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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贺文——芙芙的甜蜜婚礼,6

小说: 2025-09-12 21:59 5hhhhh 2740 ℃

在另一个空间,芙卡洛斯的舞蹈也跳到了最关键、最高潮的一刻。她张开双臂,仰起头,用一种混合着无尽悲伤与至高骄傲的眼神,坦然地凝视着头顶那柄悬浮的、代表着最终审判的水元素断头剑。空间中那宏伟的、仿佛由命运本身演奏的交响乐,也在此刻,奏响了它最终的、最华彩的乐章。

我们两个空间里的音乐,在这一刹那,达到了完全同步的、震耳欲聋的最高潮!

我不再有丝毫的犹豫。我扶正我那被她爱液润湿的前端,对准那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紧致湿润的神秘幽谷,用尽我全身的力气,用尽我这几日积攒的所有爱恋、心疼与欲望,猛地、狠狠地,向下一沉!

“啊——!”

一声混合着剧痛与极致快感的尖锐哭喊,从她被我堵住的唇间撕裂而出。

我感觉自己的前端,像是穿透了一层坚韧而又脆弱的、带着神圣感的薄膜。一股灼热的、撕裂般的、却又 紧致的包裹感,瞬间将我吞没。

也就在我彻底占有她的那一瞬间——

在那个神圣的空间里,巨大的断头剑,带着枫丹五百年的罪与罚,带着芙卡洛斯最终的微笑,无声地、决绝地,轰然斩下!

也就在那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的那一瞬间——

舞台上,一小股鲜艳的、如同初绽的虹彩蔷薇般的鲜血,从我们紧紧结合的部位溢出,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晕染开一抹凄美而又触目惊心的红。

也就在她因极致的痛与乐而彻底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

她头顶那顶戴了五百年、象征着她“水神”身份与枷锁的蓝色小礼帽,终于从她柔顺的银发上滑落,“啪嗒”一声,掉在了孤寂的舞台上。

也在那真正的水神芙卡洛斯,带着枫丹所有的原罪,在那柄断头剑下化为纯粹的能量,彻底消散于天地之间的那一瞬间——

我们周围的一切,都归于了虚无。

那宏伟的歌剧院,那激昂的音乐,那华丽的灯光——所有的一切,都在一瞬间,像被风吹散的沙画,彻底消失了。

我依然在她的身体里。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温暖的、湿润的内壁,是何等的紧致。那是一种几乎令人窒息的、带着一种处子般生涩的、疯狂的绞紧感。就好像……我正在探索一个被封印了五百年的、从未有任何人进入过的神圣洞穴。

而我,在今天,成为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得以进入其中的……探索者。

我太激动了。

初次体验到这种被一个女人最柔软、最紧致、最温热的地方完全包裹住的极致感觉,让我那原本就不堪一击的自制力,瞬间土崩瓦解。

我几乎是凭着本能,在她那无比湿滑紧致的甬道里,笨拙地、甚至是有些粗暴地,冲撞了没几下。那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那压抑不住的、又痛又爽的哭吟。而那每一次退出,又都带起一片黏腻湿润的、混合着我和她体液的水声。

“嗯啊……好、好深……不要了……求你……”

她在我身下无助地扭动着,那双失焦的、蓝白异色的瞳孔里,盛满了泪水。

但她的身体,却比她的嘴诚实得多。那紧致的内壁,每一次都在疯狂地绞紧、吮吸着我,像是在渴求更多。

终于,在一次最猛烈的、直抵她最深处宫口的撞击后,一股无法抗拒的、山洪爆发般的快感,从我的脊椎尾部直冲天灵盖!

“芙……芙宁娜!”

我嘶吼着她的名字,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精华,羞耻地、却又无比汹涌地,尽数爆发在了她那从未有人探索过的温暖秘境里。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她也像是被我最后那一下猛烈的撞击彻底引爆。她发出了一声濒死般的高亢尖叫,整个人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清澈而滚烫的潮水,也从她那被我撑开的甬道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我俩……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

当那阵足以让灵魂都为之颤栗的余韵渐渐平息后,我们才缓缓地从那片迷乱的欲望之海中清醒过来。

我从她身体里缓缓地退了出来。我们看着那片狼藉的舞台地板——她流出的鲜血,我俩混合在一起的透明液体,还有我最后射在她腿间的那些浓白精华。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将我们淹没。

我们手忙脚乱地,各自寻找着自己那被胡乱丢弃的衣物,慌乱地往身上套。谁也不敢看对方一眼。

等我们勉强穿戴整齐后,我才发现,我们周围的一切,早已变了模样。

那个虚幻的、空无一人的歌剧院消失了。我们此刻正身处真正的、已经彻底崩塌的欧庇克莱歌剧院的废墟之上。

而废墟之外,已是一片汪洋。

末日的预言,终究还是应验了。滔天的洪水,淹没了整座枫丹廷,浑浊的浪涛拍打着断壁残垣,发出令人恐惧的轰鸣。

我看到,远处的水面上,刺玫会的冲锋艇,和来自梅洛彼得堡的那些巨大的机械造物,正在洪水中艰难地穿行,救助着那些在水里挣扎的幸存者。娜维娅的身影,在其中一艘船上格外醒目。

晚风夹杂着冰冷的、末日般的水汽,吹得我们瑟瑟发抖。我看到芙宁娜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紫,便毫不犹豫地解下了我自己身上那件还算干爽厚实的外套披风,将她那还在微微颤抖的小小身体,连同我自己,一起紧紧地包裹了起来。

“会没事的……”我只能用这种苍白的话语安慰着她,也安慰着我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们互相依偎着,在这片被洪水包围的、小小的孤岛上取暖。

奇怪的是,尽管周围的水位还在不断上涨,但那汹涌的洪水,却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主动地、敬畏地,绕开了我们脚下这片小小的、曾经是我们初次结合的舞台废墟。

我们……一直没有被那些足以溶解万物的水淹没。当第一缕灰色的晨光刺破劫后余生的浑浊天幕时,洪水终于开始退去了。

那退去的过程缓慢而丑陋,留下了满目疮痍的城市。街道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散发着腥臭味的淤泥,到处都是被冲垮的建筑残骸、扭曲的瓦斯灯柱和各种家具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 的刺鼻气味。

在那维莱特和克洛琳德的指挥下,刺玫会和梅洛彼得堡幸存下来的卫兵们,已经开始了紧张的救援与重建工作。而我们,则成了这场巨大灾难中,两个最不起眼的幸存者。

我搀扶着她,她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我的身上。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从歌剧院那片孤岛般的废墟上走下来。我找到了一艘被冲到附近、还算完好的木制小船,然后将她小心翼翼地扶了进去,自己则拿起船桨,开始在这片浑浊水域里缓缓地划行。

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蜷缩在船头,将脸埋在膝盖里。那顶象征着她身份的小礼帽已经丢失,柔顺的银白色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沾上了不少污泥。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失去了所有庇护的、普通又可怜的女孩。

小船划过寂静的水面,回家的路,从未如此漫长。

当我终于看到我那家蛋糕店熟悉的招牌时,心中悬着的大石才落下了一半。店门大开着,一楼被水淹过的痕迹清晰可见,墙壁上留下了一道半人高的、难看的黄褐色水线。

所幸那几个机灵的徒弟,在大水真正漫上来之前就已经跟着人群跑到高处避难去了。我在一楼的废墟里,找到了他们留下的、报平安的字条。

我清点了一下损失。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好。底层仓库里的一些面粉和糖霜被泡坏了,那台精密的电动打蛋器也彻底报废,烤炉的电路估计也需要大修。但除此之外,二楼几乎完好无损,大部分昂贵的模具和工具也都保住了。

“损失不大。还能……重新开始。”

我没有在一楼过多停留,而是直接弯下腰,将早已精疲力竭、几乎快要走不动路的芙宁娜,拦腰抱了起来。

“她好轻……”

这是我唯一的念头。

我抱着她,踩着满是淤泥的楼梯,回到了我那间简陋但却干燥温暖的卧室。我将她轻轻地放在我的床上,她几乎是头一沾到枕头,就彻底失去了意识,沉沉地睡了过去。那张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长长的睫毛在睡梦中,依然不安地轻颤着。

我为她掖好被角,然后走到窗边,静静地看着窗外那片劫后余生的、狼藉的城市。

她安全了,她自由了。但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我开始清点脑子里那些乱麻般的思绪。洪水退去之后,接踵而至的,将是无穷无尽的麻烦。店铺的损失需要向市政厅申报赔偿,重建需要各种许可。而她……芙宁娜,一个“扮演”了水神五百年的普通女孩,她如今的身份该如何界定?沫芒宫里那些官僚,会轻易放过她吗?那些曾经质疑她、审判她的人,又会如何对待一个已经“跌落神坛”的……前神明?

“我必须保护她。”这个念头,无比清晰,无比坚定。

我看着床上那个熟睡的身影,感受着口袋里那枚已经恢复平静的神之眼。

我的战争,或许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当太阳光费力地穿透弥漫在城市上空的、混杂着水汽与尘埃的薄雾时,店门上那只幸存下来的铃铛,发出了一声有气无力的“叮铃”声。

我正拿着铲子,费力地将一楼地板上最后一点厚重的淤泥铲进木桶里,听到声音,我直起腰,转过身。

门口站着的,又是那位沫芒宫的侍从。

他今天看起来格外严肃,那张一丝不苟的脸上,甚至带着一丝官方的、不容置疑的威严。他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靴,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地上的泥水,停在了门口还算干净的石阶上。

“日安。”他对我微微颔首,然后开门见山地问道,语气不带任何私人感情,“芙宁娜女士……她是否在这里?”

我的心猛地一跳。一股强烈的、条件反射般的保护欲,瞬间冲上了我的头顶。”他们来找她了。是来问责?还是来……带走她?”

我张开嘴,那个“不”字,已经滑到了我的舌尖。

然而,还不等我撒出那个注定会被轻易戳穿的谎言,一个清脆的、还带着一丝刚睡醒时特有的慵懒鼻音的声音,便从我身后的楼梯口传了过来。

“我在这里。”

是芙宁娜。

她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此刻正扶着楼梯的扶手,站在那里。她身上穿着我的一件干净的、洗得发白的旧衬衫,那衬衫对她来说太过宽大,松松垮垮地罩在她娇小的身躯上,下摆一直垂到她的大腿,让她看起来像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子。她的脸上还带着睡意,但那双蓝白异色的眼睛,在看向门口的侍从时,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而坚定的光芒。

“我很好,身体很健康。”她缓缓地走下楼梯,站到我的身边,对着侍从说道,“我想,现在已经不需要沫芒宫来为我的起居操心了。”

这是一个宣告。一个与过去彻底划清界限的、独立的宣告。

侍从的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了一下,那严肃的表情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松动。他微微躬身,用一种确认的口吻问道:“明白了。那么,您今后是打算……长久地居住在此处吗?”

“是的。”芙宁娜毫不犹豫地回答。

侍从沉默了片刻。然后,那张专业的、不苟言笑的面具,终于还是在他脸上裂开了一道缝。他嘴角那熟悉的、控制不住的抽搐又开始了。那该死的我再熟悉不过的,仿佛在看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的眼神又回到了他的眼睛里。

“那维莱特先生让我转告您,”他努力地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官方一些,“关于您的赦免书和一份……生活补助,会在两天后送达。”

听到“补助”两个字,芙宁娜的脸颊微微一红,但她立刻挺直了小小的胸膛,用一种带着点小骄傲的语气说道:“补助就不用了。”

她顿了顿,似乎觉得这样说有些不够理直气壮,又小声地、但却很认真地补充了一句:“我……我这五百年来,还是攒了不少钱的。”

那副“我可是个小富婆”的可爱模样,让侍从脸上的笑意再也绷不住了。

“至于赦免书……”芙宁娜继续说道,“那就麻烦你们了。”

“明白了。”侍从强忍着笑,再次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离开了。

店门上的铃铛又响了一声,宣告着这场简短会晤的结束。

店里,又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空气中,弥漫着淤泥的腥味,消毒水的味道,以及……一种尘埃落定般的安宁。

一个刚刚卸下神明身份的、声称自己很有钱的“前”水神,此刻正穿着我的旧衬衫,站在我这家被洪水泡得一塌糊涂的破烂蛋糕店里。

而从今天起,这里就是她的家了。

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终于把一楼清理得差不多了。淤泥被铲走,地板用清水和消毒液反复冲洗了好几遍,空气中那股难闻的腥味,总算被压了下去。而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端着一碗刚煮好的热气腾腾鱼肉粥走上二楼时,我才真正开始思考那个最现实的问题。

“接下来……该怎么养这个前水神?”

虽然她说自己攒了不少钱,天知道那笔摩拉够不够她在枫丹廷里买下一整条街。但是……我总不能真的理直气壮地让她来支付这家店的重建费用,让她来负责我们两个人的日常开销吧?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一直吃软饭?

“不行,生意必须得尽快恢复起来。”这个念头像一团火,重新点燃了我因为灾难而有些颓丧的斗志。

第三天,当那维莱特先生签发的,装在精致信封里的赦免书被送到店里时,我们的生活似乎也终于翻开了新的一页。

芙宁娜接过那份象征着她彻底自由的文书,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便随手将它扔在了床头柜上,仿佛那只是一张无关紧要的过期蒸汽鸟报。

真正吸引我注意力的,是她的状态。

此刻的她,刚刚洗过澡。柔顺的银白色长发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她依然穿着我那件宽大的旧衬衫——这两天她似乎格外钟爱这件衣服——而衬衫之下……

什么都没穿。

是的,什么都没穿。

那宽大的下摆,将将遮到她大腿的根部,随着她的走动,时而会露出那一抹浑圆挺翘的、白皙的臀线。她赤着一双小巧玲珑、莹白如玉的脚丫,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站在我二楼卧室的木地板上,看着我。

她的眼神……不再有之前的羞涩或闪躲。

那双蓝白异色的瞳孔里,此刻正燃烧着一团小小的、却无比明亮的火焰。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带着一丝试探,又带着一丝纯粹渴求的……欲望。

她什么也没说。

但她那微张的、还带着水润光泽的唇瓣,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被宽大衬衫勾勒出轮廓的平坦胸口,还有那双紧紧盯着我、仿佛能将我的灵魂都吸进去的眼睛……

所有的一切,都在无声地告诉我一件事。

她想要了。

在经历了那场末日般的审判与结合,在洗去了五百年的伪装与沉珂之后,她身体里那被压抑了太久的、属于一个普通女孩的本能,终于彻底苏醒了。

她想要我。

就像一个刚刚品尝过最顶级甜点的孩子,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欲望灼烧后的、野兽般的低吼。

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

我一个大步跨过去,在她那声混杂着惊呼与欣喜的短促尖叫中,将她那具娇小的、散发着浴后水汽清香的身体,拦腰抱了起来!

“呀——!”

她下意识地搂紧了我的脖子,那双修长白皙的双腿,则本能地盘上了我的腰。我抱着她,只觉得怀里像是抱着一团轻飘飘的、却又无比滚烫的云。

我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转身便将她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压倒在了我那张铺着干净亚麻床单的、柔软的床上。

床垫因为我们的重量而发出一声轻微的“嘎吱”声。

我俯身看着身下的她。她的银白色长发如同瀑布般散落在枕头上,那张刚刚洗过的、不施粉黛的小脸上,因为兴奋与期待,泛着一层诱人的、醉人的酡红。

我轻车熟路,仿佛这个动作我已经练习了千百遍。我的手指,勾住她身上那件唯一蔽体的、宽大的旧衬衫,只是轻轻一用力,那几颗脆弱的纽扣便应声而开,整件衣服被我毫不留情地从她身上剥离,扔到了一边。

她那具平坦的、还带着一丝少女青涩的、却又无比洁净完美的身躯,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的目光,在她那平坦光滑的胸口上,故意地、多停留了几秒。

“啧,”我故意用一种带着点“嫌弃”的、调笑的口吻说道,“还是这么……没什么起伏啊。”

“你……!”她被我的话羞得脸颊更红了,但这一次,她却没有撇开视线,反而鼓起勇气,用一种带着点不服气的小小倔强,反驳道,“以、以后……可不一定哦!”

那句充满了无限遐想与暗示的话语,像是一枚火星,瞬间引爆了我体内所有的火药。

“嘿嘿……”

我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充满了侵略性的低笑。我不再有任何前戏,也不再有任何温柔。我直接用我的整个身体,狠狠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将她所有的退路都彻底封死。

我的手粗暴地撕扯着自己身上那碍事的长裤,在布料的摩擦声中,我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涨得发紫的巨物,便“啪”的一声,弹了出来,带着滚烫的热度,直接抵在了她那柔软的小腹上。

“唔……好烫……”

她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却被我死死地压住。我一只手抓住她那双纤细的手腕,将它们高高地举过头顶,按实在枕头上。另一只手,则粗暴地分开她那双因为紧张而下意识并拢的修长双腿。

然后,我挺起腰,将我那狰狞的肉棒,对准了那道早已被再次唤醒、变得泥泞不堪的、湿润的缝隙……

狠狠地,插了进去。

没有撕裂般的疼痛,只有一种被彻底填满的极致充实感。那紧致而又滑腻的内壁贪婪地将我深深地尽根地吞了进去。

尽管这已经是她的第二次,但那紧致的甬道,却依然像是初次开启的秘境,带着一种生涩的、令人寸步难行的绞紧感。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第一次那仓促而痛苦的经历,依然在她身体深处留下了紧张的记忆。

而且……她的里面,似乎比我想象的要短一些。我那早已被欲望催动到极致的巨物,仅仅是进入了一大半,前端便已经抵在了一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壁垒上,后面还有一小段,羞耻地暴露在空气里。

“疼……”

一声带着哭腔的、几乎听不见的呜咽,从她的唇边溢出。我看到她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那张本就绯红的小脸上,此刻更是因为痛苦而皱成了一团。

“该死……我弄疼她了。”

看着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心中那股野兽般的冲动,瞬间就被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给浇熄了大半。我没忍心再继续向里深入,更不敢做出任何粗暴的动作。

我只好停留在那个让她刚好能够承受的深度,开始用一种极尽温柔的、近乎研磨的方式,缓缓地,一下一下地,律动起来。

一开始,她还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想要躲闪,但我的动作是如此的缓慢而富有耐心,每一次轻柔的抽送,都像是在用我的滚烫,去安抚她那紧张的内壁,去融化那层冰冷的记忆。

渐渐地,奇妙的变化发生了。

她那紧绷的身体,开始在我一下下的、不懈的温柔攻势下,慢慢地,一点点地放松了下来。她口中那痛苦的呜咽,也渐渐地,被一种细碎的、带着鼻音的甜腻呻吟所取代。

“嗯……啊……不……不要……那里……”

随着我的运动,一股股清澈而温热的爱液,开始从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源源不断地涌出。那湿滑的液体,彻底浸润了我的巨物,也浸润了她那片刚刚还饱受疼痛的秘境,让我的每一次进出,都变得无比顺畅,甚至带起了一阵阵“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她很快就有了反应,不,应该说,是反应太过激烈了。

那股清澈的潮水,越来越多,越来越汹涌,仿佛她身体里有一个无法关闭的、专门为我而设的泉眼。很快,那股爱液就已经不仅仅是湿滑了。它们开始从我们交合的缝隙中溢出,将一大片干净的亚麻床单都彻底浸湿了。甚至还有一些顺着床单的褶皱,汇成一股小小的溪流,快要滴落到地板上去了。

我被这惊人的景象弄得一愣,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伸出手,在那片被她体液浸透的床单上,轻轻地摸了一下。指尖传来的是一种温热的、滑腻的、却又无比清爽的触感。我将手指凑到鼻尖,闻到的是一股……淡淡的、如同雨后蔷薇般的清香。

我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俯下身,在她通红的耳边,用一种揶揄的语气,轻声笑道:“喂……你这都快把我的床给淹了。”

她被我这句话羞得整个人都快要冒烟了。她猛地睁开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但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怒意,只有纯粹的、被欲望和羞耻浸泡得软烂的媚意。

她没有反驳。

她只是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用那双修长的腿,更加用力地盘住了我的腰,用一种带着哭腔的、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对我说道:

“别……别说话……继续……继续动啊……混蛋……”

得到了她的许可,不,应该说是命令,我再也没有丝毫的顾忌。我重新开始了动作,这一次,不再是温柔的研磨,而是狂风暴雨般的、大开大合的猛烈冲撞!

“啊!啊啊——!太、太快了……慢、慢一点……嗯啊!”

我的每一次拔出,都几乎要将整根巨物彻底抽出,只留下一个湿滑的龟头,在她那早已被彻底撑开的、泥泞不堪的穴口流连。而下一次的挺入,又是毫不留情地、带着千钧之势,狠狠地、尽根地,捣进她那温暖湿滑的最深处!

“啪!啪!啪!”

我们身体交合处,因为被她那泛滥的爱液彻底浸润,每一次撞击,都会发出一声声清脆响亮的、淫靡至极的水声。那声音,混合着她那早已破碎不堪的、高亢入云的浪吟,成了我们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最动听的交响乐。

她的理智,很快就在我这不知疲倦的、狂野的冲击下,彻底溃不成军。她的小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抓得指节都已发白。那双修长的腿,无力地、大张着,任由我以最羞耻、最原始的姿态,反复地侵占着、鞭挞着她那早已不堪挞伐的、柔软的秘境。

“不……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啊啊!快一点……求你了……给我……给我更多……!”

她那纤细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扭动、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她彻底撑不住了。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我,让我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她已经……受不了这种在极致的快感边缘反复徘徊的折磨了。

而我也感觉差不多了。

那股熟悉的、山洪爆发前的极致快感,正在我的小腹深处疯狂地积蓄着,几乎要将我整个人都撑爆。

“芙宁娜!”

我嘶吼着她的名字,将我所有的爱意与欲望,都灌注进了最后那几下,足以让床板都为之呻吟的、疯狂的撞击之中!

我猛地将自己的巨物,从她那早已被干得翻出红肉的穴口中,彻底拔出,然后又在那片泥泞的花园门口,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连续抽插了几下。

最终,在她那濒临高潮的、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中,我再一次,将我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热得发烫的巨物,狠狠地、尽根地,捣进了她那温暖紧致的、最深处的子宫口!

“啊——————!!!”

一股滚烫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都要浓稠的精华,如同决堤的洪水,尽数爆发在了她那痉挛不止的、温暖的身体深处。

……

我们休息了好一会儿。汗水浸透了我们的身体,也浸透了身下的床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汗味和精液腥味的、情欲的味道。

我看着身下这个被我彻底疼爱过的、早已脱力瘫软、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的小女人,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与温柔。

我缓缓地,从她那依然在微微收缩、吮吸着的温暖甬道里,将自己那已经有些疲软的巨物,抽了出来。

我看着她那副惹人怜爱的、无力的样子,一个恶作剧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我翻过她的身体,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小狗趴的姿态,跪趴在床上,那浑圆挺翘的、还沾着我们爱液的臀瓣,就那样高高地撅起,对着我。

然后,我用我那还沾着她体液的、半软的肉棒,对准了她那片从未有人染指过的、紧致的后庭入口,轻轻地、带着威胁性地,顶了顶,捅了几下。

“呀!不、不要……那里……绝对不可以!”

她立刻就感觉到了,发出了惊恐的、带着哭腔的哀求。看着她那副被吓坏了的可爱模样,我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俯下身,在她那光滑的脊背上,轻轻地亲了一口,然后翻身下床。“好了,不逗你了。”我揉了揉她那头柔软的银色长发,声音里充满了宠溺,“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做蛋糕当早点。”

接下来的日子,进入了一种苦尽甘来的安宁的平静。

那场惊天动地的审判,像是用一场滔天洪水,彻底洗去了我们身上所有属于过去世界的印记。名誉,金钱,地位……这些曾经在枫丹廷里被无数人追逐的东西,对我们而言,已经变得像上个世纪的旧报纸一样,毫无意义。

我的生活,回归到了最纯粹的本质。每天,我只做少量的、足以保证我们日常开销的蛋糕和面包。这个房子是我的,没有该死的房租要付。剩下的时间,我便和她腻在一起。

而她,芙宁娜,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全新的生活方式。她不再需要扮演任何人。她会花上一下午的时间趴在我的书桌上,用羽毛笔写一些天马行空的、只有我一个读者的剧本和稿子。但更多的时候——她会来“打扰”我工作。

“就这样……也挺好。不,是再好不过了。”

这天下午,我正在后厨的打蛋器前,专心致志地将蛋黄和糖粉混合,准备制作海绵蛋糕的基础蛋糊。打蛋器嗡嗡作响,空气里永远飘散着黄油、糖粉和淡淡的消毒水混合的味道。

然后,我感觉到一具柔软温热的身体,从背后贴了上来。

是她。

她只穿着一件我的旧衬衫,两条光洁笔直的长腿晃来晃去,就那样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她的小脸贴在我的后背上,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黏腻的鼻音。

“喂……你还要弄多久啊……”

我没有回头,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工作,嘴角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怎么,等不及了?”

“嗯……”她在我背后蹭了蹭,一双不安分的小手,开始顺着我的围裙边缘,向着我早已有所反应的下半身探去,“你弄得我好痒……心里……还有下面,都好痒……”

那双蓝白异色的瞳孔里,已经燃起了一团小小的、名为欲望的火焰。那是一种褪去了所有神性与伪装后,最纯粹、最原始的……属于雌性的渴求。

“又来了……这个小妖精。”

我关掉了打蛋器的开关。

“啪”的一声,厨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转过身,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然后狠狠地,将她按在了旁边那面冰凉的、贴着白色瓷砖的墙壁上!

“啊!”

她惊呼一声,但更多的,是兴奋。我没有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一只手托着她浑圆的臀瓣,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对准了她那早已为我准备好的、泥泞不堪的入口。

我甚至没有脱掉她那件碍事的衬衫,只是将下摆撩起,便挺起腰,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唔——!”

我们就以这样一种无比粗野的、站立的姿态,在这间充满了甜香的厨房里,疯狂地交合起来。每一次深入,都会让她因为撞击而紧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

很快,她那丰沛的爱液,便顺着我的巨物,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蜿蜒流下。

我看着那晶莹剔透的、带着她体温的液体,一个邪恶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我猛地退了出来,在她不满的呜咽声中,用手接住了那股还在不断流淌的蜜液,然后,在那一碗刚刚打到一半的、金黄色的蛋糕糊里,轻轻地弹了弹手指。

几滴透明的、属于她的液体,就这样,融入了蛋糕的原料之中。

“你……你干什么?!”她终于看清了我的动作,那张情欲迷离的小脸上,写满了震惊与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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