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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03 祭司与黑龙信徒,神殿

小说:神殿 2025-09-12 21:59 5hhhhh 3620 ℃

瓦尔西斯快步穿过走廊,很快便来到教会的厨房门口。木质门扉半掩着,里面传来餐具碰撞的清脆声响,还有食物的香气顺着门缝飘出,勾得他肚子更饿了。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作为教会的祭司之一,他本就有免费享用早餐的资格,可一想到自己额头已烙下邪龙神的标记,如今却还来领取光明龙神教会的福利,脸颊就忍不住泛起微红,心里总有些不自在。

厨房内,几位负责膳食的海族正忙碌着,见到瓦尔进来,纷纷笑着打招呼:“瓦尔祭司,今天来得挺早啊,海虾粥刚熬好,还热着呢!”说着,便有人递来一个精致的陶盘,里面盛着肥厚的烤扇贝、鲜美的蒸海虾,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海虾粥,都是海龙族特供的早餐,透着新鲜的海味。

瓦尔接过餐盘,连忙道谢,指尖触到温热的陶盘,却还是没敢多停留,只想赶紧带回房间吃。他实在不想在教会的地盘上,以“邪龙神信徒”的身份与其他光明神信徒共处。可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后背突然撞到一个坚硬的东西,力道不算重,却让他手一抖,“哗啦”一声,餐盘直接摔在地上,陶盘碎裂,海虾、扇贝滚了一地,热粥也洒了大半。

“抱歉!”瓦尔下意识地道歉,慌忙蹲下身,想要收拾地上的狼藉。抬头的瞬间,却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眼前站着一只黑龙,身形比他还要高大些,黑色的鳞片在晨光下泛着冷光,胸腹间却覆盖着雪白的龙鳞,黑白对比格外鲜明。对方头顶生着一对朝天的龙角,形状宛如公牛的犄角,粗壮且带着锋利的纹路;脖颈两侧有着和他相似的龙鳍,可那鳍却不是海龙族常见的蓝色,而是透着神秘的紫色,连背后展开的翼膜,也是同样的紫色,边缘还泛着淡淡的光泽。

瓦尔的目光不自觉地往下移,落在对方的脚爪上。那脚爪的爪趾有些特别,除了三根主要的爪趾外,还多了一根细小的副趾,每根爪趾都覆盖着白色的龙鳞,与胸腹的鳞片相呼应,可脚掌底部却是纯粹的紫色,踩在地面上,连影子都透着几分诡异的美感。他愣了愣,心里暗暗嘀咕:这龙族的模样,既不像海龙族,也不像常见的陆地龙族,倒像是从未见过的稀有种类。

“没事吧?”黑龙开口,声音低沉,却没有丝毫责备的意味,反而弯腰伸出手,帮着捡起地上的碎陶片,指尖的黑色鳞片泛着冷光,动作却意外轻柔,“没烫到你吧?”瓦尔这才回过神,连忙摇头,脸颊更红了:“没、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您的……我这就把这里清理干净。”说着,便加快了收拾的动作,指尖不小心碰到对方的脚爪,只觉得那紫色的脚掌带着微凉的触感,与自己带蹼的脚爪截然不同,让他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不用急,一起收拾吧。”黑龙笑着开口,他的左眼是神秘的紫色,右眼却是炽热的红色,异色瞳在晨光下泛着独特的光泽,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却被温和的笑意掩盖。黑龙弯腰,指尖灵活地捡起地上的碎陶片,又找来布巾擦拭洒在地上的粥渍,动作利落又显耐心,很快便和瓦尔一起将地面清理干净,全程没露出半点破绽。

“实在抱歉,害你早餐都没了。”黑龙直起身,看着两手空空的瓦尔,语气满是歉意,仿佛真的因自己的疏忽而愧疚,“不如我请你吃点东西吧?就当赔罪了。”瓦尔有些犹豫,可肚子实在饿得咕咕叫,再加上对方态度亲和,完全没有陌生龙族的疏离感,便点了点头:“那……那就麻烦您了。”

两人来到厨房角落的餐桌旁坐下,黑龙熟练地从一旁的食柜里取出两份面包和水果,又给自己倒了杯果汁,动作自然得像常来此处。简单闲聊几句后,他们互相知晓了对方的名字。黑龙称自己为凯尔。瓦尔看着他坦露的胸腹肌肉,雪白鳞片下线条紧实,想起族里对黑龙族的描述,忍不住好奇地问:“凯尔先生,您也是光明神的信徒吗?看着不太像本地的龙族,倒像是……更崇尚力量的类型。”

凯尔闻言,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笑,趁周围没人注意,悄悄抬手,头顶突然浮现出一顶小巧的血红色冠冕。那冠冕泛着温润的光泽,没有半分邪祟气息,反而透着几分神圣感,转瞬便被他收回。“信徒谈不上,”他语气敷衍,避开核心问题,只淡淡带过,“就是偶尔跟着朋友拜一拜,不算虔诚。来这里只是随便逛逛,顺便找个熟人。”他刻意模糊了信仰相关的表述,既不承认是光明神信徒,也绝口不提与邪龙神的关联,只留给瓦尔模糊的印象。

瓦尔看着那顶毫无邪气的血冠,又听他语气随意,顿时误解了。想来对方只是个随波逐流的龙族,或许信仰着某个不那么严苛的神明,难怪气质里没有光明神信徒的拘谨。他想起族里说黑龙族多爱展露身躯,看向凯尔只穿黑色长裤的模样,愈发觉得符合传闻,笑着点头:“原来如此,我就说您看着自在,不像被规矩束缚的类型。”

凯尔眼底的笑意更深,却没接话,只是突然从腰间的空间袋里取出一条烤得金黄的鱼。鱼身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与海龙族常吃的海鱼截然不同,热气裹着香味直往瓦尔鼻尖钻:“这是外地特产,肉质嫩,那边的海龙族都爱啃,赔给你当早餐。”他递鱼的动作自然,眼神温和,完全看不出骨子里喜欢玩弄他人的个性,只像个友善的陌生龙族。

瓦尔接过烤鱼,连忙道谢,咬下一口。鱼肉果然鲜嫩,还带着淡淡的香料味,比平时吃的海鱼多了几分独特风味,瞬间让他胃口大开,暂时忘了身份带来的纠结。就在瓦尔吃得正香时,凯尔突然站起身,眼神望向厨房外的方向,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轻松:“看来熟人就在附近,我得先去找他了。”他对着瓦尔摆了摆手,笑容依旧温和,“你慢慢吃,要是之后再遇到,说不定还能聊两句。”说完,便转身快步离开厨房,黑色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只有他自己知道,所谓“找熟人”不过是借口,他只是想先去确认右的情况,顺便看看这只刚投靠邪龙神的小龙,之后还会有怎样的反应。

瓦尔看着凯尔离去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烤鱼,心里暗暗觉得。今天的早餐虽然一波三折,却意外认识了个友善的黑龙,倒也不算糟糕。他加快进食速度,只想赶紧吃完回到房间,向右转述这段小插曲。

没过多久,整条烤鱼便被他吃得干干净净,连手指上的油星都被他仔细舔掉,肚子终于有了饱腹感。他起身收拾餐盘,刚拿起陶盘准备放回清洗区,肚子里突然泛起一阵燥热,像是有团小火在慢慢燃烧。瓦尔皱了皱眉,以为是烤鱼的香料太烈,可下一秒,那股燥热却顺着小腹往下移,精准地涌向胯间,让他浑身一僵。他下意识地低头,视线落在自己的祭司服上。原本宽松的布料,此刻竟被顶起一道明显的弧度,若是没有衣物遮挡,那勃起的模样定然会被周围人看得一清二楚。

“糟了……”瓦尔心里咯噔一下,脸颊瞬间涨红,慌忙用手里的餐盘挡在胯间,死死按住那道越来越明显的“帐篷”。他完全没搞懂,明明早上才射过两次,怎么会突然又勃起,难道是烤鱼里有什么特别的成分?还是自己成为邪龙神信徒后,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混乱间,负责膳食的海族笑着走过来:“瓦尔大人,不再添点粥吗?刚熬好的还热着。”

瓦尔吓得心脏差点跳出来,连忙摇头,声音带着几分僵硬:“不、不用了!我……我想再买一份早餐,带回去给朋友吃,麻烦您再帮我装一份。”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摸出几枚银币递过去。若是再用祭司身份免费领取,难免会让人起疑,自己出钱买,反而显得自然。

海族接过银币,笑着应下:“没问题,马上给您装!您朋友真有口福,这海虾今天特别新鲜。”说着,便转身去准备新的早餐,完全没注意到瓦尔僵硬的姿势和挡在胯间的餐盘。瓦尔松了口气,趁对方忙碌的间隙,悄悄调整姿势,让餐盘更好地遮住胯间。他能清晰感觉到,祭司服下的勃起越来越硬,那股燥热感也越来越明显,让他浑身都有些发烫。幸好厨房内的人大多在忙碌,没人注意到他的异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很快,海族便将装好的早餐递过来:“给您,小心烫!”瓦尔接过早餐,连忙道谢,几乎是逃一般地转身离开厨房,始终用餐盘挡着胯间,脚步匆匆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路上,他不敢抬头,生怕遇到熟人,只能埋着头快步前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回到房间,找到右问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瓦尔接过早餐,几乎是逃一般地转身离开厨房,一只手死死按住餐盘挡着胯间,另一只手拎着早餐,脚步踉跄地往房间走。刚走出厨房门口,下腹的憋胀感突然翻涌得更凶。精囊像是被充了气的皮囊,沉甸甸地坠着,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里面的龙精在躁动,仿佛要冲破束缚,连带着腹股沟都传来阵阵酸麻的胀痛,让他忍不住弯了弯腰。

他低头看向餐盘遮挡的位置,心脏猛地一沉:浅色祭司服被龙茎顶起的弧度愈发狰狞,根部那圈凸起的球结将布料撑得紧绷,连表面的纹路都隐约可见。冠状沟处的软刺虽被衣物覆盖,却能感觉到它们在随着欲望轻轻颤动,每一次细微的收缩都蹭着布料,带来痒到骨髓里的触感。更让他慌乱的是,龙茎表面暴起的青筋如同蜿蜒的青色藤蔓,从根部顺着茎身向上蔓延,随着每一次剧烈的搏动微微凸起,连带着整个胯部都在跟着震颤,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衣物的束缚。

透明的粘液顺着龙茎顶端往下淌,先是浸湿了冠状沟的软刺,又顺着暴起的青筋缝隙渗进布料纤维,很快就在浅色祭司服上洇出一片深色湿痕。粘液越来越多,甚至透过衣物渗到餐盘边缘,在陶盘底部留下一圈黏腻的痕迹。龙茎在布料下愈发坚硬,每一次搏动都带着强烈的射精渴望,顶端的软刺因亢奋微微发麻,连带着浑身的鳞片都泛起细碎的战栗,呼吸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精力像是被点燃的篝火,在四肢百骸里疯狂窜动。明明早上已经射过两次,此刻却像是被唤醒了十几年积压的欲望,每一寸肌肤都透着难耐的燥热。指尖隔着布料按在龙茎上时,能清晰摸到根部球结的硬度,还有茎身暴起的青筋在掌心下突突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滚烫的温度,像是要将他的理智彻底烧尽。粘液还在不断分泌,祭司服的湿痕已经蔓延到胯骨两侧,贴在皮肤上的布料变得又湿又重,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布料摩擦着冠状沟的软刺、蹭过暴起的青筋,带来又痒又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咬住下唇,才没发出压抑的闷哼。

他死死攥着餐盘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餐盘几乎要嵌进胯间的布料里。可即便如此,还是能清晰感觉到龙茎在布料下的剧烈搏动。青筋随着心跳一次次凸起,根部的球结也跟着胀缩,连冠状沟的软刺都在无意识地收缩,每一次细微动作都在加剧体内的欲望。精囊的憋胀感越来越强烈,甚至让他开始耳鸣,视线都有些模糊,只能凭着本能朝着房间的方向挪动脚步。

路过走廊拐角时,他隐约听到身后传来其他信徒的说话声,吓得浑身一僵,连忙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起来。跑动间,龙茎与布料的摩擦更剧烈,暴起的青筋蹭着布料边缘,根部的球结随着动作不断撞击餐盘,冠状沟的软刺更是被蹭得发麻,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下腹的精囊像是要被撑爆,射精的欲望在脑海里不断叫嚣,他能感觉到粘液已经浸透了整个胯部的衣物,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的液体甚至沾到了鳞片上,可他已经顾不上这些,只想赶紧回到房间,找到右,让那股快要将自己吞噬的欲望彻底释放。

或许是性欲激发了海龙的动力,只是几分钟的功夫就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前。只是,瓦尔没注意到自己那攥着餐盘的手早已被汗水浸湿,而一路跌跌撞撞冲到房间门口时,耳孔突然捕捉到两道熟悉的声音。一道低沉带着笑意,是右;另一道温和却藏着莫名的戏谑,虽觉得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毕竟他今早才与凯尔匆匆见过一面,对那声音还未留下深刻印象。他心里咯噔一下,来不及细想另一道声音的主人是谁,胯间的胀痛与射精渴望已经快要冲破理智,只能颤抖着指尖摸出钥匙,慌乱地插进锁孔。

门“咔嗒”一声打开的瞬间,瓦尔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僵在原地:房间中央的地毯上,竟站着今早遇到的那只黑龙!此刻他浑身赤裸,黑白交织的鳞片在晨光下泛着冷光,紫色的龙鳍与翼膜微微展开,根部的球结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而右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指尖夹着一枚泛着红光的鳞片,眼神带着几分玩味,正似笑非笑地看着门口。

“怎、怎么是你……”瓦尔的大脑瞬间空白,手里的早餐和餐盘“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海虾与粥撒了一地。他完全忘了要遮挡胯间,也忘了体内翻涌的欲望,只愣愣地盯着赤裸的凯尔,连呼吸都停滞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在厨房遇到的黑龙,竟会出现在右的身边,还以这样的姿态待在自己房间。

可这愣神只持续了一秒,下一秒,胯间的压抑突然松懈,原本被强行憋着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席卷全身。瓦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情欲的闷哼,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胯,根部的球结在布料下剧烈胀缩,冠状沟的软刺疯狂颤动,龙精毫无预兆地喷涌而出,尽数射在浅色的祭司服里。

乳白色的液体瞬间浸透了布料,顺着暴起的青筋痕迹在衣物上晕开,甚至透过布料往下淌,滴落在地板上,与摔洒的粥液混在一起。瓦尔的意识彻底被快感淹没,眼神涣散,只能无意识地一次次顶胯,直到最后一丝龙精耗尽,才浑身脱力地晃了晃,瘫靠在门框上,胸口剧烈起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哦?这就是祭司大人的待客之礼?”凯尔的笑声突然响起,毫不掩饰其中的坏意。他从地毯上缓步走到瓦尔面前,目光落在对方湿透的胯间,眼底满是戏谑,“刚在厨房分开没多久,就这么迫不及待‘欢迎’我?”右也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两人中间,目光掠过瓦尔瘫软的模样,又转向凯尔,语气带着几分冷意,同时审视着对方:“凯尔,你对我的小信徒做了什么?他的欲望不该是这个时候被点燃的。”

凯尔挑了挑眉,他抬起手爪对着右比了一个大拇指,随后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毫不掩饰地承认:“也没做什么,就是在厨房的时候,给了他一条龙岛特产的精力鲈鱼而已。”黑龙说完后随后又摊了摊手,用那带着几分无辜的语气继续说道:“那鱼可是好东西啊,能激活体内积压的欲望,龙岛的龙在发情期的时候可喜欢吃了。本来想看看他能撑多久,没想到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这话像一道惊雷,让瓦尔瞬间清醒了几分。他猛地抬头看向凯尔,眼神里满是震惊。原来自己一路压抑的欲望、不受控制的勃起,甚至刚才失控的射精,都是因为那条看似普通的烤鱼!他张了张嘴,想指责对方,却因为羞耻与残留的快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死死攥着湿透的祭司服,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

右也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两人中间,目光先扫过瓦尔泛红的耳鳍。那淡蓝色的耳鳍还因残留的情欲微微颤动,耳孔里的鳞片都透着粉色,再转向凯尔那副“得逞”的模样,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无奈与吐槽:“多少年了,你还是改不了这爱折腾人的毛病。精力鲈鱼是给成年巨龙补身体的,龙人的体质哪扛得住那股劲?若不是瓦尔额头上有我的标记护着,他恐怕在厨房咽第一口鱼的时候,就得当着所有人的面射成喷泉,到时候你还怎么看戏?”

话音落下前,右指尖已先泛起暗红光晕。最先有反应的是地上那滩混着粥液的龙精。乳白色液体突然从污渍中分离出来,如同有了生命般悬浮而起,顺着无形的力线缓缓飘向他的掌心。液体在掌心汇聚成团,接触到右指尖神力的瞬间,便“嗡”地一声化作细碎的红色光粒,尽数融入他的体内。右垂眸感受着神力的细微增幅,眼底闪过一丝淡不可察的满意。信徒的龙精,本就是滋养他力量的最佳养料。

待龙精彻底转化完毕,他才抬手指向散落的早餐:掉在地毯上的海虾、洒出的粥液、摔散的面包碎屑,甚至碎裂的陶盘碎片,都在红光笼罩下动了起来。虾壳上的灰尘自动脱落,粥液顺着弧度流回盘底,面包碎屑重新聚成小块,连裂开的陶盘都在光粒修补下恢复完整,最后整份早餐稳稳落在桌面,连温度都似未曾冷却,仿佛刚才的摔落从未发生过。

做完这一切,右才将红光点在瓦尔的额头。那股让他耳鳍发烫、浑身燥热的感觉瞬间褪去,胯间的胀痛也如潮水般消散,连呼吸都变得顺畅起来,只是身上湿透的衣物还贴在皮肤上,淡蓝色的鳞片透着尴尬的粉色,让他依旧垂着脑袋,耳孔微微缩着不敢抬头。

凯尔看着瓦尔紧绷的肩膀渐渐放松,眼底的戏谑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嫉妒,他故意拖长声音,带着几分酸溜溜的语气:“大人,您可不能偏心啊。我可是您第一个契约者,当年您沉睡时,还是我守着您的神殿呢。结果您一苏醒,不先找我,倒在这小地方收了新信徒,还给他这么多护佑……”说这话时,他甚至故意瞥了瓦尔一眼,那眼神里的“争宠”意味藏都藏不住,连紫色的翼膜都跟着撇了撇。

右闻言,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目光如同冰刃般扫过凯尔,那不容置疑的威严的威严就连话语都冷了几分:“我这里没有‘争宠’的规矩,信徒之间更不能互相刁难。你要是再敢有这种心思,就别再认我这个主人。”

凯尔被那眼神看得浑身一僵,黑色鳞片都绷紧了几分,连忙收敛了所有情绪,单膝跪地,低头恭敬地道歉:“属下知错,不该对新同伴耍小性子,更不该质疑您的决定。”可没等右开口,他突然抬头,眼底又泛起熟悉的狡黠,紫色的耳尖微微颤动,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几分期待的雀跃:“不过……犯错就得受罚,对吧大人?您要是觉得我该罚,就用您的方式教训我吧。不管是用脚爪踩我,还是让我……”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连尾尖都悄悄抬了起来,“总之,您怎么罚,我都乐意受着。”

右闻言,看着凯尔眼底那点藏不住的期待,无奈地低笑一声,指尖的红光悄然收起,语气里带着几分纵容的调侃:“你啊,真是我见过最诡计多端的信徒,连‘受罚’都要算得明明白白。”说罢,他转头看向还僵在门口的瓦尔,眼神柔和了几分,“进来吧,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瓦尔这才如梦初醒,连忙低着头走进房间,淡蓝色的耳鳍还微微泛红,不敢去看地上赤裸的凯尔,更不敢抬头与右对视,只能贴着墙壁走到角落,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他刚站定,就感觉到周身泛起一阵淡淡的红光,一道无形的结界以房间为中心迅速展开,将门窗彻底笼罩,连外界的光线都仿佛被过滤了一层。他很清楚,这是右在隔绝声音与气息,确保房间里的任何动静都不会被外界察觉。

结界成型的瞬间,右的目光重新落回凯尔身上。此时的凯尔已经顺势躺在了地毯上,黑色的鳞片在室内的灯光下泛着冷光,紫色的翼膜随意地铺在两侧,带鳍的尾尖还在轻轻晃动,显然早已做好了“受罚”的准备。而在他胯间,两根龙茎正随着呼吸缓缓勃起,形状与瓦尔相似,却有着截然不同的色彩:上半部分是娇嫩的粉色,如同初绽的花苞,下半部分则是深邃的紫色,与他的翼膜颜色相呼应;冠状沟处没有瓦尔那样的软刺,反而因生殖腔的保护液而带着一层淡淡的水光,显得格外光滑,随着勃起的幅度,龙茎表面的青筋微微凸起,有着几分诱人的张力。

右缓步走到凯尔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黑鳞,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的审视。他很清楚凯尔的心思。这只黑龙看似顺从,实则处处透着狡黠,所谓的“受罚”不过是换种方式寻求关注,可偏偏这份直白的渴求,又让他生不出真的责备之心。

“既然这么想受罚,那可得好好想想,该怎么调教你这个恶劣的家伙。”右的声音带着几分低沉的磁性,目光扫过凯尔胯间那对特殊的龙茎,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故意用精力鲈鱼折腾瓦尔,还在我面前争宠,这笔账可得慢慢算。”

凯尔躺在地上,感受到右的目光落在自己胯间,粉色的龙茎顶端渗出透明的粘液,尾尖忍不住蹭了蹭地毯,声音里带着几分雀跃的沙哑:“全凭大人做主,不管是罚还是教,属下都照单全收……”说罢,他甚至故意挺了挺胯,让那对龙茎在右面前更加显眼,眼底的狡黠与渴望交织在一起,彻底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一旁的瓦尔缩在角落,偷偷用余光瞥了一眼地上的景象,淡蓝色的耳鳍瞬间烫得惊人,连忙低下头,指尖紧紧攥着湿透的祭司服。他从未见过如此直白的渴求,更没想到右对信徒的“调教”会是这样的场景,心里既紧张又好奇,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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