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生不如死的调教，却让她又感觉脑袋迷迷糊糊的。

“哈啊...呜呜，芽衣......。啊啊，噗啊啊呜呜...哈啊嘻嘻嘻，迦娜.......。”

意志模糊的琪亚娜呻吟着两人的名字，这自然也让芽衣和迦娜听到了。

但是没办法做出正常的回应，她们现在自然也是笑得没办法好好说话，时间越长，她们也就越难思考。

实际上就算能思考又怎么样呢，她们已经再没有机会反抗意志统括者，这一点实际上再没有比她们三人更加清楚了。

“哈哈哈！啊哈哈哈嘻嘻嘻！琪亚娜......琪亚娜......！”

意识模糊，难以思考，只是听到琪亚娜的呼唤后下意识的也说出对方的名字。

“啊啊...哈啊啊！呀啊啊...呜呜啊啊啊~！呜呜呜呜......！！”

下半身热流窜出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三个女孩不想承认，但更多只想逃避，想告诉自己眼前的分身就是她们爱的女孩，所以这不算是背叛。

但偏偏这时候却又觉得视野为何显得清晰，因为她们喜欢的人，并不会对她们露出因为折磨她们而感到愉悦的邪笑。

时间啊，为什么这么慢，不对，无论快与慢，好像也都与她们无关。

耳边自己与其他两人的笑声一直都在起伏，虽然有强弱的变化，但就是从来没有停止过，一如现在身体的燥热与酥麻般没有停止过。

怎么可能真的永远忍耐下去，再坚强的人也有极限，更别说不管忍耐多久，在永恒面前都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瞬。

没有希望，没有奇迹，这对她们来说，远比以前所面临过的失败更加恐怖。

曾经在那即将迎来毁灭的世界中，她们互相告白，互相做了约定，并决定了未来的方向。

那时候埋下的种子，本该在这一天开花结果，却还只是出现了苗头就被直接无情的踩踏后连根拔起。

“我亲爱的琪亚娜，我终将成为你的恋人。”

美好的告白与对未来的期望在这一刻碎为泡影，像是走马灯般出现在她们的意识当中。

“哈哈哈哈哈啊嘻嘻嘻嘻嘻！迦娜，芽衣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一瞬间，琪亚娜像是又看到了她和芽衣带上迦娜，在已经与崩坏说再见的世界中，甚至开始过起了开心的日常校园生活。

但幻想终归只是幻想，她们的身体与意识只是在漫长的时光中被酥痒所侵蚀，直到再也记不住过去为何而坚持。

“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琪亚娜，我...哈哈哈嘻嘻嘻！！”

“我还要更多哈哈哈哈嘻嘻嘻噗哈哈哈哈哈哈，琪亚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已经笑得脸上满是眼泪与唾液的少女呼唤着所爱之人的名字，其对象却早已经不是在近处却难以看见本尊的真货，而是在指眼前那些一直在折磨她们的意志统括者制造的分身。

沉沦于混沌的快感当中，得不到救赎的三个少女，最终只能将那恶意对待她们的伪物当成是她们的救赎，将身上的各处敏感带，尤其是嫩足痒肉那里的快感当成是爱的表现。

但她们的理智不会彻底崩溃，因此也会偶尔提醒她们这一切只是在自我安慰，现在的自己可悲可怜到了极点。

想哭，但是没关系，还是会想笑，还是会乖乖地流泪。

快点忘掉，快点麻痹自己，不想再痛苦下去了。

带着这最后悲哀的愿望，三个少女的眼里，仿佛不再有着真正的彼此，只剩下一味的对意志统括者谄媚的三个无法从痛苦和快感的交织中逃走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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