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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休假 2025-09-12 21:59 5hhhhh 3540 ℃

  “你……在做什么?”

  瓦莉娅站在小型宴会厅的门口,眼前的狼藉让她惊得目瞪口呆。夕阳穿窗而入,洒在她光滑如镜的蓝鳞上,熠熠生辉,如地上散落的精致餐具一般惹眼。在这些餐盘之间,摆着几大只盛满意大利面的碗,肉酱和面条泼洒得到处都是,有些甚至狼狈地挂在盘子边缘上。

  房间里唯一的桌子被整个掀翻,桌腿朝天;椅子们也遭受了同样的命运,被推倒在地,七零八落地靠在墙边。房间中央,一条身形修长的绿色东方龙正悠闲地盘踞着,他的身体巧妙地穿梭在这片混乱之中,他名叫卡利。

  “陛下似乎是……嗯,发情期到了,就把我流放到这儿来了。我现在正忙着筹划我的新帝国大计呢。”卡利头也不抬,爪子从一个碗里挑出一根长长的面条,小心翼翼地将其铺在两个盘子之间。“吾乃面条龙,理应加冕为面条之王!”

  “你这家伙在说什么,这些、还有这些……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瓦莉娅扬了扬翅膀,示意满屋的狼藉。无数疑问在她脑中翻腾,一时竟不知从何问起。他怎么知道女王发情的事?他为什么会被赶到这里?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她决定先问个最简单的。

  “那些椅子是怎么回事?”

  卡利瞥了一眼被掀翻在地、靠在墙边的椅子。“我不喜欢椅子。我搞不懂怎么坐上去。”

  “那你又为什么待在这个房间里,还有……噢天呐……”她的目光再次飘向地板上的面条和餐具,但随即抬爪捂额,摇了摇头,放弃了追问。“算了,当我没问。女王在哪儿?你确定她真的要进入发情期了?”

  “她把我关在这儿,那肯定是因为发情的事了,所以我才敢这么确定。你没看到她那样子——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情意,配上那从鳞片下微微透出的红晕,平常那么威严的女王陛下,我看了差点就没把持不住!而且她浑身都散发着那种……渴望满足的气味,简直是赤裸裸的诱惑。我不用猜都知道她在王宫里肯定喷了香水遮掩,但我后来撞见她刚洗完澡,那味道浓得简直化不开。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哪头雌性能抵挡得住我这迷死龙不偿命的魅力呢?这一点你最清楚了,对吧?”卡利露出了一个狡黠又略带挑逗的坏笑。

  瓦莉娅回瞪了他一眼,无视了他的调侃。“我还有另一个问题呢?”

  “我听说她回寝宫了,说是今天剩下的时间都不出来了。”

  “知道了。多谢……呃,姑且算是吧。”说完,瓦莉娅转身朝女王的寝宫走去,一边走一边摇头。一条面条龙在食物王国里称王?卡利这疯子下次又会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幺蛾子来?

  果然如那条“面条龙”所言,瓦莉娅在女王奢华的私人寝宫里找到了她。但塞拉蒂亚并非独自一龙。一位绿鳞侍从站在她身边,用画笔蘸着颜料,在她光洁如玉的鳞片上精心描摹着纹饰。通常情况下,女王的鳞片是纯粹无暇的白,宛如皎月下的初雪,不染一丝杂色。但今天,一道道灰色的条纹打破了这份纯净,将所有目光都牢牢地引向她那圆润挺翘的臀部、线条优美的后爪以及精致小巧的吻部。瓦莉娅认出这位侍从是宫廷里专门负责为女王在朝会或接见使节前进行梳妆打扮的皇家化妆师之一。

  塞拉蒂亚在瓦莉娅进来时,微微侧过头。那位侍从只是匆匆瞥了她一眼,便继续埋头工作。

  “瓦莉娅顾问,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过来呢。”塞拉蒂亚开口说道,脸上带着微笑,但那微笑中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关心女王陛下的需求,是我的职责所在。绘制进行得如何了?”瓦莉娅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去,仔细端详着侍从的作品,她的问题与其说是问女王,不如说是问那位侍从。

  侍从开始在调色板上混合一些鲜红色的颜料,声音羞怯地回答,几乎像是在耳语:“恕我冒昧,陛下,虽然我不太理解您为何会选择如此……呃,有失体统的妆扮。不过很快就能完成了,只需要再添上几笔红色的纹路就好。”

  瓦莉娅听出了她话里的言外之意。“你何不把话说大声点,让女王陛下也听听清楚?凭你的专业意见,你为什么觉得这种风格……有失体统?”

  侍从闻言,差点失手掉落画笔,结结巴巴地说道:“呃,我……她……”

  “但说无妨。你知道女王陛下向来珍视臣民的坦诚。我说得对吗?”瓦莉娅看向塞拉蒂亚。

  塞拉蒂亚只是僵硬地点了点头,仿佛默认了这一切。

  “呃,只是……这种风格非常……”侍从犹豫不决,眼神在瓦莉娅和女王之间紧张地来回扫视,显得坐立不安。“……像那些……妓院里的母龙才会有的装扮。”

  “像哪些?”瓦莉娅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不妨说得再直白点。不必担心有任何后果。”

  塞拉蒂亚的身体瞬间绷紧,前爪下意识地屈伸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不自然地慌乱了片刻。

  侍从继续说道,声音更低了:“就是……很妖媚,带有强烈的性暗示。甚至……极为不雅……等我把红色条纹加上去后就更明显了。这种妆扮,我只在王国某些场所的雌性,或者权贵们豢养的宠物身上见过。恕我直言,女王陛下,我强烈建议您不要采用这种装扮,这有损您尊贵的身份。尤其是……如果您还打算以这副模样在城里出门露面的话。”

  “哦……是这样吗……”塞拉蒂亚第一次避开了瓦莉娅的视线,将头转向一边。侍从没看见,但瓦莉娅清晰地看到,女王雪白的吻颊上飞起一片滚烫的绯红,如同染上了最艳丽的胭脂。

  “如果您愿意,陛下,我可以立刻将这些颜料洗掉,为您重新设计。”侍从提议道。

  塞拉蒂亚强迫自己转回头,但她的目光却落在了瓦莉娅身上,而非侍从。“不,就这样吧。”

  瓦莉娅微微颔首,努力抑制住自己不断上扬的嘴角。“女王陛下只是对这种风格感到好奇,想看看效果如何。她今晚并没有外出的计划。”

  “遵命……呃,好吧,虽然我还是不太明白……但如您所愿。”

  说完,侍从开始着手绘制那些鲜红的条纹,她偶尔会瞥一眼女王之前交给她的参考图样。图案主要集中在从尾巴根部一直延伸到脖颈的横向条纹,这些条纹的加入,使得女王看起来不那么像她自己了,因为有些龙天生就有类似的纹路。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额外的红色线条与之前的灰色条纹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将所有视线更加放肆地、毫不掩饰地聚焦在她那雪白挺翘的臀瓣、精致的爪子和微嘟透粉的吻部上。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图案刻意避开了她的头部与眼睛,唯独将吻部凸显得淋漓尽致,其意图不言而喻。

  女王努力保持着静止,但她的呼吸似乎变得粗重起来,尾巴也不时地微微甩动几下,泄露出内心的不安与隐秘的兴奋。瓦莉娅则走到房间的角落,假装在翻阅一些文件,直到侍从完成了所有的绘制工作。侍从解释说这种颜料干得很快,再过几分钟就没问题了,随后便告退离开。

  待到侍从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塞拉蒂亚才猛地转过身,狠狠地瞪向瓦莉娅,尽管她翅膀的轻微抽动和脸上挥之不去的红晕,反而让她这记眼刀显得更像是某种欲拒还迎的娇嗔。

  瓦莉娅回以一个微笑,那笑容得意而玩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宠溺。“你今晚看起来……可是相当诱人啊……”她走上前去,凑近女王,压低了声音,带着湿热的气息喷吐在对方耳边。“……我的……小宠物。”

  房间里的阴影随着夕阳的沉落而逐渐拉长。再过一个小时,夜幕便会完全降临,但白天的朝会早已结束,她们俩都心知肚明这意味着什么。

  “主人……”女王低声回应,避开了瓦莉娅的视线。她的尾巴焦躁地来回甩动着,像一条无法平静的蛇。“您为我选的这个图案……非常别致。”

  “是挺有趣的,不是吗?我特意找了宫里专门为那些青楼妓院的母龙设计图案的设计师,让他精心绘制的草图。”

  “我看得出来。而且我还知道,你刚才肯定对我的侍女撒谎了,我们今晚真的要以这副打扮出门吗?”

  “那是自然。我们今晚要去欣赏一场公开演出。”瓦莉娅走到附近一个摆放着塞拉蒂亚王冠的檀香木基座旁,那上面除了王冠,还摆着一个装饰华丽的蓝色项圈,项圈上镶嵌着一颗璀璨夺目的蓝宝石和一排闪闪发光的珍珠——这是女王的专属项圈,只有在绘制颈部图案或沐浴时才被允许暂时摘下。她拿起项圈,快速检查了一下,确认塞拉蒂亚脖颈处的颜料已经干透后,便熟练地将项圈重新戴在了她雪白修长的鳞颈上。

  整个王国都以为,这枚优雅的项圈只是女王彰显个人品味的饰物,一件华贵的点缀罢了。殊不知,这位强大威严的女王,并非这片疆域的真正主宰。王国当然是她的,但她本身,却早已是他者的财产——一只,她身边这位,在外人看来忠心耿耿、才华横溢的瓦莉娅顾问所拥有的……私宠。

  当冰凉的项圈重新贴合在温暖的颈项皮肤上时,塞拉蒂亚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微的咕噜声。她佩戴这个项圈已经太久太久了,久到她甚至无法想象没有束缚是什么感觉。或许对她而言,无拘无束的感觉反而会浑身不自在,只有戴上它,才能从被掌控的生活中,获得一种病态的安全感与慰藉。

  “好了,抬起你的尾巴,乖狗狗,来为我好好地展示一下。”

  瓦莉娅轻轻拍了两下爪子,而塞拉蒂亚的尾巴应声高高翘起,她甚至还将圆润的臀部向上挺了挺,姿态顺从又带着一丝刻意的诱惑。

  “卡利那家伙还以为你发情了。”瓦莉娅轻笑着绕着塞拉蒂亚缓缓踱步,嗅着空气中那股甜腻又带着情香的独特气息。“你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可真骚啊,难怪他会把这当成发情期的味道。虽然气味稍显不同,但我猜,除了同为雌性的我,恐怕谁也分辨不出来。”她走到白龙身后,后者立刻会意地将尾巴翘得更高。只见在那通常被遮掩地格外严实的隐秘处,一枚镶着宝石的肛塞正幽幽地闪着光。瓦莉娅伸出爪尖,轻轻敲击了一下那颗宝石,宝石立刻开始发出低沉而持续的嗡嗡震动。

  “呜啊!”塞拉蒂亚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哭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本能压低前身将臀部撅得更高,试图将那震动的源头更深地吞入体内。而在肛塞下方,那口早已湿润的粉嫩花唇,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烈地收缩着,尽管里面空无一物,却依旧不受控制地溢出点点晶莹的蜜液。

  “主人……啊……主人……这刺激……太强烈了!求您,主人,求您让我……就释放一下吧……”

  “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有偷偷碰过这里吧”瓦莉娅伸出一只爪子,在她粉糯滑腻的花唇表面盘旋着,指尖若即若离地拂过顶端的肉核,却始终不曾给予真正的抚慰,只是恶劣地挑逗着。

  “自从您下令之后,我已经好久没有高潮过了。”塞拉蒂亚回过头,眼中水光潋滟,发出一声充满了情欲渴求的呜咽。“我一直都很听话,再怎么想要都不会碰,而且每天都有按您的吩咐戴着肛塞好几个时辰!”

  “嗯嗯,真乖。该赏。”她那挑逗的爪子终于落下,轻轻地、缓慢地抚过塞拉蒂亚那颤抖不已的腹部,往上,掰开一侧粉濡湿润的唇瓣,然后仅仅只是将爪尖插进花穴浅处,勾缠着穴肉随意搅弄了一下,便带起一缕粘稠而晶莹的蜜液抽了出来。

  “求您了,主人,就是这样!求您让我高潮一次!就一次!我什么都愿意做!再这样下去……即使不是真的发情期,我也快熬不下去了!”

  瓦莉娅绕回到她的面前,将那沾染着一缕淫靡液体的爪子伸到她面前。塞拉蒂亚立刻挪动凑上前去,伸出舌头,毫不羞耻地将那带着自身甜香的液体虔诚地舔舐干净,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瓦莉娅的爪心,随后才再次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乞求:

  “主人——”

  瓦莉娅收回爪子,转身轻盈地跃上女王宽大柔软的床铺,爪子在丝滑的被褥上随意地扒拉了几下,然后舒适地趴卧下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宠物。这张床或许是整个王国最舒适的地方,而作为主人,她可以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在这里休憩、享乐。

  “你会得到你的奖励的。一个美妙的夜晚,在剧院里欣赏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

  “意思是……我还是不能高潮?还是说……”塞拉蒂亚的眼睛猛地睁大了,结合身上这全新的、羞耻的彩绘,一个可怕又刺激的念头在她脑中闪过。“……还是说……我……我才是那场演出?”

  她得到的唯一回答,是瓦莉娅脸上那愈发明亮、愈发高深莫测的笑容。

  王国的剧院,向来是龙们在结束了一天漫长的工作后,放松身心、寻求娱乐的热门去处,尤其是在首都,这里更是各路贵族、高官显要们时常光顾的地方。剧院的种类繁多,从上演高雅艺术的“翼道”剧目,到那些公开群交、甚至任由观众随时加入的交媾展演,形形色色的表演应有尽有。有些大型剧院甚至能在同一晚,前后场次安排截然不同的两种演出。

  凭借着统治者的身份,女王在所有的高端剧院都拥有专属的预留包厢。今晚,瓦莉娅便带着她前往其中一家恰好两种极端演出都有安排的剧院。女王本人则披上了一件丝绸斗篷,连头也罩了起来,以此来掩盖她那惹火的身材和身上羞耻的彩绘,这样她依然能被认出是贵族,却不会暴露真实身份。她很感激瓦莉娅允许她这样做,尽管她也不确定,在身上画了这些图案之后,是否还会有龙认出她。更让她感激的是,在出门前,瓦莉娅允许她取出了那枚让她坐立难安的震动肛塞。

  “我这身打扮,看起来就像那些街边的妓女一样……”穿行在龙群中,她瞥着周围擦肩而过的龙,压低声音对瓦莉娅说。“万一有龙看到我没披斗篷的样子,认出我来了怎么办?”

  “那就最好乖乖听话,别给自己惹太多关注。你那斗篷看起来可是很松的呐,万一不小心被谁踩到,当众把你这身装扮暴露出来,那可就太不幸了。”瓦莉娅轻笑着,继续在前面带路,同时用尾巴做出一些极其细微的动作,不动声色地引导着女王的走向,让外人完全看不出她们之间真正的主导者是谁。她话语中的警告意味,让塞拉蒂亚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对她的每一个暗示都格外留意。

  剧院门口排着长队,但她们通过一扇侧门直接进入,前往塞拉蒂亚的专属包厢。瓦莉娅依旧走在前面主导一切,凭着顾问的身份,她足以获得通行权限。她刻意将所有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好让女王不被人注意。她做得非常成功,剧院里似乎只有一个侍者注意到了女王,而且那侍者的注意力也更多地放在瓦莉娅身上。

  “瓦莉娅顾问,很高兴再次见到您光临。”那位侍者穿着这家剧院员工的标准制服——一件为龙设计的、带有金色镶边的红色马甲。他还系着一条黄色的围巾,表明他是这里的资深员工。“请问包厢里需要什么特别的安排吗?我已经照例为您准备好了一瓶冰镇的葡萄酒。”

  “暂时不用,不过等中场休息的时候再来问我吧。今晚……也许会需要点‘香草特饮’。”

  塞拉蒂亚不知道“香草特饮”具体是什么意思,但这个词让侍者脸上露出了异常灿烂的笑容,这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担忧。

  “哦,我真心希望如此!祝您今晚愉快,在那之前如果您有任何需要,请随时告知。”侍者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退到了一旁。

  包厢位于剧院较高的一层,属于一排连贯的贵宾包厢,拥有毫无遮挡的视野,尽管距离舞台有些远。包厢内部铺着漂亮的地毯,摆放着两张为龙族设计的带软垫的躺椅,中间是一张小桌子,上面已经放着一瓶冰镇的葡萄酒。从下方的观众席无法窥视包厢内部,但同层的其他包厢,尤其是左右两侧的,私密性就差一些,同排的观众可以相互看到对方包厢内的情况。

  她们进去的时候,包厢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属于另一头龙的气息,这并不奇怪,因为这个包厢除了她们俩,王宫里其他几位高层成员也有权限使用。

  “所以……我的奖励……真的就是看一场表演?不是什么……陷阱?”塞拉蒂亚站在包厢入口附近,看着瓦莉娅已经自在地爬上一张躺椅,慵懒地舒展身体,开口问道。

  瓦莉娅没有回答,自顾自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然后拿起桌上一份关于当晚演出介绍的小册子,悠闲地靠在躺椅上,还优雅地交叠起后腿。

  小册子的标题正对着塞拉蒂亚,但字体过于花哨扭曲,让她从这个角度根本看不清写了什么。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她尴尬地站在那里,最终决定,既然如此,也没理由一直站着,于是便朝另一张空着的躺椅走去。

  “不行哦,”瓦莉娅见她走向椅子,便开口阻止,同时用爪子敲了敲小册子。“这里规定,宠物不准上家具。”

  “可是……主人,您不是在开玩笑吧?难道我整场演出都不能坐下吗?”

  “你可以坐在地上。”瓦莉娅脸上闪过一丝坏笑,当看到塞拉蒂亚那惊恐又难以置信的表情时,她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好吧,开个玩笑而已。不过,我估计你也没多少时间能用到那张椅子。”

  “为什么这么说?”

  没等瓦莉娅回答,剧院里的灯光闪烁了几下,然后开始缓缓变暗,预示着演出即将开始。当主剧场完全陷入黑暗时,包厢里亮起了一盏微弱的小灯,提供着朦胧的光线。这点光亮并不会干扰观看演出,亮度仅仅足够看清同排其他包厢里观众的剪影轮廓,除非有人非常刻意地、长时间地凝视。

  “现在我可以坐了吗?”塞拉蒂亚问道。

  “先把你的斗篷脱掉,让自己舒服点。”

  塞拉蒂亚警惕地环顾四周,不安地挪动了一下爪子。黑暗确实能掩盖她身上大部分的细节,但对于紧邻她们的包厢来说,就不一定了。在她们右边的包厢里,坐着两位雌龙,身上涂着闪闪发光的彩绘;左边的包厢则是一对穿着考究的雌雄伴侣。灯光太暗,看不清他们的鳞片颜色。

  尽管如此,命令就是命令。她顺从地褪下了斗篷,任由它滑落在脚边。灰色的颜料确实能让她比原本纯白的鳞片更能融入阴影,但效果依然有限。随意的瞥视或许不会注意到什么,但如果有人仔细地看向这个包厢,他们很可能会发现她身上那些刻意强调某些部位的彩绘图案,并很可能猜到她是一个……性奴。

  希望今晚的演出足够精彩吧,她心里想着,这既是为了分散她自己的注意力,也是为了转移其他客人的注意力。斗篷一脱掉,一股新鲜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再次将她淹没。即使没有被公开展示,但她此刻确实身处公共场合,并且是以如此……不堪的形象。

  就在她再次准备走向那张空椅子时,瓦莉娅伸出一只翅膀挡住了她的去路,同时摇了摇头。

  塞拉蒂亚困惑地回望过去,迎上的是瓦莉娅带着促狭的微笑。随后,瓦莉娅用爪尖指向自己的身体下方。她顺着那指向看去,正好看见瓦莉娅缓缓分开了自己的后腿,将那隐秘的、泛着诱人粉色的私处尽数展现在她眼前。一股甜腻的、带着幽香的雌性气息,逐渐在狭小的包厢内弥漫开来。

  “可是……”塞拉蒂亚艰难地吐出这个词,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但话未说完,瓦莉娅便再次用爪尖指向自己的下方,态度不容置疑。长时间的调教早已让她形成了条件反射,她立刻明白了主人的意思——这是命令她用舌头来服侍。

  塞拉蒂亚从椅子旁后退一步,再次紧张地瞥了一眼左右两边的包厢。舞台上,一个旁白正在烘托气氛,设定场景,包厢里的其他观众似乎都专注于舞台,并没有向她们这边看过来。

  她的心跳得飞快,快到她甚至听不清旁白在说什么。滚烫的红晕再次爬满了她的吻颊。

  “你最好坐下,站着太扎眼了,这样比较不容易引起注意。当然,怎么选随你。”瓦莉娅悠悠地说。

  塞拉蒂亚深吸了一口气,身体感觉异常燥热。她缓缓绕到躺椅的底部。唯一能坐的地方,就是地板——远离那些舒适的家具,就像一只真正的宠物一样。

  就在她靠近时,瓦莉娅将自己的尾巴从椅子底部边缘滑下,尾巴尖大部分是伸直的,示意她的宠物在坐下时跨坐在上面。白色的雌龙在坐下时,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和身体的轻颤——她发现那微凉光滑的尾巴尖,正好精准地、不偏不倚地抵在她自己那敏感湿润的花穴入口。

  然而,她根本没有时间去细细体会这种微妙的刺激,因为瓦莉娅已经用爪子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内侧,催促她开始工作。但从瓦莉娅嘴角那抹了然的笑意来看,这尾巴的位置绝非偶然。

  白色的雌龙将头埋进主人的大腿根部,鼻尖第一次轻柔地蹭过主人光滑细腻的蓝色鳞片。就在这时,观众席爆发出了一阵小小的掌声,大概是对旁白说了什么的响应,但这掌声反而让她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此刻身处的屈辱又刺激的境地。

  她的鼻子沿着瓦莉娅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下移动,朝着那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探去。起初,那股属于主人的气味还很微弱,但随着她每靠近一寸,那气息便浓郁一分,带着一种令人眩晕、沉醉的力量。她甚至还没真正接触到,就已经发现自己开始渴望更多。当她的鼻尖终于抵达主人那微微开启的、湿润花穴的边缘,深深吸入那馥郁的芬芳时,单单是这气味本身,就让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臀部也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渴求的意味,重重地在下方那根硬挺的尾巴上碾磨了一下。

  瓦莉娅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耐心地、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她。

  塞拉蒂亚又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微微张开嘴唇,滑腻温热的舌头探了出来,开始了第一次试探性的舔舐。动作缓慢而轻柔,舌尖仔细地描摹着主人花穴入口的轮廓,挑逗着那柔软唇瓣的外缘和周围每一寸敏感的肌肤。紧接着是快速的第二次舔舐,直接滑过那对湿润的花瓣。她看到主人的眼睛舒服地闭上了片刻,几乎同时,她们俩的喉咙里都发出了满足的、低低的咕噜声。

  下一次的舔舐,带着更明确的目的和更丰富的滋味。这一下让瓦莉娅的尾巴在她身下猛地抽动了一下,力道之大,让塞拉蒂亚忍不住发出一声足以在包厢内回荡的甜腻呻吟。

  瓦莉娅的眼睛因这声音猛地睁开,她警惕地左右看了一眼,脸上此刻充满了揶揄的笑意。她伸出手,安抚性地抚摸着塞拉蒂亚的额头,爪子顺着她的吻部向下滑动,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的嘴唇更紧密地按压在自己的私处。“小心点哦。你要是叫得太大声,别人可能会听到,然后看过来。如果他们好奇,想加入我们的话……我可是会同意的哦。”

  话音刚落,瓦莉娅猛地扭动身下的尾巴,坚硬的尾尖狠狠地碾过、刺入塞拉蒂亚的花穴入口。此时,瓦莉娅这话究竟是挑逗还是认真的威胁,都已经无关紧要了。突如其来的动作,配合着她那几乎要将吻部整个吞噬进去的、紧贴着另一头雌性滚烫花穴的姿势,再次引爆了塞拉蒂亚喉咙里的呻吟。这一次,她试图用唯一能想到的方法来压制住自己的声音……那就是,将自己的舌头更深、更用力地向前挺进,强行闯入那紧致湿滑的穴道深处,以此来堵住即将脱口而出的浪叫。

  而这一次,轮到瓦莉娅发出一声短促而惊讶的抽气声,她的背部猛地向上弓起,紧致的穴肉以一种强烈的、不容忽视的力道,狠狠地夹紧了入侵的舌头。

  “呵,”她轻笑一声,似乎比她的宠物更不在意是否会被听到。“我本来打算慢慢来的,不过……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就来吧。”

  塞拉蒂亚飞快地瞥了一眼旁边的包厢,确认安全后,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她将头微微后仰,开始以一种富有节奏的方式舔舐着主人的私处。起初,她的舔舐轻快而迅速,如同雨点般落在花瓣上;渐渐地,随着她品尝到更多属于主人情动时的独特甘甜蜜液,她的动作变得缓慢而有力,舌头如同打磨一般,细细碾过每一寸湿滑的软肉。

  很快,每一次舔舐所发出的“咂咂”水声开始在包厢里清晰地回荡,而瓦莉娅在她身下的尾巴也开始不安分地扭动、顶弄起来。瓦莉娅的注意力早已不在舞台上,而是完全集中在身下这只白色雌龙的“工作”上。每当她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塞拉蒂亚都能感受到一股额外的、刺激的电流窜过全身,这让她更有动力地继续下去。

  在几次尤其用力的舔舐之后,她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再次将舌头深深地探入,灵活的舌尖在瓦莉娅湿热甬道的上壁来回滑动,仔细搜寻着,直到碰触到那颗小巧而极其敏感的肉核。一旦找到目标,她便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点上,用舌尖不断地卷曲、舔舐、碾磨。

  瓦莉娅开始在躺椅上不安地扭动起来,喉咙里泄露出一声尖锐而短促的呜咽,但她很快又将其压了下去。

  看到主人如此强烈的反应,塞拉蒂亚如同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她加倍努力地服侍着,更加专注地舔弄着那颗让她主人情难自已的敏感肉核,然后再次将舌头深深地、贪婪地刺入甬道深处。主人那柔软湿滑的穴肉紧紧包裹着她灵活的舌头,随着舌头的深入而不断被撑开、分开。舌尖如同拥有自我意识一般,卷曲、扭动,不知疲倦地探索着那些隐秘的、褶皱深处的极乐秘境。

  她的目光始终牢牢锁定在瓦莉娅的脸上,仔细观察着主人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寻找着任何能表明她触碰到了敏感点的迹象。当瓦莉娅耳鳍根部不易察觉地轻轻颤抖了一下时,塞拉蒂亚立刻捕捉到了这个信号,毫不犹豫地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刚才刺激的那个区域,给予更强烈的刺激。她自己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起来,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早已开始不由自主地向下用力碾磨着身下的那根尾巴,用自己不断分泌出的蜜液将其彻底浸湿、变得滑腻不堪。

  在一瞬间的意识清醒中,她再次瞥向那个坐着两头雌龙的包厢,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其中一位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但当她眨了眨眼再看过去时,对方却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重新将目光投向了舞台。

  难道自己真的因为沉浸在欲望中,已经不知不觉地为那位雌龙上演了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吗?

  这个想法让她舔舐的动作慢了下来,注意力开始分散。瓦莉娅立刻察觉到了,再次伸出爪子,轻轻按住她的吻部,将她的鼻尖强行推过自己花穴的入口,让她除了吸入那浓郁到极致的特殊香气外,别无选择。这个动作非常有效地让她重新集中了精神,而且此刻,每一次穴肉的收缩,不仅包裹着她的舌头,也紧紧吮吸着她的吻鼻。

  “别分心,小宠物。”那只爪子开始轻柔地抚摸她的额头。“你有任务在身。你最喜欢取悦你的主人了,不是吗?”

  塞拉蒂亚开始用舌头卷起更多的蜜液,然后将其贪婪地吮吸回自己的口中,发出响亮而毫不掩饰的“咕嘟”吞咽声,完全不在乎这声音有多大。与此同时,她开始更加用力地、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节奏挺动着臀部,骑乘着那根蓝色的尾巴,她意识到,经过了整整一周的禁止高潮的命令后,自己此刻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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