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密宗仪诡,断情录,2

小说:断情录 2025-09-12 21:59 5hhhhh 9970 ℃

终于,在强大的求生意志催逼下,汇聚暖流最后一缕气力,那紧闭双目,开始在混沌中艰难裂开一道细缝。

微光透入,瞳孔如遭针扎!昏黄中透着寒意,犹如裹了沙砾的冷风,刮得双眼酸涩灼痛,泪水涌出。他反复阖睁,方才让视线在沉暗中聚拢。

「这……是何处?我……还活着么?」

他微微一动,仿佛搅动了颅腔里凝固的铅汞,钝痛轰然炸裂,百骸无一处不似被拆解后草草拼合,筋骨肌肉撕裂之痛汹涌而至。更骇然的是,丹田之中内劲全失,竟连抬起一指的动作都艰难至极。

杨清咬牙,舌尖尝得一缕腥咸,勉力催动经脉中那丝顽韧暖流,方才将虚软身躯撑起。略一喘息,他垂首一看——整个人骤然僵住。

一袭宽大的暗灰僧袍,松垮覆身。前襟半敞,露出胸膛——肌肤平滑温热,纹理如常,竟连一丝伤痕都无!那几乎贯穿心口的致命箭创,仿佛从未存在过,唯余记忆中剧痛犹在筋肉末梢微刺。

「怎会如此?!」

几乎是本能,他抬手探向头顶——掌下光滑如镜!再摸两遍,触感自天灵盖直抵后颈,空空如也!满头青丝已被尽数剃去,只余青白头皮,在昏光下刺眼如雪,俨然一个新剃头陀

惊魂甫定,寒意未消,杨清强压心头翻涌的骇浪,猛然环顾——却骇然发觉,自己竟置身一座高阔到令人窒息的巨殿之中!

殿影深处,幽邃至暗之间,赫然矗立着一尊数十丈高的鎏金巨佛。佛形三头六臂,青面獠牙,宝相狰狞,仿佛要将那无底的幽冥穹顶生生顶裂。

三面各具神情:一低眉如慈悲相,一怒目显忿容,一咧口作大欢喜状。六臂粗若殿柱,分执降魔杵、骷髅碗、智慧剑、般若经等法器——杵势沉雄,碗中幽光游荡,剑吐寒芒,似有佛经吟唱之声流转不休。

本应是佛法无边、降魔伏邪的庄严法相,然而在这昏黄摇曳的光影笼罩下,那尊佛像却无半分慈悲祥和,反透出一股令人骨髓生寒的阴冷邪意。慈悲相的眼角似带讥嘲,忿怒相獠牙森森,大欢喜状的笑容更添诡谲。

杨清忍着脑中阵阵眩晕,将目光从那几乎令人窒息的诡异佛像上艰难移开,望向四周殿壁。

谁知目光甫及,便觉一股愈发恶寒之意直冲天顶——那四壁高十余丈,似以巨石垒砌,其上密密覆盖着巨幅壁画。色彩妖冶刺目,画意诡谲荒唐、血腥淫靡,几乎颠覆人世一切想象!

左壁之上,一尊三头六臂的忿怒明王,通体燃着漆黑魔焰,怀抱数名玉体横陈的裸女,高踞森森白骨堆砌的莲座。明王与女子肢体交缠,以匪夷所思姿态施展双修邪法,眉宇间尽是狞厉之色。

右壁之上,一名戴五骷髅宝冠的红袍妖僧,立于由妇孺尸骸堆成的血祭高坛,口诵佛号,手持森白骨刃,正剖一名活人胸膛,将一幅艳红心肝送入座下火鬃魔兽的血盆之口。

正前巨壁,则绘着无数赤身男女,在刀山火海、沸油铜柱间癫狂纠缠。或交媾,或撕咬,或鞭挞,或凌虐,血光横飞,断肢狼藉——那等淫邪惨烈,令人不敢直视。

本应庄严的佛门法相,此刻却与血腥、残暴、淫虐的魔境强行糅合,恣意铺陈。此殿非佛宫,分明是人间地狱的再现!

杨清胸中翻涌如潮,空胃一阵急搅,几欲将胆汁尽数呕出,方才褪去那从魂魄深处迸发的恶寒感。

铛——

蓦地,一声悠远苍凉的钟鸣,自这死寂恢宏的殿宇深处缓缓传出,穿透重重厚壁,清晰无比地击入耳际。

杨清伸出一只尚自发麻的手臂,扶住身旁冰冷粗糙的桌台,竭力压下胸腹翻涌的恶心,侧首凝神,细辨钟声来处。

铛——

又是一声沉缓钟鸣,隔着不知几许幽廊,再度清晰传来,比先更真切几分。

「倒不如循此钟声一探究竟……至少,也该弄明白此处究竟是何所在。」

念及于此,他深吸一口气。那混着檀香与腐败之气的浊息灌入肺腑,反倒令昏沉的心神稍稍一振。他咬紧牙关,忍着筋骨撕裂般的剧痛,踉跄而行,循着那幽远钟声,于阴冷死寂间小心探步。

正殿空旷深邃,四壁的密宗壁画在窗外漏下的惨淡光影中,仿佛暗暗蠢动——男女交合、血祭活剖、酷刑凌虐的种种场景,似乎生出无数双淫邪贪婪的眼睛,自阴影中死死盯住他这个化外之人。森寒逼人的气息,仿佛随时会破壁而出,将他撕成血泥。

也不知在这如九幽地狱般的可怖佛殿中跋涉了多久,钟声始终若即若离,似在前方引路。直到他踉跄转过一堵雕刻着大威德金刚与六臂护法神像的紫金巨壁,眼前忽然豁然开朗——已至正殿后、通往偏殿的僻静回廊。

便在此刻,异变陡生!

忽听一阵尖锐刺耳的破空之声,如毒蛇吐信,骤然自左前方浓墨般的暗影中暴起!只见一道乌沉细芒,裹挟腥风森寒,快逾闪电,直奔杨清膻中死穴疾噬而来!

此刻的杨清,功力十不存一,哪有能力提防这电光石火般的袭击!

噗嗤——

利器破肉钉骨的轻响,在空旷回廊中分外清晰。杨清直觉胸口膻中穴骤然一麻,继而有一股阴毒霸烈之力,闪电般窜入四肢百骸!

转瞬之间,眼前金星乱舞,天旋地转。丹田中那丝护命暖流,在这毒力侵蚀下,不啻以卵击石,顷刻溃散。

他喉中低哼一声,双膝一软,直挺挺向前扑倒,溅起一抹微尘,便已昏绝。胸前细小伤口,渗出缕缕乌血,腥臭刺鼻,在冰冷青石板上悄然晕开,触目惊心。

「中了!」

死寂暗影中,传来一声低喝。随即,两道全身笼于墨色夜行衣、面蒙黑巾的身影,宛若鬼魅般闪出。

一人身材魁梧,腰挎长刀,步履沉稳如山,气息内敛,显是内家一流好手。他俯身探了探杨清颈脉,又掀起眼皮,见瞳底尚有微光流转。

另一人身形纤巧,腰悬一柄乌金匕首,寒芒淬毒,另挂数只精巧皮囊。她半跪在地,面巾后那双湛蓝明眸,细细打量少年惨白面容,低声道。

「此人看模样是像是汉人,莫非……误伤了无辜?」

「小妹,此魔寺之人,岂有良善?待我一刀将其头颅斩下,免留后患。」

男子冷哼,隐带杀机。

「他中了我的暗器,却未立毙,显然并非凡辈。不若以牛筋缚之,一同带走。此行凶险非常,倘若失手,此子……或能作奇货,换得一番生机。」

女子眸光微闪,沉声道。

男子闻言,浓眉微蹙,沉思片刻,觉女子所说不无道理,低声应道。

「好!依你之言。事不宜迟,你我分头而行,今日务要让那鞑子命丧此地!」

二人略一计议,女子便以索将杨清捆缚,轻背在肩。随即,两道黑影疾若流星,没入寺庙更深的幽暗之中。

不知昏迷了多久,或一瞬,或数个时辰,杨清终于悠悠转醒。沉重的眼皮仿佛千斤压顶,他费尽力气睁开,只见眼前光影恍惚,尘埃在空中缓缓飞舞。待视线渐渐清晰,他心头顿时一沉——

此刻的他,手足皆被牛筋细索紧缚,勒得皮肉生疼,血痕斑驳,动弹不得。更骇人的是,自己竟横卧于几根粗大尘封的巨梁之上,梁与梁交错如网,下方空旷深邃,若有一丝闪失,从七八丈之高跌落下去,纵是铜筋铁骨,也必粉身碎骨。

殿中幽暗,唯几角油灯摇曳微光,勉强映出方寸。正中一尊巨佛金身隐没黑影之中,眉目森然,威压如山。

杨清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方才暗袭他的刺客并未取其性命,却又不知为何,将他掳到此处!

他屏息凝神,暗暗运起丹田中那缕暖流真气,试着松动手足束缚,哪怕仅能宽出一线——岂料心念方动,背后忽有一缕幽风潜起,携着淡淡幽香,无声无息地迫近!

杨清心头一凛,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只柔荑已疾探而来,轻轻一“啪”,牢牢捂住他的口鼻,力道之沉,宛如铁钳,令他连一丝喘息之声都吐不出半分。

「小秃驴!若想多活片刻,便莫挣扎,更休出声!」

一缕清脆嗓音,以“传音入密”之法,直入耳畔。杨清强忍窒息感,竭力转动僵硬的脖颈,欲看清来者。

借着殿下微光,他终于看见——自己身后不足三尺处,伏着一名蒙面女子,玄巾遮颜,夜行劲装勾勒出婀娜曲线。她那双湛蓝如海的眼眸在布巾上闪动,仿佛能摄人心魄。

此刻,她并不看自己,只是全神贯注地透过梁间裂隙,盯向下方佛堂动静。

窒息之感渐重,杨清心下一横,凝聚残余真气于丹田,逼至喉间,同样以传音之法吐出一句。

「你……究竟何人?为何……制我于此?」

女子身形微震,似诧于他此时尚能运功,然而回应只是冷冷两字——

「闭嘴。」

话音未落,她松开捂住口鼻的左手,右手食中二指却闪电般点在他胸口“膻中穴”上。杨清顿觉胸口一麻,辛苦聚起的真气瞬息溃散,四肢百骸如坠深渊,再无半分力气。

他正觉绝望,忽见女子眸光一凝,神色陡变。杨清不由自主循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下方殿中,黑影一分,两道人影一前一后,自后殿阴翳中缓缓步出,立于大佛座下。昏光之中,二人的面貌,可看得真切……

当先一人,身形魁伟,龙行虎步,玄貂裘披于肩头,毛色乌亮如漆,更衬得他面容轮廓如刀削斧劈,一双琥珀之眸,隐有雷霆之威。

此人,正是蒙古帝国四王子——忽必烈。

其后,伴随一阵金铃清脆之音,一名身着大红西域舞裙的女子款款而行。裙摆缀满细小金铃,举步间叮当作响,宛如轻风拂过驼铃。她步履轻柔,腰肢似柳,裙摆摇曳间,映出玲珑曲线,动人心魄。

赤足点过冰冷青石,十趾染蔻,宛若残花沾露。足弓如新月轻弯,每一步皆似踏在心弦之上。女子肌肤若凝脂雪玉,眉目间自有一抹与生俱来的娇媚,朱唇轻启,目光流转,便足以摄人魂魄。如此艳色,在这佛家刹寺之中,竟生出一种诡谲突兀之美。

二人行至佛陀金身座下,忽必烈却忽地驻足,只目送女子独自踏向前方垂落的暗色帷幔。

眼见她的身影渐行渐远,他喉结轻滚,似有千钧巨石压胸。终于,咬牙吐出那沉埋已久的呼唤——

「月孛……」

女子闻声,足尖微顿,缓缓回首。幽光之下,她的笑容恍若绽开的寒夜之花,美得令人心悸。

忽必烈眸中血丝骤涨,只觉那笑容似利刃剜心,搅的胸中腥甜翻涌,低哑道。

「待我君临天下,定要——」

话犹未尽,女子纤指已轻轻竖于唇前,隔空截断了他的誓言。湛蓝的眸底似有万千情绪翻涌,终归沉寂,只化作一声轻若叹息。

「你……记得我,便够了。」

话音未落,那双纤纤玉手,已悄然反扣至玲珑的背心。细碎金铃响处,绛红罗裳似褪色晚霞,自玉山肩头悄然委落,垂挂在腰胯处。

烛影摇红,半身霜肌乍现,恍若雪原映月,浮动着温润流光,至腰肢忽收作惊心动魄的窄弧,脊线微弓,韧似春柳。绛红纱衣堆叠处,玉盘似的胯骨微倾,皎洁光芒在此截然而止。

房梁之上,杨清望见下方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只觉胸臆间热浪翻涌,一股热气自丹田疾冲百汇,几欲破顶而出。

他此生还未曾亲见女子裸身,如今初见,虽只是半面背影,却已令他心神俱震,三魂七魄去了大半,险些忘了自己正置身险境。

「呵……」

突地,一声嗤笑自脑中幽幽响起!杨清猛地打了个激灵,才察觉黑衣女子正半侧着身看向自己,湛蓝瞳眸似笑非笑,带着几分戏谑。

「你这小秃驴不守戒律……还有闲心偷觑旁人……好生雅兴啊。」

杨清面上霎时热得发烫,冷汗自额角涔涔而下,这才想起自己的性命尚在这贼人的一念之间,怎还有心思去细看那女子的裸体。

下方佛殿,烛光幽昏,香烟如缕,氤氲不散。

女子赤足立于寒彻的青石之上,凉意自足心直透经脉,却似全然未觉。她神情宁静,眸光澄澈,嗓音清越如泉。

「若能为王的霸业铺就坦途,月孛无怨无悔。」

忽必烈沉默如山,目光凝注在女子身上,恍若帝王在疆域图上,亲手划去一块膏腴之地。烛影交织,那泛着冷玉光的锁骨、圆润香肩,映入眼底;深处或有一瞬迷恋不舍,却如雪遇烈阳,顷刻消融,只余冷硬如铁的帝王之志——万物皆为棋,纵是红颜,亦不例外。

他终于开口,声若暮鼓,沉冷无情。

「说得好!月孛,自本王自波斯将你带回,抚养成人,予你荣华,十八载苦心孤诣……所待便是今日!」

女子最后回眸,凝望佛陀莲座旁的伟岸身影,眸光深沉,仿佛要将那轮廓刻入灵魂。旋即,转身而行,赤足无声踏过冰冷青石,步履坚定,直向那垂落的暗色帷幕。

哗啦——

帷幕被轻轻掀起,又沉沉垂落。那一抹惊心动魄的雪肌玉色,顷刻被幽暗吞没,只余殿内烛影摇曳,似在为这段隐没于黑幕之后的宿命低吟。

偌大的佛殿,顷刻只余忽必烈一人,巍然如石像,伫立良久,方才缓缓移开自帷幕处的目光。

巨大影影映在地面。那阴影随烛光摇曳,恍如无声潮汐,缓缓漫过青石,最终一寸寸攀上忽必烈冷峻如寒铁的侧颜。

房梁之上,杨清屏息凝神,连心跳都似停滞。下方那静坐不动的身影,分明如磐石不移,却自内而外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他看得分明——在那闭目入定的沉寂之下,忽必烈的双肩绷紧,恍若拉满的硬弓,下颌紧咬如铁闸锁死,太阳穴处甚至有细微而急促的脉动,在烛光下清晰可见。

不知过了多久,那厚重帐幔深处,终于传来一缕异动。那声音奇异而有节律,低沉缓拍,如无形之鼓,穿透帷幕,敲击在寂静佛殿的青石地上。

倏忽间,帷幕缝隙间倾泻出一抹带着檀香与腥意交织的暖光。旋即,一只白玉般的素手,自幕内缓缓探出,轻轻挑起那沉垂的深红帐幔。

只见,一位赤着筋肉虬结如同铜铸上身的年轻僧人,自那片蒸腾着奇异檀腥气息的帐幔之后步出,他面容平静如深潭古井,不见丝毫波澜。

而他的身前,却赫然端着一具丰腴惹火的赤裸肉体,正是方才进入其中的红衣女子,只见她那一头青丝如墨色瀑布般垂落,螓首微微侧垂,无力的搭在僧人肩头,双眸紧闭,长睫微微颤抖,樱唇微张,悄然溢出细腻喘息。

那僧人双臂青筋虬结,如怒龙盘踞,一双手掌正死死锁住那对丰腴浑圆大腿的根部!十指如钢筋贴骨,深深陷入大腿内侧温润软肉之中,饱满雪脂膏腴自指缝间悍然满溢而出,被硬生生挤成一道道令人心神摇曳的白腻肉痕,毫不留情的将女儿家腿心私密,彻底暴露出来!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让房梁之上窥视的杨清彻底忘记自身所处,目光所及,只见那硬生生掰开至极限的修长玉腿正朝天指去,两截似白藕的纤细小腿在半空之被迫无力摇晃。

这令人心胆俱裂的淫猥细节,其源头——皆因在那嫩白腿心儿最深处,彻底敞开的艳红肉阜中心处,一根青筋盘虬的壮硕屌物,死死定入其中,似乎要将怀抱着的这具绝美肉躯从中剖开!

「哼……瞧瞧你们供奉的上师,在庄严佛殿之内,行此等禽兽不如的淫邪勾当!这等污秽不堪的‘教法’,难怪如同过街之鼠,人人得而诛之!」

冰冷嘲讽之声再次响起,杨清羞怒至极,本欲出言反驳,奈何身躯被死死封住,真气滞阻难行,只以双目狠狠瞪向那女子。

「唔……」

刹时,一缕压抑娇喘从女子微张的朱唇中滚溢而出,鼻翼翕动之间,喷洒出幽兰吐息……

杨清闻声,目光不自觉再次望去——此刻,那僧人正缓步往前而去,步伐似重若千钧,每踏出一步,胯下那根粗壮屌物便悍然一捣,汁液横飞,齐根没入,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筋肉相撞的噗嗤闷响,似乎,那根可怖屌物要将女体腔体内的脏腑器官彻底搅烂!

如此深度媾合,那僧人始终古井无波,目光悠远,穿透烛光,望向莲台佛座下那个闭目盘坐的身影,二人之间的距离随着他沉重步伐,不断缩短。

终于,二人的距离不过两尺——

「嗡——嘛——呢——呗——咪——吽——!」

一声低沉雄浑梵唱真言,猛地从僧人的喉间炸响!整个佛殿为之震荡,烛火疯狂摇曳,连三世佛像都似乎在嗡鸣中微微震颤!

在盘坐如铁的忽必烈,如同一头被唤醒的雄狮,缓缓抬起了头颅,锐利如鹰隼的眼眸猛然睁开,死死锁定在近在眼前的这惊世景象之上!

八思巴!!!

一抹杀意如寒流爆散从眸中闪过,映入忽必烈眼中的,却是更加惊心动魄的不堪景象——

一线肥美肉阜正被一根狰狞粗壮的屌物,从根没顶,悍然贯穿!那被撑到几欲绽裂的粉嫩穴口处,一圈艳红嫩肉正死死绞锁住那粗壮屌物根部,女体平坦小腹之上,竟被硬生生顶出一道可怖的棍壮轮廓!

佛殿内,烛火摇曳欲熄,二人抵死媾合,恰如佛壁之上淫猥地狱,降临在这庄严佛土!

这番淫秽场景看的杨清心头如有战鼓擂动,目光再移不开去半分,下体更是偾张勃起,顶的裤裆高高撑起,几欲喷射!

忽地,那僧人臂膀上虬结筋肉猛然贲张,一双手掌用力扼住女子雪白大腿根处,将那具已然被操弄的失了魂的肉体缓缓向前托起,不过寸许——那根饱饮了处子淫髓的屌杵,自那泥泞不堪的肉穴中悍然退出半截!黏腻的腥甜淫液被拉扯出千丝万缕的银丝,在烛火下闪烁着凄艳光泽!

随后,双臂猛然一沉!那具丰腴的肉躯如落体一般,以万钧之势朝着那根擎天而立的屌物,狠狠坐下!

“噗嗤!” 一声筋肉闷响传来,那根巨屌再次自肉腔深处破开重重软肉,再度齐根没顶,贯穿到底,伞状龟首死死顶住那宫腔颈处!

「呀……!」

一声短促高亢悲鸣响彻佛殿,女子那优美线条的下巴如濒死般仰起,只听说一连串皮肉绽烈声响起,死死咬住骇人屌物根部的一圈粉嫩肉环被绷扯到极限,臻至剩下一层几近透明的血色薄膜!

下方,两颗饱涨欲裂的囊袋,正以一种摧心裂胆的频率疯狂搏动!每一次收缩,都将一股股滚烫浓精逼向深处,自那看不见的宫腔中传来阵阵“咕啾”的心悸闷响!

「月孛……」

看着如此火爆的内射场面,忽必烈已是浑身麻木,一双琥色鹰眸至余下无尽冷意,死死看着那对无瑕白皙的嫩足在半空中无力摇晃,十根小巧的足尖儿因强烈潮韵竭力蜷曲,死死反扣,绷成一抹凄艳弧度。

下一刻,一股浓稠滚烫的乳白汁液,混合着丝丝猩红陡然喷发,猛烈地从那紧密嵌合处狠狠喷溅而出!甚至有几滴混合浆液,在强大喷射力道下,飞溅到了忽必烈盘坐的膝盖、衣袍下摆之上!

这般喷射足足持续了十息,巴思八才终于缓缓挺腰,“啵!”地一声带出淫靡水响,那根刚刚喷射完毕的狰狞巨屌,自那玉户深处中悍然拔出!只见那粗壮茎身之上,如妖艳蛛网般,缠绕着缕缕殷红的处子血丝!

两条丰腴白皙的腿心正中,原该紧致狭窄的处子嫩穴,此刻已是无法合拢,凄艳大张,被撑作一道艳红可怖的血色腔洞,内里兀自痉挛颤抖,而最深处之地,已然是一片浊白汪洋!

还未等到忽必烈回过味儿来,八思巴已然探出两根手指,竟悍然挤入那绽裂腔穴的最深处,在一片血泊精海之中残忍扣挖!

待到双指缓缓抽出,一抹沾染着刺目猩红滴趟而出,而在那微蜷的食指与拇指之间,赫然捏着一颗闪烁着七彩光晕的玉珠!在昏暗佛殿中熠熠生辉,光芒流转不定!

一声闷响传来,那具被榨取生命精元的女体如蔽缕般被甩开,重重砸在青石板上!一眼看去,已不似人形,瞳仁上翻,四肢蜷曲,双腿之间一片狼藉,红白秽物仍在持续喷溅,如同汹涌泉眼,伴随着断续的呜咽呻吟,在地砖上迅速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湿痕!

「接牟尼宝!」

一身爆喝如平地惊雷,瞬间将忽必烈震的龙躯一颤!八思巴目光如炬,尽凝于盘坐在前的忽必烈身上。掌中那枚玉珠华光鼎盛至极,珠中似困着一条七色光龙,翻腾咆哮,仿佛随时要破珠而出,吞没整座佛殿。

「唵——」

低沉一声真言,自喉间缓缓吐出,若闷雷滚响。那只满覆精血秽液的手掌,托举着玉珠,缓按向忽必烈的头颅顶门。

忽必烈魁伟身躯骤然一震,就在将触顶之际,他全身筋肉顿时绷紧如铁,猛地挺直腰背,宛如一名虔诚信徒,迎接天降神恩。

「——阿吽!」

末后两字真言甫一出口,八思巴掌中玉珠顿化为滚烫粘稠的光浆,轰然灌入其顶门!

「呃——啊!」

即便拥有钢铁般的意志,也难以抵御这狂烈灌顶之痛,忽必烈低沉嘶吼,身躯绷直如弓,额头、颈项、臂膀之上,虬结的筋肉尽数暴起!那灌顶而入的光浆,如蛟龙奔腾,呼啸穿梭于经脉之中,冲刷、重塑着他体内的每一寸血肉!

佛殿之内,金碧辉煌的佛像忽然似有灵觉,表层金漆纷纷剥落,似在畏惧那股冲天邪意。四周烛火无风自灭,幽暗之间,唯有忽必烈周身散出的妖异光辉,映得这庄严佛殿如同森罗魔窟。

梁上,杨清目睹此景,心底寒意如潮,自足底直冲天灵。下方那盘膝而坐的魁伟身影,他甚至清晰地听见,对方体内涌动着江河决堤般的狂暴声浪,正脱胎换骨,化作一尊恐怖莫测的非人存在!

忽地,身旁女子湛蓝如冰的双眸精光爆闪,此刻,正是取那鞑子性命的绝佳时机!

「就是此刻!」

皓腕轻翻,一缕细若牛毛的乌光破袖而出,悄无声息,直穿凝滞的空气,疾刺忽必烈后心!

乌光疾若雷霆,然忽必烈身畔的八思巴似早有感应。女子手腕方动,他那半阖的眼眸陡然睁开,寒芒迸射!

「嗡——!」

一声洪浑佛号自他喉间滚涌而出,金刚怒目,法相如山。刹那间,以他为心核,一股厚重如岳的磅礴气势轰然震荡四方!

「叮——!」

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响彻佛殿,那道乌光竟在距忽必烈半尺之地,被无形巨力牢牢“钉”在半空,再难寸进分毫!

「何方宵小,竟敢亵渎我派仪轨!」

一声暴喝,恍若平地惊雷,震得殿顶经幡猎猎翻飞,卷起尘灰如雾般弥漫。此吼蕴含极盛的精神威压,如狂潮破堤,直扑梁上二人!

杨清胸口猛地一闷,似被千钧巨石撞击,气血翻涌,耳鼓轰鸣。他死死咬牙,强行稳住心神,方才不至当场呕血。

女子见必杀一击受阻,眉目间未现丝毫慌乱。那暴喝声方起未至顶点,她如魅影般倒翻而出。

「啪——!」

足尖轻点梁木,看似纤弱,却令粗大楠梁发出沉闷一声,木屑飞溅。借这股反震之力,她身形陡然化作一道黑色魅影,短刃反握,凌空俯冲而下,直取忽必烈后心!

「贼和尚——别恍神!」

与此同时,一声如雷的暴吼自阴影中炸起,一名魁梧黑衣大汉疾掠而出。其筋骨骤然暴张,臂若铁槌,抡起开山巨刀,万钧之力尽汇刀锋,直劈巴思八脊背!

二人一空一地,攻势相互呼应,时机拿捏得分毫不差。此刻巴思八正为忽必烈行灌顶秘法,周身气机尽汇掌心,方才那一吼已损部分真元。若再出手,不惟仪轨尽毁,他与忽必烈必将同陷险境!

刹那之间,上下两路齐攻,杀机如雷霆坠地,将二人逼入无可回避的死局!

蓦的,盘坐如石的忽必烈动了!

只见他头也不回,反手一掌拍出。掌心泛起暗金魔纹,纹路游走如蛇,森冷若魔爪,掌心竟涌出一股诡异的吞噬之力,将背后必杀一击生生摄住!

女子长剑刺中魔掌,顿感不对——剑势如陷无底棉絮,力道尽数被卸。随即,一股冰寒阴流沿剑疾窜而来,真气犹如江河决堤,被狂涌吞噬!她俏颜瞬间惨白,喉中腥甜,鲜血夺口而出,骇然欲绝。

与此同时,忽必烈也不由得闷哼一声,缕缕鲜血溢出唇齿,虽化解杀招,但在此紧要之际强行出手,浑身经脉亦受反噬,体内气血翻涌不休!

生死一线,女子咬牙厉喝——剑光一颤,锋刃应声而裂!前半截剑身被忽必烈魔掌牢牢吸住,后半截断刃却借反震之势破空激射,犹如毒蛇掠影,寒芒一闪,却恰好直扑躲匿于梁上的杨清。

杨清猝不及防,只觉一股森寒扑面而至,几乎连眼皮都未来得及眨,剑尖已近眉心!

就在此刻——

八思巴余光乍见此景,目中异光一闪,竟不顾身后凌冽杀意,左掌隔空推出,一道凝实如山的掌形佛力呼啸而出,正中断刃,将其震得斜飞,嵌入墙体青石之中,发出“铮”的一声长鸣!

然而,此举令他再无余力再避开身后偷袭!下一瞬,黑衣大汉已如怒虎扑羊,巨刀携万钧之势劈落,刀锋深嵌左肩,直入锁骨与肩胛之间!“噗——”一声闷响,鲜血如喷泉般迸射!

八思巴面色骤白,本就因施行灌顶秘法而真元大损,此刻又遭致命重创,身形一晃,几欲倾倒。女子见已得手,面色先是一喜,却又迅速阴沉,同伴虽已重创妖僧,然而他竟仍强忍剧痛,手臂稳如磐石,掌心死死按在那鞑子顶门,七彩光浆翻涌之际,已近尽数湮灭!

若是再不出手,便到二人末日,她强忍真气逆冲的锥心剧痛,目光如电,扫向地面——那半截断刃坠于青石地上,幽光闪烁。

机不可失!女子毫不迟疑,身形如离弦之箭掠出,卷起漫天灰烬,玉手一探,将掉落在地的冰冷断刃握在掌心!

「鞑子——受死!」

厉啸声中,她将残余真力倾注于断刃之上,化作一道凄厉芒影,直刺忽必烈背心空门!

千钧一发——忽必烈双眸倏然睁开,金芒暴射,一股骇人之力自体内轰然迸发!

轰——!

刺目金光瞬息炸裂,冲击波席卷八方,势如雷霆万钧!首当其冲的巴思八,整个人被生生震飞,肩头巨刀同时崩落,带下一片血肉,重重撞在殿柱上,滑落不动。

黑衣大汉如断线风筝,胸甲凹陷破裂,倒飞而出,撞破数层帷幔,生死不知。

女子尚未来得及攻至近前,便被这股无可匹敌的劲力迎面轰中!断刃脱手,鲜血狂喷,身形倒摔而出,重砸于地,挣扎难起。

忽必烈那熔金般的眼眸缓缓扫过满地狼藉——上师巴思八倚柱而坐,肩胛血肉模糊,气息微弱如游丝;那黑衣大汉深埋于破碎帷幔之下,生死难辨;黑衣女子则陷于碎裂的金砖坑中,身形蜷缩,气息全无。

终是停驻在旁处——一具赤裸玉体横陈于冰冷地砖之上,瞳眸微阖,肤色苍白若雪,染着尘埃秽迹,长发披散凌乱,唯双颊处,诡异地氤氲着两抹病态潮红。

「月孛……」

一声轻唤,温柔如水,迥异于方才的雷霆之怒。忽必烈金瞳中泛起一丝微漪。他缓步而前,身影如山,将那赤裸身躯笼罩于阴影之中,随即俯身将其揽入怀中。

转身之际,宽阔背影隐没于佛殿深处那重重叠叠的绛红帐幔之后,恢宏佛殿再度沉入无边静寂之中。

这一连串惊心动魄的变故,不过眨眼之间。梁上潜伏的杨清,已看得目瞪口呆——原以为那二人拼死一搏,纵不能毙其性命,也必能重创此人,谁料竟落得如此惨烈结局!

「不成……若方才那鞑子杀将回来,我岂不成了砧板鱼肉,任人宰割!」

他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镇定下来,将全部心神凝于丹田,去催动那股被封困的微弱内力,冲击女子所下禁制。

初时如撞铜墙铁壁,气机一触便被反震回去,带着阵阵隐痛。但他并不气馁,闭上双眼,将呼吸压至绵长如丝,异种真气如细流般缓缓运转,先不求冲破,唯在经脉间细细摩挲,探寻那封穴之处的虚实。

须臾,他察觉禁制似有细微松动,心中暗喜,当即调息蓄势,丹田真气陡然鼓荡,化作一股细锐暖流,顺着经脉直冲要穴!

只听“嗡”地一声低鸣自骨肉间传出,桎梏轰然崩散,一股久违的畅快感霎时席卷四肢百骸,气息流转如龙蛇奔走,经络通畅无阻!

小说相关章节:断情录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