ】深海的镇魂曲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2650 ℃

我只是基于“他或许跳海了”的猜想试着在附近寻找了一下,结果真的有不少收获。

不少意料之外的收获。

木质的桥面被我踩得吱呀作响,它们呈现出一种经受过长期风化的破败感,潮湿且粗糙。其实我从很远的地方就看见了遗留在桥上的物件,否则我不可能确信我来到了对的地方,即便如此,我还是保持着我平时走路的速度,并没有急着要去看看他究竟留下了什么。

吉他箱大开着,里面躺着那把被他视作珍宝的吉他,最细的两根弦已经生出了明显的锈迹。湿漉漉的琴身压着一些白纸,基本上都是他未完成的诗作,字迹不知是因为雨滴还是海上的湿气变得有些难以辨认。我小心地挪开吉他,翻看起那些残缺的、没有标题的诗作。他在旅行的时候,连给钢琴曲取一个名字的功夫都没有,往往只是写下日期充当名字,和写“无题”没有多大的区别。

不,并不是残缺的。

他写一首诗从来都要写一首歌那么长,我也是学着他进行着服务于音乐的诗歌创作。但诗,从来都不该被要求多长的篇幅才算“完整”。这些或许对于他来说没写完的诗作,明明记录着他完整的、真实的心境,就连“写不出诗”这一点也被记录下来了。

他把惊喜藏在了最后,我最终找到了那首或许是在他生命最后一刻才决定好名字的、未来得及变成歌的诗。

《鹦鹉螺》。

同时找到的还有藏在吉他箱一角的、几乎用尽的墨水,还有像是随手扔在一旁的、残留有少量青绿液体的玻璃瓶。

行李少到只用一个吉他箱就可以全部装下,墨水快用完了所以要省着点写信,花绿青是一种人工合成的剧毒染料。

全都和他描述的那个遥远又孤独的故事重合了。

但,还有什么没找到。我注视着被我塞回箱子里的纸张和墨水瓶,想起一件与它们紧密关联着的东西。

这很奇怪,除非,他一直都带在身上。

再次站起身,感到一阵久蹲后的眩晕,我稳住脚,等缓过神后才缓缓地继续前行。

一步、两步。栈桥依旧发出宣告年久失修的响声,我来到了桥的边缘。

他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吗?

深渊一般的海水凝望着我,仿佛有股不可名状的吸力,让我很想……也跳进去看看。

这么想着,我脱下了鞋子。

身体远比想象中更容易沉没。我紧闭双眼,耳边回响的是流动的水声,水流掀起我的短发与裙摆,浑身都是紧密的包裹感。

脚底感受到柔软的触感时,我试着睁开眼睛。一开始是刺痛,它抗拒着和海水接触,于是我费了很大劲才勉强适应。我缓慢地转过身,此刻衣服只是挂在我身上,就像树枝拦截了塑料袋,它静静地飘着。破败栈桥的空隙间洒落些许月光般的日光,我目光顺着它们落下的方向下移,最终在离我不远处的淤泥中,看见了一丝反光。于是我蹲下身,用手去掏,最终掏出来一只黑色的钢笔,在水下显得更沉。

我认得这支钢笔。

但没时间再让我多想了,我几乎到了憋气的极限,只得暂时先用嘴呼出部分气体缓解窒息感。我圈起身体,抱住双腿,身体自然地开始上浮,这回头发全贴在了我脸上。接近水面的时候,我调整了姿势,让头先接触空气,如释重负地深呼吸。我一手抓住栈桥的木制桥墩,打算顺着它爬上去,却感受到有什么黏腻的、柔软的东西碰到了我的脚踝。估计是什么海洋生物吧,比如海星,附着在桥墩底部的就有很多。我没产生任何怀疑,直到我感到收缩力,还有来自下方的、极强的拉力。我几乎是本能地松了手。

我瞬间又跌落到了海面以下,虽然距离海面不远,但那似乎是一段令人绝望的距离。我的右手还死死地握住他的钢笔,没思考大型章鱼之类的生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今天估计也要死在这里了。

水下可以听见更细微的声音,我感到有什么同样黏腻的东西在从我背后靠近。小腿,大腿,后背,它依次划过,最后环住了我的腰部。我知道章鱼的腕力可以与鲨鱼抗衡,所以我的挣扎毫无意义,我只能等它对我没兴趣,或者等死。另一条腕足从侧面靠近环住了我的右手臂,尖端则将我的手和他的钢笔绑在了一起。有什么比起腕足更为坚硬、但是同样冰冷的东西抵在我身后。它就这样没了动作,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久到我又快要憋不住气,无力地朝海水吐了几个气泡。

它到底想做什么,我没头绪。巨型章鱼不是生活在深海的吗,到浅海这种压强小的环境里来内脏不应该会直接自爆吗。或许是窒息到精神恍惚,我终于开始思考这个现实问题。突然,我感受到全身受到的托力,我正以可观的速度上移。太好了,它对我没兴趣了。我至少在今天还不能死,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我满怀希望地探出水面,等待全身卸下黏腻的束缚感,却在我简单缓过气后,被再一次拖回水里。

稍微吸过氧气后,我的大脑变得清醒了些许,但更多的还是接受着怪异感的冲击,可以说是混沌不堪。是觉得我不行了,让我别死那么快?我听说过章鱼很聪明,但没听说过,章鱼对猎物会进行如此恶趣味的玩弄。是啊,章鱼一般只是吃一些小型的鱼虾和贝类,头一次抓到大型生物难免也有好奇心,毕竟是聪明的生物。我只希望它发现我可能并不是那么美味以后就把我放走。这么想着,另一条腕足的尖端,探进了我仍在摆动的裙摆,环在我腰部的腕足则是向上挪了些许。它试探性地触碰我的小腹,吸盘吸附在我的皮肤上,然后缓慢地拔开,让我感觉像很多张嘴在同时亲吻我。这一不太光彩的联想让我感到有些难堪,我本想以“它不理解”为借口安慰自己,但真实的过电感又让我忍不住乱想。

如果是他的话……

这个想法更诡异了。我一定是皱了眉,对自己抛去了蔑视的眼神。可不知为何,腕足的力道好像更重了,动作也显得……非常急躁。它继续向上扒着我的裙子,中途因为收腰设计卡住了,它居然还用另一条腕足解开了拉链。它或许是在试探我的底线,决定要玩我到什么时候,等我实在受不了了,再把我拧死了吃掉。目前我一点轻微的挣扎也没有,心里还是没有底,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它可能做到什么程度。我的衣服真的只是挂在我身上的程度了,它薄薄一片浮在我胸前,我可以看见腕足的尖端在尝试推起我的内衣。它成功一半的时候,内衣下缘卡在中间,勒得我很难受,加上又要所剩无几的氧气,我不可避免地、本能地挣扎了一下。这使它干脆加大了力道,于是它最终成功了。冰凉的吸盘自然就落在了我乳尖,依旧是被嘴唇吮吸的感觉。或许是生理期临近,最近本身就比较胸胀,所以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它的吸盘依旧吸附在我上身的各处皮肤,我难以想象后来会出现多么惊悚的淤青——估计像拔了火罐,但是更小更密。它为什么还不觉得我无聊。我看见下方出现的,一条新的腕足时,原本“要么生要么死”的想法带上了一点生无可恋。它在亲吻我的小腿,大腿,大腿内侧,大腿根部。就在我祈祷它不要更过分时,它利落地扒下了我最后的防线。

彻底完了。

就算今天能活着回去,那我还能健康地活下去吗?菌群混乱?妇科病?或者直接肌肉撕裂?我眼睛酸涩得有些想哭。也许我真的哭了,只是在这个盐度远比眼泪高的环境下,根本发现不了我哭过。说到盐度,如果它真的有那个耐心玩我几个小时,我也会脱水死掉的。我明白就这样不动是最好的保命方法,但这样也太不体面了一点。如果横竖都是死的话……

我忽然回想起了他自杀的理由。

他无论如何也要瞒着我,偷偷在这个角落服毒跳海的理由。

如果横竖都是死的话,他可不想插满管子在病床上无力地死掉。人生的价值在于结束的方式。

我绝望地张开嘴,呛了一口水。我知道我这次是真的哭了,因为我眼眶周围的温度不同于别处,温温热热。

怎么在这个时候告诉我该怎么决定生死的还是他。

我奋力挣扎起来,即便我知道这无济于事,但我真的只是想尝试。我不想就这样近似于默许地让这莫名其妙的怪物把我弄死在这里,怀着一切我能想到的屈辱。

我想到了他的钢笔。我用暂时还没有被控制住的左手打开笔盖,再将钢笔也递到左手。抱歉了 Amy,但我不该这样死去。左手并不是我的惯用手,我不知道我可以用上几分力气,只是尽量忽略仍在继续的吮吸和身体止不住的轻颤,使足了力气——

章鱼很聪明,真的。几乎是察觉到我可能做什么的那一刻,它就派了一条腕足戒备。这下我全身都被束缚住了。拥有八条腿的生物太变态了,尤其是这种腿还很灵活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我所料,它确实开始触碰我的外阴了。我已经一年多没有性行为了。自从他离开以后,我甚至懒得自慰。那很麻烦,会让到处都湿哒哒的,我不得不清理一切,包括我自己。而一般那个时候我会困得不想动。所以我除了洗澡,基本上不会碰那里。这也意味着,我的身体现在敏感得可怕。我依旧做着无谓的挣扎,但精巧的吸盘偏偏胜过了市面上所有的成人玩具,我的身体开始发热,憋气变得更加困难。我试过用腿去踢那条不知好歹的触手,却被更多的腕足束缚住,我动弹不得。而在如此压制我的前提下,它还有两条腕足没用上。于是它静静地、静静地挪动,用剩下两只腕足抓住了桥墩。

我高潮了。像头一次尝试自己用手,遍布全身的过电感。这太诡异了。很舒服吗?无法呼吸吗?身上黏黏的很恶心吗?我脑子里乱七八糟,最后因为本能想喘气再次呛到了水,留下的想法只有,好讨厌。

它大发慈悲地让我换了口气,这回我在栈桥下露出脑袋,吸入了带有木质霉味的空气。

我知道它接下来要做什么,因为我发现它毫无底线,但是莫名地了解人类的底线在哪里。触手的尖端不偏不倚地找到了阴道的入口,很凉,和里面完全是两个温度。表面的粘液和我刚刚分泌的体液让它不那么费劲地探入了些许,它好像有在特意收缩吸盘,避免吸附到内壁上。它在压缩自己的肌肉,它把腕足调整成了更细、更适合进入我的形状。

真是劳它费心了。它一条章鱼大费周章地性侵我干什么?和母章鱼交配不是更快吗?还是说我脾气还是比母章鱼好太多了?

要是要用几个简单的词语描述我现在的心情的话,那应该是,莫名其妙、害怕、羞辱。

虽然它有意调整过,但腕足的直径毕竟还是太大,比我能接受的多太多。随着它的深入,我感到下身在不断地被撑开,充斥着难以言喻的异物感。我不清楚临界点在哪里,但痛感确实逐渐涌了上来。三根手指头?不,应该是四根手指头。我记得以前,Amy 帮我用手指扩张的时候,增加到三根我还感受不到明显的痛感。只是我无法祈求这个触手怪物可以有 Amy 那般的耐心。

兴许是终于觉得我无趣了,它抽走了腕足。携带出来的我的体液和海水混不在一起,飞溅般地浮了上去。

是的章鱼,如你所见,阴道存在的意义很简单,就是生产。我对此只会感到疼痛,你无法像这样看到我难为情的表现。我对你,也是只有恨这么简单。

它总该放我走了吧。这么想着,它确实松开了束缚我手脚的腕足。出乎我意料的是,它用着两只腕足,小心翼翼地,让我转了身。

于是我看到了他的脸。一直存在于我身后,和腕足的触感不一样的东西。

他的头发胡乱地飘舞,露出他过长前发下,惊恐的眼睛。他的上身一如往常,病弱的身体,没有穿衣服。从腹部开始肤色逐渐变得灰青,最后接上了刚刚玩弄我用的那几条触角。

一时间,我连我快要窒息的事实都忘记了,只是安静地和他对视。

但是……如果真的是他的话。

我知道我又哭了,我自己也解释不清其中的原因是激动多一点还是难过多一点。

他再次见到我了,然后呢?以这副奇怪的姿态?

我不愿再想太多了,因为我的大脑一直处于缺氧的状态。我无力地合上他的钢笔并且塞到他手中,接着用刚刚空下来的双手捧起他的脸。

他可能也没料到我会亲他,楞了一会儿后,才迟钝地回应我。水下的压力使我们更贴近了一些,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舌尖凉得不真实的触感。

我一直在哭,只是眼泪都混进海水里去了,脸上没有出现任何泪痕。

他后来帮我简单整理了衣服,不过是用他作为人类的双手,并且把我轻轻地托起,让我坐在栈桥的边缘。算是让我走了。

他露出人类的半截身体,仰视我,眼睛里混杂了更多我看不懂的情绪。他张了张嘴。“对不起”?他是要道歉吧?但我没等到他说任何话,他只是抬起一只手触碰了我耷拉下来的指尖,就钻进水里消失不见了。

这就算道别了。

我坐在原地回味了好久,别扭地感觉刚刚的体验也不坏,甚至觉得他如果真的把精荚排在了我身体里也没什么。

可是他留给我的只有我身后的那堆他本来的遗物,还有他走之前塞给我的,我找回来的他的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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