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无聊的黑魔法防御课,哈莉波特:凤凰少年,1

小说:哈莉波特:凤凰少年哈莉波特:凤凰少年 2025-09-12 21:59 5hhhhh 9550 ℃

不知过了多久,深沉的睡眠像是退潮的海水,缓缓地从德拉科妮娅的意识中抽离。身体的疲惫如同沉重的枷锁,让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是模糊地感觉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厚实而温暖的被子,身边似乎还有一个温热的源头,正源源不断地传来令人安心的热量。

她无意识地向那个热源蹭了蹭,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幼兽。然而,就是这个轻微的动作,牵动了她全身的肌肉,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痛感瞬间从四肢百骸传来,特别是双腿之间那个私密的部位,更是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的疼痛,像是被过度使用后的撕裂。

这是……怎么回事?

记忆的碎片开始在她混沌的大脑中浮现。空旷的教室,冰冷的墙壁,那个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那根巨大而滚烫的异物将她彻底贯穿……

“啊!”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冰灰色的瞳孔中充满了惊恐。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提不起一丝力气。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房间不大,墙壁是粗糙的岩石,一张书桌,一个衣柜,以及她身下这张挂着银绿色帷幔的四柱大床。透过床边的圆形窗户,可以看到深邃幽绿的湖水,以及奇形怪状的发光生物偶尔游过。

这是……斯莱特林的寝室?地牢?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正被一床天鹅绒的被子包裹着,但那被子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肌肤的每一寸,都没有任何衣物的遮蔽。昨晚那场疯狂而羞耻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淹没了她的大脑。

决斗、羞辱、侵犯……以及最后,那灭顶般的快感让她彻底失去意识。

一切都不是梦。

德拉科妮娅的脸颊瞬间变得惨白,血色尽失。她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恐惧、屈辱、愤怒……种种情绪在她心中翻江倒海,几乎要将她吞噬。她是一个马尔福,一个纯血贵族,是家族未来的继承人,她本该是完美的、纯洁无瑕的,可现在……现在她被一个她最看不起的杂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用最粗暴、最羞辱的方式,夺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股屈辱感逼疯的时候,寝室里侧的盥洗室门被打开了。一阵温热的水汽从中弥漫出来,随之走出的,是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罪魁祸首。

奥比尔似乎刚刚结束了洗漱。他赤裸着上半身,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一条浴巾,浴巾的边缘堪堪遮住他那引人遐想的人鱼线。他那头金色的及肩长发还在滴着水,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脖颈滑落,流过他宽阔的肩膀,经过那肌理清晰的胸膛,最后消失在紧实平坦的小腹上。

他的肌肉线条并不像那些粗野的莽夫一样夸张,而是充满了流线型的、如同猎豹一般的美感。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却又内敛而优雅。配上他那张俊美得近乎雌雄莫辨的脸庞,不敢想象他的父母究竟是何方神圣。那双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的眼眸此刻正平静地注视着德拉科,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画面。

德拉科妮娅几乎是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她的小脸“轰”的一下,从惨白变成了滚烫的绯红。昨晚的一切,那些羞耻的淫靡画面,不受控制地再次涌上心头。她甚至能清晰地回想起,就是这具充满力量的身体,是怎样将她压在墙上,用那根巨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云端。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下腹深处也传来一阵阵熟悉的悸动。

奇怪的是,当她再次面对这个侵犯了她的男人时,心中那股滔天的怨恨,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的、连她自己都无法分辨的情绪。有恐惧,有屈辱,但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莫名的、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悸动。

她甚至不敢再多看他一眼,只能狼狈地、下意识地将身上的被子拉得更紧一些,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那颗不争气的心,和那些羞人的想法,一同藏起来。

奥比尔没有说话,只是好整以暇地靠在门框上,用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静静地欣赏着她在被子下那副惊慌失措、如同受惊小鹿般的模样。他的嘴角,始终挂着那抹若有若无的微笑,让她恨得牙痒痒。

时间在静默的对峙中仿佛被拉长,地牢寝室里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以及窗外湖水偶尔冲击岩壁的沉闷回响。奥比尔的目光如同实质,将那蜷缩在被子里的娇小身影一寸寸地审视,那眼神里没有欲望的狂热,只有一种猎人欣赏战利品般的平静与玩味。

德拉科妮娅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仿佛自己是一只被剥光了毛皮,放在砧板上等待宰割的羔羊。她咬着下唇,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在这沉重的压迫感下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

终于,奥比尔动了。他迈开长腿,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床垫因他的重量而微微下陷,他俯下身,那张俊美得令人嫉妒的脸庞在德拉科妮娅的视野中不断放大。他身上带着沐浴后清新的水汽,混合着一种淡淡的、不知名草药的冷冽香气,不由分说地侵入了她的呼吸。

他没有做任何更过分的事情,只是伸出手,轻轻拨开她额前几缕被汗水浸湿的铂金色发丝,然后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带着一丝凉意的吻。那个吻不带任何情欲,更像是一种宣告所有权的烙印,冰冷而清晰。

这个动作彻底点燃了德拉科妮娅心中那根名为“骄傲”的引线。她猛地偏过头,躲开了他的触碰,身体在被子下剧烈地挣扎起来,尽管那力道小得可怜。

“放开我,庶民!”

她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带着哭腔后的颤抖,但那股子刻在骨子里的高傲却丝毫未减。这句“庶民”,是她此刻唯一能用来攻击对方、并维护自己最后尊严的武器。然而,这微弱的反抗听在奥比尔耳中,却像极了猫咪发怒时亮出的、毫无威胁的爪子。

奥比尔低笑了一声,那笑声沉闷而悦耳,震动着他的胸腔,也震动着德拉科妮娅紧绷的神经。他非但没有放开,反而顺势将她连人带被地整个揽进了怀里。结实有力的手臂环过她的肩膀,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和床铺之间,让她动弹不得。

“唔……”德拉科妮娅发出一声闷哼,脸颊被迫贴上他温热而坚实的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她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肌的轮廓和那平稳有力的心跳。属于男性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气息将她彻底包围,让她的大脑一阵阵发晕。

他没有再理会她那软弱无力的口头抗议,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像一条狡猾的蛇,精准地探入了被子之中,不偏不倚地覆盖上了她左边胸前那小巧而柔软的隆起。

那是一只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乳房,如同刚刚结出青涩果实的蓓蕾,柔嫩而敏感。奥比尔的手掌宽大而温热,带着常年练习魔法而磨出的薄茧,与她细腻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略显粗糙的触感,仿佛带着一股微弱的电流,瞬间穿透了德拉科妮娅的皮肤,直击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啊!”

她再也无法维持那份伪装的镇定,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烫到了一般。那双冰灰色的眼眸瞬间泛起一层朦胧的水雾,惊恐、羞耻与一种陌生的、让她无所适从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漂亮的瞳孔微微放大。

奥比尔的指尖在她那娇嫩的鸽乳上不紧不慢地画着圈,感受着掌心下的柔软如何因为他的触碰而变得紧绷。他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已经因为刺激而悄然挺立的乳头,用指腹在上面轻轻地碾过。

“不……不要……”

德拉科妮娅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那只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手,但她的所有挣扎,都只是让自己的身体与他的手掌贴合得更紧,摩擦得更加剧烈。那股奇异的快感,如同藤蔓一般,从她的胸口蔓延开来,缠绕住她的四肢,让她浑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昨晚被强行开发过的身体,此刻正无比忠诚地出卖着她的意志。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深处,那个被侵犯过的私密之处,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液体。那股黏腻的、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湿意,正一点点地浸润着她的大腿根部。

奥比尔似乎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他俯下身,嘴唇贴在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带着一丝戏谑的沙哑嗓音低语道:

“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德拉科妮娅的心理防线。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反驳,应该咒骂,但她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泪水终于决堤,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没入她铂金色的发丝之中。

奥比尔没有给她更多沉浸在屈辱中的时间。他另一只手掀开了那床碍事的天鹅绒被子,让那具遍布着青涩红痕的、雪白娇嫩的酮体,彻底暴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德拉科妮娅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强势地分了开来。

她的双腿之间,早已一片泥泞。那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晶莹的淫水正顺着饱满的唇肉缓缓流下,将下方深色的床单濡湿了一小块。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少女特有的、混合着麝香与花蜜的甜腥气息。

奥比尔的呼吸微微一滞,他腰间那条浴巾下,早已苏醒的巨物更是精神抖擞地抬起了头,将浴巾顶起一个夸张的弧度。他不再有任何犹豫,扯掉腰间的浴巾,露出那根狰狞可怖的巨大肉棒。肉棒的顶端,已经因为兴奋而溢出少许清亮的液体。

他握住自己的肉棒,将那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那处早已为他敞开的、湿滑泥泞的蜜穴入口。

“不……求你……”

德拉科妮娅终于发出了哀求,但那声音微弱得连她自己都几乎听不见。她看着那根即将再次侵入自己身体的庞然大物,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

奥比尔没有回应她的哀求,只是扶着腰,用一个缓慢而坚定的动作,将自己那滚烫的龟头,深深地埋入了她湿热紧窄的小穴之中。

“噗滋……”

一声粘腻而清晰的水声在安静的寝室里响起。龟头撑开紧致的穴口,碾过敏感的内壁,带起大片的蜜汁,势如破竹地挤了进去。

“哈啊……!”

德拉科妮娅的身体猛地弓起,脚趾瞬间蜷缩。被填满的充实感与被贯穿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让她发出了一声介于痛苦与呻吟之间的尖锐抽气。她的双手胡乱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甲几乎要将那昂贵的天鹅绒布料撕裂。

奥比尔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给了她几秒钟适应的时间。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紧致的穴肉正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剧烈地收缩着,一波又一波地吮吸着他的肉棒,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试图将他吞噬殆尽。

他低头看着身下这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看着她那双因为屈辱和快感而变得迷离的冰灰色眼眸,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缓缓地挺动腰身,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咕啾……噗滋……咕啾……”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和粉色的穴肉;每一次顶入,都激起一阵阵粘腻的水声。他的动作不快,但每一次都顶得极深,龟头反复地、恶意地碾过她穴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让她在灭顶般的快感和羞耻感中,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啊……嗯……停……停下……庶民……哈啊……好深……”

她的咒骂与呻吟混杂在一起,变得语无伦次。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双腿无力地缠上了他的腰,小腹甚至开始下意识地向上挺起,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她彻底沉沦在了这场由他主导的、充满了屈辱与快感的晨间交合之中。

地牢寝室内的空气粘稠而温热,暧昧的水声不知疲倦地回响着。德拉科妮娅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如同一只被蛛网捕获的蝴蝶,只能任由那根在她体内肆意搅动的巨大肉棒,主宰着她的全部感官。她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在快感的浪潮中载沉载浮。

就在她以为这场永无止境的侵犯会持续到自己彻底昏厥过去时,那股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力量却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奥比尔的腰腹肌肉猛地绷紧,维持着一个深顶到底的姿势,不再有任何动作。

突如其来的静止让德拉科妮娅的大脑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隙。那被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的思维,如同退潮后的海滩,慢慢显露出原本的样貌。她被汗水和泪水模糊的视野逐渐聚焦,映出了奥比尔那张近在咫尺的、汗水晶莹的俊美脸庞。

他正低头凝视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狂热的欲望,只有一种如同深潭般的平静。这种温和带水的眼神让她感到心动。

“唔?”

一个疑惑的单音节从她红肿的唇瓣间溢出。身体还残留着被填满的的充实感,而那即将攀上顶峰的快感却戛然而止,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和焦躁。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下意识地收缩起内部的软肉,试图挽留那即将离去的温热。

奥比尔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身体的细微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他缓缓地将自己那根依然硬挺的巨物从她湿热紧窄的穴内抽离。每抽出一点,都能清晰地听到“咕啾”一声粘腻的水响,还能看到被带出的透明淫水牵着银丝。

当那巨大的肉棒彻底离开她的身体时,一股强烈的空虚感瞬间席卷了德拉科妮娅。她甚至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仿佛失去了某种支撑。冰凉的空气接触到她那红肿湿润的私处,激起了一阵细密的战栗。

“今天有黑魔法防御课,下午还有两节连堂的变形术课。”

奥比尔的声音平稳而从容,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旁边的袍子,随意地擦拭着自己肉棒上沾染属于她的爱液。那动作自然得仿佛只是在擦拭一柄沾了露水的魔杖。

“再继续下去,等会儿你该走不动路了。”

这句话如同一盆冰水,将德拉科妮娅从情欲的迷雾中彻底浇醒。羞耻和愤怒瞬间重新占据了她的内心。他说得没错,昨晚的粗暴对待,加上今早的再次侵犯,已经让她的双腿酸软无力,尤其是大腿根部,每动一下都像是被撕裂般疼痛。可马尔福的骄傲,绝不允许她在任何人面前,尤其是在这个“庶民”面前,展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

她咬紧牙关,撑起酸痛的上半身,用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地平稳和不屑:

“我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操心。别以为……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

奥比尔看着她那副色厉内荏的模样,没有说话,只是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他重新俯下身,在那双冰灰色的眼眸充满了倔强的注视下,再次握住了自己那根半软的肉棒,将顶端已经不再那么狰狞的龟头,轻轻地抵在了她那依旧泥泞不堪的穴口。

然后,他扶着腰,用了一个极轻缓的力道,向前轻轻一顶。

仅仅只是龟头的前端,温柔地浅浅挤进了那道柔软的缝隙里。

“哈啊……!”

德拉科妮娅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刚刚撑起的上身猛地一软,重新倒回了柔软的床铺里。一股强烈到让她几乎失禁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小腹内部一阵阵地抽搐,更多的淫水从被轻微刺激的穴口涌了出来。

仅仅是这样轻柔的一下,就让她差点直接丢脸地达到高潮。刚才那句逞强的豪言壮语,在如此诚实的身体反应面前,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那张雪白俏丽的脸颊,“腾”地一下红了个通透,一直蔓延到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耳根。她再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只能不甘地发出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哼”,猛地扭过头去,将滚烫的脸埋进了天鹅绒的枕头里,用沉默来掩饰自己此刻的溃败与羞窘。

奥比尔见状,满意地收回了自己的肉棒,站起身来。他没有再用言语去刺激她,而是拿起她那被胡乱扔在床尾的白色带着蕾丝花边内裤和斯莱特林的制服长袜,走回床边,耐心地帮她穿上。他的动作很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当他温热的指尖划过她冰凉细腻的大腿肌肤时,德拉科妮娅的身体依旧会不受控制地轻颤。

穿好袜子和内裤,他又拿过那件银绿相间的斯莱特林长袍,像给一个洋娃娃穿衣服一样,帮她套了上去。最后,他细心地为她整理好领口那条银色的领带。

做完这一切,他退后一步,对着床上那个还在用后脑勺对着他的女孩,微微弯腰,做出一个即使是纯血贵族也无法在礼仪上挑剔的姿势,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尊贵的马尔福小姐,请允许我搀扶您去用餐。”

这句彬彬有礼的话,配上他此刻优雅的姿态,与刚才那个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野兽判若两人。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德拉科妮娅一时有些恍惚。她侧过头,看着那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悬停在自己面前。这是一种邀请,也是一种台阶。如果她拒绝,那么她就必须自己想办法从这张让她屈辱的床上站起来,独自面对即将到来的新一天;如果她接受……那就意味着,她默认了两人之间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新关系。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几秒钟后,德拉科妮娅慢慢地、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般,伸出了自己那只微微颤抖的手,轻轻地搭在了奥比尔的手心上。

“……这还差不多。”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当奥比尔的手掌握住她的手,将她从床上平稳地拉起来时,不知为何,她心中那股尖锐的憎恨与恶感,竟然奇迹般地消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感情,连她自己一时之间也无法理解。

也许……这并不算太坏?她在心里默默地想道。

这个人,从各个方面来看,都算得上是值得马尔福家族正视,甚至是尊重的存在。他的血统虽然不明,但连分院帽都亲口认证其强大与古老,这在纯血圈子里是至高无上的荣耀。他的魔法造诣深不可测,远非那些只会在课堂上背诵咒语的小巫师可比,甚至能轻而易举地击败身为纯血精英的自己。他的长相……无可挑剔,那张脸和那头金发,即便是放在整个马尔福家族的历史上,也足以名列前茅。若是他被分去了格兰芬多那群蠢狮子的学院,恐怕昨天晚上就已经收到堆积如山的情书了。

还有就是……德拉科妮娅的脸颊又不自觉地红了起来。她想起了母亲纳西莎在开学前,特意将她叫到书房,用一种极为严肃而隐晦的方式,给她上了一堂关于“巫师生理与血脉传承”的贵族生理课。母亲告诉她,男人的“那根魔杖”,其尺寸和活力,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其魔力的强弱与血脉的优劣。而奥比尔的……无论是尺寸还是昨晚那几乎无穷无尽的精力,都远远超出了母亲描述中绝大多数成年男巫的范畴。那几乎是一种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强大,简直非人。

想到这里,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又开始发软了。奥比尔察觉到她的异样,只是以为她还在害羞,并未在意,只是更稳地扶住了她的手臂。

在走出寝室门前,德拉科妮娅忽然停下脚步,用快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低声说道:

“以后……叫我德拉科就行。”

说完,她便不再看奥比尔的反应,径直向前走去。只是那通红的耳根,暴露了她内心远非表面那么平静。德拉科(Draco),这是父母原本为他们期盼中的儿子准备的名字,也是她内心深处渴望强大、不愿输给任何男孩的象征。允许他这样称呼自己,是她所能做出的让步。

当然其中有多少是为了拉近自己和奥比尔的关系的原因,德拉科自己也说不清。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厚重石门在身后缓缓合上,将那片属于地牢的阴冷与潮湿彻底隔绝。通往上层城堡的走廊里,光线依旧昏暗,墙壁上燃烧的火把投下摇曳不定的光影,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仿佛两道纠缠不休的鬼魂。

奥比尔依旧稳稳地搀扶着德拉科的手臂,与其说是搀扶,不如说是一种不容抗拒的引领。德拉科的身体还很僵硬,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大腿内侧传来的酸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昨夜和今晨所发生的一切。但她依旧挺直了腰背,下巴微微扬起,努力维持着马尔福家族应有的、即便身处劣势也绝不失却的仪态。

他们就这样沉默地走着,皮鞋踩在冰冷石板上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他们没有遇见任何人,这个时间点,大部分学生都已经前往礼堂用餐了。

当他们终于走完那段漫长而压抑的阶梯,推开霍格沃茨大礼堂那两扇沉重的橡木门时,温暖的空气、食物的香气以及数千名学生嗡嗡的交谈声瞬间扑面而来。天花板被施了魔法,呈现出与外界一般无二的阴沉天色,但数千根漂浮在半空中的蜡烛,将整个礼堂照耀得如同白昼,驱散了所有的阴霾。

然而,随着他们的出现,这片原本喧闹的海洋,却出现了一片诡异的、迅速蔓延的寂静区。最先安静下来的是斯莱特林的长桌。

所有斯莱特林学生的目光,都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般,死死地钉在了走进门来的两人身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疑惑、难以置信,以及毫不掩饰的八卦意味。两天前,就在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里,所有人都亲眼见证了德拉科·马尔福是如何高傲地向这个不知名的金发新生发出挑战,两人之间的气氛可谓是剑拔弩张,势同水火。可现在,仅仅过了一夜,他们看到了什么?

德拉科·马尔福,那个向来眼高于顶、不屑与任何人有过多肢体接触的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竟然被那个金发新生——奥比尔——亲密地搀扶着手臂。她的脚步看起来有些虚浮,脸色虽然还带着惯常的苍白,但眼角眉梢却有一抹挥之不去的、诡异的潮红。而那个名叫奥比尔的新生,则是一脸的平静与从容,仿佛他此刻正搀扶着自己的未婚妻,在参加一场盛大的舞会,而非与一个昨天还势不两立的敌人一同走进餐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决斗的结果如何?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无数个问号在斯莱特林学生们的脑中盘旋,窃窃私语声如同被点燃的导火索,迅速在长桌上蔓延开来。

德拉科自然也感受到了那些投射在自己身上的、探究的目光。她的脸颊一阵阵发烫,指尖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换做是以前,她早就用一个尖锐而冰冷的眼神扫视过去,让那些胆敢窥探自己的下等人闭上他们的嘴。但现在,她身边的奥比尔却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的异样,依旧用一种平稳的、不容置疑的步伐,引领着她走向斯莱特林长桌的空位。

她第一次发现,有一个人走在自己身侧,为自己挡住那些窥探的视线,竟然是一种……不那么坏的感觉。她甚至能感觉到,当奥比尔那双淡漠的眼眸随意地扫过那些交头接耳的人时,窃窃私语声便会立刻低下去。

奥比尔和德拉科都没有在意其他人的看法,他们径直在长桌的中段坐下。奥比尔十分自然地松开德拉科的手臂,然后站起身,从长桌上摆放着的食物中,挑选了几片烤得恰到好处的白面包,又拿起银质的餐刀,细致地在面包上涂抹了一层薄薄的黄油。他的动作优雅而娴熟,仿佛做过千百遍一样。

接着,他用叉子取过一个煎得金黄、边缘微焦的太阳蛋,又夹了几片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焦香培根,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叠放在涂好黄油的面包片上,最后盖上另一片面包,一个简单的三明治便完成了。他将装有三明治的银盘,轻轻地推到了德拉科的面前,又为她倒了一杯南瓜汁。

整个过程中,他一言不发,但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安排意味。他没有问德拉科想吃什么,而是直接替她做出了决定。

德拉科看着眼前的三明治,内心五味杂陈。马尔福庄园的家养小精灵能做出上百种风味各异的精致早餐,霍格沃茨大厨房的手艺在它们面前,简直粗鄙得不堪入目。她习惯了每天早上享用撒着松露粉的乳鸽蛋卷和浇着龙血糖浆的荷兰薄饼。这种用面包、鸡蛋和培根随意组合起来的食物,她平时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可现在,她却鬼使神差般地伸出手,拿起了那份温热的三明治。她用一种极其挑剔的姿态,小口地咬了下去。面包的柔软、黄油的香醇、鸡蛋的滑嫩以及培根的咸香,瞬间在她的味蕾上交织绽放。味道……竟然还不错。

至少,奥比尔的搭配,还算勉强符合她的口味。她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当她小口小口地吃着三明治时,一种奇妙的愉悦感从心底悄然升起。这种感觉让她暂时忘记了身体的酸痛和内心的屈辱。她坐在长凳上,穿着精致皮鞋的小脚,竟然在桌子底下,不受控制地、轻轻地晃荡了起来,像个得到了糖果后心满意足的小女孩。

奥比尔捕捉到了她这个细微的动作,不禁哑然失笑。那笑声很轻,但德拉科还是听见了。她立刻停下了晃动的脚,抬起头,有些恼怒地瞪着他,仿佛自己的什么秘密被窥破了一般。

奥比尔看着她那副故作凶狠的可爱模样,心中忽然生出一丝荒谬的念头。是啊,就算再怎么高傲,再怎么用纯血的荣耀来武装自己,德拉科妮娅·马尔福,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刚满十一岁,还带着点婴儿肥,会因为吃到合口味的食物而偷偷晃脚的小女孩而已。

哦,不对。他随即在心中不动声色地纠正道。从昨天晚上开始,自己已经亲手把她变成一个女人了。

这个念头让他的眼神变得深邃了些许。德拉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她那属于马尔福的、永不服输的自尊心,立刻为这切找到了最完美的解释。她将自己小巧的下巴扬得更高,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得意和高傲,用一种仿佛施舍般的语气说道:

“看呆了吧?无妨,我原谅你的失礼。”

在她看来,奥比尔一定是被自己此刻的魅力所折服,才会出现这种失神的状况。能让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都为自己倾倒,这无疑是证明了她德拉科·马尔福的魅力是无人能敌的。巨大的满足感瞬间冲淡了最后那一丝不快,她甚至觉得,嘴里的三明治也变得更加美味了。

用完那顿气氛诡异的早餐,离第一节课还有一些时间。奥比尔和德拉科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大礼堂,那些黏在他们身上的视线直到厚重的橡木门在身后关上才被彻底隔绝。德拉科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副一直紧绷着的、用来伪装高傲的肩膀,不自觉地垮了下来。

走廊里的晨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洒在石制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德拉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响,每一步都透着某种刻意的距离感。她故意放慢步伐,让奥比尔走在前面,仿佛这样就能减少两人之间那种令她不安的亲密感。

奥比尔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小心思,或者说,他察觉到了却故意视而不见。他的步伐从容不迫,偶尔还会回头看她一眼,那种眼神让德拉科的心跳莫名地加快。

整个上午,都是奇洛教授的黑魔法防御术课。这门本该是霍格沃茨最刺激、最实用的课程,却因为这位新来的教授而变得无比乏味和滑稽。

黑魔法防御术的教室在一楼,靠近庭院。还没走进去,一股浓烈得呛人的大蒜味就从门缝里钻了出来。那味道刺鼻而持久,仿佛要将人的嗅觉神经彻底麻痹。教室里,每一扇窗户的缝隙都被大蒜填满,那些白色的蒜瓣像守护符一样密密麻麻地塞在每个角落。墙上还挂着一串串风干的蒜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摆,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据说是用来驱赶奇洛教授声称一直在追踪他的某个吸血鬼的。

奇洛教授本人更是个灾难。他头上裹着一条巨大的紫色头巾,那头巾的颜色艳俗得刺眼,在阳光下泛着不自然的光泽。头巾也散发着一股陈旧大蒜混合着汗液的古怪味道,那味道层次复杂,既有大蒜的辛辣,又有人体分泌物的腥膻,还夹杂着某种说不清的霉味。他说话结结巴巴,每一个单词都像是在舌尖上打了好几个结才艰难地吐出来,让人听得昏昏欲睡。他不敢直视任何学生的眼睛,大部分时间都对着黑板,用颤抖的声音念诵着课本上关于森林巨怪和吸血鬼的陈旧理论。

小说相关章节:哈莉波特:凤凰少年哈莉波特:凤凰少年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