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保護著你

　　「因為吊橋不穩，我們預計穿過峽谷，這個時間屬於旱季，下方的河流應該可以輕鬆穿越，這樣我們趕得上在日落前紮營…」金黃色的盔甲套在紅龍身上顯得十足威嚴，更大的作用是裝飾以及身份地位的象徵，這次的遠征隊以紅龍為隊長，加上我這個灰狼獸人，來自古老森林的狼族，隨後跟著數十位的協助人員，幫忙打理雜事。

一旁的虎斑貓獸人趕忙發聲「隊長！這峽谷我們沒有從來沒去過，而且調查團隊早就將這邊列為管制區域，要不我們等吊橋修復吧！」

「不行！」紅龍隊長拍了下桌子，木桌留下深色的爪痕，虎斑貓畏縮的緊握著自己的匕首，不敢再說話。

「這樣會趕不上救援！要是再失去民心，接下來。就是叛亂、掠奪，到時就太遲了！」

紅龍緊握拳頭，強忍著眼中的淚水，知道隊長拯救家人心切，但這樣莽撞的決定還是頭一次。在我恍神之際，隊長拍了下我的背甲，鞣製的皮革輕甲方便我靈活舞劍，至今還沒有敵人能看穿我的動作，隊長隱藏了自己的憂心，深怕會影響士氣，轉而鼓勵我「這次可靠你了！你可是我們的王牌！」

我輕輕的點頭，催促隊長趕緊上車廂休息，兩個黑眼圈重的印在紅色鱗片上，看下來彷彿老了數十歲：「隊長先休息吧，接下來交給我們就好。」

眺望著遠方，半片的焦土還在蔓延，天空中飛舞的魔物，陸地上肆虐的痕跡，天空像是染上了血泊，半片腥紅，隊長搖搖晃晃著陷入沉睡。

「也許…不在這個時代，我們會是什麼樣的關係呢？」我嘆了口氣說著。靠著木板門，車輛逐漸駛入陰影，焚光石緩緩亮起，替我們照亮前方。漫長的旅途已經來到第54天，峽谷內道路蜿蜒，岩壁上的樹木遮蔽了陽光。我舉起爪子，用肉球抹去隊長臉龐上的淚珠，隨後靠著自己的長劍稍微閉眼休息。

「喝啊！」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猛然驚醒，車輛沒有在移動，隊長也不在身邊，空氣中瀰漫著燒焦味。「發生什麼事情了！」我一腳踢開木門，靈巧的翻身落地，隊長舉著斧頭，將一隻臉部融化的蝙蝠惡魔斬成兩半，接著轉過身扔出斧頭，不偏不倚砸中地面的黑色史萊姆。

「兄弟！快醒醒！我們被突襲了！」隊長朝著我嘶吼道，我才發現周圍的人都睡成一片，東倒西歪的，帳篷、營火被破壞，可能是在紮營休息的時候被偷襲的。我檢查著這些昏睡的人們，虎斑貓連睡著都還緊緊握著匕首，脖子處有一條黑線，撥開毛檢查，是一條漆黑的項圈，每個人身上都有一條。

這時一個黑色的人影向我走來，我眼角餘光察覺到，轉身揮出長劍，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漆黑的虎斑貓身影高舉著匕首，搭配爪子進攻，我挑開對方的武器後從腰間抽出小刀，擊中對方的腹部。「哼！在對決中準備第二把武器，出其不意可是基本常識。」

虎斑貓的陰影被我擊中後開始融化，同時虎斑貓的黑色項圈也應聲斷裂，「唔…這裡是哪裡？」虎斑貓被我拉起，「醒醒！我們被襲擊了！快去幫隊長！」數十個人影包圍上隊長，我們兩獸同時跳起，在這些黑影中劈砍出一條道路，隊長身上沾黏了不少黑色黏液，金色的盔甲顯得髒汙不堪。

「你們沒事吧！我沒空解釋，抬頭看你們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受死吧怪物！」隊長舉高斧頭，再次將其中一個黑色獸人形生物砍成兩半。我與虎斑貓同時抬頭，漆黑的樹林中有東西在爬行，四條腿，中間是一個黑球，惡名昭彰的生物——黑蜘蛛，因其特殊的身體構造而聞名，又被稱作變形者、森林陷阱、致幻精靈。牠們的身體無定型，像是黏膠又像是章魚，最大的特徵是雖然呈現四爪的模樣，但其實本體沒有人知道是什麼模樣，致命的地方在於擅長控制獵物。

「據說牠們會使獵物沉睡在幻境中，接著模擬出獵物的外型，漸漸的取代本尊，而獵物死亡後偽裝者將會變成一攤黑泥，等到發現被取代時已經來不及了，是非常恐怖的生物。」虎斑貓補充道，我感到有些害怕。「這…到底有多少隻？我們又有多少人已經被取代？」我看著不見底的天空，在複雜的黑色蛛網中露出點點藍色星光，感覺到我們的抵抗，上方的蛛網匯聚越來越多黑蜘蛛，似乎準備發起另一波攻擊。

「我們對這種生物的知識太少了！快逃！我…我不能再損失任何夥伴！」隊長從腰間取出煙霧彈，扔到地上，立刻迸發出白色的濃煙，隊長抓住了我的手，朝著某個方向飛奔。

「你！你們在哪？」武器交錯而生的火花，閃爍煙霧，慌亂中我抓不到虎斑貓的嬌小身姿，眼前只有隊長單手揮舞巨斧，披荊斬棘的模樣。衝出煙霧後我們靠在樹林中喘氣，兩側的岩壁依舊高的不見天，上方不再有密布的蛛網。甩下刀劍上的黑泥，隊長疲倦的坐了下來。

我來到周圍尋找些木材，堆放成三角的形狀，再砍些粗木頭備用，用小刀削下木屑後使用打火石點燃。四周一片沉靜，只剩下風聲蟲鳴與我們作伴。小小的火焰慢慢燃起，確認安全後我們脫下身上的裝備，內襯都被汗水浸溼，月光透過樹縫撒下，我才注意到隊長臉上的憔悴。

坐在溪邊，溪水緩緩地流過，幽暗的小湖還有魚蝦在游動，溪流在此處匯聚，歲月的侵蝕製造了小湖，蕨類掛在高處，大的足以遮雨。肉球泡在水中的感覺很好，湖面平靜，水流緩緩經過不生苔，彷彿剛剛的戰鬥沒發生似的，與四周靜謐的環境形成強烈的對比。

拿起沾濕的棉布擦拭身體，內襯洗了晾在營火邊烘乾，隊長來到我身邊坐下，同樣拿起濕布擦拭鱗片「又失敗了啊……」隊長嘆了口氣，用力地擦拭了傷口部位，結痂的部分被破壞，再度留下血液，隊長不斷的擦拭著，試圖抹去什麼一般。

「住手！」我一把抓住隊長的手，防止他再繼續。臉上的憔悴讓人心疼，傷口很快就恢復結痂不再流血，讓我感嘆龍族的恢復能力是如此驚人，拿走隊長手中沾滿血的濕布，在自己手中的替對方擦拭，小心避開傷口，抹去臉上的髒污。

「謝謝……如果只有我自己活了下來，那我不如去死算了。」隊長用手捧起水喝著，自言自語，我也同樣難過，但過去作為傭兵的我早已看慣生死，反倒是正規軍人出身的隊長，一路上目睹隊員的傷亡，內心挫折難以想像，我輕撫著紅色鱗片，上面的細小刮痕，是多少勤奮苦練換來的，沒有因為龍族的出身而自傲，反而照顧著下屬，比任何人早到軍營訓練，比任何人晚離開，然而上天不給予這樣的龍帶來好運。

我們半個身子泡入水中，溪水沒有想像的冰涼，小魚被我們驚動一下子逃光，小蝦更是躲到石頭縫中不敢探頭。我握住隊長的手，想表達對他的支持，更多的是我自己的小心思：傭兵之道，只有殺戮與報酬，是個不帶任何感情的機器，加入隊長麾下不過是機緣巧合，當然還有薪水到位的關係，但沒想到我卻被這紅龍的英姿給吸引住。

不以出身而自豪，正如同我不以出身而自卑，貧民窟的日子並不好過但我活了下來，練就一身武藝抵抗這世界的殘酷。紅龍向我伸出了手，希望我加入這場遠征，豎直的瞳孔中沒有看到我流落街頭的蠢樣，也沒看到我被烙上奴隸印記的臉頰，黃色雙瞳中只看到了我的能力，這次，我想用我的爪子牽著紅龍繼續往前。

「你……」隊長似乎察覺到我別有用意，此刻的他需要的是一個接住自己的人，對於我的踰矩沒有拒絕。我張開手抱住隊長，鱗片冰冰涼涼的，隊長的雙手不再顫抖，同樣回給我個擁抱，彼此臉上泛起的紅蘊代表什麼我們很清楚，赤裸的身子沒有穿上替代衣物，我甩了毛，逗得隊長哈哈大笑，臉上滿是我的灰毛與水珠。

我也跟著笑了出來，皎潔之下，兩獸慶幸著彼此的扶持，漫步回到帳篷內，夜深了我們相擁在一起，米黃的棉布上滿是我們的痕跡。獸爪不安分地在紅色鱗片身上遊走，我靠近了隊長的嘴邊，堅硬的嘴部對準了我柔軟的嘴唇，香味十足，我伸出舌頭舔了下乾澀的嘴唇，也舔了隊長的臉部，像個調皮的小狗將他壓倒在地，舌頭緩緩伸入，龍人不愧是巨龍的後裔，舌頭長的與我糾結在一起，往我的喉頭深處邁進，滋味苦澀又帶甜。

隊長撫摸著我的細毛，炎熱的天氣早已乾得差不多，澎起的亂毛很好摸，像個絨毛娃娃落在紅龍爪中，硬挺的狼屌已經在腹部的鱗片上留下晶瑩的淫水。隊長結束了親吻，貪婪地用爪子勾起精華放入口中，微笑著稱讚美味，我頓時臉頰更紅了。

縫中的龍屌也同樣探出頭，鋸齒狀的紅色環狀鱗片像是設計精巧的建築巨物，還帶有柔軟倒刺在上面，可惜今晚隊長是屬於我的。我低下頭用舌頭勾住龍屌的尖端，隊長敏感地叫了一聲，冒出許多透明的汁水，全部被我納入口中，淡淡的香氣還有濃厚的紅龍氣息，像是冬天暖爐邊的氣味，又像是夏天冰涼洞穴中的微風，那樣的清爽。

顫抖的龍屌被我挑逗的敏感不已。「快…快射了！」隊長快要憋不住，已經冒出了點點白濁，我舔去淺白色的精斑，一路用舌頭舔著腹部往上，三角形的龍耳被我的狼舌攻擊，癢得隊長縮起了脖子，嬌羞的模樣可愛至極！「隊長可要忍住喔，等等再享用晚飯，首先可要把你餵飽。」我笑著說道坐起身子，將紅通通的狼屌放在紅龍面前，紅色的狗結與整根肉棒充血，脹紅成了紫色，慢慢地從前端插入，隊長努力張到最大，狼屌深深的插入，被喉嚨口腔包覆的感覺很溫暖，有點癢又被舌頭倒刺勾住的快感，劇烈的摩擦力讓我忍不住發出淫叫。

「嗷嗷嗷嗷！」紅龍壞心的針對我的尖端舔著，沒兩下我就噴出了精液，直直地往胃部前進，更爆滿了口腔，狼精腥味十足，但對紅龍來說不過是完美的營養品，更重要的是由我射出的精華，隊長當然不想放過，舔了嘴唇又再度將我的狼屌含住。

直到剩下淫水與口水的混合，拔出龍吻的瞬間還帶有絲線，垂在兩人中間。「真多……美味……」紅龍的幾個字使我更加興奮，抱起了臀部準備下一階段，龍穴富有彈性，沒被外人使用過的部位，滿是稚嫩與生疏的皺褶，面對我的狼屌只有接受的份。「隊長的後穴，比嘴巴更舒服呢！」僅僅只是撐開了一半，就讓隊長不知所措，括約肌忽緊忽鬆的，我輕輕按摩著龍腹，隔著肚皮感受到狼屌撐開後穴的形狀，逐漸浮現在肚子上。

完美地凸顯出我的性器雄壯，整根插入後忍耐已久的狗結開始膨脹，卡住整個龍穴，「我們已經是一體了，沒讓我爽到射出可拔不出來。」整個身子壓在紅龍身上，擺動臀部前列腺液連帶著腸液流出，再加上口水的作用潤滑了整根陰莖，用力的撞擊屁股，每一下都打擊在紅龍的前列腺上，緊緻的觸感吸吮著肉棒，紅龍舒服地發出吼叫，我也跟著叫出來抒發。

連帶著腹部摩擦龍根，軟毛的腹部像是刷子刺激著紅龍根，感覺膨脹的比我還大了，陰囊更是飽滿的呈現圓球狀，最後用力一頂濃稠的精液射入後穴，少說射了十次，每次都是份量十足，黏稠的像是膠水，龍屌跟著射出，全射在我的身上，臉部、脖子、胸口都是，潔白的純淨染著我的灰毛，我伸出舌頭舔著，如此色情的場面上演。

用肉球沾起紅龍肉棒上的精液，放入口中，拔出肉棒後整個臉埋在鱗片腹部，香甜可口的精液被我舔得乾乾淨淨，紅龍將我抱緊緊，頑皮的戳了下我的鼻子，我陶醉地望著對方。「隊長……我……」紅龍撫摸了我的臉頰，以親吻代替回答，濕漉漉的已經分不清楚是汗水還是沾在臉上的精液，兩獸緊緊地抱著直到天亮。

我們在一片混亂中醒來，睡得香甜，感情升溫，隊長從後方抱著我說道，「這樣就好了，有你在就夠。」聽到這樣的話，我想轉頭親一下紅龍的臉頰，卻發現有異物卡著我的脖子，黑色的項圈緊緊的扣在我的脖子上。「隊長這是？」我覺得有點奇怪，隊長將臉靠在我的脖子處，用舌頭替我理毛。「保護你的……信物。」隊長這麼回答著。我搖搖頭，這項圈的形狀、外觀、顏色、氣味，喚醒我關於那場襲擊的記憶。「這是幻覺？」我小聲的說道，這一切太過美好，與自己愛人的生活，增進感情乃至做愛的場景歷歷在目，鼻子還能聞到精液的氣味。

但同時我也不禁懷疑，許多的疑問開始浮現……

逃跑之際哪來的帳篷給我們休憩？

隊長怎麼只救下了我？

明明還有很多生還者去哪了？

經過峽谷時我為什麼沒察覺到異常？

隊長撫摸著我的身體，爪子揉捏著我的耳朵，很輕柔、很舒服。我依偎在隊長的懷中放鬆，軟下的肉棒又被刺激的硬起，隊長的胸肌、樣貌，處處都是我喜歡的地方，我無法將視線移開，可這一切實在太完美，美好的太不真實。

我坐起身，摸著項圈連個縫隙或鎖頭都沒有，像是出生就與我在一起般的東西，緊緊扒著我的脖子。「怎麼了？」紅龍疑惑的看著我，我站起身環顧了帳篷，紅龍拍了拍我剛才坐的位置，像是逗弄著寵物回來窩裡一樣，張開雙手想要將我抱住，我輕輕地推開。「不對……好奇怪，這一切……」

紅龍還是抱住了我，輕拍著我的背，我害怕地顫抖，野性的本能正提醒我諸多不合理的地方，生存的直覺告訴我有危險，「不要！不可以！」紅龍露出難過的表情，似乎對於我的察覺早就知情，「隊長……你，真的是隊長嗎？」

對方沉默不語，我忍著憤怒不想戳破這完美的泡沫，更不忍心傷害對方，最害怕的還是自己錯了怎麼辦？我來到溪邊看著自己的倒影，希望從景色或表情察覺到異常，至少告訴我這裡是哪裡，紅龍來到我的旁邊，想牽起我的手，但我卻畏縮了，紅龍顯得有點錯愕緩緩地開口「我愛你，所以我不想騙你。」

「求求你不要再繼續下去了，我們保持這樣就好。」紅龍再次抱住我，淚水緩緩流下，這下我更加確定了，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是隊長，我輕聲地說著「你說過……在你和家人見面之前，不會再流下任何眼淚，現在卻為了我而落下。」

「你是誰？」短短的句子卻是莫大的壓力，紅龍嘆了口氣，轉而面向我，將爪子放在我的臉龐說著「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我會永遠保護你，一輩子。」

「告訴我真相！」我鼓起勇氣說出口，不管真實是如何我還是不想沉浸在這虛假的幻境中。紅龍的表情越來越難看，「好，不管幾次，我都會告訴你真相。」紅龍最後一次將我抱緊，用爪子勾斷了脖子的項圈，世界逐漸變的混濁，像是打翻的顏料在我眼前，一陣沉重暈眩感傳來，我不由得閉眼睜眼，甩著頭想趕快清醒。

記憶湧進，我渾身顫抖著，身體懸在空中，多的是麻痺的感覺，只剩下頭部可以轉動，密密麻麻的黑色蜘蛛網遍布周圍，我都想起來了，那瘋狂淒慘的當下。在遠方救援的催促中，我們拚盡了全力踏上遠征，隊伍中許多的家人正在水深火熱，所有人情緒高昂、戰意十足，一路上勢如破竹沒有任何魔物能夠阻擋我們。所向披靡使得我們驕傲自滿，行經吊橋時只顧著前進，沒人注意到已經蛀蝕的木板，快斷裂的麻繩，發出異音的木樁，抵抗不了承重，全部摔落峽谷中無一倖免。

這瞬間我們只能祈禱那些尖銳的樹木能夠不要刺穿我們，而是緩緩地將我們接住，然而這一切不過是妄想，四周傳來淒厲的慘叫聲，我看到有人撞擊到凸出的岩石，身體彎向不可思議的角度；有人被樹木刷過，落地時只剩下殘缺的身體部件。運氣好的當下就死亡，運氣不好的如我，被峽谷間的魔物給捕捉，形體怪異的黑蜘蛛在峽谷間佈滿了網子，像是迎接著我們張開雙手成功接住。

但那也不過是經過樹木、岩石切割後的肉塊屍體，恰好成為他們的養分罷了。我們對這種魔物的了解有限，只知道牠們是敵人，畢竟從古至今接觸的人沒有一個生還。在我撞擊到岩壁，試圖抓住樹枝但被尖銳處插入手掌，擊破數張網子後，落在最大的那張網上，渾身的劇痛很快要使我失去意識，蜘蛛網的麻痺效果又使我清醒著。

無法動彈，像是個半死不活的人。雙腿不在正確的位置，掛在我頭頂的樹枝上。右手插著一根木刺，肩膀脫臼半分離，可以說只剩下皮肉還連著；左手像是斷線木偶，還連在身上卻無法動彈。我哀號著，但比我慘的人多的是，黑蜘蛛們察覺到獵物，開始出動捕食，我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同胞死去，閉上眼睛，聽著周遭悉悉簌簌的聲音。等我睜開眼，我的斷肢被拔除，傷口清理得乾乾淨淨，黑色的蛛網像是油墨般覆蓋在我的身上，不會疼痛但也沒任何感覺。我失去了手腳，成為人彘躺在中央，內心恐懼的快崩潰。

巨大無比的黑蜘蛛朝我爬來，「別！別靠近我！不要啊！」我尖叫、哀號、哭泣，但都無濟於事，我的身體被黑色蜘蛛絲包覆的完美，只露出了頭。黑蜘蛛在我面前變形，像個影子不斷變化身姿，最後以黑色龍人的模樣朝我走來，並緩緩地說道。

聲音沙啞低沉，除了恐懼壓迫邪惡以外，想不到其他形容詞。理智已經快斷線，被續命的強迫活著，「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我會永遠保護你，一輩子。」我看不清楚對方的表情，除了龍族嘴巴的裂口露出恐怖的白色尖牙外，沒有雙眼、沒有臉孔，只是個仿照紅龍隊長的生物。它輕輕的將我抱起，伸出黑色的長舌吻上我，像是青苔與嘔吐物的混合，我的嘴巴是被挑開的，只能配合著對方相吻，接著一顆一顆珍珠大小的黑球吐入我的口中，舌頭推動著逼迫我吞下，我想起被寄生產卵的畫面，害怕地顫抖，黑龍撫摸著我的臉頰，輕輕按摩著耳朵想讓我放鬆。

我感覺快吐了，不斷乾嘔著，黑龍最後吐出一顆大球塞在我的口部，我的口水不斷的流著，口塞死死的壓著我的舌頭，更別說吐出，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接著龍縫探出的黑色肉棒，對方將我的後穴對準了，直直插入，我不受控制的高潮，沒能力掙脫，只能彌留在這快感中，哭著搖頭，對方沒有絲毫憐憫，猛幹著我的後穴，我才發現自己的肉棒被蛛網包裹得緊緊的，連勃起的做不到，只能絕望的作為個飛機杯活著，伴隨著黑龍的吼叫，精液射入我的後穴、小腹鼓起成一座小山，同時我也受不了刺激，無法射精的殘酷加上絕望的現實，沒有任何人能夠承受。

「嗚嗚嗚啊！」我已經分不清楚是高潮、昏迷、還是崩潰斷線，最後一聲吶喊，我沒了意識，「第1001222次醒來，不管幾次，我永遠……愛著你。」黑龍張開嘴巴，朝著我的脖子咬下注入記憶阻斷毒素，一片漆黑之中，我彷彿聽到了什麼聲音。

「因為吊橋不穩，我們預計穿過峽谷，這個時間屬於旱季，下方的河流應該可以輕鬆穿越，這樣我們趕得上在日落前紮營…」金黃色的盔甲套在紅龍身上顯得十足威嚴，紅龍隊長拍了下我的背部，「發什麼呆呢？想事情？」

「沒！沒事！不小心恍神罷了！」我嚇得彈了起來，逗得現場夥伴哈哈大笑。隊長摸著我的臉，意味深厚的對我說道「這次可靠你了，你可是我心中最重要的夥伴，朋友。」

「當……當然！」不知道該做什麼回應，今天的紅龍格外顯得親密，威嚴的外表下有的是善良的心，我頓時紅了臉頰，灰毛上多了些粉紅。

黑暗之中，蛛網密佈，我被黑龍像個孩子般地抱在懷中，爪子撫摸著我的肚子，數顆卵撐大的新生兒，被我的幻境餵養的飽飽的，而我作為他的愛人、性玩具、洩慾工具、獵物、食物……永遠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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