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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涂满颜料就能隐身?玛德蕾娜的露出调教与奇怪交易,卡丘扶她系列:持续更新中,1

小说:卡丘扶她系列:持续更新中 2025-09-12 21:59 5hhhhh 4730 ℃

“恢复得怎么样了?”通讯终端传来磁性女声。

“没有其它危险,但短期内无法行动,夫人。”芙拉薇娅诚惶诚恐地回答道。“复眼”的精英特工——尚且不是队长,此时正躺在医疗部的病床上,胸口和腰腹都缠着一圈圈的绷带,右脚打上了厚实的石膏。

“安心休养。帮派的行事逻辑比剪刀手更不可预测,类似的任务都要谨慎。”虽然是安慰的话语,但是芙拉薇娅还是听出了一丝苛责。

“引起爆炸是属下的失误,今晚会把任务检讨发给您。”

打扮成应召女郎的芙拉薇娅原本是为了潜入帮派窝点,调查一起特大巴布洛晶体走私案。却不料帮派的三个小头目因为“多人运动”中的一点小事——芙拉薇娅只能同时侍奉两个人,而从争执演变为冲突和火并。

“如果是货真价实的雌性身体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在火并引起的意外爆炸中负伤的芙拉薇娅有些郁闷。

“明天关于白氏集团的任务还能正常进行吗?”V夫人突然话锋一转。

芙拉薇娅深吸一口气,面上的愁容更深了:“恐怕不能。情报称白氏的老家主因为年迈而有许多…独特的嗜好,属下伤情恢复之前应该无法胜任。”

“你和老头子约的什么时间?”通讯另一边的声音冷静而低沉。

“没有明确时间,属下之前是以卡丘身绘师的身份联系他的,交易内容是一次冠名艺术展,只告诉了他这两天我会登门‘拜访’府上。”

“不错,这次任务可以暂缓。不过白氏的少主一向警惕,要避免因为他而节外生枝。”

“属下明白。”芙拉薇娅回应后,一直等到对方挂断电话,才松了一口气,继续躺下闭目养神。

— —

“卡丘身绘师…我看看预约…进去吧!”华丽庭院铁门旁岗亭里的壮硕保安对门外怯生生的稚嫩面孔做了个放行的手势。

穿过庭院里直通深宅大院的石板过道,“有人在吗?”,玛德蕾娜·利里——常常卷入各种麻烦的年轻绘师,正忐忑地叩击着属于自己的“幸运之门”。

华丽的实木大门被两位衣着端庄的女仆拉开,迎接玛德蕾娜的是一个和蔼的老管家。

“我是玛德蕾娜·利里,卡丘身绘师,找府上的…白先生”暖色调的古典灯光照得玛德蕾娜晕头转向,她手忙脚乱地向管家递出一张名片。宅邸主人目前为止展现出的经济实力让她对此行燃起了小小的期待。

管家打量着面前个子不高的女孩:戴着一顶艺术帽,浅米色的棕黄短发,水铝宝石般的灰黄瞳色,白色短款连衣裙外套着宽松的画家夹克,下半身是扎眼的亮面乳胶材质的橘黄色连裤袜。完全符合卡丘身绘师的形象。

“家主已经跟我交代过了,利里小姐,里面请吧。”管家侧身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并举手示意两位女仆为其引路。

走在精美的地毯上,玛德蕾娜浮想联翩,脑中回忆着不久前的“奇遇”:

“哟,你的艺术品味…我喜欢!”一头绿色头发、嘻哈装扮的青年刚才还在欣赏着玛德蕾娜无人问津的弦能画作,此刻却极不礼貌地窜到了她的身后,拉开她的外套衣领往里窥探,“而且…你还是个超弦体!有没有兴趣加入乌尔比诺?”

“啊啊…!?乌尔比诺…你说的是…”玛德蕾娜没料到在公园露天艺术展里摆摊的她会遭到这样非礼的举动,反应过来时已经涨红了脸。

“对!乌尔比诺!你是在白芸艺术馆工作的吗?我可以把那里送给你打理!”绿发青年又把脸凑近了玛德蕾娜的饱满胸脯,打量着别在衣服内衬上的胸牌。

“送…艺术馆?!”玛德蕾娜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承诺,眼睛里满是困惑。

“就这么说好了!这是我的地址,我姓白,有空就来我家里做客——虽然我一般不在家。”

绿发青年还没有等到玛德蕾娜回复,就撒腿消失在了视野里,像有什么人在追他一样。

玛德蕾娜捡起地上没有名字的名片,上面的地址位于艾顿城云顶花园,是乌尔比诺商业联盟里闻名遐迩的富人区。虽然离这儿不远,但对玛德蕾娜这样为谋生而四处奔走的无名绘师来说,那里比真正的云端还要遥远。

— —

“嚯,利里小姐,欢迎,想不到你到访得这么快。”大气典雅的会客厅里正在摆弄绿植的精壮白发老人在听了管家的几句耳语后,热情地打了招呼。“不必生疏,离近点让老头子我看看。”

“这位大概就是白先生的家主?”玛德蕾娜一边踩着小碎步向气宇轩昂的老人靠近,一边心想道。

“利里小姐果真既年轻又标致…”老人眼球中没有上了年纪该有的浑浊,反而相当锐利。“…我们的交易一定会非常愉快。”

语毕,老人伸手用力揉捏了一下玛德蕾娜那被橘色胶质裤袜包裹的挺翘臀部,留下了一阵晃荡的臀波。

“咿!——”玛德蕾娜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发出了一声压得极低的短促惊叫。“这些有钱人…都这么开放吗!”血液随着想法涌上了玛德蕾娜的耳根。

“先带利里小姐沐浴盥洗一下。”老人挥挥手,招来了两位女仆,“她是我要‘亲切接触’的贵客,务必周到。”

两位举止贤淑的女仆将脸蛋上还染着羞赧红晕的玛德蕾娜带到了一个宽广的浴室: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还冒着热气的温水浴池,两边有几张躺椅和理疗床,洗沐用具和各式花洒一应俱全。

“啊啊!…我自己来就好了!”随着浴室门关闭,两位女仆二话不说开始褪去玛德蕾娜的衣物,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画师工作服和连衣裙就已经从她的肩部滑落到腰际,上半身只剩下紧贴着的白色抹胸。

“一定要全脱吗…我可以自己洗的。”玛德蕾娜双手搂在胸前,转眼间,浑身上下就只剩了棉质内裤和白色抹胸。

两个女仆用诧异的眼神传达了一丝疑讷,其中一人先开口道:

“利里小姐,来到老爷这里的虽然都是些和您一样的名流贵妇,但是老爷是很爱干净的,如果我等服务不周,老爷会责怪下来。

爱干净是什么意思?更多的问号涌入了玛德蕾娜的小脑瓜。

未等玛德蕾娜反应过来,身上的最后两件遮羞衣物就被女仆解了下来,她的粉嫩乳尖、整齐的棕色耻毛、还有神秘的三角地带,都暴露在了浴室湿润的空气中。

“冒昧问一下姐姐…之前老爷接触的女性客人…很多吗?”被两位女仆架进浴池前,玛德蕾娜汗颜地提问,心中涌现出不祥的预感。

“很多啊,有为主演机会而来的知名女艺人,为拿下订单而来的正处芳年的女经理,也有和你一样的艺术家。”另一个女仆一边往浴池里撒入花瓣,一边毫不避讳地回答着。

玛德蕾娜刚下水就被水池的氤氲香气和毛孔舒张的松弛感俘获了,脸上浮现着幸福的微笑。但听到女仆的回答,更深的疑云笼罩了她。

为什么都是有求而来的女客人呢…难道?想到这里,玛德蕾娜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在许多人都选择用机器人打理家政的理想乡里,这座府邸还雇佣众多女仆就已经显露了主人独特的审美与癖好。虽然卡丘人的道德观念已经相当开放,但这对涉世未深的玛德蕾娜还是冲击不小。

玛德蕾娜一边接受着女仆的擦洗服侍,一边在脑海里点亮了自己的人生走马灯:美院在读时毕业设计就被多次否决、出道之后在各种艺术比赛里处处碰壁、无人赏识她的才能因此只能做个打杂的小画师,还有一个名声大噪技压群芳、和她形成鲜明对比的刻薄姐姐。

“呜…这次就算豁出去了也不能放过机会!”伴随着这个想法,玛德蕾娜心中好像传出了玻璃破碎的声音。

“女仆姐姐,老爷他…是白先生的什么人啊?”玛德蕾娜突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老爷当然是白家的家主,少爷的父亲了。白氏集团的大事小事都要过问他。”女仆漫不经心地回答着这个有些滑稽的问题,“少爷作为盟主要把更多精力放在乌尔比诺的事上。”

白氏集团…听起来好上档次的样子,白先生承诺给我的事,应该是家主老爷来做定夺吧。玛德蕾娜听到一半就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全然没有听到女仆的后半句话。

“加油!玛德蕾娜!”突然握拳的手激起了一大片水花,让两位女仆避之不及。

— —

玛德蕾娜被两位女仆从温暖的浴池中搀扶出来,水珠顺着她年轻的肌肤滑落。她们用宽大柔软的浴巾将她仔细包裹、吸干水分,动作轻柔却带着效率。

“请这边躺下,利里小姐。”一位女仆引导着还有些晕乎乎的玛德蕾娜,走向浴池旁一张铺着干净白毛巾的理疗床。

玛德蕾娜顺从地躺下,温热的理疗床让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然而,这份松弛并未持续太久。她看到另一位女仆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上面整齐摆放着几样她从未见过的造型奇特的器具:细长的管状物、带软管的瓶子、一个带着细嘴的球囊……这些冰冷的、闪着金属或塑料光泽的东西,让她刚刚平复的心跳又加速起来,一股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

“这…这些是什么?”玛德蕾娜的声音微微颤抖,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

“请放松,利里小姐,这是必要的清洁程序,为了确保您以最洁净的状态去见老爷。”拿着托盘的女仆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她放下托盘,和同伴交换了一个眼神。

玛德蕾娜还没来得及再次发问,其中一位女仆已经俯身,双手稳稳地按住了她的脚踝,然后势大力沉地将她的双腿分开、抬起,并向外侧压去,迫使她以羞耻的M字开腿姿势,将最私密花园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和湿润的空气下。

“不!等等!”玛德蕾娜惊呼出声,脸颊瞬间烧得通红,双手徒劳地想遮掩,却被另一位女仆轻轻但坚定地按住了手腕。

“请配合我们,利里小姐,很快就好。”按住她手腕的女仆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紧接着,玛德蕾娜感到一个冰凉的、光滑的硬物抵在了她紧闭的入口。她倒吸一口冷气,身体猛地一僵。是那个细长的管状物!伴随着轻微的“滋”声,一股温热的、带着特殊气味的液体被轻柔地注入了她体内。玛德蕾娜咬紧下唇,强忍着异物入侵的强烈不适和羞耻感。液体在内部冲刷的感觉清晰又陌生,带来一种涩麻的胀满感。

阴道内部的冲洗持续了片刻,当细管被抽出时,玛德蕾娜刚想松一口气,却感觉一根带着薄薄乳胶手套的冰凉手指,极其熟练地拨开了她娇嫩的花瓣,轻轻捏住了顶端那颗敏感的小豆豆,将覆盖其上的包皮完全翻开。

“啊!”玛德蕾娜惊叫一声,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但被女仆牢牢按住。

随即,一股更细、更集中的水流精准地冲淋在她完全暴露的、极度敏感的阴蒂上!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窜过脊椎,让她仰起头张开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感觉混合了冰冷的触感、水流冲击的酥痒快意和难以言喻的、被强行亵渎的羞耻。

“好了。”女仆的声音打断了这令人窒息的刺激。阴蒂被放开,水流停止。玛德蕾娜像获救的落水者一样大口喘息,浑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私密处一片湿漉漉的狼藉,分不清是冲洗液还是她自己情动的分泌。

然而,折磨并未结束。女仆们默契地配合着,将浑身发软的玛德蕾娜翻了个身,让她趴在理疗床上。

“请放松臀部,利里小姐。”一个女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玛德蕾娜感到一个更粗、更圆润的冰凉物体抵在了她后庭那朵羞涩紧闭的雏菊上。是那个带软管的球囊!她瞬间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巨大的恐惧和羞耻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不…不要那里…”她带着哭腔哀求,声音细若蚊呐。

但她的抗拒是徒劳的。球囊的尖端被涂抹了润滑剂,带着坚定不移的压力,缓缓挤开了紧致的括约肌,深入了她的肠道深处。紧接着,温热的生理盐水被均匀注入。玛德蕾娜闷哼一声,小腹迅速鼓胀起来,难以忍受的强烈便意和饱胀感汹涌而至。

“呜…”她痛苦地呻吟着,额头抵在理疗床面上,手指死死抓住床沿。

注入停止后,一个小小的、柔软的肛塞被迅速塞入,堵住了出口。女仆平静地告知:“请忍耐一分钟。”

这一分钟对玛德蕾娜来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肠道内翻江倒海,汹涌的排泄欲望折磨着她,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脆弱和屈辱。

时间一到,肛塞被利落地拔出。玛德蕾娜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向旁边准备好的坐便器,伴随着一阵剧烈的肠鸣和难以抑制的释放声,将灌入的液体和污物尽数排出。如此反复了数次,直到排出的液体变得澄清如水,女仆才示意清洁结束。

当玛德蕾娜再次被搀扶回理疗床时,她几乎虚脱,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布偶。所有的羞耻、抗拒和思想斗争,似乎都在那反复的灌洗和排泄中被冲刷殆尽了,只剩下麻木的顺从。

就在这时,女仆们拿起了外包装上用花体字写着“Fragrance”的精油瓶。温暖馥郁的液体被倒在掌心,轻轻搓热,散发出令人放松的甜香。带着薄茧却异常灵巧的手掌,开始均匀地涂抹在玛德蕾娜光洁的背脊上。带着适中的力道,沿着她优美的脊柱缓缓向下推压,揉捏着紧绷的肌肉,酸胀感被一点点驱散。

“嗯…”一声无意识的带着疲惫和舒爽的叹息从玛德蕾娜唇间溢出。精油的暖意和专业的按摩手法,抚慰着她饱受“摧残”的神经和身体。紧绷的肌肉在揉捏下一点点软化。

女仆的手掌滑过她的腰窝,来到挺翘的臀部,画着圈揉捏那富有弹性的软肉,力道恰到好处,带来深沉的放松感。接着是修长的双腿,从大腿后侧肌肉群到线条流畅的小腿肚,再到那双小巧玲珑的脚丫,每一寸肌肤都被带着精油的滑腻手掌温柔地照顾到,连圆润的脚趾都被一根根揉捏把玩,带来细微的麻痒。

玛德蕾娜闭着眼睛,最初的酥痒逐渐被一种深沉的放松和舒适感取代。精油渗入毛孔,带来暖洋洋的感觉。然而,当女仆的手来到她身体正面时,这份舒适开始掺杂进令人心悸的异样。

先是饱满的胸脯。沾满精油的手掌完全包裹住了她左侧的乳球。掌心贴着温软的乳肉,指腹则打着圈按压、揉捏,从乳根缓缓推向顶端。每一次揉捏都让乳肉在掌下荡漾出诱人的波浪,那敏感的蓓蕾在持续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充血勃立,颜色变得深红。当女仆的指尖带着点挑逗意味地刮过那硬挺的乳尖顶端时——

“呃!” 玛德蕾娜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像被电击般弹动了一下,胸脯本能地向前挺送,仿佛在渴求更多的触碰。强烈的快慰从乳尖炸开,直窜小腹。

接着是腋下。 女仆的手指沾着滑腻的精油滑过玛德蕾娜的腋窝。那里肌肤格外娇嫩,神经末梢密集。指尖带着精油的润滑,如同羽毛般轻柔地搔刮过那凹陷的、敏感的腋窝深处。

“咿——!” 玛德蕾娜再次发出短促的惊叫,身体猛地上缩,像只受惊的猫。那深入骨髓的痒意和酥麻,让她浑身汗毛倒竖,大腿内侧肌肉瞬间绷紧。她试图夹紧手臂躲避,但这动作反而让那搔刮更加清晰、更加磨人。

然后是平坦的小腹。女仆的掌心覆盖在她微微起伏的肚脐下方,开始以肚脐为中心,顺时针缓缓地画着大圈按摩。精油的暖意和掌心的压力透过肌肤,渗入腹腔深处。但渐渐地,那画圈的轨迹开始下移,指尖若有若无地扫过她下腹最柔软的区域,靠近那片刚刚被“深度清洁”过的,此刻还残留着微妙感觉的三角地带上方。

“嗯…” 玛德蕾娜的呼吸变得有些紊乱。奇异的暖流开始在小腹深处汇聚、盘旋,带着点闷胀的悸动。女仆的指腹偶尔加重力道,按压在她小腹下方靠近耻骨的位置,每一次按压都像按在了某个隐秘的开关,让那股暖流更加汹涌,向下蔓延,带来一阵阵空虚的渴望。

最后,是那最隐秘的股间。女仆的手顺着玛德蕾娜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缓缓滑向根部。指尖如同灵巧的蛇缠绕上她光滑的阴阜,却并未直接触碰核心。而是用指腹带着精油的润滑,在她饱满的阴阜外侧、大腿根与臀瓣交接的敏感腹股沟,打着圈轻轻按压、摩挲。

玛德蕾娜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她能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的蜜裂早已变得无比湿润、粘稠,温热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将身下的毛巾浸湿了一小片。当女仆的指尖终于带着试探性的、极其轻微的力道,滑过她微微张开的、湿漉漉的花瓣边缘时——

“啊——!” 玛德蕾娜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而拔高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向上弹起,又被女仆温柔而坚定地按回床上。

那一下触碰点燃了积蓄已久的快感洪流。女仆的手掌随着玛德蕾娜的应激反应,整个覆盖在了阴户上。手掌重重地按压、揉搓敏感而饱满的外阴,那颗早已如同熟透浆果般的小豆豆也在指关节下被狠狠地蹂躏着。

“咿呀!不…停…那里…不行了…啊啊啊——!!♡♡”

纯粹的快感从被反复蹂躏的阴蒂爆发,席卷了玛德蕾娜的四肢百骸。她的身体在理疗床上痉挛、弹动,脚背绷成一道直线。小腹深处,子宫颈不停地收缩,一股股温热的爱液从她抽动的蜜裂深处喷出,浸透了身下的毛巾,甚至溅到了女仆的手上。

高潮了。一个让她灵魂出窍般的高潮,淹没了这具刚刚经历了彻底“净化”的年轻身体。玛德蕾娜瘫软在理疗床上,像一滩融化的春水,而女仆则用指尖捻起了她股间之下那滩清澈透明的爱液,观察并确认着这具年轻肉体的活力与健康。

— —

被包裹在一条宽大柔软却薄如蝉翼的丝质浴袍里,玛德蕾娜感觉自己像一件被精心打包的礼物。浴袍的系带松松垮垮,几乎无法遮掩她年轻饱满的胴体。两位女仆一左一右,半搀扶半引导地将她带离了弥漫着精油和情欲气息的浴室,穿过铺着厚实地毯的幽深走廊。

她们在一扇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深色木门前停下。女仆轻轻叩门,里面传来老家主那和蔼而威严的声音:“请进。”

门被推开。映入玛德蕾娜眼帘的是一个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更像一个私人艺术沙龙与情趣密室混合体的巨大空间。高耸的书架上塞满了精装画册和艺术典籍,墙壁上挂着几幅笔触大胆、色彩浓烈的抽象画作,角落甚至支着画架,上面有未完成的素描。然而,与这高雅艺术氛围格格不入的是,房间中央那张尺寸惊人的圆床,以及床边矮柜上随意摆放的、造型奇特得让玛德蕾娜心惊肉跳的器具——皮革束缚带、闪烁着金属冷光的链铐、形态各异的按摩棒……空气中弥漫着松节油、雪茄和类似麝香的暧昧气息。

“老…老爷…”玛德蕾娜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浴袍的前襟。尽管在浴室里已经“豁出去”地下了决心,但真正踏入这个充满未知和暗示的空间,直面那些暧昧的道具,恐惧和羞耻感还是重新将她淹没。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误入猛虎巢穴的小鹿,赤裸而脆弱。

老家主正背对着她们,站在一幅巨大的油画前。听到声音,他缓缓转过身,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瞬间捕捉到了玛德蕾娜的局促不安。他踱步走近,步伐沉稳,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

“利里小姐,”他的声音依旧温和而富有穿透力,“放松些。你看起来…很紧张。”他的目光在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上停留了片刻,轻轻摇了摇头。“你的身体,像清晨带着露珠的花苞,充满生命力,却显然…未经多少风雨。”他伸出手,指尖并未触碰她,只是隔空描摹了一下她浴袍下起伏的曲线轮廓。

“像你这样的年纪,这样的状态,应该享受阳光和爱情。你联系我时,我听声音以为你已经是老手了。”老家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自嘲和真诚的感慨。“利里小姐,我的精力早已不像年轻时那样旺盛了。那些…常规的方式,对我而言已是力不从心。所以,只有那些特别的‘刺激’才能满足我的需要。”他指了指房间角落里那些令人不安的道具,眼神坦率得近乎残酷。

他走到玛德蕾娜面前,距离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茄和古龙水混合的味道。他微微俯身,目光平视着她低垂的、写满慌乱的眼睛。

“所以,利里小姐,”他的声音郑重而清晰,“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他竖起一根手指:“第一,你现在就可以离开。穿上你的衣服,走出这座宅邸。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将被遗忘,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你来过这里。你依然是那个怀揣艺术梦想的年轻绘师。”

接着,他竖起第二根手指,眼神变得深邃而充满诱惑:“第二,留下来。满足我这个老头子那些…不那么‘正常’的癖好。作为回报,我不仅会兑现承诺,让你完成那个艺术展,让它成为你职业生涯最耀眼的起点——”他刻意加重了“艺术展”这个词,“——我还可以让你冠名白氏集团旗下更多主打产品的设计!香水瓶、首饰、服装…你的名字和艺术风格,将随着白氏的产品,走进千家万户,响彻整个理想乡!”

玛德蕾娜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撞破胸膛。巨大的诱惑如同甘美的毒药,瞬间冲淡了恐惧。“艺术展”——她清晰地捕捉到了这个词,却完全忽略了老家主口中“艺术展”与她之前所听到的“白芸艺术馆”之间可能存在的天壤之别。在她被梦想烧灼的脑海里,这两个词已然划上了等号。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跳板,是她摆脱姐姐阴影、证明自己价值的机会!

“我…”玛德蕾娜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抬起头,迎上老家主审视的目光,呼吸颤抖,眼神却透出决绝。“我…我选第二个!老爷,我愿意…留下来。”

老家主眼中瞬间迸发出光芒,这一次,他的手掌实实在在地,带着近乎慈爱的温度,抚上了玛德蕾娜光滑细腻的脸颊,然后顺着她优美的颈项滑下,落在她浴袍下圆润的肩头,感受着年轻肌肤的弹性和生命力。

“你现在可能没有心理准备,不过你拥有随时中止的权利。你可以设定一个词,只要你说出它,无论进行到哪一步,我都会立刻停下,并且依然会履行我的部分承诺,至少让你冠名那个艺术展。”老家主赋予了玛德蕾娜设定安全词的“自由”权利。

“颜料泡泡…”玛德蕾娜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带着孩子气的与她职业相关的词语,心中莫名地涌起微弱的虚幻安全感。

“一言为定,颜料泡泡。”老家主哈哈大笑,示意女仆们离开。

— —

“好孩子,躺下吧。”老家主引导着玛德蕾娜走向房间中央那张宽大的、铺着洁白亚麻布的理疗床。

玛德蕾娜依言躺下,亚麻布触感让她裸露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她努力放松身体,但心脏依旧在胸腔里不安地跳动。

老家主并未急于动手,而是拉过一张高背椅,坐在床边,徐徐开口。“利里小姐,你知道吗?白氏集团,最初只是一家小小的彩绘广告公司。”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那时候,我和几个老伙计,就靠着几支画笔、喷枪,几桶颜料,在街头巷尾,给那些小商铺制作墙绘、喷涂广告。一笔一划,都是心血。”

他伸出手,拿起笔刷,隔空描摹着玛德蕾娜身体的轮廓,眼神里带着对往昔的追忆和对眼前“画布”的欣赏。“后来啊,生意越做越大,从广告到包装设计,再到产品定制……一点一滴,才有了今天横跨无数行业的白氏。”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在玛德蕾娜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和掌控感。“这双手,拿过画笔,也签过无数合同。艺术和商业,从来都是密不可分的,你说对吗?”

玛德蕾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老家主的讲述让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些。

“那么,告诉我,利里小姐,”老家主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轻松而随意,“你平时喜欢穿什么样的衣服?特别是…比较贴身、能勾勒出身体线条的那种?”

玛德蕾娜愣了一下,没想到会问这个。她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节目里网球运动员们充满活力的身影。“嗯…网球服?”她小声回答,“那种…运动抹胸和短裤,看起来很精神…”

“网球服?好!充满活力,很适合你!”老家主眼睛一亮,似乎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他站起身,走到旁边一个摆放着各种颜料和画笔的推车前,开始精心挑选。

很快,他拿着几支不同型号的画笔和几个装着橙、黑、白等鲜艳颜料的大号调色盘走了回来。他示意玛德蕾娜翻身趴好。

“这是要……”玛德蕾娜的心重新悬了起来。

“彩绘。别紧张,孩子,颜料都是特制的,无毒无害,一洗就掉。”老家主安抚着她,但紧接着,玛德蕾娜就感觉自己的手腕和脚踝被轻柔地扣在了床沿的皮质束缚带里。“只是为了保证画作的完美,需要你暂时忍耐一下,不要乱动。”

束缚感传来,玛德蕾娜立刻想到了“颜料泡泡”的安全词,她强迫自己放松不去胡思乱想。

冰凉的、带着粘稠颜料的笔尖,首先落在了玛德蕾娜光滑的背脊中央。老家主的手很稳,笔触流畅,从肩胛骨开始,缓缓向下勾勒。玛德蕾娜能清晰地感觉到柔软的动物毛刷扫过肌肤带来的深入骨髓的瘙痒。

“唔…”她忍不住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想蜷缩躲避,却被束缚带牢牢固定。她咬住下唇,强忍着不笑出声,身体却因为忍耐而微微颤抖。笔刷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她背上爬行,痒得她脚趾难耐地扭动。

当笔刷完成了上半身的绘制,扫过腰窝,来到那挺翘的臀峰,细致地描绘腰臀的凹陷,用橙色的颜料在腰际勾勒出“短裤”边缘的松紧带轮廓时,那痒意达到了顶峰!更让她羞耻的是,随着笔刷在臀缝和紧致肛门褶皱边缘的反复涂抹、勾勒,这种强烈瘙痒和微妙刺激的感觉,竟然让她双腿之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温热的爱液,将身下的亚麻布浸湿了一小片。

“好了,翻过来吧。”不知过了多久,老家主的声音响起。玛德蕾娜如蒙大赦,被解开束缚带,小心翼翼地翻过身,仰面躺好,手腕脚踝再次被固定。她感觉整个后背都覆盖着一层微凉紧绷的颜料层。

现在,轮到正面了。

老家主换了一支更细的画笔,蘸取了黑色的颜料。他俯下身,神情专注得如同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笔尖首先落在玛德蕾娜精致的锁骨上,勾勒“抹胸”的肩带轮廓。接着,画笔向下,开始描绘“抹胸”包裹胸脯的弧线。

当那柔软的笔尖,带着冰凉的颜料和难以忍受的瘙痒,开始细致地描摹涂抹她饱满挺立的乳晕,甚至反复勾勒点染那两颗早已因紧张和刺激而硬如小石子的粉嫩乳尖时——

“噗…哈哈哈!啊哈哈哈——!”玛德蕾娜再也忍不住了!无法抑制的狂笑猛地从她肺里爆发出来,身体在束缚带下抑制不住地弹动、扭摆,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水蛇。眼泪瞬间飙出,这感觉太要命了!乳尖本就是她极其敏感的部位,此刻被柔软的刷毛反复刮蹭撩拨,彻底摧毁了她的忍耐力。

“别动!线条要花了!”老家主的声音带着一丝严厉的警告,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交替着使用橙色和黑色的画笔,甚至更加细致地“照顾”着那两颗饱受蹂躏的蓓蕾,仿佛在完成画作最精妙的点缀。

玛德蕾娜笑得几乎喘不过气,身体剧烈起伏,胸脯在笔刷下荡漾出诱人的波浪,乳尖在持续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红肿挺立。笑声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呜咽和求饶,但老家主充耳不闻。

终于,橙黑色相间的“抹胸”的轮廓完成。老家主的目光和画笔,缓缓下移,越过平坦的小腹,最终落在了玛德蕾娜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此刻已是一片湿滑泥泞的三角地带。

玛德蕾娜的笑声戛然而止,变成了惊恐的喘气声。她看到老家主拿了一支极其纤细的勾线笔,蘸取了更深的黑色颜料。

老家主并没有直接下手,而是先是用大号笔刷涂抹大腿根,随后是腹股沟,最后是腰腹。这个过程的酥痒虽然让玛德蕾娜的小腹不断汇聚热流,但是相比之前在胸部的描摹,尚且可以忍受。直到笔刷来到外阴的两片唇瓣和会阴部,这饱含快意的瘙痒才让玛德蕾娜开始用力抿紧嘴唇,克制身体的颤抖,蜜裂深处开始愈发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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