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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七十九,风月修仙录

小说:风月修仙录 2025-09-12 21:59 5hhhhh 1880 ℃

看着怀中那张梨花带雨却又因喜悦而泛起红晕的绝美脸庞,林墨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怜惜。他没有再用一个吻去宣泄自己的情感,而是抬起手,用指腹轻轻地、温柔地为她擦去脸颊上残留的泪痕。他的动作是那样的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冰凉的泪痕被他指尖的温度所取代,韩菱霜的身体微微一颤,她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凝视着林墨,眼中的爱意与依赖几乎要溢出来。在经历了地狱到天堂般的情绪起伏后,她的心防在林墨面前已经彻底瓦解。

“墨儿...你答应为师,如果你有什么不开心,或者不愿意做的事,一定要告诉为师。好吗?”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过后的沙哑,但语气却无比认真,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和一丝小心翼翼的恳求。林墨迎着她真挚的目光,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这个点头,是他对她许下的最郑重的承诺。

误会冰释,爱意在小小的卧室内升温、发酵。林墨看着师傅那娇艳欲滴的双唇,情不自禁地再次低下头,刚想亲吻上去,将这失而复得的甜蜜彻底烙印下来。

“咚咚咚。”

一阵清晰的敲门声,突兀地打断了这满室的旖旎。门外传来了玄幻那沉稳依旧的声音:“林小友,老夫有点累了,你来帮老夫开会儿车吧。”这声音来得恰到好处,仿佛算准了时机一般。林墨的动作停在半空中,随即有些哭笑不得地直起身子。

“这就来!”他提高了音量应了一声,然后扶着韩菱霜站起身,自己则转身去开门。门刚一打开,眼前的景象却让林墨愣了一下。玄幻正站在门口,一只手臂稳稳地搂着玄灵的腰。而玄灵则满脸红晕,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将头埋在玄幻的怀里,不敢看人。

玄幻看了一眼屋内气氛明显不同的林墨和韩菱霜,又看了一眼自己怀里害羞的道侣,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神秘微笑。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林墨点了点头,便搂着玄灵,转身走进了左边的卧室,并随手关上了门。

林墨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再联想到刚才那恰到好处的敲门声和玄幻那了然于胸的笑容,瞬间明白了什么。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身走出了车厢。

夜风清凉,吹散了心中最后的一丝燥热。林墨走到车夫的位置坐下,熟练地将灵力注入操控法阵,玲珑宝车继续平稳地在夜色中前行。很快,一阵轻微的香风传来,韩菱霜也从车厢里走了出来,安静地在他身边坐下。她没有说话,只是自然而然地将头轻轻靠在了林墨的肩膀上。林墨也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沉默着,却胜过千言万语。他们一同仰望着头顶那片浩瀚无垠的璀璨星河,驾驭着宝车,驶向遥远的、未知的远方。

解开心结后的日子,过得格外安宁与甜蜜。白日里,玄幻接替驾车,林墨便与韩菱霜在车厢内静心修炼,或是聊一些宗门趣事。到了夜晚,则换成林墨驾车,韩菱霜便会如前几日那般,静静地依偎在他身旁,一同欣赏那亘古不变的星空。两人之间那种无需言语的默契,让这趟原本枯燥的旅程,也变得温馨起来。

就这样,玲珑宝车在官道上平稳地行驶了三日。

这天午后,一座巍峨的大山横亘在了众人面前,如同一道天然的屏障,挡住了他们前往东天域的去路。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直接进山,翻越过去;二是绕开这座大山,从别的方向走。但查看地图后发现,若是选择绕路,至少要多花费半个月的时间,这对于急着赶去完成任务的他们来说,显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于是,经过简单的商议,一行人决定直接进山,走山路翻过去。马车驶入山脚下唯一的小镇。为了应对接下来几日的山路,他们决定下车采购一些物资。考虑到车内空间和山路的颠簸,他们并没有买太多,只准备了大约五天份的干粮和清水。

而玄幻则像是对这种凡人小镇很感兴趣,独自一人在镇上闲逛了一圈。回来时,他手上不仅提着一口崭新的铜锅,还拎着一小袋颜色各异、看起来颇为奇特的石头。据他所说,这是一种名为“属性灵石”的玩意儿,虽然不能作为货币交易,但却妙用无穷。只要向其中注入不同属性的灵力,它就会产生相应的效果。比如注入火系灵力,它便能燃起熊熊烈火,注入冰系灵力,则会释放出森森寒气。

有了这两样东西,他们甚至可以直接在车厢内生火做饭,哪怕是吃上一顿热气腾腾的火锅,也并非难事。

采购完毕,眼看着天色尚早,一行人便准备直接进山。

就在马车即将驶出小镇,踏上山路时,一个头发花白、拄着拐杖的老人却突然拦在了车前。老人抬头看了一眼坐在车夫位置上的林墨,以及他身旁神色悠闲的玄幻,开口问道:“年轻人,你们可是要进山?”林墨见状,连忙勒住缰绳,停下马车。他翻身下车,恭敬地对着老人鞠了一躬,然后答道:“老人家,我们正是要进山。请问是有什么不妥吗?”

听到林墨的回答,老人面露难色,他看了一眼身后那座在夕阳下显得有些阴沉的大山,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还是在镇上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再进山吧。”

林墨听得满脸疑惑,不明白老人为何会如此劝说。老人见他一脸不解,便接着解释道:“这座山,名为喜山。”

“喜山?”林墨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这个古怪的名字,也成功勾起了玄幻的兴趣。他饶有兴致地往老人这边挪了挪身子,侧耳专心地听着。车厢内的韩菱霜和玄灵,也因为马车停下而探出了头,好奇地望向这边。

“不错,”老人点了点头,用一种沧桑的语气缓缓说道:“相传百年前,有一位新娘要嫁去山的另一边。那送亲的队伍敲锣打鼓,浩浩荡荡地进了山。结果没成想,当天山中突降暴雨,引发了山洪。整支送亲的队伍,连人带马,全都被泥石流吞没。据说,那位新娘就坐在轿子里,活活被泥沙给闷死了。”

说到这里,老人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从那以后,她的怨气就一直徘徊在这山中不散。只要是有人敢在夜里进山,就会碰到一队穿着红衣的送亲队伍。有些命大的人从山里逃了回来,都说看到那花轿里坐着一个穿着嫁衣、模样诡异的新娘,一直在哀怨地唱戏。后来啊,人们就把这座山,称为‘喜山’了。”听着老人这番阴森森的话,林墨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他回过头,看向身后的三位大能,想看看他们的反应。

然而,无论是玄幻、玄灵还是韩菱霜,脸上都没有丝毫的惧色。在他们这些修为高深的修士看来,这不过是凡间流传的、用来吓唬小孩子的鬼故事罢了,根本不足为信。

玄幻更是直接对林墨招了招手,示意他赶紧上车,不要耽误时间。林墨见状,也只好无奈地对着老人拱手谢过,然后翻身上了车。老人看着那辆毅然决然驶向山脚的马车,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惋惜。他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便转身,颤巍巍地走回了自家的屋子。

玲珑宝车驶离了小镇,正式踏上了蜿蜒曲折的山路。随着车轮碾过沙石,车身后的城镇灯火也逐渐被茂密的林木所吞噬,最终消失不见。

太阳彻底沉下了西山,一轮皎洁的弯月悄然爬上枝头,将清冷的银辉洒向大地。山林间,不知何时升起了一层薄薄的白雾,如同轻纱般在树影间缓缓流动,让本就寂静的夜色更添了几分迷离与诡谲。车厢外,林墨与玄幻并肩而坐。夜晚的山路本就崎岖难行,再加上这能见度极低的浓雾,两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地驾驭着马车,生怕出现什么差池。

对于玄幻来说,这只是谨慎,但对于林墨而言,他的精神高度集中,还源于第三个原因——那个老人所讲述的,关于“鬼新娘”的故事。

他紧紧握着罗盘,双眼却不受控制地在周围的黑暗中四处扫视,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心头一紧。那阴森的传说仿佛在他脑海中生了根,让他觉得这薄雾之后,似乎随时都会有什么恐怖的东西钻出来。他的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玄幻何等修为,自然轻易便感受到了身边年轻人那几乎快要绷断的紧张情绪。他侧过头,看着林墨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开口调侃道:“林小友,莫不是真的信了那凡人的鬼故事吧?”

被一语道破心事,林墨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他有些窘迫,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弟…弟子确实从小就怕这些怪力乱神之事。”听到这坦诚的回答,玄幻再也忍不住,竟直接笑出了声:“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林小友,你莫不是忘了我们几人都是修仙者了?还会怕这区区妖邪不成?”洪亮的笑声在寂静的山道上回荡,让林墨的脸更红了,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心中又羞又急,刚想开口为自己辩解些什么。

然而,就在他张开嘴的瞬间,前方的景象却让他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他的瞳孔在刹那间收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变得一片煞白。他哆哆嗦嗦地伸出右手,颤抖的手指指向前方那片浓得化不开的白雾深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玄…玄幻师傅…送…送亲队伍…”

玄幻的笑声戛然而止,他顺着林墨手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在前方的山道上,就在那月光与薄雾交织的朦胧之中,一抹刺眼的、不祥的红色,正缓缓地从雾气中渗透出来。

那是一支队伍。

一支穿着鲜红嫁衣,抬着一顶同样鲜红花轿的送亲队伍。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动作僵硬,悄无声息地在山路上行进,仿佛一群没有灵魂的木偶。没有唢呐,没有锣鼓,甚至连脚步声都没有。整片山林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一道若有若无、哀怨凄楚的唱戏声,仿佛从那顶摇摇晃晃的红色花轿中传出,穿透了浓雾,直往人的骨髓里钻。

玄幻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鹰,死死地盯着前方那片诡异的红。

而他身旁的林墨,则像是被无形的寒冰冻结,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那不是因为山风的寒冷,而是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支送亲队伍,如同一个从噩梦中走出的幽灵,不紧不慢地走在他们前方,始终与马车保持着一个稳定得令人发指的距离。

这支队伍,就好像是他们车轮前方永远无法摆脱的影子。

玄幻那双见惯了风浪的眼中,第一次褪去了所有的玩味和随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凝重。他没有多言,只是伸出手,从林墨那已经僵硬得不听使唤的手中,接过了操控马车的罗盘。他的指尖在罗盘上轻轻一点,玲珑宝车前进的速度应声放缓,几乎变成了龟速爬行。

然而,前方那支红色的送亲队伍,也仿佛与他们心有灵犀一般,在同一时刻,用同样诡异的姿态,放缓了脚步。它们前进的动作依旧僵硬,但整体移动的速度却与马车慢下来的节奏完全同步,分毫不差。

玄幻的眉头微微一蹙。

他再次拨动罗盘,这一次,他没有再试探,而是将灵力猛地灌入其中。玲珑宝车发出一声轻微的嗡鸣,四只傀儡马的机械关节爆发出强大的动力,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前方的送亲队伍猛地冲了过去!

风声在耳边呼啸,两旁的树木飞速倒退,化作模糊的墨色线条。可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那支送亲队伍,竟然也以一种完全违背常理的方式,瞬间提高了速度!

那些抬着花轿、穿着嫁衣的“人”,它们的动作看起来依然是那样的缓慢、僵硬,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担。然而,它们整体在山道上滑行的速度却快得不可思议,快得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

一场无声的追逐在寂静的山道上展开。

玲珑宝车快,它们便快。无论玄幻如何催动宝车,那抹刺眼的红色,就像是被一条看不见的线牵引着,永远悬在他们前方百米之处,不远,不近。

这诡异绝伦的一幕,彻底击溃了林墨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线。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阵阵发黑,胃里翻江倒海,几乎就要当场吓得晕厥过去。而玄幻,在几次三番的提速与减速之后,终于也放弃了这种无谓的尝试。他缓缓停下马车,那张总是带着一丝散漫笑意的脸,此刻已经彻底沉了下来,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

‘不对劲…’一个清晰的念头在他心头冒了出来。

‘这绝非寻常怨灵能有的手段。普通的幻术或是鬼打墙,在大乘期的神识之下,根本无所遁形。但这东西……它仿佛不是一个实体,而是一种规则,一种根植于这座山、与这条路融为一体的诡异规则。只要我们还在这条路上,就永远无法超越它,也无法摆脱它。’

玄幻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稳妥的方式。他没有再进行任何激进的试探,只是驾驶着玲玲宝车,保持着一种不快不慢的速度,如同一个耐心的猎人,跟在那支诡异的送亲队伍之后,缓缓前进。他死死地盯着那片如影随形的红色,深邃的眼眸中精光闪烁,脑海中正以一个恐怖的速度推演着各种可能性,疯狂地思索着破局之法。他知道,面对这种闻所未闻的诡异之物,任何一丝鲁莽都可能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对峙中,车厢内突然亮起一道刺目的金光!一道蕴含着磅礴纯阳之力的金色符箓,如同一颗划破夜空的流星,从车厢内激射而出,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直直地朝着前方那支送亲队伍飞去!

出手的是玄灵。

她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车厢门口的正中央,那张总是带着几分顽劣的俏脸上,此刻满是属于大乘期修士的强大与自信。她单手掐着法诀,目光睥睨地看着前方,仿佛那诡异的队伍在她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韩菱霜则静静地站在她的身旁,虽然没有出手,但周身灵力已经暗自运转,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任何突发状况。

玄灵看着车外两个脸色凝重的男人,嘴角一撇,用一种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瞧给你俩吓得,不就是一个怨灵妖邪吗?除掉不就好了。”

话音未落,那道金色的破邪符已经跨越了百米的距离!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玄灵脸上的自信瞬间凝固。

就在那金符即将触碰到送亲队伍的瞬间,那支队伍仿佛受到了某种极致的刺激,猛地停下了脚步!紧接着,它们以一种完全颠覆物理法则的姿态,整体向后一挫,然后,带着一股毁天灭地般的怨气,化作一道血色的残影,以一种比之前快了数倍的诡异高速,朝着玲珑宝车狠狠地撞了过来!

这一下变故来得实在太快,太突然!

“不好!”

玄幻暗叫一声,他几乎是本能地就想操控宝车后退闪避,但哪里还来得及!

那支红色的队伍,就像是一发离弦的炮弹,根本不给众人任何反应的时间。

“轰——”

一声巨响并非来自物理的碰撞,而是源于怨气与灵力的猛烈冲击。在两者相撞的刹那,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腥风,夹杂着刺鼻的血腥与腐朽气味,猛地从前方爆发开来!这股狂风是如此的猛烈,吹得车上的四人根本睁不开眼睛,只能下意识地抬手抵挡。

那股腥风并不只是单纯的风,它仿佛是无数冤魂的哀嚎与诅咒,带着刺骨的阴寒,疯狂地往林墨的七窍里钻。他能清晰地闻到泥土的腥气、腐烂木头的霉味,还有一种……一种像是女子身上胭脂水粉与血液混合在一起的,甜腻而又令人作呕的味道。

这阵狂风来得快,去得也快。

下一秒,风停了。林墨和玄幻几乎是同时睁开了被吹得酸涩的眼睛。

然而,前方空空如也。

除了被月光照得有些发白的山路,以及在风中摇曳的树影之外,什么都没有。那支诡异的送亲队伍,连同那顶鲜红的花轿,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玄灵和韩菱霜也从车厢里探出头来,警惕地扫视着前方,在确认了那东西确实已经消失之后,玄灵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困惑和凝重的表情。

‘怎么可能?本座的破邪符连化神期的魔头都能重创,怎么会对它毫无作用,反而激怒了它?’玄灵不解的心想。

玄幻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他几乎是在睁开眼的瞬间就做出了最正确的判断。他立刻将磅礴的灵力疯狂地注入手中的罗盘。玲珑宝车发出一阵剧烈的嗡鸣,四匹傀儡马的眼中金光大盛,下一刻,整辆宝车化作一道闪电,沿着山路极速朝前驶去,只想尽快离开这片诡异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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