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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淑女晚宴,绝对支配:落第骑士英雄谭篇

小说:绝对支配:落第骑士英雄谭篇 2025-09-12 21:59 5hhhhh 9270 ℃

  第三章:淑女晚宴

  距离兔丸恋恋那场令人心碎的败北,又过去了三日。破军学园内的空气几乎凝固,恐惧如同无形的瘟疫般蔓延。训练场决斗的细节被【虚无帷幕】模糊化,但“败者为奴”的残酷结果和两位学姐的悲惨遭遇,却像噩梦般萦绕在每个人心头。

  学生会室的气氛尤其沉重。东堂刀华坐在会长位置上,面前摊开着资料,但她的目光却没有焦点。地上,失去手掌和脚掌的兔丸恋恋,正艰难地用牙齿叼着一份文件,依靠半截手臂和腿根的残端,一点点地向门口蠕动。每一次挪动都伴随着细微的呜咽和身体痛苦的颤抖。她的脖子上,“行政助理”的项圈冰冷刺眼。

  刀华的手指深深陷入掌心,几乎掐出血来。她强迫自己移开目光,看向办公室里的其他人。

  史黛菈·法米利昂双手抱胸,焦躁地踱步,绯红长发如同躁动的火焰。“那个混蛋!这次是彼方!我们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吗?!”

  黑铁一辉靠在墙边,眼神锐利如鹰,正在反复观看前两场战斗的模糊录像(某些学生冒险偷拍,但画面总是不稳定且关键部分缺失)。“他的实力绝对不止表现出的等级。对战绚濑学姐时最后瞬间提速到C级左右,对战恋恋时,那种精准到可怕的预判和关节技,绝非D级C级体能强化能做到。他在伪装。”

  “更重要的是那柄剑。”黑铁珠雫冷冷地补充,她手中拿着的是绫辻绚濑那断裂的“绯爪”的残片(她设法收集了回来),“姐姐的灵装强度我很清楚,绝非普通武器能轻易损毁。那柄‘神意·缚约’……很异常。”

  贵德原彼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姿态依旧保持着优雅,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和略显苍白的脸色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她湛蓝的眼眸深处,是压抑不住的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决绝。“我的能力‘星辰之剑’,或许能制造一些麻烦。将弗兰西斯卡碎片化,散布在空气中进行无死角的攻击和干扰,或许能逼迫他露出破绽。”她的声音尽量平稳,却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但是他的防御很奇怪。”一辉皱眉,“绚濑学姐的‘斩’痕效果被大幅削弱,恋恋最后的全力一击似乎也被某种方式滑开了。不像是纯粹的物理防御。”

  就在这时,学生会室的门被推开,西京宁音打着哈欠走了进来,依旧是那副慵懒的模样,但眼底却没了往日的轻松。

  “宁音老师!”刀华立刻起身,“您调查得怎么样?”

  西京宁音挠了挠头,叹了口气:“哎呀呀,麻烦死了~姐姐我动用了不少关系哦,查了这个凌夜的底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结果呢?”史黛菈急切地问。

  “清白得可怕哦。”西京宁音摊手,“身份登记完整,来自一个偏远小镇,背景简单,‘神意流’的记载也有那么一点模糊的线索,似乎是个早已没落的小流派。入学测试记录显示就是D级体能强化系,一切看起来……毫无问题。”

  “这怎么可能?!”史黛菈难以置信。

  “但这就是记录显示的东西。”西京宁音语气沉了下来,“要么,他的背景伪造得天衣无缝,连联盟的系统都能骗过。要么……”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他的存在本身,或者说,他带来的那种‘规则’,就在扭曲现实的认知。我更倾向于后者。”

  她走到窗边,看着下方熙攘却笼罩在不安中的校园:“那柄剑……‘神意·缚约’……给我的感觉非常非常不好。它不像是一般的固有灵装,更像是一个……活着的、拥有自身意志的‘规则凝结体’。凌夜可能只是它的一个……载体或者外壳。他表现出来的力量波动和战斗方式,很可能都是那柄剑在根据‘对手’和‘剧本’进行调节。”

  这个猜测让所有人背后一凉。

  “那我们该怎么办?”刀华声音干涩。

  “没有太好的办法。”西京宁音摇头,“‘规则’已经成立,并被世界‘合理化’。强行干预可能会引发更不可预知的后果。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她看向彼方,“在规则内战胜他,或者至少,像彼方你想的那样,尽可能逼出更多的东西。”

  彼方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裙摆:“我明白了。诸位,请放心,我会竭尽全力。”

  她的目光扫过地上艰难爬行的恋恋,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和更加坚定的光芒。她知道自己胜算渺茫,但她必须做点什么,为了自己,也为了身后这些同伴。

  ……

  第三日,第一训练场。

  观众席上的空气仿佛铅块般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的恐惧。凌夜牵着绚濑和爬行的恋恋登场,如同展示他残酷的战利品,再次给所有人心中蒙上厚重的阴影。

  贵德原彼方深吸一口气,将家族的荣耀、同伴的期望、内心的恐惧尽数压下,迈着看似从容实则紧绷的步伐走入场地。阳光洒在她金色的长发和洁白的骑士服上,却驱不散那彻骨的寒意。

  “开始。”

  宣告声落下的瞬间,彼方湛蓝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没有像前两位那样急于近身强攻,而是手腕极其精巧地一旋一抖!

  “星辰之剑——散华!”

  嗡——!

  她手中的刺剑“弗兰西斯卡”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清鸣,从剑尖开始,如同绽放的冰晶之花,瞬间分解、崩碎成亿万颗肉眼难以察觉的、细微至极的银色碎片!这些碎片并非胡乱飞溅,而是如同拥有生命的银色星尘,遵循着某种玄奥的轨迹,迅速弥漫、均匀散布在以她自身为中心,半径超过十五米的巨大球形空间之内!

  霎时间,整个决斗区域仿佛被笼罩在一个由无数微小利刃构成的、寂静而致命的领域之中。光线在这些微观碎片上发生细微的折射和散射,使得那片空间看起来有些微微的扭曲和朦胧,偶尔有一点极细微的寒光闪过,如同夜空中遥远的星辰,美丽而危险。这正是她能力“星辰之剑”的完全形态——并非用于狂暴的斩击,而是构筑一个绝对精密、无处不在的死亡囚笼!

  凌夜的动作似乎真的因此而停顿了半秒。他站在原地,头颅微微转动,那双空洞的眼睛缓缓扫视四周的空气,仿佛在努力“观察”和“感知”那些无处不在的、几乎隐形的致命碎片。他表现出来的警惕和略显“迟缓”的反应,恰到好处地符合一个面对未知精密操控能力时的B级左右骑士的表现。他手中的“神意·缚约”微微低垂,剑尖指地,摆出了一个偏向防御的守势,并未主动出击。

  “哦?打算拖延吗?”凌夜淡淡地开口,声音平铺直叙,听不出是疑问还是陈述。

  彼方心中猛地一紧,对方如此直接地点破了她的战术?但她精致的面容上依旧保持着贵族的冷静,只是纤细如玉的十指开始如同演奏一首无声的死亡乐章般,优雅而迅捷地在空中虚点、拨动。

  随着她指尖的舞蹈,空气中那亿万颗静止的“星辰”瞬间被激活!

  并非一窝蜂地乱射,而是分成了无数股细小的、精准的死亡激流!一部分碎片如同无形的狙击子弹,悄无声息地、以极高的直线速度射向凌夜的双眼、太阳穴、咽喉、手腕脉门等真正致命的要害;另一部分则如同灵动的游鱼,划出诡异的弧线,迂回包抄,切割向他的脚踝、膝弯、脊椎等支撑和发力点;更有大量碎片如同拥有智慧般,在他周身高速盘旋、穿梭,不断压缩他的闪避空间,进行持续不断的骚扰和试探,逼迫他露出破绽!

  “叮叮叮叮叮叮——!”

  一连串极其密集、却又细微清脆如同风铃撞击的声音瞬间爆发!凌夜手中的“神意·缚约”化作了暗紫色的守御之壁,剑鞘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和精度急速挥舞、格挡,在身前身后留下道道残影!绝大部分致命的碎片都被那看似笨重的剑鞘精准地磕飞、弹开,溅起一蓬蓬细微的火星。

  然而,“星辰之剑”的范围和密度实在太大了!总有一些漏网之鱼穿透了剑鞘的防御网!

  “嗤!嗤!嗤!”

  凌夜的衣袍上瞬间出现了数十道细长的裂口。他脸颊一侧被一片极薄的碎片划过,渗出一缕血丝;手臂、肩部、大腿外侧的衣物也被割开,下面的皮肤留下道道浅显的血痕。虽然都只是微不足道的皮外伤,甚至连鲜血都只是微微渗出,但这一幕却让观众席上的众人看到了些许希望!

  彼方湛蓝的眼眸中光芒更盛,但她不敢有丝毫大意。魔力在急速消耗,维持如此大范围且精密的操控对她而言负担极重,光洁的额角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略微急促起来。但她咬紧牙关,指尖舞动得更加迅疾!她必须坚持下去,必须逼出他更多的底牌!

  她操控着碎片浪潮,时而如狂风暴雨般猛攻,时而又如绵绵细雨般无孔不入地渗透。凌夜的身影在无数无形利刃的围攻下,显得愈发“狼狈”。他的闪避和格挡依旧精准,但幅度似乎越来越大,步伐也显得有些凌乱,仿佛真的被这无所不在的攻击所压制。

  西京宁音在角落眯起了眼。不对……太完美了。他的每一次格挡,每一次闪避,都精准得像是经过最严密的计算,刚好能化解掉最具威胁的攻击,而“恰好”让那些不致命的碎片划伤自己。就像……就像在故意承受这些伤害,以此来评估、学习、甚至……享受这种被围攻的感觉?她的目光再次聚焦在那柄“神意·缚约”上,剑格处的光环似乎比刚才更亮了一丝,那律动……仿佛带着一丝愉悦?

  场中,彼方全神贯注,寻找着那决定性的时机。她注意到凌夜在应对一波从下方袭来的碎片攻击时,习惯性地有一个微小的、将剑鞘下压格挡的动作,这会让他头部的防御出现一刹那的空隙!

  就是现在!

  彼方眼中决然之色闪过!她几乎将剩余的大半魔力瞬间压缩、灌注!并非分散攻击,而是将所有力量聚焦于一片她早已悄悄准备好的、形状最为尖锐、边缘最为锋利的透明碎片上!这片碎片被她用能力精心打磨,蕴含着“星辰之剑”最强的穿透特性!

  “去吧!”她在心中默念!

  咻——!

  那片被高度凝聚的碎片,如同突破了空间限制,化作一道绝对透明、几乎不存在般的死亡射线,以超越之前所有攻击的速度,沿着一个极其刁钻的、计算好的折射轨迹,无声无息地射向凌夜因为格挡下盘而微微仰起的头部——目标,直指他那空洞的右眼!

  这一击,是她智慧、勇气、技巧和全部希望的凝聚!快!准!狠!且出乎意料!

  凌夜似乎真的“未能预料”!他下压格挡的剑鞘动作已然用老,回防不及!他甚至好像因为同时应对太多方向的攻击而出现了“判断失误”!

  那片凝聚了彼方全部希望的碎片,擦着他匆忙回抬的剑鞘边缘最尖端,以毫厘之差掠过!带起一丝微弱的气流!

  “噗嗤!”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的、利物切入柔软组织的声响响起。

  凌夜的头部猛地向后一仰!动作骤然停滞!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凝固。

  所有观众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凌夜的右眼眼角下方,接近颧骨的位置,被切开了一道长约一寸、细细的、却极深的伤口!殷红得刺眼的血珠,瞬间从那道细缝中涌出,汇聚成一条细细的血线,沿着他苍白冰冷的脸颊缓缓滑落!

  差之毫厘!仅仅是毫厘之差!就能真正伤及他的眼球!

  成功了?!彼方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巨大的喜悦和难以置信瞬间冲垮了她的冷静!

  然而,这份喜悦仅仅持续了不到半秒。

  一股难以形容的、冰冷彻骨、仿佛来自九幽深渊的恐怖气息,如同实质的海啸般,骤然从凌夜身上爆发出来,瞬间席卷了整个训练场!

  那不是魔力威压,而是一种更原始的、更令人绝望的、仿佛“规则”本身被触怒的冰冷意志!空气瞬间变得粘稠而冰冷,光线都似乎黯淡了几分!

  凌夜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那道细小的伤口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狰狞刺目。鲜血依旧在缓缓流淌。他的表情依旧像是覆盖着一层寒冰面具,没有任何扭曲,但那双空洞的眼眸深处,仿佛有某种沉睡的、极度危险的、非人的东西彻底苏醒了,冰冷地、毫无情感地锁定了彼方,如同看待一只弄脏了完美艺术品的老蝇。

  彼方只觉得浑身血液瞬间冻结,骨髓里都透出寒意!那目光带来的恐惧远超之前任何一次,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连思维都快要凝固!她感觉自己仿佛赤身裸体地站在绝对的零度深渊之前。

  “你……”凌夜的声音响起,比万载寒冰更加刺骨,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令人牙酸的寒意和……一种被冒犯的、居高临下的怒意,“……弄脏了‘我们’。”

  “我们”?这个词再次出现,带着令人心悸的意味。

  他手中的“神意·缚约”那三道交错的光环,其中代表“毁灭”的暗红色和代表“无拘”的幻紫色,同时微微亮起,虽然剑身依旧被锁链束缚,但一股令人心悸的不祥能量波动开始散发出来,让周围的空气都发出细微的、仿佛不堪重负的嗡鸣!

  “游戏,”凌夜的声音低沉下去,却带着最终审判般的意味,“该结束了。”

  话音未落,凌夜动了!

  他的速度瞬间爆发到一个匪夷所思的境界!不再是之前表现的B级左右,甚至超越了A级的范畴,如同鬼魅瞬移!更可怕的是,他不再依赖视觉,也不再刻意用“神意·缚约”去格挡那些密集的无形碎片!

  他就那样直接地、以一种近乎“散步”般的姿态,向着彼方迈步走来!

  然而,奇迹般的一幕发生了——那些原本密集无比、无处不在的“星辰”碎片,在即将触及他身体的前一瞬,仿佛被一股无形而绝对的力量强行排斥、扭曲了轨迹、甚至直接湮灭消散!在他周身形成了一个直径约一米的、绝对安全的“真空”地带!任何敢于闯入这个领域的碎片,都会瞬间失去与彼方的精神联系,化为齑粉!

  彼方瞳孔缩成了针尖!她疯狂地催动所剩无几的魔力,试图凝聚更多碎片,构筑更厚的壁垒!但一切都是徒劳!对方仿佛化身为了“星辰之剑”的绝对天敌!她那精妙绝伦的能力,在对方面前突然变得如同孩童的玩具般可笑!

  凌夜一步踏出,便如同缩地成寸般,瞬间跨越了十数米的距离,出现在了彼方面前!两人之间那曾经密不透风的碎片领域,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般消融殆尽!

  “神意·缚约”的剑鞘,带着一股撕裂一切、审判一切的恐怖气势,简单直接地、如同戳破一个泡沫般,直直点向彼方因震惊和恐惧而微微起伏的高耸左胸!

  彼方只来得及将最后的精神力榨取出来,在身前仓促地将大量碎片凝聚成一面厚实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菱形盾牌!这是她最后的防御!

  “咔嚓——嘣!!”

  如同玻璃破碎,又如同钢铁断裂!那面凝聚了她最后希望的碎片盾牌,在接触到剑鞘末端的瞬间,连零点一秒都没能坚持住,便轰然炸裂成最原始的魔力光点,彻底消散!

  “咚!!!”

  沉重无比、令人牙酸的撞击声爆响!

  剑鞘末端如同攻城锤般,结结实实地、毫无花巧地重重撞击在彼方左胸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峰之上!

  “噗哇——!!!”

  彼方只觉得一股根本无法抗拒的恐怖力量透体而入!左胸的乳肉瞬间被挤压得变形,其下的胸骨发出令人胆寒的、不堪重负的呻吟碎裂声!心脏如同被巨锤狠狠砸中,骤然停止跳动了一瞬,随即是爆炸般的剧痛!她眼前瞬间一黑,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娇躯如同被全速行驶的卡车撞中,猛地向后弓起,一口滚烫的鲜血混合着内脏碎片从口中狂喷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凄惨的弧线!

  她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破败人偶,倒飞出去足足七八米远,才重重地摔在坚硬的沙地上,又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手中的“弗兰西斯卡”剑柄早已脱手飞出,不知掉落在何处。

  她瘫软在地,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左胸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沫和灼痛感,眼前阵阵发黑,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只剩下微弱的、痛苦的呻吟。

  凌夜的身影如影随形,如同瞬移般再次出现在她身边。冰冷的阴影笼罩下来。他抬起脚,那坚硬的靴底,毫不留情地、重重地踩踏在彼方那刚刚遭受重创、剧痛无比的左乳之上!甚至还恶意地用靴底碾了碾,感受着那柔软乳肉在脚下变形、以及其下可能存在的骨裂触感。

  “呃啊啊——!!!”彼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更多的鲜血从口中涌出。极致的痛苦和巨大的羞辱感几乎将她淹没。

  “败者,贵德原彼方。”凌夜冰冷的声音如同最终宣判,【永恒戒律】的力量随之如同冰锥般狠狠刺入她的灵魂最深处,打下绝对服从的、无法磨灭的烙印。

  “不……不要……饶了我……”彼方涣散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哀求,泪水混合着血水从眼角滑落,声音微弱如同蚊蚋。

  凌夜的脚依旧残忍地碾踏着她受伤的胸脯,仿佛在享受她痛苦的颤抖和哀鸣。他举起了“神意·缚约”。

  剑尖,精准地、缓慢地,指向了彼方那双因恐惧而睁大到极致、依旧美丽如蓝宝石般的眼眸。

  “你的眼睛,”他的声音冷漠得不带一丝人类情感,如同机器在宣读指令,“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留下了不该留下的‘痕迹’。”

  他微微歪头,像是在进行某种评估。

  “它们不再属于你了。”

  “不!不!不要!求求你!别拿走我的眼睛!我可以给你一切!贵德原家的一切!别……”彼方吓得魂飞魄散,拼尽最后力气摇头哀求,绝望的哭喊撕心裂肺。失去视力,对她而言比死亡更加可怕!

  但凌夜的意志如同钢铁,不,比钢铁更加冰冷绝对。

  【神罚·血飨誓约】的力量无声发动。

  “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超越人类极限、仿佛撕裂灵魂般的惨叫猛地从彼方喉咙里爆发出来!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反弓着弹起,然后又重重落下,疯狂地抽搐痉挛!

  只见她那双美丽的、湛蓝色的眼眸,被一股无形的、极其残忍的力量,硬生生地、缓慢地、连同着后面的视觉神经和血管肌肉组织,从她的眼眶之中被完整地、血淋淋地抠挖了出来!

  剧烈的、无法形容的疼痛和瞬间降临的、永恒的、绝对的黑暗瞬间吞噬了她所有的意识!她的世界陷入了一片血红然后彻底漆黑的疯狂与绝望!鲜血如同泪血般从两个瞬间变得空洞洞的眼眶中疯狂涌出,随即又被【神罚】的暗红能量封住,只在脸上留下两道狰狞的血痕。

  两颗还带着她体温、微微颤抖着、闪烁着最后一丝绝望蓝光的眼球,漂浮在空中,被暗红色的不祥能量包裹着,如同两颗被亵渎的、凝固的蓝色宝石。

  凌夜伸出手,冷漠地接住了这两颗战利品。他低头,如同欣赏艺术品般打量着手中这柔软而湿润的器官,甚至能透过那已经失去焦距的瞳孔看到自己冰冷的倒影。

  然后,在所有人惊恐欲绝的目光中,他张开嘴,将其中一颗眼球缓缓放入了口中。

  “唔……”细微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响起。他的牙齿咬破了那柔软的眼球组织,发出轻微的噗嗤声,内部透明的玻璃体和一些更坚韧的组织在他唇齿间被碾磨。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在品尝一颗普通的葡萄,只是那双空洞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那腥咸而独特的口感中捕捉到了一丝“价值”——那是属于贵德原彼方的高傲、智慧、恐惧和绝望最终凝结成的“味道”。

  观众席上死寂无声,然后猛地爆发出剧烈的干呕和压抑的哭泣声。史黛菈双目赤红如血,几乎要挣脱一辉的阻拦冲下去,却被那无形的规则之力死死挡住。一辉的身体也在剧烈颤抖,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鲜血直流。刀华泪流满面,不忍再看。珠雫脸色惨白如纸。西京宁音周身的气息已经冰冷到了极点,仿佛随时会爆发,但最终只是死死盯着凌夜和他手中的剑,将那滔天的杀意强行压下。

  凌夜细细咀嚼完第一颗眼球,喉结滚动,将其咽下。然后,他又将第二颗眼球也放入口中,同样缓慢而仔细地品尝、吞咽。做完这一切,他甚至还微微舔了一下嘴角,仿佛意犹未尽。

  接着,他再次动用【神恩·慈光假面】的力量。

  温和的金白色光辉笼罩住彼方惨不忍睹的面部。那两个血肉模糊、不断淌血的空洞眼眶开始迅速蠕动、愈合,皮肤组织飞速再生,很快变得光滑而平整,只留下两个紧闭的、微微凹陷的眼皮,仿佛她天生就是如此。脸上的血污也被净化一空。

  然而,视觉并没有回来。永恒的黑暗,已经成为她新的、绝望的现实。

  彼方瘫在沙地上,身体因为剧痛和极致的恐惧而不停地、无意识地颤抖着。泪水依旧从她已经失去眼球、紧闭着的眼睑中不断渗出,滑落苍白的脸颊。她失去了光明,也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尊严,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绝望。

  凌夜弯腰,伸手一把抓住彼方那原本精致梳理、此刻却散乱不堪的金色长发,粗暴地将她如同破娃娃一样从地上拖拽起来,强迫她无力地跪倒在自己面前。

  他解开自己的裤链,释放出那早已勃起、青筋虬结、显得异常狰狞可怕的性器,直接抵在了彼方那因为恐惧和哭泣而微微张开、沾满泪痕、血丝和沙尘的苍白嘴唇上。那灼热的温度和可怕的形态,让彼方即使陷入黑暗也能清晰地感知到,身体恐惧地向后缩去。

  “贵德原家的大小姐,学生会的高贵会计。”凌夜冰冷的声音带着赤裸裸的嘲讽和羞辱,“现在,用你那张只会发出优雅言辞、品尝精致点心的小嘴,来好好侍奉、取悦你的新主人吧。这才是你现在唯一的‘价值’。”

  “呜……不……呜……”彼方绝望地摇着头,试图躲避那可怕的东西,但【永恒戒律】的力量和头皮传来的剧痛让她无法反抗。那滚烫硕大的龟头粗暴地撬开了她紧闭的贝齿,顶开了她无力的抵抗,蛮横地捅入了她温暖湿润的口腔深处!

  “呕!咳咳咳!”彼方立刻感到强烈的呕吐感和窒息感,喉咙被异物猛烈扩张,带来火辣辣的疼痛。陌生的、浓烈的男性气息和腥味瞬间充斥了她的鼻腔和口腔,让她阵阵反胃。她被迫含住那巨大而灼热的肉刃,发出痛苦的呜咽。

  凌夜毫不怜惜,一手紧紧抓住她的金色长发,固定她的头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开始粗暴地、大开大合地挺动腰部,在她紧窄湿滑的口腔中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深入都极其暴力,几乎要捅进她的喉咙深处,让她眼球凸出(如果还有的话),带来剧烈的干呕和生理性的泪水;每一次抽出又带出大量黏连的唾液,拉出淫靡的银丝,溅落在她苍白的脸颊和洁白的骑士服上。

  “好好记住这感觉,贵德原彼方。”凌夜一边享受着高贵大小姐口腔那生涩而紧致的包裹感,一边喘息着说道,声音带着掌控一切的冷酷,“从今往后,你就不再是什么学生会会计,也不再是贵德原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这些身份和地位所带来的‘价值’,你所拥有过、引以为傲的一切,都由我,‘胜者’凌夜,彻底接收、享用了。”

  彼方只能发出痛苦的、被填满的呜咽和窒息般的咳嗽声,屈辱的泪水混合着口水和无法控制的涎水从嘴角不断滑落,将她精致的妆容和骄傲彻底玷污。她的意识在痛苦、窒息和无尽的黑暗绝望中浮沉,几乎要彻底崩溃。

  凌夜在她口中猛烈抽插了数百下,享受着她喉咙肌肉无助的痉挛和包裹感后,低吼一声,腰身猛地向前一顶,深深抵住她的喉咙,将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灌入她的食道深处!

  “咕咚!咕咚!咳咳咳!”彼方被强迫着吞咽下去,喉咙剧烈地收缩着,强烈的恶心感和窒息感让她疯狂挣扎,但头部被死死固定。精液从她被撑满的嘴角和鼻孔中倒溢出来,显得无比狼狈和淫靡。

  凌夜长长地舒了口气,似乎颇为满意。他抽出依旧半硬的、沾满口水和精液的性器,随意地拍了拍彼方那失魂落魄、沾满污秽的苍白脸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然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从身上取出一个超薄的、屏幕依旧亮着的平板电脑——上面正打开着一份极其复杂、布满数据和图表的财务报表,正是学生会会计每日需要处理的核心工作之一。他将平板电脑强行塞到彼方那无力颤抖的手中,然后抓住她纤细冰冷的手指,粗暴地按在冰冷的屏幕上。

  “好了,尊贵的会计小姐,母狗彼方。”他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戏谑和玩弄,“开始你最后的工作吧。用你剩下的senses,用你的手指,用你那现在只剩下黑暗和恐惧的脑子,好好‘处理’这些账务。让我看看,贵德原家的精英教育,还剩下多少?”

  彼方的手指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无助地在冰冷的屏幕上滑动。永恒的黑暗让她失去了所有的方向感,屏幕上的触感反馈对她而言如同天书。她只能依靠残存的记忆和混乱的触觉,胡乱地点着、划着,发出无助的、小动物般的哀鸣。

  凌夜就站在她面前,冷漠地欣赏着她这绝望而徒劳的挣扎。看了一会儿,他突然伸出手,冰冷的手指覆盖在彼方颤抖的手背上,强迫她的手指用力按在屏幕某个特定的、她根本看不见的区域。

  “错了,母狗会计。”他冰冷地呵斥,语气充满了刻意的羞辱和嘲弄,“第三栏的赤字,明明白白写着负值,你是怎么把它算成盈余的?嗯?你的手指感觉不到负号的凹陷吗?还是你那颗高傲的脑袋,现在只剩下接受精液的功能了?贵德原家的家教,就是教出你这样连账都算不清的废物吗?”

  彼方身体剧烈地一颤,这针对她骄傲根源和现在最无力状态的羞辱,比任何肉体痛苦都更加深刻地刺痛了她早已破碎的灵魂。失明的眼眶中再次涌出滚烫的泪水,混合着脸上的精液和口水,她却只能发出更加绝望和卑微的呜咽声,连辩解的力气和能力都没有了。

  凌夜冷笑一声,似乎对她的反应感到满意。他不再理会这个彻底崩溃的、失明的前任大小姐。他弯腰,将两根锁链重新捡起,牵起如同真正母犬般温顺跪伏的绚濑和只能蠕动的恋恋,如同来时一样,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留恋。

  只剩下贵德原彼方,失明的、被玷污的、灵魂破碎的前任学生会会计,赤裸着上半身(骑士服早已在挣扎和侵犯中彻底散开),跪在冰冷肮脏的沙地上,手中捧着那台如同讽刺象征般的冰冷平板电脑,面对着永恒的、绝望的黑暗和那永远无法再正确完成的、象征着过去身份与骄傲的工作,无声地、持续地流淌着屈辱与绝望的泪水。

  西京宁音看着凌夜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场中那具彻底失去光芒的“人形”,眼中的寒意几乎能冻结灵魂。她深吸一口气,身影悄然无声地消失在阴影角落,空气中只留下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低语。

  “玩弄规则,扭曲现实,剥夺感官,践踏骄傲……下一次,刀华……你的‘雷切’,又能在他那‘剧本’下坚持多久呢……”

  第四战的阴云,如同最浓重的墨汁,沉沉压下,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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