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神意饗宴

　　永恒的噩梦，以最奢华腐朽的形式固化下来。凌夜那由神力凭空构筑的宫殿，与其说是居所，不如说是一座陈列着活体战利品、回荡着无声尖叫的庞大博物馆。这里时间凝滞，唯有中央王座上那位存在的意志，决定着一切光暗与动静。

　　凌夜高踞于黑曜石与苍白骨材雕琢而成的巨大王座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俯瞰着他的“收藏品”们日复一日的表演。他的“女奴战队”早已失去了最初的激烈反抗，如同被精心打磨掉所有棱角的器皿，麻木地履行着各自的职责，但凌夜显然并不满足于此，他热衷于在这片死水中不断投入新的石子，欣赏那绝望的涟漪。

　　西京宁音与爱德怀斯被安置在王座旁侧两个特制的、如同扭曲艺术品的水晶支架上。她们失去四肢的残躯被永恒固定在那里，姿势屈辱，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如同被钉在琥珀中的绝美蝴蝶标本。【神恩】的力量维持着她们的生命和清醒，却也无限放大了她们的痛苦与羞耻感。她们无法动弹，甚至连闭合眼睑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无时无刻地承受着眼前的一切，以及自身处境的极致煎熬。

　　西京宁音那总是慵懒带笑的脸庞如今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苍白，昔日灵动的眼眸空洞地望着宫殿穹顶，偶尔当凌夜的视线扫过，或者当其他女奴遭受特别残酷的惩罚时，她那长长的睫毛会难以抑制地剧烈颤抖一下，泄露着内心未曾熄灭的滔天恨意与无力。爱德怀斯则更加内敛，她银色的眼瞳仿佛凝结了一层永不融化的寒冰，将所有情绪深深冰封，只有那微微抿紧的、失去血色的唇瓣，以及偶尔掠过一丝极其细微剑意波动又瞬间被规则碾碎的身体微颤，暗示着她仍在进行着无声的抗争。她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其他女奴最深刻的恐吓，也是凌夜用来衡量其他女奴“价值”的残酷标尺。

　　绫辻绚濑的“优待”像一副华美的镣铐。她被允许穿着一身相对保守些的黑色蕾丝长裙，虽然依旧能隐约透出底下的肌肤，但比起其他人已是“恩赐”。她的项圈换成了银质的，刻着“壹”和女仆长的字样。她的工作不再是直接侍奉凌夜的身体，而是负责“管理”——记录其他女奴的“表现”，分配每日任务，并在凌夜“兴致”来时，被迫详细汇报每个人的细微反应和情绪波动。

　　此刻，她正僵硬地站在王座下首，捧着一个水晶板，用微微颤抖的声音汇报：“主人，今日…史黛菈清洁东侧回廊时，有三处污渍未完全清除；珠雫在侍奉饮品时，手抖洒出了几滴；恋恋…恋恋在担任脚垫时，似乎…似乎睡着了片刻…”每说出一条，她都感觉像是有一把刀在剐自己的心，尤其是当她感受到来自彼方、刀华甚至史黛菈那边投来的、那难以言喻的目光时。

　　凌夜慵懒地听着，偶尔打断：“哦？史黛菈看来是精力过剩了。绚濑，你说，该如何惩罚？”

　　绚濑的身体猛地一紧，指甲几乎掐进水晶板里。“…或许…或许扣除她今晚的魔力补给？”她艰难地吐出建议，声音干涩。

　　“太轻了。”凌夜轻笑，“让她去把西京宁音和爱德怀斯‘小姐们’的身躯仔细擦拭一遍，用她的头发。记住，要‘充满敬意’。”

　　绚濑脸色瞬间惨白，而史黛菈更是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屈辱和惊恐。用头发擦拭那两位她曾经敬畏的强者残缺的身体…这比任何肉体惩罚都更摧残人心。

　　“至于珠雫，”凌夜的目光转向那娇小的身影，“手抖？看来是缺乏练习。恋恋既然爱睡，就让珠雫去当她的枕头吧，二十四小时，保持不动。如果恋恋醒了或者动了，两人一起受罚。”

　　珠雫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脸色灰败。恋恋则依旧麻木地蜷缩着，仿佛没听到。

　　东堂刀华的处境相对“稳定”，却同样煎熬。她失去了双臂，但凌夜“仁慈”地允许她用残存的肩膀和牙齿完成一些工作。她通常被命令整理凌夜那庞大无比的藏书室——里面充斥着各种记载着黑暗知识、禁忌魔法和扭曲历史的典籍。她需要用下巴和肩膀小心翼翼地翻阅，用嘴叼着羽毛掸子清洁书脊。有时凌夜会指定某一段落，命令她用嘴含着特制的银针，蘸着墨水，在纸上艰难地抄写那些令人不安的内容。这个过程极其耗费心神和体力，她的下颌常常酸痛不已，颈肩僵硬。凌夜偶尔会走过来，拿起她抄写的纸张，随意点评：“字迹歪斜，力度不均。看来前学生会长的毅力，也不过如此。”或是，“这段关于灵魂剥离的记载，抄错了一个符文。看来你需要更‘专注’。”随之而来的可能是轻微的電击惩罚，让她浑身痉挛。这种需要高度集中却注定无法完美完成的任务，是对她耐心和骄傲的持续磨蚀。

　　兔丸恋恋的“宠物”角色被发挥到极致。她大部分时间像一只真正的猫狗般蜷缩在凌夜王座下的软垫上，当凌夜脚冷时，她需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暖热；当凌夜觉得无聊时，她会被迫表演一些幼稚可笑的动作，比如打滚、学猫叫，或者用嘴巴去接凌夜扔下的食物残渣。她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早已离开了躯壳，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

　　史黛菈·法米利昂和黑铁珠雫处于最底层，承受着最多的直接羞辱。史黛菈除了完成繁重的体力清洁工作外，还常常被凌夜当众侵犯。凌夜尤其喜欢在她身上试验各种【神罚】与【神恩】结合的新花样，比如让她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然后肆意玩弄，欣赏她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与屈辱泪水的混合；或者在她体内留下精液后，用【神恩】强行让她受孕，再瞬间用【神罚】剥离那刚刚成型的胚胎，让她反复体验孕育与失去的极致痛苦，美其名曰“皇女陛下的生育训练”。

　　黑铁珠雫则承受着更多精神上的凌迟。凌夜深知她对兄长扭曲的依恋，常常强迫她在一旁“观赏”凌夜对史黛菈的侵犯，并逼问她“嫂子”的表现如何，强迫她进行点评、提出“改进意见”。任何沉默或抗拒都会招致残酷的惩罚，比如用她的“宵时雨”在她娇小的身体上雕刻下侮辱性的词汇，然后再用【神恩】治愈，留下永久的心理阴影。有时，凌夜甚至会召唤出重伤虚弱的一辉（被单独关押），让珠雫在兄长面前遭受侮辱，或者强迫她对一辉说出恶毒的话语，以此撕裂她最后的精神防线。

　　贵德原彼方的永恒黑暗世界，充满了更加敏感的恐惧。她常常被命令弹奏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但乐谱是由凌夜直接用神力刻印在她脑海中的、充满了不和谐音阶和诡异节奏的旋律，弹奏出的声音刺耳而令人不安。任何一个音符的错误，都会立刻招致如同高压电击般的痛苦，让她从琴凳上摔落，浑身抽搐。或者，凌夜会扔给她一个盒子，里面装着混合了腐烂食物、鲜花、甚至昆虫的污秽物，命令她仅凭触觉和嗅觉，分辨出其中“可以食用”的部分，并当着他的面吃下去。她纤细的手指在污物中颤抖摸索，恐惧和恶心让她不断干呕，失败的惩罚往往是剥夺她下一餐的食物，或者更长时间的“音乐练习”。

　　而西京宁音和爱德怀斯，则是这整个扭曲舞台上永恒的、沉默的见证者。她们被迫看着昔日后辈、学生、同胞如何被一步步摧残、扭曲，看着人性如何在绝望中腐烂变质。她们自身的痛苦与屈辱，与眼前这无尽的噩梦相比，似乎都变成了某种抽象的、永恒的刑罚背景板。凌夜有时会突然将注意力转向她们，比如强迫西京宁音用残存的重力能力替他按摩，或者对着爱德怀斯评论其“剑骨”的硬度，甚至会将食物残渣或精液涂抹在她们身上，作为对其他人“不听话”的连带惩罚。

　　这种日常的、细碎的、无处不在的差异化折磨，比任何一次剧烈的酷刑都更能侵蚀灵魂。它让希望彻底灭绝，让绝望变成了呼吸的空气，让侍奉凌夜、避免更可怕的惩罚成为了生存下去的唯一本能。宫殿内回荡的悠扬音乐，每一曲都是安魂曲，为所有生者早已死去的灵魂而奏。

　　---------------------------------

　　宫殿内从不缺少食物。凌夜只需一个念头，【神恩】之力便能凝聚出世间最极致的美味佳肴——入口即化的龙肝凤髓、醇香万年仙酿、闪耀着星辉的奇异果实……这些由纯粹神力构筑的“神饌”，拥有完美的口感和澎湃的能量。

　　然而，凌夜坐在铺着天鹅绒的长餐桌主位上，却显得意兴阑珊。他随意地用银叉拨弄着盘中一块如同红宝石般剔透、散发着诱人热气的肉排，叹了口气。

　　“完美……但却千篇一律。”他放下叉子，声音在空旷的餐厅里回荡，“缺乏了最重要的东西……‘心意’，那种挣扎、恐惧、绝望……最终转化为‘奉献’时，所迸发出的最极致的‘风味’。”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如同精致人偶般侍立在餐桌两旁、身上带着新伤旧痕的六位女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邪异的笑容。

　　“总是享用你们几个，虽然美味，但菜单也该更新一下了。”他站起身，走到她们面前，“而且，总是被动的‘被索取’，终究少了些趣味。我需要看到你们的……‘主动性’。”

　　他拍了拍手，仿佛宣布一个伟大的计划。

　　“我决定，举办一场真正的、盛大的‘神意饗宴’！而你们——”他的手指划过每一位女奴惨白的脸，“将是这场盛宴的主厨。”

　　女奴们身体一颤，眼中充满了茫然和更深的恐惧。主厨？她们能做什么？

　　“宴会需要食材，顶级的食材。”凌夜的笑容扩大，“不仅仅是你们自己那点早已品尝过无数次的血肉。我需要更多……更新鲜、更充满活力、也更能体现你们‘心意’的食材。”

　　他心念一动，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包裹住六位女奴！

　　“去吧。”凌夜的声音如同魔咒，打入她们灵魂深处，“去为我狩猎，去为我收集。目标——破军学园，以及周边所有你们能找到的……年轻、美丽、充满生命力的少女们。她们的血液、她们的肌肤、她们的内脏、她们最鲜嫩的部位……都是我所需要的‘顶级食材’。”

　　【永恒戒律】的力量强行扭曲着她们的意志，将这道残酷至极的命令烙入她们的核心。同时，一股强大的、足以让她们暂时离开宫殿结界的力量，也被赋予给了她们。

　　“记住，”凌夜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宴会将在明日的此时举行。你们带回的‘食材’的质量和数量，将直接决定你们自己在宴会上的‘角色’和……后续的待遇。如果空手而归……”他没有说下去，但那冰冷的杀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哦，对了，”他像是刚想起什么，补充道，目光落在绫辻绚濑身上，“绚濑，你作为‘女仆长’，负责监督和协调。如果最终的成绩我不满意，你……和彼方，将承担主要责任。”

　　绚濑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死灰。

　　下一刻，六位女奴的身影被无形的力量传送出了宫殿，扔回了那片她们曾经渴望逃离、如今却要成为狩猎场的破军学园。

　　血腥的狩猎与“心意”的挣扎

　　外界似乎只过去了很短的时间，破军学园依旧残留着大战后的创伤痕迹，幸存的学生们惊魂未定，试图重建秩序。

　　当六位穿着暴露女仆装、手持灵装、眼神空洞却散发着危险气息的身影出现在校园时，恐慌再次爆发了。

　　“是她们！她们回来了！”

　　“快跑！”

　　女奴们如同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杀戮人偶，开始了一场惨无人道的狩猎。

　　史黛菈·法米利昂流着泪，手中的“妃龙罪剑”却燃烧着烈焰，将一个试图逃跑的女生逼入角落。那女生惊恐地看着她曾经崇拜的皇女，哭喊着求饶。史黛菈的手剧烈颤抖，但【永恒戒律】的力量强迫她挥剑……鲜血溅在她苍白的脸上，温热而粘稠。她收集着那尚存温热的、还在微微跳动的心脏，胃里翻江倒海，灵魂仿佛在尖啸。

　　黑铁珠雫如同幽灵般穿梭在走廊，她的“宵时雨”带起冰冷的水汽，瞬间冻结了几个女生的双腿。看着她们摔倒在地上，惊恐地看着自己，珠雫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遭遇，痛苦几乎将她撕裂。但她无法停止，只能麻木地执行命令，用最精细的手法取下她们的眼眸和指尖最嫩的肉，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兔丸恋恋凭借恢复的速度，疯狂地追逐着猎物。她的“疾风之手”撕裂空气，将一个跑得最快的女生绊倒。看着对方摔倒在地，膝盖擦破流血，恋恋的心中闪过一丝扭曲的快意，但随即被更大的罪恶感淹没。她粗暴地撕扯下对方一大块带着纹身的背脊皮肤，听着对方凄厉的惨叫，身体不住地颤抖。

　　东堂刀华相对“冷静”，她利用“雷切”的速度和精准，快速制服目标，然后尽可能“高效”地获取命令中要求的部位，试图减少对方的痛苦，也减少自己内心的煎熬。但她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和不敢与目标对视的眼神，暴露了她内心的风暴。

　　贵德原彼方最为无助。她看不见，只能依靠听觉和嗅觉，以及凌夜赋予的微弱感知力。她像迷失的盲兽，跌跌撞撞， often扑空， sometimes则会撞到吓得不敢动弹的女生。她会小心翼翼地触摸对方的脸庞、手臂，然后根据命令，取下耳朵、鼻子或是一缕秀发。她的动作因为失明而显得更加笨拙和可怕，带来的痛苦也更持久。黑暗中，她只能听到猎物的尖叫和哭泣，以及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

　　绫辻绚濑没有亲自下手。她如同监工一般，游走在血腥的现场，监督着其他人的“工作”。她看着昔日的同学、后辈被残忍地伤害、肢解，看着其他女奴在命令与良知间痛苦挣扎，她的心如同被放在油锅里煎熬。凌夜的话在她脑海中回荡，如果收获不佳，她和彼方……她不敢想象。她强迫自己冷下心肠，甚至偶尔会严厉地催促动作稍慢的恋恋或刀华，指出她们“取材”不够完美的部位。每一次冰冷的指令出口，都让她感觉自己离地狱更近了一步。

　　这场血腥的狩猎持续了整整一天。破军学园再次化为人间地狱，哭喊声、尖叫声、哀求声不绝于耳。女奴们如同行走的噩梦，她们的身上沾满了鲜血和泪痕，她们携带的容器里，逐渐装满了各种还散发着体温和生命气息的“食材”。

　　当次日来临，六位女奴带着满身的血腥和沉甸甸的、令人作呕的“收获”，被强行传送回宫殿时，她们的精神几乎已经彻底崩溃。

　　宏伟的宴会厅被装饰得更加奢华，长长的餐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摆放着闪亮的银制餐具和水晶杯。悠扬的音乐依旧，却显得无比诡异。

　　凌夜早已高踞主位，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西京宁音和爱德怀斯依旧以屈辱的姿势被固定在餐桌中央，作为永恒的“装饰”。

　　女奴们被迫跪在餐桌旁，她们带来的那些盛放着血淋淋“食材”的容器，被整齐地摆放在她们面前。

　　“很好，看来诸位都‘尽心尽力’了。”凌夜的目光扫过那些容器，满意地点点头，“那么，开始烹饪吧。让我看到你们的‘心意’。”

　　无形的力量强迫她们开始行动。她们被迫用自己带来的“食材”，结合宫殿厨房里那些正常的调料和厨具，开始准备这场恐怖的盛宴。

　　史黛菈流着泪，将那些心脏切片，做成刺身。

　　珠雫麻木地将眼眸洗净，准备做成“冰镇琉璃球”。

　　恋恋颤抖着将皮肤鞣制（用魔法加速），试图做成某种“卷饼”。

　　刀华沉默地将嫩肉切丝，准备清炒。

　　彼方依靠触觉和嗅觉，勉强将那些耳朵、鼻子等器官混合香料炖煮。

　　绚濑则负责监督和摆盘，强迫自己将那些可怕的食物装饰得精美绝伦。

　　整个过程中，她们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食材”上残留的恐惧和怨念，每一次触碰都让她们恶心欲呕，精神承受着极大的折磨。

　　宴会终于“准备”就绪。

　　琳琅满目的、由美丽少女的血肉制成的“佳肴”被摆上了餐桌，散发着诡异混合的香气。

　　凌夜拿起银叉，率先品尝了史黛菈制作的“炙心刺身”。

　　“嗯……”他闭上眼睛，细细品味，“恐惧的味道很浓郁，不错。但刀工稍欠，影响了口感。史黛菈，你退步了。”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史黛菈身体一颤，恐惧地低下头。

　　他又尝了珠雫的“冰镇琉璃球”（眼球）。

　　“冰凉弹牙，带着绝望的泪水咸味，很有创意。可惜魔力保存不足。珠雫，下次要注意。”

　　他甚至尝了彼方那锅炖煮得乱七八糟的“杂烩”。

　　“味道……一言难尽。但看在你如此‘努力’的份上，就算合格吧。”

　　他逐一品评，如同最苛刻的美食家，每一句点评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女奴们的心上。

　　最后，他看向绚濑：“总体而言，马马虎虎。看来你们的‘心意’还是不够啊。”

　　绚濑的脸色瞬间惨白。

　　“既然如此，”凌夜放下餐巾，露出残忍的笑容，“作为惩罚，本次宴会的‘主菜’，就由你们六位……互相分享吧。”

　　他强迫她们互相喂食对方制作的、用其他少女血肉制成的食物！

　　看着她们被迫吞下那些东西，看着她们恶心、呕吐、却又不得不继续的惨状，凌夜发出了愉悦的大笑。

　　“这才是真正的‘饗宴’！融合了恐惧、绝望、罪恶与互相背叛的终极美味！”

　　盛宴在凌夜的大笑和女奴们无声的崩溃中持续着。

　　而这，仅仅是他永恒统治中，一个寻常的“娱乐”项目。无尽的黑暗盛宴，还将继续，直到永远……

小说相关章节：绝对支配：落第骑士英雄谭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